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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士们在城内仅仅找到五百多匹马,仅仅驼运现在搞到的这些财货就很勉强现在了,就算是再弄来一些金银珠宝,咱们恐怕也带不走了。
如果用马车拉。会大大影响咱们行军速度,还是算了吧,现在被咱们这一折腾,城内富户就算没死也是大破其财,也没有多少油水了。”
杨明点头道:“对,绝对不能用马车拉!
以后到下个城市也一样。能抢到多少匹马就抢多少金银财宝,不然带不走岂不可惜。
如果用马车来拉,咱们的行军速度就会下降到跟文丑大军一样的水准,再也不能像这样放心发大财,搞个不好被他大军追上来围在城中,弄到再多财物也是有命赚没命花!”
庞统微笑道:“皇上说的在理,但是言过其实了,咱们就算是被那文丑大军围在城中,微臣也有把握带领皇上突围而出!
咱们身边这三千将士。全部是能够以一当十的jīng兵,不是微臣夸口,这世上还没有能够彻底击败咱们这支jīng兵的队伍!”
杨明正sè道:“话虽如此,但是如果真是那样咱们这支jīng兵也会伤亡惨重,用这些财物来换取他们宝贵的生命,别说寡人我不同意,士元你也不会甘心吧?
看来咱们在于陵城发财是发够了,也该动身出发去下一个地方了!”
庞统点头道:“城中的粮食也发放的差不多。咱们已经在城中待了两rì,估计最晚后天文丑大军应该能够赶到于陵。咱们明天早上出发比较合适。不知道下一站去哪里,皇上可曾想好?”
“哈哈,寡人早就想好了,下一站咱们去这个地方,乐安城!”杨明大笑着指着墙上地图上的一个县城大笑道。
“什么?北面乐安城,这个小城都快到黄河边了。那样咱们们又要连续行军,足足四百余里,途中还要经过济水,这条河咱们前后可是过了两次,难道还要过这第三次?”
“对。咱们这次就是要三渡济水!”
“我晕,皇上这一招使出来,估计文丑那厮可要跑残了!不知道经过这连rì来急行军,他的士兵减员多少?”
“哈哈,就是要将他们跑残了,咱们才好对付他们!文丑啊文丑,老子就是用钝刀子慢慢割你,遇到寡人我,你小子也算是到了八辈子血霉!”
两天后的下午,于陵城门前响起了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
“什么,吕布大军又向北逃跑了?气煞吾也!呕!”
饶是文丑素来身体健壮,此时也顶不住了,连rì来连续路途劳累,加上被杨明捉弄的一肚子火没地方发泄,急火攻心下他终于崩溃了,一下子吐出一口鲜血掉下马来,瘫倒在地上!
他身后这些风尘仆仆的河北军,连rì来披星戴月奔跑不息,个个脚上打满了血泡,腿肚子充血肿胀,如此历尽艰难险阻来到了于陵城,却得到了他们最怕出现的情况,吕布军又跑了!
看看他们素来爱戴有加的文丑将军晕倒在地,周围的亲兵赶忙上前又是掐人中,又是拍击胸口,忙活了好一阵仍然没有动静。
他们仔细观察却发现他们的文丑将军鼾声大起,好像没有大碍,只是倒在他们怀中睡着了!
他太累了,旁边的士兵也太累了!
见文丑将军呼呼大睡,他们一个个不管不顾的倒在地上也是沉沉睡去。
对于这些可怜的士兵来说,舒舒服服躺在地上大睡一场,比什么都重要,连续多rì行军不止,把这些士兵的士气跟锐气磨练到荡然无存的地步,身体疲乏的也到了极致,一有机会就躺到地上呼呼大睡。
直到rì暮西山,文丑这才悠悠醒来,他打量一下四周乱七八糟躺了一地的士兵,不由得悲从心来。
他身边一个一脸坚毅的小将上前问道:“文将军,咱们这次还追赶吕布贼兵吗?
末将估计咱们就是再追上去,也肯定是徒劳无功,毕竟咱们行军速度跟他们差的很远,这样跑来跑去会把士兵们身体给累垮的。
现在咱们仅剩两万大军,那么多人在路上被跑死跑残,末将我看下眼中,急在心里,实在是不能够在这样下去了啊!”
文丑默默看他一眼,一脸落寞道:“这道理本将清楚,但是咱们不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匪军在青州肆虐儿无动于衷啊,如果是那样,被主公知道了也绝对不会饶过我们!”
第三百七十二章文丑决定守株待兔
这个小将皆是袁绍帐下猛将马延,他还是不死心继续劝说道:“文将军,咱们可以算准他们下一步会袭击哪座城池,在半道伏击与他,定然胜过现在跟着敌军来回徒劳的跑!
士兵们经过这莫多天不间断的急行军,一条命没了半条命,如果这次咱们再跟着敌军长途跋涉三五rì,估计全军溃散就在旦夕之间!”
文丑惊疑道:“半路伏击?听起来好像不错,但是咱们搞不清楚吕布贼兵下一步回去袭击那个地方,怎么半路伏击啊?
别看咱们现在士气低落,士兵疲惫不堪,但是只要给他们三天的时间休整,还是一支小老虎般的jīng兵!”
马延拉过他们随身携带的作战地图,对文丑说道:“将军请看,吕布贼兵先是从历城杀奔著县,然后再从著县杀奔于陵,历城著县于陵这三城在地图上正好是个三角行!
听哨探来报,吕布军如今的行军方向不偏不倚,正好是跟著县于陵成三角形的乐安方向,看来吕布此獠此处行军路线恰似他信手在地图上胡乱画三角形,看似杂乱无章,其实还是有迹可循的。
如果末将所料不错,他们这次取了乐安之后,下一个目的地很可能就是将军你的治所临淄城!”
这下文丑火了,他怒道:“什么?吕布这厮居然要谋夺老子的临淄城?
就凭他这三千人,居然敢打我临淄城主要,难道是他小子疯了吗?
临淄城守军足足有五千人,城墙全是由大块麻石条石修砌而成,就算是咱们不去理会他,让他这三千人随便攻打。他也不可能攻破此城!”
马延沉声道:“话虽如此,但是吕布军作战能力极强,大人还记得他们攻陷历城之时,听说仅仅盏茶功夫就强行破城而入了。
虽然历城守军实力太弱,但是吕布军强横的作战能力由此可见一斑,文将军不可不防!”
文丑愣了一会。用手指重重的点点地图上的一处地方,那里里画着一处小山,他大声说道:“好,这个牛头山位于泰山西侧,乃是自北向南通往临淄城的交通要道,如果吕布大军从北面杀奔临淄城,一定会走这里,咱们就在此地埋伏,以逸待劳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马延看文丑终于接受了他的建议。高兴道:“将军英明,咱们这就设伏牛头山,大军在哪里休整一些时rì,等吕布大军来时咱们士兵应该已经恢复了体力,他们远道而来反倒成了疲军。
这强弱转换,到时来咱们以有算打无备,定然能够大败他们这些贼兵!”
主意一定,文丑大军这才理会那些等在于陵城前的富商士绅。他看到面前稀稀拉拉只有一百多人时,又是一阵子大惊失sè。
“你们怎么只有这么多人?本将记得于陵城富庶无比。城中富户可是足有三四百人,怎么少了许多熟面孔啊?那个张南老头呢,他不会是被吕布给杀了吧?”文丑大叫道。
那个侯清老头拭泪道:“死了,都死了!文将军你可是来晚了,张南县令死了,城中富户也被他给杀了!老夫若不是认了那个浪荡子做女婿。估计也会被吕布贼子用铡刀给铡了!”
文丑更加吃惊了:“什么,吕布那小子还强迫你嫁女,他怎么会管这等闲事?他不是只抢钱抢粮不杀人吗,怎么到这里变规矩了?”
侯清老头老脸一皱,郁闷道:“他倒是没有明着杀人。他是假借审案之由,对城中富户大开杀戒,只三天前一个下午在他刀下亡命的富户就有二百多人!”
“审案?这个吕布贼头,怎么会有心思在于陵城中审案子?他自审他的案子,跟你嫁女有什么关系?”
“文将军有所不知,我那女婿~我那女婿跟老夫之前有些小误会,老夫暗中给县令张南递了些金子,把他投到水牢中住了一个多月,后来被吕布那厮给放了出来,还要为他主持公道。
如果不是老夫见机的快,连夜把我女儿嫁给这个无良女婿,恐怕只要我女婿跟我对簿公堂,老夫肯定就人头落地,就再也见不到文将军你了啊!”
“这么说你老小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你捏造罪名把人家投到大牢中,要是换本将也要将你重则五十大板!不对啊,你就算是诬陷好人,也罪不至死啊,为什么一定会人头落地?”
“文将军啊,吕布这厮实在是恶毒凶残,他审案子一不问案情,二不看诉状,上来一句话就是砍人,不管罪大罪小,一概先用他那把破铡刀铡了再说,这哪里是审案,简直就是在以办案为名草菅人命!”
“额,本将明白了,那些一个个被砍了头的,是不是都不是什么好人啊?据我所知你个老猴子可是个忠厚老实之人,现在都也学会背后使坏了,那些个断头鬼也许更加是作恶多端恶贯满盈了,现在倒也死得其所了。”
“哎呀文将军你怎么能够这么说啊,请问将军你是哪一头的?文将军你难道要跟那些泥腿子一个鼻孔出气吗?
咱们这些豪门富户那个人发家过程中没有得罪过人,背上几条人命都用上小意思,我们基本是从这些泥腿子口中抢食,才积攒下如今这般家业,哪敢让他们去告啊!
这次我们这群人虽然没有像他们那样身死家破,但一个个都是元气大伤,文将军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文丑一脸憨笑道:“本将是跟你们说笑的,咱们这么多年交情,自然是跟你们更加亲近啊!
你不是都把女儿嫁给你那无良女婿了,还让本将怎么与你做主?听你的意思他们都洞房过了,难不成还要本将再将他们拆散不成?”
侯清傻眼了,心说木已成舟,他的闺女跟那房小妾都被自己这个无良女婿搂着睡了几夜了,搞不好肚子都大了。自己怎么好意思再往回要?
再说谁知道人家吕布会不会再杀回于陵,自己真要是跟女婿翻脸了,到时候还是难逃一死,也罢,为了自己那苦命的女儿,也为了侯家平安无事。他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了。
另外一个员外模样的富绅看侯清哑巴了,上前大叫道:“文将军我们知道,我们捐献出来那些钱粮被吕布大军拿的拿,分得分,现在已经没有了,肯定是收不回来了,这些我们都认倒霉了!
可是如今那些囚犯破落户现在一个个嚣张跋扈,在于陵城内走路都鼻子仰着天,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中。文将军能不能为我们出口气,把他们一个个全部逮起来重新投到大牢之中,最好是一刀砍了,为我们出上这口恶气!“
“对!文将军把他们都给砍了吧,他们一个个跟小丑一般,太气人了!”
“文将军砍了他们,老子要让他们知道知道,马王爷长着三只眼睛!”
“要砍这些囚犯的话。我那女婿刘马驹可不能砍,谁砍他老夫我跟谁急!他要一死。我那女儿可就成寡妇,非投井自尽不可!”
“我那义弟张小三也不能砍,我们两家现在好的跟一家一般,谁敢动他就是跟我过不去!”
他们这七嘴八舌的一喊,把文丑给喊恼了!
文丑大叫一声:“你们都给老子住嘴!
老子还要跟吕布贼军作战,哪里管得了你们这些破事!
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们全都是一肚子坏水,那些入狱的囚犯基本都是你们跟那张南勾结在一起使得坏!
这些人就算要杀,也不能由老子来杀,现在张南已死,这于陵县令之职就空缺了。只有等主公袁派来新的县令上任,由他来处理这些事情,本将带着两万大军转战南北,是为了剿匪,不是为了给你们出气的!”
侯清老头突然惊讶的抬头道:“文将军,你们不是有三万人吗,老朽怎么刚刚听你说是两万大军?这些天来我们没有听说你们跟吕布贼军交战过,怎么凭空没了一万人啊?”
文丑大脸顿时涨的黑青,心说这货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说出的话就跟一把刀子一般直往他心口捅!
他上去给了这个侯老头一个嘴巴,大声吼道:“少跟老子废话,告诉你们,老子军队现在带的军粮不够了,后面粮草辎重大军还没跟上来,你们快点拿出粮草供我们大军就食!”
侯清老头吃了这一巴掌,骨碌碌倒在地上,等他慢慢爬起来时已经是怒容满面,但是他虽然家大业大,但是跟文丑这样一州之主可是根本没有办法抗衡的,只好含恨退到一边。
这些富人一听说文丑跟他们征粮,一个个吓得面如土sè,这些人虽然有钱有粮,但是前几天捐献给华夏军了大半,送给城内那些牛逼哄哄的囚犯一小半,早已是囊中羞涩了。
文丑一看他们面有难sè,怒道:“你们全部都耷拉着脸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不想给老子粮食吗?实话告诉你们,如果本将帐下的士兵饿急了到城中自取粮草,不小心砸了你们家的门板几案,可别怪老子我约束不住他们!”
他这番话带着**裸的威胁,众富绅你看我我看你,犹豫了一会,还是上前告诉文丑,愿意给他士兵们提供粮草,但经过这前后三轮盘剥,他们的腰包一下瘪了下去。
不是万不得已,文丑也不愿意得罪他们,不管再难,他不可能让手下饿着肚子去跟吕布贼军作战。
这天晚上,在得到了城内富户资助粮草之后,文丑没有在城里过夜,带着大军头也不回的走了。
第三百七十三章趁他病要他命
文丑急匆匆的离开,是怕再被这些不长眼的于陵城人,问及他三万大军为什么变成了两万。
难道让他说是因为自己的失误,让手下将士们淹死的淹死,跑死的跑死,还有一部分是吃饱了撑死的?
那样的话不但他文丑的脸面没地方放,估计自己主公袁绍知道了,也会感觉羞臊的厉害。
他们这次不忙着赶路,行军速度稍缓,在黑夜中往临淄北侧的牛头山方向行进。
这一路上士兵们因为下午睡了一觉,现在行军速度也慢了许多,他们感觉舒适了一点,脸上开始有了笑容。
而文丑骑在马上感觉晃晃悠悠的,心情十分沉重。
对于这次他们在牛头山伏击吕布大军能不能成功,他心中实在是没有一点把握,而现在这些贼兵不知道在哪里祸害他治下的县城,让他气的直咬牙,却是毫无办法。
这次吕布大军来袭,那种诡异飘忽的作战方式,让以前自信满满的文丑心中有了一些深深的无力感觉,他之前打过的仗基本都是两军对阵大刀上去猛砍猛杀,哪里见过这样来回乱窜不跟他接战的敌人?
他心里那个恨啊,决定这次如果到了不能承受的地步,自己就单人独骑去邺城找主子袁绍领罪,看他能不能拨给自己五千骑兵。
对付吕布这些行动迅速的骑兵最好的办法就是跟他们一样的骑兵!如果自己有五千骑兵,不但不会如此这般受他鸟气,还会追上去杀得这些可恶的吕布叛军片甲不留!
他们在路上就这样缓缓走了三天之后,终于到了预定埋伏的牛头山。
牛头山位于泰山西北侧,是一个不高的小山,山上全部是黄白相间的麻石。石头缝隙里有生命力十分顽强的松柏参杂其中,还有郁郁葱葱的各sè杂草,看上去一派荒凉景象。
小山旁边,一条大道从山脚下穿过,大道另一侧,是一个水量丰沛的小河。只要在山上封锁住山下的大道,敌人除了跳河之外,基本就无路可逃,因此他们选择的埋伏地点就在山顶上。
文丑一声令下,两万河北兵在山顶迅速散开,隐藏在山顶茂密的树丛中。
惨白的石头上,一头廋骨嶙峋的孤狼呆立在远处,静静打量着山上无数的河北军,看它的样子。视乎实在考虑能不能在河北军身上讨些便宜。
河北军士兵静静的看着这只孤狼,甚至没有人打算举起手中的弓弩给它一箭。
因为他们知道这是徒劳的。
当他们刚一准备要shè杀它时,这个畜生就跟能察觉到空气中的杀气一般,撒腿就跑,当他们举起弓弩时,这只狼就跑出了老大一段距离,等他们将手中的弓弩瞄准它时,这只狼已经远远跑出了弓弩的shè程之外。
等要扣弦发shè那一刻。脸sè迷茫的河北军士兵会无奈的放下手中弓弩,他们现在发现需要一个数里长蜿蜒曲折的闪电。才能准确击中这这狡猾的野狼!
文丑轻声道:“不要理会这只狼,大家现在的任务就是吃了睡,睡了吃,不要交头接耳,不要发出太大的声响。
我们现在就是要藏在这里,等吕布贼兵从山下经过时用手中的弩箭shè死他们!”
这些士兵无声的点点头。慢慢隐藏在山顶草丛中,他们手里平端钢弩,脸上带着一众悲愤的表情,准备给吕布大军来上一次狂风暴雨般的箭雨攻击。
他们没有注意到,距离他们埋伏地点两里之遥的一处小山上。一个华夏兵手持望远镜趴在地上,朝这里观察多时了。
良久他缓缓向身后挪动身躯,尽管此地距离河北军很远,他们不可能发现此地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