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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生气,善慈语气冷厉。
血厉怪叫几声,回答道:“要想救醒他,你就必须进入里面,拿到醒神珠才行。”
善慈质疑道:“醒神珠?在哪里?”
血厉身体下沉,怪笑道:“莫要多问,进去之后一切自知。”
善慈有些不平,这样被人牵着鼻子走还是生平第一次,他自然是十分的生气。
可想到鄂西是自己世上唯一的亲人,不管他曾经做过什么,毕竟血浓于水,自己不能不顾及他的安危。
有此考虑,善慈只得将鄂西找了一个地方放好,然后独自一人穿过血池,沿着那条迸道继续前进。
不一会,善慈穿过三处岩洞,来到了一间石室内,眼前的景象让他大感震惊。
这是一个空间不大的石室,除了正中间有一尊无头石像外,石室内空无一物,显得十分寂静。
凝视着那尊石像,善慈心底泛起了一股怪异的感觉,仿佛眼前的石像自己很熟悉,可仔细一看,自己又确实是第一次见到这东西。
回过神,善慈仔细留意,发现石像无头,右臂高举,手中握住一把石剑,剑身上布满细致的纹路,看上去颇为精致。
石像的左手平胸而立,掌心刻着一幅阴阳八卦,蕴含着某种玄机。
此外,整个石像全身刻满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符号,就宛如某种咒语,散发出无穷的神秘。
这样的石像诡异之极,善慈自幼随雪山圣僧修练,多少也曾听闻过一些有关恶魔被封印的事迹。
眼下,就善慈分析,这怪异的石像就极为可能是某种邪灵,被不知名的力量封印在这里。
想到这些,善慈顿时警惕,瞧瞧的朝后退去,打算离开这里。
然而就在此时,虚空中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既然来了,何必急着离去?”
善慈停身,冷然道:“什么人,休要装神弄鬼。”
虚空中,那声音道:“没有人,只有我和你。”
善慈反驳道:“你难道不是人?”
那声音道:“说得好,我的确不是人,因为我是神。”
善慈不屑道:“神?你以为我会相信?”
那声音道:“你会,因为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善慈喝道:“胡言乱语,你最好少耍把戏,还是速速告诉我,醒神珠在那里?”
那声音道:“莫急,醒神珠就在这里。”
善慈惊愕道:“这里?你休要耍花样,我可不会怕你。”
那声音道:“不用怕,不用急,属于你的东西谁也夺不去。”随着这声音的消失,石室中那尊石像出现了一丝变异,他原本不存在的头颅。
这时候多了一双诡异的眼睛,散发出暗红、暗黑、暗绿色的光芒,正凝视着善慈的眼睛。
如此情形十分诡异,就仿佛那石像长出了一颗头颅,但显现出来的却只是它的却只是他的一双眼睛。
那一刻,善慈不由自主的被这一景象所吸引,眼神与那诡异的目光相遇,彼此间交汇一点,善慈脑海中瞬间空白一片,出现了愣愣发呆的场景。
届时,石橡周身闪烁着奇异的光辉,那些怪异的符文化为万千的光符,自发的朝这善慈涌去。
感应到那股邪恶之力,善慈脖子上的佛珠金光大盛,在善慈头顶凝聚出一尊金佛,正双手合十,发出至圣佛光,以排斥那些光符的靠近。
石室内,血煞之光与金佛之力交替撞击,彼此光芒闪烁,映红了整个空间,显露出一副难得一见的奇景。
这些,善慈都毫无所觉,他依旧处于记忆空白的阶段,愣愣的站在那,眼神与石像头上那诡异眼睛交织在一起。
时间,在无声中过去。
石像表面的那些符文所化的光符,被善慈脖子上的佛珠所发出的佛光大部分驱散,只有极少一部分,进入了善慈的体内。
倒是石像那双诡异的眼睛,它能令善慈记忆空白,又会不会在善慈的脑海中留下某些无法磨灭的印记?
一切,谁也不知,充满了神秘。
大约片刻,石室内的光芒逐渐散去。那诡异的石像渐渐恢复正常,那邪恶的眼睛也无声消失。
善慈猛然惊醒,扭头看看四周,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自己好像愣了一下,随即便惊醒。
回身,善慈离开了石室,继续前进。
在绕过石室之后,善慈来到了一处奇特的岩洞中,脸上流露出惊奇的表情。
这是一个不大的岩洞,可情况却与此前所见绝然有异,因为岩洞之内弥漫着一层淡红色的光雾,时不时可见一些如梦似幻的光影。
挥手,善慈发出一股柔和之力,试图吹散这层光雾,却发现效果不大,反而加剧了光雾的变化,整个岩洞之中的景色更加的诡异。
停身不动,善慈试着让自己的心情平静,然后再进一步了解这里的情形。
然而让善慈惊讶的是,自己在这个地方无论如何也静不下心来,仿佛心中有个声音一直在干扰他的思绪。
仔细留意,善慈慢慢的忘记了身外之事。
这时,心底的声音越发清晰,但却是一种善慈听不懂的语言,这让他气恼不已。
然而就在这时,善慈突然觉得四周的环境发生了变异,那层弥漫的光雾越发的稠密,让他几乎看不清身外的景致。
突然,一道红光亮起,引起了善慈的注意。
他透过光雾,发现在一处石壁上出现了一幅面容狰狞的恶魔图像,摆出一个古怪的姿势。
留意着那个图案,善慈觉得这似乎蕴含着某种深意,自己似懂非懂,有种陌生的熟悉。
片刻,那图案消失。
可另一个她方却出现另一幅图案,不但色彩不同,连姿态也绝然有异。
善慈觉得有趣,忍不住仔细留意。
结果就在他记住的时候,图案一下子不见,别的地方却又出现了新的图案。
如此,善慈仔细观察,在随后的时间里,一连发现了六道不同的图案,加上之前的两幅,正好是八幅。
至此,岩洞中恢复了平静,那些光雾也悄然散去,露出了岩洞的真实样子。
看着四周的环境,善慈意外的发现,岩洞正中有一方石台,上面镶嵌着一颗石珠,颇有几分怪异。
缓步走近,善慈留意着石台的造型,发现石台四四方方,每一面都雕刻着一尊兽头,竟然是青龙、白虎、朱雀、玄武等四灵神兽。
在石台的正面,正中是一颗寸径大小的石珠,一旁则刻着八个字。“宿命传承,滴血相认。”
见此,善慈皱眉道:“奇怪,这是什么含义呢?”质问声中,善慈右臂之中的神剑开始躁动不安,同时脖子上的那串佛珠也闪烁着光芒,似乎在提示善慈。
有些迷茫,善慈自语道:“你们同时发出提示,到底我该听谁的好呢?”
似乎感应到善慈心中的犹豫,他右臂之中的神剑突然出现,擅做主张的划破了着慈右手中指,使其鲜血顺势而下,正好滴在那石珠表面。
刹时,岩洞中狂风四起,光芒大盛。
那石珠在吸食了善慈的血液后,猛然爆发出璀璨的光芒,瞬间淹没了四周的一切。
届时,善慈身体一震,还没有搞明白是怎么回事,身体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吸住,右手无巧不巧的压在了那石珠之上。
这一来,善慈只觉一股锥心的痛楚涌入体内,身体就仿佛要炸开一般,痛的他几乎无法考虑。
同时,善慈脖子上的那串佛珠光芒大盛,发出至神至圣的佛光,源源不断的输入善慈体内,试图驱散那股邪恶之力,可结果却是步步败退。
这一幕持续了一阵,善慈体内的痛苦有所减轻。届时,善慈稍稍清醒,在察觉到不对之际,连忙催动体内的佛法,试图镇压那股钻入体内的莫名之力。
这一来,佛珠得善慈相助,二者结合在一起,开始发起了反击。
由于善慈自幼学佛,且天资过人,他的修为十分惊人,在结合了佛珠的力量之后,很快就与钻入体内的那股力量分庭抗拒,开始了持久的交战。
起初,善慈信念坚定,自认一定能驱逐那股邪煞之气。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善慈意外的发现,那股力量异常强大,大到让他惊异与无奈。自己非但没有逼退对方,反而被对方逼进了不少。
同时,善慧手心就压在那石珠之上,石珠在输入那股莫名力量的同时,也在吸食善慈的精血,这让他身体出现了一些异变,精神瞬间憔悴了不少。
大约过了一炷香,善慈身体猛然一晃,手心压住的石珠突然震动起令,只眨眼功夫就震碎了石台,脱离了限制,化为一股血光,自善慈手心一路而上,直逼他的大脑。
察觉到不妙,善慈双唇紧咬,整个人连忙盘坐于地,开始全心全意的催动法诀,以镇压那股力量的上窜。
如此一来,善慈周身金光浮现,宛如佛陀在世门,配合脖子上的那串佛珠,整个人宝相庄严。
然而石珠之内仿佛蕴含着无穷力量,善慈虽然极力反抗,可最终还是被那股力量逼得步步后退。
同时,善慈右臂之中的神剑似乎对那石珠有种莫名的吸引力,二者之间气脉相连,这就使得善慈的举动更加的艰难。
时间,在对抗中走远。
当善慈体内的石珠上行至善慈的右大臂时,臂内的神剑与石珠气息融合,一举冲破了善慈的阻碍,直逼善慈的大脑。
这时,佛珠感应到善慈有危险,猛然爆发出璀璨的强光,形成一道金光罩,笼罩着善慈的头部,任由那石珠如何冲撞,也难以突破这层禁止。
如此,善慈脸色稍好,可身体却是火辣辣的,仿佛被两个高手在撕扯一样。
察觉到佛珠的阻碍,石珠最终放弃了善慈的大脑,改为进入善慈的气海,占据了善慈最重要的丹田。
这一来,善慈逐渐平静下来,身体暂时相对稳定,不再自相残杀。
吁了口气,善慈站起身来,发现自己全身大汗如雨,身体竟然虚弱无比。
有些苦涩,善慈搞不懂这恶魔谷之行对自己有多大危害。
他只是隐约觉得,那石珠与自己有关,但却似乎带着邪气,才会受到佛珠的阻碍。
此外,自己体内的神剑也颇为奇怪,说它邪恶似乎不像,但却多少带点诡异。让善慈也搞不明白。
轻叹一声,善慈收起杂念,看了看四周的景象,自语道:“我该到何处去寻找那醒神珠呢?或许那根本不存在,只是恶魔谷的谎言,可我却不得不信它。”
离开了那里,善慈发现前无去路,便原路折返。
在经过那石室时,善慈稍稍停顿了一下,最终还是忍不住走进去一看。
对于善慈而言,他知道这个地方古怪。
可想到鄂西,想到之前这里的那个声音,他就不免抱了一丝希望。
然而进入石室,善慈惊讶的发现,那石像已然消失,唯独石壁之上留下了八幅画,其内容正是善慈之前在岩洞中所见。
随意看了两眼,善慈突然发现,这是一套功法,心中不由留意起来。
然而越是细看,善慈越是惊讶。
这石壁之上留下的八幅图案所记载的功法十分霸道,超过了善慈所学的任何一法诀,这让他惊喜交加。
凝神静气,善慈开始分析这套功法,发现八幅图案的顺序与之前自己所见的略有不同,无怪自己此前忽略了。
而今从头细看,那八个图案就像八个活生生的人一样,在他的脑海中自动运行,演练这套神奇的功法。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
当善慈基本掌握了这套功法之际,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密密麻麻字迹,化为一种他可以理解的修炼之法,竟然与石室之中那不知名的功法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刹时,善慈脸上泛起了惊愕表情。
他怎么也想不到,十年前自己与天麟误闯龙魄之内的奇异空间,在那气墙之上看到的那些奇异文字,会在今天突然转化为一套神奇法诀,融入自己的脑海里。
记得十年前,善慈离开腾龙谷后,正努力想要回忆起那些文字,可结果脑海中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而今,那些文字却在这样的环境下,自发的转化为一套法诀,铭刻在善慈的心底。
就善慈目前所了解,当年他所看到的那段文字,如今自行破译成了一门法诀,名为“混沌无极”。而石室之中的八幅图案所记载的功法确切来说是一套剑诀,名为“无极八式”,与混沌无极法诀相辅相成,完美无暇。
至于当年天麟所见,那些文字记载的是什么内容,这一点善慈也无法得知。当然,那属于天麟,需要他去破解。只是善慈提前了一步,走在了天麟前面而已。
收起喜悦,善慈意念一动,手中神剑现形,施展出无极八式,结果刚刚到第二招,善慈的身体便猛然一颤,整个人吐血倒地。
原来,这套无极八式威力惊人,以善慈目前的修为,也仅仅只能施展第一式。
结果善慈不懂这些,欲强行施展第二式,导致身体遭到无极八式的反噬,当场重伤不起。由此可知,善慈虽然记住了无极八式的变化,可从未修炼过混沌无极法诀,以至于修为不济,根本无法御驾这威力惊世的无极剑诀。
明白了这个道理,善慈不免苦涩,躺在地上休息了一会,这才慢慢的坐起身子,开始盘坐调息。
由于这次善慈伤得不轻,要想尽早痊愈,他就必须调动周身之力,专心一志的疗伤。
这一来,时间不是问题。
关键的是,他在疗伤的过程中,将不可避免的触动到丹田之中的石珠之力。这一点,善慈心中有底,可他却别无选择。于是,善慈暂时忘记了一切,一心一意的运功疗伤,周身泛起了淡淡的血芒。
每当血芒强盛到一定程度,善慈脖子上的佛珠就会发出金光,将那股血芒压下。而血芒也不示弱,总是很快又恢复原样,与佛珠对抗。
如此,善慈就在这样的环境下度过了一段时光,等他静开双眼时,身上的内伤已然痊愈,可他的双眼却不再像之前那般清澈,而是血红阴森,充满了残暴之情。
这一刻,善慈被血煞之气所侵蚀,整个人魔性人发,口中厉声咆哮,身上红光闪耀,完全就是一副邪魔的模样。
感受到善慈的变化,他脖子上的佛珠发出强盛的佛光,试图压下善慈脑海中的残暴邪念,可惜一切似乎太迟了。
之前,善慈在疗伤之际,他体内的石珠之力蔓延至周身经脉,虽然脖子处有佛珠护驾,一直不曾侵入善慈的人脑,可周身的血煞之气依旧吞噬了善慈的本性,让他步入了魔道。
这样,善慈性情大变,双手挥舞间发出强人的力量,一举将石室毁灭了。
而后,善慈在岩洞中横冲直撞,整个人有些精神失常,时不时的抓扯自己的头发,神情显得很痛苦。显然,初次入魔的善慈,还无法适应这种情况,他潜意识里,还有着极强的排斥感,试图压下那股血煞之气。
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唯有依赖脖子上的佛珠,保住他的神智有一线清醒。
只是仅凭一串佛珠,善慈多久?
他最终是坠入魔道,还是能战胜那股邪恶呢?
站在第三段隧道前,舞蝶焦急的来回走动,脸上神情不安。
她已经考虑了很长时间,可由于眼前的景象太过诡异,光凭猜测根本无法确定真实的情况,以至于她想了许久,也不曾想到什么可行的办法。
然而时不我与,善慈在里面生死不明,舞蝶虽然想不出对策,也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有此考虑,舞蝶狠了狠心,当即顾不了许多,整个人豁出去了。
刹时,只见舞蝶周身光芒泛起,在做好了防御准备之后,她选择了快速穿过,整个人凌空旋转,化为了一股旋风,朝着隧道的尽头射去。如此举动,虽是无奈之举,却也显示出了舞蝶的聪明才智。
只是让舞蝶意外的是,这一段隧道不同前面两处,它设下的禁制并无具备攻击性,但却含着无穷玄机。
当舞蝶的身体触碰到那些花草之际,她的身体依旧保持着前进,可思绪却进入了许多不同的空间,感受到了许多不同的环境,见到了许多不同的情形。
这其中,舞蝶有时候是独自一个人置身于未知的空间,有时候是她与善慈在一起,有时候善慈会变成天麟,也有他们三个人一起共处的场景。
这些怪事,舞蝶走马观花的经历了一次,记不住具体有多少空间与多少片段,但其中的一些画面却深深的印在了舞蝶的脑海里。
当舞蝶穿过那段隧道,整个人恢复了清醒。
那一刻,她忍不住回头,凝视着那些五颜六色的花草,口中轻吟道:“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这就是我一生的缩写?”呆立了一会,舞蝶猛然惊醒,想起善慈还在等待自己,立马便朝前跑去。
很快,舞蝶来到一个巨人的天然洞穴,发现这里景色很美,忍不住愣了一下,随即开始找寻善慈的踪迹。
不一会,舞蝶穿过一处石壁,来到那立有“断绝尘缘”石碑的断崖前,顿时停下了身。
仔细观察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