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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阳光遍洒的大地,罗天行有一种做梦的感觉,苦难日子已经过去,自己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看苍茫大地,谁主沉浮!
罗天行回到信阳城,来到自己的家。
一眼望去,那里却正在建房,原来那幢楼子已经消失不见。
一打听,原来那幢房子在一年前已经倒塌,当时还砸死了十几个人。
罗天行大急,仔细打听死亡的人,对方却不知道是哪些。
罗天行到处打听,心里才安定下来,自己那四个不良小弟的名字没有出现在死亡名单上。
罗天行找到一个黑道小弟,问起朱大壮四人的情况。
对方告诉他,朱大壮四人两年前杀了人,已经逃跑,现在成了网上的通辑犯。
罗天行大惊,连忙追问原因。
那位小弟又道,朱大壮四人为了一个学生妹,与信阳城中的黑老大黑狼起了冲突,朱大壮四人不仅把黑狼杀了,还打伤了黑狼五名手下,其中两名成了残废。那一战,朱大壮四人也是伤痕累累,其中两人是被同伴背着逃走的。
罗天行顿时想到了赵宁,心中感动无比,真没想到朱大壮四人如此义气,为了自己的一句话真的用性命去保护赵宁,人生有如此兄弟,真乃幸事矣。
打发走那位小弟,罗天行在信阳城中转了一圈,突然发现这座自己生活了十八年的城市是如此陌生,三年了,变化得自己已经认不出来,原来的几条街道已经被更宽阔的水泥路代替,那些矮楼房也被高大的楼房替换。来到学校,连学校的大门都改了方向,大门更宽、更高、更好、更有气势,只有里面那幢教学大楼依然没有变。
在学校里转了一圈,本来想去看望老师的罗天行改变主意,看了又如何,自己消失了三年,已经成为失踪人员,谁还会记得自己,既然这里的一切都没有了,就当昨天的自己死了吧,自己应该远走他方,创造出一番事业,还要找到正在逃亡的四位小弟,哼,看谁敢动自己的小弟!
摸了摸衣服口袋,罗天行暗暗皱眉,当然自己离家时是去跳崖,除了那张身份证和赵宁的手帕外,只带了一百元,除去两趟车票,只剩下六十多元钱。
难道自己去做偷?罗天行摇摇头,他虽然自认卑鄙,但却不会去干那种没有道德的事,对他来说,有超人的能力并不能作为可以做违反道德法律之事的理由,这样与那些高官贪污行贿、欺压百姓有什么分别,自己痛恨那些以权谋私的人,就不能因为自己有那个能力也以权谋私。当然,这是有原则的,比如他的四位小弟成了杀人犯,他就不会许允法律制裁,因为,朱大壮四人杀人是为了保护赵宁,是正义的。如果朱大壮无缘无故杀人,或去做损害别人利益的事,他是不会维护他们的。
在街上漫步一阵,罗天行终于想到哪里可以弄到钱了,就是找人赔偿他原来的屋。那间屋也许不值钱,又是自行倒塌的,但却有土地使用证,开发商使用了土地,就应该给钱。
想到这里,罗天行向工地走去。
经过长达两天的找人、辩论、论证,罗天行终于得到五百元的赔款。
得到钱赔款后,罗天行第一件事就是花了两百元买了全套廉价衣服,原来身上的所有衣服已经丢到了垃圾堆上。
几天后,他坐上了开往上海的列车,那里,将会是他腾飞的。
罗天行微眯着双眼,看上去好像睡着了,其实是在偷看对面一位美女。
那位少女长得非常美丽,年龄大约二十左右,身高约有一米七左右,身材修长,长发披肩,一张瓜子脸,白肤白净,水汪汪的大眼睛,上衣穿着一件短T恤,酥胸高耸,然后无比的骄傲,下身穿着一件短裙,露出修长、洁白的小腿,让人一见下就会产生莫名的冲动,手上挎着一个小包。当罗天行上车看见少女时心儿都狂跳了几下,感到口水开始向嘴中涌来。
不过,他没有主动去搭理她,按他的想法,先观察她一阵,像她这样美丽的少女,一定有人想对她非礼,然后,哈,自己的机会就来了。
罗天行的判断是很有道理的,因为,对面座位上的两人下车,来了两个年青人,身高体壮,留着长头发,一幅天下我最大的模样,一人还戴着一幅墨眼镜,看上去凶悍无比。两人现在正在切切私语,不时拿余光瞟一下那位少女。
不久后,那两人开始行动了,少女坐在靠窗那个位置,两人先是向内挤压,中间那人向少女微侧,整个身体向她身上扑去,一手还搭上了她的细腰。
少女涨红了脸,拼命地往窗边蜷缩,可是哪里能够后退分毫,想站起身来,却已被那人搂住细腰,动也不能动,只能用手抵挡着对方另一只摸向她娇躯的淫手。
第一集 第七章 初到上海(上)
突然,那人手中出现一把小刀,低声道:“不许叫,这里我们又不能强奸你,只是过过手瘾,你又不会有什么损失,敢叫,杀了你!”
少女惊恐地停止了挣扎的双手,眼睛里都快掉出泪来,只能无助地看向罗天行这边的三人。
罗天行面无表情,好像没有看见。
而罗天行身边两人已经靠在背靠上闭上了眼睛,好像睡着了。
这时,对方坐在边上那人站起身来,移到了窗边坐下,两人把少女夹在中间,搂住她的小腰,开始上下齐摸。
少女的脸上已经滑下两行泪水,充满哀怨地望着唯一还睁着双眼的罗天行。
这时,两位青年也发现罗天行没有装睡,还在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表演,另外一人“刷”的一声,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长约一尺的匕首,在身前划动几下,然后收回去,瞪了罗天行一眼,那只手又开始侵犯少女的娇躯。
突然,本来表情麻木不仁的罗天行动了,身体一伏,手一伸,正好抓住过道边那人握刀的右手,手一捏,杀猪般的声音响彻整节车厢。
手一回收,那人带动着少女向他扑来,然后收手一个下勾拳,正中那人的下巴,又一声高亢的惨呼,那人倒仰回去,带着少女倒在座位,顿时人事不醒。
另一人已经被眼睛的变故惊呆了,短暂的沉默,他清醒过来,短匕再次出现在手中,大喝一声,对着罗天行直刺过来,那来势快如闪电,看样子还练过几天武功。
罗天行手一伸,避过短匕,正好抓住那人的手腕,回手一带,那人向他扑来,又是松手,一个下勾拳,那人与先前那人一样,倒仰回去,倒在座位上人事不醒,脸上的墨眼镜已经不知去向。
看着两名人事不醒的性骚扰淫徒,罗天行把拳头举到嘴边,对着拳头吹了一口气,满意地放下去,回靠在靠背上,面色又恢复那先前那种麻木不仁,好像先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几秒钟后,少女的尖叫声响起,刹时间,整节车厢都沸腾起来,乘警很快就赶到,把那两个淫徒抓走。
少女也被带去做笔录,而罗天行却拒绝去做笔录。
不久后,少女回到座位,罗天行已经闭了眼睛,面无表情地靠在那里,以至少女想表达她的感激之情都无法启口。
实际上,罗天行当然希望与少女作进一步的交流,只是,他要先表现出酷样,要表现出自己施恩不求回报的高尚品德,这样才能在少女心中留下不可抹灭的光辉形象,到时,哈,少女定会对自己产生感情,既而爱上自己,然后才能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果然,在以后的一个小时里,少女对罗天行频频注目,可是罗天行就是不理会她,害得她心底忐忑不安,想找罗天行谈话已成了她当前最大的愿望。
终于,少女忍不住了,低声对罗天行道:“这位大哥,谢谢你先前救了我。”
罗天行心中暗喜,鱼儿终于上钩了,不过,他脸上依然是古波不兴,睁开双眼,目光深沉地看了少女一眼,好像才发现她的美丽,怔了一下,深深盯了她一眼,才恢复如常,不过却没有吭声。
少女对自己的美丽也相当自信,见罗天行已经注意到她的美丽,脸上露出一丝喜色,又道:“这位大哥,谢谢你救我,我叫月珍珍,你叫我珍珍就行了。”
罗天行微微叩首,道:“哦,不用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我辈人应该做的,救你也是举手之劳,你不用放在心上,我叫罗天行,你可以叫我的名字,也可以叫天行。”
月珍珍摇摇头道:“怎么能不放在心上吧,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呢,这样,我可能比你小,就叫你罗大哥吧?”
罗天行道:“我二十二岁。”心中却想到:好像你没有生命危险吧。
月珍珍脸色一喜,道:“你比我大一些,以后我就叫你罗大哥了。”
既然双方的关系近了一步,就开始介绍自己的情况。
月珍珍是北京人,父亲是北京一个工厂的工人,母亲则已下岗,今年毕业于北京大学,是经贸、计算机双文凭,虽然是名牌大学毕业,但现在大学生太多了,在北京也不好找工作,正好上海一位同学开了一家公司,她就准备到那里去发展。
罗天行介绍得复杂一些,从父母双亡,到七岁领生活费过日,然后是身患重病,考上复旦大学却没钱上学,只能做体力活,最后决定到上海去闯一闯,也许能混出一个名堂来。
也许家境都不好,月珍珍并没有因为罗天行一无所有而看轻他,从他两拳就打翻两个手执凶器、身强力壮的大汉,可见他武功高强,必定会有一番作为。
一天一夜后,火车在黄昏时到达上海。
罗天行与月珍珍走出火车站,罗天行问道:“珍珍,你朋友的公司在哪里,我送你去。”
月珍珍道:“不用,我朋友说会来接我,等一下,我给她打个电话。”说着开始拨打手机。
关上手机,月珍珍道:“她已经到了,我们到那边去等她。”
不久后,一辆新型奥迪停在月珍珍与罗天行面前,从车窗里伸出一个少女的脑袋,喊道:“珍珍!”
月珍珍喜道:“何姐,你来了。”说着飞奔到汽车旁。
何碧琼出了汽车,拉着月珍珍的双手道:“珍珍,几个月不见,你更加漂亮了。”
月珍珍娇羞道:“我哪有你漂亮,你现在开着名车,又是公司的老总,我可是给你打工的,从气势上就比不过你。”
何碧琼笑道:“这怎么说呢,只能说我有一个有钱的爸爸,并不能说我的气势就高。”突然,她看见站在一旁的罗天行,问道:“这一位是谁呀?”
月珍珍这才从见到同学的惊喜中回过神来,感到冷落了罗天行,连忙介绍道:“何姐,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罗天行,他在火车上救了我,也是到上海来找工作的。对了,你开公司,一定需要人手吧,你看他如何?”
何碧琼把罗天行打量一番,对方穿着一般,应该不是一个有钱人,但长相英俊,气宇轩昂,应该是一位有知识有能力的人,也许公司用得着。
想到这里,何碧琼伸出一只手,道:“罗先生,你好,我叫何碧琼,是月珍珍的大学同学,很高兴认识你。”
罗天行徽微一笑,伸手同她握了一下,打量了何碧琼一眼。
何碧琼也是生得美丽无比,身高约有一米六七,身材苗条,头发高挽在脑后,露出白晰的脖子,鹅蛋脸型,秀眉又弯又细,眼睛充满神光,好像要看透人的心底,身穿一件白色的套装,整个人显得高雅大方,完全一个白领丽人的形象。不过,此女的下巴略尖,颧骨微微突出,给人一种精明能干、尖酸刻薄的感觉。
“你好,敝人罗天行,能够认识何小姐这样美丽动人、气质高贵的白领丽人,真是荣幸之至。”罗天行的形象像极了一个学问高深、风度翩翩的有志青年。
何碧琼对罗天行的印象大好,道:“这样,你们远道而来,也累了,我先带你们先去吃饭。”
汽车在静静地行驶着,何碧琼随口开始套罗天行的老底,慢慢的,她的脸色阴沉起来。
本以为罗天行气质高雅,必定是哪个高校出来的优等生,哪知此人现在连小学文凭都拿不出来,谈吐方面虽然还算优秀,但对各方面的专业术语根本不懂,倒时不时冒出一两句古文来。
对于罗天行来说,坐这半个小时的车比坐牢都还痛苦,对方看似顺口一问,却问到最关键的部位,也正是他的最痛。父母,七岁时就双亡;家财,一穷二白,自己现在的财产共计三百多元,其中现金只有一百多元;文凭,小学、初中的毕业证已经消失在倒塌的楼房下,虽然算是高中毕业,但还没有领到高中毕业证就跳下鬼见愁,虽然考上了复旦大学,但谁能证明?三年时间,外面的世界突飞猛进,高科技层出不穷,自己却没有听说过,当然是孤陋寡闻、一问三不知。
感受到何碧琼的鄙视,当汽车停在一个豪华的酒楼前,一下车,罗天行就提出告辞。
何碧琼也不想招待罗天行这种没有水平的穷光蛋,假意挽留几句,罗天行就灰溜溜地离去。
月珍珍也知道何碧琼有意赶罗天行走,但她还要依靠何碧琼,只好无奈地看着罗天行离去。
罗天行走在上海夜晚的街道上,才发现这里的夜色是多么美丽,灯光映衬出无数建筑的壮丽轮廓,霓虹灯布满了每条街道,建筑、灯光、人群三者将一座城市政的社会文明表现得淋漓尽致,在这灯黄酒绿的大上海,是所有淘金者梦想的天堂,无数青年俊杰带着梦想来到这里,为了美好的明天而奋斗。不过,现实却不是想象,也许有人实现了他的梦想,但大多人却只有杀羽而归,带着破灭的梦回到原来的地方。
对于罗天行,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会失败,他有强绝的武功,就注定了他的不平凡,不过,现在,武功暂时没有多大作用,除非他目无国家法纪,杀人放火。
罗天行漫无目地在大街上闲逛着,脑中却在构思今晚该到何处去安身,自己现在可以几天几夜不睡觉,但并不表示就不需要地方住下,自己要在这里打拼,当务之急要解决几件事,第一就是住处。第二则是工作。其余的都是建立在这两样之上。
现在,自己身上只有一百多元钱,听说这里的住宿非常贵,找宾馆住下不现实,看样子只有蹲一晚街边了。
罗天行找到一个公园,在一张长椅上躺了一夜。
第二天,罗天行开始找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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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 第八章 初到上海(下)
上海,是各类精英聚集的地方,敢来这里找工作的都有一技之长,大多数都是重点大学的毕业,当然,这只是指蓝领、白领阶层。另外还有一种人也要来这里,就是那些偏远地区,条件差的地方来的人,他们的文化素质就不那么高了,出来只能做些简单的技术工作、体力活等。
罗天行没有任何文凭,虽然自认武功盖世,但却不可能去打、砸、抢。所以,现在唯一适合他的工作就是体力活。不过,他还会一些东西,比如砌砖、泥工、漆工等要求不很高的工作。
本以为自己是人类精英,应该很好找工作,但一天下来,罗天行却没有找到工作,那些公司适合他的工作只有保安,但保安也要高中文凭,对于他这个什么也没有的人来说,只有望洋兴叹。而那些工地,却不缺人。
劳累了一天,罗天行不得不垂头丧气地向公园走去,他必须在那里的长椅上再睡一晚。
不过,有一点罗天行还感到欣慰,就是他今天没有用出去一分钱,运起内力,根本不饿,靠双腿就走了五六十里,一点也不感到累。
这天,罗天行来到一个劳务市场,正在随便看着,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那里,定睛一看,原来是月珍珍,她坐在一张桌子后面,桌子上竖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招聘。
慢慢踱过去,罗天行招呼道:“珍珍。”
月珍珍招头一看,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连忙站起身来,道:“罗大哥,是你!”
罗天行微微点头,道:“怎么,你那位尖酸刻薄、鼠目寸光、虚情假意、守财奴般的何老板在你出来招聘人员时吩咐了什么柯刻条件?是不是文凭要高、能力要强,态度要好、工资要低?”
月珍珍脸上现出一丝惊慌之色,拼命摇着头,道:“没有,何姐待我非常好,她也不是你说的那样。”
罗天行微微点头,笑着道:“哦,是这样,想不到她在你心目中还是一个好人,真是难得,我有事先走了。”说着缓缓转过身,面带微笑看着前方。
突然,罗天行的微笑僵硬在脸上,因为,他面前正站着一位脸上肌肉正在抽动的女性,正是罗天行口中大贬特贬的何碧琼何老板。
何碧琼目露凶光地盯着罗天行,身体微微颤抖着,银牙紧咬,双手拳头紧握,那形象已经快要择人而噬。
罗天行好像突然清醒过来,微微对着何碧琼点点头,脸色突然一沉,道:“何老板,你在偷听我的话?”
何碧琼差一点被罗天行这一句话气昏过去,分明是那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