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必定是以为,化妆只是女人为了取悦男子而存在的吧。但事实并非如此,最早的面具和化妆,是为了威慑、驱赶野兽而存在的。那时候的人往往会将自己的脸上绘出不同的纹理和图案——”
“对了,现在的很多原始部落,里面的土著也还会在脸上涂抹上奇特的图案,或者戴上古怪的面具。”谢浪插话道。
秦哲点了点头,继续道:“所以妆和面具的存在,除了魅惑之外,还有战斗的用处,相传三国的时候诸葛亮就擅长让蜀国将士戴上一些古怪的面具,再辅以阵法,能够摧毁敌军将士的胆识和意志,所以屡建奇功。其实,那就是战斗之妆。”
说着,秦哲手中忽地多出了两只画笔,闭着眼镜在眼皮周围涂上了红色的色彩。涂抹了几笔之后,他忽地睁开眼睛,令谢浪猛地一惊。
此刻的秦哲,眼中竟然多出了一种无形的杀气,令人遍体生寒,谢浪忍不住将头向后仰了仰。
“这个……真是厉害啊,想不到只是寥寥几笔,就可以拥有如此奇特的无形力量。”谢浪惊叹道。
“这些图案,一笔一划,都是从远古流传下来,后来又经过无数次的演变,每个图案都蕴含了奇特的力量。”秦哲淡淡地笑道,“女人的妆彩,其实也蕴含了某种力量,否则如何让她明艳动人,对男人拥有更大的吸引力呢?”
“我只知道‘女为悦女者容’,妆彩的确可以让女人更加明艳动人,但是却没有想过这其中竟然蕴含着如此神奇的力量。更没有想过,原来妆彩除了给女人增色以为,居然还有战斗之用途。”谢浪叹道。
秦哲微微一笑,说道:“我唯一担心的,只是你现在还未经过传神洗礼,无法发挥这些图案的蕴含之力,但这也是强迫不来的。不过,如果你用我交给你的这些妆彩之道去讨女孩子欢心,肯定是无往而不利,呵呵~”
“是啊。”谢浪轻叹了一声,见识过秦哲和那个神秘人的手段,他才知道自己差距有多远,如果不是有霸虎在手,恐怕他连抵挡人家一次正面攻击都不可能。所以,现在谢浪真正想的,不是去讨女生欢心,而是想办法进入地工境界,获取一些神秘的力量。
如果跨越不了这最关键的一步,他就始终无法缩短这种差距。正如冉凌所说的,他连保护自己的力量都没有,又有什么资格去贪图其余的东西呢?
只是,加入天机城,就意味着要失去相对的自由,这让谢浪感觉十分为难。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这事等你准备好的时候再说吧。”秦哲答道,似乎想起了一些事情,“有些时候,急于做出选择未必是一件明智的事情。一切,日后自然会水到渠成的。来吧,你还有许多东西要学呢,我几十年来所领悟的,可不只是这么一点。”
第三十九章 意外发现(一)
两天时间转瞬即过。
谢浪的确有触类旁通的天赋,秦哲所教授给他的许多东西,他都差不多记了下来,而且已经入门了,剩余的就只有*他日后自行练习和领悟了。正如秦哲所说,他本以为谢浪要入门的话,至少也要一年半载的时间,却没有想到谢浪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已经入门。
其实,这个天赋谢浪是谢浪与生俱来的,并且一度成为他爷爷谢忠向别人炫耀的本钱。谢浪小时候跟着他爷爷拜访了许多明间有名气的手艺人,谢浪总是能够在很短暂的时间内学走他们的压箱底本事。
正因为如此,谢忠才一直觉得自己的孙子日后肯定会跨入传奇匠人之列,成为谢家的骄傲。
但是对于自己的表现,谢浪却并不是很满意,因为虽然他能够感觉到秦哲所传授给他的战妆蕴含了神秘、强大的力量,但是他却没有办法利用,真有望洋兴叹的感觉。
这两天,谢浪也没有跟冉兮兮联系,只是从苏苜那里得到了冉兮兮已经进入康复期的消息。
从报纸上面,谢浪看到了魏道的一寸堂和他建立的金融大厦覆灭的消息,这一次是警察局所侦破的最大犯罪团伙,涉案人员之多、牵涉之广,都是成都警局成立以来绝无仅有的,而冉兮兮也因此而被记大功一件。
这件事情看起来已经告于段落,但是谢浪心中却半点也高兴不起来,甚至感到有些失落。
早上的时候,谢浪一个人去了落杏林,漫无目的在林中闲逛,只是为了打发无聊的时光,顺便排解一下心中的郁闷。
走着走着,忽地一阵凉风袭了过来。
谢浪四下看了看,这才发现自己又到了“鬼楼”附近。
每次来到这里,谢浪都会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这木楼里面有什么东西在跟他联系一般。
“管它的,先进去看看再说。”谢浪心中想到,再次踏入了木楼里面。
其实谢浪早就想弄清楚这栋木楼里面的玄虚了,只是苦于近来一直没有什么时间。看起来,今天倒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这栋木楼一共三层,每一层各有六、七间屋子,最上面还有一个钟楼。
谢浪无法确知这栋木楼究竟有什么玄虚,不过他既然认定这木楼之中藏有秘密,就不会轻易放弃行动,所以他决心挨着搜索,不放过每一个角落。
从一楼到三楼,谢浪一层一层地搜寻着,从地砖到房顶,任何一个角落都没有放过。
可惜的是,谢浪的运气看起来并不算好,直到日落的时候,也没有任何的收获。
不幸中的大幸,是谢浪没有再次被困,在天黑之前他饿着肚子从鬼楼里面走了出来。
第二天,谢浪再次来到了鬼楼。这是国庆假的最后一天,明天就要正式上课了,那意味着谢浪就没有这么多的闲暇时间来花费了。
“今天再去碰碰运气吧。”谢浪心中想到,准备离开寝室继续前往鬼楼。
这时候,寝室的电话响了。
电话是谢浪的老爹谢开打来的,这让谢浪多少有些意外。
谢浪家一脉单传,祖孙三代就只有三个男人,而三个人的性格却也迥然不同,要所真有代沟的话,这三代人就是最典型的了。
谢浪的爷爷谢忠,为人精明、吝啬,是一个手艺很好的木匠,并且一直以宫廷匠人之后为荣耀;谢浪的父亲谢开,却是一个非常淳朴的男人,他没有精研祖传的手艺,却学了土木匠人,尤其擅长为塑造佛像,谢浪在雕塑上面的天赋多半就遗传自他老爹。
另外,在谢浪小的时候,谢开就成了一个虔诚的佛信徒,崇尚佛家的苦行。所以他整日里在外面修庙、塑佛像,也给人修房、造屋,而且收费很低廉,所以在家乡非常受人尊敬,但是也成了老吝啬鬼眼中的“败家子”而且谢忠认为他不务正业。
从心底上,谢浪其实很佩服自己的父亲,只是他和父亲之间的隔阂,全是因为母亲而来。谢浪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已经离开,让他完全没有一点印象,而他父亲却从不肯提及他母亲的事情,这让谢浪大为老火,甚至觉得他父亲终日在外面务工,也都是因为不想被谢浪追问此事采取的逃避做法。
所以,相对而言,谢浪和老吝啬的感情还要好一些,跟自己的老爹反而疏远了一点。这时候听见老爹的声音,竟然有一种陌生的感觉。
“我听你爷爷说,你上次是半夜离家的,而且没有带足生活费和学费,你没有饿肚子吧?”谢开问道,语气中仍然透露出对谢浪的关切。
“还好了,我学了那么多手艺,总是有办法混口饭吃的不是?”谢浪说道。老吝啬经常就对谢浪说,他在十五岁的时候就完全自力更生了,十六岁就讨了当地最漂亮的女人做老婆,所以手艺这东西就是活命的本钱。
“其实你爷爷跟我说了,他本来是为你备好了学费的,准备第二天交给你的。哪晓得你这么心急,竟然半夜就去撬他的柜子……也难怪他生气了。”
“就他那脾气,你还相信他的话啊?”谢浪说道,“算了,反正以后学费我自己想办法,也不用求他了。对了,你还有什么事情没有?”
“也没有啥事情,主要就是看看你在学校习惯不。”谢开说道,“我带了一群人去峨眉山修庙,已经干了一段时间了。”
“来了一段时间了才给我打电话,这算什么啊?”谢浪心中想到,不过他知道老爹就是这么一个人,便说道:“我在学校很好,你自己也注意身体。”
“好吧,那你自己也注意,我还有事情,就挂电话了。”
谢开忽地挂了电话,看来好像的确有急事了。
这就是谢浪和父亲的联系,平淡如水,甚至有些让人觉得生疏。
在食堂匆匆吃过了早饭,谢浪就迫不及待地再次前往鬼楼。
落杏林中依然很安静,秋风习习,林中的银杏树叶在晨光之中一片金黄。
这这种季节,对于其它树种,叶子的枯黄就等于生命的凋零和沉寂,但是对于银杏树,金黄的树叶仿佛预示着另一类生命的开始。
银杏林中的人,或是来学习的,或是三三两两相邀玩耍、恋爱的,不过没有却没有一个人爬上树去。看来除了谢浪,几乎没有人在这里动过偷窥的念头,这让谢浪不禁有些自惭形秽的感觉,但也仅仅是少许而已,因为小时候谢浪就和乡下的一下小家伙去偷看过女孩子洗澡。
在谢浪所处的地方,每年立秋之季,女孩子就会相邀一起去山泉中戏水,这叫做“秋水澡”,洗了秋水之后,秋冬之季就不会怕冷,也不容易染上风寒一类疾病。不过这当然就成了男孩子偷窥的最佳时刻了,那时候处于对异性的懵懂认识,闹出了不少的笑话。
想起以前的一些糗事,谢浪笑了笑,这时候已经看到鬼楼了。
正要进去,忽地听见有人惊呼道:“就是这座木楼了!”
谢浪闻声看去,只见有四个人到了鬼楼前面,看样子正准备进去探寻一番。
其中一个人说道:“这个就是西南大学的学生中流传最广泛的鬼楼了,听说过段时间就要拆除了,我们赶紧去看看。以前我小叔曾经在这栋楼里面住过几天,听说当时很恐怖啊,晚上总会听见一些奇怪的声音,而且有些人明明睡在屋里面,但是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就会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地躺在走廊或者洗手间。那栋楼每层只有一个洗手间,一到晚上没有几个人一起,都不敢去尿尿呢……”
这声音有些熟悉,谢浪看了看那人的背影,好像是秦照剑。谢浪心中不禁暗笑,上次秦照剑让谢浪不要去鬼楼,想不到这次他自己却要去了。谢浪没有出声,只是远远跟着这几个人。
“有没有这么玄啊?”另外一个人问道,“照剑,你小子不会是骗我们吧?”
“不信就算了。”秦照剑说道,拍了拍他自己的脑袋,“哎哟,我忽然忘记了,我有一个漂亮的老乡要跟我联络,我先走了。”
“不准去!”一个人拖住了秦照剑,“你小子将我们糊弄到这里,自己就想溜走了么?既然我们是学历史的,而这栋楼看起来也像是古楼,那么我们就进去探寻一番吧?”
“是啊,就算是真有鬼,大白天的也不可能吃了你不是?”另外一个人鼓动道。
“是你们想去,又不是我想去啊。”秦照剑看情形真有些怕去这栋楼,继续找理由说道,“不行了,我先去尿一个,你们先进去,我马上就来。”
“要尿,就到树后面去尿好了,我们三个给你放风。”
“那我还是先憋着吧。”秦照剑说道,大概是觉得没有办法逃脱了,所以智能跟着这三人向鬼楼里面走了进去。
“咚~咚~咚!”
四个人已经走进了木楼里面,一群在木楼里面栖息的小鸟被吓了出来。
第四十章 杏雀(一)
谢浪本来想独自进去探寻,现在却只能等上一等了,想必这四个家伙也只是好奇而已,不会真能够找到什么好东西来。
不过,心头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出现了,几乎每次来鬼楼,谢浪都会有这样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鬼楼里面等着他一样。
胸前戴着的那颗小鹅卵石又开始发烫了,这也是*近鬼楼之后才有的现象,虽然谢浪也不知道这颗不起眼的鹅卵石有什么特异之处。
但是过了好一阵,这四个人却一个都没有出来,更奇怪的是谢浪在外面竟然看不到一点的动静,仿佛这四个同学竟然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四个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虽然根据谢浪自己的经验判断,这四个人应该不会有什么真正的危险,但是估计他们还是会被吓得够呛的。谢浪看了看这栋古老的木楼,心中猜测着当年建造这栋楼房的人的意图,能够让这么大的一栋房子生出许多意想不到的变化,建造的人应该花费了不少的心血,而且其人的水平必定极高。
最后,谢浪更加确定了他先前的想法,这栋木楼之中藏有什么秘密。
这个想法让谢浪有些欣喜,不过这时候他还得等等,等这四个家伙出来再说。
但是这一等就是一个半小时,四个人不仅没有出来,而且连一点声音都没有传出来。
正要犹豫要不要进去的时候,忽地一团黄光从鬼楼的屋顶闪过,和上午的阳光混合在了一起。
谢浪知道肯定不是烟花,这团黄光在那天他和冉兮兮两人一起的晚上,就看到过一次。
于是,谢浪不再犹豫,举步走进了木楼。
鬼楼里面安静得有些古怪,仍然听不见那四个人的声音,甚至让谢浪觉得这四个人根本没有来过这里一样。
二楼上面,一共有六间屋子,*近走廊拐角的地方是一个小小的洗手间,好像是后来加筑上去的,因为那个洗手间分明就是水泥和火砖建筑而成的。
每间屋子里面乱糟糟的,放着一些已经朽烂的木桌、木床,这些木桌、木床所经历的时间还没有这栋木楼久远,但是却已经先行腐朽了。屋子的格局已经被休整过,很难看修建初成时候的模样。这些屋子谢浪昨天已经来过,但是却没有任何发现。
顺手推开一扇破旧的门,谢浪进入了其中一间屋子。
屋子里面到处都是灰尘,看起来很久都没有人进来过了,阳光从四周木板的缝隙中射进来,形成千百道大小各异的光柱,光柱中能够看见许多飘浮的微尘。
一团稍大的光柱下面,有一张破旧的桌子引起了谢浪的注意。
那张破旧桌子的桌面上,出现了几个新鲜的手掌印,因为桌面上很多灰尘,当人的手掌落在上面的时候,手掌上的汗水就会吸走桌面上的灰尘,而留下掌印。看这几个掌印,似乎才留下不久,看来应该是先前那四位同学留下的。
“秦照剑!~”
谢浪大声喊了几声,他确信这四个人此刻还在鬼楼里面。
回答谢浪的却只有“啾啾~”地虫鸣声。
“嗖!~”
就在这时候,一道黄光忽地从头顶上蹿了下来,以谢浪的眼力竟然也没有看清楚那黄光究竟是什么。
幸好谢浪的反应并不慢,快速地抽出他特质的中国管刀,猛地一抖,铜管里面便撑出了一把圆盘大小的金刚伞,迎上了那道黄光。
“蓬!叽~”
那黄光撞上金刚伞之后,忽地从门口弹了出去,并且发出了一声类似鸟雀的叫声。
谢浪见那黄光飞射的速度,就知道追之不及,他向门口看了一看,确信那东西已经不在时候,才将目光落在了金刚伞上面。
那金刚伞上面,居然出现了几道清晰的划痕,似乎被什么尖锐的东西给划了。
那金刚伞可是精钢打制的,竟然被那道黄光给划破了,那说明这道黄光有些不对劲。
其实,谢浪原本就怀疑那黄光根本就不是光,而是一种活生生的东西,只是因为它运动的速度太快,所以看起来就如同一团光一样。
谢浪现在忽然有些后悔没有带上他的血滴子了,如果有血滴子在手,以他娴熟的捕鸟技巧,说不定能够将那东西给捕住,虽然谢浪也不敢肯定血滴子能不能关住那个东西。
“算了,先找到秦照剑他们再说。”谢浪想到。毕竟秦照剑也算是秦哲的孙子了,万一出了什么差错,总是不太好的。
谢浪在每一间房子中都搜寻了一番,但是依然没有见到一个人影。当他从二楼边上的一间屋子出来的时候,楼梯口上又闪过一道黄光,向三楼上面窜了去。
谢浪连忙追了过去,但是那黄光实在太快了,等谢浪追过去的时候早就没有了影子。
在三楼上面,谢浪也将每个房间挨着搜寻了一遍,不过也再一次失望了。
没有看见秦照剑四人,也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
最后只剩下钟楼一个地方了。
谢浪已经看出了端倪,这栋木楼不仅能够困住进来的人,而且似乎还能将这些人相互隔开,所以谢浪才没有找到秦照剑四个人。而且,谢浪觉得那天晚上他和冉兮兮之所以没有被那个神秘人看见,多半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和冉兮兮两人没有被隔开,倒是有些运气了。
秦照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