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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瓜-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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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近八月,正是每年朝廷向农民征收算赋的日子,花鸟使也会跟着下去,好为后宫充盈女子,因为大选每三年才有一次,所以每年宫里补充宫女都靠此时花鸟使下到民间采选。往年朝廷上也不重视此事,只是今昔不同往日,太后也不得不应和,命花鸟使挑选些家世外貌都极好,却错过了上次大选的女子进宫。
  瞳兮惬意的抿着茶,想来独孤媛凤也是坐不住了,想要栽培一点儿新的打手。她自己倒无所谓,这些都是她精心设计的结果,只要慕昭文不专宠,她便没有其他什么意见。
  “娘娘,心情似乎极好?”
  瞳兮笑了笑,一时心里畅快,命人备了纸笔,对着“风荷池”的一池荷花作画。
  瞳兮在风荷池畔笑的时候,独孤媛凤在凤栖殿也在笑。
  “李嬷嬷,你说令狐瞳兮是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最最好笑的事,她的好事还是被她父亲给一手破坏的,她本想复宠,这下倒好,又来了这么多新鲜的竞争对手。”独孤媛凤得也很畅快。
  独孤媛凤一旁的李嬷嬷并没有笑,她秉持遇事都要先怀疑三分的态度道:“可是,刚好是贵妃的父亲撞破的,是不是太巧合了,若遇上一个处事圆滑的大臣,岂不是就没事?”
  “嬷嬷,你太多心了,这事对令狐瞳兮有什么好处,她如今接近不了皇上,皇上也不主动找她,她有什么好处?何况下面还送上这么多位美人来,皇上正是新鲜的时候,她想复宠岂不是难上加难?”
  李嬷嬷没说话,虽然独孤媛凤的话确实有道理,但是令狐瞳兮也不是没有好处的,至少昭夫人不再专宠。
  可是这种杀人三千自伤八百的事情,不像是个聪明人会做的,所以李嬷嬷也没多话。所谓的自伤八百不过是说令狐瞳兮也接近不了天政帝,可是依着独孤媛凤自己的思维,那是猜不到令狐瞳兮的想法的。
  独孤媛凤一心想的是争宠,可是瞳兮所要的不过是分宠,她并不想入御书房伴驾,她想过很多方法登上那个位置,但是绝不包括忍受那种痛苦屈辱的将自己呈现在天政帝的面前。
  那个位置并不一定是皇帝最心爱的人能坐上的,因为一国立后并不仅仅是皇上的家世,所以她只要做那个最合适的人就可以了。
  无妒,自然是其一。
  昭夫人似乎也是明白了这一点儿,又或者面对前庭所施的压力,天政帝虽然进了昭夫人的微雨阁,但最后却忽然摆驾瞳兮的输香轩,大家也都明白那是受了昭夫人的恩惠。
  瞳兮虽然心里也不痛快,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强颜欢笑的接驾。
  “皇上万福。”瞳兮带着合宫宫人行了礼,天政帝也不见上前搀扶, 一身冷冽的气息,大家都猜测他其实并不想到输香轩。
  瞳兮蹲了许久,待天政帝已经进入正堂,才闲闲的抛来一句,“起来吧。”
  瞳兮叹息一声,又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了天子不高兴,思来最近她行事都极为低调,并没有惹他不高兴之处,对待昭夫人也是恭敬有佳,对待新入宫的姊妹也是爱护有加,并没有落人口实的地方。
  两人在宫女捧来的碧波盆里净了手,开始用膳,瞳兮是寝不言,食不语的女君子,只埋着头吃饭,但是嚼在嘴里只觉得难以下咽。她同他就没单独用过膳,可是坐在他身边,那冰凉凉的气势让人顿时没了胃口,拘束不堪。
  瞳兮不敢瞧天政帝,直到她好容易用完了一小碗饭,打算停下来漱嘴时,才发现天政帝面前的饭碗基本没有动过,他只是不停的饮着酒。
  “皇上,这饭菜不合你胃口么?”瞳兮生怕自己小厨房的菜色不合天政帝的口味,且自己是万般料不到今日他要同自己用晚膳的,不过昭妃也是大度,如果换了自己,即使谏了天政帝去往别宫,也是不肯将他推给慕昭文的。
  瞳兮望了望桌上的,黑糟鲍鱼鹅掌,风鸡双拼风鱼,白汁西施舌,鲜烩美人肝,清香松子,燕窝八仙鸭子,鲜虾腰子烩溜海参,野意酸菜鹿筋炖野鸡等等奇珍菜色,心里一紧,难道他是嫌弃自己的生活太过奢靡,其实对于一位贵妃来说,平日用这些菜品也不算过分,只是天政帝素来简朴,他每日的饮食也不过十二道菜品,且都是寻常菜色,瞳兮只怨自己那装朴素装得还不够彻底。
  天政帝斜觑了瞳兮一眼,没说话,继续喝着闷酒。瞳兮是个善于求教的人,她抬眼看了看江得启,这人伺候皇帝这么多年,总该比自己了解他吧?
  江得启在一旁也很着急,怕天政帝心里不痛快拿他们内侍撒气,所以他看看瞳兮,又对着饭菜努努嘴,再看了看天政帝的碗。
  瞳兮顿时明白了,想起慕昭文为天政帝布菜的那个画面,心下也安了许多,只要不是怪自己奢靡就行,只是皇上也真是难伺候,吃个饭也不消停。
  瞳兮招来束帛,让她重新上了一副筷子,总不好让天政帝吃自己的口水,所以她用新的银筷子为天政帝夹了一片明炉烤乳猪肉,“皇上你用点儿菜吧,空腹饮酒对身子不好,请皇上爱惜龙体。”
  天政帝放下杯子,脸色不见得比先前就好看,“贵妃吃饱了么?有心思关心朕的身体了?”
  瞳兮是万般想不到天政帝吃饭是这个样子的,还要让人处处伺候着他,否则就不痛快的主,她心中的天政帝那是高坐朝堂之上,运筹帷幄的英睿之君,可不是现下斤斤计较的男子。
  “不是,臣妾还没……”她总不能说自己是吃完了,才发现他没用膳的吧。
  天政帝为瞳兮也夹了一片西施舌。瞳兮顿了顿,想不到天政帝会为自己布菜,觉得受宠若惊。
  “怎么,怕朕的筷子污了你?”他的声音冰沁沁的。
  瞳兮慌忙的摇头,“不是,不是。”她赶紧夹了那肉放入嘴里。
  天政帝看她一副味同嚼蜡的样子,脸色更为阴沉,瞳兮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她知道天政帝在看着她,可是越是这般,她越是忘记了该如何咀嚼那西施舌,这时候即使是她平日最爱吃的菜她吃起来也是难以下咽的。
  瞳兮好容易吞下那西施舌,又忙忙的站起身来,为天政帝布菜,用的依然是那双干净的筷子。
  “撤了吧,赏给底下人吃。”天政帝放下筷子,侍女赶紧送上漱嘴的茶来。
  “可是,皇上……”瞳兮轻声道,他并没有用多少饭菜。
  “将输香轩的厨子招来。”天政帝冷着脸。
  瞳兮拿不准他想做什么,也只好递眼色给玄纁,让她紧着将厨子马德全招来。
  马德全请安后,天政帝并不叫起,而是牢牢的将视线锁在他的身上,马德全很快就大汗淋漓了,瞳兮暗想看来还是有个自己一般怕天政帝的,真不知道太后,慕昭文,还有那些低等嫔妃怎么就能和他好好相处的?
  瞳兮只觉得多和天政帝呆一刻,自己就要少活很多年,心一直都是绷满了弦。
  “你叫什么?”
  “奴才马德全。”马德全已经开始打哆嗦了。
  “你且看看这桌上。”
  马德全闻言,抬头看了看桌上,瞳兮也看了看,没弄清楚天政帝的意思。
  “一桌菜品如此之多,贵妃所用却只是十分之一,定是这奴才做的饭菜不合爱妃的心意。”天政帝的眼光仿佛很爱怜的扫过瞳兮。
  瞳兮一个冷颤,这么多年他可从没称呼过自己为爱妃,何况那眼神表面上含着爱怜,但那下面确实刺骨的寒冷。
  “无论是太后宫中还是昭夫人宫中,虽每餐仅有数菜,但都吃得干干净净,朕想着是不是为爱妃再寻一个厨子。至于这个厨子拉出去打五十大板,逐出宫去。”
  瞳兮这才幡然领悟,其实先前她已经有所怀疑了,可是那时天政帝并没表示,她还真以为他是不满自己不为他布菜。他现在突然发难,所以瞳兮一时也没往这方面想。
  可是听他最后一句话,她便明白,他那是杀鸡儆猴,瞳兮虽不忍,但也只好沉默,任马德全帮她顶了这罪名,以后他到宫外,拖父兄为他寻个安顿,也算是感激他了。
  “朕说的可对?”天政帝抬头望着瞳兮。
  “谢皇上关怀。”瞳兮赶紧谢恩。
  兰滟汤
  先前被他连消带打,瞳兮已经是紧张兮兮了,眼见天色尚早,还不是安寝的时候,也不知天政帝接下来要做什么。
  瞳兮跟随天政帝来到输香轩的书房,才知道他要在此看折子,一时站在廊下,也不知该不该进去伺候。
  “贵妃进来吧,此乃后宫,想必令狐尚书即使有心,也踏不进来。”天政帝的声音从书房里凉凉的飘出。
  瞳兮差点儿跌坐在地上,她心里有鬼,知道前翻的事不过是她算计的,她还自以为聪明,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那知天政帝却看出了其中的端倪。
  瞳兮应声进去,见屋子里只有薛姑姑一人在服侍天政帝,她看了看书桌,忆起小时候陪伴自己父亲的事来,便大着胆子上前几步,此时总是要小心的服侍,才能消一消天政帝的怒气。
  其实瞳兮也并没觉得自己做错,但是天政帝仿佛并不高兴,所以她还是将自己的原则挪后,降低姿态表示知罪。后宫嫔妃出入御书房那是决计要不得的事情,如果有朝一日她位登后位,第一件要做的事便是勒令宫妃不得去御书房伴驾。
  她所期望的不过是有一日她能像前朝的孝惠皇后一般,也为后宫诸妃和天下女子写下一本《女诫》来,成为天下女子的表率,能够流芳百世。
  她死后,也能赢得“惠”的谥号,她便知足了。
  “臣妾为皇上磨墨吧。”瞳兮不待天政帝反应,就拿起了墨锭,只盼望他给自己一个机会。
  天政帝见她上来,也不说话,只瞧了她一眼,便又看起奏章来。
  瞳兮心下松了一口气,瞳兮站得笔直,左手拉住右手的广袖,右手笔直的拿着墨锭在砚里力道均匀舒缓的划圈,偶尔轻轻的添一点儿清水,四下只听得到墨锭摩擦砚台的声音。
  天政帝看完一道奏折放下笔来,盯着瞳兮的手,“想不到你磨墨的功夫不错。”
  瞳兮紧张的笑了笑,“臣妾幼时喜欢呆在父亲的书房,帮他磨墨跟他习字,父亲对墨的要求极严。”瞳兮右手有些乏了,又换了左手,看得出是一个长期练习过的人,她左手的力道掌握得也刚刚好。
  瞳兮幼时,为了争得父宠,大冬天练习磨墨手都冻伤了,今日为了夫宠,又执起墨锭,她恍然觉得也别有情致。
  红袖添香,素来都是才子笔下的佳话,她只盼着能与天政帝如梁鸿孟光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你下去吧,安夏。”薛姑姑名薛安夏,跟在天政帝身边许多年了,过了二十五岁也不愿出宫,一直伺候着天政帝。
  薛安夏行了礼退了出去,瞳兮又开始有些紧张,薛姑姑的退下和天色的减晚都让瞳兮紧张。
  天政帝从那一大叠奏章里抽出一册来,正是瞳兮的父亲令狐进的。“令狐尚书的墨一向光彩异常,香气弥久,看得出用墨很讲究。”他递给瞳兮瞧了瞧,闻了闻。
  “这是兮墨。”瞳兮忍不住绽开笑颜。她不得不分散注意力,想要同天政帝攀谈,能拖一时便拖一时,一时之间也变得健谈起来。
  “这名字真奇怪,名墨之中仿佛不曾听过这么一说。”天政帝侧头看着瞳兮,仿佛来了兴致。
  但凡人总是有特别喜爱的事物,只要同他讲他所好之物,哪怕是闷葫芦也会忍不住开口的。
  “兮墨是臣妾所制之墨,那年父亲求好墨而不得,臣妾幼时不知天高地厚,便翻遍古书,又反复试验多次,制了兮墨,想不到父亲喜爱异常,所以一直在用,臣妾进宫前还为他赶制了不少,只是不知道父亲哪里还余几锭?”瞳兮想起幼时便开心,她因为能投父亲所好,母亲又与父亲是结发夫妻,相敬如宾,所以瞳兮幼时过得还算愉快,比起在宫里的日子,仿佛好上了许多。
  “不知这兮墨如何制法?”
  “用上党松心为烟,干捣细筛,每一斤烟兑胶五两,以代郡鹿角胶煎为膏汁而和之。烟浸之后,又用鸡子白五枚,珍珠、梅花粉各一两,皆别治合调,铁臼中捣三万杵,可过而不可少。”瞳兮娓娓道来。
  “为何用那梅花粉?”
  “因为父亲爱梅。”瞳兮没说的是,其实真正喜欢梅花香味的那个人是她,她私心希望父亲的字都带着梅香,那是她用来向各方宣告父亲对自己喜爱的手段,幼时父爱便是她所有荣宠的来源。
  天政帝不说话。
  瞳兮倒有了新的主意,以前没想到这个方法,不过是因为她从没同天政帝如此相处过。“水没了,臣妾去取点儿水。”瞳兮看着磨墨用的小瓷杯里的水用干了。
  她走出书房的门,让束帛将去年她从梅花上收的雪水捧来,那本来是用作沏茶的,但是磨墨也不失为一桩雅事。
  瞳兮喜爱梅香的事情,知道的人不算多,也不算少,有心的,关键的那么几个人都是知道的。她想借着天政帝墨香里的梅香,暗示那些摇摆不定的人。不要以为慕昭文有孕,万眉儿要进宫,就低瞧了自己。
  她含着这点儿小心思又走回书房。
  也不知道天政帝察觉到她的小心思没有,但是他并没有表示出任何东西,也未见不悦,瞳兮松了口气。
  瞳兮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天政帝,觉得心累、身累,最后实在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平素天政帝不驾临的时候,她早就休息了。
  反观天政帝还精神奕奕的翻看着奏折,一丝倦色也没有,瞳兮心下佩服,觉得身为天子,掌管四方也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天政帝合上奏折。“有些乏了,去兰滟汤吧。”
  瞳兮一愣,兰滟汤便是输香轩的温泉,现在天时已晚,天政帝怎么忽然有兴致去泡温泉了?疑惑归疑惑,她还是吩咐宫人赶紧准备。
  兰滟汤位于输香馆的右上方,从输香馆的后院沿着青石小阶蜿蜒而上可达,兰滟汤位于南翰山的侧腰处一个凹陷内,三面皆山,唯一一面开阔处便下临深崖,可远眺明古湖,位置十分隐蔽,所以输香馆虽小,但因为有这兰滟汤,历来都是后宫宠妃才有资格居住。
  瞳兮将天政帝送至青石小阶前便开始踌躇,不知道该不该上前,也不知天政帝的意思是要一个人静静的呆着,还是……瞳兮想到这里脸就红了。
  天政帝只是昂首在前走着,仿佛没留意到瞳兮的踌躇,独自踏上青石小阶,可是不知是晚风清凉,还是月色浸人,瞳兮只觉得四周凉气逼人。
  玄纁在后看了着急得跺脚,她是知道自己主子的性子的,玄纁如今也及笄了,男女之事虽然不熟悉,但以前在令狐府和底下的小厮打闹时,懵懵懂懂之间也有少女的情怀,进宫后宫廷寂寞,宫女私下交流,菜户什么的见多了,也明白了个三分,看着主子这般模样,她都替她着急了,可是令狐瞳兮做事素来自有主张,她们做下人的也不敢多嘴。
  只是这时,玄纁也顾不得许多了,目前令狐瞳兮前有狼后有虎,再不加把劲,等昭夫人生下孩子,万眉儿入宫,一切便难再拾起了。所以她轻轻的在后面推了瞳兮一把,瞳兮微微一个趔趄,便踏上了台阶。
  其实她又何尝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只是心里怕得紧。现下瞳兮既拿定了主意,便只能接着走下去了。
  “你们都下去吧。”瞳兮挥了挥手,越俎代庖的吩咐,只因兰滟汤受地势所限装点得十分古朴,只是两间绿竹屋,前面是更衣所用,后面一间则是兰滟汤的所在,临渊一侧则是用的冰绡纱,晚风袭来冰绡纱上下荡漾,里面潋滟的泉水隐约可见,这里是断然没有隔音效果的,所以瞳兮只能打发了下人走。
  天政帝有一丝惊异的看着瞳兮,却也对着江得启点了点头。
  瞳兮垂首道:“臣妾伺候陛下更衣。”她缓缓的蹲下为天政帝除去鞋袜。
  “咦。”她小声的惊异,天政帝袜子的针线脱了,也不知那些太监是怎么伺候的。
  天政帝瞅了一眼,“补一补就行了。”仿佛这是很寻常的事情。对于瞳兮这种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人来说,这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事情,鞋袜在脱线之前她就早都不穿了。
  瞳兮搁好鞋袜,又继续为天政帝解开腰带,为他宽衣解带,伺候他披上袍子,这对她来说都是身为妃子该尽的本分,所以也不觉得有何绮思。
  待天政帝缓缓的走向兰滟汤,瞳兮也跟在后面伺候,只见他步入池中,缓缓解开袍子,瞳兮转头不敢看,哪料天政帝的手忽然抓上她的腰带,一抽一拉之间,瞳兮身形不稳,一下就栽入了池子。
  被一只大掌压住腰,头怎么也够不到水面,她因为猝不及防所以连喝了两口水,胸上闷得厉害。奇怪的是脑子却特别清醒,她从水底看着天政帝的模样,一样的清风朗月,高洁如塞外的雪,怎么就能做出这等下流的事情来。
  她眼睁睁的看着天政帝俯下脸,双唇覆上自己的嘴唇,他唇里吐出空气,瞳兮本能的吮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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