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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探花-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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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客栈的路上,田中尘买了些配置毒药的器皿,连带药材,他肩膀上抗了一堆东西,不知是不是昨天练武有了功效,他抗起这些东西来轻松无比。
  王月痕在后面,疑惑的看了前面的田中尘一眼,心中升起无限的惊奇,在她的认知里,不会武功的普通人根本无法这么轻松的抗起这些东西。“这家伙神秘的很,还有很多东西瞒着我吧?”她如是想。
  进入客栈,掌柜子又是热情的招呼‘夫人’,王月痕已经暂时失去羞涩的感觉,她心中现在想的全是毒药的配置。“如果泻药的效果真的像他说的那样,用来约束义泉却是不错的办法。我如果能够学会是最好不过。”
  走入房间,田中尘掏出器皿,安放在地上,然后把药材分批摆好,同时开始向王月痕开始介绍步骤。“依次顺序就是这个,这个,这个,最后放入这些,记住了吗?”
  点头。
  “好,开始,你来点火,我来投药。”
  配置过程中,田中尘不断的把火候的控制传授给王月痕,为了报复王义泉,他打算把这种强力泻药传授给王月痕。“药名,去意,意思就是你可以用这药物的特殊性去除令弟的胡思乱想。”
  “泻药就是泻药,哪里来这样古怪的名字?”王月痕白了田中尘一眼。
  “虽然和普通泻药的效果相同,但有了一个优雅的名字后,它就如同有了身份的王侯一般,变的比一般药物高尚华贵。”田中尘见王月痕冷眼看过来,连忙解释道:“我没有一点讽刺你的意思,主要是我认为,药物只要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它们才能拥有不朽的生命。好了,不胡扯了,我来介绍药效。刚才我的示范你已经看了,这泻药可以调制成五种不同的味道,我建议你每隔一段时间就改变一种味道,这样令弟就不会有机会识辨泻药的出处。”
  “你是不是经常这样用泻药对付别人?不然你的经验怎么这么丰富?”王月痕小心的打量过来,心中揣揣不安,田中尘的药物确实比街头小贩手中的高明太多了,且附带送她使用说明,如果真的遵从田中尘的建议,她认为自己那位混帐弟弟的好日子从此就到头了。
  田中尘摇头道:“我从来不用泻药对付人,之所以像你感觉的这么经验丰富,是因为我的药都是难得的好药。我的药与别人最大的不同之处就是,它们都比较容易释放,可以轻易的让敌人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中服下。无论对方武功多高,服食我的药物后,都要束手就擒。”
  “听你这么说,你还有其他药物,是吗?”王月痕问这话的同时,不自觉的后退两步,坐在了床上。远离诡异的人,是一般人的首要选择。
  田中尘快速起身,见王月痕猛然一个后闪,他笑了笑,道:“有其他的药物,但你可以放心,我不是随便用毒的采花贼。我出去吩咐掌柜准备热水,你先沐浴更衣。还有,你好像武功很高,不要这么胆小好不好?”他走之前,把交合醉放在了屋子里。
  第六章 原来可以这样赢
  掌柜子虽然不明白田中尘为何要在白天烧水,但看在二两银子的面子上,他打算破例一次。
  重新回屋后,田中尘开始收拾地上的器皿,同时把盛有交合醉的盒子的盒盖打开,顿时一股淡淡的清新香味逐渐弥漫整个房间。在田中尘这么一番动作的时候,王月痕已经开始收拾房间的其他物件,等待沐浴的热水到来。她快速利落的动作,在田中尘还未全部进行完,她已经结束了。这是一个做事麻利之极的女人!
  “这是什么香?”王月痕鼻子很灵敏,嗅到香味后,她看向刚刚打开的交合醉。
  田中尘把物件全部包裹好,走到交合醉旁边,轻声问道:“这种香味你喜欢吗?”
  王月痕轻轻的点点头,“这香味比别的香闻起来舒服,不知它是什么香?我好像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香。”
  田中尘伸手把交合醉盖上,然后收入怀中,“下午我打算带这种香料过去,你觉得怎么样?”
  “嗯?”
  “沏茶时讲究清心,燃香沏茶是必要的一个步骤之一。”
  “哦,好,只是对那些浅薄的人,用这种香有点可惜了。”
  “这种香制作十分不易,我是花了很大的代价才制作这么两盒。如果不是我今天心情好,我才不会拿它们出场呢。”田中尘笑的很诡异,“今天我要让它们成为我的主要手段之一。”
  王月痕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后退两步,拉开距离,问道:“你说的是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田中尘露出一抹淫秽的笑容,猥琐的叫道:“爱妻,你马上就要明白我的意思。”
  王月痕黛眉一皱,马上提起真气,突然,她脸色一变,丹田内的真气虽然还在,却怎么也无法按照她的意志离开丹田。
  田中尘一直注意王月痕的表情,看她猛然惊惶失措,嘿嘿的淫笑起来,“这香是交合醉,顾名思义,它是一种强力春药,闻者不仅无法动用真气,还要必须在固定的时间内与一名男子……”说到这里他无法继续下去了,王月痕雪白的小脸露出一丝决然的表情,他怕她下一个动作就是自杀,连忙温和的一笑,他道:“玩笑,我不是那种淫贼。这香味只会让你无法提起真气,片刻后就会恢复正常。”说到这里,他注意到了王月痕的目光,她的目光镇定而冰冷,没有自杀者身死前的慌乱,于是他又改口道:“但我并不介意趁机教训一下你。”
  田中尘后继还有很多话要出口,其目的不过就是吓唬吓唬此时失去真气的王月痕,只是还未有机会,冷静的王月痕一拳奋力打了过来。
  田中尘连忙矮身躲闪,利用昨晚才习练成功的两个动作中的一个,适时躲了过去。“还好,一直注意她的表情,才能准确的发现这一拳起来的征兆,不然就被扁了。”他心中如此庆幸道,同时身子一点都不敢缓下了,不断的利用两个动作,躲过一击又一击。
  王月痕虽然失去了虽有真气,但武学招式还在,虽然大部分招式需要真气配合才能完全发挥威力,但还有一小部分可以在这个时候使用,再者她对敌的经验比田中尘丰富,对武学的理解更是非田中尘这个等待身死奇功进化的无奈人能够比拟。白嫩的小手一拳接着一拳的挥出,矫捷的动作流畅连贯,无论田中尘如何诡异的躲闪都会被她瞬间估测到位置,然后接着一拳击打过去。
  只是,田中尘此时的力量和动作的速度,外加身体的协调性,都比此时的王月痕高出一筹,所以,田中尘虽然一直屈居下风,但依旧有惊无险。田中尘让过一拳又一拳,在屋中窄小的空间里,以非人的敏捷围绕王月痕不断跑动。
  再一次躲过一拳后,田中尘发现了一件十分郁闷的事,就是他此时使用的风影过只能用来躲闪,根本无法用来动手,之所以会这样,主要原因就是风影过对动作的高要求实在太过苛刻,他在使用两个动作的同时,无法保证动作顺畅的同时出手攻击。
  “王小姐,请你快点停下来,在下只是开一个小玩笑,没有一丝恶意。”田中尘在只输不赢的情况下,只有用言语掩盖自己的尴尬处境。“如果你还继续胡闹下去,别怪在下出手了。”
  王月痕身形不慢,双臂似舞蹈一般,在优美的姿势下快速的挥舞出拳头,将田中尘逼的左右躲闪,冷笑一声,她道:“以为我还会再相信你吗?好像你的风影过并没有习练完整。如果我所料不差,现在的你还没有出手的可能性。”
  被看穿了!田中尘很想纵身扑上去,来与王月痕比拼力气,但他马上压制住这个念头,二十一世纪的女子防狼术都有防备他这一招的办法,何况一个武功高手,扑上去必死无疑。现在的他十分清楚,如果中了王月痕的一拳,他就完了,因为看王月痕的招式,每一招后面都连有很多招式,也就是说他会中一个‘无限连’。
  事情到了这里,彻底大发了!
  田中尘不再废话,连忙集中全部精神,全力的应付王月痕的花拳绣腿,现在他唯一的希望就是把失去真气的王月痕累倒。这办法虽然很笨,但也很无奈。
  你来我往,一追一躲,两人动作矫捷的在屋中进行一段优美的舞蹈。除了两人各自都有汗水不断流出,屋中一切都没有一丝变动,包括形势。如此这样过了一段时间。
  “以后这样锻炼身体也不错。”田中尘开始喘粗气了,他的运动范围比王月痕大,运动量也比王月痕多,比王月痕累是必然的,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的耐力要比王月痕好,这全部得益于身死奇功对他身体的改变。虽然有两大劣势,但最后一个大优势让他看到胜利的希望,所以此时的心情才会这般惬意。
  相比田中尘单纯的惬意,王月痕的情绪则复杂的多,深知敌我双方形势诡异的她开始有点担心,田中尘对风影过利用的合理性让她一阵吃惊,能够只利用两个动作就躲闪她的追击,不得不说田中尘在意识方面实在强大的让人心惊。她已经施展了很多连环诱敌的招式,如果是她弟弟王义泉站在田中尘此时的位置,必然中招倒地了,而田中尘却可以马上发现她的意图,然后轻易的进行躲避,这让她信心尽去,她知道如果没有意外,熟知武学的她在目前的状况下没有击倒田中尘的可能性。吃惊之余,她开始担心,她已经发觉到田中尘的目的,虽然她对田中尘累垮她的做法很痛恨,但也无能为力,真的到了最后一步,少不得她要输了这局。
  想一想输给这样一个只会风影过两个动作的人,她心里一阵难受,于是,她开始加快动作,拼体力拼不过田中尘,她只有在速度上下功夫,虽然她明知道自己的速度比田中尘也差很多。
  王月痕的决断让这场莫明其妙的比斗越发激烈了,同时两人的体力开始似开了闸的洪流,以惊人的速度流失。不过片刻,两人粗喘声响彻房间。由于两人都是优雅人士,没有在奋力施展时,呜,呀,啊,喝,的乱叫,所以屋中只有粗喘声,这声音传到门外,就是暧昧的象征。
  掌柜子站在门外,听着里面抑扬顿挫的粗喘,心中的一阵激动,当然也一阵埋怨,“大白天做这事,这一对夫妇也真是,唉,羡慕啊!那位公子体力真好,现在打扰他会不会被他责备?只是水已经烧开,我得通知他。轻轻敲门试探一下,应该不会被责备。”他想到这里,抬手轻轻得敲了敲门。
  屋中没有反应,还是连续不断的粗喘声。
  再一次敲门,重了许多。
  田中尘听到敲门声,连忙道:“谁?”非常时期,他话语异常的简短。
  “我。”掌柜不敢说太多话。
  “等!”
  “好。”
  两人虽隔着房门对话,但似乎心有灵犀一般,都简短的无法再短。
  田中尘说完,连忙轻声对王月痕道:“停下了,别打了,外面有人进。”他话语才到这里,一个呼吸不畅,被王月痕一拳击在右肩,接着的事情如他先前预料的一般,重心失去的同时,无法躲闪的他开始遭受暴雨般密集的攻击。一拳拳捶落下来,他看准时机,连忙后倒在床上,蜷曲护住自己。
  王月痕也是强弩之末,奋力打了几十拳,浑身无力的跌坐在田中尘身边,开始剧烈的喘息。
  “虽然很不情愿,但我不得不承认,我不是你的对手。”田中尘进入身死状态后,快速的恢复过来,看了一眼面红耳赤,满头大汗的王月痕,他翻身坐了起来。“你真的很无聊,我都说了没有恶意,你还这么抓住不放。不过也好,活动这么一下,出了很多汗,可以痛快的洗一个澡。你等我,我把洗澡水接进来。”
  王月痕呆呆的注视浑然无事的田中尘,一时无法言语,田中尘无论面色还是体力,都表现似动手前一样,根本没有她这般疲惫欲死的情形。他在让我?
  第七章 真气有些变化
  田中尘起身开门,在掌柜猥琐的目光下,把洗澡盆接了进来,然后开始倒热水。掌柜子拦住要进来的伙计,什么都交给田中尘处理,他明白此时不同平常,有些事如果他做了,田中尘会不高兴的。
  一切完备后,掌柜子暧昧的笑了笑,在田中尘莫明其妙的目光下远去。关门进屋,田中尘来到床边,轻声问道:“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王月痕只是呆呆的看着他,并不说话。
  “好,你先洗,不过你要动作快一点,像方才出手打我那样快,这才能在时间上来得及。”田中尘妥协道,“我出去把守房门。”
  王月痕怔怔的注视田中尘出去,待到房门再次关闭后,她轻轻的闭上眼睛,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个家伙真是太古怪了,怎么可能恢复的那么快?如果他刚才对我动手动脚,我真的没有办法阻止他。呵呵,还不错,虽然嘴巴很坏,行为古怪,倒不是一个坏人。”她慢慢的起身,浑身一阵难言的疲惫传来,低头骂道:“这个混蛋,差点吓死我,也差点累死我。虽然他好像不会武功,但我却感觉自己不如他,为什么会有这样古怪的错觉?”
  田中尘站在外面却心思如潮,身死奇功在交合醉之后还可以运转让他有点意外,他现在越加不明白自己修炼的是什么东西了。身死奇功的诡异不是一两处,而是处处都是诡异难明,就在刚才,他疲惫不堪,浑身无力时,不得已进入身死状态恢复,他诡异的感觉到真气的运动比平时有点异常。在平时,真气都是在经脉中小幅度的蠕动,而在刚才,他清晰的感觉到真气震动的幅度比平时大,且大了近乎一倍,震动的频率也快了近一倍。也就是说,现在的他的真气进步比之前动手时进步很多,很多,多的让他心中惊喜,同时也莫明其妙。
  “昨天我快要累死的时候,也没有这样的感觉啊!”他想起昨天早上在练武场上的修炼,当时他疲惫之后也是马上进入身死状态进行恢复,但那时的真气震动并不没有像方才那般异常。“难道是交合醉的功效?不可能,我的毒药我清楚,交合醉不是好药,不会对修炼有作用。会不会是因为被女人打?胡说!身死奇功并不是犯贱神功,没有被打才会进步这一说。原因到底是什么?”想来想去,他始终想不明白。
  屋中水声传来,王月痕对他十分信任,如果是这场打斗之前,她或许不会真的在这里沐浴,认清他的性格后,王月痕彻底放下心来。虽然他口花花,但他并不是某种小人,心中虽然有闯进去的冲动,但他还可以压制这种冲动。人与禽兽的主要区别之一,就是人可以控制自己的兽欲,而禽兽则是被兽欲所控制的躯壳。
  田中尘静静的站在门外,心中莫名的想起以前看到的笑话,说的是禽兽和禽兽不如的故事,女子在房间里洗澡,男人如果闯进去就是禽兽,如果男人不闯进去就会被骂成禽兽不如。“我现在是不是属于禽兽不如?”他笑了笑。那则笑话里,他看的出来真正禽兽不如的是那个女人。一个盼望男人偷窥她的女人,不是禽兽不如,是什么?王月痕是一个女人,他如果此时闯进去,以后一定会死的很惨。如果里面的人是一个禽兽不如的女人,结果另当别论。
  再次笑了笑,田中尘心情沉重起来,遥远的前世记忆被岁月搓磨,慢慢的开始淡忘,他不知会不会有一天,他将把前世的所有全部忘记。“忘了就忘了,人活一世求的就是开心。”他自嘲的笑了笑,前世那一个人权至上的社会,给予他最多的就是心态,一种为自己而活的心态。不求大富大贵,不求高官厚禄,不求妻妾成群,不求一统天下,他只求开心快乐,轻松生活。在开心快乐的前提下,一切随缘。另外,他要加紧修炼武功,不为了能够惩强扶弱,只为了身死奇功那诡异的美妙感觉。身死奇功以后会怎么样,将会出现什么样的诡异,这些已经成了他刻苦修炼的主要动力。
  水气弥漫,一阵阵暖意从水中传入身体,王月痕美丽的俏脸缓缓从水中升起,乌黑的秀发连成密密的一片,紧贴在脸颊两侧,精致的五官在黑发的映衬下,愈发显得清晰迷人。脖颈缓缓后仰,成串的水珠顺着柔顺的发丝滑落而下,带起一片晶莹的光晕。
  王月痕呆滞的注视上方的屋顶,双手随意的拨动水花,脑海里回忆方才一段动手的过程。
  若说武学的精妙,他远远不如我,即使我站在那里不动,凭着他风影过两个动作,他根本奈何不了我。即使他力气,速度,甚至身体的协调,都远胜失去真气的我,但他也没有击败我的可能性。可是为什么我就是输给了他呢?
  虽然不愿承认,但不得不说,我当时不够冷静,更深入的说,我在动手的整个过程表现的都很拙劣。在知道无法击败他后,我应该马上停手休息,而不是执拗于马上击败他。只要他说的药性过去,我的真气恢复回来,我可以把他任意处置,当时应该惊慌的是他才对,为什么一切都反了?
  上次在举止和见识上输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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