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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但愿剩下的那几个也快点出嫁吧!
“陛下。”雒沁开口打破了沉寂:“到亭中坐坐好吗?”
“不用了。朕还有事,不打扰殿下赏花,先告辞了。”
嬴政的一口拒绝让雒沁脸上的哀怨之色更浓。虽然她知道自己比不上貌若天仙的雒羽,可自信也是品貌出众,但为什么这个让她情难自禁的男子却好像连多看她一眼都不愿。
看着嬴政远去的背影,雒沁低下头,终是忍不住落下泪来,今年她已经二十了,再拖也拖不了多久,随时都会被母妃指婚给别人。可是她的心中已经被那个身影所填满,怎能再跟随他人。想到几个皇姐出嫁时那断肠的泪水,难道她最终也只能是那样地命运?
嬴政才到宁馨宫。就看到早已准备好一切地雒羽出来相迎。随着修炼的进程与年岁的增长,原本就已美貌无比地雒羽更是魅力难挡,气质也是越来越高贵清雅。现在就算是在母兄面前她也会显得有些淡漠,只有当面对嬴政的时候才会依然象以前一般地流露出各种感情。
“恭迎陛下!”盈盈施礼的雒羽嫣然而笑,当真是一笑生百媚,倾国复倾城。
“免礼。”嬴政欣然伸手相扶,这次雒羽闭关稳固才修成的元神,旬月不见,看上去收获不小。
进得内宫。已经摆好了御厨精心所制的菜肴,但却有菜没有酒。这些年嬴政也没少来宁馨宫,只是那些菜肴倒还罢了,酒却没有一种能让他满意,到后来喝的都是他自带的,故而雒羽每次再备宴的时候就不再备酒。
入席落座,雒羽接过嬴政取出的“碧沉酿”为他斟满,随后又用玉匙勺了与其余三种时鲜蔬果拌合的金酥香递到嬴政地唇边,道:“这是御厨尝试的新做法,您尝尝。”
嬴政就着她递来的玉匙吃了一口,满口的清香甘甜使他满意地点了点头,赞道:“嗯,好!”
他的赞赏使得雒羽十分开心,不枉她听得金酥香送到之后立刻到母后那儿去讨来了一些。这金酥香虽然不容易坏,方式得当的话可以保存很长的时间,但总是越新鲜越可口的。要等到寿宴之时,那味道就会差许多了。
只是到了母后那不免又是听了一顿唠叨,这些年来听得她耳朵都快出茧子了。翻来覆去就是那两句,说得她背都背得出来,虽然她知道母亲是为了她好,但是同样的话听多了总是不免烦躁。
而自从她年过二十之后,除了原先地那些不是之外,嬴政又多了几大罪状,明明是母后要他拖延婚期的,可是现在却也成了他的不是。说什么看他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根本就是不在乎她,要不然不会9年来一点表示都没有。
对于母亲的这些话,每次雒羽都只是一笑置之,可是心中不免也有些幽怨,而且嬴政一直以来那种若即若离的态度也让她心中很不踏实。提壶给嬴政斟酒,雒羽看着嬴政淡淡含笑的容颜,心中幽幽叹了口气,他到底要拖到什么时候?他……他真的对她有情吗?
“碧沉酿”的劲道可是很大的,雒羽虽然喝得不多,但却已经有些昏昏然了。醺然的醉意让原本气质清冷的她平添了十分妩媚,再度为嬴政斟酒之时,她一阵晕眩之下身体一软向前倾去,正倒在了嬴政的怀里。
惊觉失礼的雒羽慌忙起身,可是还未站直,只觉腰间一紧,就被嬴政又拖回了怀中。随着修炼的进境,嬴政已经能够感觉到雒羽身上的气息对他产生的吸引力。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个小丫头出落得越来越动人,再加上那种特殊的气质与温婉娴静却又坚贞自主的性情,相处日长,让嬴政也渐渐从无心变成了有意。
此时他也已有了几分酒意,美人入怀,禁不住一阵心猿意马。既然雒羽元神已成,那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早点收了她,对于她的修炼也有很大的好处。
他那灼热的目光看得雒羽心头小鹿乱撞,环抱着她的强健臂膀更是让她浑身发软。眼看着嬴政伸手托起她秀美的下巴,手指轻抚着她的樱唇,心中又羞又喜又是发慌的雒羽有些呼吸困难地道:“陛下……”
嬴政微微眯起的双眸中闪动着一种雒羽从未见过的光芒,微笑道:“羽儿,金酥香味道很不错,不过朕怎么觉得你唇上的胭脂好像会更好吃的样子。”
一句话让雒羽浑身烫得都快烧起来了,再受不了嬴政那种异样的目光,她闭上了眼低声道:“我……我从来不用胭脂……”
“是么?难道是朕看错了?不行,朕要仔细地检查一下。”说着嬴政低下了头去,吻住了那两片诱人的红唇。
被他挑开了牙关捕获了香舌的雒羽已是脑中一片昏乱,昏沉沉中一只解开她的衣襟探入了她胸衣内肆意揉抚的手更是让她禁不住微微颤栗!只觉得自己好似就要被浪潮淹没的雒羽紧紧地搂住了嬴政的颈项,就像溺水之人抱住了一根救命的浮木!
每次嬴政来时,出于想与他独处的私心,雒羽都会屏退所有的宫娥,以至于现在这间偏殿中就只有嬴政和她两个人,这使得嬴政更是肆无忌惮。当他终于松开雒羽的双唇,几乎已经快窒息的雒羽根本已是瘫软在他的怀里。得寸进尺的嬴政扫开了桌上的碗碟,抱起雒羽放在了桌案上,然后一把扯开了她的胸衣,将头埋在了她丰挺的玉峰上。醉意醺然的雒羽晕沉沉的,更是被他吻得浑身酥软,除了娇吟轻喘之外,就只有任凭摆布了。
“先生!”
正当按着雒羽大快朵颐的嬴政探手在解身下美人的裙带时,殿门忽然被人推了开来!
第六卷 帝王之术 第五十五章 答复
虽然知道有人靠近,但却没想到门口的内侍会没有阻拦,更没料到来人会连通禀都没有就这么直接闯了进来。一惊之下猛地自雒羽身上抬起头来的嬴政望向门口,正迎上跨进殿中的恒波。齐云呆滞的目光。
“出去!”嬴政的一声怒喝将张大了嘴呆呆地看着眼前这意想不到的一幕的恒波惊醒了过来,他立刻以最快的速度退了出去,并且将殿门重新关了起来。
正在被爱郎肆意轻薄的时候却被哥哥闯了进来撞见,醉意被吓醒了大半的雒羽此时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而等到回过神来的她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原本搂着嬴政的双手竟然也伸进了他的衣内,轻抚着他结实的胸膛时,更是羞得无地自容!
其实她的这种行为完全是由于气息的吸引而引发的身体本能,可是这却让本已羞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她更是难以自处!羞急之下猛地挣脱嬴政的怀抱,自嬴政送她的空间戒指中抓出一件披风包裹住几近半裸的身体,头也不敢抬地从偏门逃往自己的闺房去了。
即将到口的美食就这么飞了,让嬴政将恒波恨得牙痒痒的!沉着脸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衣衫,他推开殿门走了出去。瞟了一眼站在门口的恒波,这个小子中午不在自己宫中用膳,跑到宁馨宫来做什么?而且难道不知道关着门就是勿扰的意思,他近年来行事已经沉稳了许多,什么事让他这么失态,连敲门都顾不上,天塌下来了?
说起来嬴政已经有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虽然他不象凡人那样有多余的精气需要宣泄,那些庸脂俗粉也引不起他的欲望,可是雒羽不一样。刚刚一阵亲热将他的情欲全给勾了起来,眼看就可以将这个令他食指大动的美人给吃了。却被这个混蛋小子闯进来搅了他的好事,是个男人就没有不憋火的!
同样是男人,恒波自然知道他现在糟糕的心情,尴尬地道:“先生,那个……我不知道你们在……”
一句未完,他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这不是越描越黑吗?果然嬴政一声冷哼,狠狠瞪了他一眼。于是他灰溜溜地闭上了嘴,这种事越说越糟,还是不要再提地好。
“什么事?”嬴政没好气地开了口。
松了口气的恒波忙答道:“先生,燕回国的使臣昨日黄昏时分已经到了,今日在大殿上上表请求与我齐云联姻。这也就罢了,可是他要求娶的公主是雒羽,所以我立刻来找先生商议。”
这些年托了太后拼命地想给雒羽找驸马的福,雒羽可是美名在外,在齐云有常驻使节的各国不会不知道,这下可好。
闹出事来了。
“商议?”嬴政并没有发怒。但是唇边那抹冷冷的笑意却让恒波觉得脊背发寒:“商议什么?难道你准备答应他的要求,来找朕商议要朕让人?”
“不不!这怎么可能?”恒波立刻一口否认,如果让先生以为他要将雒羽嫁给别人。那他绝对会死得很难看!
嬴政冷然道:“既然不是,那还有什么好商议地?告诉那个家伙雒羽已经有主了,让他死了心!过几日太后的寿宴之上朕会正式下聘,下诏赐封,给雒羽一个正式的名分。要联姻的话,宫中适龄的公主不少,叫他另选一个!”
要是只靠说上一句就能摆平的话,他又何必这么急匆匆地赶来?恒波苦笑道:“可是……”
才说了两个字,嬴政就扔给了他两样东西,那是两本折子。恒波打开一看。厚的那本是一份聘礼的礼单,薄的那本则是婚书。两本折子都是用两国文字所写,上面已经盖上了嬴政的玺印,只要恒波在玺印之旁再盖上自己地玺印,那么这门婚事就正事生效了。
其实恒波前来找嬴政商议地本意也正是为了要讨这一个凭证,他当然不会想要答应燕回国二皇子的要求,但是拒绝总要理由的。要说雒羽已经被许了人家,那么怎么会宫里宫外都没有听到过半点风声?哪怕是没有成婚,起码聘礼与婚书总是要有地吧?什么都没有的话。口头的协约是不作数的。何况这次的请求联姻关乎两国关系,朝中的大臣尤其是那两个老奸都很赞同。难得那两个冤家对头会有一件事的意见一致,可是这件事就算满朝文武都赞同,恒波也是万万不能答应的!
只是这几年嬴政对于雒羽的事一直就没有一个明确的态度,说是拖延婚期,可是已经拖延了9年,现在还是看不到他有一点要提议完婚地迹象,怎能让恒波不为妹妹着急?虽然前几天嬴政告诉他说会用聘礼来给他补充国库,可是具体是什么时候也一样没说。没奈何,恒波只好一为公一为私地来问个清楚了。
今日因为这件事的争议,使得早朝拖得很晚,随后等回到修政殿的时候,那两个老奸还都追到修政殿中,一副没有确切答复就不走的架势,真不知道他们得了燕回国的什么好处。逼得他实在蒙混不过去,只有借着尿遁前来找先生,在清涟殿得知先生来了宁馨宫,他便又急急赶了来。心急之下一时疏忽,结果……现在怕是不止先生看着自己生气,连妹妹也在房中骂他吧?
既然想要的东西已经得到了,那就不要再留在这里惹人嫌,看看先生的脸色,欲求不满的男人脾气可都不太好,可别一个不小心又点起了火头,那可就是自找倒霉了。何况修政殿中还有两个老家伙等着,快点回去打发他们滚蛋,他也好吃饭。
夜,更深人寂。
终于完成了所有工作的嬴政合上了最后一本奏折,站起身来舒展了一下身体,他走出了书房,进了卧室之后准备就寝。在两个小太监伺候着他宽衣脱履躺到了床上之后,他却并没有马上入睡,眼睛看着帐顶垂下地一个绣花荷包出神。
这个荷包是雒羽亲手所做精心刺绣之后送给他的,不过她也知道嬴政可没有带荷包的习惯,为了不让自己的一片心意就那样被束之高阁,她含羞亲手给挂在了这帐顶中央。其实她这样的举动实在是不和礼仪,但是在她心中此身早已属君,但愿一片心意能伴君入梦,这逾不逾礼也顾不得了。
定定地看着这个微微摇晃的荷包,嬴政忽地坐起身撩开了锦帐,唤道:“龙翊!”
房门应声被推开,龙翊恭声道:“臣在!”
“去,到宁馨宫召雒羽来见朕。”
“遵旨!”
龙翊领命而去,放下了锦帐的嬴政伸手摘下了那个挂在帐顶的绣花荷包,重新躺倒在枕上。侧身支颐,把玩着手中荷包的他唇角扬起了一抹微笑。
宁馨宫中,躺在床上的雒羽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着,一闭眼眼前就浮现出白天那羞死人的一幕!身上犹如还能感觉到那灼热的双唇留下的吻触,在难言的羞涩之下荡漾的是无尽的甜蜜。这是嬴政第一次清楚地表达了对她的态度,他是喜欢她的,不然也不会那样对她。想到闯进来的哥哥,雒羽又羞又恼,若不是被哥哥撞破,那么现在她应该已经……
捂着自己发烫的脸颊,她催促着自己别再胡思乱想,快点入睡。可是越是想睡就越是睡不着,就在她一时羞一时喜的时候,忽然贴身的宫娥进来禀报:“公主,清涟殿派人来,说是秦皇陛下要公主去一趟。”
陛下派人来召她去?现在?一个可能让雒羽禁不住一阵心跳,咬了咬唇她道:“本宫知道了,你让那人等一会儿。”
龙翊没有等太多的时间,不过虽然时间并不长,却可以看得出雒羽是经过了精心的装扮的。对着雒羽欠身一礼,龙翊道:“陛下召你前去见驾,请跟我来。”
雒羽点了点头,也没有带宫娥,独自跟着龙翊前往清涟殿。当她被带到卧房而不是书房的时候,雒羽几乎已经能够肯定嬴政召她的目的了,心儿砰砰乱跳地跨进了房门,身后房门关上的声音让她更是心头鹿撞。
锦帐被撩了开来,现出嬴政的身影,身上只有一件月白亵衣的他让雒羽低下头去,几乎不敢看他。
“过来。”嬴政道。
雒羽又喜又羞又带着点害怕,慢慢地向他走去。才走到床前,就被嬴政一把抱住纤腰,在雒羽的惊呼声中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落下的双唇夺取了雒羽的呼吸,扯开她的衣襟探进衫内爱抚着她水嫩的肌肤的手更是让她颤栗不已。虽然早有预感的她在决定应召前来的时候其实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准备,可是事到临头,她却有了一种想逃跑的念头。
只是既然已经送上了门,怎么可能还会有让她逃跑的机会。很快,她就已经身无寸缕,紧闭着双眼,羞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她根本就不敢看嬴政。只是随着那在她身上游移的双唇和大手,她的身体就像着了火一样,烧得她的神思也渐渐昏乱起来。
暮然,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贯穿了她的身体,一声惨叫,雒羽的身体暮然绷紧。就在被嬴政进入的那一刻,雒羽颈上那条颈链的莲花链坠之上镶嵌着的七色创生石大放光芒,只是这光芒就像流星一般,一闪便急速暗淡,最后化成轻烟消失了。
第六卷 帝王之术 第五十六章 双修
就在这颗七色创生石化烟而逝的那一刻,一条暗金色的细长玉链被嬴政按在了雒羽的丹田。玉链的链坠是一块钱币大小的七色创生石,而在这块七色创生石的两边,还各镶嵌着一颗黄豆大小的绝冥无恒晶。那颗七色创生石一触雒羽的肌肤,立刻绽放出了七色光芒,旁边的那两颗绝冥无恒晶也流动起幽幽的黑光。玉链自动扣在了雒羽的腰间,应和着嬴政的律动,那颗七色创生石以及绝冥无恒晶犹如星星一般光芒明灭、不停闪烁。
嬴政当初给雒羽那条颈链,就是为了借其上镶嵌的七色创生石的光源之力来中和他的火源之力,不然频繁和雒羽的接触,他的气息很容易会使雒羽出现失衡的状态。不过他也不敢给雒羽一块体积较大的,不然释放的能量一多,也一样会造成失衡。这么多年下来,那小小的一颗能量已经消耗地差不多了,此时再被他的至阳之气一冲,立刻便化烟而逝。所以必须用另一颗来取代,否则对于雒羽来说这次交合不是福而是灾难了!
至于两旁的那两颗绝冥无恒晶则是用来助雒羽一臂之力的,毕竟雒羽的能量层次还不高,如果直接面对这两种本源的冲击是绝对经受不住的。所以嬴政先在当中设置一个缓冲屏障,这样雒羽要掌握平衡就不会太费力了。
“放松点。”嬴政低沉的声音唤回了雒羽几欲昏迷的神智:“其余的你不用管,朕来做主导,你只需保证现在体内力量的平衡就可以了。”
说起来雒羽之所以修炼进境会那么快,也得益于一直受到另两种源力的增幅,当然她所接触到的那两种源力非常微弱,强了她也受不了,可是受到的好处却是难以言叙的。火之源力加强了火与金两种属性,光之源力则加强了土与木两种属性,在其余四种属性地激发下。水之属性也得到了增强。当然光靠被动的激发是不够与其余四种扯平的,不过再加上嬴政所给的各种灵药与珍物,那就差不多了。
而也正是从一开始就接触到那两种本源的缘故,使得雒羽现在能够适应两种本源之力的直接淬炼,火热而暴虐的能量不住地自结合处涌入雒羽的身体,在经过丹田时,一股祥和而充满生机地能量被一股混沌之气包裹着向着前一股迎去。而属于雒羽的那五色能量在这三者的夹击下被压到了一起,越挤越紧。五种属性被迫开始互相混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