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时候我突然傻了眼,浴室里面居然没有我能用的浴袍!我可怎么出去呢,轻轻地拉开门,露出半张脸,却没有看见月儿,发现她并没有在客厅。
“月儿,能帮我找件衣服吗?”我喊了一声。
没有反映,我接着又连续喊了几次,月儿都没有回答,她到哪里去了?难道出去了?浴室里面云雾缭绕,令人透不过气来,看到她不在,我索性只用一张浴巾围在腰部,向客厅的沙发走去,我打算先跑到沙发上坐一会,等身子干了再穿衣服。
谁料到事情竟有那么巧,就在我刚刚走到沙发旁边的时候,浴室旁边的一个房门轻轻地打开了,月儿身着休闲套装、头上带着耳机走了出来,原来她是进屋换衣服去了,而且还在听着音乐,难怪刚才听不到我的喊声。
我站在那里顿时尴尬异常,这个时候我如果贸然冲向浴室,因为房门离她很近,很可能会吓到她,但是我站在那里,形象又实在不雅观,一时间我只能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月儿也猛然看到了我,惊愕地望着我半赤裸的身体。
“我、我、我没穿衣服!”我结结巴巴地说。
她伸手将耳机去了下来,愣愣地道:“你、你在干什么?”
我脸上露出一个十分尴尬的笑容再次重复道:“我、我、我没穿衣服!”
“我知道,你的衣服呢?”
“我衣服在浴室里,我回去穿!”说完,我便急急忙忙向浴室冲去。
三下五除二穿好了衣服,我才带着每分钟一百二十下的心跳走回了客厅。
月儿还在门口站着,她看来也觉得有些尴尬,低头道:“你怎么不穿浴袍呢?”
“里面只有女用的浴袍呀,没有我能用的。”我低声道。
她恍然大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尴尬地道:“还笑话我呀,我这脸今天算是丢尽人了。”
“看来是我的失误,应该为你买些内衣和男士日常用品的,今天晚了,我们明天再去吧”
我点点头,道:“我睡在哪里?”
“你自己选嘛,这里有三间卧室呢,除了我的,另外两间你随便挑。我要休息了,你也早点歇着吧。”说完月儿转身走回了房间,并关上了房门。
看到她关了房门,我舒了一口气,刚刚洗完了澡,感觉到浑身舒坦,于是我便捡了客厅对面的一个卧室走了进去。
屋子里的收拾得很干净,一个大大的双人床摆在房间的中间,整个房间都是暖色调的,使人有一种温暖的感觉。自己也累了一天了,刚洗完澡浑身放松,我一下子倒在了床上,再也不愿意起来。
但我躺在床上后并没有立即入睡,而是让自己的脑子开始飞快地运转了起来。今天经历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而且我面临着很大的危险,我必须为了自己的生存而挣扎。
今天我最怀疑的,就是刚刚打电话给公司总部,很快敌人就找了过来;而我去外滩找小牌子,从南浦大桥回公司总部,这样的路线安排,都是事先经过了严密的计划,根本不应该有人知道我们的行程,除非,除非真的应了我的推测,就是公司总部里有敌人的内奸,而且应该是属于身份较高的成员之一,那么,这个隐藏的人会是谁呢?
另外,明知道我们一组人都不是异能战士,为什么要用那么醒目的大王乌贼来伏击我?如果多设几个狙击手不是效果更佳?除非,除非他们并不是一伙敌人!假设这个逻辑成立,那么,为什么两伙敌人都知道我的去路,难道,内奸不是一个,尤其是我们行动的计划,只有当时参与会议的六十多人知道,而之后的具体行动路线,却只有不出十个人知道,这几个人里就混入了两个以上的内奸,这可能吗?我摇了摇头,自己否定了这个奇怪的想法,除非是公司总部把我给卖了,否则这种可能太难出现了。
算了,想来想去摸不到头绪,还是先睡觉吧,出于戒备的心理,我并没有全脱了衣服,只是把外衣脱下来放在一边,便很快进入了睡眠。
第十八章 深夜惊变
“啊!”一个遥远的声音响起。我吓了一跳,睁大了眼睛向周围看。没有人,窗外的月光透过明亮的玻璃皎洁地照在地上,淡淡的浮云飘过,在地上投下些许阴影,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了,我爬起来找自己的手表。
将手表凑到眼前,才十二点差五分,我刚刚睡了几个小时而已,可我头脑中清醒的很,很难继续睡下去,翻来覆去睡不着,想了想,还是把爷爷的日记再翻出来看看吧。
于是我把床头灯打开,再一次将爷爷的日记掏出来,静静地看了下去,看了大约有半个小时,感觉到倦意再一次涌了上来。
“嗯,这种催眠效果不错,准备开始会周公!”我自然自语道,顺手将书收了起来,然后关上了灯,准备一次深度睡眠。
“啊!”再一次声音几乎贴着窗边响起。
“我的妈呀!”我吓得几乎蹦了起来,什么东西!
我定了定神,披上外衣站了起来,刚刚闭上灯,我的眼睛有些发花,看东西也不太清晰,摸索着走到了窗前,推开窗子,向下望去。
这个时候,我看到了一双深色的眼睛,正从下面紧紧仰望着我!
“啊!”我大叫一声,猛地向后跳去,然后拼命地后退。
顺着我惊恐的眼光,一个苍白的女人的脸渐渐从窗下升了上来。
我站在那里,双腿打着哆嗦,望着那诡异的一幕。
那女人的整个身子从窗下升了上来,此刻便轻轻地飘在我房间的窗前,也在紧紧地盯着我。
“你,你是谁?”我哆哆嗦嗦地问道,由于紧张,我的牙齿咬到了舌头,使说话也显得结结巴巴。
那女人望着我,张开了口,然后发出了一个拉长的凄厉的声音:“啊……”声音空洞、绝望,似乎带着一股死的气息。
经过了短暂的恐惧,我的心里渐渐地恢复了勇气,我大声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是人是鬼,说!”
那女人没有说话,只是那么望着我,她的脸色苍白,身体的下面显得空空荡荡,没有任何着力点地飘在窗外的空中。
我咬了咬牙,拼了,唬她一把!想到这里,我猛地直了直腰杆,双眼紧紧地盯着她,一步一步慢慢地向她走去。她似乎有些意外,眼神中显出一丝迷离。
我强忍着恐惧,瞪着眼睛向她逼进,一步、两步、三步……,在接近到离她不到三米的地方,她终于做出了反映,只见她身体周围像是突然起了一阵风,然后猛地向后飘去。
我见威胁奏效,大步向前走去,一直走到了窗前,她却再次向后飘去,一直飘到了窗外三五米处。
“过来!你过来呀,你过来呀!”我大声地喊着,狠狠地拍着窗台。
她似乎有些犹豫,空洞的双眼露出了失望的神情,又注视了我片刻,她突然向下一沉,猛地飘了下去,我忙伸着脖子到窗外,只见她直接飘到了地面,然后像一阵风,轻轻地顺着街角飘走了。
我惊魂未定,猛地关上了窗子,并仔细地锁上,然后把窗帘也拉上,这才回到床前。刚要躺下,突然一声歇斯底里的喊声从隔壁房间响起,我愣了一下。
“啊……,”又是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声从隔壁房间传了出来。是月儿!我猛地打开房间的门,向月儿的房间冲去。
月儿的房间并没有锁,我一下子便扭开了房门,冲进屋去打开房灯,发现月儿正靠在床边的墙角上,浑身筛糠一般抖着。
“不,别过来,不别过来,你走开呀,不要跟着我,不要跟着我……”月儿脸色苍白地喃喃自语,身体紧紧地靠在墙角,仿佛在拼命地躲避着极为可怕的东西。看来她刚才也看到了,我连忙走了过去,低声道:“月儿别怕,我过来了,她已经走了,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不,别过来,别过来……”月儿仍然在发抖。我只好上前去拉住她的胳膊。
“啊!”她又是一声尖叫,手拼命地向后缩。我猛地拉住她,一把把她抱在怀里,用力搂住她,大声地道:“我是风烈,那鬼被我打跑了,不要害怕了。”
月儿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她的眼睛透过凌乱的长发充满恐惧地望着我,不过显然她已经安静了下来。
“放心吧,我也看到那个东西了,不过我已经把她打跑了,现在她不在这里了。”
“风大哥!”月儿猛地扑到了我的怀里,失声痛哭起来。
“别怕了,好了好了,不要害怕了,不会有什么事情了。”
“风大哥,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以后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呀。”月儿哽咽地哭着。
“什么你的错,什么你不敢了,月儿,你都在说些什么呀?”我莫名其妙地问道。
“不能说,我不能说啊!”她拼命地摇着头。
“好了,不想说就不要说了,你好好休息吧,大哥就在外面等着你。”
“啊?不、不行,你要陪着我,你不能离开我,你不能离开我……”月儿拼命地抓住我的手,我的手背被她尖细的指甲划出了血道。
“大哥不能在屋子里的,我们男女有别,不过我不会走远,我就在客厅里,好吗?”
“不行,不行!”她拼命地拉着我,哭着不撒手。
“那,那好吧,大哥就在你身边,不离开这屋子,你先睡吧。”我只好说道,月儿这才躺下,但双眼还是大大地睁着,眼神中充满恐惧。
我足足安慰了了她两个小时,月儿才终于平静了下来,但就是不肯让我离开这房子,而且像小孩子一样紧紧地抱着我,我没有办法,只好由着她斜靠在我身上,静静地看着她入睡。
又过了好一会,她终于沉沉地睡去,但睡姿实在不雅,身子扭曲着,上半身整个趴在我的身上,我望着她的睡相,摇头苦笑,这个丫头,平时温文尔雅的,这睡态可实在不雅,于是只好轻轻伏下身去,把她抱了起来,并平平地放在了她的床上。
这次为了让她宽心,而且我也觉得确实两人在一起安全些,我便没有离开她的卧房,只是静静地靠在床边。由于经历了刚才恐惧的一幕,我也一点睡不着,便开始观察起她的房间来。
她的卧室不大,但显得温馨别致,白色的窗子,淡粉色的墙壁,四壁粘着一朵朵彩色的绢花,一个乳白色半嵌入墙内的壁柜,和一张足有两米五长的大木床。大床的顶上是点缀着流苏的绣锦床帘,仅从这大床,就能看出来她的家庭一定不是一般的富裕,不过令我奇怪的是,大床的中间部分,居然镶着一根粗粗的木棍,那木棍足有两米多长、儿臂般粗,我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到那个木棍是做什么用的。
月儿的身体扭动了一下,半边身子露了出来,我连忙为她盖上软软的大被,免得她着凉,她只是嘴里梦呓了一句什么,便又沉沉地睡去。我坐在旁边,看着她甜蜜的睡姿,不由得心里暗叹,原来自己也是这么柔情满怀,这个女孩子和我的相识可以说十分偶然,但现在贸然的住进了她的家中,我始终觉得十分的拘束,没想到今晚一桩离奇的时间,居然让我们睡在了一个房间里。
今天月儿确实被吓坏了,真是奇怪,我今天也是同样遭遇了一系列的怪事,这些难道都是巧合?它们之间有没有联系?可惜的是,我手头没有任何有关的资料,对这些离奇事件没有什么明确的线索和头绪。
不过,我的心里却隐隐有一种不安的感觉,我总觉得事情发展的过于离奇,似乎什么地方有些不近情理,但我又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想着想着,我不知不觉中也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月儿早已经醒了,她正半靠在床头,静静地注视着我。
我坐直了身体,笑着对她说:“白天就没事了,看你昨晚吓的,不过我们这不是好好的嘛。”
她双眼紧盯着我,道:“我昨晚的样子是不是很可笑?”
“怎么会,那东西确实很恐怖,连我都吓了一跳,不过后来我发现她也怕我,我才壮着胆子把她吓跑。”她没有说话,双眼充满了凝重的神色,仿佛在回忆着什么。
“昨晚我确实太紧张了,以后我会克服这种心理的。”月儿道。
我望着她饱受惊吓的脸,柔美的脸上还带着些许泪痕,一副我见尤怜的样子。便低声道:“放心吧,今晚我还会在客厅陪着你的。对了,昨晚送你上床的时候,看见你的床上有一根粗粗的木棍,那是做什么用的?”
她的脸色一下子变了,用狐疑的眼神望着我,道:“昨晚你还看到了什么?”
我猛地感觉到了一股寒意透体而来,这种强烈的感觉居然来自月儿的身上!我的心一沉,怎么会这样?现在我坚定了昨晚的疑虑,问题一定出在月儿身上,难道她身上还有什么其他的秘密?我内心盘算了一下,在没有弄清楚事情真相之前,还是不要点破的好,不然以后对我有很大麻烦。
于是装出一副胡闹的样子道:“昨晚还看到了一副美丽的玲珑躯体,如果不是本人君子作风,恐怕你就要惨了,真没想到你的内心一点戒备心理都没有,不仅敢把我留下,而且连门都没锁,不会是有意的吧。”
她愣了一下,旋即笑了,笑得十分灿烂:“别乱说话呀,不然以后不理你了!”
我一下子直起身子,双手高举,做出问心无愧的样子道:“真的没有,否则你可以打我,想想的除外。”说完做了个鬼脸,一下子又躺回了床上。
“你……”她佯怒道:“想想也不可以!”
我笑着站起了身道:“好了,你休息休息,我去做饭了。”
第十九章 金禅之体
我到了厨房,冰箱里已经没有肉了,只有一些牛奶和面包,看来这丫头也不怎么在家吃饭,我只好将面包放到烤箱里,一边简单地做了个煎蛋,热了下牛奶,这就算做好了早餐。忙完这顿不够丰盛的早餐,月儿已经穿好衣服来到了客厅。
“可以了小姐,来吃饭吧!”我对着她喊道。
她轻快地跑了过来,坐在了餐桌旁,饶有兴趣地看着我的‘作品’。
“你经常做饭吗?看起来不错呢。”
天,这也算不错!看来这丫头确实没有做过饭。我笑道:“这算什么,我还有更拿手的的呢,今天没有什么材料,等一会我去买一些,晚上给你做更好吃的东西。”
“真的吗?”她脸上露出喜悦的神情。
“不过要看你的表现啦。”我故意挺起了腰。
“嗯,我一定有好表现!”她说着挺直了腰,摆出一副乖乖女的样子。我笑着摇了摇头,月儿这家伙有的时候像个成熟的女人,有的时候却像个小孩子一样,实在搞不懂她为什么会这样。
吃完饭之后,月儿要去单位上班,我也正好到街上去转转,买点生活必需品,另外还想弄个电话卡,再和总部联系一下,看看那边的情况如何。我们两人在楼下分手,各自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为了不让自己身份暴露,我特地走到一个街角,在一家商店买了一副墨镜,然后直接打车去了电信公司。
“司机,车就停在这里好了,我要买两张卡,在这里等我一会。”我对出租司机说道。
“好的。”司机应了一声,将车停在了电信公司门口。几个兜售电话卡的人立即围了上来,争先恐后地道:“要卡吗,什么类型的都有。”
我点点头道:“神州行,每人要十张,现在就拿,我不等。”
“好、好、好!”几个人忙不迭地把卡递了上来。我接过卡,随手把钱递给他们,然后转身上车,汽车离开电信公司,直接向西开去。因为几年前来过宜山路一带,比较熟悉那里的路,因此我让司机停在了一家公司的后面,自己沿着街角走去。
后面的出租车掉头开走了,我掏出电话,换上了卡,然后拨通市查号台,问了该公司门卫的电话。
“您好!”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你好,”我故意压低了声音:“请问唐灵小姐在这里吗?”
“唐灵小姐,您找她么?你是哪位?”
“是唐小姐让我找她的,我是一个做电脑资料分析的工程师,上周唐小姐让我给她帮个忙,但我把她电话弄丢了,请帮我联系一下,然后让她给我打电话好吗?我电话快没电了,请快些联系她。”
“好的先生,请耐心等一会,您的电话多少?”
我报上了自己的电话号码,那个门卫和我道了声再见,然后挂上了电话。
为了防止他们查找我的电话来源,我没有直接回市区一带,而是在宜山路上继续逗留,对我这样的东北人来说,冬天的上海感觉并不寒冷,于是我就干脆在马路上散起步起来。
打这个电话就是为了试试唐灵,因为我心里有几个疑点,首先是我刚入住海湾世纪阁酒店唐灵便能找到我,而且居然那么巧正好住在我的隔壁,这根本就是不合逻辑的事情,我一路上到上海,并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这说明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