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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虎传说-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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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短。除了奔跑绝大多数时间都在直立行走,并且已经能够简单的苗语对话。他几乎已完全融入了金花侗的生活。
  扎布和果果早已经被凤凰儿找回家里。虽然看到男孩还是很怕,但它们偶尔也会跟在他屁股后面出去转一圈——寨子里的狗见到男孩没有一只不远远逃开的,这大大满足了扎布和果果狐假虎威的虚荣心。
  自从男孩住进家后,来蹭饭的长老彻底绝迹,可怜的老家伙们就连有事向祭祀大人汇报也只敢站在离金萨家几十米远的地方大声叫喊。蓝山侗的昆南土司初次来大祭祀家晋见时要不是凤凰儿正好在场差点就血溅五步,恶意的金花长老们想起这个以前金萨最大的竞争对手惨白着脸落荒而逃的样子就乐不可支。不过事后蓝山土司在全族的会议上倒是给了祭祀大人家的安全护卫程度很高的评价,说是只能用汉人古语中的四个字来形容,就是“万夫莫开”。
  金萨对这野性难驯的小子也是越来越喜欢。他内心深处一直就渴望着有个儿子,这个和凤凰儿差不多大男孩的出现,恰恰填补了这个空白。一段时间下来,金萨惊讶地发现男孩的记忆领悟能力竟和女儿不相上下!一句复杂枯涩的苗语他听一遍就能半字不漏的复述,稍加动作解释就立即明白意思;凤凰儿配第二次相同的药他就能把所有辅药找齐,份量丝毫不差。金萨心怀大慰之下决定年节就为男孩取名并正式收他入侗,而对于野小子“万夫莫开”这档子事大祭祀表面痛斥怒骂,私底下却和几个长老说:苗家的孩子,没点野性象什么话!慢慢调教也就是了。
  “凤凰儿,回家。”男孩生涩地道。
  每次听见他叫自己的名字,凤凰儿都有种骄傲的满足。记起自己刚教他说话的情景,又总是忍不住想笑。
  “你,野小子。我,凤凰儿。”凤凰儿先指指男孩再指指自己。
  “你,野小子。我,凤凰儿。”男孩煞有其事地指指自己再指指凤凰儿。
  “啪!”(一个爆栗)……
  “走,我们回家。”凤凰儿拉住男孩伸出的手。两个孩子并肩走在路上,男孩似乎还是不很习惯直立行走,走得很慢。凤凰儿半点也不急,笑盈盈地陪着他。
  还没走出山谷,男孩忽然停步。凤凰儿不解地望向他,却发现后者眯起了眼目光直投向左侧山脊上——那里站着三个人,手里都拿着类似于火铳状的物件。
  远远看见山下的两个苗家孩子,向导老猎户将鸟枪挂上肩大力向下挥手。凤凰儿笑了笑,也朝他挥挥小手。老猎户身后的赵平不耐烦道:“走!两个小崽子有什么好看的,都转了两天了,连根豹子毛也没看见!”他怀疑地看看老猎户:“哎,我说你是不是打了二十几年猎?真找不到我可要你退钱啊!”
  就在两行人各走各的时候,一只獐子大刺刺地从男孩身后窜过,直奔向山上。男孩不假思索地伏下身子衔尾急追!
  凤凰儿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野小子回来!果果也没你这样啊?快回来,你……你小心点啊!”
  男孩充耳不闻,多年来养成的捕猎天性让他在一刹那就热血沸腾起来。此刻,他已经完全变成那只嗜血的猛兽!
  那只獐子发觉了背后扑来的杀机,急急加速。慌不择路间竟直往山脊上那三个人的方向冲去!
  老猎户听见山下凤凰儿的叫声,转头一看不由目瞪口呆。那苗族男孩已经不在原地,只见坡上茂密的茅草丛纷纷破开,一前一后两个物体急向脊上冲来!
  山脊上草势稀疏,稀稀地长着些野栗树。三个人只觉得眼前一花,那獐子从草丛中急窜而出,还未落地便被随后赶上的一物扑倒,口中哀哀悲鸣。文伟拿下自己的眼镜,哈了口气用力擦了擦再戴上,眼前的情景让他实在是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刚才山下的那个小鬼一口就咬断了獐子的喉管,正满面鲜血地伏在地上瞪着己方。
  老猎户的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他在山里面跑了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这样的苗族孩子。面对男孩的瞪视,老猎户只觉得遍体生寒,那种凶煞的眼神他只曾在十几年前猎过的那头大豹身上看到过!
  男孩见三人没有任何动作,便叼住獐子喉咙往山下拖,他来到金花侗很久后明白了一个道理,人们应该对他都是没有恶意的。
  “噗”的一声,男孩只觉的腿上微微一麻,疑惑地丢下獐子看去,一根闪闪发亮的钢针正插在那里。他本能地回过身正面对着山脊上的三个人,刚一动作只觉得天旋地转,软倒在地上。
  “发什么愣?快来搭把手!”赵平将麻醉枪挂回肩上拎起男孩的上半身,朝文伟大吼。
  文伟惊慌失措道:“老板,你……你发疯了?你抓这个孩子干嘛?”
  赵平大怒:“叫你妈的过来你哪来那么多废话?快,这可是棵摇钱树!”文伟不敢再问,战战兢兢地上去帮手。
  老猎户如梦初醒般大叫:“你们干什么?!”他汉语本就甚为流利,两天沟通下来更加是再无障碍。
  赵平冷笑道:“老头我告诉你,这多半是狼孩豹孩之类被野兽抚养大的孩子,我们这是要救他出苦海!”
  老猎户气结:“这明明就是个苗家的孩子。周老板,苗族在这里势大,家家都有火器,你可别害了我!”
  赵平从口袋里掏出十几张大团结:“苗族孩子都这么咬死动物的吗?你看他的一举一动明明就是只野兽!我一定得把他交给政府才放心,这几天辛苦你了,这些是加你的一点小意思。”话锋一转,赵平以退为进:“你要不让我救这孩子也行,出山我就去报案!老头,我去你家时可看到墙上挂了不少好东西啊?”
  老猎户脸色忽青忽白,心中天人交战。犹豫半天终究还是私欲占了上风:“那……那我就不客气了。赵老板,山下还有个女孩,你看是不是……”言下之意却是要斩草除根了。
  三人齐齐向下望时却是吃了一惊,那苗家女孩早已经不见踪影。
  凤凰儿流着泪拼命地向家奔跑着,这段路她不知道走过多少次,从没有一次觉得是这般漫长的。
  吉普车狂飙般开进恩乐镇,赵平直接开到营地也不下车大吼道:“走,现在就走!都他妈快点!”
  简单收拾了一番,车队卷起一道尘烟开出了恩乐。烫着大波浪的娜娜坐在吉普车的驾驶室撅起血红的嘴唇发嗲道:“这么急着去哪啊?是不是这几天在外面找了个小的怕人家找上门来?”看到后座上昏昏沉睡的男孩,她发出一阵浪笑:“老赵啊,这该不是你几年前在这留下的野种吧?”
  赵平面无表情,任由女驯兽师将丰满的乳房在他右手臂上挨挨擦擦,只有在偶尔在反光镜里看见男孩的时候脸上才会露出一丝狞笑。
  金花侗除了妇孺老弱倾巢而出,光是猎狗就带了百多条。金萨阴沉着脸走在搜索队伍的最前面,追到山下的简易公路上时,猎狗失去了气味来源。金萨挥了挥手,身后走出两个寨子里最好的猎人,他们趴在地上看了一会指着两道车痕道:“只能是坐车走的,就是这两条小车印。其他的都是几天前的痕迹。”
  一路追到恩乐镇的时候天已经全黑,金花侗人燃起了火把,浩浩荡荡宛如长龙。恩乐镇长是个中年彝族人,接到报告大吃一惊,匆匆来到镇政府门口只看到几百只火把直把周围照得犹如白昼。
  镇长见这群凶神恶煞般的苗人并没有带火器的,心先放下了一半。当下满面堆欢上前结结巴巴地用苗语道:“各……各位苗族兄弟……”
  金萨面如寒霜跨前一步用流利的彝语道:“我是这个侗的土司,我的女儿有一些话想要说。”凤凰儿从他背后走出,眼睛已经哭得红肿不堪但声音却清晰地传到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是个五十岁左右的猎户,哈尼族的服饰打扮。”金萨冷冷将女儿的话翻译了一遍,傲然道:“我要这个人,马上交出来!”
  镇长小心翼翼道:“不知道这人做了什么事让土司大人如此盛怒?”
  “他绑走了我的儿子。”金萨淡淡地道。
  一个个小时后,十几个符合条件的哈尼族猎户被镇派出所的民警被带到金花人面前,凤凰儿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倒霉的家伙。
  老猎户孤家寡人一个,正在家美滋滋地数钱准备明天就去外地快活一番,他没想到苗人的报复来得这么快这么准!在几百个愤怒的苗人面前全身如筛糠般抖个不停。
  仔细审问了一番后,金萨心如刀割,他清清楚楚地知道那些人抓了男孩是用来干什么。迅疾地发了十几道命令,金花侗人潮水般退去,他们要去通知各侗各寨,几十万黑角苗要抢在那些汉人们之前封锁掉整个镇沅!
  客气地和镇长耳语道别后,金萨拉着女儿的小手渐渐远去,临走时左手小指微微动了一下。镇长望着他们的背影呆呆发怔,黄豆大的冷汗不住地从额头流下。派出所的民警骂骂咧咧地让瘫软在地上的老猎户起来,其中一个忍不住便上去踹了一脚。这脚刚好踹在老猎户的左膀上,让在场诸人毛骨悚然的事情发生了:他的整个左边胳膊如同熟透了的柿子般悄然无息地与身体脱节,坠到地上红黑一片。在众人恐怖的眼神里,老猎户的全身如浸水的泥人般坍塌,片刻之间变成一堆支离破碎的血肉零件。
  派出所长忍住呕吐感颤抖着问镇长:“这,这可怎么办啊?”
  镇长双眼望天:“这老家伙天天在山里打猎,谁知道得了什么怪病,等会找几个人把他埋了!至于赃款嘛,就充作派出所的经费了!”
  民警们面面相觑,等所长一瞪眼这才手忙脚乱地分头行事。镇长打了几句官腔后独自回家,路上只觉得腿脚酸软,一颗心直欲跳出腔外般“砰砰”不已:金花侗?!早知道是这帮瘟神杀了自己也不出来,愿意的话他们能杀光这镇上所有的人!
  听着家里来往繁杂的急促脚步声,凤凰儿躲在自己的小床上无声的哭泣。不停有族人来向父亲汇报情况,但一直没有好消息传来。夜每深一分凤凰儿的心就跟着往下坠一分。
  野小子在哪里?他可知道我在哭吗?
  第五章 困
  在老辣的赵平一再坚持下,莫名其妙的远东马戏团车队几乎是片刻不停的疾驰了一天一夜。好在团里十几个人个个都会开车,轮番上阵倒也顶了下来。
  “前面就出云南地界了,老板。”文伟手扶着方向盘,眼睛却不断瞟着后视镜。后座上的娜娜睡姿不雅,大半截雪白的乳沟露在宽松的蝙蝠衫外面。男孩早就被关到了卡车上的铁笼里。
  赵平摸出两根烟点燃,塞了一支进文伟的嘴里。狭小的吉普驾驶室让他很是不适:“出了云南就找个地方歇下来,老子浑身骨头都快断了!”
  娜娜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了句呓语,翻了个侧身,一对豪乳随着车身的颠簸波涛汹涌颤动不已。文伟只觉得下身的某个物件硬得如手中的排挡杆般,不由连吞了好几口口水。
  “小文,这次咱们云南可没算白来!想不到捡了这么个宝贝。”赵平睡了几个小时刚醒显得心情大好,脸上的每一块肥肉都在彤彤地冒着油光。
  文伟直到现在还没弄懂赵平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搔了搔头皮顿时驾驶室里头屑横飞:“老板,咱逮头豹子倒也算了,弄个小孩回来算是个啥事啊?”
  赵平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亏你还跟我混了这么长时间,怎么就一点东西都没学到!还记得上次看到报上那篇狼孩的报道吗?我敢打赌,这就是第二个狼孩!”
  “你看他那奔跑的姿势那速度,咬死獐子时那凶狠劲,活脱脱就是头狼崽子!小文你想想,咱们团里要是有了这么一头‘动物’,那该能拉来多少观众啊!”赵平兴奋地直喘粗气。
  文伟被老板这疯狂的想法吓得心惊胆战,手中一滑吉普车立马在路面上划了个大大的“S”形。“扑通”一声,娜娜从后座上滚了下来,一头撞到了前排座位上。
  “我操你妈的文伟,开的什么破车啊?存心拿老娘消遣是不是?”娜娜跳起来泼口大骂污言秽语滔滔不绝,文伟惨白着脸不敢回嘴。
  赵平哈哈大笑:“好了好了,小文又不是故意的!你这丫头就是嘴不饶人。”转过头对文伟道:“你说说,觉得我的想法怎么样?”
  文伟擦擦头上的汗:“老板,想法是不错,可就是太冒险。这孩子是个定时炸弹,这次万一有人报个案咱们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苗族人会报案?他们死都不会信这套东西!”赵平胸有成竹。
  “那以后表演上也是个大问题,这可是个活人!观众能不去举报咱们虐待儿童?”文伟犹自害怕。
  赵平慢条细理道:“咱们从来都不去大城市表演,只是在边远地区转悠。那些土包子们能有那么高觉悟性?他们只求看得高兴只求哈哈一乐,谁会去管一个小孩的死活?再说了,大半个中国跑下来了,你遇见过有人检查咱团的吗?”
  文伟疑惑道:“那要这小子表演什么?”
  赵平冷笑:“猎羊、斗狗、钻火圈,什么刺激就玩什么!观众就爱看这调调!”他眼中凶光一现:“回头你把这小子衣服扒了,随便用块皮子做条裤衩给他套上。从现在开始要向对畜生一样调教他,要打得他服服帖帖!对了,再顺便教这小子几句汉语。真有人来查了,就说他是咱团的驯兽师,为了噱头才这样表演的!到时咱再塞点钱准保没事!”
  娜娜在后座上听得一阵浪笑:“老赵啊老赵,就数你鬼主意最多!”文伟看着她蛇般缠向赵平裤裆的小腿,禁不住又是一阵心猿意马。
  事情的发展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男孩根本就不吃不喝,头在铁笼上撞得鲜血淋漓,几天下来已经是奄奄一息。
  赵平急得团团转,他没想道这野小子竟倔强如此。扔进笼子的新鲜带血的牛肉男孩连看都不看一眼,几只活兔被放进去男孩还是懒洋洋地趴在地上纹丝不动,他已完全不想再活下去。
  夜晚,文伟独自坐在男孩笼前发愣,一只半大的小羊正在笼里四处欢快地蹦达,不时发出“咩咩”的叫声,男孩死了一般伏在角落。
  “再这样下去就只能把他麻翻了吊葡萄糖了。”文伟叹了口气起身准备离开。
  “吼!”文伟愕然回头,只见团里的两只东北虎——成年的雄虎“威风”和一岁大的雌虎“丽丽”正焦躁地在远处的笼里转着圈,对着这边咆哮。
  文伟心中一动,两头老虎自男孩被关进这辆卡车以来就一反常态的兴奋,自己倒是一直没放在心上,难不成……
  他被自己的想法激动得浑身发抖。匆匆跑下车,文伟叫上了几个人将男孩的笼子抬到了虎笼旁。男孩的笼上栅栏密而窄,文伟根本就不担心他会被那两只猛兽弄死。特意关掉了车厢里的灯,一众人扬长而去。
  黑暗中,威风和丽丽凑到笼边低低吼叫。男孩睁开眼睛犹豫了一会,三对同样闪着碧绿厉芒的眸子缓缓靠近。两头老虎隔着铁栅栏温驯地顶了顶男孩的额头部位。丽丽更是从喉中发出欣喜的咕噜声。
  不知死活的小羊可能是把男孩当成了自己的同伴,居然用小小的犄角顶向他身上开起玩笑来。威风顿时须发皆竖暴然一声大吼,卡车的帆布顶篷被震得灰尘“簌簌”地往下掉。男孩笑了笑伸手过去拍了拍它的头,回身将小羊一口咬死。
  天刚蒙蒙亮,赵平拖着两米多长的电叉骂骂咧咧地上了卡车。他一晚上没睡好,早上便想来揍男孩一顿出气——不吃东西?打到你吃为止!找到猛虎笼边的男孩时这圆滑世故的胖子大吃了一惊:鲜血早已干涸的小羊残骸被胡乱丢弃在笼角,男孩肚子滚圆地在酣睡,一条粗大的虎尾从栅栏缝隙中伸过轻轻拍打在他身上,驱赶着“嗡嗡”乱飞的蚊蝇。
  仍在睡梦中的文伟被一脚踹到了床下,惊醒过来的他摸索了半天才找到眼镜戴上,刚想骂娘时却惊恐地看见胖老板红光满面两眼发直地站在床前,嘴里翻来覆去地叨念着一句话:“要发财了,要发财了!”
  一条完全由铁栏杆拼成的立体通道直接搭到了虎笼口,娜娜身着一套大红色紧身表演服浓妆艳抹地站在笼边。“当当”她用手中的电叉敲了敲笼上的栅栏,男孩带着两头老虎默默踏入通道,今天是他第一次正式表演。
  为了让男孩更好的“认亲”,赵平将他移到了虎笼里。在训练中反抗了无数次后,男孩发现每次往往会害得威风和丽丽一起挨打,便开始渐渐忍受屈辱。
  通道的尽头是位于表演帐篷中心位置的一个三米多高的巨型铁笼,人与虎的组合刚一登场就引起了巨大的欢呼声。只着一条兽皮短裤的男孩全身尽是狰狞伤疤,顾盼间野性毕露,在猛虎的环伺下竟给人一种人兽难辨的感觉。那些关于“虎人”的宣传画早就已经调足了人们的胃口,真见到了活生生的实物,甚至有人认为刚才还嫌贵的十元票价此刻简直是物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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