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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霸天当时在江湖上的名头颇为响亮,是怀春少女的梦中情人。但他为人太过老实,不知风情,身边的女人都是因缘际会之下才走到他身边的。像名玉儿这样,英雄救美的就有四五个。
名玉儿喜怒不形于色,虽然心中对徐霸天已有爱意,但并未表白。只想在这乱世中找一强大靠山,为家族报仇血恨,而年轻英俊武艺高强的徐霸天正好能圆她这个梦。
徐霸天忌恶如仇,更兼对“九魔”恨之入骨,两人一拍即合。所以当徐霸天娶回十九位娘子的时候,身为大妇的名玉儿一句话也没有说。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的事,更何况自小就接受这种深宫教育的名玉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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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玉儿识大体,心胸宽广,没有普通女人一些斤斤计较的小毛病。所以徐霸天的众位妻子一致推举她为大妇。本以为她这一生就此能在幸福中渡过,却不曾想徐霸天无缘无故失踪不见,江湖上的人找了他十几年也没有消息。
悲伤之下,名玉儿决定终老此生,并将徐正气抚养成材。她受够了江湖人的苦,一心想将徐正气培养成状无之材。只可惜天不从人愿,徐正气这小子打小就好勇斗狠,调皮捣蛋,天性好动。对学文兴趣缺缺,学武的天资却极高。
众姐妹都宠着他,只有名玉儿一个对他管束甚严,常常罚打徐正气的小屁股。搞得徐正气养成了个坏毛病,一见着名玉儿,第一件事就是捂着小屁股……
众美女常以此事来取笑于他。
名玉儿想着想着,脸上竟然有了笑意。是啊,自己生平接触最多的男人除了那个臭小子,还有谁呢?臭小子他现在又在干什么呢?他会来救我么?
唉救了又怎样?我如今已经非清白之身,早已:经无颜见他,还救什么救?不如趁早死了算了。呜……,我名玉儿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呢?
名玉儿胡思乱想着,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吓得她立马止住了哭泣,一又水汪的大眼睛死死地盯着门口,身子缩成一团,似乎这样能够保护自己。
大门口的光线一暗,人未到,人影先到。是男人,是一个男人的影子。名玉儿浑身发颤,双眼发黑,几欲晕死过去……
桀桀桀,一阵低沉的淫笑声传来。门口处走进一个五短身格,形容猥亵的中年肥男。不是淫魔一品香还能有谁?
“美人儿,此刻储君他巡视战舰去了,嘿嘿嘿,至少也要一个时辰才能回来。”一品香淫笑着,看着眼前的美人,嘴角的口水不知不觉流了下来,擦也擦不完。
名玉儿眼前一黑,完了,他又来了,怎么办,怎么办?
一品香身形一纵,一步跳到名玉儿床前,一双老鼠似的小眼睛瞪着床上的美人,两眼发出绿油油的光芒。“美人儿,看你今天还能谁来救你。哈哈,想不到我一品香竟然能尝到这种极品货色。”
名玉儿芳心震颤,虽然害怕但神智还是清醒的。救我?难道那天他并没有得手?有个什么储君的人救了我?这么说,我还是清白之身?
名玉儿一时间竟然沉浸在惊喜当中,得知清白不再的时候,那是绝望,当得知自己还是清白之躯的时候,柳暗花明又一村,名玉儿平添无限希望。可那又如何呢?眼前的难关又要如何渡过呢?
名玉儿才燃起的希望之火又被眼前残酷的现实所浇灭,眼下自己功力被制,又中了软麻散,全身连喊救命的力气都没有。红颜祸水,莫非老天爷嫌我长得太远美丽,才安排我如此凄惨的身世么?
一品香淫笑着,可动作却一点也不慢。他三下五除二解下了名玉儿身上的绳索,一双贼手正要探向名玉儿的大白兔上。没成想,屋子里平空又冒出个阴阴的低沉声音来。
“一品君,不要怪我没提醒你!”
“谁?”一品香回身摆出个防御的姿式,三番两次被人打扰好事,一品香已经精虫上了脑,顾不得那许多了。“有胆子的出来说话,本魔接下便是。”
名玉儿一喜,便见屋中阴暗无人处此时竟然硬生生走出来个人来。那人个不高,但比一品香这三级残废却是要好上不少。那人黑衣黑面黑眼珠,全身上下一片漆黑装束,连腰间两边一长一短的刀鞘都是黑色的。若非他主动发出声音,还真的看不清呢。
一品香却是大惊失色,虽然他夜夜无孔不女不欢,好歹身怀采阴补阳之术,本身功力也有三五十年了,却想不到自己竟然没有发现屋中竟藏有忍者。
一定是上忍。一品香心想。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品君你不应该碰储君的女人。”忍者阴森森的说着,仿佛眼前的一流高手淫魔一品香是个死人。
一品香觉察出气氛不对,当即功运周身,抽出了腰间的铁扇,戟指黑衣忍者。“朋友划下道来吧,你以为凭你就能把老子怎么样了?”一品香色厉内荏,人家隐藏的工夫明显比他要高明得多。
黑衣忍者缓缓抽出左腰间的倭刀,双手紧握,厉喝道,“违抗储君的下场就只有死!”刀光暴涨,一道白光劈向一品香面门。
拔刀术!
上忍最高刀术!
一品香大惊,手中千年寒铁所制的寒铁扇不进反退,挡在身前,试图挡在身前。但,他才伸出一半,左胸心脏处就露出一小截刀尖来。刀尖寒光闪闪,一品香不可置信地看着胸口上的刀尖,一动不动。
啪!黑衣忍者刀势不停,一刀劈断没有内力灌注的千年寒铁扇,接着,一品香的额头上出现了一条细细的红线。
“你……”
一品香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败了,而且还败得这么彻底,他的功夫还没施展出来呢!
黑衣忍者阴阴一笑,“你们中原人就是笨,你有听过忍者会光明正大地向对手挑战的么?”
“为什么?”
一品香口中溢血,嘟嚷出三个字来。
“主公!”
黑衣忍者惜字如金。
胸口上的刀尖突然不见,一品香喷出一大口鲜血,将面前的黑衣忍者喷了个狗血淋头。砰一声,一品香那肥胖之极的身子重重的倒在舱板上,尸体跌成两半,肠子流了一地,血腥之极。
一个黑影抽刀退身又隐到了黑暗之中。
黑衣忍者阴森的目光只扫了名玉儿一眼,名玉儿全身便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好阴险的人,好残忍的手段。名玉儿强忍着不断翻腾的胃部,但她已经有一天多时间没进食了,嘴角边只呕出一抹黄水来。
面对江湖第一美人名玉儿,黑衣忍者的目光依旧还是那么的阴森,一丝丝男人应有的好色目光都没有。他抓着名玉儿腰间的腰带,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名玉儿倒提了起来。出了门,甲板上空无一人,名玉儿眼前一黑,黑衣忍者已经将她带进了一个漆黑的房间。
他要干什么?名玉儿芳心颤抖,生怕悲惨的命运会降临到自己头上。
砰,名玉儿曼妙的身体跌在了一个软塌上,身边好像还有人!
唔唔!名玉儿心下大呼,只可惜嘴里只能发出极其低微的声音。
黑衣忍者不见了踪影,也许,他又隐藏在黑暗之中了吧。
臭名昭著的淫魔一品香挂了,相比之下黑衣忍者更显的阴险与狡诈,名玉儿有一种时刻被人窥视的不良感觉,折磨得她几欲疯狂。当她将疯未疯之际,一丝光线从门口处传来,越来越亮。
黑屋子一下子亮瞠了,名玉儿盯着那古怪的马灯,第一时间发现自己身边躺着的竟然是五个好姐妹,梅若素、西门白雪、慕容红、白君仪、宫月兰!原来她们一直呆在一起!
送饭的来了!
……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了,先是被人告知,若是自杀也将遭受到奸尸的命运,然后,六个手软脚软的女人不约而同的获得了有限的自由——仅限于这黑屋子里。虽然时刻处在被监视中,每天都生活得战战兢兢,痛不欲生,但六女总算待在一块,又没受到什么伤害。日子虽然难过,但还是有希望的。名玉儿更是拿出了大姐大的派头,鼓励众女那并不怎么很稳定的“军心”。尤其是有一天,突然传来一个消息,令众女欣喜若狂……
事情是这样的,这一天,来送饭的丫环突然多了一个,两个妙龄女子一身素衣,说的都是华语。两人边将饭菜放在桌上边聊天,也不看默坐一旁不吭一声的六女。
“听说倭人在海上吃了场大败战?”丫环甲说。
丫环乙道:“好像还是全军覆灭呢。”
“不会吧,有这等事?那可真是老天开了眼了。”丫环甲说。
“老天能开眼么?老天要会开眼咱们会落到这等下场么?我听说是有个叫徐正气的人,凭一己之力就大败了倭人的整支北海道舰队!”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众女心神荡漾,尤以慕容红性情如火,年纪又小,心里藏不住事,当即脱口而出。慕容红心急,下床就想站起来,没想到脚一软,身子直往舱板上砸!
挺俏的香艳狠狠地和地板来了个亲密的接触。“哎哟,我的屁股哟。”慕容红惨呼一声,如果在平时,一定又忍得名玉儿等女嬉笑一片。只是今天她这次耍宝却没令众人笑出来,因为众美都被那三个字牵肠挂肚了。
名玉儿是大姐,自然说话的份量较重,她第一个向两个丫环发问:“两位姑娘,你们刚才说那大败倭人海军的人叫什么?”
两个丫环很是奇怪,平时这几个美女自视甚高,一向对她们不言不语的啊。今天这是怎么了?不过被如此高贵端庄的美人所重视,两丫头心里还是有点沾沾自喜的。
丫环甲抢着说:“那人姓徐,名正气,听说是中原第一高手呢。好历害哦,听说他年龄未满二十呢,生得风流倜傥,高大威猛。要是这辈子他能看我一眼,我死了也值了……”
众美一听那三个字,就再也没有心思听某个花痴丫环的自言自语了。幕容红脾气最冲,脱口而出,“就凭你这样的,他会看上你?你少说白日梦吧。”
“你!”丫环甲被她说得一滞,也还口骂道,“你以为你是谁,人家徐正气会看上你这种身材么?”说时还一挺自己尚过得去的俏乳,鄙夷地看着慕容红扁平的胸部。
慕容红样貌没得说,在江湖美人榜上那也是榜上有名,不过也不知是不是遗伟因素,胸部一直不见起色。每每论及自己胸部时,慕容红便会失去以往一贯的自信,这一回,她就被一个丫环欺负的小脸儿涨红。
名玉儿自伺身份,加上生平从未与人斗过嘴,见慕容红被欺负了,也不知如何教训这丫环。西门白雪天性温柔,说不出恶毒的话,只是气得瞪着丫环甲。梅若素一双冷眼死死瞪着丫环,到把丫环甲吓了一跳。白君仪抱过慕容红在怀里安慰,劝她不要跟个下贱的丫环一般见识,只有宫月兰在江湖上厮混久了,打嘴仗的功夫她认第二,江湖上就没人敢称第一。
“你是什么身份?一个贱丫环,千人骑万人跨,倭人摸的小不要脸,敢在我这里放肆?”
丫环甲被她骂得脸一阵青一阵白,欲待还嘴,却被丫环乙一扯衣襟,低声在耳边说了几句。最后气得一跺脚,送饭的篮子也不要了,哭着奔出了门。丫环乙忙捡起掉在地上的篮子,跟着追了出去。
宫月兰一脸得意的向慕容红邀功,“红妹妹,这回姐姐帮了你大忙了,你拿什么谢我啊?”慕容红在白君仪的安慰下擦干了眼泪,啐了一口:“呸,我现在身无分文,空无一物,拿什么来谢你?好吧,我看就把小正送你好了。”
宫月兰伸手摸了一把慕容红鲜嫩欲滴的小红脸,荡笑道:“小骚蹄子,都给我了,你用什么啊!”
名玉儿也给宫月兰说得脸红了,啐道:“月兰,你都多大了,还是死性不改。”宫月兰在众女中年岁最大,快有四十五了,偏偏举止轻浮,又是女同,反而更像个不懂事的小妹妹。
宫月兰天不怕地不怕,最怕一本正经的名玉儿。名玉儿一说,宫月兰就闭上了嘴,偷偷地白君仪的丰臀上摸了一把。白君仪人称“邪情魔女”,出身武当山,行事却偏激极端。少女时代就因为这脾气给她师父武当掌门道德道干赶出了武当山。在逍遥谷里遇上宫月兰,两人一拍即合,经常偷偷地干些虚凰假凤的勾当。
她也不示弱,趁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名玉儿身上的时候,一只纤纤玉手伸进了宫月兰裤腰里。宫月兰瞪了她一眼,竟然没有阻止她……
名玉儿道:“看来小正他一定得知我们被抓,赶来救我们来了。”
梅若素悲观地道:“那有什么用,他根本就不知道我们被关在哪里。更何况,连我们自己也不知道。”
西门白雪天真地说:“咱们这不是还在海上么?”
“海上?白雪,你听听这海风,咱们这是在海边。每次大家都会莫明其妙地昏睡过去,一醒过来,就发现自己还是在这黑屋子里。可这屋子里连个灯光都没有,鬼知道他们把我们抓到哪里去了。”梅若素冷静地分析,众美都不约而同地点头,显然她的分析很准确。
西门白雪不依道:“有小正在,咱们怕什么?不是说小正现在武功大进,已经是中原第一高手了么。哇,他好历害哦,一个人打败整个北海舰队耶。”西门白雪双手抱胸,一脸花痴状。
白君仪打击她,“喂喂,西门白雪,你可是他‘母亲’耶,请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好不好,拜拖!”
西门白雪白了她一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事么?你若是不想男人,会天天跑到宫姐姐房里去么?”
幸亏白君仪号称魔女,脸皮子不似一般女子那么薄。她反唇相讥道:“西门白雪,你是不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啊。要不要姐姐伺候伺候你呀?”一双玉手直往她娇挺的胸部上探去。
西门白雪吓得尖叫一声,“啊,抓女色狼啊!”
众女嬉笑着打闹成一团,苦中作乐,黑屋子里苦闷的日子也不是太难过。
名玉儿细细一想,如今大家功力被制,这里戒备又如此深严,黑暗中没准就隐藏着一个忍者。看来凭自己几人的力量要想逃出生天,那是寿星公上吊——找死!眼下唯一的希望就是徐正气了。
黑暗中,一张床塌上端坐着一个精壮的汉子,他面部被黑巾所罩,看不到长相。身前,脆着一个黑衣忍者。
“十一号,汇报今天的情况。”
“嗨,储君。今天她们几个人情绪略有好转,已经能玩笑打闹了。不过……”
“不过什么?”
“今天安排好的两个丫环得罪了她们。原因是……”
“我不要听原因,把那两个婊子送到军妓房,让人轮奸至死!”
“嗨!”
“你过来!”
“嗨……唔……”
“十一号,你有几天没做了?”
“嗯……唔……十一天了……嗯”
“嘿嘿,都湿了,想我了吧!”
“嗯,储君,快要了我吧!”黑衣忍者娇喝道,语气粗重……
盏茶时间后。
“十一号,我真想不把她们送给那老不死!”
“储君,大事为重。与整个日本相比,不过几个中原美女又算得了什么?”
“可她们可不是一般的美女啊。”
“哼,有我,你还不满足么?”
“十一号,你什么时候学习吃醋了?”
“储……储君,十一号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吃醋了,饶了我吧。”
“这还差不多……你说老不死的吃得消么?”
“哼哼,天下间有哪个男人能无视她们的美貌?若非我有先见之明,派来监视的都是女忍者,不知道会冒出多少个一品香来。”
“哈哈,本君能有十一号相助,天下还有何人是我敌手。”
“储君,你要小心那个叫徐正气的人。”
“这我知道,反正他根本就不知道我才是他真正的敌人。他现在已经认准了天皇和老不死了。哈哈,也许我们可以演一出好戏给他看看。”
“不错,就让我们帮他一把,这借刀杀人之计得好好研究研究。”
……
“唔,好一个借刀杀人之计。到时候我们坐山观虎斗,等他们斗个两败俱伤,我们坐收渔翁之利。哈哈哈,妙妙妙……”
“储君,你好坏哦。”
“这招毒计不是你想出来的么?”
“我说是你下面坏啦,啐,又起来了。”
“哈哈,美人,看我的历害……”
盏茶之战又起。
黑暗里,不知昼夜。
长时间身处黑暗之中,突然之间见到阳光。名玉儿众女一下子睁不开眼睛来,闭上眼,足足有盏茶时间,大家才敢慢慢睁开眼来。
“咦,这里哪里。”
眼前白雪恺恺,脚下的积雪足足有一尺厚,几个倭忍押着众女下了马车,往山上一条窄小的小道上走去。
名玉儿紧了紧身上的冬衣,与梅若素西门白雪等人挤作一团,缓缓向山上攀去。
“快走,式神神母在上面等着你们呢。”看押的女忍者毫不怜香惜玉的喝叱道。
“神母?”
“储君,真的要把她们献给神母么?”女人趴在男人身上,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