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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着疑问施展轻功从富士山背后攀山而上。
山高几千米,时不时会遇上三五成群的哨岗,看来日本人早有准备,只要一发现有情况就会放出狼烟。不过很可惜,以这些普通士兵的目力,就算我从他们身边经过,也只能感觉到一股风吹过而已。
无论是在明处的士兵,还是隐在暗处的忍者,根本逃不出我的火眼金睛。顺利地躲过各处明暗哨,来到了山腰上。从这边看过去,山腰上有座寨子,显然是屯兵的所在。
原以为这寨子应该就是关人的所在了,没想到纵过去时,发现沿寨而上仍有不少的暗哨。莫非那个式神之洞还要往上走?我带着一肚子的疑问继续潜上去。
果不其然,山腰上部,白雪凯凯,忍者们穿着雪白的衣服,躲在雪地里一动不动。白得耀眼,若非他们那粗重的呼吸声,我差点分辨不出来是雪还是人呢。
终于,在离山顶还有六百米处,我在风雪中崖壁下,发现了一个大大的山洞。
洞口极大,呈椭圆形,最大直径怕不有三米。风雪呼呼地吹进山洞里,洞周围是无数的隐在雪中的忍者。我可以轻易地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闯进洞里。但洞里面又有什么埋伏呢?会不会等我一闯进洞就引发什么机关呢?
我躲在白雪地里许久,久久想不出个锦囊秒计来。外头这些埋伏的忍者到是好解决,但看这架式,这式神之洞内必然机关重重。我这一进去,便会由敌明我暗,变成敌暗我明,与我大为不利。
左思右想,终于还是放弃了。脑中灵光一闪,日本人能绑架名玉儿她们,那我何不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呢?我也去绑他们几个重要人物,来个人质交换!一想到这我就热血沸腾,妙啊,怎么没早点想到这点子呢?白白在这冰天雪地里冻了一个时辰。
我向来就是想到就做的人,当即舍下式神之洞,往那半山腰的军寨飞去。
顺利地摸进领了营寨,那些守卫比猪还要笨,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我的踪迹。营寨为全木质结构,寨里建有一排排的兵营,四周各有角楼哨岗,正中间是一座高大的木屋,附近一圈木房将它围了个半圆。
半山腰处的风不比山顶雪地的冷风小多少,刮得旌旗猎猎作响。
小心使得万年船,我偷机杀死一名巡逻兵,剥了他的军服套在自己身上。拿起掉落的火枪,运起“变形术”,将容貌变成这死鬼的模样,光明正大的地营地里执行起巡逻的任务。
“变形术”是我以暴发呼吸为基础,经我改进后,可改变施功者容貌身形的一门旁门左道。曾经以此术变为一俊俏小生,化名“徐起”,与宁王王妃江如水有过交往。
其实呢,要装成日本人很容易。经过我的观察,日本人喜欢低头,鞠躬,站得笔直,所以呢,在不开口的情况下,我轻易地以嗓子哑为借口蒙骗了巡逻队的小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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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寨中可谓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防守森严,若非强大如我,想来天下是没几个人能轻易闯进这里的。
士兵中,有一半以上的人手持火枪,角楼四周均架有火炮,看那样式,正是从荷兰红毛鬼手里阴来的货。绕着营地巡逻了一圈后,小队长带着我们十名巡逻队兵走进中间大殿附近。真是天助我也。
走过一个个房间,里头有不少人,有的伏首案上,奋笔疾书;有的在高谈阔论,指东说西。可怜我只听得懂几句简单的日常日本话,他们说什么在我耳里就像是天外来音——有听,没有懂。
来到正厅门口,匆匆而过,只瞄了一眼。但这短短的一眼却已经看清了大厅里的情况。厅内现在正跪坐着五名日本人,有男有女。两男两女跪坐着背对门口,一个老者跪坐正对厅门。
从背影上看,那两个女人显然就是宫本优伊和宫本秀伊。余者皆不认识,不过以宫本姐妹公主的高贵身份仍对那老者如此恭敬,不难猜出,这老者身份之高。至少也是宫本姐妹的长辈当权者一流。
老者虽跪坐在地,闭目不语,我却发现他气势惊人,功力深厚,比之刚出道时的我要高出两三倍。我心中大恐,照这么算来,老者也有近千年的功力。没想到在日本这种垃圾国家里竟然也是卧虎藏龙!我一边随众巡逻,一边暗中以心眼查看附近,一圈下来,发现营中再无人比那老者的功力高,顿时大喜!
人走运,走路也能捡到钱!妙的时我正打算行动时,小队长又带我们在大殿附近巡了圈。待走近大厅门口时,我暴起发难。一末白光中,我脱队冲出,操枪杀进大厅里,对着上首那老者就放了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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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青烟升起,屋中五个人顿时大惊,纷纷往旁边闪避。那首当其冲的老者临危不乱,双掌一划圆,火枪钢弹便落入他左掌中,右拳冲出,身形拔高,一股拳劲凌空击向我,身体却朝左一闪。
我闷声不响,轻轻一拳将拳劲击散。右拳一麻,好家伙,上手就是全力施为,已经有我五成功力了。我身形被阻了一阻,这一阻不打紧,把先发制人的优势丢得一干二净。老者已经左手按刀,右手按刀柄,脚下不丁不八,成拔刀之势。
四周呼喝声四起,营中大乱,持枪拿刀的士兵将大厅团团围住,围了个里三圈外三圈。宫本姐妹与另两名男子躲到一边,一声呼哨,厅内四周突然窜出十八名脸色木然,目光阴寒的忍者。
说时迟,那时快。其实这一切都是在刹那间发生的事。
老者气势越来越强烈,双目锁定我的身体,一眨也不眨。那拔刀之势,重若千钧,雄浑之极。我一时之间竟然不敢轻举妄动,惊疑不定。
拔刀势?
日本武术在华夏大地最广为人知的一门武艺!传说这拔刀之术最为难练,乃是集全身精力以一刀劈出,在瞬间激发人体潜能,力能开山破石。其术在日本也是几乎绝迹,可以将使用者本身功力在这一刀中瞬间提升两倍的威力。:
以此老者身怀近千年功力而论,他这一刀下来,可瞬间提升功力至两千余年。那时功力在一瞬间与我相当,势均力敌。所以我不敢小看他,右手金光一闪,一柄似有形似无形的金剑突然出现在掌中。
我不敢大意,全神贯注盯着老者。老者亦是全神盯住我,双方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大厅里宫本姐妹神色复杂地看着这个拿金剑的士兵。虽然这样貌自己姐妹从未见过,但很容易能猜出这刺客的身份。天下间谁又能以真气化作刀剑的呢?更别提在日本还有谁能叫日本第一高手忍三太郎如临大敌的了。要知道忍三太郎活了不知多少年了,是日本皇室的太上供奉。几百年来一直唯持着日本皇室不倒,若非如此,日本天皇早就改名。由宫本变成德川了。:
大厅内一时间气氛紧张,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更别提说话了。突然其中一个哨响,那十八名忍者突然发难,操着武士刀一齐往我身上招呼。我眉头微微一皱,老者瞬间抓住了我这个破绽,气势有如天崩地裂,右手拔出刀,左手在第一时间紧紧握住。大嗨一声,刀由下而上,双手握刀,一股猛烈至极的刀气扑天盖地破空而来,誓要将我劈成两半。
现在的我可谓是全身受敌,四面八方而来的功击,威力都不小。尤其是迎面的那末猛烈至极的刀气,与我全盛之时的一斩也不相上下。
龙力盾早就布在周身,我避无可避,那老者的刀气来的实在是太快了,快得叫我无法闪避。仗着自身功力深厚,我不退反进,拼着受那些忍者几刀,也要用手中金剑,将刀气击散。
一抹金兴宛如天外流星,发出刺目的金光,金光迎向白色的刀气,一声极其细微的“叮”声响声。声音刺人耳膜,劲气被击散,四千年的功力爆炸,轰响声中,将整个大厅都炸上了天空。
一连串的扑扑之声,是忍者们的刀砍在我的龙力盾上。十八柄刀有九柄砍中了我,龙力盾支持不住,退缩至体表三寸处,九道刀气划破龙力盾,鲜血飞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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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要不是我将大半以上的功力集中在金剑上,又怎么会受伤。唔,貌似自己已经很久没尝过流血是什么滋味了。无敌最寂寞,不过流血受伤更不好受!
爆炸的真气掀了大厅,将所有的人都炸飞了出去。功力再高的人在这里也要受伤,我与老者纷纷跌出,各喷出一大口鲜血。我默察身体,好佳在,还余了三成功力,挡子弹是没问题。
忍者们攻出时,恰恰将宫本姐妹挡在身后。爆炸的冲击力有大半以上是被这十八名忍者所承担了去。功力极弱的宫本姐妹到无大碍,十八名忍者却都重伤,倒地不起。其中刺中我的那九名忍者已经七窍流血而死,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两姐妹抱作一团,还没回过神来就觉得眼前一花,两人的脖子已经被一个人紧紧的抓住了。我双手毫不留情地捏住了两名绝色美女那细嫩的脖子,厉声对日本人喝道:“都别动,否则我说杀了她们!”说话时又吐出一口鲜血来。
日本士兵都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但看到自家公主在敌人手中,任傻子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一时间,无数火枪瞄准了我,却无人胆敢开枪射击。众人都等待着上级长官的命令,把目光投向了那名施展拔刀术的老者。
老者委顿在地,不停地喷出大口大口的鲜血,仿佛在一刹那间老了十:岁,满头黑发突然全变成雪白。早先那两名日本人上去扶着他,默运真气疗伤。不一会儿,老者又喷泉出一口于血,好一阵才回过气来。
“不要伤了公主!”老者有气无力地对我说。:
宫本姐妹芳心大恐,知道自己已经落入了徐正气的掌握之中,命悬人手。本想开口说话,可脖子被人紧紧捏住,别说开口,就算大吸一口气也是不可能。两女心情复杂,眼中蒙上一层雾气,莹莹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许久不成落下嘴角边的血迹顺流而下,却没有第三只手来擦一擦。左右手上捏着的是两个绝色美人那细细的脖子,只要我轻轻一捏,两朵鲜花随时就会凋谢。对于宫本姐妹的背叛我深恶痛绝,虽然她们自始至终就一直隐瞒了自己的身份,但她们却是杀死白贞的罪魁祸首。所以,我毫不怜惜地抓了她们为人质。
老者在随从的掺扶下走到我面前一丈处停下,嘶哑着嗓子用华语道:“年轻人,你现在已经被包围了,请不要再做困兽之斗了。这里有我大日本最优秀的武士和最精良的火枪,你插翅也难飞!”
的确,就以我现在不到三成的功力,抵挡枪弹已经是很困难了,更别提施展陆地飞行术了。一般的轻功,根本逃不出这重重的包围圈。不过,我有人质在手。
我冷笑道:菜“哼,是么?你们的公主在我手上,我又何惧之有?”
“年轻人,我大日本的国民都可以无条件地为天皇陛下献身,就算是身为女儿的公主殿下也是如此。我奉劝你,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我答应你,留你全尸!”老者扯着嗓子缓缓说着,显然内伤伤得不轻。
“笑话,横竖都是死,我何必要投降?”手上不自觉地又紧了紧,宫本姐妹张着大口,呼吸越来越困难,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
武士和士兵们见公主姐妹落泪,心生恻隐之心,许多人不等命令,举着的火枪已经缓缓地放了下来。老者面色古井不波,宫本姐妹如此绝色之姿落泪竟引不起他半点怜惜之情。
“年轻人,实话对你说了吧。老夫名宫本武藏,乃是当今天皇的第十一代祖,老夫活了八百年了,什么样的悲欢离合没有见过?按辈份来说,她们两个还是我的曾曾曾曾曾曾孙女。老夫可以决定她们的一切,包括她们的性命!我数到三,你再不放开她们,我就要你为她们姐妹陪葬了。”说毕又喊了句日语,手一举,士兵们的火枪又瞄准了我。
宫本姐妹视死如归,眼中透出坚毅之色。我看不到,却能感觉到,她们已经抱着必死之心了。心下大恐,这可怎生是好?想不到日本人如此冷血,连亲人也敢杀!
说到底,我仍是个彻头彻尾的淫棍。虽然算不上什么情圣,但总归对美女是不能彻底的狠下心的。对于宫本,只是气她们一直瞒着自己,把自己当猴耍。如果按我先前的计划,抓住了她们姐妹俩,一定就把她们训练着我专用的性奴隶。
这性奴隶,也是我又日本人那里听来的。小犬蠢一郎在死前曾经对我说过“性奴”一事,当时我只对他的老婆和女儿媳妇感兴趣,也就没有多问。不过,听这字面上的意思也能了解个大概了。
我冷着脸,不言不语,全神戒备。
“一”,老者(宫本武藏)缓缓开口。士兵们瞄准我,燃起了火蜡,凑近火枪尾部的引信,只要轻轻一点,引信就会引爆枪膛内的微型火枪包,将钢弹射出。
形势越来越严峻,我额上不自然地冒出了冷汗,心里盘旋着各种念头,想方设法要摆脱目前的困境。
“二”,宫本武藏声音不大,可场中众人都屏住了呼吸,谁也不敢轻易发出声音。因此他的数数声在场中越发显得清亮。
我冷汗直冒,只要数到三,万枪齐发,如今功力大失的我根本抵抗不了。好死不如赖活,我徐正气本就不是什么盖世英雄,何必呢?何苦呢?
“慢!”我大吼一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投降!”
众人齐齐松了一口气,宫本武藏也是浑身一松。心下暗喜,打着自个儿的小算盘,甭提有多得意了。你想啊,控制住了一个绝世高手,这是多么令人兴奋的事啊?我大日本国几千年来苦守着这小小的一个岛屿。每年有多少次地震?多少次火山爆发?多少次台风?多少次海啸?这样的一个岛屿,不论它有多么的大,土地有多么的富饶,却不是祖祖辈辈长居之计。
宫本武藏仿佛看见了广袤的华夏大地,那里有山有水,有平原。物产丰富,土地富饶。没有数不尽的地震,没有时不时的火山爆发,没有台风,没有海啸!唔,多么令人向往的国土啊!几辈人,几十辈人的愿望有可能在自己有生之年达成。武藏越想越是激动,内伤再次发作,又喷出一口鲜血。
“你先把公主她们放了,自己封住功力。”宫本武藏从妄想中清醒过来,颤声说道。
“好吧!”我无可奈何地说,“我马上放了她们。”两手轻轻一松,宫本秀伊只觉一股真气涌进体内,凭空生出一股大力,不由自主地脱出我的掌握,奔向武藏。
宫本优伊却是另一番状况。她眼前突然一黑,失去意识,整个人无力倒在了我的怀抱。“优伊,你怎么了?”我假作关心地蹲下了身,抱住倒地的宫本优伊,右手假做以真气探查,左手借机伸进了怀中,在众人视线不及处,拿出怀内的一个纸包,白色的粉末随着一股轻风吹散在空中。
“别动,你想干什么?”宫本武藏一把搂过曾曾曾曾曾曾孙女宫本秀伊,眼睛却死盯着我不放,警告我。士兵们被这一个意外搞得神经兮兮,才放松的神经又紧绷了起来,却无人发现我那小小的动作。
“哦,优伊她突然晕过去了,我怕她有事,那我可能就要小命不保了。放心吧,我察过了,她没什么大碍,只是一时吓晕了过去。”我假做轻松地抱起了她就走向武藏。
“停!你别过来,我让人把优伊先抱过来再说!”宫本武藏丝毫不敢大意,更别提面对的是一个超绝世高手。手一挥,一个青年向我走来。
宫本秀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一时之间也算不出话来,只拿她那双含泪的美目盯着我和姐姐。
青年走到我面前三步处,正要接过我递来的宫本优伊。突然闻得一丝香气,瞬间就失去知觉,向地面倒下。与此同时,靠我最近的一圈士兵也同时失去知觉,倒下去。火枪离地,掉了一地。
围着我的士兵中,只有最内层的一圈人是瞄准了我的,其余士兵根本没位置。这一倒,我的危机瞬间解去。我大喝一声,抱起宫本优伊钻进了人群里。施展着陆地飞行术的原始版——星零棋步,在人群中左钻又突。
宫本武藏暴喊一声,人群大乱,士兵们不敢开枪,怕伤到自己人。可惜我动作实在太快,即便只余三成内力,但所施展的轻功也不可小觑。借着人群的掩护,我顺利地脱出了重围,又凭着先前熟识的地形,借房屋营房挡住来袭的火枪钢弹。
不一会儿,我就顺利地冲出了营寨,向山下飞去。
宫本武藏暴怒,气得他就想忍住伤势去追那个狡猾的周朝混蛋。好在尽职尽力的忠下部下,以死相谏,这才阻止了宫本武藏的这个不理智的念头。一连串的命令下达下去,甲贺,伊贺忍者们早已倾巢出动。
我一脱出重围攻时,就有不少未中迷香的忍者紧追不舍。在空旷的富士山中,我抱着一个女人,目标何其大哉?好在现在季节正处于开春之时,山中树木良多,好心地为我挡去了不少子弹。我这一跑不打紧,轰轰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