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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大娘身子一缩,抱着女儿缩到床头一角,骂道:“狗贼,你别过来。”
“床都上过了,还这么害羞啊?”
“狗贼,欺负我们女人算什么本事?”
“好笑。你顾大娘也是山贼头子,你手底下那些贼兵贼将们奸淫掳掠,无恶不作。像奸淫妇女这种事干得还少了么?怕只怕做的比我还要过份吧。”
顾大娘怒道:“纵然如此,但也没有哪个像你这样,同时霸占我们母女二人,天理何在,人伦何在?”
“什么伦理不伦理的。我从小都没听说过这种事。”
“狗屁!人伦道德,天下皆然。朝庭的法令可能会有行不通的地方,但这伦理道德却没听说哪里没有的。”
“我自小在深山幽谷里长大,与外界不通,才不管什么伦理道德。只要我喜欢,你们母女俩就是我的。”
我一把扑倒顾大娘,对着她丰满的身子骨又亲又摸。顾大娘说不出话来,想挣扎功力又为我所制,使不出半点力道。
顾小纯在一旁帮忙,使命拉扯,骂道:“死淫贼,别欺负我娘,我跟你拼了。”扭打之间,三人早已是赤身裸体。
外头虽然是北风呼号,帐内却是春色融融。
顾大娘被我压在身上,感觉就像是压在一张肉床上,爽得我不知东西南北。她一直在哭闹,打不过我便在我身上又抓又拧。我当然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重点关照她那无与伦比的巨乳,直揉得她再也使不出女人的杀手锏来。
顾小纯也哭了个稀里花啦,小脸满是泪痕,看得我心疼。
“好啦好啦,你们别哭啦。谁叫你们长得这么美的?如果你们要是长丑点,我能这么对你们么?”
顾小纯用力捶着我的胸膛,却像给我按摩似的,捶在我身上反倒很舒服。我耸动下身,顾大娘哭声越来越小,终于呻吟出声,脸红似火炭。女儿在身边,给她看着自己竟然如此淫荡,在仇人面前如此迎合,更是羞得无地自容。
顾大娘越是羞愧,夹得我越是舒爽。同御母女果然是非一般的享受。当然将顾大娘摆成一幅母狗式的时候,她已经完全在自己的女儿面前抬不起头了。口中直道:“纯儿,别看,纯儿,别看。”
顾小纯自然对这个姿势相当的熟悉,但也是头一回看别人在自己眼前如此做。虽然羞得双手捂脸,却忍不住偷偷的叉开五指,从指缝间偷偷看着眼前这震憾人心的性爱场面。
顾大妨被我从后撞击得魂飞魄散,一眼看着自己的女儿已经捂住了眼睛,当下没了顾虑雪白的大屁股不停后耸,恨不能将自己撞死。
嗯嗯啊啊的,顾大娘在自己肉体的背叛下终于抛开了一切,尽情地享受着这美妙的滋味。
风在吼,浪在啸。
顾大娘禁欲十余年,一朝得偿,自然是欲罢不能。又正值虎狼之年,长年练武,身子高大健壮。长久的压抑一旦释放出来,无穷无尽的欲望烧毁了她的神智。在雪地上那一战,因为天气地理的关系,两人并没有战多长时间。
眼下身在室内,顾大娘在肉体及精神上的双重刺激下,终于尽情释放,来了一次又一次。尽管下体受创甚深,但依然挡不住她浓浓的春情。
当我被母女俩夹在当中,爽得呼呼大睡的时候,她们都未曾着片缕,赤裸着雪白的身子,身上还着隐隐的抓痕齿痕,肤色微红,仿佛才从水里出来,满是激烈的欢好后留下的痕迹。良辰美景,佳人在旁,简直就是神仙也似的日子啊。
五云山一战,俘虏敌人一万五千余名,缴获粮草珠宝无数。顾大娘做了十几年的强盗,不知被她聚敛了多少财富。在她山寨后山的一个山洞里,挖出了价值八百万两的金银珠宝,哼哼,大爷我如今也是一富翁啦。
重新编整军队,这才发现,我手底下仅仅只有百夫长一人可为将。余者那些山贼的小头目没一个拉得上台面的。众贼及众官兵对我的神功是又惧又服,无人胆敢违法乱纪。三日休整,我一万六千余大军终于重新上路,直奔安州。
有了这支部队,身为男人的野心在众女及众将兵的马屁之下,勃然涨大。这乱世之中,单凭我一人之力确实是不可能照顾好身边女人的安危的。就算是寻得一世外桃源又如何?乱世之中,哪来的桃源?
行了三五日,来到华阴地界。正行间探马来报,被一庄院阻住了去路。可不是,那庄院前有一大路,可通往安州。偏偏这庄院甚大,据探马来报,院里护院加上庄丁保户们,足足有五六千人。
庄名史家庄,对我们这一大堆人马的来意不清,此时已经敲起了警钟,通通聚在庄内。若有异动,就可能会对我军发起攻击。
百夫长道:“将军,我愿领八千人马将此庄拿下!”
我有心要拿此庄来练兵,吩咐百夫长就要下去带人马攻庄。
“且慢!”营中传来一女声,我抬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夏皇后已经走进帐内,媚影公主和配铃跟在她身侧,身后是寒冷这个保镖。寒冷自从与我习武以来,一日千里,如今的身手也算得上是二流水平,被我命令保护夏皇后三女。
“你们怎么来了?”我有些不悦。
“你们男人能打战,我们女人就不行么?”媚影辩道。
我正要反驳,夏皇后道:“你们先听我说。”
“徐将军,我虽是个妇人,但自小也是熟知兵法。那史家庄里无非是一些为了保护家庭而聚在一起的可怜百姓罢了。何必擅动干戈,不动先遣使者前去说清我们来意。若是不用一兵一卒便能从此过去,岂不更妙?”
我一听,心里就有点惭愧了。这几天因为打了个大胜战,自我感觉极是良好,自信心也无比膨胀。见到有人挡路便不爽,想也不细想便要攻庄。我心下汗颜,对夏皇后一拱手道:“夏夫人教训的极是。在下险些酿成大罪!”
夏皇后眼含嘉许,微微一笑。这一笑当真是倾城倾国,看得场中的两个男人目瞪口呆。还好我见识不浅,先回过神来,道:“咳咳,百夫长,吩咐下去。全军全神戒备,以防不测,全军原地不动,不可妄动,等待命令!”
百夫长领命下去。
夏皇后说:“眼下军中无人可用,百夫长又得镇守军兵,我等女流之辈,也帮不上将军的忙!”
我点点头,道:“放心好了,就算是为了表示诚意,此行我亲自去上一趟吧。你们也要小心,我不在军中,军中兵士难免良莠不齐,我会叫百夫长好好保护你们的。”
当下亲带三五个近侍,骑马来到史家庄前。这史家庄建在一小山之上,三面皆是陡陂,只有正面还算可以一走。端的是易守难攻,这庄主也非常人啊。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庄墙上传来一声暴喝。
我抬头望去,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大汉,长得五大三粗,嗓门到是不小。
“这是我们徐将军,前来与你们庄主有要事相商!”小兵纵马上前,对墙头上那人说道。
那汉子望我一眼,喝道:“有什么事?”
我朝他一拱手,道:“我等领军北上,借贵庄大路一用。并非想来动干戈,是矣本将军亲来与贵庄主一谈。”
那汉子一听,脸上一喜,道:“你等着,我问问庄主去。”
不一会儿,那汉子又回来朝我们道:“进来吧,我们庄主有请。”
庄门缓缓打开,在一干庄丁们警戒的眼神下,我领着近侍们走进庄内。史家庄很大,占地足有几十亩大。庄前无非是一些哨楼戒所,穿过前庄,来到中庄时,庄侧早就站满了一群群百姓。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看着我们的眼神那是相当的不友好。
我微微一笑,朝庄民们招了招手。庄民们似乎感到了我的友好,不再拿看贼一般的眼睛盯着我了。
正行间,路过一群村妇的时候,突然传来一声轻叱:“狗官在哪里?让我一剑砍了!”
近侍们刷刷将佩剑拔出,场中气氛顿时紧张起来,我见势不妙,大声喝叱近侍道:“你们的剑这么短,怎么能见人?还不收起来?”
那头领路的那大汉已经朝那女声发声处迎了过去,由于人挡着,我看不清那女子。不过依稀好像是名貌美年轻的妙龄少女。
“李女侠,你怎么又是跑出来了?你不是跟大少爷夫人在一块的么?”
“哼,我到要看看。是哪个天杀的狗官带兵来打我们史家庄?”
“李女侠,你还是回去吧。他们此来没什么恶意,只是想借路一过,这不庄主吩咐我带他们进厅商量呢。”
“你让开,你傻啊。人家带了一万多人马,怎么可能是过路?让我一剑砍了那狗官,那些人不就不战自退了么?”
“哎哟,我的姑奶奶,你就行行好,别在这闹了行不?”
“你让不让开?”
……
那女人的声音相当的耳熟,我见他们吵了起来,忍不住上前一看。
“啊,灵姐。”
“小正?!怎么是你?”
你道这妙龄女子是谁?正是我师祖的宝贝女儿——李灵儿。
李灵儿一把扑进我怀里,顺手就给了我一个暴螺丝钉,对着我的大头敲了一下。
“混蛋,叫我姑姑。谁是你姐姐?”李灵儿的脾气完全没有一丝改变,还是像在逍遥谷里那般的暴躁,见到我这个“侄子”不是亲热,而是暴打。
“哎哟,叫你姑奶奶总行了吧?”我捂着头,装痛道。
“哼,少给我穿死。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苦。”李灵儿眼泪汪汪,突然一反常态,头脸埋进我怀里“哇”一声,哭了出来。
四周人突见如此大变,个个看得目瞪口呆。尤其是不少年轻人,看我的目光中满是嫉妒之色,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我早被他们杀死上千遍了。谁叫我怀里抱着的是个万里无一,千娇百媚的美少女呢?
我老脸一红,尴尬地不停咳嗽道:好了好了,我的好师姑。你看,这么多人都在看着呢!
李灵儿在我怀里的身子狠命一扭,差点扭出我的虚火来,道:“我不管那么多。这些日子都是你害我受了这么多苦。我要你抱我一整天!”
我的天哪!虽然佳人在怀,艳福无边。但眼下正事要紧,又有这许多外人,我脸皮再厚也不可能再抱下去呀。
好说歹说,这才将李灵儿劝下来。
“灵姐,我妈妈她们呢?不是跟你在一块的么?”
李灵儿大眼又红,似又要哭出来,瞧她那幅欲言又止的可怜样儿,我心下一沉,暗道不妙。可眼下有件着急的事要办,只好劝道:“那等会再说吧!”
李灵儿点点头,一手抱着我的手臂,在那汉子的带领下走进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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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一百三十九)史夫人堂内众人早已等候多时,但众人看到李灵儿手换着我的手后,无不震惊,个个目瞪口呆。人中走出一个劲装少妇,一身青衣,腰悬宝剑,头扎凤头钗,年约有二十出头,长得那是极其漂亮,只是肤色稍黑,身材玲珑有致,眉间隐有忧郁之色。
劲装少妇一步抢出,拉过李灵儿问道:“灵儿,你怎么跟个大男人拉拉扯扯的?”
李灵儿一把抱住劲装少妇双臂,欢呼道:“洁姐,我终于找到我师侄了,可高兴了。”
劲装少妇听了也跟着一喜,道:“恭喜妹妹了,你师侄在哪啊?”
李灵儿一指我,道:“就在这里呀!他不就是?”
劲装少妇看着眼前的这个身装银甲的九尺高将军,眼中一亮,吃惊地说:“他便是你的师侄?”堂内诸人也都是知道李灵儿来史家庄是为了找寻走散的师侄的,齐齐变色,对眼前的情况显然很是疑惑。
四周人言语吩吩。
“他就是李灵儿的师侄?”
“李姑娘说他师侄是天下第一高手!”
“听说天下第一高手叫徐正气。”
“咦,那大军的军旗上好像就是个徐字哎。”
“完了完了,没指望了。”
“臭小子你想啥呢?”
“李女侠貌美如花怎么可能会看上你这个样呢?”
“就是,要看也会看上我。你看我英俊潇洒,卓尔不群……”
……
我知道长话必须短说,朝四周一抱手道:“各位,在下就是徐正气,江湖同道客气,把我推为什么天下第一高手,其实没有的事。不过李灵儿确实是我师姑,庄外大军也是我带来的。不过不是与你们开战,只想借庄前大路一用,绝不打扰各位安生。”
我一番话将自己的身份来意说得一清二楚,堂上诸人的猜测纷纷止息,当下一满脸红光的老者排众而出,走到我身前一抱拳道:“老夫便是史家庄庄主史克郎。今天天下第一高手驾临本庄,本庄蓬毕生辉,不甚荣幸之至。”
史克郎,屎壳郎?怎么跟我们乡下一种专偷牛粪的小虫子同名?李灵儿“噗嗤”一笑,我知道她也清楚,只好强忍无边笑意,涨红着脸道:“久仰史庄主大名。”
当下分宾主坐好,史克郎硬是推我坐主位,无耐之下,我这个客人竟然喧宾夺主,反坐上主位。
史庄主举杯敬酒,我一一接下,酒过三寻,方才奔入主题。
“不知徐大侠所欲何往?”
“我等其实是要去安州。”
“安州?听说那里已经被宁王叛军包围,朝庭已经派二十万大军前去解围。莫非徐大侠也是要去助战的么?”
“史庄主说哪里话,我这支军队乃是半路上所收来的,哪里经得住战事?只怕这战一开打,我那群乌合之众便会四分五裂。”
“我听说你们来路上有群凶恶之极的山贼,人数过万,不知是否遇上了?”
“呵呵,不瞒诸位。我这军中有大半都是山贼的降将。”
众人大惊,李灵儿最是喜欢听故事,央道:“小正,你到是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我看史家庄里的人大多对李灵儿较好,有心感激史家庄照顾李灵儿,便将我如何以五百之众,打垮过万人马,又收拾军心,聚拢所有降兵一事说与了大家听。
李灵儿给我说的一惊一咋,说惊险处时,忍不住又抓住了我手臂。若在山谷里时,这点亲密自然是无所谓的,但在外人看来,男女之防重于山。就算是亲姑侄也不可能如此贴近啊,对我们两人的亲密动作,显得相当异样。
场中大多数人看我的眼神都相当的敬服,只有几人除外。一个就是被李灵儿叫做洁姐的女人。后来才知,此女乃是史庄主大儿子的遗孀。史家大儿子早年多病,自生下来便是个药坛子。史庄主为了给他大儿子冲喜,特意娶了华阴县有名的美女——郑洁,给他儿子做老婆。没想到他儿子在洞房花烛夜暴毙身亡,因此这郑洁别看她年纪轻轻,已经做了五年的寡妇了。
郑洁自从见到我第一面起时,便不再敢看我,总是低着头,偶尔会陪李灵儿说说话。每当我的目光扫过她美丽的面庞的时候,便不由自主红了起来。好在她肤色比较黑,外人到是看不出来。
在场的史家庄大厅里,除了各个长辈之外,因为很多人都想来见识见识天下第一高手的风范,不少妇道人家也坐在厅内用餐。史家庄这里天高皇帝远,也算是武林世家,妇道人家不少也有习武的,是矣未禁止她们来看我。
史家是大富之家,娶的夫人自然不会太差,场中不少人也有几分姿色,若说最好看的只有两位。一个是郑洁,为众人之冠;一个是一三十出头少妇,身材丰满性感,举手抬足间勾人荡魄,一双勾魂眼时不时地朝我放电,眉间淫荡之色显而易见。场中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的女人里,就数她最是大胆放浪,看我的眼神里毫无顾忌。
有一人看我的眼色颇有不善,年纪约有二十五六,双目中充满嫉恨之色,奇怪,我们初次见面,哪来的深仇大恨?那小子看我的眼神,仿佛要活吞了我似的。
天色渐晚,史庄主又留我吃晚饭,我的天哪,中饭还没吃完,又要吃晚饭。好在我人高马大,胃口也大,今日不但解决过路一事,又遇上早先流散的李灵儿,双喜临门,我也乐得留下来喝酒。军中水酒早已吃完,当下便着几个近侍送回几十坛老酒,并几头活牛,送回军中,算是报信。
“灵姐,我妈妈她们人呢?”回到史庄主给安排的卧室里,好不容易才有机会与李灵儿一谈。
李灵儿眼一红,道:“不知道,我们走散了。”
“怎么回事?”
“我们出了武昌城,没走多久,遇上几千人的逃难流民。这么一冲,我跟姐姐她们就给冲散了。后来我心里害怕,不敢一个人孤身上路,想回武昌城。没想到城门早关了,将我和那群流民一起堵在门外。你知道的,我轻功不太好,城门又高,飞不上去。我只好流落江湖了。”
我擦去她脸上眼泪,柔声道:“灵姐,委屈你了,受了这么多的苦。”
李灵儿噗嗤一笑,道:“傻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后来我在江湖上东走四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