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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进入道修,我有什么理由不高兴?”
零儿一阵失神,转醒后,连忙跑了出去,来到齐媚儿身边欢喜道:“小姐,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进入道修了?这样太好了。你可以永葆容颜艳丽。”道修之境让女人首先想到的就是永葆青春。
齐媚儿听到“永葆艳丽”,马上抚摸一下自己的脸蛋,继而露出欢快的笑容,与零儿嬉笑起来。两人在雪地里高兴半晌,她又道:“零儿,你还应该恭喜我报复计划成功。”
“嗯?”零儿连忙瞪大眼睛。“小姐,你的报复计划是什么?”她不认为齐媚儿在哪里报复了田中尘,半个月的时间里,齐媚儿一直在忍声吞气地极力讨好,昨晚还把自己清白的身子交给了田中尘。如果这也算是报复的话,那么报复这个词应该重新定义。
齐媚儿自得地仰起头,一副教育后辈的表情,严肃道:“小姑娘,请你不要把报复理解得太过于片面,报复并不是简单地一刀杀了对方,而是让被报复的人承受一定程度的痛苦。”
“小姐,你说的这些我明白,但我并没有看到你让公子在什么地方痛苦过。”
“这一点不要着急。他不久就会因为我而痛苦。”齐媚儿自信地说着,“我曾十分仔细地考虑过,他这个人卑鄙无耻。武功绝高,背景深厚。而且诡计多端,如果用普通的报复方式报复他,恐怕我没有一丝机会能够报复成功。”
零儿赞同地点点头,她不是小看自己的小姐,而是她根本没有看透过田中尘这个人,他似乎总是给人一种隐藏云雾之中的缥缈感。缥缈感让他无懈可击,对付他根本无从下手。
“普通的报复方式既然不行,我只能选择另外一种方式报复他。”齐媚儿笑的很妩媚,或者说是很幸福,“续命丹是以激发情欲为药引。以增强实力为主要药效,在这两者之外,它还有一个副作用。”
“什么副作用?”
齐媚儿右手不自觉地抚摸她那纤细平坦的小腹。俏脸突然升起一抹红晕。“结胎。也就是说,就在刚才药效发作时。我已经怀了他的孩子。有了他的孩子,无论他如何厉害,只要他是孩子的父亲,我如何折磨他都行!”
“小姐,你,你,……”零儿瞪眼看来,嘴里说不成一句完整的话,她被齐媚儿的奇思妙想彻底地打败了。
“你什么你?不用这种办法,你认为还有更好的办法报复他吗?我这么做,至少这一生他都会为我而痛苦。还有比折磨他一生更好的报复方法吗?”齐媚儿理直气壮地说道。
“小姐,你一定有私心!”
齐媚儿被当面揭穿,狠狠的瞪了零儿一眼,沉声道:“什么私心?这个问题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以后会非常非常地担心我,会因为以前无视我而后悔。 ”
“哦!”零儿乖巧地应了一声。
“别再多说了,快点准备行李,我们马上离开长安。”
“嗯?”零儿此时才发现,她从来没有了解过自己这位行事出格的小姐。
齐媚儿咬牙切齿道:“我这么多天讨好他,现在也应该轮到他讨好我了!给他留一封信,告诉他,我有他的孩子,让他去圣教找我。我要让圣教的人都看看,被我选中的男人是什么样的。”这么说,有点向别人炫耀自己夫家的味道,与报复的作风截然相反,于是她马上改口道:“不,是让所有人都看到他如何讨好我,我要让他丢脸。”
零儿点点头,想说:田公子不在乎脸面。又觉得这么说会惹起小姐不高兴,之后吞回肚子中,带着一肚子的莫明其妙去准备行礼。雪地中,齐媚儿张开双臂,在寒风中仰头对天微笑,冰冷的雪花落在脸上,却让心中的兴奋不断扬起,她很高兴。
田中尘此时并不知道齐媚儿正在实施的盖世大阴谋,他随国师一路踏雪前行,也不知绕了多少路,来到一座道观里。道观墙壁和大门都是新的,看来这座道观建成没有多久。
进入后,国师把田中尘引至偏殿,双双坐下后。就有两名道童端来茶水。两名道童步伐轻盈,体内灵气浩荡。比之普通江湖二流高手的真气只多不少,甚至比田中尘体内的真气还要多一点点。
两名道童不过七八岁的样子,能有此等修为委实惊人,田中尘不由得多看两人几眼,心中寻思他们是怎么修炼的?
国师注意田中尘的目光,自得地笑了笑,仙风道骨的样子,说道:“大人,昨晚贵府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田中尘早知道会有如此一问,事先把答案准备好。此时抛了出来。“不是我那里出了事,而是整个老天出了事。昨晚又是雷,又是电的,把我家一间房子烧毁了,幸好我躲避的及时,不然说不准就被闪电劈中了。”
这样的虚假回答让国师皱了皱眉,他不擅长这些表面上的客套,心知田中尘说的是假话,却不知应该怎么反驳。无奈之下,他从怀中再次取出他那一把飞剑,问道:“大人,这把剑你认为怎么样?”
好幼稚啊,没有一点挑战性。
田中尘还有很多理由没有来得及抛出来。“剑不错,能不能让我看看?”既然国师不习惯虚假,他也只好直接步入正题。
国师把飞剑递上来,田中尘信手接过。在手心摆弄两下,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田中生轻车熟路地将飞剑激活,在金光泛起之后,将剑抛入半空中,随心所欲地控制起来。
飞剑在半空中自由舞动,轻盈快捷,如同一个具有生命的活物。此等控制水平比之国师显露的要高明许多。
国师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视飞剑,目光中除了吃惊,还有艳羡。看了半晌,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田中尘曾见过的“放大镜”,竖在眼前。认真地观赏飞剑的飞行。“大人!”他收起“放大镜”,毕恭毕敬地说道:“请问大人是哪个流派的?”
“流派?”田中尘第一次听到这种新鲜词词汇,一时间茫然不解,面对天真的国师,他也不喜欢太过于拐弯抹角,直接撒谎道:“我儿时有过一次奇遇,在一座山洞中得到一本秘笈,我的修炼都是按照秘笈上写的做的,根本不懂任何流派之类的。刚才见道长运行剑的本事与在下有一点相通之处,所以才在道长面前献丑。不知道长能不能给在下解感,说一下什么是流派?”
“秘笈?”国师瞪眼惊叹。泱泱中华大地地域广阔,上古时期遗留下来几本修炼秘笈在某一个犄角旮旯的山洞里,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他只是惊叹田中尘的好运,并没有多少疑心。“你的运气真好,能够得到绝世修炼功法,看你的年龄不大,不知你修炼多少年月?”
修炼多少年月?这个问题田中尘没有想过,他谎话的重心在于奇遇的过程中,因为只要是有点常识的人,都会先询问他奇遇的过程,然后判断他说的话是不是真话,所以他准备了十分精彩的故事来让国师相信他。现在看来,所有准备都是白费心思。“唉,与这种幼稚的人说话真地很难受!”田中尘心下抱怨一句,抬手伸出四个指头。
“四百年!”国师的这个猜测让田中尘一阵错愕。“四百年就进入飞天劫,大人修炼的果然是绝世功法。”
啊!田中尘目光锁定在自己伸出的四根手指上,他刚才见两位道童年龄不大,修为不错,伸出四根手指本来想说四年,以此凸显自己得到的是好秘笈。没有想到,国师的猜测是四百年。四年和四百年相差的太过悬殊了,但听国师的语气,似乎四百年还是少的。“这个国师妖孽到底多大岁数了?”
岁数的问题没有讨论,国师在赞叹田中尘“四百年功法”的好处后,抱怨自己的功法与田中尘有天壤之别,之后就把话题引了回来,谈论起之前的问题。
“流派有三个,一个就是我们天逸,一个是东瀛的藏匿,还有一个是远遁他乡的飞花。”国师道士毫无心计地开始对田中尘进行孜孜不倦的教诲,在他的印象中,包括他所见到的古籍中,没有任何记载言说能够控制飞剑的不是他们自己人。在田中尘展现控制飞剑的能力后,他早已把田中尘看成自己人。对于自己人,他有义务为田中尘普及一下常识。
于是,田中生知道了这所谓的“灵修者”的流派的事。所谓三个流派,就如同江湖上的三个门派,不同江湖人修炼的是真气,他们修炼的都是吸取炼化自古以来便存在天地中的灵气,不同之处在于他们修炼的武器不同。
第八十二章 时光飞逝的戒指
就如同江湖上有人使刀,有人使剑而产生的流派差异一样,这群灵修者在使用兵器上也有差异。天逸流使用的都是控制由心的制导式武器,如飞剑、飞刀、飞铲之类的。而藏匿流则是躲藏为主,以暗杀偷袭的方便为主导,使用特殊的服饰,通过灵元在服饰中的另外一种运用方式,从而达到不为任何人察觉自身存在的目的,如土遁服,水遁服之类的。至于飞花流,则比较类似与江湖上的暗器流派,但也不完全相似。据国师蹩脚的描述,田中尘隐约感觉这个流派的武器应该都是类似机关枪之类,可以连续发射弹头的东西。
虽说是三个流派,听起来好似这种灵修十分繁盛,但事实却并非如此。据说,一个流派只有一个掌门人,而真正的入门弟子也不过几十人,当然不入流的外围弟子有很多,但这些外围弟子入门的机会并不大。之所以会如此萧条,据说是因为天劫难以抵抗的缘故,与强大的道修者无关。一般灵修者在渡红尘劫时,道修者根本不会出现,除非是飞天劫,或者是破虚劫,有时在飞天劫中,道修者也懒得去杀人。即便如此,渡劫也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
“为什么必须要渡劫?”田中尘如此问道。
国师叹气道:“为了更加强大,我们非得渡劫不可。我们的灵修虽然只有三层境界,境界并不多,但每一次突破境界时都需要吸收太多太多的灵气。如果吸收的灵气不够充足,就无法凝结出更高层次的灵元。一次吸收太多的灵气,必然会造成天地灵气的失衡,如你昨晚一般,天地灵气失衡后就会酿成威力巨大的天劫。而吸收的灵气又需要借用天劫的无比威能,进行凝练高层次的灵元。”
疯狂吸收灵气,造成天地灵气失衡,天劫出现,然后借用落下来的天劫将吸收来的灵气进行淬炼,进而打造出崭新的灵元。让实力登上一个更高的台阶。这就是所谓的灵修,与传统意义上的修真有天壤之别。
如果说真气修炼是一种坚忍不拔的自我锤炼,那么灵元修炼就是一种富有冒险精神的赌博进阶。相比而言,真气修炼是一种自我奋斗,而灵元修炼则是听天由命的机会主义。
唉。两者都不容易,一个需要无数艰辛的努力,一个则要经历生命危机。修炼不比吃糖豆,又甜又爽,它处处充满艰辛,即便是田中尘的身死奇功。这种天下第一奇功也是先死后生,一步一个脚印地熬出来的。
田中尘是过来人,也明白修炼的艰辛 随着长叹一声后。再次问道:“为什么你们要分成三个流派?大家相互交流,取长补短不是更好吗?”若是三种流派的优点集于一人之身,那么此人就不可小觑。想一想,隐身控制飞剑,偷空放一堆暗器,即便不能杀了你,也能让你恶心死。
“不行的。修炼的道路不同。一个流派的法器,其他流派的修炼者无法用体内的灵元驱使。”
对于这种观定。田中尘无言以对,同时也明白了为什么他无法使用那个忍者的隐身衣了。“大概所谓的流派修炼的灵元,也具有不同的波动,波动的频率不相符,就如同机器上的电压,如果电压不对头,就无法启动机器。”他的比喻很形象。
剩下来的对话大部分都是国师向田中尘请教修炼的方法,对于田中尘这种假冒伪劣产品,自然给不出什么好的建议,幸好,国师虽然年龄看起来不小,但对谎话几乎没有任何防御力,在田中尘的胡诌下,心里虽然一点都不明白,还是不断地点头称是。
两人一席话下来,饭菜已经准备妥当。吃过饭后,国师似乎想起什么,匆匆忙忙,毫不掩饰地把田中尘送出道观。其直截了当的送客作风十分的直爽。
“真怀疑他是不是深藏地底的老古董,怎么连最起码的礼节都不懂?”田中尘对这赶人式的送客方式哭笑不得。
“我获得的秘笈上除了功法,其他的内容全都风化了,飞剑的使用方法还是我自己捉摸出来的,其他的法器我根本不懂怎么用。不知道长能不能给寂一些指点?”临走前,田中尘还想讨一些好处。
豪爽的国师二话不说,直接从怀中掏出一本小册子递上来,同时还奉送上一枚指环,一把飞剑。“这是纳物戒,可以存一些较小的杂物,根本没有多大用处,我看你没有,送给你一枚。”
这“没有用处”的戒指,在田中尘看来却是用处最大的。他没有一点推辞,伸手抢了过去,马上输入真气。自然,没有一点效果。改变波动,重新注入。戒指吸收一丝灵元,戒指中间一圈暗纹如水波在空间中荡漾开来,瞬间将周围的空间渲染成暗灰色,这个空间成半球形,在手背上方,直径有半米左右。
“是不是把东西放进去,想用的时候再取出来?”田中尘兴奋地问道。
国师再次拿出那面“放大镜”,认真的观看戒指释放出来的空间,嘴里啧啧有声。“大人,你的灵元果然比贫道高上一阶,这戒指在我手上,只能开出巴掌大小的空间,在你手上却能开出这么大的空间。好厉害啊!”巴掌大小?如果真是如他所说空间只有巴掌大小,戒指确实只是存放杂物的,且这杂物顶多是牙签之类的。
“哦,是吗?灵元不同,戒指的空间也不同吗?”田中尘好奇地问道。
国师理所当然地点点头,点头时他自然不会拿下眼前的“放大镜”,这做法田中尘能够理解。田中尘以前也为身死状态的清晰感痴迷。“当然,灵元越好,使用法器时威力越大,这就如同女人越漂亮,男人越喜欢一样。”
这比喻不是很恰当,田中尘不喜欢这个比喻,听起来好像使用者都是法器要嫖的妓女一般。
这个戒指怎么用?把东西放进去就可以吗?对了,怎么放,怎么取?“他不敢随意试探,这戒指开辟的空间应该是一个异空间。手指如果放进去,说不定下一刻就会不见了。世界已经如此奇妙了,连会生气的春药都出现了,更加奇怪的事也不是没有,还是小心为上。
“很简单。你把东西放进去之后,然后收回灵元就可以了。取的时候,注入灵元,东西自然会再次出现。”
“就这么简单?”
“你难道希望它很复杂吗?”
“不是。既然是这样,那么我知道了。谢谢你的馈赠,有空我还会拜访你的。”田中尘说着话。把飞剑、银票、毒药之类的,一股脑地都放了进去。拱了一下于,告辞离去。
国师有事要做。在田中尘离开后,就匆匆忙忙地腾空而起,朝皇宫方向飞去。飞到半途,他身形一顿,右手拍了一下脑门,懊恼道:“哎呀,忘了提醒他,戒指空间的时间需要先试验一下。如果是时光飞逝的空间。他的那些银票半天就会化为飞灰。算了,我们灵修者怎会在乎一点银子呢。”想到这里。他心安理得地办事去了。
在国师刚进入皇宫不久,长安繁华的南大街上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呼,其悲惨程度让闻者伤心落泪。田中尘右手捧着刚从戒指中取出的银票,一阵轻微的寒风吹过,原本洁白,现在灰黑的银票,直接化为无数细小的颗粒,欢快地随风飘散。几万两银子,从到手到如今,他一两都不曾用过呀!
“妖孽果然是妖孽,太过分了!”田中尘心中升起滔滔杀机,身边雪花无序地激荡,一股比寒风强烈百倍的寒意扩散开来,顿时周围的路人连忙退避开来。
本想给齐媚儿和如晴买一点礼物,讨好一下两位妻子大人,此时银票全部无端端地化为飞灰,计划自然泡汤了。“什么戒指?怎么还有银票粉碎功能?这个世界果然是一个危险的世界!”
从悲惨的遭遇,看到莫明其妙,从而得出根本的原由,田中尘自认本事还不错,但这并不能让他的心情好起来。把毒药取出来,还好这些毒药封存的比软稳妥,没有出现意外,倒是封存毒药的瓷瓶,外表一层瓷似乎经历了无数念头,已经黯淡无光。
“这是怎么回事?”
怀着这个疑问,田中尘找了一根树枝,十分干脆地扔进戒指里。收回灵元,然后等待两秒钟,再次注入灵元。戒指中再次出现的树枝。但这树枝再也不是进去时的模样,它的外皮因干枯而脱落,似乎它经历了几年的时光一般。
田中尘再次放入一根树枚,五秒钟,树枝几乎完全腐烂掉。目瞪口呆地注视被取出的树枝,他脑海中莫名地浮现王月痕曾经提到过的无间道制造古董的说法。心下略有所悟,他忍不住哀叹道:“这所谓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