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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龙宇外 第三十九章 恨
第三十九章恨
太史慈瞧着朝他冲来的普裕亲卫兵们,冷冷的笑了笑,顿时让这些向他冲来的普裕军,内心之中,泛起阵阵寒气。太史慈提起月牙枪,随手抡出一个圆圈,双腿用力一夹马肚子,身体微微前倾,一枪挑下一名普裕亲卫之后,反手一枪,月牙枪的枪杆,顿时狠狠的打在另一名朝他奔来的亲卫的身上。
“杀!给我杀了他!”普裕越加惊恐,他感觉到自己全身都在颤抖,同时他也知道这两名死神是谁了。正是唐宇帐下的杀神吕布和煞神太史慈!
“谁把他们俩砍了,重重有赏!”普裕瞧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太史慈,焦急而又惊恐的喊道:“赏银万两,官升三级!”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可是,面对面脸鲜血,同时嘴角挂着狰狞的笑容,杀人如麻的太史慈和吕布,就算你的奖赏在多,就算你再有勇气,结果都是一样的。
无数的士兵们哭爹喊妈的朝着太史慈和滤布杀去。为什么是哭爹喊妈呢?原本这些士兵不敢冲,可是谁知道,卑鄙的普裕却命令督战队站在他们的身后,谁不前进,立斩不饶。
往后退,是死;往前冲,是死。
可是,自己的面前仅仅就一个人,所以这些可怜的士兵们,纷纷朝着吕布和太史慈冲去。不过,他们却是哭爹喊妈的叫着。
普裕想用人海战术消磨吕布和太史慈的气力,然后再一一拿下。不得不说,普裕想到的人海战术是目前唯一能用上的战术,可是,这种人海战术对付的人,都是属于消殆性的。而吕布和太史慈则属于积极性的。他们俩人是越打越猛,你越不打,他们就越奄息。
转眼间,勇猛过人的太史慈犹如砍菜苗一般,三两下就把围绕在他身边的士兵们收拾得干干净净。紧接着,太史慈纵马一跃,来到仓皇四顾的普裕面前,大喝道:“东莱太史子义在此,普裕狗贼,还不拿命来!”
暴喝之下,手中的月牙枪仿佛毒舌吐信一般,延着诡异的线路,朝着普裕的胸口袭来。令人诧异的是,枪头所过之处,竟自然的衍生出数十个枪花。
“哼,黄口小儿,凭你也敢在本将军面前叫阵!”普裕带着恐慌的神色望着太史慈,可是他嘴上却不依不饶,硬是充足了气,和太史慈叫阵。随即,普裕顺手一挑,把太史慈飞速而来的枪头,挑在了一边。
看着自己竟这么容易就化解了太史慈的一击,普裕内心之中不由大喜,顿时感觉到太史慈肯定不是自己的对手。至于自己的亲兵们为什么不是太史慈的一招之敌,普裕很理性的认为,自己的亲兵们是带着轻视之心,和太史慈过招的。
“哈哈……”太史慈看着普裕挑开了自己飞速而去的枪头,哈哈一笑,道:“普裕狗贼,就你这点本事,竟还是一军之将!笑死我也!”太史慈探出的这一枪,其实就是为了试探普裕的深浅而已。在太史慈看来,既然普裕身为一军之军,那么他肯定有些过人的本事。
令太史慈失望的是,普裕的手劲并无劲道,叉招也无章法,纯粹一个蛮夫而已。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当上一军之将的。想到这,太史慈也就不在手下留情了,手中的月牙枪倘若苍龙出海一般,带着猛烈的气势,朝着普裕冲来。
普裕有点犯傻的望着太史慈,心里寻思道:“好象是我接了他一枪,这话似乎该我说。”就在普裕想入非非的时候,太史慈带着凶煞之气的一枪,已经寻着直线,朝着他的胸口袭来。
“铛!——”
“啊!——”
伴随着强烈的金戈声,普裕不由的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声。却见普裕的三头叉已经掉在了地上,手双的虎口流出涓涓细血。
“快快拦住他!”恐慌的普裕也不顾疼痛,急忙一勒马缰,飞似的往后军逃去。他身边的士兵则蜂拥似的朝着太史慈围来,也正因为如此,导致普裕在太史慈的枪下躲过一劫。
可是,卑鄙贪婪的普裕却并没有感激帮他抵挡住太史慈攻击的士兵们,而是朝着军队之后的强弩队吼道:“强弩队,给我射死那两恶敌!”
“将军,前面还有我们的士兵啊!”中军官闻听普裕军令,不由惊讶的向着普裕进言道。
“哪那么多废话,我叫你射,你就射,这是军令!”普裕不由得恚怒。从鬼门关走了一圈的普裕,内心深处已经产生了阵阵恐惧之感,现在的普裕,已经下了决心,不顾一切代价,都要杀死吕布和太史慈。
“得令!”中军官悲痛的望着前方拼杀的士兵,自己的战友,两股热泪,不由的流了出来。
军令一出,必须执行。
“准备!——”
随着军令一出,普裕军中的强弩队的士兵们纷纷双脚踏弓,将一把把蹶张弩弦拉开,搭上了机弩身后的悬刀之后,士兵们从身后抽出弩箭,放上槽道。
“放箭!——”
“放!”一个个传令骑兵在不停的在强弩队中奔走,传达着中军官下达的命令。
“噌!噌!噌!……”
金属破空之声骤然响起,在发出了一声疾风的啸响后,箭矢如同齐飞的蝗虫掠过半个天际,然后,如雨般落在对面正在拼杀的众人之中。
步战使用的硬弩以常识而言可射远八百步以上,贯甲数札,但不足的是一发而尽,重装箭矢又颇为费时。一阵箭雨之后,顿时出现了一阵空隙。
“噗!”一只利箭准确射在了数百米外移动的普裕军士兵的头上,中箭的普裕军士兵随即滚倒在了地上,眼里还残留着惊讶和迷惑的神色。他惊讶自己的后方怎么会射来箭矢,疑惑自己的后方兄弟,后方战友难道也战死了吗?
“噗!噗!噗!……”
一连串的血花溅起,围绕在吕布和太史慈身边的步兵和骑兵们,如同被暴风雨洗掠过的稻子一般,纷纷倒下。
“大哥,这普裕狗贼竟连自己人都放过!”太史慈惊讶的望着漫天箭雨,立刻举起手中月牙枪来,奋力抵挡着。
“没有人性的东西,竟这么对待为他卖命的士兵!”吕布戾气怒发,手中的方天画戟顿时横扫朝他而来的箭矢,随即猛拍坐骑,纵马一跃,道:“子义,随哥哥一同杀去,我们一定要把这够贼的首级取下!”
“好!”太史慈怒声应道,随即猛拍坐骑,化为流星,朝着强弩队冲去。吕布和太史慈受到唐宇的熏陶,对待士兵们有说不出的感情。在唐宇的教导下,他们知道了士兵们的重要性,同时也明白无论自己的功劳有多大,都和士兵们是分不开的。所以,不管是己方的士兵,还是敌方的士兵,他们都好生对待。按照唐宇的话拉说,就是‘优待俘虏’。
“弓箭手!快!射死他们!”普裕瞧见朝着自己,杀气腾腾冲来的吕布和太史慈,惊恐的尖叫到。
“瞄准!射击!”随着普裕的命令,无数弓箭手和弓骑兵弯弓搭箭,随后,一蓬蓬的箭矢便飞向了长空,在画过了一道道美丽的弧线之后,朝着吕布和太史慈,以及自己的战友和兄弟射去。
漫天的箭雨丝毫不能阻挡吕布和太史慈的脚步,两人始终不改速度,朝着普裕冲来,眼里的杀气贯穿普裕的全身,令普裕全身都感到寒冷。在这一刻,普裕首次感觉到死亡离自己竟是这么的近。
“还有一百五十步了!大哥!”太史慈的声音都已经变了,变得无比的激动,似乎已经感受到普裕倒在自己枪下的场面。
“普裕狗贼,跑不了!”吕布冷哼一声,轻轻的说着,语气里的杀气,令人不言而颤。
“快射!射死他们!不行,这样不行,他们就要冲过来了!骑兵们,给我冲锋,冲锋!,长枪阵,朴刀阵列阵迎敌!向前推进!”陷入惊恐中的普裕,使劲的大喊大叫,运用在战场上,对敌的阵法,统统在他的口令下,缓缓朝着吕布和太史慈推进。
“去死!”虽然普裕下的命令不错,可是时间却不允许。
当普裕喊完这些的时候,吕布和太史慈已经冲到了他的面前。吕布的脸上却早已没有了平日的那种玩世不恭的表情,只有他的眼里燃烧着深深的怒火。
吕布一马当先,径直杀入敌阵,后面的太史慈也紧随其后。吕布手中的方天画戟,旋转着绞杀迎面而来普裕军士兵。
“住手!”突然,一声暴喝出现在战场之上,却见太史慈不知何时,已经把自己的月牙枪,抵在了普裕的胸口之出。普裕的护心镜根本就不能抵挡太史慈这一枪,五寸枪头,竟有一半,已经没入盔甲之内,只需要太史慈在向前推进一点,就能轻而易举的刺穿普裕的胸口。
所有的普裕军士兵纷纷住手,望着太史慈的眼里竟充满了期盼的神色,望着普裕的眼里,却充满了憎恨之色。
PS:问题:赵云的徒弟姓甚名谁?
霸龙宇外 第四十章 憎
第四十章憎
“饶命啊!……”吕布慢慢的纵马来到普裕的面前,手中的方天画戟在普裕的尖叫声中,重重的砸在普裕的后背上。
“噗!”
“嘭!”
普裕仰天喷出一口鲜血,受到方天画戟的重力惯性,普裕顿时一头栽倒在地,发出一阵沉闷的落地声。
紧接着,由于他栽倒在地的时候,由于身子前倾,所以,普裕不幸运的,他的胸口被已经贯穿了盔甲的月牙枪划破,滚滚鲜血,顺着枪眼,涓涓流出。
当普裕掉在地上后,也不顾身上的疼痛,在千军万马中,急忙跪在太史慈祥和吕布的面前,在吕布和太史慈惊讶的眼神中,高喊道:“两位英雄,求你们饶了我这条小命吧!”
“哼,饶你?为什么饶你?”太史慈一脸鄙夷之色的望着普裕,随即杀气腾腾的说道:“起兵叛乱,死罪!射杀自己的士兵,死罪!下令射杀本大爷,同样死罪!你说,我为什么要饶了你这条狗命?”字字如重锤,狠劲的敲砸在普裕的心头上,普裕的脸色也随着太史慈的话,一变再变。
“咚!咚!咚!”
普裕听出太史慈语气中,透漏出坚决杀死自己的决心。心急之下,急忙对着太史慈连磕三个响头,不停的哀求道:“求求太史大爷饶了小的这条贱命吧!”随即,普裕急忙抬起双手,左右开弓,“啪!啪!啪!”声不断的扇着自己那张脂肪过多的肥脸,嘴里继续恳求道:“您就当我是一个屁,把我放了吧,求求大爷了!”
“爷爷我第一次见到像你这样没骨气的将军!呸!”太史慈厌恶的朝着普裕吐出一滩口水,皱着眉头,指着周围有气无力举着兵器的普裕军士兵,道:“这些士兵跟着你这样的将军,真是他们的不幸!”
“子义,还跟他废话做甚?”吕布厌恶的望着地上的普裕,冷冷的说道:“我们还要借他的首级,去主公之处回命呢!”
“啊!?”普裕猛的一听吕布所言,当即惊叫起来,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他没想到自己这么低声下气,竟还是免不了一死。紧接着,一股带着骚气的液体,混合着散发着腥臭的血液,涣涣的从普裕的跨间慢慢的向着四周扩散。
“求……”伴随着一阵寒光,普裕的声音戛然而止,一股散发着热浪的鲜血顿时冲天而起。却见太史慈的月牙枪的月牙刃上,不停的滴落着点点粘稠的血水,而普裕那颗睁着惊恐眼神的头颅,则缓缓的滚落在太史慈的身前。
“哼!”太史慈双腿轻轻一夹马肚,用月牙枪挑起普裕的脑袋,冷冷的笑了笑。随后,太史慈望了望周围眼神麻木的士兵,对着吕布说道:“大哥,这些人怎么办?”
吕布勒住马缰,来到太史慈的身边,低声对着太史慈说道:“子义,你认为主公打败了乌丸军之后,还会打谁?”
太史慈奇怪的望了一眼吕布,眼珠子转了转,道:“听主公的意思,似乎想要取回玄菟、乐浪和辽东郡,也就是说,主公要和高句丽动手。”随即,太史慈又开口道:“可是眼下,北方的鲜卑族也来混水摸鱼,并且都已经攻占了上谷郡诸多城池,如此一来,主公也要对鲜卑族动手了。”
太史慈越说越有劲,继续说道:“北有高句丽、鲜卑和乌丸,南有夏侯嵩和袁汤,以及各个态度不明的诸侯,我怎么感觉主公似乎已经陷入了四面楚歌的地步了?”
吕布闻言,赞赏的拍拍太史慈的肩膀,道:“想必主公要的就是这种效果。”随后,吕布继续说道:“你既然都想到这些敌人了,明白了主公的处境。那么,就应该知道主公需要兵力,强大的兵力,用来抵抗四方强敌!而眼下的士兵,虽然没有我们主公旗下的兵力精锐,可他们都是正儿八经受过铁与血洗礼的士兵。只要经过主公所授的那个什么‘地狱式训练’,绝对能成为一支雄兵!”
说到‘地狱式训练’的时候,吕布的眼里闪过一阵兴奋之色。对于唐宇起的这个名字,吕布百分百的喜爱,同时也对唐宇现代化的这种,极度挖掘士兵潜能的训练方法,感到佩服万分。最主要的原因,第四军团的士兵,基本上都经过他的亲自‘慰问训练’,让他已经对这种训练方法深深的着迷。
其实,唐宇让吕布训练第四军团的士兵,也是为了转移吕布的奋斗目标,让吕布别整天想着仇恨。不过,对于吕布变态性质的蹂躏手段,唐宇开始产生吕布是不是有点心理变态。
原本计划一个时辰必须做到两百个仰卧起坐,可是吕布却硬是让所有的士兵在他的‘亲密慰问’下,达到了一个时辰三百个的标准;原本计划负重长跑,背负的重物仅仅只有三十公斤,可是吕布却还每来得及进行‘亲密慰问’的时候,这些士兵就已经达到了背负五十公斤重物,长跑三千米的标准;原本……
听到吕布说到这,太史慈立刻醒悟过来,惊喜的叫道:“大哥的意思是把这些士兵受归主公旗下?让他们效忠主公?”
看到吕布微笑的点点头,太史慈也裂开嘴笑了起来。可是,当太史慈笑到半路的时候,却突然停住,对着疑惑望着他的吕布说道:“可是……”
“可是什么?”吕布用疑惑的神色注视着突然转变脸色的太史慈,心里搞不清楚太史慈顾及什么。
“大哥,难道你忘了主公对我们说,要‘优待俘虏’么?”太史慈歪着脑袋,对着吕布说道:“主公说,要尊重所有的俘虏的选择。”
“嘿,我还以为你怕啥呢,原来是这个。”吕布听完太史慈的话,轻轻的笑了笑,道:“你看着,看我怎么在他们自愿的基础上,让他们都答应选择效忠主公。”随即,吕布在太史慈猜测的目光下,慢慢纵马来到众普裕军士兵的面前,轻轻的咳嗽了几声,扯着嗓子喊道:“各位兄弟!大家好!”听到吕布这个开场白,太史慈有种眩晕的感觉。
众多普裕军士兵带着惊恐的眼神,望着身上‘滴答滴答’流着粘稠鲜血,手中的方天画戟上还话着一根肠子的吕布。不过,吕布望着他们惊恐的眼神,却自认为这是感动的眼神。心道:“嘿嘿,原本不理解主公为什么喜欢说这话,原来两句话的效果竟这么明显。”
随即,吕布满意的望着周围的士兵,高声道:“我先自我介绍一番,我乃幽州刺史唐宇,唐大人手下第一猛将,吕布,吕奉先。”然后,吕布挥舞着手中的方天画戟,指着周围的士兵,道:“我问你们,你们想不想死?”
回答吕布的是一片安静,仔细一听,都能听见血水滴落的‘滴答’声。周围的士兵没人敢说话,只是望着吕布。有的士兵听了吕布的话,再想起吕布狰狞的杀人面孔,则木然的摇摇头;有的士兵听了吕布的话,当场就被吓的尿了裤子;有些比较精明的士兵听了吕布的话,眼中一亮,他们听出吕布语气里似乎藏着放他们一马的意思……
“只要你们回答我的问题,你们就有活命的机会,否则……哼!”吕布说到这的时候,重重的冷哼一声,白痴都知道吕布‘否则’之后的话是什么。
“我……我不想死!”突然,从周围的士兵中,传出一个带着颤音的声音。紧接着,所有包围着吕布和太史慈的队伍,仿佛炸开了锅一般,人人争先抢后的喊道:“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我不想死,我上有老,下有小,家里还……”
“我母亲还等着我回家呢,我不想死……”
“……”
所有的士兵们开始骚动起来,甚至有不少人想往前冲,紧紧的包围着吕布,生怕别人抢了先。吕布笑呵呵的望着蜂拥而至的士兵,却不加提防,如果这时候有士兵放出暗箭,那么吕布肯定当场翘辫子。不过,就算有士兵有这个心,也没这个勇气。
“全都给我站好队伍,各自队伍中的长官把你们的士兵管好,听我训话!”吕布看着这些毫无队形,蜂涌拥挤的士兵,不由的出声厉喝着。
果然,所有的士兵在吕布的余威下,再加上太史慈有意无意的挥舞着,挑着普裕首级的月牙枪,纷纷站好队形,隐约还传来一些军官的呵斥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