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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丝丝一点儿的黑太阳一样的胡须。
“什么意思?”我可没有学过日语!
不大一会儿,又有四个日本鬼子从飞机那边跑过来,在飞机轰鸣声完全停息以后,他们的叫嚷声慌乱而高涨。
六个鬼子,两柄手枪,四挺短粗的步枪,(后来我才知道那就是冲锋枪)呈一个圆形把我团团围住。
几里古路几里古路……(此处省去一千八百字)
好象是录音机挤了带的噪音。几乎要把耳朵神经给我吵掉了线。
我心里也有些害怕,说实在的,在一个异时空面对凶残的异时空的敌人,任是谁都要生出惶惶的不确定感。
我的帐篷片丢掉了。
鬼子们一看就知道我不是他们的人了,而我的打扮又叫他们好奇和恐惧:明显的一个雄纠纠气昂昂的古代武士!
“嘿嘿嘿!”其中的一个鬼子上前来,他竭力装出一副笑容:“你的,中国人?”
我一听,咦?这小子的中国话蛮地道啊。就脱口而出:“是地是地,你的皇军的干活儿?”
他一愣,脸上马上就绽开了真实的笑容,那唇上的大黑点儿随着嘴巴片子的布朗运动而得意忘形地跳着。“你地,和平建国军的干活儿?哪一部分地?”
哈哈,我心里顿时轻松无比,老鬼子把我当成了自己人!当成了汪精卫的伪军了!
太好,大好,我就把你们统统地引出飞机来,一个一个地收拾掉,嘿嘿万一……要是真弄不好的话,大不了当个王三小!
我估计,敌人还没有出来完,你想啊,三架飞机,又有大型的轰炸机,那里面分工的鬼子还能少?鬼子总共得出来十个以上还差不多!
“嘿嘿!黄军好!黄军好!我是和平建国军江西独立三团二营二连三排的,我们团打到了这里,追赶敌人军队的残兵败将,打着打着我们团就分散了!”
谁知道汪伪军能有几个师几个旅几个团?但是我不能说是第几师的,因为这些日本人不定还真的知道伪军师级的驻防地,可是,这里是广东和江西的交界处,整一个独立团你也能记得啊。
果然,几个日本鬼子犹豫起来。
我还在等着,如果真的再能出来几个鬼子的话,我就大喊刘存德的名字了,那时,数百战士们一哄而起就是一个撑不破的大包围圈儿,你们这些小鬼子老鬼子们也只有死啦死啦地份儿了。
可是要是鬼子们没有出来完呢?要是惊扰了他们的话,他们驾着飞机就跑了,我们岂非白费心机?
“你地,什么地干活儿?”那个当先的鬼子突然把脸一变,一把抓住我胸前。
“我?”这时我一看鬼子的眼睛,坏了,他盯着我的身上盔甲呢!我赶紧解释道:“城隍庙里的干活儿!城隍庙里的干活儿!玩具的干活儿!”
这是在刚才就想好的瞎话。
鬼子一愣,仔细地眨了眨眼睛,然后突然爆发似的哈哈大笑,几个鬼子也跟着大笑起来。
笑罢,把手枪别回枪套里,当前的鬼子上来要我的盔甲,我赶紧脱下来,鬼子们三下五除二就拿到了手里,然后喜笑颜开地在自己身上比划着。
“织田信长的名盔!”一个鬼子坏坏地笑着。
织田信长?他居然能知道织田信长?我本能地感到,今天的鬼子决不是一般的鬼子,因为就连外国的古代历史都知道得这么清楚。(嘻嘻,事后我才荒诞地发现,一个知道织田信长的日本人顶多能证明他不是白痴罢了)
“八噶!”人群的那一面突然又冲出来一群日本军人,看他们的穿着打扮,脸上的张狂自负目空一切的神情,黑黝黝的贼亮的小眼睛,腿上高高的油亮的胶皮靴,胸前金光闪闪的勋章和小麦穗子似的绶带,坚硬的身板,戴着白手套儿的手按在腰间那黑翘翘的指挥刀,我明白,鬼子的大官儿出来了。
我赶紧数了数,又出来七个人,全部是军官的模样,只是有五个人的肩章颜色暗淡些,另外两个鬼子的肩章极为辉煌,走在最后面的鬼子的胸前几乎挂满了花花绿绿的奖章。
“最少是一个将军!一个少将还是中将?不会是大将吧?”对日本侵略军的军衔情况我不是多熟悉。
“八噶!”刚从轰炸机上下来的几个鬼子中,走在最前面的军官显然职位有限,他颐指气使地威风着,嘴巴里一连串地冒着八噶,好象是刚喝了太多的啤酒,肚子里储存了太多的气泡!
我这边的六个小鬼子兵马上歇菜,一起低下脑袋,眼睛盯着自己的脚丫子:“嗨!嗨!”
几里古路几里古路……刚来的鬼子军官唾沫飞溅。
这边手里还拿着我盔甲的鬼子小心翼翼地辩解了几句,然后指了指我,把盔甲递上去。
“八噶!”几里古路几里古路……
挨完一顿训话,六个鬼子慌忙拔出手枪或者端正他们的粗短的步枪,分成一个大大圆形面对着外面,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六个鬼子卫兵离我一远,我就想着,是不是马上就喊人干他们?会不会还有鬼子没有出来?
七个鬼子军官离我有一定的距离,他们戒备森严地盯着我,一宾仔细打量一边玩味着手里的盔甲。
那两个将军模样的鬼子上前摸了摸盔甲,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他们看我的眼神象锥子,在渐渐闷热起来的岭上令我不寒而栗。
“你地撒谎?!”第一个出来,总是大发脾气的鬼子军官哗地一声抽出了军刀,远远地对着我。
七个鬼子一起盯着我研究。
我神态自若,心里有些痒痒地想笑:嘿,这回赢大了,在这个世界里还能逮几个没有绝种的鬼子兵玩玩儿!
“几里古路鸡娃鸡娃鸡娃……”又一个鬼子从轰炸机的附近跑来,他的手上拎着一个黑色的精致的皮衣,到了跟前想给那最后站定的将军披上,可是被一把挡开,被挡得一个踉跄。
这鬼子也穿着黑色的皮棉衣,哦,对了,他一定是轰炸机上的驾驶员了。
好,驾驶员出来了那就好了,别怪我赵善良不客气了,哎,谁叫我是个急性子呢?
我旁若无人似的往鬼子军官前面扬起的东洋刀锋前一进,把他吓得很意外地一退,趁着这个工夫,我慢慢地往后退。鬼子们不知道我干什么,都有些莫名其妙。
我让出了一些距离,突然对着南边喊:“刘存德!刘存德!”
谁不知道刘存德呀?他也是我军中的统制官啊,我大宋第一骑兵军的实际政委,哪个士兵都得尊敬他!这其实是我们的一个暗号。
开始行动!
刹那间,岭的周围地动山摇,犹如岩浆喷发,怒声巨吼着的战士们一起站起来向着中间空阔的地带射击。
无数的青灰色箭只在空气中划出微微的一丝轨迹,气流剧烈地波动着,翻滚着,耳膜的感应得到了最大值。见过越战的纪录片,那微型化了的火箭弹雨的覆盖真是壮观异常。其实乱箭齐发的劲头比之并无任何逊色!
我纹丝不动地站在灼热的风暴里。尽管我浑身上下没有一片甲衣,但是,我相信我们将士们苦练四个月的射击水平。
乱箭里,我的站处成为一个异常的空间。
鬼子的反应非常快非常快!在乱箭齐发的一瞬间,这一面的七个鬼子军官就闪电似的向中间拥挤,接着往后剧烈地翻滚着,一直向战斗机的舱门滚去。
我身后较远处的六个鬼子尽管也很麻利,可是,他们毕竟是重点打击的对象,肆意攻击的箭弩马上就把他们钉到了地上,成了一团团松软的箭簇堆。
我唰地拔出腰里的刀来。
还好,当两个鬼子军官举起手枪就要射向我的时候,他们被后续的一轮箭雨吞没了。 “停!停!停!”我大声地制止。
箭雨嗖地止住。
在战斗机的舱门附近,七个鬼子全部倒在地上,舱门已经被第八个赶来的鬼子驾驶员拉开,但是,他的手只能软绵绵地搭在手把上,却再也无力把它拉开了。仅仅他的脸上就插着三只箭,一支奇异地射进鼻孔里,没入很深,顺着箭杆儿,鲜血淋漓尽致地激发着。
将士们一拥而上,从四面八方冲过来,把这三架鬼子的飞机牢牢地围在中间。
在战斗机的舱门附近,除了那个已经玩完的军官外,还有四个军官是叠在一起的,当我把其他战士阻止在外围自己只带十名将士上前的时候,我发现,上面的三个军官似乎是心甘情愿地挡在最下面的军官前,我想,这最下面的鬼字一定是他们最高级的头头儿。
一个战士拉开了上面那具死猪一样沉重的鬼子军官的还在翻着大白眼儿的尸体,然后,我阻止了他,开始小心谨慎地翻看,拉过一个看一个,直到拉开第三个,露出了那地上的第四个。
我想查看他的身份,按说,鬼子的衣服里该有他们的身份介绍。当我左手拿刀右手抓到了鬼子军官的胸前勋章的时候,因为只见到两支箭射在他的腿上就不见他动弹心里不禁有些怀疑,下意识地往边上一闪。
呼!这鬼子军官以神奇的速度腾起上身,那弯曲的手臂一抖,一支乌黑的小手枪就向我喷出了一团轻烟。在此之前,一声锐利的尖叫咬着我的耳朵滑过去!
猛然一挥,我的刀斩在他的手枪上,啪地掉落。鬼子军官瘦瘦的脸庞上狰狞着仇恨和不甘的眼睛,他大约有五十岁左右,身材不是多魁梧,典型的日本人种,金丝装饰的军帽上,一滴闪亮的星光。
“八噶!八……”他嘴里喃喃地自语着,慢慢地向后攀着地退着,似乎还想找到飞机的舱门,只是他的分别中了一箭的腿不太听他的话,笨拙地暴露了他的意图。
唰,这家伙右手往后一抄就多了一件寒流嗖嗖的东洋细刃刀。
吆呵?你想给老子玩刀?有趣!
我挥手让将士们再退些,也不理会刘存德焦虑的眼神,自己也往后退了退。
小鬼子的面前顿时有了一大片的空间,他往地上看,想要寻找手枪,但是那个小巧玲珑的家伙早已呆在我的手里了,我在它的枪口上一吹,倾听着那愉悦的气流飞驰,随之扔到了后边战士群中。
老鬼子军官挣扎了半天还是没有站起来,那两只箭也真够损的,一只灌在老鬼的大腿股上,一只咬进人家的脚踝骨间。
“呀!”绝望地,撕裂了破布的呕哑啁哳之声陡然响起,老鬼子双手执刀向我猛扑过来,可是,我站着没有动,当他别别扭扭跳到我跟前时,我只用刀一扫,他就栽倒在地。
战士们拥上去把他抓住。
飞机外面唯一活着的鬼子军官被押解到我的面前,我盯着他的眼睛,威严地问:“你是谁?什么军衔?”
老鬼子凶狠的眼光向眼睛的深处退缩着,然后咬紧牙关闭上了眼睛。
这时,从飞机的那一面传来阵阵欢呼,原来,又有遗露在飞机上的一个鬼子被抓过来了,他穿着黑色的皮衣服,戴着黑色的皮帽子,还蒙着一个很大的眼镜儿。
他战战兢兢地被拖到了我的面前,我喝问他:“你地说,他是什么人?”
这个精神崩溃了的鬼子驾驶员软弱无力地指着老鬼子说:“他是我们大日本皇军中国派遣军总司令岗村宁次阁下!”
被控制在战士手里的老鬼子听到这里的时候浑身一震。
“岗村宁次?!”我惊喜地喊了起来!
“他是谁?侯爷居然认识?”刘存德惊讶地问我。
“哼,剥了他的皮也认得他的骨头!”我咬牙切齿地说。
岗村的身子再次抖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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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马江南 十九章, 最牛的攻击。
(起2L点2L中2L文2L网更新时间:2006…12…9 8:55:00 本章字数:3529)
“怎样处理他?他们是神仙吗?”刘存德忧心忡忡地说:“我们杀了他们的人,神仙会不会来报复我们?”
经他这么一说,士兵们都心神不安起来。
我说:“神仙?他们是妖魔鬼怪!他们不是人啊,你看,他们披着人皮,其实却是地地道道的狼和狗!你们大家看看他哪一点儿象人?胡子?衣服?”
这一下将士们都不再担心什么了,唯一的想法就是,赶紧把这俩妖魔鬼怪消灭掉。
我还害怕将士们有道德观念的障碍,就说:“知道什么是瘟疫之神吗?看看他们就是了!”
“瘟疫?!”几个赶在我身边的百夫长立即向后退着,非常惊恐。
我哈哈大笑,盯着岗村宁次:“喂,大和民族的英雄,你为什么没有了一点儿武士道的架子了?”
这个侵略中国,残害中国,屠杀了无数中国军民的大坏蛋,除了天皇之外唯一一个逃脱了盟国法律制裁的大法西斯分子,这个日本右翼派别的狗祖宗,他当年的逍遥法外让多少中国人痛心疾首!呵呵,今天居然在这里被我撞上了,我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好过!
岗村宁次突然睁大了眼睛,气势汹汹地喊了句中国话:“你们这些支那猪,皇军一定会把你们统统死啦死啦地!男的砍头,女的……”
他的中国话还不错!
我是说效果还不错,因为,在他再次说了人话以后,我的将士们没有人再害怕这个从天上掉下来的大鸟的屎了,他们相互议论着说:“对啊,他能说人话,就证明他不是多神。”有的说:“他敢骂我们是猪?!”有的说:“既然是瘟疫就应该烧死他!”
望着那个还在翻动的污染空气的小胡子下边的大嘴巴,我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岗村宁次骤然一停,任由嘴角的血丝往外流淌。
“来呀,把这个垃圾给我灭了!”我的意思是,把他一刀宰了就算了。
谁知道,这家伙又开始破口大骂:“支那猪!支那猪!皇军是不会饶过你们的……”
我义愤填膺,狠狠地想着,突然大笑:“来呀,每一个人给我扇他一个大嘴巴!”
“侯爷!杀就杀了,何必……”刘存德皱了眉头。
我说:“老刘啊,你不知道他多坏!”
“多坏?”
“比元军坏上一百倍!”
“啊?那好!我们要好好地修理修理他。”说完,老刘先上前给了那个小猴脸儿的日本大将一个响亮的耳瓜子,然后回头命令:“照侯爷的话做,谁不使劲儿打他就是龟孙子!”
我赶紧补充:“不过千万不要把他打死了!”
于是,将士们把老鬼子绑到了一根柱子上,开始轮流伺候,他们排着长长的队伍,一点点往前挪,后边的急了:“喂,快点儿啊,千万不要把他打成稀米饭了啊,还没有轮上我呢!”
等七百多将士轮了一遍儿的时候,岗村先生的脸上已经开了一个酱菜铺子,全是鲜红的西红柿酱了。
那些伤兵也一瘸一拐地跑来:“我们,我们,还有我们呢!”
接下来怎么办?
我想了很多,可就是没有一个解恨的办法,真的,别的不说,我们村里就有五个人被日本人杀害,邻居五里地还有一个村子被日本血洗,二百人遇难,我的大姑父当年才刚刚结婚,有二十一岁吧?在北山上(焦作之神农山)被鬼子挑了,大姑抑郁而亡,国恨家仇一下子涌上我的心头,又想了鬼子死不承认的大屠杀,我气得直咬牙。
“侯爷?”
我想了想,终于有了定案:“来人,把那个飞机驾驶员给我带来!”
那个软蛋的飞行员到了我的跟前,一见他们头头的残渣余孽情状,马上就更软了,软得象一只还没有捏破的西红柿子。
“你的飞机里还有油吗?”
他紧张地盯着我,赶紧点头:“有,不多了。”
“那你能驾驶飞机帮我们打仗吗?”
他点头:“哈衣!哈衣!”
我决心彻底打消他使坏的念头,就下令:“那你看着,来人啊,把那个老鬼子给我剐了!”
“剐了?”将士们马上炸了锅。
“是的,把他给我活剐了,注意,绝对不能让他在挨完一千刀之前就断气!”
“是!”将士们跃跃欲试。
在血汗里萎靡不振的岗村一听说我们要活剐了他,陡然吓得一跳,猛烈地喊起来:“将军!将军!你不能这样啊!我是皇军,你不能这样侮辱我的尊严!”
“那你怎么死?”
“让我来剖腹!”
“想得美!来人,开剐!”
我剐了第一刀,当然,在剐的时候也许是因为有强烈的恨意,所以居然没有一点儿心理障碍,那该在哪里开刀呢?我想了想,就先在他的鼻子上削了一下。
“啊!”老鬼子凄凉地惨叫了起来。
“上!”我大手一挥。
将士们抢着干活儿,马上就听岗村杀猪似的叫嚷起来:“饶命啊,饶命啊,啊,啊,天皇啊,日照大神啊……”
站在我身边的鬼子驾驶员脸色苍白,嘴唇青紫,浑身筛糠筛得象是乱流中就要失控的飞机:“将军,我愿意执行你的任何命令!”
“啊!”
“啊!天皇!”
岗村继续嚎叫着。
我向着战斗机走去,上了机舱以后才发现里面的仪器设备极其复杂,问来问去,驾驶员说战斗机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