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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黄战史之布衣天骄-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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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司马啸天的背影,晋楚易均的眼中,却流露出一种奇异的神采,他扭头看看奎剑,突然间笑着说道:“奎兄弟,我们去喝酒吧!”
  ……
  回到了后厅,司马啸天的心情十分沉重。虽然对晋楚易均两人说的十分轻松,但他心里也明白,如果这次败了,他和他的兄弟在草原上将没有立足之地。那个时候的他,将成为整个草原上的公敌,除非他能够默默无闻的当一个平凡百姓,否则,他将面临整个草原,乃至整个帝国的追杀!
  但他还能够象以前一样平凡的活着吗?
  焦躁的在后厅里徘徊着,司马啸天生平第一次感到了一种无奈。狭小的洞城帅府后厅令他感到莫明的压抑,他走出房间,抬头凝视天空。
  时值三月,早春的骄阳在清冷的空气中显得有些苍白,但又多少带着一丝暖意。司马啸天站在庭院当中,久久沉默不语……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入了他的耳中,将他从沉思中唤醒。扭头向脚步的来源处看去,司马啸天那凝重的脸色微微有些缓和。风菱挺着圆溜溜的大肚子站在他的身边,脸上带着一丝关切的神情静静的看着司马啸天。
  风菱,就是昔日伯赏木莲碧磷游风的亲卫侍女,也就是风破的妻子。
  按照闪族人的规矩,除了那些具有高贵血统的女人,寻常人家的女人,是不能有姓的。她们生下来就是各自所属部落的族民,根本没有姓氏一说。而风菱,也就是昔日的巧凤,在跟随伯赏木莲之后,被冠以伯赏姓氏。而后嫁于风破后,又跟随了风破的姓氏。
  在晋楚易均归顺了司马啸天以后,对风菱颇为喜爱。他感到巧凤二字太过于俗气,于是就用风破的姓氏,为巧凤取了一个名字,也就是风菱。
  已经怀胎八九个月的风菱,身材显得十分臃肿。她双手在肚子前合拢相握,看到司马啸天向他看来,有些不太方便的微微欠身,“族长,打搅您了!”
  “弟妹,你怎么起身了?”司马啸天露出笑脸,连忙上前扶住风菱,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沉声说道:“你生产在即,晋楚先生不是说不让你起身!天气还有些寒冷,小心动了胎气。”
  “族长,每日呆在房间里,闷也要闷死了!”两人肌肤相触,风菱的脸一红,羞涩的低声说道:“司马大哥,你我都是在部落里做粗活的人,当知道小妹的脾气。整天在屋中呆着,倒不如出来走走的好!”
  面对着眼前这个一起长大的少女,司马啸天颇为无奈的点点头。他小心的扶着风菱在后院中走着,那样子看上去十分拘谨。
  “司马大哥,你似乎有很多心烦的事情?”风菱突然停下脚步,开口问道。
  司马啸天沉默了,他也停下了脚步,过了很久才缓缓点头。
  “可是因为小姐的事情?”风菱小心翼翼的问道。
  司马啸天点点头,又摇了摇头,沉声说道:“这只是一个原因。木莲前去求援,久无音讯,我心中固然着急。但更让我心虑的是我龙巢一部自建立之日起,就一直没有过安慰的日子。先是兵败九危山,而后好不容易占领了海西四郡,这脚跟还没有立稳,兵战又要再起。妹子,你我从小在伯赏部落长大,你又是我的弟妹,所以我也不瞒你。这一次,我真的是没有信心了!”
  风菱沉默了,她看着司马啸天那张黝黑的面孔和脸上那一道可怖的伤疤,久久不语。过了很久,她低声说道:“司马大哥,你的烦闷小妹明白。操持这么一个大摊子,的确很累,但无论如何,你都要挺下去。你知道,这龙巢上上下下几万人,都在盯着你看,谁都可以乱,你不能乱。小妹相信,你一定可以挺过去的!”
  身体微微一抖,司马啸天扭头诧异的看着风菱,脸上带着疑惑神色,“妹子,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有信心?你知道我的,我是个蠢人,没有读过什么书,也不知道什么大道理。说实话,能走到今天这一步,我自己都不太明白……”
  听了司马啸天的话,风菱突然间笑了,她摆手阻止司马啸天说下去,俏声打断道:“大哥,正是因为我们一起长大,所以小妹对你才有信心。呵呵,有些事情,是生下来就注定的。大哥你走到今天,是乾达婆大神的安排,谁也改变不了。虽然大哥你经历了许多困难,但也许这只是大神对你的考验。你说你不知道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那么就不需要去明白。你只要知道,这龙巢上下的人信任你,小姐信任你,小妹和肚子里的孩子也信任你!”
  说完,风菱的脸突然变得通红,她转过身,疾步离去,将司马啸天呆愣愣的扔在院落之中。
  “是呀,有些事情是注定的……”司马啸天没有反应过来,他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低声的呢喃着。突然,他笑了起来,脸上露出一丝坚定神情,大声说道:“不错,有那么多人信任我,就算是乾达婆他和我作对,我也不会退缩!”
  说完,他不由得放声大笑起来……
  “大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传来,打断了司马啸天的笑声,只见奎剑身形如电,飞快的从前厅冲进了后院之中。他来到司马啸天的身前,急急忙忙的喊了一声,但却又随即呆愣住,竟没有再说下去,只是呆呆的看着司马啸天,一言不发。
  司马啸天呵呵的笑着,拍了拍奎剑的肩膀,“二弟,有什么事?你这么急匆匆的跑来,不会就是为了看着我不说话吧。”
  奎剑回过神来,眼中依旧用一种奇怪的神采看了司马啸天一眼,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递给司马啸天,“族长,有人给你送来一封信!”
  司马啸天的眉头轻轻一皱,看着奎剑,打趣着说道:“二弟,你知道我不识字,这不是让我出丑吗?什么人送来的?”
  听了司马啸天的话,奎剑也笑了。他看了看司马啸天,又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信件,沉声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帅府亲兵给我的时候,说是一个年龄在二十出头的青年男子送来的,把信交给府外的亲兵后,只说是转交给族长你,然后就匆匆离去了。”
  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司马啸天皱着眉,看着奎剑手中的那封信,沉吟了一下,开口说道:“二弟,你拆开信看看说些什么。”
  奎剑点了点头,一边撕开信封,从中取出信纸,一边低声说道:“亲兵说那男子脸上蒙着黑纱,虽然看不出模样,但全身上下有一种极为诡异的阴邪之气,让人感觉……”突然间,奎剑停住了话语,手中拿着信纸,神情有些呆愣。
  “感觉如何?二弟,你怎么了?”司马啸天奇怪的看着奎剑,低声问道。
  没有立刻回答司马啸天的问话,奎剑愣愣的将信纸翻转,对着司马啸天低声说道:“三月初一,甘源旧地。月照清流,故人相候!”
  “什么意思?”司马啸天显然没有反应过来,呆呆的看着奎剑,不解的问道。
  “信上说的!”奎剑回答道。
  司马啸天有些奇怪的从奎剑手中接过信纸,只见一张洁白宣纸正中,端正写着十六个他大部分都不认识的字样。没有抬头,没有署名,除了那十六个字以外,再也没有任何着墨。
  司马啸天也愣住了,他看着手中的信纸,又抬头看了看奎剑,脸上的迷茫之色更加浓重。
  “族长,有人约你在三月初一子时,在甘源草原上某一个你熟悉的地方相见。”奎剑轻声的解释道。
  司马啸天没有开口,只是手捧着信纸,仔细的端详着信上的字迹。过了许久,他沉声说道:“奇怪,虽然我不太识字,但却觉得这字迹有些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说完,他抬起头,看着奎剑,眉头紧皱在一起,抿着嘴沉吟半晌后,喃喃自语道:“甘源草原上的旧地,我怎么没有什么印象?”
  看着一脸迷茫之色的司马啸天,奎剑突然缓缓开口说道:“一袭黑衣,面罩黑纱,全身透出阴邪之气,令人如坠冰窟。族长,在我记忆中,好像有这么一个人。”
  “谁!”司马啸天急忙问道。
  奎剑抿着嘴,沉吟一下,低声说道:“江龙城督察院都统夜秋风!”
  “夜秋风?”司马啸天愣住了,他呆呆的看着奎剑,好半天迟疑的说道:“我和他并不认识,上次见面,也不过是在会盟大典一面之缘罢了,而且还是当时还是我和他还是敌对。他怎么可能来约我相见?再说,我记忆里面好像没有什么甘源旧地呀……”
  话说到一半,司马啸天突然间停住了话头。他仿佛想起了什么,黝黑的面孔上露出一抹激动神采,双手轻轻颤抖,他看着奎剑颤声说道:“甘源旧地,甘源旧地,我想起来了!”
  原本皱在一起的眉头豁然展开,奎剑兴奋的问道:“什么地方?”
  司马啸天此刻脸上尽是回忆神色,好半天,他平定了有些紊乱的心情,开口轻声说道:“甘源旧地,商牟部落的遗址!”
  奎剑愣住了,他看着司马啸天,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轻轻一抖手中的信纸,司马啸天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抹淡淡笑意,沉声说道:“我从看到这字迹的时候,就总感觉到有些眼熟。少年时我曾是商牟部落的奴仆,跟随少主商牟良数年。少主从小写字就有个毛病,那就是笔锋直落之后,总会有一个手腕轻提的动作,以至于字体总是有一种笔势未尽的感觉。老主人曾经对此说过很多次,我也记得十分清楚。没有想到,十几年后,我竟然又一次看到这种锋芒圆转,意犹未尽的字体!”
  司马啸天说着,脸上的笑容显得十分复杂,他看着奎剑,低声自语道:“商牟部落在未亡之前,曾经雄霸甘源草原多年,在古纶河清流滩上,他们曾经在那里居住过一年有余。”
  “族长,你可确定?”奎剑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声音也显得有些阴郁。
  司马啸天点了点头,“当日商牟部落战败,少主被老族长送往中原。一晃多年,我几乎已经把这件事情忘怀了……”
  奎剑眼中露出了一种诡异的光芒,他沉吟一下,低声问道:“族长,那么下一步你将要怎么做?是否要去赴这场约会呢?”
  脸上露出了坚毅之色,司马啸天几乎不假思索的说道:“当然要去!当年少主对我恩重如山,待我如手足兄弟一般,这种恩情,我绝不能忘记。若是我不知道也就罢了,但如今我知道了少主人的下落,说什么也要去见一见他。”
  说着,他神色显得有些兴奋,笑着说道:“今天已经是二月二十,距离三月初一还有十天。我立刻动身前往清流滩,与少主相见。”
  看着司马啸天那兴奋的表情,奎剑脸上的阴郁之色愈发的浓重。他低声问道:“族长,那德尔勒川的事情,我们又该如何解决?您和主母都不在洞城,若是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们该如何处理?”
  奎剑的话仿佛一盆冷水浇头,令司马啸天顿时冷静下来。他皱着眉头,想了想沉声说道:“我想往返大约需要二十日,若是这段时间,大牛城方面就交给晋楚先生一手处理,德尔勒川方面的事情,就让他来安排。你立刻命令巢鹰和太叔风林放弃大西子和古勒川,除了安排少数人马外,将我龙巢主力人马集中在洞城。如果他们不听命令,就地将他们捉拿,接触他们的兵权。”
  “奎剑明白!”听了司马啸天的话,奎剑没有丝毫的犹豫,连忙躬身应命,转身大步离去。
  ……
  送走奎剑,司马啸天几乎没有任何的停顿,立刻命人备好坐骑。他只是稍稍做了一些准备,然后跨乘战马,冲出了洞城。
  原本他想要以黑云代步,可是看到黑云那副懒洋洋的模样,他最终还是放弃了。
  冲出了洞城,司马啸天一路上少有休息,飞马向清流滩赶去。突然接到昔日少主的来信,令他感到无比兴奋,但随着一路风尘颠簸,初时的那种兴奋渐渐消失了。
  阔别十年的少主突然手书相邀,究竟是怎样的目的?十余年不见,当年还是一个幼童的商牟良,如今又会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根据奎剑所形容,商牟良的形象俨然如同子车一族的夜秋风,他们之间又会是怎样的一种联系?会不会真的就是一个人?
  一连串的疑问不断在司马啸天的脑海中回荡,渐渐的,早先的那种激动已经荡然无存。十年的变化,可以改变很多,他已经从一个昔日的奴隶成为了掌控一方的族长,虽然目下根基尚且不稳,但却和当年有天壤之别,那么商牟良呢?
  抱着这些疑问,司马啸天一路上晓行夜宿。当他赶到了清流滩前,已经是三月初一的夜晚。
  清流滩位于甘源草原一隅,古纶河的东北。
  浑浊的古纶河水,在流出了青岭横断山脉之后,骤然一个玄异的扭曲,向东南奔流而去。而在那个诡异的扭曲地段,河水变得十分的清澈,平缓,更以从上流带来的泥沙在这里硬生生的做成了一个冲积河滩,这就是清流滩。
  昔日强大的几乎可以抗衡子车一族的商牟部落曾驻扎在清流滩上。后来由于上游夹带的泥沙不断将河岸上的草地抹去,商牟部落不得不离开了这里,向江龙草原进发。虽然事隔多年,但清流滩上依旧留有当年商牟部落驻扎时留下的痕迹。
  司马啸天站在河边,任由已经疲惫的口吐白沫的战马在河边休息。他缓步走进了扎有昔日营地地桩的遗迹,一时间仿佛又回到了当年跟随商牟部落周转甘源草原的日子。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司马啸天却是恍若未觉的样子。他的整个神思,都沉浸在了儿时的岁月,恍惚的心情难以平息。
  月光皎洁,无声的照耀在清流滩上,如同一层银白的霜雾覆盖大地。河水流动,波麟荡漾,与清流滩上的银白霜雾相互交映,令人不由自主的产生一种身在神幻之境的感觉,司马啸天迷失了……
  “啸天,还记得这清流霜雪的景象吗?”突然间,一个恍惚,清冷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声音飘忽不定,令人无从捉摸他的来源,和着河水折射的鳞光与清流滩上的霜雾,更显得虚幻缥缈。
  司马啸天顿时清醒了过来,心中随之不由得产生一种莫明的惊悸。虽然那声音缥缈,恍惚,但他依旧准确的捕捉到了声音的源头所在。令他感到心惊的,是来人竟然能无声无息的侵入他身体十丈之内!虽然与眼前这虚幻缥缈的景象有些关系,但不可否认,来人的武力即使比不上他,也不会相差多少。
  没有立刻做出反应,全身的真气却在瞬间游转于体内。一股强大弥天气场骤然展开,却又内敛着,隐而不发。司马啸天缓缓转过身来,向声音的源头看去。
  在一层若有若无的霜气之中,古纶河水上站立着一人。月光下,那人一身黑色长衫,脸上罩着一层薄薄的面纱。他的身体随着河水的起伏而轻轻晃动,仿佛一片没有半点重量的羽毛一样漂在河面。可是那轻如鹅毛一般的身体却又凝立河面,丝毫不见移动。
  看着眼前这周身散发阴邪冰冷气息的黑衣人,司马啸天的心头涌上一种极为奇怪的心情。来人他并不陌生,正是曾与他有一面之缘的夜秋风。虽然一路上猜测商牟良和夜秋风的关系,但司马啸天却始终没有将两人合并在一起。可是当他看到凝立在河面的夜秋风,他的心中却没有半点的惊异之情……
  “清流霜雪时,弱水轻羽飞。”凝视着夜秋风,司马啸天在半晌后突然开口唱道。
  听到司马啸天的吟唱,夜秋风那清癯的身体在霜雾中轻轻一颤,身体不见半点动作,却如同一把劈波斩浪的利箭一般,瞬间滑过水面,眨眼间来到清流滩上,身后留下一道极为诡异的波纹,任是河水推动,却久久不散。
  在司马啸天的身前站稳了身形,夜秋风轻轻将脸上的面纱取下。月光下,那英挺不凡的面孔透着一股隐隐的青色。他看着身前不远处如山岳般凝立不动的司马啸天,颤声唱道:“随风飘万里,终难忘故人!”
  话音未落,司马啸天那钢铁般的面孔突然间一阵剧烈的颤抖,翻身伏地跪下,颤声说道:“少爷,你回来了!”
  夜秋风笑了,英挺冷厉的面孔顿时柔和了许多,他看着伏地跪在身前的司马啸天,低声说道:“啸天,我回来了!”说着,他上前两步,数丈的距离如同咫尺一般,瞬间来到了司马啸天身前,将他那雄壮的身体搀扶起来。
  月光下,司马啸天那黝黑的面孔上尽是晶莹的泪水,他看着夜秋风,仔细的打量不停,好半天才开口颤声说道:“十五年,整整十五年,啸天没有想到还能够再见到少爷你!”
  一把将司马啸天的身体搂住,夜秋风的笑声中带着无尽的欢悦,他大声的说道:“啸天,十五年前,你我就是在这里分别,那个时候我告诉过你,我一定会回来,而且会用一种让你认不出的面目出现在你的面前,呵呵,刚才是不是吓了一跳?”
  司马啸天也不由得呵呵的笑了,他点了点头,挣开了夜秋风的拥抱,上下打量不停,突然间又一次将他拥抱住,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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