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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谣言都没有?”我大感吃惊,多嘴多舌向来是人类的劣根性,虽然我只有十四岁,但也早发现了这一人类的弱点。难到红毛鬼头发是红的,就和我们大周人不一样了?
伊莉沙白出口证实道:“梅娜说的没错,事实确实如此。对此我也心存怀疑,可七年来父皇不知派出多少特工,都没有查出半点奥母教的消息来。”
“特工?特工是什么?”我挠挠头,对这新名词极是茫茫然。
“特工就是密探!”幸好伊莉沙白打小喜欢汉文化,对我解释了一遍。
连荷兰国王都查不出半点消息,想来奥母教真的是灭绝了。我摇头叹息,心中却一动,奥母教发源自日本,莫非这屋子也是它的其中一个分坛?
“那这里怎么会有奥母像?”我提出众人心中最大的疑问,可惜梅娜也只不过是发现者,解释不了其中的缘故。我扭头看向宫本优伊,宫本优伊摇摇头,“我打小在大周长大,对奥母教一点也不知道。”:
正当我无可奈何之时,却听一人口出惊人之语。
“这里就是奥母教的总坛!”
众人慌然朝声音发源地看去,想不到开口的竟然是她!
周婉娘!
谷忆白因年岁的缘故与周婉娘走得较近,两人时常在一块谈心聊天。“婉娘,你怎么知道这就是奥母教的总坛?难到你也是奥母教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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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婉娘戚然摇头,脸现痛苦之色……
以下,是出国务工人员——周婉娘的自述。
十八年前,我听人说日本国遍地黄金,就算是做女红的活计,一个月也能挣上五十两银子。天!五十两哪五十两,要知道在俺们村里一个四口之家,一年的生活费顶多不过才十两银子花费。邻居大牛的老婆早年去倭国务工,回村时穿的花枝招展,打赏车夫的银子一出手就是二两!
天,她才去日本不过一年时间,就学会那些富贵人家,给小费了。那她这去日本的一年挣了多少银子啊。全村人都为她这无意间的举动沸腾了,我现在想想,她下的这个大骗局从一下车就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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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村的姑娘大婶们全拥到了大牛家。当着大家伙的面,大牛老婆拿出了花花绿绿的绸子给我们看,整整一大箱子,都不知道能做多少花衣衫。那年,我十八岁,是村里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唉,不怕你们笑话我这是关公面前舞大刀。我们那十里八乡的,穷山恶水,皮肤长得白净点的都没有几个。要不是我家里世代教书,我也会像那些下田干活的同龄女子一样,皮肤又粗又糙。
女人看到漂亮的布绸,没有不动心的,那时单纯的我就相当的动心。哦,不……不只是我,所有当时在大牛家里的同村女人都在动心。我聪明一点,开口就问大牛老婆在日本干什么活计这么赚钱。
大牛老婆说是做女红。大家都愣了,女红无论是在我们乡下还是在城里,每月能挣上五两银子那也是天方奇谈了。怕只是顶尖的女红高手才能拿到五两银子的月俸吧。可大牛老婆却解释说人家日本国那里根本没人会做女红。要不是大牛出海打渔时遇到个日本朋友,她也去不了日本挣洋银子。
呵呵,那时其实沿海一带已经有倭寇出没了。只是当时的倭寇没现在这么臭名声,那时,我们村里也只有大牛一人知道,原来这天下还有一个叫日本的岛国,做一年女红能挣六百两银子!!!
轰动啊,十里八乡,甚至是别的县,无数的人涌向村里的大牛家,主动找上门来请大牛老婆介绍去日本做女红的活计。大牛老婆很热心,可上门:来求的人实在太多,最后大牛老婆提出两个条件。一是要求年纪未满二十的年轻漂亮女子,二是女红手艺要好。为此事,我们县太爷还专门搞了个比试大会呢。咯咯……想起当年的事来,真是又苦又甜,无奈啊!
想不到我们竟然是被贩卖到日本来的,一上了船,才行出海不过十来里地,大牛老婆和倭人就翻脸了。把我们一个连一个绑在一起,堆进了船舱……
唉,我们真傻!想不到大牛老婆才过一年就变得心如蛇蝎,连同去的大牛都被她推进海里淹死了。大家都被她这一招吓怕了,我们这一大群百来号人,个个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年轻女子。又大多没见过什么世面。大牛老婆来这么一招,还有哪个敢反抗?
有个女人誓死不从,后来被几十个倭人当着我们的面,当场轮奸至死。至此以后,再也无人胆敢反抗。乖乖地被绑着,私底下一个个哭得跟浪花似的,一浪接一浪,一路上都没停过。
唉,你瞧我,年纪大了,尽说些不相干的事。
你们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认识这尊奥母像吧。不错,我是见过。我记得,十八年前的事,至死我也记忆深刻。
人贩子正是奥母教成员,这一切的一切,大家都能想到,不错,都是奥母教的诡计。
后来,我从小犬口里得知,奥母教为了敛财,想出这么一招毒计。从我们大周私运美丽女子来日本,卖给大户人家做女奴!
到日本之后,奥母教对我们进行了为期三个月的洗脑训练。陪养我们对奥母教的忠心。在那里,他们让我们百十号人好吃好喝,只要不提回家的事,一切都好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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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始,我们学习日语。别怪我说粗话,操他娘的日本鬼子,连语言都带日字,可想而知这是什么样的一个民族。
唉,你看又说上题外话了,对不起啊大侄子,我这就说到点子上了。(周婉娘一直称主人公徐正气为大侄子)
那三个月,沦落的我们每天都要向这么一尊奥母像跪拜,早三拜晚五拜。然后接受训练。课程各式各样,竟然还有那种羞人的事……呃,你们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啦。所以,我对这奥母像记忆深刻,刚才大家挤在一块,我一时间没看到,大侄子一发愣,我才发现它。
唉,不懂人事的我们在短短三个月的高压训练下,也人最最忠心的女奴,虽然心里未必是,但言语行为上已经被训练成了。
那批人中,我长得最美,被卖给小犬家一个快五十岁的老头。就是那已经死了的小犬蠢一郎。在那里我才真真的知道,什么叫人间地狱。唉,下面的事我就不多说了。小美啊,娘的命好苦啊。
说着说着,周婉娘母女俩就抱头痛哭。
不待我示意,谷忆白自去劝说不提。我又转首问宫本优伊知不知道奥母教的事,宫本她一个劲的摇头,想想也是,即便她贵为公主,可打小也是在我大周长大的。七年前,荷兰奥母教灭亡,想必荷兰国也对日本德川幕府施加了很大的外交压力。所以我们才会看到这个费弃了的奥母教分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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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周婉娘的悲惨遭遇,众人都唏嘘不已,我心中堵的慌,这该死的日本佬,尽干些禽兽之事。气得我大手一掌拍向那奥母像,轰隆一声,白光闪过处,奥母像碎成粉末,飘散在空气之中。
“咦,你快看,那里有个洞!”宫本优伊眼睛尖,惊呼出声。众人一看,可不是?那奥母像底座上还真有个洞呢。运起龙力盾,灰尘怎么也近不了身。我抢先走到案前,打量那个小洞。
这洞也就碗口大,娘的,比我的拳头还要小一些。里头有个古怪的蛇头,这是什么东西?好奇心的驱使下,我运起缩骨功,将右手掌变小,按在了洞中的蛇头上。
“锵!”洞口寒光暴闪,一圈刀刃迅速向我的右手手腕处斩来。
啊——,一直注视这一切的宫本优伊惊呼一声。
砰,这圈刀刃结结实实斩在我手腕上,只可惜未见半丝血迹,只有一圈细细白纹。
呼——,好险,幸亏我早选运起了龙力盾护住全身,连手腕处也不放过,这才免了一场断腕之灾。宫本优伊急忙凑过来,试图要帮我脱困。
“不用,看我的!开!”我轻喝一声,右手一震,钢刃先是裂开,然后是乓一声裂成了一片片碎片。
随着这一震,我的手无巧不巧扭了一下那蛇头,突然屋中传来一阵嘎嘎之声,好似有什么轮盘在转动。“什么东西?快去看看!”宫本优伊点头朝内屋跑去,不一会儿就传来她的叫喊声,“徐郎,你们都来看哪。”:
我一招手,大家一拥而上,钻进了内屋。原本空无一物的内屋此时的对门墙上已经打开一扇石门来了,宫本优伊正惊喜地站在门边上,可劲地向我招手呢。
我进近一看,门里有条朝下的石梯通道,往里看是越远越黑,以我如今可以夜视的目力,看到尽头处是个弯道。一阵阴风吹来,隐隐约约还带着点阴森的鬼号声。
谷忆白拉着周婉娘走到我身边,被这阵阴风一吹,全身直起鸡皮疙瘩,当下就担心道:“小正,咱们还是找别的地方躲躲吧,我瞧这鬼通道阴气森森,怕是有什么东西在里头。”
我大手捉住她冰凉的小手,安慰道:“别怕,有我呢,就是牛头马面来了那也得要在我手上走过几招才行!”谷忆白听我说的豪气,心中略有安慰,小手也温暖多了。
我拿过插在内门边的一根火把,火舌打上,亮光照亮了痛道,阴气仿佛也少了许多。“大家手拉拉,跟着我慢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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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女都以我为马首是瞻,当下依言而行,谷忆白一手拉着我,一手拉着周婉娘,婉娘又拉着小美,小美拉着伊莉沙白,伊莉沙白拉着梅娜,梅娜拉菲娜,菲娜拉着宫本优伊,优九断后。众人再带上被我干晕了的小夜子和野野宫珠世,一步一步,小心翼翼跟着我走。
才走下不到十几个阶梯,谷忆白突然拉拉我的手道:“小正,那门怎么关上?”我一想,是啊,机关的开关在大厅里,可怎么关上这门呢?要不关上的话,只怕会被搜索的士兵发现。我正想着该怎么办的时候,那身后的石门已经嘎嘎的关上了。
“优伊,你怎么关上门的?”我愣了愣,随即想到了断后的宫本优伊。
“什么?徐郎,我没关门啊。我还要问你这是怎么回事呢?”宫本优伊莫明其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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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是说门是自动关上的?”我这么一说,顿时在众人心中升起一种诡异的感觉……
啊——
女人的尖叫一浪高过一浪,不知是谁先开口,众女身为女人的天性在这一刻展露无遗,除了我身边的谷忆白外,全都跟着尖叫起来。
“吵什么吵?都他妈的给老子闭嘴!”
我虎吼一声,震得通道内嗡嗡作响。众女的尖叫嘎然而止,仿佛这一吼给她了打了一针镇定剂似的,一个个紧闭方才还大叫的小嘴,大气也不敢喘一声,生怕惹着我。
卟,我打燃火舌,重新点燃火把。红通通的火光中映出了我那张微怒的嘴,在众女眼中看来却是无比的诡异之极。“唉!”我叹口气,“没事的啦,这门也许是机关自动关上的吧,好了,大家都跟着我走,有我在,牛头也要避道走呢。”我随意的调侃了一句,众女总算安下心来。连最胆小的周小美也拿水汪汪的大眼睛紧盯着我的背影。
说实话,我与周小美这小妮子接触不多。
自从她被我在床上的可怕强势吓坏了之后,见着我就像是老鼠见了猫,总是躲躲藏闪闪的。她妈周婉娘骂了不知多少次了,怎么骂也没见她胆子大起来,正眼看过我一眼。
我是夜夜无女不欢的,虽然身边摆着两个极品美处女,一个是高贵大方的伊莉沙白,一个是清纯美丽的周小美,但我私底下是打算收她们做老婆的。身心俱收那才是采花贼的最高境界,两女至今仍对我心存芥蒂。再说我早非以往的冲动少年,历经这许多事后,我竟然有了一种猎艳的心理。
好东西是要慢慢吃的,太快吃的话就像猪八戒吃人生果——没味!
传说中恋爱是这世上最美妙的感觉,历经林兰之情后,我细细一想,唯一只对李灵儿有过恋爱的感觉,其实女人只能算做喜欢。喜欢她们的美貌,喜欢她们的肉体,更喜欢她们在我身下娇吟的那感觉,一个字,爽啊!
想想对于诸位“母亲”的感情,那是混合着肉欲和亲情以及男人的独占欲的一种奇怪感情。反正又没有血缘关系,只有那有名无实的名份,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是不依不舍啊。
想想如果将来找回父亲,我会不会放弃她们呢?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不提我对那素未蒙面的父亲有没有感情,冲着这许多江湖绝色榜上榜上有名的绝世美人,我就不可能放过。更何况,当日在逍遥谷中,我还曾与她们有一夜之缘,她们的处女身还是我破的呢。
想想要是这种事传到江湖上去,还不被人骂作禽兽啊。可如果能享这等齐人之福者,被人骂几句,又有什么要紧的呢?如果换作别人有我这般经历,那与我的选择还不是一样?
现在倒是想体会体会恋爱的感觉了。正好,身边还剩两个年龄与我相近的极品美女,通通都是外国货,想想就兴奋,期待啊……
小夜子?野野宫珠世?
嘿嘿,俺是禽兽,身边不是还缺几个美女犬不是?怎么说红花也得配绿叶啊,阳光背后是黑暗啊!嘿嘿嘿嘿……(淫笑中)
得意地想着,越走通道越是亮膛。走了几十步阶梯,又得了个火把,给宫本优伊拿着,一前一后,把脚下的阶梯照得光亮光亮。
呃,不对啊,未进洞前我明明看到百来个阶梯下就应该是转道口啊,怎么走了半天却不见有弯道呢?也许是自己看错了吧。我心里自我安慰道。
可我怎么会看错了呢?凭我现在的目力,清晰可见脚底下还是阴森的没有尽着的阶梯。
“小正,怎么了?”谷忆白见我停下,不由疑问。
“有古怪!”我小心提醒着。众女一停,神经立刻紧绷起来,互相拉着的手也比先前紧多了,谷忆白拉着我的那只纤纤玉手一手的汉,滑腻腻的。
我们继续前进,这回我可留了心,发现每往下走九十九层阶梯,墙边都会有一个火把的插巢。刚才没怎么在意,可当我们又走了九十九个阶梯后,我不得不对大家说:“咱们有麻烦了。”
虽然我竟然把说话的语气说的平静些,可这短短的六个字却令胆小的女人心生恐惧,也许女人天生对黑暗有种莫明的恐惧吧,其实何只是女人,我想整个人类都对黑暗恐惧,要不怎么会那么的渴望光明呢?
“怎么了,小正。”谷忆白小手有些凉,开口问出了众女的心里话。
“有麻烦了,咱们很可能陷入了某种阵式之内了,你们看,我算过了,咱们每走九十九层阶梯都会碰上墙边的这个火把插槽。刚才我特意在这槽边按了个手印,看,还在这呢。这绝对不是什么巧合,十有八九,咱们在原地兜圈子!大家都停下,别动了。”
众女哗然。
“这可怎么办。”
“这怎生是好?”
“徐郎怎么办呀。”
“徐君?”
“徐先生……”
“小正……”
一只鸭子两只鸭子,我耳边突然冒出无数只鸭子叫。唉,女人,三个女人一台戏,更何况这里有这么多女人呢?烦得我蛮横的暴吼一声,“别吵了,好好让我想想。”
众女给吼得一滞,先前还吵得像菜市场的通道,瞬间一片死寂,只余火把吱啪吱啪的燃烧声音。
“大家都放心吧,小正他打小就由一代大侠李逍遥教导,对阵法也是颇有研究的,让他静一静,相信他一定会带我们走出去的。”
还是谷忆白知书达礼啊,不像我这等粗人,只知道乱吼,不讲理。谷忆白这么一说,众女都安了心,静静的看着坐在地上深思的我,等待我告诉她们好消息。
我陷入沉思,浸身在自己的思潮中,身边的一切仿佛都消失不见。这是我思考时的内心世界,每当我出现这种状况时,大多是遇到了难以解决的问题。平生只有两次这种状况,一次是李逍遥不告而别升天而去,我呆坐在他升天的山头苦思了半天;别一次就是今天了。
这等阵法应该属于迷踪阵一类。迷人踪迹之法源自术算之学,循环之术。拿眼前的这个鬼梯来说,无论我们是往上走还是往下走,每隔九十九层阶梯都会发现那个插槽。造梯者一定算准了擅入者在发现走不完的阶梯后会返身往上走,如果我们返身往上走,一定又会中了造阵者的诡计。因为上头也是无穷无尽走不完的阶梯。
莫非?墙上的这个插槽是个障眼法?我灵光一闪,对,准是没错,大凡阵法之类总有些障眼法之类的东西,若被困人以此为参照,必然心生恐惧,又可掩人耳目,迷惑被困之人。我大手一拍,“有了!”
谷忆白一惊,“怎么了,小正?”
我转头对后头的众女说:“咱们现在可能身陷一个迷踪梯的阵法里,墙边的这个火把插槽很可能是布阵人设置的障眼法。大家都把眼睛闭上,互相拉紧手,咱们闭着眼睛往下走,应该就能走出这个鬼梯的。”
其实就算我说的是错的,众女也只能听我的,因为这里面只有我一人略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