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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牛娘子-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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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蛮牛娘子
  作者:丹菁
  男主角:阮弃悠
  女主角:傅摇光
  内容简介:
  她是杭州首富的掌上明珠——傅摇光
  还是杭州第一美人,众人捧在手心疼
  老天偏派煞星专克她,是何许人也?
  竟是与她一同长大、任职总管的阮弃悠……
  三年不见阮弃悠,摇光仿佛置天堂……
  啊――他回来了?恶梦!
  只因他人前人后两张脸,真面目只有她见过
  这没心没肝的混蛋一点都没变,一开口就没好话
  还暗讽她理财不行、散财最棒
  大克星“出手”果然不留情,莫非她的好日子过完了?……
  这不识愁滋味的刁蛮千金果真是“朽木”!
  他掏心掏肺的教她管帐,她却忘得清洁溜溜
  说她比牛笨、比牛固执吗?不!牛还比较勤劳呢!
  要她誊帐本竟跑去梦周公,要她虚心检讨还怒目相向
  不过莫急莫慌莫害怕,
  他阮大总管有的是“招数”对付她……
  正文
  序
  真伤脑筋! 丹菁
  (抢亲记)之青梅篇算是大功告成,万岁、万岁……
  呵呵,总算把理想中的故事给搞定了,心里舒坦许多,又可以开始准备其它的系列了。
  然而,近来却接到不少“关照”,教丹菁疲于应付。
  “你年纪不小了啰,也差不多……”
  “你该要好好地规画未来了……”
  “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综合以上数种说法,只得出一种结论──该相亲啦。
  记得前不久还同育贞聊过这个话题,丹菁那时还颇为骄傲地道,压根儿没有这类的困扰,根本不会有人斗胆向丹菁进言。
  可是几个月后,各方关照不断传来,轰得丹菁头昏眼花。
  啐!什么年纪不小了、什么好好规画未来、什么不能再这样下去……倘若不是基于某些交情、倘若对方不是长辈,丹菁老早轰回去了!
  真是的,又还没拉警报,事态就这般严重,真等到拉警报时,岂不是要被口水淹没了?难不成真要为结婚而结婚,才算是对未来有交代?天底下哪有这种说法?丹菁是抵死也不接受这种说法。
  不过呢,不接受是不接受,还是得应付各方的关照,忙着拒绝每一场变相的相亲……粉累耶,光是要拒绝一通电话,至少也要说上三十分钟,气得丹菁想要拔掉电话线。
  但,逃避绝对不是丹菁的个性,于是乎……还是把牙一咬,和众人迂回了好一阵子,总算是把所有变相的相亲全都拒绝掉。
  不知道可以挡多久,至少可以得到一阵子的宁静是毋庸置疑的……
  至于下一波攻击……
  可真得要好生思索一番了,得要正面应敌,不让对方有半点机会侵扰,至于到底该怎么做?
  嗯,还在思索,收笔时正在思索中……
  楔子
  将近三伏时节,入夏的杭州城内是一整片教人眼花撩乱的纷红骇绿,大小湖泊上头皆有各式华丽画舫,在艳阳底下展帆徐行,而大道通衢、闹区巷弄里头更是万头钻动,描绘出繁华之盛世。
  然而,今儿个城南的所有街巷都挤满了人,丝竹声震耳欲聋,两旁夹道的人群更是将仅有的缝隙都给填满。
  所为何事?
  因为兵部尚书南下杭州,准备迎娶青梅竹马的布商之女。
  新郎倌是堂堂的兵部尚书,而新嫁娘也不是泛泛之辈,她乃是杭州首富傅林最为疼爱的小女儿,是捧在手心里疼惜的珍宝,况且她的美貌可是堪称杭州第一美人。
  她今儿个就要嫁给一同长大、方荣升为兵部尚书的花定魁。
  一大清早,站在最前头的娇艳喜娘撒着花瓣,千里飘香,而鼓乐齐鸣、丝竹悦耳,让杭州百姓不得不推窗启门一探究竟。
  由于是首富之女要出阁,阵仗自然是比寻常人家来得壮观,可还有一个原因;因为两家比邻而居,倘若男方只是走到隔壁把新嫁娘给迎娶回去,就显得冷清许多。再者,将新嫁娘迎娶回去几日,他便要带美娇娘起程回北京了,倘若不好生热闹一番,似乎有些可惜。
  于是,新郎倌便提议绕城南一周,他在前骑马迎亲,新嫁娘则坐在八人大轿上跟着,忙闹了一个早上,眼看城南的街巷都已撒上一层花瓣,便知道已经绕得差不多了,就快要抵达花府了。
  坐在挂了大红马辔、锦花流苏的白马上,新郎倌一身喜服衬出好体魄,只见他头戴喜冠,一张可比潘安的俊颜有着不怒而威的气势,教众姑娘为之倾倒。
  只见他手持缰绳,俊美的马儿随即乖乖停下脚步,他潇洒地跃下马,走到轿前,微掀起缀满金色流苏的红帘,只以新嫁娘听得见的声量道──
  “你家男人呢?”
  坐在里头、绞着衣角的新嫁娘微恼地扁起嘴。“你都没有见着他吗?”
  绕了城南一圈都没见到人,他到底上哪儿去了?
  “他该不会不来了吧?”他微蹙浓眉,不见恼意,却看得出他的不耐。
  “我……”她不禁语塞。
  这又不是她说得准的,倘若他真是决意不睬她,她又能怎么着?
  “他若真的不来,你可别怪我给你难堪。”花定魁压低嗓门,深邃的大眼直瞪着有些无辜的她。“这事儿,可是咱们打一开始就说好的,待会儿我走了,你可别怨我。”
  “我不会怨你的。”冤有头债有主,她分得很明白。
  再者,是她自个儿以为他定会前来抢亲的……这婚礼是爹要他筹划的,他就算没跟在队伍里,也该要在门前等着,可透着红帘往外探,却没见着他,而定魁也没见着他……他到底是怎么了?
  难道他压根儿不在乎她?真要眼睁睁地看着她嫁给定魁?他真的毫不在意?
  “新嫁娘要下轿了。”
  媒人在外头喊着,两人对看一眼,他随即替她掩上盖头;她伸出手,由他牵着下轿,便听得他附在耳边道──
  “他再不来,我可是要走了。”
  “你走吧。”她淡淡说道。
  他们打一开始就说好了,要合演一出闹剧,由花定魁扮黑脸,最后他走他的阳关道、她过她的独木桥,谁知事与愿违,她等着上门抢亲的人却没来……
  然而走没几步,她突地听到一阵凌乱的马蹄声。
  蓦然回首,他见着一个男人坐在马背上,策马奔来,即将突破层层人墙来到她面前,她随即扯下盖头,难掩激动地看着来人,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他真的来了……
  “去吧,剩下的交给我处理。”
  感觉花定魁拍了拍她的肩膀,她还没同他说声谢,便瞧见策马而来的阮弃悠已然逼近,身旁的花定魁还好心地帮她一把,助她上马,她二话不说地紧紧抱住阮弃悠。
  感觉风自耳边呼啸而过,贴在他胸膛上听见的是狂乱的心跳,她不禁扬唇,笑得羞涩又多情。
  他终究还是来了,总算为她来了,勇敢地赌上了他的前程,骑着马儿将她强行掳走……
  “你不后悔?”她偎在他的怀里,轻声问道,发觉他正策马往城外跑。
  过了半晌,没听见半点声响,她不由得抬眼睇着他,发现他满脸是汗,都骑得这般快了,怎么还满脸是汗?
  今儿个有这般热吗?穿著喜服的她都没嫌热呢。
  “你怎么了?”她不禁问道。
  可等了半晌,他依旧没有响应,尽管已经出城,但马儿飞奔的速度没有减缓半分。
  她不禁微蹙柳眉,粉雕玉琢的美颜露出不悦。“弃儿,你到底是怎么着?”
  老是不吭声,他现下是怎么着?嫌弃她了?后悔了?那就直截了当地说啊!现下回去还来得及,相信爹会法外开恩,不会过于责难他的。
  “不要叫我弃儿!”他微恼地扯起缰绳,瞪着怀中的美人。“你明知道我最不爱人家这样叫我!”
  “可我方才一直叫你,你都不理我!”她委屈地吼回去。
  “我……”
  “你后悔了对不对?”
  他不禁垂下头,说不出半句话。
  他的心在狂颤,冷汗不止啊……
  可不是吗?他方才干了一桩惊天动地的大事,岂能毫无所觉?
  他砸了自个儿的大好前程、砸了为数不少的俸禄,就只为了一个女人,而这女人还是他主子的女儿……
  倘若不碰她,自个儿往后肯定是飞黄腾达,富贵加身也是指日可待,但他偏偏招惹了她;明知道沾不得,可有些事却不是他做得了主的,由心不由人啊,他偏管不了自个儿的心。
  要他如何眼睁睁地看她倚在他人怀中?就算给他大笔家产,他也不愿!嗯,或许给一座金山,他会考虑……
  “你真的后悔了?”见他半晌不语,傅摇光不禁低吼一声。
  “没有!”他没好气地回道,狠狠地将她搂进怀里,满足他心底的空虚。“我都把你抢来了,不是吗?”算了!不要金山,就要她了!
  “可你方才……”她不由得扁扁嘴,尽管心生不悦,仍乖乖地任他搂进怀里,贴在他暖烘烘的胸膛上。
  “要我将大好前程丢在一旁,好歹得给我一点时间哀悼。”天晓得他是如何处心积虑才得到今日的地位,待她一出阁,说不准老爷还会再让出几间商行给他打理,怎知世事难料,他注定要为她失去一切。
  他好心疼啊,让他哭一下成不成?
  “倘若你觉得心疼,从一开始你就不要喜欢我啊!”她娇嗔道,有几分埋怨,却暗自高兴视财如命的他竟愿意为她放弃一切。
  “还不都是因为你喜欢我!”说穿了,根本就是她勾引他的。
  “胡说!是你先喜欢我的。”
  “我明明记得那时候是你……”
  “是你……”
  “你自个儿好生回想!”想想到底是谁挑诱谁的!
  第一章
  “客倌,往这儿瞧瞧,要什么有什么!”
  “奇玉古玩、西域贡品……”
  入春的杭州城里花团锦簇,一片荣景,市集小贩的叫卖声几乎要喊上云霄。
  花绽如海、柳絮似雪的杭州城,繁华得教人不敢置信。
  每隔几条胡同便有一座市集,里头各式各样的买卖皆有,逛市集的人潮汹涌得可比翻天白浪。
  然而,欲教众人踏破门槛的店铺,非城南的“傅记布坊”莫属。
  原因无它,只因时节近夏,清凉的布料不断上市,教一些姑娘家争先恐后,莫不想要赶紧拿到样式新颖的布匹,替自个儿裁件新衣。
  可是布坊何其多,为何大伙儿偏偏钟情傅记布坊?
  因为傅记布坊非但有自家的绣坊和织造厂,而且还领有苏州织造局的牌子,所织的花样和款式向来都是最特别的,倘若不是奉为贡品,便是通往西域交易的珍品。
  再者,布坊里头卖的不只是绫罗绸缎,更有不少手织品、绣品,举凡手绢、靴、帽、巾等等一般人家都用得着的随身物品,在这儿全都找得到,而且样式精美、绣案飞扬,教人爱不释手。
  于是,傅记布坊在江南一带有数家分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连在西域都颇富盛名。
  今儿个,傅记布坊前依旧是车水马龙,就连一干王公贵族都特地选在今日上门,教里头的伙计忙得焦头烂额、应接不暇。
  然而,掌柜在哪儿?
  掌柜正在布坊后头的院落里。
  在饮茶休憩?
  不,身为傅家三千金的傅摇光,是掌管杭州总铺的掌柜,正忙着在众多人里挑个象样的管事,能够为她分忧解劳。
  但,眼前这一干人……
  袁家烧腊的掌柜、京氏酒楼的掌柜、王记钱庄的掌柜……全都是为了追求优渥俸禄的贪心之辈,倘若真是纳用他们,天晓得哪日他们不会又为了更高的利禄而另谋他就。
  虽说,傅记布坊要的只是管事一职,俸给自然也不比一般掌柜来得高,可他们依旧趋之若骛,原因无它,因为只要在傅记布坊占有一职,他日也许便能够掌管其中一家分行,擢升为分行掌柜。
  傅记的分行在江南一带有不少呢,曾听爹提起,过一阵子还打算要上京开分铺,所需要的人手可不少。
  今儿个上门的人怎么只有这些啊?
  每个瞧起来都不是可用之材,反倒像是不忠不义之辈……是她太严苛了吗?
  “傅掌柜?”
  “嗄?”有人轻唤一声,教她不由得抬眼以对,勉为其难地勾起客套的笑。“咱们方才说到哪里了?”
  呵呵,全都是一干老狐狸,怪不得她老是分神了,是不?她也是身不由己啊,不能怪她的。
  “方才提到俸给。”京氏酒楼的刘掌柜好心提醒她。
  “哦……”她这样打哈哈,会不会显得太虚伪了?
  “至于俸给……”刘掌柜带着一抹笑意,一双贼眼直睇向她可比洛神的美颜。
  “这件事……”她佯装微笑,面颊却不住地抽搐。
  该死!她怎会觉得自个儿像是被人盯上的上等肉食?眼前这个长得一副又油又腻的刘掌柜,一双色眼不断往她身上瞟,真的教她好想吐……唉!她好可怜啊。
  “不用多,只消一个月十两,再加上月休三日,附带三顿膳食,便已极好。”刘掌柜抢在两人之前,道出自个儿的要求。
  身后两人莫不死瞪着他,恼他居然提前开口。
  明明说好一同商议,他却……
  傅摇光缓缓对上他的目光,扯出一抹匪夷所思的笑,“不如这样吧,一个月呢,我给你二十两俸给,再加上五个休憩日,附带三顿膳食还有宵夜,住呢,就住在这儿,你说好不?”
  “你不是在同我说笑吧?”刘掌柜难以置信地睇着她,听着身后的阵阵抽气声,心里快活得紧。
  其实,酒楼的俸给一点都不少,他却压根儿不怕老板发现他偷空跑到这儿讨个管事职位,因为只要取得管事职位,那可是前途似锦呢。
  往后不但可以接掌分行,更可以接近傅家三小姐……倘若可以讨得傅家三小姐的欢心,就等于是得到一座金山,如今三小姐这般赏识他,莫怪身后那两位气得捶胸顿足了。
  嘿嘿!看来捷足先登算是成功了。
  睇着他笑得张狂的嘴脸,傅摇光不禁笑得娇艳,带着甜甜笑意道:“是你先同我说笑吧?”
  “嗄?”刘掌柜不解地瞠大眼。
  “你不是在说笑吗?”她依旧挂着甜甜的笑容。“要不放眼整个杭州城,有哪个管事、哪个掌柜的俸给有如此之高?”
  简直是痴人说梦!十两?他知不知道十两可以买多少下人、可以救活多少人?说得这般随便,好似这十两来得轻而易举,啐!傅记布坊闻名遐迩,可不能容他随便说笑。
  “这……”刘掌柜手足无措地睇着她的笑脸,不知如何响应。
  “来福,送客。”她敛起笑容,下逐客令。
  “是。”一旁的家丁立即上前,不管刘掌柜到底走不走,横竖架着他走就对了。
  突如其来的转变,教一旁的两人呆若木鸡。
  傅摇光一如往常,勾起魅惑众生的笑。
  “不知两位意下如何?别再同我说笑了,我向来不爱与人说笑。”他们若是识相的话,就自个儿认命些,省得她还要差人赶。
  大伙儿都是街坊邻居,往后还要碰头的,别逼她把事做绝嘛。
  “那就……”袁家烧腊的原掌柜顿了下,道:“不然这么着吧,比照我现下的俸给,一月六两,两个休憩日,附带两顿膳食。”
  “这……”傅摇光沉吟一会儿。
  她真的不想嫌他,可他……虽说他瞧起来不似刘掌柜那般油腻,却长得尖嘴猴腮,实在难入她的眼。
  “倘若是我,一月五两,一个休憩日,一顿膳食便可。”王记钱庄的王掌柜见她面有难色,连忙削价竞争。
  傅摇光蹙起漂亮的柳眉睇着他。
  唉!他也好不到哪里去,长得一副刻薄样,嫌贫爱富的嘴脸……
  “我一月四两,不须休憩日,连伙食都省了。”原掌柜赶紧改口。
  一旁的王掌柜也跟着喊:“我三两,也不须休憩日。”
  “我二两就够了。”
  “我一两!”
  两人喊红了眼,俸给愈喊愈低,好似只要能够踏进傅记布坊,俸给倒是另外一回事了。
  尽管两人不断地降价,之于她是好事,但不知怎地,她还是兴致缺缺。
  想当她傅记布坊的管事,不仅人品要好,还得长得像个人,像方才长得像猪的刘掌柜、眼前长得像狐狸的王掌柜,和长得像猴子的原掌柜,哪里入得了她的眼?
  来福,快点回来吧,这里还有两个碍眼的东西啊!
  傅摇光在心里默念着,突地听见一道极为熟悉、教她罩上一层寒意的声响──
  “现下是怎么着?傅记管事的身价竟是这般不值钱?居然分文不要,还愿意倒贴?”
  什么?现下已经到了倒贴的阶段?
  尽管心里觉得好笑得紧,傅摇光依旧没心思去瞧两个正在互相攻击的人,只管睇向声音来源,瞪着那抹已有多年未见的身影,笑意不自觉地隐去。
  他不是教爹给遣到苏州了吗?怎会在这当头回来了?
  “三小姐。”阮弃悠走到她面前,必恭必敬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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