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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挺机枪到南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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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搭上弓箭,对准最近的那只秃鹫,把弓拉得满圆,嘣地一响,毒箭已经神奇地扎在它的脖子上。
  “杀啊!杀死这些坏东西!”
  战士们一起行动,弓箭时时纷飞,把一只只亵渎烈士躯体的鬼鸟射穿。
  然后,我大口大口地呕吐,胸膛犹如刀割。
  稍歇,我又引弓射击,把箭囊里的箭全部射完,刹那间,我的周围纷纷地降落着数不清的乌鸦,还有几只秃鹫,象黑色的云朵和黑色的碎布
  扬天起舞。
  这时,素来台拉了我们一下,可能是种族的原因,他没有悲痛,保持着对周围的警惕。
  我们赶紧收拾着满地的箭。
  三匹战马出现在我们的视野里,三名元军骑兵疑惑地往我们这边看。
  “喂,你们是哪一部分的?带队的将军是谁?”
  我愤怒地盯着他们,嘴上说:“你小子也配问大爷?”
  素来台立即用蒙古话喊了几句。
  幸好没有剃去他的前额毛发,他还是标准的蒙古人。
  对方立即恭敬起来:“原来是大爷啊?你们在那儿玩什么?几只破鸟有什么玩头儿?”
  我们全部骑上战马,向前行军,速度不紧不慢,但当到了跟前的时候,我们来了一个猛烈的冲锋,把这三个元军游骑团团围在中间。
  “马上投降!”我用手里的长枪指着其中的一个。他年龄稍大些,很象头头。
  元军白了脸,一个规矩地交出腰刀和弓箭,另外两个却箭一般地纵马逃去,等他俩逃出五六丈远时,我们的箭追上了他们,把他们射成刺猬
  。同样受伤的战马打着旋儿徒劳地转着哀鸣。
  立即进行审讯,战俘狡猾地转着小眼睛一字一句地吐着。等我们把他的胳膊扭成麻花时,他的口齿才伶俐了些。
  我们又威胁说,如果他还是胡说八道的话就剁了他的手脚扔在这儿等老鹰啄死他,他这才叹息着讲了知道的军情。
  这儿是象山,再往前面三十里就是汤瓶山,此山向着大海一直延伸,隔着一里多的海湾,那边就是崖山。元军的水师驻扎在南北方两部,紧
  紧地控制了整个海湾的南北两个出入口,陆军主力分为两部驻扎,一部就在汤瓶山。元朝水师统帅是张弘范,陆军统帅是西夏人的后裔李恒。
  元军原来很少,后来陆续汇集,现在已经拥有南部水师三万,北部水军两万,汤瓶山陆军四万,崖山岛上陆军两万五。
  十一万元军?
  思考一阵,我们把俘虏捆成粽子扔进了附近的草丛里,然后给他一把米团:“如果你讲的是真的我们还会来接你的。”
  海成看我们身手如此厉害胆量也增加了不少,他指点着我们前进的方向。
  正当我们起步的时候,从草丛里传来了俘虏的高声叮嘱:“各位好汉,今天的行营口令是灭赵!”
  激战崖山 第六章 墨鱼信
  (起6G点6G中6G文6G网更新时间:2006…10…26 13:25:00  本章字数:3401)
  前边有了元军游骑,巡逻队的模样,张弓搭箭地迅速穿过树林,然后把我们拦截:“口令!”
  我心里一惊,这时候就有口令了啊?这才想到俘虏的交代立即脱口而出:“灭赵!”
  十来个元军骑兵立即从树林里闪过,一个家伙还对我们打哈哈:“都灭了一个月了怎么还灭不了?”
  再往前边走就到了一处营寨,坚硬的大树杆扎成的栅栏全削成尖矛,栅栏外还有一架架的拒马。一顶顶帐篷的灰白影子坐落在栅栏里,中午时分,天阴凉,营寨显得庞大深奥。
  我们装作巡逻队在四处游动,素来台十分熟悉元军的扎营规范,所以领着我们游刃有余地在营寨外面穿梭,碰到了元军就喊口令,有时候还能先乍唬他们,讯问对方的来历。
  转了有半个时辰,我们也不敢过分接近敌营,只是远远近近地观察着。
  元军的大营扎在正个汤瓶山的东面斜坡上,离海滨十里,呈一字长蛇阵牢牢地拦住,这一字长蛇阵又是由七个椭圆形的营寨组成的,中间那个最大,悬挂着李字大旗,该是元朝陆军主将李恒的中军大寨了。
  天寒了,正是北人为主力的元军期望的天时,穿着厚棉衣的元军整整齐齐地扎在军营中训练,喊声一浪高过一浪,另外有一些骑兵分成上百人的大队出了营寨向东边的海滨巡视。
  站在汤瓶山上,我们看得分外清楚,崖海真是一个绝妙的大海湾啊,西边是一个美丽的弧形结构,向着海岸线挖出一大片水面,东边有遥远的崖山岛高高地伸出海面,北面和南面只有狭窄的出口,真是易守难攻的海寨!
  海湾太大了,我们看得不是很分明,但是,那海湾里距离海岸线较近的大片楼船该是宋军的吧?是楼船,因为边上还有一些小船,船的大小差别很多,船上悬挂着一面面鲜艳的旗帜,是红色的金色的小点儿,船队分为两部分,一部在北,一部在南,中间距离很小,两支舰队东西横向,作一字长蛇阵排布。密密麻麻的船,宋军的数量还真不少!
  我松了一口气,这才慢慢地回忆当年所学的历史知识,崖海之战对元军来说是以少胜多的一战,那么元军既然能有十万以上,宋军只能比这多,他们到底能多多少?有十五万?还是二十万?宋军的将士里真正的战斗兵员能有多少?还夹杂着多少随军将士的家属和忠心耿耿的老百姓?我的猜测是,宋军战斗力强的部队恐怕只有五万左右,要不,在张弘范先遣军两万步骑军坐海船西来的时候,二十万宋军早就把他灭了,或者在陆军于象山的争夺战中宋军也不会轻易退却。
  我心潮澎湃,热血沸腾,崖山,崖海,正是我大宋最后的坚守之地啊,在这里,将会上演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历史悲剧,十万以上的大宋子民耿耿于怀地纵身大海,流血漂橹,浮尸逐流,民族尊严的正气弥漫天宇。
  历史上的文天祥曾经在元军的战船上悲痛欲绝地观看着两军大战,宋朝全军覆没的二十二天血战。
  公元一二七九年阴历二月初,宋元崖海决战以宋室灭亡为结局,作为那场“滑铁卢”战争的见证人,文公在囚舰眼看宋军数以千计的楼船化为乌有,尸浮海上十万余人,文公“痛若酷罚,无以胜堪”。他在长诗中写道:“楼船千艘天下角,两雄相遇争奋搏。古来何代无战争,未有锋猬交沧溟。游兵日来复日往,相持一月为鹤蚌。南人志欲扶昆仑,北人气欲黄河吞。一朝天昏风雨恶,炮火雷飞箭星落。谁雌谁雄顷刻分,流尸漂血洋水浑。昨朝南船满崖海,今朝只有北船在。”
  面对南海的腥风血浪和国破家亡的现实,他悲愤欲绝,下定死节的决心,他在《哭崖山》中写道:“宝藏如山集六宗,楼船千叠水晶宫。吴儿进退寻常事,汉代兴亡顷刻中;诸老丹心付流水。孤臣血泪洒南风;早来朝市今何处?始悟人间万法空!”
  感慨着历史的沧桑,我潸然泪下。
  还好,我来了,历史即将被改写,写成一幕喜剧,写成一曲壮歌,一副胜利的图画。
  不过,我又担心,历史真的能被我改写吗?如果我失败了呢?我会不会也纵身崖海,与这些民族精英和忠魂直鬼们一道在海底啸聚千年,号哭千年?那楼船千叠海晶宫会是谁的归宿?
  “将军,将军!”战士们在我身边轻轻地呼唤。
  我回过神来,手里还紧紧地抓着佩剑,黑色的剑鞘铁一样冰凉,沉重的分量和滑腻的感觉里有着铁血的雄伟。
  太阳正圆,温暖时时飘散在我们身上,使我蓦地想到了去年,那时,我初来乍到,心里惴惴,漫无边际地游荡。
  我拔地而起,跳上了战马,然后把手一挥:“走,穿越敌营,到海边去!”
  在南面两座敌营的交界处,我们骗过了元军的岗哨,之后直奔海边,海边,不时有元军的骑兵来来往往,一看到宋军的小船靠近岸边他们就大声呼喊着射击。
  海边的树林不少,想要省去打扰也很容易。不大会儿,我们就到了海边。
  蔚蓝色的大海安静地栖息在我们脚下,几乎没有一丝地波澜,岩石边的海流轻轻回旋,一群群海鸟大大小小地在天空驰骋,尖叫声声,欢乐异常,全然不理会这人世间的惨烈。
  天上,云团聚合不定,先还是晴朗马上就阴暗了,不久, 厚重的云层渐渐松弛,打开了一线明亮,接着,更多的光亮吞吐,恢复如初。
  一条条小道,那是渔人们踩出来的,我们顺着其中之一到了稍微偏僻的一角。
  钻进树林里,把马镢子勒紧。
  天空继续变化着,按照海成的说法,今天天气会很阴暗的。
  我们等待着机会。
  我们即使在海边也够不着宋军的战船,就是最强的弩也难以想象。只好等待着宋军来上门,既然已经被困了好几天了,船上的淡水还多吗?作饭的柴草还有吗?如果没有的话,他们一定会拼命上岸来抢的,这也是元军派遣了大批骑兵巡视海滩的原因了。
  海成的气色不错,真难为他了,我发愁说:“最好等咱们的人驾船来的时候咱们上船进到水寨里。”
  海成说:“将军,要不我们等了夜间泅水?”
  素来台大惊:“将军,我是旱鸭子!”
  士兵们说:“那我们的盔甲和马匹呢?”
  海成只好苦了脸不作声。
  我想了半天,决定使用信件联系,即使宋军胆怯只靠近海滨我们就能机会射箭带出书信。
  用什么写信?
  海成想了半天,高兴地说,“将军,我有办法!”
  “你带有墨?”
  “有啊!”
  他带着我们走出来,来到海边,指着前面的水面说:“寻常的乌贼都是深海里的,这里却有不少!乌贼们可是一肚子的墨水!我们村里写东西都用它们呢。”
  说罢,他就从腰里解着什么不久就弄出一段缠在腰间的一段软软细绳,绳前带着小勾子。“这就是扎鱼的软叉!”
  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熟练的身手,他只在海边呆了一会儿就投中了三只墨鱼,那么远的距离,扔得那样准确,真叫人叹为观止。
  剖开鱼肚,取出大量的黑墨,我开始蘸着咸腥的鱼墨写信,“中天悬明月,令严夜寂寥。悲笳数声动,壮士惨不骄。借问大将谁?恐是霍骠姚。”这是唐代诗人杜甫夸赞汉将霍去病的句子,也是文天祥交代给我最必要的时候和朝廷联系的暗语,后面接着才写对军事时局的看法。
  写完后,我们把它轻轻吹干,黄褐的纸质地不怎么样,缠到普通的箭弩上,我们随身携带着一架较大的弩机,正好可以用来发射。
  换了一个潜伏的位置,这里几乎能看见另一处元军的骑兵队。
  上午过去了,下午又过去了,宋军一直猫在水寨里没有任何动静,大海上因为天气的好转而气象万千,美丽非凡。
  到了半夜的时候,月光淡淡,终于有一片黑影从海面上悄悄地飘逸而来。
  还没有等这些黑影到得跟前,就听一声呐喊,埋伏在海边的元军猛烈地射击,接着,一阵金鼓鸣响,山坡上的元军营寨大开寨门,一队队的士兵冲下来加入战团。
  天空中蓦地飞出许多火鸟和轰隆隆怪叫的大火球,小火鸟是火箭,大火球就是回回炮弹,薄薄的夜色马上被撕得支离破碎。
  想不到元军的装备这样一来精良!我大为惊讶。从落在海船上轰然爆炸蔓延的燃烧炮弹的效果来看,元军的火药技术已经相当不低,火药的成分离正确的配置相差不远。
  海面上宋军的战船被大火照得清清楚楚,许多战舰燃烧,士兵们惊慌失措地喊叫着救护。
  我指挥战士们瞄准一艘较大的战舰,用弩机准确无误地射了出去。
  海滩上乱成一团,元军疯狂地进攻着,直到海面上再无敌人的踪影。
  确信那艘战舰安全撤退以后,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起6G点6G中6G文6G网6G
  激战崖山 第七章 大宋舰队
  (起9S点9S中9S文9S网更新时间:2006…10…30 8:25:00  本章字数:2853)
  当天夜里,大宋朝的右丞相兼兵马都元帅的张世杰一直盯在旗舰的舰首上,观察着战事的进展,当宋军的登陆部队一次又一次地被元军阻挡
  在海滩上,被猛烈的火炮和箭弩驱赶回来的时候,他彻底地绝望了。
  “来人!传令陈都统,着探陆将士停止攻打!”
  漆黑一团的海面上,唯有星光灿烂,美丽得耀眼。
  高高的旗舰上灯火通明,十盏桐油灯连成一线悬挂在桅杆顶部到舰首的斜线上,有一种说不出的玄妙和阴冷。
  夜里,海滔开始酝酿,舰队在起伏的波浪里摇曳,灯光一齐晃动,海面的反光,天上的星光,马上够虚幻起来。
  “元帅!可否报知皇上和太后?”
  黑影里,有一员身材魁梧的将官轻轻地说。
  “不必再给他们增添烦恼了,刘义,你去安慰一下回来的将士。”张世杰闷闷地说。
  那个部将正是他的副手,都统制官苏刘义。
  苏刘义正要走的时候,张世杰出突然高声地补充了一句:“带我的剑去,把那个指挥不力的团练使崔国秀的脑袋提来见我!”
  苏刘义一愣,随即去了。
  张世杰叹息着,环顾着四周,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汤瓶山上的元军灯光辉煌,七座大寨象七颗星斗一样错落有致地排布,紧紧地箍住
  西部陆路,东边崖山上,元军控制的北边一半也是严阵以待,还在西部战事发生的时候不时发出一炮两炮来试探侧应,南北两路海面上,元军
  的舰队黑压压一片聚集着,牢牢地堵住两个可能的突围道路。
  宋军完全被包围,象被一群野狼围着的一只可怜的绵羊坐以待毙!根据这几天的试探,元军防守严密,从陆路突破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在宋军西线舰队的外围,一群苦战后回来的战士们正垂头丧气地议论着,战船悄无声息地在格外黑暗的夜色里潜行。受伤的战士小声地呻吟
  ,失去战友的士兵抽泣着叹息。
  靠近了主力舰队,小舰队上升起了灯光。
  团练使崔国秀气哼哼地跳上一只大舰的舢板船,然后渐渐被绞到大船上,他浑身上下都是火烧的焦呼味,左臂流着血。
  大宋都统制官陈宝威风凛凛地站在舰头,对崔国秀的拜见理都不理。黑铁盔甲不时在微弱的灯光里闪烁一下。
  崔国秀小心翼翼地窥视着陈宝的脸色,跪下:“将军。”
  陈宝半晌才问:“损失多少弟兄?”
  “三百六十七个,战舰二十三艘。”
  “真他妈胡闹!”陈宝气冲冲地从那边走过来,跳脚大骂:“这不是把我的人往死路上整吗?”
  崔国秀小心地站起来:“都统大人,我们连攻了三天,损失这么大,张元帅总该让我们歇息一下了吧?再说,弟兄们都不愿意再打了。”
  陈宝视察了小舰队,鼓励一番,把他们引导到大舰队的边缘,安排了地点。
  军医很快就从各舰船往这儿赶来,药材还充足,士兵很快得到了治疗。
  陈宝和崔国秀等八个团练使三个统制官一起商量着将来的事情。
  苏刘义带着卫队昂然而入。
  “陈大人!”
  “哦?苏大人!”
  两个官衔相同的军官互相见礼。
  苏刘义的士兵带着许多陶罐。
  苏刘义大声地命令士兵把东西放下,然后说:“陈大人,你的弟兄们连日来攻打元贼甚是辛苦,今天元帅让我送来淡水二十罐,好酒五罐,
  银子一千两以示嘉奖。“
  军官们一阵叹息,陈宝脸上有了血色:“苏将军,末将惭愧,没有打开一条取水之路和伐薪之地,末将无地自容。”
  苏刘义笑笑:“陈兄言重了,我们等将士忠于大宋,原本就是为难为之事,不论事情成败,只求内心无愧,何必太过苛刻?”
  酒当场打开来分给军官们,陈宝说:“留下来三罐吧,小兵们才苦呢。”
  很随便地谈论着,吞吐着对时局的不满和失望。陈宝求情说:“苏兄弟,本都统制实在无能,一战而丢失广州,二战而丢失汤瓶山,部下兄
  弟死伤无数,三万大军是剩下这区区一万,还望苏兄在元帅面前多多美言几句,到明天让别的舰队去攻打元贼!“
  苏刘义沉吟半晌,终于发作道:“陈宝兄弟,不是我说你,你也真的太不争气!连战连败败得一塌糊涂,几乎是不可收拾!要是你老兄能在
  广州抵抗他三五个月的话,说不定我水师舰队的兄弟已经把张弘范的那个家伙打败生擒了!也不会闹到现在被人家围个铁桶一般生死攸关!“
  陈宝腾地跳起来:“怎么能怪我一个人?张达不是和我一起守广州吗?”
  苏刘义道:“急什么?陈兄,这不是我的话,这是元帅的话!也是真的事实!张达好歹还打得象个样子,还有,你怎么才一万人?不是报的
  三万大军吗?“
  陈宝说:“一万八千是百姓和随军的家属。”
  苏刘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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