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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少龙心下暗笑,自己现在手足受制,被关在这守卫森严的监牢里,却想不到余威犹存,竟吓得两人……喂,差不多快屁滚尿流了吧!
想到这里,突地觉得喉咙甚是干渴,站了起来,走到木栏边,哑声道:“喂!兄弟,给我端碗水来喝可以吗?”
那两个大汉似被他突然发话吓了一跳,身子不自觉的震了两下,手中长矛一晃。但听得项少龙只是想喝水而己,惊慌的神色立时平静下来,脸上虽甚是不快,但亦没有出口骂他,其中一个汉子倒真走了开去为他端了一碗水来。
项少龙自木栏间隙接过,说了声:“谢谢”后,端起碗来一饮而尽,顿觉身心舒畅了好多。
自己在这里的“待遇”还真不错呢!倒真不知这里的马贼头子在搞什么鬼来,对自己不打不杀,只是关着,人也不照个面。
心下想来口中说道:“兄弟,你们到底是什么来路的人?把我抓来关在这里不打不杀的是什么意思?你们这里的主人呢?我想见他!”
其中一个汉子听了冷笑一声壮胆道:“哼!你以为我们真不会杀你吗?只是未到时机罢了。你现在还有利用价值呢!我们桓爷啊,想借你威胁牧场那些誓死顽抗的人。以你的武功和机智定是那些冥顽不化的贼子中的首领人物,他们定都不会希望你死了。到时我们就利用你和那些贼子谈条件,要想我们放了你,就要他们把牧场让一半给我们。当然啦,放你时,你只不过是个残废罢了,我们桓爷定会砍了你那一双杀过我们五百兄弟的罪恶的手的,要叫你一辈子都不能使剑。哈哈!”说到这里那汉子竟是自我陶醉的大笑起来。
另一个汉子接口道:“我们桓爷想做的事没有哪一件会不成功的。”
项少龙听得心下骇然,想不到这些马贼心肠竟是如此的毒辣奸诈,当下冷笑道:“哼!你们的如意算盘倒是打得不错,但是我可以嚼舌自尽,使你们的奸计难以得逞吗?”
二个汉子脸色同时大变,先前发话的那个汉子顿时焦急的软声道:“哎:兄弟,我方纔那番话只是自己信口编来吓唬你的,你可千万不要做什么傻事啊!要是你出了什么差错,我们帮主会杀了我们的!”
说到这里竟是带着哭腔了。
另一个汉子焦颜于色的赶忙道:“是啊!这位大哥,你就算行行好吧!我这位兄弟刚纔是放屁呢!其实,我们桓爷很敬重你呢,看你英伟不凡,武功高强,定是条英雄好汉,所以……这个呢想要你加入我们的大江帮来,与我们帮主同享仙福,万寿无疆呢!嘿嘿,凭你的身手实力,定会被帮主委以重任的,说不定还会让你当副帮主呢,到那时,我们兄弟二还希望大爷你多多关照呢!”
项少龙想不到自己随口说的一句话,吓得二人气嚣大减,竟对自己恭维起来,心中大乐,对这后者拍马屁的功夫也是大为敬服。
但细想一下,二人话中各有道理,对他们的话倒是不知信前者的好还是信后者的好。管他妈的呢!随便玩什么把戏都无所谓了!自己现在手无寸铁,且被缚手缚脚,无论怎样也是逃不了的了。
好,一切都是随机应变见机行事好了!想到这里项少龙嘿嘿冷笑道:“哈哈!那还得托兄弟你之吉言呢!对了,你们难道不是什么胡人吗?大江帮,我怎么从没听说过?”
先前发话的那汉子这时又得意起来道:“嘿!我们大江帮是这近两年才发展起来的,势力遍布这塞外南北,且渗入到了秦境的会稽群境内。现在这塞外漠北,对我们大江帮真是哪个不知,谁人不晓!胡人?他们算什么东西?早在一年前就被我们大江帮收服了。”
项少龙模糊记起秦始皇影片中有一段说修骊山皇陵时,苦不堪言的劳工有一部份逃到这塞外漠北里来,占山为王成为盗贼的片段来。难道这大江帮就是这些逃犯组织起来的什么子的帮派?桓楚,这个名字似乎有些熟悉呢!历史上像是有这么一个人。
对了!桓楚?好象是西楚霸王手下的一名武将!
想到这里,项少龙只觉心里猛的一震。
项羽身边的人终于出现了!
自己的义子到底会不会是历史的西楚霸王呢?
项少龙觉得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在颤粟。
若真是这样,那么血雨腥风的日子就真要降临到自己头上来了!
项少龙敢不知自己的心里是狂惊还是狂喜,整个人动也不动的愣住了。
那两个汉子见着项少龙的怪模怪样的神色,心下不禁骇然,生怕他有什么想不开的自杀了,竟是惊惶的连连喊了他几声。
项少龙被他们的叫喊声惊觉过来,想起自己的失态,望着二人突地神秘的笑了起来。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把项少龙再次惊醒过来,睁开眼睛一瞧,却见牢门外火把通明,十几个卫士围着一个四十多岁年纪,眉目横粗,鼻梁高挺,身材魁梧,满脸沉威的中年汉子就站在门外。那中年汉子正冲着那两个昏昏欲睡的守门汉子大声吼道:“他妈的!怎么睡着?在梦中是不是在与你老妈睡觉?快点起来给老子开门!听到没有?”
说完后扇了两名汉子一记耳光。
那两个汉子惊慌失措的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眼,一脸惊惶之色,手忙脚乱的掏出钥匙开了锁来后,退身一旁垂头不语。对这中年汉子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似的惊惧非常,大失白天在项少龙面前开始所抖的威风。
项少龙心下大叫痛快,但见着这汉子气势模样,便猜想他定就是这大江帮的帮主桓楚了。吶,看他一脸威严英气,倒也像个做将军的样子,就是语言太粗俗了一点,不过倒也甚合自己脾胃。
旋又想道,倒不知这么晚了,三更半夜的带上十几个卫士来到自己牢房里究竟是为着何事?不会是想把自己带出去给偷偷的杀了吗?
项少龙心下如此想来既觉好笑又觉吃惊。他若想杀自己,随时随地都可以的啊!自己又逃不掉,他不必这么深更半夜的讨着麻烦来杀自己的了。
嘿,要是自己打了大胜杖,现在不接着个女人缠绵一番才怪呢!
心下这样想来,神色自然平静了些。咳,且看他脸上神色似是不但没有杀气,反是有点焦惶不安,自己定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了。但不知他究竟在搞什么鬼名堂来着?
项少龙正心念电闪的想着,却见了桓楚已开了牢门走了进来,且是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他身前突地深深作了一揖道:“桓某不知阁下就是当年威震六国鼎鼎大名的项少龙上将军,日前多有得罪冒犯之处,还请你多多见谅了。”
两名守门汉子和众武士看得一愣,不知自己帮主为何对这己方的大仇敌竟是如此恭敬来。
项少龙亦是不知他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微微一愣之下歉还了一礼道:“哪里哪里!桓帮主此举此话之意在下真大是不解呢?”
桓楚再施一礼后,哈哈一阵大笑道:“嘿!这个项兄陪我到府上走一遭就知道了。唉,你的来历也是我的朋友你的老故人见了你的百战宝刀后推测出来,才告诉我的。我真的是有眼不识泰山呢!竟然与项上将军动起手来。”
说到这里老脸微微一红,看了项少龙一眼,目中似是闪过一丝妒意。
项少龙听了心下嘀咕道:“老故人?嘿,自己在这盗贼群中也会遇上什么老故人?会不会是自己以前的什么仇家才对呢?但看这桓楚向自己说起此人时脸上所露的怪异神色,对方像是个女的。这到底会是谁呢?”
项少龙心存疑团的随着桓楚出得牢房来边走边想着,当然手脚上的链铐早就被吓得屁滚尿流的两个汉子打开来了。
穿过几道回据走廊,再走过一条林荫森森的石板小路,众人来到了一座造型精巧雅致的客厅前,却见里面已是灯火通明,还隐约可见两个俏纤身影正在厅内走来走去。
桓楚叫众武士站守在厅门口,自己却拉了项少龙的手径直往客厅走去。
项少龙望着厅内二个纤细身影,心里突地涌起一种似曾熟悉且似亲切的感觉来。愈走愈近,这种感觉就愈是强烈和深切,心中不禁怦怦的直跳起来。
厅内的两个人惊觉到有个进来,促停下了身子,举目向项桓二人望来,目光落在项少龙身上时,却都是不约而同的狠狠的盯着他,神情先是一愣一怔,接着娇躯就是一阵剧颤,目中尽显惊喜之极之色。
项少龙此时也已看清楚了二女面目,心中也是一阵猛震,惊喜异常得差点失声惊叫出来。
原来厅内二女竟是阔别多年久违了的凤菲和小屏儿!
三人心中都只觉如小鹿狂跳,彼此都似有着千言万语的别后离情向对方述说。
桓楚看着三人神色,心下甚是有点不舒服,脸色微微一变,暗瞪了项少龙一眼,但旋即平静,哈哈一阵大笑道:“项兄,今晚虞夫人和小屏儿开始乍见我拿着你的百战刀时,都不知激动得像个什么样子似的,又哭又笑,连连催问我这刀的主人在哪里,我说被我抓到这里来了,她们竟是急得要我连夜去把你带来与她们想见。此等情真,可见二女对项兄感情之深了。好了,我不打搅你们谈心了,小弟先行告退。”
说完转身向客厅门外走去,领了众武士转瞬不见。
项少龙听出桓楚话意中对自己因嫉妒的而生出酸味来,心下苦笑。但见他却也如此的性格豁达隔通,倒也不觉对他生出几分的好感来。
凤菲和小屏儿这时却是走到了项少龙身前,一副欲言又止的楚楚怜人的样子,望着项少龙,秀眸竟是不禁落下了几滴自己也分不清是什么滋味的泪珠儿来。
项少龙心中也觉不知被什么东西哽住似的,一时也说不出话来,只是神色古怪的看着二女。
凤菲依然是神采照人,穿著一件浅白底子,淡黄凤纹的宽大袍服,秀发在头上结成双环鬓,一双无眼幽怨的秀眸让人看了都会不期然的对这美女生出无限的爱怜之意来,但是这次看来比影像中她的形像却更多了一份妇人的成熟风韵来。
小屏儿则是厥起着小嘴巴,眉目间似是兴奋又似是有些羞涩,圆圆的脸蛋上的两个浅浅的小酒窝儿有着说不出的动人风情。
三人对望着沉默了好久。
凤菲和小屏儿急促的呼吸声突地在项少龙的耳际响起,看二女脸上神色,便知她们都在苦苦的克制着自己想投入项少龙怀内的冲动。
三人自当年齐国临淄一别至今已经是有十多年了,这刻相见,心中也不知是感觉有些陌生,还有对对方情念太深而感情激动,竟是一时虽都觉着心中有千言万语想对对方说,但却是不知从何说起来。
项少龙亦是喉头打结,尴尬的深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心怀后,才缓缓道:“这……这么些年来没见着你们了,日子可还过得好?”
凤菲乍闻他开口说话,娇躯一震,神情有点慌张,俏脸也是微微一红,竟是垂下了目光,不胜娇羞的低声道:“还算好吧!……当年我和屏儿去咸阳找过你,可是……可是却听说你被秦王赢政给……我们虽是不相信你会有什么不测,但我们四处奔走,打听你的消息,二年多后还没有什么收获,最后只得在李园的帮助下去了楚国。在那段时间里,我……我……”
说到这里也是泣不成声。
项少龙心里感慨,对这艳美绝伦的风尘女子,当年自己确是禁不住对她动心得很,若不是情势所迫,自己真说不定会接纳了她。但看她现在的模样神情,看来已经是“罗敷有夫”了。
想到这里,项少龙长叹了一口气苦笑道:“这个……缘份前定。凤……噢,虞夫人,这些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吧!往事如烟云,你能找到一个好的归宿,我真的很是为你感到高兴呢!对了,你怎么会跟这桓楚在一起的呢?你……你夫君没有在你身边吗?”
凤菲风情万种的眉宇间显得一丝黯然之色,伤感的幽幽道:“这个……说来话长了。自秦灭楚后,秦王就下令大肆屠杀,楚国贵族王室和功将谋臣。夫君虞子虚也乃是楚国一名武将,曾跟随项燕将军一起与秦军展开誓死顽抗,所以……所以也是被通缉擒杀的名单中人……至于我和小屏儿能幸免大难,则是王剪将军因知我与你相识的,所以看在你的情面上,私放了我们二人,但是……战事连连,却叫我们两个弱质女子如何在这乱世中活下去呢?我们到处东躲西藏,但却终因红颜祸起,我们……我们逃到这塞外时,被一帮胡人劫去,还幸亏这桓大哥救了我们呢?”说到这里竟又是放声大哭起来。
项少龙听了心下黯然,一时也不知用什么言语来安慰,只得走上前去,双手搭着他的酥肩,柔声道:“自古英雄多磨难!我们的天下第一名姬凤菲姑娘,现在不是成熟多了吗?好了,不要哭了,以后……以后桓兄和我都会好好照顾你的。”
凤菲一头投入项少龙怀中,双手紧搂住他的虎背,一时泪如涌泉的悲声道:“少龙啊!妾身这么多年来可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呢!举天下之大,只有你才是真情实意的对待人家,凤菲的心早就只属于你呢!你……你为何不多给凤菲一丝温情呢?”
项少龙知道此刻这美女脆弱的心情,感受着这满怀软玉温香,伸手轻扶着她的娇背,安慰道:“往后的日子,可还长着呢!菲儿,你现在看起来漂亮多了呢!”
凤菲收住泣声,嫣然一笑的咳了他一眼,娇怒道:“你……你取笑我呢!现在这个样子……可丑死人了嘛!”说完一脸的不胜娇羞。
项少龙看着她的娇态,只觉心中一荡,下身顿然一股热气直往上涌,真想抱住这美女痛吻一番,然后与她共效于飞。
小屏儿的脚步声把项少龙的心神收敛过来,想起自己刚纔的心态,对自己不禁是又好笑又气恼。好笑的是自己在此刻此地竟还有猎艳心情,所以的是自己的定力怎么如此不够沉着?想来可能是自己早就对这美女动了感情,深埋了多年,这刻被诱发出来了吧!
项思龙心下苦笑,蓦地也记起身边还有个对自己“含情默默”的小屏儿呢!轻轻的把凤菲娇躯抚正,往小屏儿偷眼望去,却见她脸若犁花带雨,正目光柔迷幽怨的看着自己,好娇苦自悲的模样,真让人看了无限心痛又无限爱怜。
小屏儿走到凤菲身侧,垂下眼脸小声道:“小姐,姬儿醒来了。”
凤菲听了望着项少龙赫然一笑垂首,道:“是我女儿,都已经十岁了!我给她取名为虞姬。”
虞姬!项少龙只觉心神猛的一震。
天啊!会不会是项羽的爱妾虞美人呢?这……这事情太过于巧合了吧?桓楚、虞姬都是项羽身边的人啊!历史上的西楚霸王项羽现在在哪里呢?难道……难道就是羽儿吗?
项少龙整个人都给呆住了。
自己最不愿意发生的事情,就像是上天早就安排好了似的,终将会是自然而然的发生。不过若按时间推算,此事却是不大吻合的啊!
在历史上、秦朝历二世而覆亡。由赢政登上储君之位,三十七年后病死沙丘,接着秦二世胡亥即位,三年而亡。现在是始皇三十二年,羽儿才十四岁,至秦灭亡时,羽儿也只有二十几岁啊!
历史上的项羽却应是三十多岁的壮年时期了!
如此想来,项少龙心情虽是平静了些,但还是有些怪怪的感觉。
凤菲和小屏儿见着项少龙的怪样子,心下大是惊诧莫名。
他怎么啦?怎么像失了魂似的?难道……难道少龙是在怪我与别的男人一起相好过?但他刚才还不是说过为自己找到一个好归宿而感到高兴么?现在又怎么……难道他是听我说有了孩子而气恼么?这……这……
凤菲忐忑的心神不定的想着,娇弱的脸上显出苍白之色,目光更是乞怜的望着项少龙。
项少龙见着风菲和小屏儿看着自己的异样目光和脸色,心下苦笑。
唉,你们都误解了我吧!但自己的这些心事又怎么能告诉你们呢?
想到这里,项少龙作了个古怪滑稽的神情,笑了笑道:“嘿!虞姬!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嘛!菲儿,能带我去看看她吗?”
风菲满面凄然的望着项少龙,听他此说,脸色虽是平静了些,但终是觉着项少龙心里隐藏着什么话,不愿对自己说似的,心下总觉有些不自然,但还是点头欣然应好道:“好!那我们现在就去看看姬儿吧!唉,这丫头现在定又在跟双儿大吵大闹吧!”
三人来到了凤菲厢房。
房间甚是宽敞,里面摆设朴素而自然,左侧是一个古色古色的精雅梳妆台,前面摆有两张红木圆椅。右侧墙壁上挂有一幅美女抚琴图,上面配有几行笔迹清秀的隶体小字,内侧则是一张红色帐幔垂挂的低矮木榻。
项少龙的目光很快的扫遍全房,最后目光停留在了床边正在争执着什么的一大一小的女人身上。却见一个看起来差不多有十多岁的女孩正与一个二十几岁模样俊俏的女婢吵着要去找凤菲,否则她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