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原来……原来你有这样的癖好。”她上下打量着他。
“不是的,我是……其实……”他想着要怎么解释。“我老实说好了,其实……那是我防身用的,不只这个,还有这个。”他拿出枕头底下的枪。
“哇!这是枪呢!”看到枪,她一副好高兴的样子。
哇咧!她高兴个什么劲呀?他是拿来吓她的,怎么她的反应这么奇怪?奇怪得让他不知该如何应付。
“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他有点严肃地说。
“嗯?”她拿走他手上的枪把玩着。
“其实,我不是个正常人,我有病,而且是精神方面的疾病。”他很认真地道。
“哦?看不出来。”她望着他。他很帅,玉树临风,还带点狂放的气息,是个很迷人的男人,一点也不像精神不正常。
“我有暴力倾向,这些东西都是我拿来对人施暴的。”他说得跟真的一样。
“是吗?”她好奇地看着他,“你对什么人施暴过?”
“女人。我喜欢对女人施暴,这个鞭子上还有血腥味,你闻到了吗?上面沾着女人的血,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他狰狞地看着她。
但是,她显然并不觉得他有这么可怕。
“那么,这把枪呢?”她甩了甩枪,摆了一个神枪手的POSE。
“我差点用这把枪杀了一个女人……你不会怕我吧?”他睨了她一眼。怪了,他都说他是个杀人狂了,怎么她连一点害怕的表情也没有?而且连甩也不甩他,真是太不给面子了。
“是吗?”她看着他,一脸好笑的样子。
“是的。”他点点头,很认真地看着她,“你不会怕吧?”
“不会。”她摇头,用一种迷惑的目光看着他,“那么,请问你用这把枪射过谁?”
“我的邻居。她是一个可爱的女孩,二十来岁,不知怎地,我喜欢对这种年龄的女人施暴。”
“哦!”她点点头。“你应该没打死她吧?”
“差一点!”他皱着眉,好像在回想很久以前的事。“她差点就死在这把枪下,后来,她就搬走了。”
“是吗?可是,我想请问一下,这把玩具枪怎么打死人?”她问道,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这怎么会是玩具枪,这是真的枪!”他肯定地道。怪了,她怎么知道这是一把古董玩具怆?这把枪明明做得很像真的啊!
“你看!”她指着枪柄底下,“美国制,仿的,你以为我看不懂英文吗?”她没好气把枪丢回给他。
老天!他怎么不知道上面写了这把枪是假的?这下糗了!
“我真的有暴力倾向,真的!”他急着辩解。
“来呀!你打我呀!”她把皮鞭放到他的手上。
“我……”靠!她竟然要他打她,这女人还真不是普通女人……皮鞭就在他的手上,但是,他却一脸茫然地呆立着。
“打呀!你不是有暴力倾向吗?打我啊!来,我帮你!”她抓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身上打去。“为什么不打我?你不是喜欢来这一套吗?小翔。”她睨着他。哼!想吓她?她有这么容易被吓吗?她都养了小乖,还会怕这个吗?
“不要叫我小翔!”他恨死了她这样叫他。
“我偏要。”她任性地道。
“我不玩了。”他丢下了皮鞭,“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捉了狂,我会打你的!”他警告道。
“没关系,小乖会保护我,你不是很怕它吗?”她笑了,转身走出他的房间。
老天!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难缠?不但没吓到她,还被她取笑了一顿。
不过,不知道怎地,他好想叫她回来,因为他喜欢和她在一起的感觉,是那么的自然、温暖。
不!他不能这么想!头一甩,他告诉自己不能留情,她不该留下来的……是吗?他迷惑了。
过了一会儿,辛浣兰折了回来,她端了一小杯饮料,看起来像是酒。
“干什么?”他投好气地问。
“刚刚你请我喝牛奶,所以,我想请你喝这个。”她双手端着那透明的酒杯。
“这是什么?”他脸一皱,有一点点排斥。
“这是补品,只有我们家才有的。”她很认真地道。
“是吗?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他一脸怀疑。
“喝嘛!快点,这个对男人的身体很好的,而且是天然的喔!快点喝嘛!”她催促道。
“是吗?”接过她手中的酒杯,他挑高一边眉毛,“没有下药吗?”
“你希望我下药吗?”她一双眼睛转呀转的。
“最好是没有!”他脸一皱,仰头一口喝尽。
“什么味道?”她双眼发亮地看着他。“快告诉我是什么味道?”
“很腥。”好恶心的味道!
“是吗?我还以为会甜甜的。”她有一点失望。
“这到底是什么补品?”
“是……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她有点心虚地看着他。
“说!”他命令道。
“真的要说?”
“快说!”他觉得大大的不对劲。
“人家说这个对男人很补,真的,还可以壮阳喔!”她猛点头,好像怕他不相信一样。
“快说!到底是什么?”
“蛇尿。”说完,她一溜烟地跑了。
韦岳翔僵立在原地,像根木头一样。他居然喝了蛇尿?!
这个死丫头!他一定要赶走她!
这天,韦岳翔早早就回到了柏园,准备进行第三个计划——色男计。
他洗好澡,只穿着小裤裤和一件浴袍坐在大厅里,等着辛浣兰回来。
辛浣兰一进门就看见他了。
“你回来了呀!小兰兰。”他坏坏地笑着。
“嗯!”她对他微笑。“你在做什么?为什么穿着浴袍?”
“我不喜欢穿太多衣服,老实说,我有一点暴露狂。”他扯扯上襟,有意无意地露出壮硕的胸膛。
辛浣兰却视若无睹,“你待会儿要不要去吃东西?今天张妈回家了,所以没有人可以做饭。”她脱下外套。
“是吗?”他邪笑,努力装出色色的怪叔叔的样子。
“你怎么了?脸部中风啊?”看着他怪异的行为,她只觉得好笑。
“没什么。”他笑僵了。
“对了,我待会儿要送衣服去洗,你有没有要洗的衣服?”她好心地问。
“有,在楼上。”
“在你房间吗?我去拿。”说着,她便上楼去了。
太好了,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
辛浣兰来到他的房间,看到桌上的色情书刊,还有几卷黄色录影带,她并不以为意,只是把丢在一旁的脏衣服收起来。
就在这时,韦岳翔走了进来。
“对不起,我平常很喜欢看这些东西,真不好意思,让你看到了。我告诉你,这一卷满好看的,很变态喔!”
说完,他把那卷录影带放进放影机里,又打开电视,只见荧幕上出现一些色情的、变态的、不堪入目的画面。
可教他惊讶的是,辛浣兰竟坐在地上看了起来。
不会吧?她不觉得恶心、变态吗?这可是他看尽所有的A片,万中选一的超级恶心、变态的录影带,她竟若无其事地看了起来……
“他们好奇怪,为什么要在女人的哪里塞那种东西?”她看着,好像在看教学录影带一样。
“没办法,我就是喜欢看这些。”他又装出色色的样子。
但是,看在她的眼中,只觉得他的耍宝很好笑。
“那是什么?”她问道。
“什么是什么?”他挨过去。
“为什么还有一只狗?”
“人兽大战呀!”
“天呀!真是变态,这样会比较好玩吗?”她看得很认真,像在研究什么一样。
“是呀!你不觉得我很变态吗?”他朝她挤眉弄眼。
“不会呀!偶尔看看也不错,新鲜嘛!”她没看他,一双眼盯着电视看得目不转睛的。
“我这个人呀!就是喜欢一些怪怪的做爱方式,我实在不好意思说,不过真的很变态!”他对着她露出淫笑。
“真的吗?你喜欢什么样的方式?”她终于转头看他,好奇地问。
“我……”他掰不出来了。“就像录影带里演的那样呀!”
“真的吗?”她看着他。“咦?这又是什么?”
“什么是什么?”他循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到了自己的……天呀!他的小弟弟竟然站起来了!
虽然她从未做过那档子事,但她可是个护士,刚刚怎么会没有想到那是什么呢?这下可糗大了!
她脸红了,转过头去继续看A片。
“呃……男人看这种片子难免会……”韦岳翔比手划脚的,不知所云。
“我知道。”
“你不要看我好像很正经,我真的是个很变态下流的男人喔!这上面演的我都做过。”他指着电视上的淫乱画面,信誓旦旦地说。
“真的吗?你都做过?真恶心!”她皱了眉。
“所以呀!你最好不要和我这样的人住在一起,不然哪天我就……我是男人嘛!你知道的。”
她噗哧一笑。
“你该不会是想跟我‘那个’吧?”
“可能喔!”他色迷迷地看着她。
她低着头,小小声地说了一句话。
“你说什么?”他侧耳倾听。
“没什么。”她摇摇头。
“我没听清楚。”他想,她可能是怕了吧!
“真的没什么。”她低着头,一副很害羞的样子。
“说嘛!”他遁她说出刚刚那句他没听清楚的话。
“我说……可以,但不要像上面演的那样……”
不!不会吧?他只是想吓吓她,让她知道他是一个很下流的人,赶快搬离这里,可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真的会要了你喔!”他把她压在下面。
“我……从没做过爱,你可不可以教我?”她又羞又怯地说。
他彻彻底底地被这个女人打败了,她不但不怕他,还要他教她做爱?
当韦岳翔醒来时,辛浣兰早就不在身边了。
他在床下找到了他的小裤裤,而他的浴袍不知跑哪儿去了。
他随意抓起了一条裤子套上,走出房间。
辛浣兰人呢?不会走了吧?
就在这时,他看见她走出她的房间,穿着一件连身裙,手上还提了一袋衣服。
“你要去哪儿?”
“我送衣服去洗。你的浴袍……在浴室里,我已经洗好了。”她有点难为情地说。
“为什么要先洗我的浴袍?”他疑惑地问。
“上面沾了血,我就先洗了。”说完,她快步地走下楼去。
对了!他夺走了她的第一次!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韦岳翔靠在墙上,思考着事情的严重性,他为什么会这么……冲动呢?都是他的小弟弟在作怪!
突然,他好害怕,怕她会缠着他,他可不希望有女人绑着他呀!这该如何是好?
不行!他得问问她打算怎么做!他冲下楼,追上她。
“辛浣兰!”他叫住她。
“怎么样?”她转过身。
“你……还好吗?”他挤出一句话。
“我很好。”她腼腆地笑了,虽然下半身还有点痛,但她不想让他知道。
“我……”他支支吾吾的,不知该怎么说。
“饿吗?我待会儿带点东西回来给你吃。”她体贴地说。
他松了一口气,“呃!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坏男人?”
“不,不会,你很好,真的!”她温柔地道。
“那……你不会要我对你负责吧?”
“不,我不要你负责,你已经在对我负责了,你忘了吗?你每个月要给我钱,直到我死为止。”她的声音淡然。
是呀!他已经在对她负责了,但那是合约,无关乎感情。
“那就好。”他笑了,是宽心的笑、如释重负的笑。
“还有什么事吗?没有我要走了。”
辛浣兰背对着他走出大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中的泪光闪呀闪的。
是的,这一切都是她自愿的,她不怪他占有了她的身体,只是,他急着想和她撇清关系,却让她觉得好难过。
她深深吐气,她是个坚强的女子,这样的事是难不倒她的。
怕辛浣兰会就此缠着他,韦岳翔决定给她一张十二万元的支票,当作是她献出她的第一次的代价。
可是,他却找不到她。
她的房间里是暗的,现在这么晚了,她会去哪里?
“张妈!”他来到了位于后院的佣人房,张妈一个人住在这幢房子里,这里除了大厅之外,还有浴室、厨房……对一个下人来说真的很享受。
“你家小姐呢?”他问道。
“小姐不是在睡觉吗?”张妈奇怪地道。
“没有,她的房间里没人。”他找过了。
“是吗?”张妈皱了下眉头。“那你去树屋找找看吧!姐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去那儿。”
韦岳翔来到了树屋底下,果然看到树屋里的灯是亮着的。
他沿着梯子爬上树屋,便看见辛浣兰坐在里头发呆。虽然这是幢小小的树屋,但是有水、有电,还有床和桌子,不过,不能站得很高,要稍微蹲一下,不然头会顶到天花板。
“原来你在这里!”他笑了,蹲低身子,一八O的身高让他有点伸展不开来,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有什么事吗?”听见声音,她猛然回头。
“没什么,只是……不知道你去了什么地方,所以……”他摊捧手,没了下文。老天!要开口说给她十二万元当作第一次的代价,怎么会这么难?
“你怎么还不睡?很晚了。”她问。
“睡不着。”他看了看这幢树屋。“这树屋子还真不错,不但有电、有床,还有桌子呢!”
“是呀!这是我的小窝,我爸爸请人帮我盖的,我没事就会在这里发呆、睡觉。”她甜甜地笑了,好像想起了很多美好的事。
“你冷吗?”他看见她蜷缩着身子,还用外套把自己裹起来。
“不冷。”她摇摇头。
“你还在想那件事吗?”他向她移近,坐在她的跟前。该说了吧!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你能不能别靠我这么近?”并不是她不喜欢他靠近,而是她发现缩在她怀里的小乖正在蠕动,就要钻出来了,万一被他看见,一定会吓坏的。
“哦!”误会了她话里的意思,他有些难堪地后退。
“你早点回去睡吧!”老天,她已经把小乖抱得很紧了,但它还是试着要钻出她的外套。
“我、我看我还是回去……哇——”他突然鬼叫起来,因为小乖钻出来了。他跳了起来,连头擅到屋顶都毫无所觉,他连退了几步。“你……你一定要和它这么形影不离的吗?”
“对不起,你还好吗?”她心疼地看着他,也顾不得小乖了,把它随手一丢,上前去扶他。他刚刚撞了那一下好像还不轻呢!
“不要过来!你没有洗手!”他对她那摸过小乖的手有点敏感。
“哦!”她的手停在半空中,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我……我先走了!”他快疯了!
他跳下树屋,逃命似的冲回屋里。
看着他离去,辛浣兰真的觉得好无辜,为什么他这么怕小乖呢?小乖真的很乖呀!唉
第三章
韦岳翔想到了一个好方法,可以不用开口,就能把支票交给她。
他决定送她一束花,并附上一张卡片,把支票夹在里面。
于是,他捧着花等她回来。
她一如以往地准时下班,才一走进大厅就看到他。
“你在做什么?”
“我在等你。”他笑得灿然。
“哦!”怪了,难得看他笑成这样,一定是有什么怪事要发生了。
“送给你。”他递上了花。
她呆了呆,一双大眼看着他,手足无措。
“拿去呀!”他催道。
“为什么送我花?今天是情人节吗?不!是妇女节吗?还是……”她一脸的犹疑。
“都不是。”他翻了翻白眼,“你想太多了。”
“不!一定有什么事,快说!你为什么送花给我?该不会是你喜欢上我了吧?”
“当然不是!”他大声地否认。他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她呢?他就是不想和她有所牵扯才这样做的啊!
“那你为什么要送我花?给我一个理由。”有鬼,这其中一定有鬼!
“因为……”老天!为什么一定要有理由?
“快点,我在等。”她两手叉腰,不知道他在搞什么把戏?
“因为我觉得你愈来愈美了,就像这些花一样,所以才送花给你,这样可以吗?”这是他唯一能想得出来的理由。
“哦!”她的脸一僵。才怪,莫名其妙送她花,一定有诈!
“拿去!”他笑得很得意。她一定会很惊喜的。
她被动地接过花。
“没事了吧?”她上下打量着他。
“没事了,记得看卡片。”他叮咛道。
“好。”她点头。“我上楼去了。”
“好。”韦岳翔笑嘻嘻地看着她走上楼。
怪了,都等了这么久了,为什么她——点反应也没有?
搞什么?韦岳翔急了。
就在这时,有人来访。
张妈领着三个长得很美的女人走进来。
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