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睢
定了定神,缓缓站直的佳齐格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叫进了因为老是盯着她走神而被她赶到了雅间之外的侍者。
“结账。”佳齐格看着侍者目中的痴迷之色与隐藏的欲望厌恶地皱了皱眉,冷冷地吐出了两个字。
她原本便已是一个万里挑一的美人,而女为悦己者容,在修炼小有所成重塑肉身的时候,她更是精心地修整了自己的容貌。再加上她媚骨天生,修炼之后媚术大为精进,那种妖娆妩媚和野性揉和而成的别样风情更是容易引起男人的征服欲与占有欲。
可惜无论她怎样努力地增加自己的魅力,嬴政看她的目光却始终都是没有任何变化,让她又是失望又是沮丧。看着走出雅间的侍者的背影,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如果用这样的目光看她的是主人,那该有多好。
齐云国皇宫,清涟殿的书房中,坐在书案前的嬴政哈哈大笑,看创始那样子,只怕已经要气疯了吧?有时候戏弄一下那个老家伙,看那个道貌岸然、仿佛永远七情不动的家伙变脸,倒也蛮有趣的。不过有趣是有趣,可这件事的本身却并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这一场骗局还是被揭穿了啊,不过能拖了这么些年也已很不错了,而他的进度也远远超出原本的估计。要在两年内从四个星域中找出刻意隐藏的一个同级者,怎么都是不可能的,除非是有确切的线索。不过他会给对手留下指路的线索吗?疑阵倒是有一大堆。
在佳齐格的身上光尊绝对得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哪怕是他拼着重伤对佳齐格用强,除了逼死她之外也是不会有任何收获的。而元尊的降临与一般的仙神都不一样,整个宇宙中充斥的源力都是元尊降临的媒介,所以元尊并不需要固定的通道才能降临,想从这个上面来找真身的确切方位也是绝不可能成功的。
其实说起来若不是心有顾忌,他倒是巴不得创始逼得佳齐格拼命而受伤,那样的话别说两年,就是一百年,创始的伤只怕都好不了,自然就更不能来找他的麻烦了。可惜这样的方法却有着严重的副作用,伤敌的同时也必然伤己。现在正是紧要关头,他可千万伤不得,哪怕是用轻伤来换重伤也绝对不行!更不要说到时引起的能量风暴别说绿舒星,连这颗星球所在的星系都会遭到严重的破坏,总之怎么算付出的代价与收获都不成比例,所以只能放弃了。反正就算他什么都不做也已经可以达成他的目标,没必要为了这个已经可以看得到的结果去冒险。
第七卷 疑云重重 第九章 算计
坐在对面的恒波看着嬴政摸不着头脑,这位先生好端端的话说到一半忽然一阵莫名的大笑,笑过之后又现出一副沉思之色,这算是怎么回事?搞不懂的恒波忍不住开口问道:“先生,您怎么了?”
“没事,没事。”嬴政笑了笑道:“朕只是想到了一件好笑的事情而已。嗯,关于那个问题,你不必担心,净世尊教原本就是为了巩固君权才诞生的,它绝不可能象光明神教那样变成凌驾于国家之上的特权组织。”
“那就好!”恒波这下放心了。
自神殿回来之后,他很想立刻就来清涟殿找嬴政问个清楚。现在的净世神殿已经成了他手中的一张王牌,以后对付光明神教时还需要净世神殿出手。只不过是一个供奉主神的神殿就已经可以令得他的数十万大军面对一座孤城束手无策,要是到时教皇所主持的总殿出手,那还了得!
所以这个唯一能对付得了光明神教的净世尊教一定要牢牢地掌握在手中,可是宗教是把双刃剑,恒波可不想弄到后来这个净世尊教也成了与光明神教一样的存在。本该是为皇权服务的神权反过来凌驾在皇权之上,这是恒波绝对不能够允许的!是而有很多问题他必须要问清楚,好决定掌控净世尊教的方法。
不过他也知道嬴政很讨厌工作的时候被人打扰,如果不是非常紧要的事,最好在他空闲的时候再去见他比较好。所以他一直等到了晚上,算算差不多嬴政手上的事情该处理得差不多了之后才前往清涟殿求见。
恒波来得倒是真巧,嬴政刚刚拿起最后一本奏折,所以并没有让他等多久。不过对于他的问题嬴政的回答却很含糊,嬴政承认了净世尊教的确是大秦的国教,但是其余的事情却全都显得语焉不详,只说是他以后会明白地。
好在虽然不是所有的问题都有确切的答案。但是恒波最关心的事情总算是得到了满意的答复。既然先生已经给了保证,那还担心什么,尽量地利用就是了。
犹豫了一下,关于那尊神像给他的怪异感觉和路上听到的那声惊“咦”,恒波终是没有告诉嬴政。会对一尊从没见过的神像感到熟悉,连他自己都感到可笑。至于那声惊“咦”,连他自己都不能确定是不是幻觉,就更没什么好说地了。
眼看夜已深了。恒波当下起身告辞,嬴政是已经完成了所有的工作,他那儿却还有一大堆政务在等着他呢!想到先生马上就可以去温柔乡中享乐,而自己却要赶回去和一堆冷冰冰的奏折打交道,恒波就郁闷不已,有时候还真的是心理非常不平衡。
看着恒波离去的背影,嬴政微微一笑,他的教育果然很成功,当听得他将大秦的国教带入齐云并使之成为了齐云的国教的时候,这个学生也没有半点怀疑他的用心。
他并没有骗恒波。净世尊教当然是为了巩固君权而诞生地。都说得民心者得天下,但是宗教也是一个获得民心地工具和途径。如汉末的黄巾起义,清末造就了太平天国的拜上帝会等等。古往今来有多少人借宗教之名来实现自己地野心。
当然,之所以会酿成如此大祸,和当时朝廷的腐败也是分不开的,若不是真的活不下去了,那些百姓也不会冒着掉脑袋的危险起来造反。
但是不可否认,一个强盛而又不在掌握之中的宗教对于当权者来说的确是个很大的隐患。
何况凡间大多数的宗教都和元光界有关系,嬴政可不想到头来自己的疆域上随处可见地都是光尊一系的神殿,自己的子民都成了元光界的信徒。所以,这个问题必须要解决,不过嬴政解决的方式可比恒波要彻底得多了。
他干脆在凡间自己创造了一个宗教出来。下旨建立净世神殿,封净世尊教为国教。并宣称自己便是净世至尊的人间化身,将君权与神权并为了一体。既然是一体,自然便不会再产生任何矛盾与敌对,敬畏帝王也好,信奉神明也好,反正都是拜倒在他的脚下,并没有什么两样。
不过这个巩固皇权的宗教巩固的只是嬴政这位大秦始皇地皇权,无论是作为子民还是信徒。他们的主人只有一个,而这个人绝不会是恒波!这一点恒波并不明白,或许可以说他根本就没有往那方面去想,这不得不归功于嬴政教育的成功。嬴政教了恒波帝王之术,却没有教导他帝王之心,真正的帝王是俯视众生、唯我独尊的,绝不能容忍自己的头上还压着一个人!
可是嬴政却刻意地养成了恒波对于他的一种心理依赖,这么多年下来,这几乎已经成了恒波的一种本能,哪怕是他现在已经很少有地方需要嬴政的帮助,但是一旦有什么实在难以解决的疑难他还是会第一时间想到嬴政。对他来说嬴政就是他最坚实的依靠,而他所有的苦恼与心事也都会来找嬴政倾诉。
可以说恒波是幸运的,因为他不必承受一个帝王必须要承受的孤独与寂寞,可是这种幸运对于帝王来说恰恰也正是最致命的,尤其当那个他所全心信赖和依靠的引导者是另一个国度的帝王的时候。
可这些年来嬴政所做的一切却让恒波完全忽略了嬴政这个身份所代表的意义,人的思维都有盲区,尤其当嬴政的一道谕令就使得狄夷国在三天内灭亡之后,使得恒波对他的信任更是盲目到了极点。
既然大秦有这样的实力,想要谋取齐云的话,直接出兵打下来也就是了,难道那时比之狄夷还不如的齐云还有抵抗的余地吗?为了三天就能得到的东西去劳心劳力地浪费上十几年,就是白痴也不会这样蠢,何况是这位英明神武的先生。这就是恒波的想法,相信有点逻辑的人也都会和他一样这么想的。
所以他绝没有想过那个他的恩人、他的导师、他的智囊、他的长辈有朝一日会对他不利。事实上,在恒波的心中这个一直指引着他、支持着他的先生,在一定程度上已经代替了父亲的角色。可惜,嬴政并不是自愿退位的太上皇,他不会无条件地支持一个别国的帝王开拓事业。原本只是想要教恒波一点东西,让他稳住齐云就好了的嬴政,在看到恒波的学习进度和他对自己的信赖程度之后改变了主意。
既有权欲又有野心的恒波实在是学习帝王之术的最佳人选,更有利的是当嬴政遇到他的时候,他还只是一个不通权谋的少年,这张没怎么涂抹过的白纸可以任由嬴政将他画成自己所要的模样。这个学生聪颖又好学,而身为帝王的便利使得恒波有着大把的机会可以将学到的理论化为实践,这实在是一个潜力巨大的好苗子。
当然,嬴政培养恒波并不是想要让他代替暗夜的位子,而只是纯粹为了以后的元水界考虑。雒羽身为水尊必然要担负起自己的职责,关于后宫不得干政的律条虽然嬴政已经想好了变通之法,但是一个精明强干、能为他分忧的妃子他倒是乐于见到,可一个工于心计、心狠手辣的妃子就不是他所能接受的了!而且妃子常驻他界也不是个事,所以他教给雒羽的只是一些管理方面的方法与经验,至于详细操作,他准备找一个实际管事的来进行。
关于这个将来元水界的实际总管人选,那个他亲自教导出来,又有着多年实际经验,更且对他信赖之极的恒波自然是再适合不过的了。所以原本只打算随便教上一点的嬴政直到现在还在充当着导师的角色,在这个学生的身上花费了许多心血,不过这些在他看来都是值得的。
当然嬴政也不会忘了另一个学生,现任齐云持国的明海。筝峮,既然已经花心思教了,怎么能就这么白白浪费,自然是要收回足够的回报!而且那么大的一个体系,恒波一个也忙不过来,自然是要给他找一个得力的帮手,这个经过这么多年合作的宰辅自然是最好的人选。
所以说恒波根本不了解嬴政,他的这位先生从来就不是那种助人为乐的人。事实上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嬴政从头到尾就在算计他,只是嬴政所算计的不是齐云一国,而是连人带国统统都要!
嬴政当然不是傻瓜,会用十几年的时间来谋取一个几天都不需要就能得到的国家,齐云也没有让他这样耗费心力的资格。只是一来这个国家现在是隐蔽他的行踪的保护伞,二来因为顾忌到雒羽也不能硬抢,这第三么……现在这个国家正好可以给恒波与明海练手用。一个这样芝麻绿豆大的国家是不值得嬴政费那么大的劲,不过两个将来能挑起一个庞大的体系而又忠心的人才就很值得了。
站起了身来,嬴政步出书房前往卧室,他的爱妃还在床上等着他的宠幸呢。
第七卷 疑云重重 第十章 蛊惑
当雒羽在嬴政的怀里承受他的宠幸的时候,晴颐宫盘坐在床上的雒沁气息打乱,一口血喷了出来。
混乱的能量在全身乱串,体内就像有千万把刀子在切割砍刺一样,可是雒沁却好像完全感受不到那种剧烈的痛苦,她所有的思维都被意识中的幻境占据了。
出现在她眼前的正是清涟殿的卧室中正在发生的事,看着郎情妾意、云雨巫山的两人,雒沁心中酸楚难言。为什么那个在嬴政怀里的不是自己?为什么自己得不到他的宠爱?十余年啊,十余年来她所有的努力都换不来他的一点爱怜,难道只是因为自己不及雒羽的美貌?她不甘心!她不甘心!
“不甘心又有什么用?”一个声音突兀地在她的心底响起,但那分明却不是她的声音:“其实你虽然及不上你那皇姐的美貌,但也已是少有的美人。你知道的,帝王三宫六院本是平常,美人是从来不嫌多的,就算已经有了雒羽,也没道理会将你这样地拒之千里之外。更何况你还是这样爱他,为了他付出了这么多,想来就是铁石人儿都会动心了吧,可他为什么却全然无动于衷呢?”
一番话在雒沁的心中掀起了轩然大波,是啊,这的确是很有道理,自己又没有要他弃雒羽而选择自己,只是想要分享一点点他的爱而已。兼容并蓄是个男人都不会拒绝,可他为什么竟会那样冷酷?心中想着,嘴上不禁喃喃出声:“为什么呢?”
“当然是因为有人在其中作梗,因为有人不愿意有人来与她争宠。”那个声音再度在雒沁的心间响起。
“雒羽?”
“是啊,女人都是自私的,有谁会愿意与别人分享爱情?可是世上哪里会有专情的帝王,根本没有女子能够永世独占帝心。现在好不容易秦皇的后妃都不在这里,虽然他还有很多女人,但事实上这十余年来雒羽等于拥有了整个的他。想想你皇兄后宫的那些妃嫔。就算是最受宠的,也常常是十天半个月地见不到你皇兄一面,可是雒羽却可以夜夜承受秦皇恩宠,她怎么会允许有人来打破这样的局面?所以从中破坏是一定地,你居然还指望她会帮你?”
“不不!不可能!”雒沁狠狠地甩了甩头,像是要甩掉那自心中涌起的猜疑,大声叫道:“她是真的一直在帮我,如果不是她教我修炼之法。我早就是容色衰老,更没有指望了!可是现在我却还保持着青春美貌,还有资格博取秦皇陛下的欢心。”
那个声音像是听到什么极端好笑的笑话一样地大笑了起来:“哈哈哈!你太蠢了!你以为她教你修炼是好心吗?你从修炼到现在有多少次险死还生?而且为了修炼,你往往一入定就是好几天甚至一两个月,哪还有时间去接近你的心上人?不错,你现在是依然年轻貌美,但是却也离死亡越来越近,你没觉得现在你修炼时越来越容易出差错吗?看看你现在的情况,很可能今夜就是你的死期!”
在雒沁地惨然色变中,那个声音继续道:“其实就算雒羽在秦皇面前再怎样地诋毁你。只要你不屈不饶地坚持下去。用不了多久,你就能够感动秦皇得偿所愿的。你不觉得在你为了他守身不嫁而自尽之后,他对你多少已经有了一些怜惜之意了吗?一旦成了秦皇的妃子。
他自然会象对雒羽那样赐给你不老的青春,哪用得着你这样冒险受罪?你看看雒羽多惬意,在床上侍奉秦皇便是练功,只需被秦皇临幸一次功侯便能深上一分。原本你也能象她一样的,可是因为要修炼而在那最重要的几年间没再努力地接近秦皇,使得前功尽弃,才会落到现在这样的下场!“
看着在嬴政身下婉转承欢的雒羽身上那越来越见清亮的水光,一股怨毒的神色爬上了雒沁地脸庞。是啊,那次她自尽未遂之后,嬴政也曾派人前来探望。可见他的确是已经有些被自己炽烈的感情所感动了,可是现在……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当初那个来探望地人根本就不是嬴政派来的,而是雒羽出于怜悯,借了嬴政的名义来安慰她而已。对于嬴政来说,她根本就没比陌生人强多少,别说是她没死,就算是她真的死了,他也绝不会有一点痛惜之意的。
依然在她面前播放的幻境中雒羽满脸的沉醉与欢娱之色是那样的刺眼。凭什么?凭什么她那么幸福,自己却要背负着这样深沉的痛苦?而这一切都是这个女人害的,全都是这个该死地女人害的!
又是一口鲜血喷出,可身体的痛楚却远远及不上心痛难忍,那个声音魔咒般地在她耳边回响:“那个恶毒的女人毁了你一生的幸福,让你这样地痛苦,却还假惺惺地做好人,做出一副好姐妹的样子让你感激她,真是该死!”
“真是该死!”心痛在此时全都变成了怨恨,雒沁咬着牙森然道。
“想不想报仇?想不想从那个可恨的女人手里夺回你的幸福?”
“想!”雒沁完全没有任何犹豫地就冲口答道。
她的一声回答才吐出,一道温和地能量就传入了她的体内。几乎是一瞬间,刚才还在体内乱撞的能量立刻平复了下来,回归了丹田,破裂的经脉也都愈合如初。睁开眼来,可是她的面前却没有任何人,游目四顾,整个房间也没有任何人的踪影。
“你是谁?你在哪里?”雒沁叫道。
除了她外再没有第二人的房中却响起了另一个人的声音:“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该怎么做。”
“那我该怎么做?”雒沁关心的只是怎么才能实现自己的愿望,至于对方是什么人她根本就不在意。只要能够让她得到梦寐以求的幸福,那就算要她将灵魂出卖给恶魔她也在所不惜!
那个声音答道:“很简单,只要把你变成雒羽,你自然就可以立刻得到你所深爱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