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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在学郭铭,试着稍微强化一下自己超能力的用法。”徐东卓答道。
陆文一听,大感兴趣的追问道:“哦?那有着落了吗?”
徐东卓犹豫一下,点点头又摇了摇头:“还不能确定,到时候再说吧。”
陆文也没再追问:“那快睡吧,明天晚上去大干一场。”说着走开。
徐东卓又在窗台上趴了一会儿,身着他在手边放着的一个玻璃瓶上轻轻一点,人便转身向床边走去。片刻,突从楼下传来一声玻璃碎裂的脆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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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三人乘车再次来到香山公园,进入碧云寺,随后悄悄走入寺后通往幽云寺的那条小路。并在半路找处隐蔽的草丛藏起来,静静等待。
由于身在北京,三人没有门路搞到防身的家伙,加上这次只是去偷东西,故几乎没准备任何东西。反正在三人看来,凭他们的能力,还不是手到擒来。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不多时林间已是一片漆黑,夜间唧唧吱吱的虫鸣鸟叫在四周响起,显得份外静谧幽然。天上云雾稀薄,一弯星月高挂,朦朦胧胧的月光遍洒大地,光线仅仅足以视物罢了。
看看时间差不多,他们重又回到小道向幽云寺进发。走不多时,幽云寺黑沉沉的影子便出现在三人眼前。整间寺庙完全笼罩在黑暗中,没有一丝灯火,看来和尚都已睡下,寺庙在夜色下幽沉静寂,颇有股神秘味儿。
暗道一声天助我也,三人并不从大门进去,而是绕着左面的围墙走了一阵,随后依次翻入。墙后就是供奉着如来的后殿,再稍往前,就是和尚的住处了。
穿着临时买来的软底运动鞋,三人蹑手蹑脚的绕过后殿,穿过两间四合院间的小路,来到最里面那间禅房外。禅房内也是静悄悄的,无声无息。
郭铭打开外面小院的门锁,他们依次进入。毕竟还是有些犯怵,三人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摸到禅房外,从窗户望进去。
这间禅房大概20平方米左右,最里面靠墙处有一个佛龛,其上放置着一口小小的镶琉璃镀金匣,由于隔得远了,光线又不足,具体看不真切。
佛龛下,一名形貌枯瘦的老年僧人正盘膝坐在蒲团上。他面容满是皱纹,也不知多大年纪,穿着一身红色袈裟,就如木刻般一动不动,似是睡着,又像入定。
在老僧左右两边,则分别有两名僧人,也如他般盘膝坐定,一动不动。前天三人见过的那个胖大和尚赫然在内。其余三僧一个年纪和老僧差不多,但肤色丰润,童颜白须;另一个则50上下,身子又矮又圆,顶门亮得几乎能发出光来;剩下一个和尚最年轻,方面阔口,但人却极瘦,手脚也相当的长。
此刻屋内五人均像焊在蒲团上般,纹丝不动,甚至连呼吸的起伏也没有。禅房中别无他物,静得几乎落针可闻,似乎连空气的流动也随之沉凝下来,让人一望之下,不由产生好似在看一副画般的感觉,如此情景,实在古怪。
被房中怪异的情景震慑,三人一时间不敢轻举妄动。悄悄退到一旁,郭铭蹲在地上,以指代笔在地上写到:“怎么办?”
徐东卓回头望望禅房,心中竟不由自主的掠过一股这房屋神圣不可侵犯的念头,如此清晰,连自己也觉骇然。他伸指写到:“怪,怪,怪!”
这三字虽不甚明了,但郭铭和陆文却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两人不由大点其头。刚才情景,三人平生未见,恍惚间,倒好像有一种来到武侠世界的感觉。房中五僧便如磐石,如高塔,自然而然就有一种震慑人心的气质。
郭铭深吸口气,干脆的写道:“回去?还是继续?”
陆文紧紧拳头,写道:“偷不成,抢!抢不成,防火烧房子!”
郭徐两人见他准备蛮干,赶紧连连摆手,徐东卓伸手指指禅房,随后指指自己。写道:“我去,抢出来立刻在外接应,不恋战,跑!”
目前看来,也只有这个法子了,凭借徐东卓来去无踪的瞬移将里面的东西抢出,三人立刻开溜。想了想,陆文和郭铭遂点头同意。
再次回到禅房外,徐东卓探头看进去。他几乎可以肯定,己方要找的东西就在墙上佛龛的方匣里。不仅因为房中再别无他物,而且他可以很明显的从那个匣子上感到一种奇特的气息,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很是玄妙。
尽管房中五僧由始至终从未动过,但徐东卓总觉得一旦入内,将会有莫大危险。努力压下狂跳的心,他甩去杂念,暗道声得罪了,凝聚目力一闪身瞬移而入。
现身佛龛之旁,他立刻伸手抓向方匣,不敢有丝毫犹豫。眼看就要得手之时,耳中忽然没来由的,竟传来一声悠长延绵的宣佛之声。这声佛唱像远在天际,又似近在耳旁,似缓似快,难以捉摸,怪异之极。
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徐东卓本能的感到一阵危险,似有一个声音不住告诉他,若不赶快离开,将会糟糕之极。但匣子就在手边,他又怎么舍得放弃?
眼前指尖就要触及匣身,徐东卓耳内那声佛号也宣唱完毕。虽只刹那工夫,但刚才一声,在徐东卓听来却又缓慢之极,好似一个人拖长嗓子慢慢念叨一般,此间的矛盾感觉,若非亲历,实在难以说清。
一咬牙,终究还是偷抢的念头占了上风,徐东卓没有就此退却,而是五指箕张,抓上匣子。就在这时,他的耳边再次响起声悠悠叹息……
“施主执意妄为,请休怪老僧无礼了。”
就在同时,在外等候的陆文和郭铭只听禅房中一声巨响,木制房门顷刻粉碎,一道黑影炮弹般撞了出来,正是徐东卓!
飞弹而出,徐东卓在半空扭腰翻身,于落地前矮身蹲下,两手撑在地面稳住势头。跟着左脚曲,右脚伸,于原地旋了一周,激起半圈尘沙,已然安稳停落。
“东卓!”见状大惊,郭铭立刻跑上。
徐东卓向后摆摆手,示意没事,跟着站起。这时身高体壮的慧明提着根粗长禅杖现身门口,粗声粗气的怒道:“无耻小贼,我师父再三警告,望你迷途知返,哪知你竟还想染指舍利。若非师父将你弹出,我定一杖打扁你的脑袋!”
说话间,另三名僧人也缓缓走出,拦在禅房之前。跟着房中传出一声佛号:“阿弥陀佛,三位施主深夜至此,为何偷我佛门圣物?”
慧明一摆禅杖,杖上钢环当啷作响。他怒声道:“师父,和这些贼子废话那么多做什么,让我将他擒下,到时再慢慢发落。”
房内老僧缓缓道:“慧明,你是出家人,怎可如此易怒易嗔?三位施主赶紧离开吧,若能就此回头是岸,老衲绝不追究。”
陆文哼了一声,迈步走出:“反正也被发现了,这样倒好。老子本就不习惯偷偷摸摸,大家各凭本事,谁抢到就是谁的,来吧!”
他的话激得慧明恼怒无比,只听得一声暴喝:“找死!”慧明已舞动禅杖跃入院中,几步游走间已来到陆文身前,速度快得惊人。
高扬禅杖,慧明当胸向陆文捣来,飞速旋转的杖身钢环竟发出阵啸叫。陆文怡然不惧,看着龙卷风般直袭而来的铁杖,他嗔目咬牙,斜跨弓步蹲于原地,跟着右拳猛然击出!便听一声大响,粗长的禅杖竟被打得高扬而起。
万想不到这个年轻人竟有如此大力,慧明明显吃了一惊,陆文得势不饶人,乘机进身沉肘,一个猛虎撞山狠狠抵在他小腹。以他的力气,此击力道怕不有数百斤,慧明的脸刹时涨得通红,噔噔噔连连后退。
“哼,原来也是个只会讲大话的……”陆文晃晃手腕,不屑的道。哪知话未说完,他的表情已转为惊讶,原来对方并未如预期般倒下,反而一步立定。
吐出口长气,慧明脸色恢复常态。在肚上用力一拍,他冲陆文点点头:“好小子,年纪轻轻竟有如此劲道。来来来,咱们再来打过。”
陆文手上的劲力可是连孟铸也不输,哪知全力一击竟丝毫没伤到这个和尚。三人立刻对他刮目相看,由此推之,其余三僧,一定也不是等闲之辈。
这时老僧喝止慧明,再次劝道:“舍利乃我佛门圣物,此次秘密运达幽云寺,本该无人知晓,老衲不知你们究竟如何得知。但慧明,慧空,慧真,慧觉乃护法武僧,绝不会容人得逞,到时动起手来,不过枉伤你们性命罢了。”
郭铭在心底叹了口气,走上道:“多谢大师提醒。不过我们也有非取不可的理由,唯有辜负大师美意,得罪了。”
话音刚落,就如有默契般,三人齐冲而上。慧明大喝一声:“来得好!”已挡在陆文身前,同时那名矮胖的僧人也跳入院中,其余两僧却并无行动。
使个眼色,郭铭和徐东卓刹时分开,企图饶过矮胖僧人,不料对方看似笨拙,行动间却有如疾风。只见那僧人猛然立定,原地错身晃得两下,郭徐两人便觉眼前人影欺来,一时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便又被逼了回去。
心中大骇,郭铭咬牙道声:“得罪!”两手交错,已分别握着一柄护手短棍。见他眨眼间竟变出武器来,矮胖僧人也觉诧异,但手下却丝毫不缓。
跨步欺前,郭铭高举短棍一由下,一往上分别向对方击去,眼看短棍就要打中僧人。哪知对方探手伸前,也不知怎么变化,竟巧妙之极的自他两手间穿了过来,拧住郭铭胸前衣襟扭腕翻转。就如被丢到洗衣机的滚筒里,郭铭刹时只感一股大力绞来,再立不稳脚,就那么凭空转了一圈,摔在地上。
捡起郭铭掉在地上的短棍,僧人仔细看看,念了一声:“古怪。”跟着将两棍合并,运劲一掰,竟硬生生将其折断。这等手劲,实在骇人。
但他虽拦下郭铭,却无法防住徐东卓,乘僧人分神之时,徐东卓远远绕开就向禅房跑去。面对冲来的徐东卓,门前两僧闭目垂头,似是根本未见。
第五集 你争我夺 第六章
不敢过分接近对方,徐东卓看准方位,突的瞬移消失,下一刻人已出现在两僧背后的房中。正要去抢方匣,哪知他肩膀突的搭上一只手,还没反应过来,人已被提起扔了出去,稀里糊涂的抛飞摔落在地。
赶紧爬起,徐东卓抬头望去,门前两名僧人仍一动未动,而且刚才他算好距离,绝对在这两人手臂的范围之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时距郭铭短棍被折,也不过片刻工夫。正要爬起再上,突然徐东卓头顶掠过一道黑影,却是陆文也被慧明扔了回来。陆文身体结实,这一下也没受什么伤,但看他神情,显然已对慧明颇为忌惮。不过片刻,两边再成对持之局。
“怎么样?”退到郭铭和陆文身边,徐东卓悄声问道。
陆文低声骂道:“妈的,打不过他。”以他的顽强,只交手片刻就说出这样的话,足见慧明厉害到何等程度。
郭铭则摇了摇头:“我没受伤,看来他们并不打算伤害我们。”
刚才虽只接触短短几招,但三人已经清楚的认识到,这几名僧人个个均有极高强的武艺,纵然他们身具异能,恐怕也非其对手。要是对方成心下手,三人现在可能均已身受重伤了。
这时那矮胖僧人低声道:“三位没下杀手,我们也留有余地。但仅止于此,接下来若再纠缠不休,便休怪我们不客气了。”说着只见他伸手按上身旁三人合抱的大树,掌缘贴着树身微微一旋,猛的拍实。
大树剧烈摇晃两下,无数落叶下雨般纷纷坠落,在他们身周飘飘扬扬飞舞不止。见此僧一掌之威至此,三人不由目瞪口呆,这一下若拍在身上,那还了得?
“看来这次真的遇上麻烦了。”郭铭不由苦笑一声。
徐东卓也很犹豫,若抢不到舍利,倪牧和悦慈便会有性命危险。但自己又根本打不过这五个和尚,若真被那一掌拍上,恐怕立刻就会丢了小命。
一时间他脑中转过千百个念头,终于,还是救悦慈的心占了上风。他低声道:“不管怎么样,我会再试一次,若就这么挂了,你们就马上离开吧。”
一听此言,郭铭大感惊骇,他转过头急道:“你究竟在说……”然而话音未落,徐东卓已消失不见。
再次现身房中,这次他学乖了,瞥眼望去。恰好见到那名高瘦的年轻僧人右手以一个怪异的角度扭转身后,手臂不可思议的拉得极长,可说超过人体生理构造的极限,一把向徐东卓抓来。
通臂拳?这个词语刹时在徐东卓脑中闪过,想不到这种据说已失传的拳法,竟真的有人会使。能将手臂弯曲拉长至这等程度,可说已练得相当精深了。
不过既然有了准备,徐东卓又怎会再次被他抓上?就在对方手指即将触身的刹那,徐东卓再次消失,跟着人已出现在佛龛前。
那名老僧仍垂头闭目的坐在佛龛下的蒲团上,徐东卓不敢招惹他,远远避过现身佛龛另一头,离对方相当远。以老僧这个姿势,徐东卓有绝对把握能在他反应过来前得手离开。
哪知还没来得及得意,眼前突然红影闪现,老僧已掠至他的身旁。实在想不通对方是怎么现身于此的,徐东卓眼睁睁看着他对自己露出个和蔼笑容,跟着双手按上自己胸膛。巨震传来,他再次飞抛而出。
一阵天旋地转,徐东卓笔直向门口飞去,就在他飞掠过房门之时,那名童颜白须的僧人突然一把将他接住,手心按于其背,五指微微弯曲就要拍下。
这时忽听房中老僧低喝一声:“慧觉,不可。”抓住徐东卓的僧人立刻变爪为掌,在他背上轻轻一推,将他扔了出去。
完全不知自己刚才就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徐东卓落地后只是为功败垂成恼怒不已。便如面前横亘着五座高山,他完全没有一丝逾越而过的希望。
“观三位施主面相,均不是为非作歹之人,为何执意要窃取宝物?”就在这时,老僧缓缓走出禅房,不无惋惜的说道。
陆文心中有气,闻言揶揄道:“不像坏人?怎么和尚也会看相么。”
老僧微微一笑:“今日相见,也算有缘,不若我就为三位看看相如何?”
没想到打着打着,这老和尚居然要为他们看相,郭铭等人心中无不升起古怪感觉。不明白他的真正意图,徐东卓沉声道:“这种江湖骗子的把戏,你们佛门也讲究么?”
老僧正色道:“施主所言差矣。所谓有诸于内而形于外,世间万物,莫不如是。故佛有普渡众生的慈悲,才宝相庄严;金刚具降魔之能,所以才怒目而威。所谓相说,就是观人之法,首观心,次观气,如单看外相,不过贻笑大方罢了。
不知不觉被老僧的话吸引,徐东卓大大咧咧的道:“那好,你先给我看看吧。”
老僧看看徐东卓,淡然道:“施主双目清澈,印堂宽广,当是应变奇速,善谋多智之人。看似小聪明,实则大智慧,别人若想欺你,恐怕多会反受其害。不过看你言语带笑,眼神明亮太过,便知有时太喜耍弄嘴皮子,应当引以为戒。”
别的不说,这老僧果真有一套,几句话就说到了点子上。徐东卓头脑灵活,已在多件事中得到印证。最难得是老僧一语道破他爱耍嘴皮子,有时过于倚仗小聪明的毛病,真可谓一语中地。
徐东卓自知自事,闻言不由脸上一红。为免尴尬,他赶紧把郭铭给推了出来:“那他呢?”
老僧毫不犹豫的道:“这位施主,便如金刚。”
“金刚?你是指泥塑的那个,还是喜欢抓着美女爬大楼的那个?”
老僧闻言看了徐东卓一眼,似是在说:看吧,这么一会儿,又开始耍嘴皮子了。自知失言,徐东卓哈哈干笑两声,连连道:“你说,你说。”
老僧这才继续道:“所谓金刚,身为佛门护法,本深具佛性,心中一片纯善。但为降魔除妖,这才怒目生嗔,神威凛凛,让世人深感敬畏。这位施主本性善良,但若动了真怒,必然有如怒目金刚,妖邪辟易。”
没想到老僧竟会给自己这样的评语,郭铭心中大感惊讶。这时却听老僧又转向陆文:“这位施主龙行虎步,相貌堂堂,乃威震一方的霸主之相。但眉宇间戾气太重,恐有诸多杀戮。幸好遇上两位,不知不觉间已受影响,心性大定,只是要多提防杀心再起,否则必会惹来极大灾祸。”
老僧说完,三人细思他给各自的话,一时默默无语。片刻,徐东卓忍不住问道:“大师,我们本是来抢舍利,按说该是你的敌人,为何你却对我们处处维护?”
老僧闻言低叹一声,缓缓道:“阿弥陀佛,方外之人,又怎会有什么敌人。我看三位施主均非常人,虽不知你们为何作贼,但动机必定不坏,这才起了爱才之心,只望你们能迷途知返。若继续争斗下去,只会白白丢了性命罢了。”
就在这时,忽听院外传来一声娇笑:“这不过是三个无耻小贼罢了,大师怎么这么抬举他们?”说话间,已有四人走了进来。
想不到这里还会有其他人,三人大惊回头,一看来者,竟然就是林宜璇,韦真真,邓羽飞和卫小琅四人。没见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