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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果只是降了老子官职,那老子也认了,为什么次次攻坚战都让我带领手下弟兄冲锋在前?害的跟着我的黄巾弟兄从以前的数千人只剩现在的五百人,是不是我们不死光了,老贼你就不会安心啊!
对面的黄巾弟兄们,老管我今天在这里把话挑明了,曹贼此人一直跟我们黄巾弟兄有不共戴天之仇,不可能会诚心诚意对待你们,今天他用你们打仗也是因为实在招不到兵马勉而为之,如果有一天让他得势了,首先要拿来开刀的就是你们!
何去何从你们看着办吧,等会如果天公将军一声令下,我老管带着弟兄们冲上去的时候,你们赶紧弃械投降,我敢保证不会伤到你们一根脚趾头!”
管亥这一番话直说的曹军内部一片群情激愤,不少曹军士兵默默点头赞同,看向曹cāo的眼光也变了味道,这下直接让曹cāo跟郭嘉还有曹洪等众将身上一阵恶寒!
郭嘉慌忙上前,平素镇定自若的他如今脸上也是急出了汗,他对曹cāo急急说道:“主公大事不好,现在咱们军心动摇,千万不要再跟张角或者是管亥他们理论什么!
他们就是一帮莽夫,根本就说不出来什么道理来,恐怕主公你再说一会,咱们手下士兵就能把咱们绑了献给张角贼子!
现在的情况万分危机,主公你要赶紧稳定士兵情绪,然后挥军冲上去杀出血路速速逃命!”
曹cāo一脸焦急的点头道:“奉孝所言极是,看来咱们只有硬冲出去了!”
他环顾周,鹰隼般锐利的眼光在自己士卒脸上扫视一圈,这些正在窃窃私语的士兵顿时胆怯般地下了头,不敢看他眼睛。
他沉默良久,一直拿着眼神处看来看去,等士兵们一个个噤若寒蝉般静了下来,曹cāo这才心满意足的开口了。
他右手拔出倚天剑,大声吼道:“弟兄们,别听管亥逆贼在胡说八道!
他们是贼寇,别看现在一个个不可一世,但是绝对不能长久,定然会跟十年前一样被官军打败,然后一个个开刀问斩诛灭九族!
虽然弟兄们以前也做过贼寇,但现在幡然悔悟城了官军,只要跟在曹某周围,一辈子都是天子刘协帐下的jīng锐官军!
现在咱们冲上去,杀光这些贼寇,天子龙颜大悦定然会大加犒赏,诸位官升三级封妻荫子也不是梦想!”
曹cāo一番话,可谓是把手中大义的帽子给士兵给戴上了,也就让他们当中有心投靠张角的士兵心中产生了一丝犹豫,毕竟谁也不是天生都想做贼寇,官军正统的身份肯定比只知道打家劫舍的贼寇来的好听。
看着手下士兵脸上神情稍定,能审时度势的曹cāo一挥手中的倚天剑,大声说道:“弟兄们,为了咱们的荣华富贵,为了咱们后代有个堂堂正正的身份,咱们跟前面的黄巾贼寇拼了!杀啊!”
“杀啊!”
曹军军阵里倒是发出一阵大声呐喊,这些傻乎乎的士兵被曹老大这样一忽悠,全都上前为了自己响当当的官军身份跟老主子张角死磕了。
不能不说曹cāo身为一方豪杰,倒是有那么一点能力的,最起码他忽悠人的能力就十分不错。
于是曹军就这样冲了上去,他们虽然被曹cāo鼓舞起一点士气,但是上至曹cāo,下到每个士兵,对面前战斗力极为强大的太平军士兵,还有刚刚投降过去的昔rì战友,心中都在打鼓,不知道这个狗血的仗该怎么打。
张角一看曹cāo不但拒不承认女儿的事情,还出兵‘攻打’他们,顿时火了,大手一挥麾下jīng兵强将全部压了上去。
两军刚一接触,就发生了戏剧xìng的一幕,许多刚才还咬牙切齿要斩下张角狗头的曹军士兵一冲到阵前就抛下手中的兵器,跟之前跟着管亥投降过去的战友诉说衷肠!
他们一边在轻笑诉说刚才小心肝跳的厉害,一边埋怨这些昔rì战友一干上上太平军就翻脸不认人,刚才凶神恶煞般模样吓到自己了。
就算偶尔有几个铁了心要跟曹cāo一条道走到黑的曹军士兵,也很快被如狼似虎的太平军三下五去二揍倒在地,根本就翻不起什么波浪。
一下子曹cāo身边马上只剩了五千左右铁杆嫡系在哪里拼死顽抗,这些人基本都是根正苗红的曹家军,是曹cāo正儿八经在兖州跟许昌征到的兵,他们的家基本都在曹cāo治下,所以就算战死不会叛变,不然等带家人的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郭嘉挤在曹cāo身边一脸绝望的苦笑,之前他们最担心的一幕出现了!
这些狗rì的青州匪兵,打仗时只顾得杀人放火欺凌妇孺,一碰到强敌就马上变成了兔子,一个比一个跑的快,这些情况他们之前也是知道的。
但是没想到这些坏蛋青州兵还给他来了这么一出临阵倒戈,可把主公曹cāo给坑苦了!
很难评价这些青州兵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是怀念故主,还是见异思迁,反正现在的情况是张角很满意,曹cāo很气愤,城头上的陶谦老头则是被搞的脑子乱成了一团浆糊,差点成了傻子!
不光是陶谦迷糊,就连陈登曹豹还有那个白发老将,都是一头雾水,他们对城外发生的战斗,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看到曹cāo被人围起来往死里揍,他们脸上都乐开了花,看样子还是很开心的!
很快能够为他们答疑解惑的人来了,被包扎成粽子的刘大耳三兄弟,此时被当成拯救徐州城的大功臣,在陶谦吩咐下给三顶软轿抬上了城头。
刘备刚一上城头就发现城下的激烈战况,等他看清楚正在对曹军大开杀戒的,有他们昨天晚上解救的那些太平军士兵后,马上惊喜的翻身坐起,一瘸一拐的来到城墙边上垛口附近。
他伤势最轻,所以才能轻易的站起身来,软榻上的关羽张飞二人,听着城外喊杀声一浪高过一浪,心cháo澎湃的想起身看看热闹,但是因为伤重,只能躺在软榻上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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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二章英雄变狗熊刘备气晕
刘备用颤抖的手,指着城外正在跟曹军拼死一战的太平军,大声说道:“陶州牧你看,那些打着太平军旗帜的,就是昨天晚上我们拼死救出的徐州jīng兵!
呜呜,如果不是小将我牺牲了五千名弟兄,他们昨天晚上就会葬身于曹军大阵之中!
如果他们死了,估计就没有今天徐州城的大胜利,州牧大人也不能像现在这样集合大军痛揍可恶的曹军了,哈哈,我们那五千士兵没有白死啊,他们的英灵也应该能够含笑九泉了吧!
哈哈,大家快看,曹阿瞒只剩下千多人,已经被咱们的徐州jīng兵团团围住了!哈哈,打啊!杀啊!杀光曹贼!”
刘大耳站在城头上跳脚大叫,又是哭又是笑,那是相当的愉悦,软榻上的张飞跟关羽听他大哥如此言语,皆是兴奋的两眼英雄泪。
看来他们那五千士兵总算没有白死,曹cāo马上就要被陶谦老头给搞死了,他们这次救援徐州的任务就此划上了完美的句号,从此以后他们舍己救人的英雄事迹,肯定会被全大汉老百姓广为流传,真可谓是一段人皆称赞的佳话,说不定还能史书留名呢。
陶谦老头郁闷的看看状似疯癫的刘备,又看看旁边大眼瞪小眼的徐州众将,颤声说道:“刘皇叔啊,你搞错了吧,城外跟曹cāo作战的不是我们徐州兵!”
正在欢笑的刘备笑声嘎然而止,不是徐州兵,怎么回事?
刘备一下子慌了神,大叫道:“怎么会啊,州牧大人你们看,他们身上可是穿着徐州制式盔甲啊!如果不是徐州兵。怎么会穿你们盔甲?昨天晚上他们突围之时,可是大叫数声要到徐州搬救兵的,我们全体将士都听到了,我二弟三弟都听到了!”
他回身一看,只有关羽跟张飞二人,他们手下全部都死光了。倒是不可能跳出来给他作证了。
陈登大怒道:“启禀主公,这些徐州制式盔甲如何能到这些太平军手中,主公定要严查下去,相关责任人一定要揪出来严惩不贷!
刚才大家肯都听到了,这些所谓的太平军就是黄巾余孽,领头的正是那个死而复生的张角!
虽然张角为什么帮咱们徐州城打曹cāo,末将不得而知,但是这些贼寇反复无常,今天能打曹cāo。明天也能翻过来脸打像咱们徐州城,主公大人不可不防!”
刘备突然瞪大双眼,凄厉的叫道:“什么?太平军是黄巾余孽?张角贼子没有死?
这么说我们牺牲五千人救出来的是这些天杀的黄巾余孽?
怪不得他们一出出重围就抛下我们不管,独自逃命去了!可怜我那五千名好兄弟啊,呜呜,气煞我也!呕??!”
刘备怪叫一声口吐鲜血倒在地上,周围人赶忙七手八脚把他搞到软榻上,速速抬了了下去救治。他的软榻之前只是做个样子,但是现在可真的派上用场了!
关羽跟张飞的软榻紧随其后跟了上去。他们三兄弟是秤不离砣,到哪里都相伴着,大哥受伤昏倒他们自然要跟着。
这次刘备一昏迷足足躺了三天才醒,本来他们三兄弟就他伤势轻,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反倒成了病情最重的一个。
刘大耳这次可是被张角老不死的给坑惨了,他这种心病恢复起来。比身体的创伤麻烦的多。
之后的很长时间,刘大耳一想到自己帮助张角的黄巾余孽跟曹贼拼光了所有人马,还差点搭上他们三兄弟的小命,就气的再次昏厥,就这样昏过去醒来。再昏过去醒来,足足过去月余才慢慢好转。
等城头上的刘备三兄弟被抬下去以后,刚才正开心在看城外张角大军大战乌龟王八蛋曹cāo的曹豹,听到陈登义愤填膺的大骂,突然没有了看戏的兴致,一张胖脸刷的一声变得苍白起来。
他犹豫再三,还是来到陶谦老头面去,恭恭敬敬的跪了下去,咣咣几个响头磕了下去,大声哭泣道:“主公在上,请恕末将我弥天大罪!一个月前末将把府库中生锈残破的盔甲兵器弄出来三千套,换了三百金,现在看城外那些太平军身上的盔甲装备,好像是末将倒卖出去的那些盔甲兵器??。”
陶谦老头一听这个蛀虫是刚刚为保卫徐州城立下汗马功劳的曹豹,顿时脸sè一青,眼珠乱转思索了一会,然后身体颤抖着小声道:“你莫不是看错了?老夫看这些太平军身上穿的,不像是我们徐州兵装备啊?”
陈登也是装作恍然大悟道:“曹将军搞错了,城外太平军身上的盔甲装备跟咱们徐州兵的大不相同,末将可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他们这样说,包庇曹豹的心思昭然若揭,徐州城头上的文官武将皆是大声说曹豹老眼昏花看错了,他卖出的那些兵器盔甲定然被人拿去冶炼城铁做农具了,城外太平军身上的盔甲兵器绝对不是从徐州城流传出去的。
陶谦这才满足点点头,伸手把曹豹拉起来,安慰道:“文德把那些破铜烂铁弄出去换钱,可是囊中羞涩了?
老夫知道你爱喝几口小酒,改天我让下人给你送去一些美酒,好不好?
那些破烂盔甲本就是垃圾废品,你拿出去换钱算不得是什么罪过,这点小事根本就无足挂齿,你可不要因为此事把弥天大罪往自己身上揽啊!
从今往后你只要是缺钱花就跟老夫我说,只要合情合理,老夫我定然会有求必应!”
曹豹眼泪汪汪的起身,心说主公真是好人啊,也不枉自己抛头颅撒热血拼死守城了!
“哼!简直是岂有此理!”
他正要对陶谦老头发表自己那犹如滔滔长江水一般的敬仰之情,突然被旁边一声冷哼打断了。
只见那个白发老将慷慨激昂道:“曹豹公然倒卖兵器盔甲这种军用品中饱私囊,长此以往那还得了?
今天他能够倒卖这些违禁品,明天就能够投敌献出徐州城,如此大事主公难道还要偏袒与他吗?
我明明看到城外那些太平军装备的是咱们徐州兵的兵器盔甲,你们一个个都胡言乱语。难道眼都瞎了吗?
此人之大罪,理应开刀问斩,如果主公你不杀他,老将我就此隐归山林,我帐下的丹阳jīng兵也全部卸甲归田,从此再也不问世事!”
这些丹阳jīng兵可是陶谦老头的命根子。如今居然为这件事情撂挑子了,可把陶谦给急坏了,但是曹豹是他最为忠心的爱将,如何能够让他给一刀砍了?
看陶谦老头急的跟那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想不出解决办法时,曹豹又是往地上噗通一跪,对着老头哭泣道:“主公心意,曹某早已经了然于心,今天愿意领此一刀,以正法纪!怪只怪仙府酿美酒太好喝了。末将我把持不住,卖了那些东西换酒喝,如今好酒好肉末将早就享受够了,就算现在死了也值了!”
“爹爹,你不能死!你要是没钱买酒,我问杨大哥去要,你干嘛要偷卖这些兵器盔甲呢?呜呜!”在一旁的曹媛小姑娘现在才知道父亲要被砍头了,赶忙扑上来大哭道。
陈登赶忙跪倒在地。抱拳道:“主公,曹将军这次带兵抵御曹军攻城。三天三夜没有下城头,手下三万士兵更是拼到三千,为了保卫徐州不失,呕心沥血浴血奋战,足矣抵消他这次犯下的罪过,主公你开恩啊!”
城头上众将纷纷下跪为曹豹求情。有人甚至痛哭失声,看来曹豹平时人缘不错。
唯独那个白发老将,他不但不给曹豹求情,还勃然大怒道:“曹豹他功是功,过是过。如何能够混为一谈!
这次他犯下的乃是弥天大罪,必须一死!
不然此风一涨,徐州城士兵手中的兵器盔甲都被有心人倒腾出去,让我们的士兵以后拿什么跟敌人作战?
如果我们丹阳jīng兵手中的盾牌兵器都让人给偷了去,我们上了战场恐怕一下子都死光了吧?”
不能不说这个白发老将说出的话,句句诛心,曹豹这次犯下的罪过实在太大了,这样的事情不管发生在什么人身上,都会毫不犹豫的斩了曹豹这样吃里扒外勾结黄巾匪徒的害群之马。
陈登跟众将顿时哑口无言,一个个脸上铁青一片,不再开口给曹豹求情了,自动从地上站了起来。
“嗨!来人啊,把曹豹给我带下去,压人州牧府大牢内听候发落??,”陶谦脸sè一青大声说道。
他自然知道曹豹罪大恶极,但是依旧没有马上砍了他,想先把他收入牢中,慢慢再做商议,如果实在不行,还真得要杀了这个对他忠心耿耿的曹豹。
白发老将急道:“主公,你为什么不直接把他给砍了,把他收监算什么事情?主公你可不能徇私舞弊啊,老将我可是在一旁看着呢!”
陶谦终于火了,气愤道:“樊叔你这老不死的,曹豹就算犯了弥天大罪,老夫念他主动投案自首,难道不能从轻发落吗?
就算要开刀问斩,他在我帐下辛劳这么多年,就不能容他跟家中妻儿告个别吗?”
这个白发老将看陶谦真的有杀曹豹的心思,虽有不甘,也只好愤愤做罢。
陶谦叫他一声樊叔,足矣可见这个白发老将在陶谦心目中的地位之高。
他看似身体不错,其实年纪已经七十有五了,虽然在徐州城里默默无闻,只是埋头cāo练这些丹阳jīng兵,基本不过问世事,陶谦之所以这么尊重他,跟他jīng湛的练兵之法有关系,但是更多是因为他的身份。
他姓樊,名虎,是正宗的汉朝开国皇帝刘邦帐下大将樊哙后人!
刚才这个樊虎老将在城头上把众将骂的不敢吭声,可谓是出尽了风头,不过后遗症来了,曹豹刚被押了下去,还在城头之上的曹媛小姑娘拔出宝剑就要跟他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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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三章郭嘉妙计嫁祸于人
曹媛挥舞宝剑刺了过来,樊虎大怒一挥手中大刀就把小姑娘的宝剑给打飞了,他怒气冲冲道:“看着你是个小丫头,不跟你一般见识,不然我这大刀下去定然将你一刀两段,你也正好去追随你那死鬼父亲,去yīn曹地府里团圆吧!”
这个老家伙一辈子只是埋头练武,cāo练士兵,根本不懂什么人情世故,这还是年纪大了,脾气有所收敛,如果他年轻时,遇到曹媛这样拿剑刺他的,绝对会一刀砍下去,先把人放倒再说事。
“呜呜,你这老混蛋,都是你再三逼迫,州牧大人才要杀我爹爹!呜呜,老家伙你等着,等我杨大哥来了定要你好看!呜呜!”曹媛大哭道。
她飞快的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宝剑,自不量力的还要上前给樊虎一剑,被旁边的陈登给拉住了,好言相劝说要想办法救曹豹出来,才把小姑娘给劝了下来,陈登怕再生出什么事端,专门派了一队士兵护送曹媛回家。
此时太阳已经快要下山了,落rì的余晖下,陶谦等人依旧守在城头上不敢离开半步,丹阳jīng兵跟一万混编家丁军在一旁严阵以待。
城下的城门跟吊桥,被邪恶的曹兵给砸成了一地的木屑,需要重新制作,城下数百工匠忙碌不停,他们现在顾不上造吊桥,忙着要把城门给赶制出来。
现在城门口的地上,巨大的城门已经有了雏形,看上去再有两个时辰就能做好,到时候往门框上一装,城门哐当一声关上,陶谦等人才能安然回去休息。
此时城外的战斗达到了白热化,为了生存而战的曹cāo可以说是拼了老命。现在他的士卒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