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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麟将舞蝶的身子扳正,面对面的看着她的眼睛,柔声道:“当然是真的,不信你问一问我的嘴,还有我的心。”语毕,天麟轻轻低头,吻上了舞蝶的双唇。
身体一颤,舞蝶有些犹豫,脑海中不经意间泛起了善慈的影子,这让她猛然一震,伸手推拒着天麟。天麟紧紧抱着舞蝶的身子,只当她是故作矜持,因而并未在意,用心的挑逗着舞蝶的神经。
片刻,舞蝶的推拒变得无力,她被天麟的热吻所软化,靠在了天麟的怀中,任由他轻薄与怜惜。片刻,天麟不舍的松开双唇,赞美道:“舞蝶,你真美?”
脸色通红,舞蝶无力的推拒着天麟的双手,娇羞道:“坏蛋,就知道欺负人。”
天麟满脸兴奋,双手抚摸着舞蝶那娇嫩的玉峰,激动的道:“这是怜爱,不是欺负人。”
舞蝶羞极,微闭着双眼,咬牙道:“就是欺负人。”
天麟笑而不语,双手感受着舞蝶那动人的曲线与柔滑的肌肤,沉浸在一种美妙的境界。
舞蝶微微低吟,心中又羞又喜,默默的承受着天麟那双手的洗礼。
大约片刻,当天麟不满足局部区域,开始扩大活动范围时,舞蝶顿时羞愧难当,在一番推拒之后,最终挣开了天麟的怀抱,脸上挂着羞恼之情。
天麟见此,收起笑意,拉着舞蝶的小手,柔声道:“我们去走走,我陪你散散心。”
舞蝶看着天麟那英俊而又略显狂野的气质,茫然道:“天麟,你可还是当初的你?”
天麟一愣,反问道:“你为何如此问?”
舞蝶有些忧心,低声道:“我觉得你变了,虽然外貌更有吸引力,但你的心已逐渐远离。”
天麟用手抬起舞蝶的小脸,凝视着她的双眼,正色道:“我的外貌改变是因为我去了一趟黑狱森林,我的心在远离,那是因为你正在关闭自己的心门,并非我真的离去,而是你一时的误解。我们之间,不管中间隔着谁,我的心中永远都为你留有一席之地。虽然那空间可能有点狭窄,可它的地位绝对平等。”
看着那深情的眼睛,听着这动人的话语,舞蝶心中的阴影立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描述的喜悦。
这一刻,舞蝶真正了解了天麟的心意,虽然有些残缺,有些不完美,可对于舞蝶而言,那已经足以感动一生。
爱是一种印记,有无数的表现形式。虽然天麟给予的爱,属于那种月牙型的印记,可它蕴含的爱意却是无比惊人。
展颜一笑,舞蝶仿佛换了个人,拉着天麟的手转身便跑了出去。
这一刻,不需要语言,不需要暗示,哪怕一个微笑一个眼神,就足以表达一切。
笑声充满了喜悦,空气里流淌着温馨。天麟与舞蝶穿梭于洞穴之间,编织着属于他们的美丽世界。
天麟一直陪着舞蝶,直到入睡之时,他才含笑离开,去看了看玉心与新月,然后来到了林帆所住的洞里。
天麟在林帆洞中住了一晚,两人并肩而卧,多数时间都在谈心。
经历了几度生死,天麟与林帆都变得稳重与冷静,两人谈到了冰原的形势,谈到了各自的梦想,以及对未来的憧憬。
天亮时,材帆突然问了天麟一句:“若是有一天你突然离去,你希望大家欢笑,或是哭泣?遗忘,还是牢记? ”天麟一愣,这是一个他从不曾考虑的问题。
一直以来,天麟虽然考虑了种种可能,但却从来不曾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突然离去。如今,林帆问起这个问题,天麟下意识的想要回避,可仔细一想,自己为什么要回避?难道是自己的心中有所恐惧?
回过神,天麟看着林帆,反问道:“怎么想着问我这个问题?”林帆道:“因为你是一个备受关注的人,大家都很在意你。”
天麟复杂一笑,轻叹道:“其实我从不曾想过这个问题,也无法回答你。就像我突然问你,若是有一天玲花突然离你而去,你会有什么反应?是悲愤还是不甘心?你此时恐怕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林帆苦笑道:“是啊,人总是在潜意识里逃避一些问题。可显示十分残酷,谁能在现实中逃避那些事情?”
天麟不语,心中闪过一些回忆,这让他突然有了一种压力,情绪显得很低迷。
起身,天麟看了林帆一眼,随即迈步离去,不曾留下只字片言,有的只是临走前那复杂的眼神,林帆不曾言语,他只是目送天麟离去,心中不经意间想到了一个词语——沉默是金。
第五卷 在劫难逃 第二十一章 回首往事
经过了一天的放松,腾龙谷中悲伤的气氛有所减低,情绪已逐渐平静。
早饭后,赵玉清仍旧没有安排任何事情,大家继续昨日的放松,好好调整各自的心情。
苦闷了一日,林依雪显得有些惟悴。啸天不忍见她这样,故意将她支到了天麟身侧。
看着一脸忧虑的林依雪,天麟柔声道:“坚强一些,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林依雪娇声道:“天麟师兄,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天麟苦涩道:“这就是成长的滋味,每个人都必须经历。”
林依雪伤心道:“我宁可不要长大,也不愿意亲人离去。”
天麟安慰道:“时间不会为谁而停止,该发生的事情谁也无法阻止。你现在还年轻,等经历的事情多了,你自然会看淡一些。一会儿,我带你出谷去散散心,那样你会忘记所有的不高兴。”
林依晋闻言,悲伤的脸上顿时泛起了一丝喜悦,低吟道:“就我们两人?”
天麟笑道:“当然不止我们两人,还有舞蝶、新月与玉心。”
林依雪有些失意,但眨眼就恢复了平静,娇声道:“人多才好玩,那样更有趣。”
天麟笑而不语,拉着林依雪的小手,很快找到了舞蝶、新月与玉心。五人一起离去。
这一幕,谷内众人都看在眼里,各自有着不同的表情。
一旁,江清雪看着天麟五人离去,感慨道:“天麟人见人爱,恐怕师妹已经陷了进去。”
瑶光安慰道:“不要太过担心,以依雪的身份,她这种反应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嘴天笑道: “姻缘天定,依雪与天麟注定情丝缠身。”
屠天笑道:“足不出冰原,天麟就已拥有几位红粉知己。照这样发展下去,恐怕要不了多久,天麟在这方面就把他爹都比了下去。”
瑶光笑道:“以天麟这外向活泼的性格,恐怕在这方面,陆叔叔是真的比不上天麟。”
聆听着这些话语,大多数人的脸上都挂着笑意,纷纷为天麟高兴。唯有徐靖与薛峰,二人的表情显得冷漠了一些。
徐靖一直喜欢新月,可惜因为天麟的缘故,最终无缘。为此,徐靖嘴上不提,可心中免不了对天麟有股怨恨之气。当然,徐靖此人也算恩怨分明,虽然不满天麟,但也不曾想过谋害天麟,这一点也算难能可贵。
至于薛峰,他从小到大不曾有过心爱之人,他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修炼上,对于感情看得比较轻。如今,师傅与雪姨相继离去,薛峰将恨种在了心里。他活着的目标就为报仇,早已容不下其他任何东西。因此,对于天麟在感情方面的成就,薛峰那是毫无反应。
停留了一会,众人三三两两的离去。
谷口的防御工作仍旧由三位长老负责,大家兴趣相投之人便走到了一起,聊天谈心。
林帆与玲花选择了练功,以此来表明心迹。方梦茹与冰雪老人单独相处。
赵玉清与雪山圣僧下棋柳天,斐云拉着楚文新谈天说地。
徐靖独自练功颇显孤寂,薛峰静立崖前,回忆过去。
屠天与啸天谈论冰原形势,北极熊则向雪狐讨教修炼方面的事宜。
剩下雪人与马宇涛各有所思,瑶光则拉着江清雪在腾龙谷中漫步散心。
一路缓行,江清雪仍旧沉浸在悲伤的过去,对于陈风的死感到十分自责。
瑶光明白她的心情,安慰道:“这是劫难,无可逃避,怪不得你。”
江清雪愧疚道:“是我把师弟带来这里的。我对不起师傅,也对不起师弟。”
瑶光柔声道:“有劫难就有牺牲。即便陈风不曾来过,也会有其他人死去。记得二十年前的那场浩劫,修真界也死了许多人。他们有的正直无私,有的利欲熏心,可谁又逃得过宿命。”
江清雪苦涩道:“你的意思我理解,可知道不一定能办到,我需要时间来平静。”
瑶光伸手将她拥入怀里,爱怜的道:“不要强忍,有什么你只管发泄,我会永远保护你,呵护你,让你开开心心。”
江清雪看着瑶光的眼睛,动情的道:“弟弟……”
瑶光拥紧她柔软的身子,轻抚粉她的秀发,语气低沉的道:“姐姐,放开胸怀,把所有的不愉快都忘记。”
江清雪低吟一声,埋头瑶光的怀中,开始伤心的哭泣。
瑶光抚摸着她的背脊,用无声的温眼去滋润她那受伤的心灵。
江清雪哭了一会,渐渐恢复了平静,梨花带雨的娇颜倍显动人,看得瑶光如痴如醉,忍不住低头吻上了她的双唇。
那一刻,江清雪因为经历了大悲大喜,暂时放弃了羞涩,大胆而热情的地回应瑶光,这让两人很快就陷入了温馨的世界。
瑶光激动无比,三十岁的他早已寂寞多年,对江清雪有着极深地痴迷,此刻正激动地爱抚着江清雪那动人的曲线,感受着那份情人之间才能拥有的美丽。
江清雪脸红气虚,半闭着眼睛,口中发出诱人的娇吟,轻声道:“弟弟,不,不可以……”
瑶光祈求道:“姐姐……”
江清雪踮起脚封住了要瑶光的嘴,在一个热吻之后,娇声道:“等回到中土,姐姐就答应你。”
瑶光闻言,欲火熄灭,轻声道:“姐姐,是我不对,我不该在这时候提及此事。”
江清雪爱怜地抚摸着瑶光的脸庞,浅笑道:“姐姐明白,不会生你的气,现在姐姐还等着你带我去散心。”
瑶光闻言松了口气,拉着江清雪的手一边走一边道:“姐姐放心,我自有办法让你忘记忧伤,恢复往日的平静与自信。”
江清雪笑而不语,她知道瑶光花样繁多,因而并不多问,只是眼神柔和的看着他,与他一起漫步在这幽静的腾龙谷里。
望着一望无际的冰原。林依雪突然轻轻一叹,低吟道:“原来这才是冰原。”
天麟有些愕然,问道:“你怎么了?”
林依雪有些忧伤,苦涩道:“从小到大,我便生活在易园,整天想着要到外面去闯一闯,玩一玩。每次,娘总是对我说,外面并没有想象中好玩,我都是不以为然。如今,真的来到冰原,再看清楚冰原的面貌之后我才发现,原来娘说的话都是真的。”
天麟闻言失笑,反问道:“你是不是方向你娘的话都成真理了?”
林依雪看着他,质疑道:“你取笑我?”
天麟笑道:“我不是取笑你,只是觉得你太单纯与天真了。”
林依雪道:“或许这与我的生活环境有关。”
天麟笑而不言,看了看一旁的新月、玉心与舞蝶,发现她们的脸上也各自挂着淡淡的幽怨。“怎么,你们也有心酸要谈?”
看了天麟两眼,新月淡雅道:“算不上心酸,我只是有些怀念。”玉心浅浅而笑,语气轻柔而悠远的道:“我习惯孤单。”
舞蝶不言,脸色古怪,静静的看着天边。
天麟觉察到她的异样,柔声问道:“舞蝶,记得你曾说过,你娘似乎不受你太师祖喜欢?”
舞蝶眼神微变,看了众人一眼,情绪低落的道:“是啊,娘一直过的很苦,太师祖对她有很深的怨念。”
新月惊疑道:“五师叔祖看上去不像那种人啊。”
舞蝶幽幽一笑,欲言又止的道:“太师祖因情生恨,凄苦五百年,其性格自然不是表面上所见到的那么简单。”
林依雪好奇道:“舞蝶,你太师祖为何不喜欢你娘呢?”舞蝶迟疑不言,似乎有所顾念。
天麟劝慰道:“不要憋在心里,那会让你一直难受,永远都放不下。”
舞蝶闻言犹豫起来,看了看身旁之人,见到的全是一双双关怀的目光,这让她十分感动,顿时心生愧疚之感。
带着这种心态,舞蝶道出了隐藏已久的秘密,情绪逐渐激动起来。
“在我的记忆中,每一次见到娘,她的眼中都含着泪水,眼底藏着化不开的悲哀。太师祖将她关在一个洞中,让她思过悔改,我每个月只能见她一面。在我年幼之时,我单纯地以为娘犯了什么大错,所以太师祖要责罚她,可随着我-天天长大,娘却永远被关在洞中,这让我逐渐感受到太师祖对娘的那股怨念,后来,有一天,我偷偷跑去看望娘,问她为什么这样?娘只是抱着我哭泣,一字不言。那一次,我深深感受到娘心中的凄苦与哀怨,主动跑去求太师祖饶过我娘,可得到的却是严辞责骂。为此,我伤心了很久,从此不再求她。”
林依雪听到这,气愤道:“你太师祖太不近人情,真是个老顽固。”
天麟喝止道:“别乱说,先听舞蝶说完。”
见林依雪为自己抱不平,舞蝶不由对她笑了笑,继续道:“其实太师祖非常疼我,对我寄望很高。她之所以责骂我,只因我娘太伤她的心了。”
林依雪不以为然的道:“不管怎样,你娘都是你太师祖的徒孙,是她的门人,她这样惩罚你娘也太严厉了。”
新月脸色复杂,轻声道:“原因何在?”
舞蝶回想了一下,幽幽叹道:“在我十八岁生日那一天,太师祖破例让我与我娘见面。那一次,娘激动异常,在我一再恳求之下,终于把真相告诉了我。原来在二十一年前,太师祖有两个徒孙,一个是纯阴之体,一个是九阴之体,皆是貌美如花,太师祖对她们寄望极高,一心想要把她们培育成才。谁想突然有一天,几个高手闯入雁荡山,先后抓走了太师祖的两个徒孙,从此一切改变。
见舞蝶突然停下,林依雪催道:“快说,后来怎么样了?”
舞蝶幽怨一笑,有些愤恨的道:“太师祖为了找回徒孙毅然出山,谁想这一去就是匆匆数月,最终那纯阴之体的徒孙被人夺走了清白,破除了纯阴之体,让太师祖多年的心血毁之一旦。另一位九阴之体的徒孙也难逃劫难,不但被人夺去清白之躯,还爱上了对方,并怀上了对方的小孩。”
天麟惊呼道:“你娘就是那九阴女?”
舞蝶沧桑一笑,点头道:“因为此事,太师祖性情大变,我师伯纯阴女也爱上了夺走她清白之人,跟着那人离开。我娘被太师祖抓了回来,关在洞中思过悔改,一晃便是二十年。”林依雪询问道:“那你爹呢?”
舞蝶脸色凄然,自卑地道:“娘告诉我说,我爹在我没出世前就已经死了,随后娘才跟着太师祖回山。这么多年,娘一直都在怀念那短短的数月光阴,因为那是娘一生中最快乐的一段时间。”
新月轻叹道:“如此说来,五师叔祖只是爱之深,恨之切。”
舞蝶道:“是啊,所以我不恨她,我只是恨苍天对我娘太不公了。娘为何就不能像师伯一样,与心爱之人长相厮守呢?”
玉心轻吟道:“天若有情,人间无恨,你应该明白。”
天麟劝慰道:“算了,过去的已经过去了。这一次你太师祖在这里找到了心爱之人,性格已开朗了很多。等这次回去,你再求求你太师祖,我相信她会放过你娘,让你们母女团圆。”舞蝶有些担心,间道:“真的吗?”
新月安慰道:“只要努力就有希望,你也可以去求四师叔祖,只要他一点头,你娘就没事了。”
林依雪笑道:“放心吧,你娘不会有事的。你要是不放心,可以私下把你娘的故事告诉谷主,我保证谷主会为你娘说情的。”
天麟笑道:“有冰雪老人与谷主为你娘求情,你太师祖绝不会再为难你娘。好了,笑一笑,忘掉不开心,我带你们去天女峰转一转,那里的神女冰雕可十分有意思。”
舞蝶闻言破啼一笑,收起伤心地往事,随着天麟与三女一道,朝天女峰飞去了。
半晌,天麟一行五人来到天女峰附近,远远就见牡丹与玫瑰正站在峰顶。
轻啸一声,天麟脸上泛起几分顽皮的微笑,整个人瞬间跨越数里空间,出现在牡丹与玫瑰的身边,张开双手一举将两女搂入怀抱。“许久不见,有没有想我啊?”
玫瑰脸色一变,骂道:“一天不见,哪来的许久?”
天麟嘿嘿笑道:“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眼下三秋还差一点,但两秋是足足有余,这难道不算许久吗?”
玫瑰一把推开他,板着脸道:“懒得理你。”
天麟无所谓地笑笑,目光移到牡丹脸上,问道:“姐姐你呢,是不是很想念我啊?”
牡丹娇媚的白了他一眼,轻吟道:“你要是继续这样抱着我,我想你过一会恐怕会头大。”
天麟嘿嘿一笑,立马松开怀中的牡丹,看了看已然临近的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