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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追你咯-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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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习惯性地想去按桌上的内线“传召”企划部经理,摸了个空空如也才想起自己现在不在办公室。
  这下子心中更加不悦。
  搞什么?都快十二点半了,怎么那个女生还不来?
  早知道把笔记本也带过来,干坐在这里等一个据说会成为他弟妹的小女生根本就是在浪费生命,以往这个时间段够他做很多事情的了。
  不行,再这样下去没准会赶不上上班了。翻出昨天弟弟报给他的手机号码——本来以为肯定不会用到的,好在他做事情一向认真,还是存了下来。
  现在的年轻人素质真差。他一边不耐烦地按着数字键,一边迁怒地埋怨。
  熟悉的K大校歌音乐声在咖啡厅内回荡,引来不少注目。
  张楷自然也听到从他身后传来的曲调,心情一坏就看什么都不顺眼;就算K大是名校好了,至于这么炫耀吗?无知,虚荣!
  看是个陌生的号码,廖洁第一反应就是有人打错了。
  认识她的人都被三令五申过,发短信便宜又能复习拼音,所以手机是用来发短信的;而用手机打电话很贵,所以通话功能是自己能赚钱的社会人士的特权——总之不论大事小事,都尽量不要打她电话。
  这个人连短信都没发过一条,就打电话给她,不是成心耍她就是打错的,笨蛋才接咧。
  按掉。
  “对不起,呼叫无应答,请稍候再拨。”机械化的女声传来,张楷莫名其妙地看着手机。怪了,呼叫的最长时限还没到,怎么就说无应答了?难道是对方掐断的?不至于吧。
  不管,再来。
  大气磅礡的校歌声再一次响起。
  这次廖洁早有准备,按掉得更加迅速。
  第三次,情况依旧。
  第四次,廖洁不耐烦地再一次按下取消键,准备发一条短信给那位仁兄或者仁姐问清楚怎么回事,低头刚打了几个字,眼睛的余光便发现座位边站了个人一直没走。
  服务生也太那个了吧,她又没要走的意思,就赶来结账,没看她故意把果汁留了最后一口表示还没喝完吗?她不耐烦地往上瞟了一眼——
  张楷脸色铁青,死瞪着她。
  “你就是廖洁?”廖洁确定自己听到了咬牙切齿的声音。
  冷冷地注视着眼前这个女生张得大大的歪嘴,张楷在心中暗暗发誓,阿行要是真娶个这么弱智的老婆回家,他第一个跟他脱离关系!
  廖洁苦着脸跟在走得飞快的魁梧男子身后,心中大叹时运不济。
  好象她只要遇上张楷就会出丑。对面不相识浪费了彼此宝贵的时间——当然,主要是他的时间啦,那就算了,最丢脸的是拚命挂人家的电话还被当场逮到,以至于前面的这位到现在还是满脸黑线。
  好在他眼中的陌生表明上次摆的乌龙已经成了不足道的小事被忘记了,否则两罪并罚,张大总裁没准转身就走。
  张行也真是的,有这么个哥哥又不是丢脸的事,干吗不说清楚?要是她早知道此张楷即彼张楷,就算拿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也不愿拖这么一位重量级的人物来帮忙配一台微不足道的组装机啊。
  拜张楷行事低调所赐,本来计算机城里大概只有一两个人认出他的,但一传十十传百,进来没多久,整个市场都轰动了,看看许多铺位老板们对他恭恭敬敬,有的还崇拜得一塌糊涂的,她就浑身不自在。真佩服他竟然能一个个点头微笑过去,刚刚的怒气被隐藏得天衣无缝。
  终于找了一家据说是他朋友的地方坐下来弄配置,这时背后已经跟了一大条好奇的尾巴——一帮本来忙得昏天黑地的年轻人,招呼别人照看自己的铺子,眼巴巴地跟着他,犹如希伯来人追随伟大的摩西。
  店面被围得水泄不通,愧疚加上迫切希望能够快点结束这场《出埃藏纪》的她,心想只要张楷说一个配置,她惟一的反应就是义不容辞地点一下头,说一声好。而相反的是周围有很多人非常神经质地把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写下来,然后频频称是,酸一点儿的还说什么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之类,害得她鸡皮疙瘩不止一次地掉满地。
  似乎漫长的配机过程其实只持续了十五分钟左右,她想象中最艰巨的还价部分在店主和张楷各在纸上写了一个数字后便尘埃落定。
  付完钱,张楷和店员分别将机箱和显示器搬到门口,键盘音响之类的自然由廖洁自力更生。
  在马路边等出租车的那会儿,穆洁知道于情于理自己都该说几句场面上的话来交待一下,虽然张楷看起来还是一副很不爽的样子。
  “那个——”唉,称呼什么好呢?
  张先生?
  不行,上回采访的时候用的就是这个称呼,万一被听出来好象不太好。
  张总?
  有病啊,刚才至少有一百个人这样叫过了,自己又不是他的崇拜者,凑什么热闹?
  张大哥?
  哇哇哇,怎么听起来很武侠的感觉?
  要命,称呼这种事情真伤脑筋……要不索性叫他摩西二世怎么样?够威风吧——当然前提是她不会一脚被踹进红海。
  算了,索性忽略不计。“呃,今天耽误了你很多时间,真是不好意思。”努力微笑,谄笑,媚笑,傻笑。
  张楷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她刚才盯着他想了这么久、眼睛里变换了很多种神采,就为了酝酿这句话?
  果然堪称没有时间观念的典范。
  不过人家的小孩轮不到他来教训,于是只公式化地颔首,“不客气。计算机有什么问题就来找我。”后面这句,其实也不是很真心的。
  “好的。真是太谢谢你了。”找你?我敢吗?
  廖洁下意识地翻了个小白眼,连她自己都没注意的瞬间却被张楷捕获到了。
  怪事,被麻烦的人都有风度地不跟她计较,她还有什么意见?
  本来有些平息的不满又被挑起,他的口气自然也不加掩饰地脱了有礼的范畴。“我还有事,你自己打车回去吧。”说完看都不看她一眼,就自顾自地提步往马路对面走去。
  不过刚一提脚就开始有些后悔:今天是怎么了?跟一个小孩子计较、根本不符合他平素行事的风格,而且如果廖洁添油加醋地去跟阿行讲今天的事,他的耳根子恐怕又没法清净了。与其被阿行每天不停地骚扰,还不如保持一下形象。
  主意既定,他停下脚步,在僵硬的脸部调整出微带笑意的表情,然后转身准备施展春天一样的关怀。
  一张极丑极挑衅的鬼脸映入眼帘,并且在瞬间扭曲成一脸尴尬。
  张楷按捺住勃然大怒的冲动,缓缓地走到廖洁面前,“亲切地”拍了拍她的肩,说了句“路上小心”,然后继续走向停在对面的座车。
  听到惊吓过度的廖洁在足足五秒钟后才爆出一声痛叫,他得意地扬起了唇,然后又撇撇嘴,暗骂自己一句无聊。
  刚开车上了路,就听到自己的短信铃声不断。终于被吵得受不了,他踩下剎车,掏出手机。
  自然是廖洁发的。
  “尊敬的张楷先生,万分感谢你让我领悟到了金玉其外败絮其内的真谛,我就算肩胛骨折都不枉此生了。老祖宗真有远见,竟然预测到今天有人的行为和这八个字丝丝入扣。
  “我真的不应该麻烦张行去找他哥的,我一时胡涂,误以为既然是兄弟彼此的品格应该不会差得太远,竟然忘记了龙生九子各有不同这句至理名言,实在罪该万死。
  “忽然有一个小小的疑问要请教,您说刚才某人是陪我去买计算机还是向人家炫耀身份来满足他变态的虚荣心呢,摩西二世先生?”
  果然是小孩子的泄愤途径,既经济又尖刻。
  心里才想着不要和她一般见识,双手却不由自主地开始回复。
  “廖洁小朋友,知耻近乎勇,对于你这种善于剖析自己不断进行自我批评的品德,我十分敬佩。虽然我也觉得那八个字的真谛去掉前半句之后很适合你,冲着你如此的大智大勇,我以后会尽量不将之与你联系在一起,可是这有一定的难度,但我相信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我们兄弟的品格自然不同,不知者不为罪,我并不怪你。确实如你所说,舍弟的品格亟待提高,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相信如果你能够与他少联系一些的话,会对他有莫大的好处。
  “虚荣心并不是变态,可悲的是有些人根本就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去虚荣,毕竟红海是为我而开而不是为别的什么幼稚的小鬼头而开,我有理由自豪。对了补充一句,你刚才假笑的时候痕迹大重,以后记得改进。”
  这边一串炮轰过去,那边自然也不肯罢休,于是一来二往,拳打脚踢,到张楷的手机率先宣告断电的时候,车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他看了看手表,五点二十六分。
  坐在车里,心中升起少见的茫然。他竟然和一个小女生整整发了一下午的短信,就为了争一口气?!怎么可能?他是张楷,是IT界鼎鼎大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张楷耶,怎么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简直荒天下之大谬!
  整整一个下午,可以做多少事情签多少文件,他竟然就这样把车随随便便停在路边,专心致志地坐在车里发短信,等回复,并且不时发出很白痴的笑声,疯了,真是疯了。原来弱智是会传染的,早知道他死也不要答应阿行,来见那个疯女人。
  想着想着,张楷看看紧握手中已经失去功能的手机,又望望路上来去匆匆的行人,瞧瞧蒙蒙的天色,最后竟然吃吃地低笑起来。
  其实,还是蛮有趣的半天,对吧?
  等了五分钟还没有信息继续传来,一直坚守在计算机城前不曾移动半步的廖洁忍不住仰天长笑。
  哈哈哈,终于把那个老男人打败了!好在她有随身带电板的习惯,才能支持到现在,否则不就平白示了弱?
  那个自恋成狂的摩西。那西色斯二世,最后还是被她说得哑口无言。
  哼,跟我斗,没门儿!
  她越想越高兴,忍不住又“嘿嘿”笑了几声。等到发现周围的人都停下来看着她时,才一把摀住了嘴,东张西望了一番以示无辜后,她神清气爽地朝马路上大吼一声“TAXI”,在司机先生的帮助下把计算机装上车,得意洋洋地凯旋而归。
  第四章
  “跟你说,这个国庆我回家。”张行好不容易在QQ上抓到廖洁,迫不及待地向她宣布这个重大决定。
  “哦?不好好在那边做你的土财主,回来干吗?”就算被下令严禁张扬兄长的身份,张行在他一帮大学同学中,也还算是家庭条件很好的一个,跟在后面称兄道弟巴望吃白食的人不少;再加上长得不赖,也颇受女孩子的青睐,以至于他常常向廖洁吹嘘自己生活在一个充满爱的世界里。廖洁一直奇怪的是,他怎么能意志坚定到至今没被人勾引到手。不过每次问这个都被他丢过来一个“闭嘴”的表情。
  “我爸六十大寿啦。做儿子的当然要千里迢迢赶回去以表孝心喽。”没准大哥一感动就会提高他的零花钱,嘿嘿,还有,什么土财主?真难听。我可是鼎鼎大名的校草一棵,你这样口没邀拦地诬蔑我会成为M大公敌的!“
  “公敌你个头!如果不是整天请人吃饭唱K,看谁还愿意理你!”超级没自知之明的家伙。
  “呜呜呜,你怎么可以如此无视我的男性魅力!亏我为你守身如玉坐怀不乱了这么多年!要知道想和我约会的男男女女已经从黑河排到腾冲了,我这样苦苦煎熬是为了谁啊!”他都开始崇拜自己了,竟然连黑河腾冲这条分界线都记得,当年每天拖他到办公室进行再教育的高中地理老师可以瞑目了。
  廖洁一下子从计算机前跳了起来,引来三位室友的一致瞩目。
  “『男男』女女?你确定”难不道他不交女朋友是有难言之“隐”的?以前怎么一直都没发现?藏得也太好了吧?
  “不关我的事!是有些同学有这方面的兴趣,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我是清白的,真的!”张行急忙撇清。要死,他的一世英名可不能就这样毁了啊,尤其是在廖洁面前。
  那么说还真的有男生在追他?真开放。“看不出来你小子还男女通吃,够前卫,不愧是我廖某人的死党。那个人怎么样?长得帅不帅?是阳刚的还是阴柔的?”
  “别说这个了,一本烂账。”张行想到这个就头疼,他敢跟廖洁说其实不止一个吗?“我一号早上八点多到站,你要不要来接我?”
  “接你干吗?就算你带了很多东西来,叫我帮忙提也说不过去吧,我是女孩子耶。而且那时候我还赖在床上睡大觉噫。”
  这时候她就会用女孩子来当借口了?张行无奈地摇头,“我就知道你最懒了。算了,不指望你了。一号晚上我家里有个小小的寿筵,你来吗?”
  “你爸爸的寿筵叫上我不妥吧,又不熟。”根本就不算认识好不好?她只在一家家长会上见过张行的爸爸一面,当时还以为他是张行的爷爷呢,因为和别的学生家的年纪相比相差挺多的,而最近才知道原来张行上头还有那么个哥哥。
  “还好啦,我在我爸妈面前常提到你,你不熟他们他们熟你就行。”事实上是家里人都知道他对廖洁挂羊头卖狗肉的心意。“再说晚上来的都是我不认识的人,你就忍心让我一个人傻兮兮地被晾在那儿?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廖洁,你展现哥们义气的时刻终于来临了!”
  廖洁觉得颇为奇怪,“你那是什么生日宴会啊?不是请亲朋好友的吗?你会不认识?”
  “别提了,还不是我哥害的。我们家本来不讲究这些,自己聚聚就行了,但被地方上有些人知道了以后,坚持认为张楷家老爷子的大日子不能这么寒酸,然后就自说自话地帮忙操办了起来。我哥其实挺火的,但我爸妈老好人一对,说什么人家也是一片心意,事情就这样定了。”人怕出名猪怕壮,在家乡那种走在路上起码一半人都互相知根知底的小县城,他哥更是要低调也难,好在自己读高中那会儿他哥还没升总裁,否则早就尽人皆知了。
  就说张楷这人讨厌嘛,还连累家里人到处拋头露面被人指指点点。唉,帮张行一把吧,英明神武的韦爵爷说过,好兄弟讲义气。
  “好啦好啦,帮你一次。有什么注意事项你给我一次说清楚,到时出丑可别怪我。”根据电视上的描绘,有钱人家的宴会规矩是一套一套的,她看了都会发晕,就更别指望能做得完美无缺了。
  夜幕降临,草草结束与前来巴结奉承宾客的寒暄,张楷站在二楼自己房间的阳台上,望着大门口的一点晕黄灯光——出神。
  从外界交口的称赞中,从父母自豪的话语中,从方才长辈与同龄人欣羡的眼中,他知道自己站在他人价值观中的至高点上。
  父母双全家人和乐,有自己满意的工作,有优渥的薪资,有兴致时来场不需要太多真心的小恋爱,再要有什么不满意,真会让老天都看不下去的。
  只是觉得无趣,所有的时间都被划成一个个的小块,只要他按着预定计划填上自己的劳动,完美的色彩自会显现。吃饭睡觉如此,感情生活如此,连商场上的厮杀也逃不过窠臼——所谓的瞬息万变,还不是仍有规律可循?
  刚开始还能让他飘飘欲仙的成功与赞誉,现在已经变得十分廉价,他的确很忙,非常模式化地在忙。
  这样一成不变的生活,或许需要一些惊喜。
  电话铃在这时候响起,助理打来的。
  “喂。”
  他口中不停地发出指令,心中的某一个角落却在嗤笑自己,哪来这么无聊的想法?忙忙碌碌的人生,如何有空去寻找什么惊喜?
  结束通话,无意间抬头,他发现有一辆自行车正在向自己家驶近。到了大门口,他已经可以看到车上的高挑身影就是上回短信大战三百回合的廖洁,也可以听到那辆不知道有多少年份的自行车正在发出刺耳的声音。
  不该感到诧异的,阿行昨天开始就诏告天下她今晚会出现,并且三令五申大家必须认真对待,看情形廖洁并没有把他们上回不愉快的接触传达给阿行——否则阿行不会不对他进行“重点教育”。
  就是没想到她竟然会来得这么晚,并且穿了一身没品到家的衣服:宽大的T恤套在她身上非但没有造成仙风道骨的效果,反而看起来形销骨立得像个非洲难民;下身是一条黑色的裤子——门口的路灯明确告诉他,这种裤子就是老年人早上出去锻练时经常穿的灯笼裤;鞋子的款式看不清,不过想一想也好不到哪里去。
  真有她的,这样也敢进来?
  正准备下楼去看这副装束踏进大厅的那一刻是多么具有震撼效果时,却见她向一脸受打击的门卫出示了请柬后,匆匆停了自行车,又向四处张望一番,就往宅子背后走去。
  后面是花园,现在应该不会有人。她要干什么?
  当张楷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之前,双脚已经不听使唤地走到正对着花园的窗台前,重拾丢失了八百年以上的好奇心,在黑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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