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也就罢了,可那个该死的秋枫还送来一封措辞严厉的警告函,说是凡事可一不可再,如果他再敢无视大秦的警告派人潜入明沥河系图谋不轨,那下次送来的就是战书了!
那个混蛋以为他愿意不停的派人去送死啊?若不是上头催得越来越急,他怎么会没事去惹秦国的那些变态!自秦历6年前秦国在这里设立了一个界领之后,那个界领的领主就送来了一封书函,说是秦皇陛下正在明沥河系游历,为了确保圣驾的安全,“天戈领”将对明沥河系实施严密的保护措施,为了不引起误会,请任何其余的势力在封锁解除之前都不要再进入。
可是第二天魔主就收到了创界神的严命,要他立刻派人前往明沥河系查探秦皇的行踪,以及拥有至清圣体之人的下落。两厢冲突之下他当然是以神谕为先,至于大秦,虽然秦军的威名令他甚为忌惮,但是神谕上说其余三界的创界神也已给各自的界天传下谕令,要四界通力配合,在魔主想来,无论秦国再怎么厉害。四对一总不至于还会输吧?
可是四界倒的确是听从神谕暂时放下成见进行合作,但说到不遗余力那是绝无可能,互相争斗了那么久,哪可能对其余几界没有一点防范之心。更不要说四界之中有两界都是处于分裂状态,使得做主的一多,配合起来也就更困难。在各自都有一把算盘的情况下,他们地漏洞在秋枫眼中简直就跟马蜂窝一样多,能够利用的机会一抓一大把。使得四对一之下。结果却是变成了一压四,让四界的掌权者们不知给上面斥责过了多少次。但是在秦国星领和界领的双重封锁下,却依然只能对明沥河系望而兴叹,好在偶尔还是有点收获的,让他们还能多少对上面有点交代,不然只怕神罚都要降下来了。
距离上次传回情报给神界已经有了一段时间,最近上面又在催了,可是这次失手,让他拿什么来交差?想到秦国送来的那封警告函,他的眉峰皱得更紧了。在这些年交道打下来后。他对于秦军已经到了退避三舍的地步。那些家伙全都是疯子!连自己地命都不当回事的战士,能够发挥出的战力是极端可怕的,每次对阵之时光是气势就已让人胆寒。真的动起手来结局就可想而知了。
而那个界领的领主更是由创界神亲自担任,如果不是谨守着两个神界的约定,那位上神没有亲自出手对付他们,他们四界哪还有胆子敢对着“天戈领”动爪子?可就在创界神没有动手的情况下四界还是吃瘪,怒归怒,但形势比人强,奈何!
叹了口气,魔主颓然坐倒在椅中。他怎么就那么倒霉,至清圣体竟然出现在了这里,本来这是好事。可以成就他大功一件,可是秦皇一来,好事就变成灾难了!而那天杀的秦国界领封锁了明沥河系不算,还在下界和四界抢信徒,虽然四界立界已久、根基深厚,但是架不住秦国在下界的威势太大。不止是在自己地飞领内,就连其余各国都是一封国书送去,不说是自体进化为主地文明,那些根本不信神明的科技文明也都允许秦国在境内设立神殿。发展信徒。谁叫秦国信仰的净世至尊就是秦皇地原身,如果不同意的话就是侮蔑秦皇,辱君之罪,接下来估计马上就是大军压境了!
这样武力开路的方法使得四界的信仰势力遭到了很大的打击,而就算那些原始星球之上秦国也没有放过,一样插上一脚和四界抢信徒。那个界领的领主甚至公开放话说不用多久这几个星域就会成为大秦的国土,既然四界迟早要搬家,根本没有必要再紧抓着那些信徒不放。反正到时候信徒是搬不走的,还不如现在就吐出来交给大秦,也好使几界间少点争执,当时气得他差点吐血!
唉,难啊难,眼看日子过得是越来越难,以后该怎么办啊?
天戈领。
领主府中秋枫刚刚看完传回来的汇报,线条冷硬的脸庞露出了一丝难得地笑意。这几年来他谨遵君上的旨令,将所有和君上有关的消息都封锁得严严实实,偶尔漏出那么一条缝,让四界的探子千辛万苦地探到一点他准备好的假消息去传给他们的主子,好安元光界那些家伙的心。
此外还以最大的力度铲除那四界在凡间的根基,使得四界剩余地精力也全都投入了这场信徒的争夺战中来。只是,现在的成绩虽然不错,但在他看来还不够。在君上所在的那颗星球上有一半的人口都是神魔两界的信徒,虽然他已派出人手前往那颗绿舒星传道,但是神魔两界在那里的根基甚深,使他发展起来很是艰难。想来想去,唯一的方法只有取一界而代之了。
所以他借这次的机会传了一封警告函给魔界,可是他也知道有了上面的催逼,魔界绝不会因为他这一封信函就此罢手的,那么下次送上战书就是顺理成章了。先打残了魔界,然后让在绿舒星上的人手接收魔界在那的信仰势力,借以牵制神界的信徒,以掩护君上的行踪。
之所以选择魔界,却是因为神界在那的势力要远高于魔界,而净世神殿的教义与神界的相差太大,想要取代实在是很困难,倒不如选择教义比较接近的魔界。
这次他杀光了魔界派出的探子,使得魔主一星半点的消息都没能得到,没法交差的魔主一定很快就会再次行动,那时就是他实行第二步计划的时候了。
第六卷 帝王之术 第五十三章 问策
“先生。”
秦历6年,在绿舒星上便是9年,9年的时光足以让一个少年成长为青年了。二十六岁的恒波。齐云再也没有少年时的毛躁,这些年来嬴政的教导和与权臣的暗斗使他越来越成熟。而且也许他自己没有察觉,嬴政对他的影响已经融入他的骨血,不止是在处世的手段上,就连言行举止他也都在有意无意地模仿这位先生,这也就致使他行止间显得更为沉稳。
而嬴政则完全没有任何变化,9年的光阴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一点痕迹,以致现在看起来恒波倒是比他年长了。抬头看向进了房门之后恭敬地向他请安的恒波,嬴政搁下了手中的朱笔:“坐吧。”
恒波依言坐在了他的老位子上,这些年他可是天天都往清涟殿跑,从未有一日间断,除了学习,也时常就朝局的问题向嬴政请益。自从那次大肆封赏荣安的岳家之后,荣安的岳家果然开始与荣安作对,他们本就是荣安阵营里地位很高的一员,手上权柄本就不小,再加上恒波的封赏,虽然还是及不上持国的权重,但也已经有了一拼之力。
而且这次他们的反水还带走了不少党羽,使得朝中从只有一个声音,开始分化成了两个势力。再加上恒波在中间煽风点火,栽赃嫁祸,不遗余力地从中挑唆,使得双方的矛盾越来越尖锐。尤其是一次荣安的正妻撒泼打骂荣安已经有了身孕的爱妾,导致这名小妾流产,被因此勾起了旧恨的荣安杀了之后,这两方更是已经到了势不两立的地步!
他们的争斗使得恒波有了可乘之机,那些他所暗中招揽的人才都通过各种手段打入了两党之中。在两党互斗的时候,他借着两个老奸互掐的机会今天“逼于无奈”地撤了这个党羽地职,明天“无可奈何”地砍了那个心腹的脑袋。反正他所作所为都是被逼的,吃了亏的两个老奸只会更恨“逼着”国君下令的对方,而无法怪罪他这个只是作为人形图章的摆设。
说起来。招揽到明海。筝峮实在是恒波的福气,他是国君势必不能一直在宫外晃,不停结交文人学士与豪勇之人,这很容易让朝中两个老奸起疑心。而且与他有关系的人就算投入两党地阵营,那两个老奸也势必会加意提防,绝对不会视作心腹加以重用的。所以后面招揽人手的事都是由明海在暗中进行,能够入得了他的眼的,可想而知没有一个庸才。只要肯放下身段蓄意拍马奉承,要受到重用并不难。是而在那些空下来的位置需要有人顶缺的时候,那些假意投靠的才能之士慢慢地都上了位。
他们的上位使得恒波开始掌握实际的权利,只是这些权利对于恒波来说还不够,他需要更大地力量。他一直牢记着嬴政教导他地话“打蛇打七寸,斩草要除根。要不别动手,若动手务须一击致命!可别打蛇不死还被反咬一口,那到时死的就是你了。
所以他依然在扮演那个纵情声色、懦弱无能的摆设,在不动声色地继续积蓄他地力量,等待着有朝一日利剑出鞘。斩除奸佞。夺回属于他的一切!
坐下之后,恒波先讲述了一下今日朝堂之上发生的事,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无非是两党又在互相攻击,在大殿之上大打口水仗。反正这样的戏码天天上演,恒波就权当看戏了,有的时候还真是蛮精彩的。不过今日有一件事比较特殊,北方的燕回国送来了国书,说是为了庆贺太后的寿辰,将派使节前来贺寿,不过这次派来的主使竟是燕回国的二皇子,这就有些奇怪了。
“不奇怪。”端起茶盏地嬴政淡淡地道:“燕回国是第一个,后面还有不少呢。这次你母后的寿辰可是风云际会。定然热闹无比。”
他这一句让恒波的脸色凝重了起来:“先生的意思是说……这些都是来探风色的?”
嬴政用茶碗盖轻拨着杯中漂浮的茶叶,口中道:“齐云经过这么多年的内耗,国力下降得很快,何况朝中奸臣专权、小人当道,满朝找不出几个不贪的。以致朝纲败坏,上下勾连、欺压百姓,民间已是民怨沸腾。这些周围的国家有哪个不曾看在眼里,有想法地可是大有人在,看燕回的阵势。这次各国来的恐怕都是重量级人物,只怕在探风色之外准备找着机会先下一城也说不定。”
恒波脸色大变,他到现在连齐云国内也没有摆平,要是再加上外患,那就真的是危在旦夕!苦思无策之下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向嬴政求援:“先生……”
“坐下。”嬴政对猛地站起身来的恒波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急有什么用,只会使得思维更加混乱。嗯,本来还想再等等的,既然现在外敌蠢蠢欲动,那就只有提前清除内患了。只是你手中的力量还太过勉强,说不得,朕便助你一臂之力吧。”
他这一句让恒波大喜:“先生,您终于肯出手了?”
嬴政点了点头:“便选在太后寿辰的当晚动手吧,一来除奸,二来让一众使臣看看你的手段。那些贪官权奸的脑袋正好可以拿来平民愤,同时大赦天下、免税三年,让百姓可以修养生息,恢复元气。再开文武恩科,取士纳贤,以补大量出缺的官位与军职。这样一来,民间必是一片赞誉与拥护之声,你的威望也会在这一系列动作之后达到最高点。只是这些动作一定要快,必须赶在那些使臣回国前完成,必要时找借口将他们羁留在京中,以保证这个阶段的平稳过度。”
别的那些恒波都没意见,可是听到免税三年他便面露难色,皱起了眉道:“先生,现在国库空虚,这免税三年……”
“朕知道你国库空虚,但是那些贪官抄没的家产就可以弥补很大的一部分亏空了。当然,这三年间你要做的事有很多,这点钱并不够让你撑过这三年,而且就算三年之后恢复税收,税率也必须尽可能地降低,这样算来就更不够了。
不过……“嬴政摸了摸下巴,脸上的笑意有些古怪:”朕的聘礼好像还没有给吧?“
聘礼?恒波一愣,恍然想起了当年嬴政在慈安宫中报的那份礼单:“黄金万斤,白银十万斤……”光是前面这两样,就已经足以使得国库连带他的内库都丰足无比了,何况后面还有那一长串的清单!
“对对!先生您的聘礼可是拖了9年都没看到影子,怎么现在终于想起来了?”恒波笑了起来,心情大好之下难得大胆地调侃了嬴政一句。
嬴政轻轻哼了一声,道:“朕要早拿出来,这些东西现在还会在你手上吗?”
“呃!”恒波被他噎得直翻白眼,想想也是,如果看到这么多好东西,那两个老奸以及满朝的大贪小贪哪能不眼红,千方百计、挖空心思地也一定会贪墨下来自己享用,这些年国库不就是这样给他们挖空的吗?虽说抄家之时可以再夺回来,但绝不会是全部,那些被以各种方式散出去的就再也拿不回来了。
怪不得先生这9年来连提都没提下聘的事,却原来是一直为他留着,就等着给他救急用!可先生迟迟不下聘,使得原本就对他极端不满的母后更是以为他在信口胡吹,这些年虽然没有给雒羽指婚,但却老是制造机会让她接触品貌端正的青年才俊。随着雒羽年龄的增长,这种趋势越来越明显,就差没有直接开口许婚了。而那些见过雒羽的男子无一例外地都拜倒在了雒羽的裙下,更是穷追不舍,只是雒羽对任何人都是不假辞色,使得所有的追求者全都碰了一鼻子灰!
这也是必然的,恒波很难想象有哪个爱上了先生的女子还能够移情别恋!那些所谓的才子名士,连给先生提鞋都不配,母后实在是枉费心机了。
说到雒羽,这个妹妹可是越来越娇美得不可方物,气质也是越来越超尘脱俗,带着一种淡淡的清冷与皎洁,都快变成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了!而且只比他小一岁的雒羽不知是什么原因,外貌在19岁之后就没有再变化,这点倒是和先生很像。看看嬴政那依然年轻的容颜,想到当年他在红俏阁说的那句话,不会是雒羽也在练和他一样的功夫吧?
不过也幸好是这样,不然为了他而耽误了妹妹9年的青春,那他可真是无法面对妹妹了,更且对不起先生。又是感激又是愧疚,恒波向着嬴政一揖到地,但却没说一句话。
大恩不言谢,对于嬴政所给予他的一切,岂是一句谢谢能够抵得过的,所以他只有记在心里。这份恩情不知何时能报答,也不知用什么能报答,但是他会一直记着,直到离开这人世的那一天!
第六卷 帝王之术 第五十四章 情动
其后,恒波果然陆续接到了各国送来的国书,那些派来担任各国主使的也的确都是些重量级的人物,看来这次太后的寿辰真的成了风云聚会的时机。
离太后的寿诞还有近十天,整个宫中乃至全国都已动了起来,这次是太后的五十整寿,可是件绝对的大事,务必要办得极尽隆重!
时当正午,嬴政走在御花园中,不过他可不是来赏花,而是准备穿过花园前往宁馨宫。
适才雒羽差人来相邀,说是才送进宫的金酥香她从慈安宫中讨来了一点,所以请嬴政去用午膳。
金酥香是一种蔬果,每三年成熟一次,色呈金黄、入口酥脆、香甜如蜜,嬴政吃过几次,味道很是不错。只是这种蔬果只有在金缘湖中的一个小岛上才能生长,产量也极少,每次成熟不过只有三四十斤的量,都被定为贡品供奉给了皇家。现在金秋时节,今年又正好是第三年,正是金酥香成熟的时候,适值太后寿诞,倒是正好派上用场。
听得雒羽的相邀,嬴政欣然前往,已有三年没有尝过了,对那美味倒也有些想念。可是在路过一个凉亭时,他被一个女子拦住了,这个女子嬴政也认识,是恒波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由西宫太妃所生,比雒羽要小上五岁。照说二十岁的女子早就该出阁了,可是这位公主却一直到现在还没有招驸马。好像不止是这一位,宫中有好几个已经到了婚龄的公主都是如此,至于原因么……那让嬴政头痛的原因不说也罢。
适才雒沁就带着几个宫娥在凉亭里赏花,嬴政也没有在意,可是没想到她竟会出亭拦住了他的去路。看到她的架势,嬴政不禁皱了皱眉:“公主殿下这是何意?”
雒沁向他盈盈行了一礼,有些含羞地问道:“陛下也是来赏花吗?”
嬴政淡淡道“不是,雒羽邀朕共进午膳,朕正要去宁馨宫。”
宁馨宫?听得他这一句雒沁目露哀怨之色。幽幽地道:“皇姐一邀你就去,我邀了你那么多回,你却从来没有应过一次。”
对于她的抱怨嬴政只有沉默了,这些公主一直留在宫中没有出嫁固然是她们本身的意愿,柳静太后的推波助澜也有很大的关系。如若不是她地拦阻,哪怕就算这些公主不愿,也会给那些太妃指给别人的。当真是别人的孩子死不完,太后在打什么主意他岂会不知。如果这些女子都能让他动心也就罢了,大不了全都收入后宫,让那个慈安宫里的老太婆落个血本无归!可问题是她们完全提不起他的一丝兴趣,使得他便只有全都敬谢不敏了。
要说事情坏就坏在这片区域都是皇子公主们的住处所在,这御花园与清涟殿旁的那个小湖更是他们游玩的主要场所,时间长了难免会碰到,然后……为了这,恒波还好几次地找他探口风,竟说如果他有意地话可以将几个姐妹一起许给他,被嬴政在头上狠狠敲过几次之后终于不敢再提了。现在几个年长的公主终是都无法再拖地被嫁了出去。但愿剩下的那几个也快点出嫁吧!
“陛下。”雒沁开口打破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