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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油的绿草丛了。
可是如何与他斗呢,现在他的权势是如目中天,太子宠信他,皇帝也倚仗他,便是满朝文武百官这刻也不敢随意开口指责,不然他一撂摊子谁来靖边,要是让马贼打到双城只怕大家都不用活。
“统领大人,您总要想个法子把十五公主夺回来,那样的可人儿不在您的怀中实在是可惜了。”亲兵道。
胆石愤愤地道:“那个死不羞占了一个又一个美女,如今又对我的十五公主下了手,可我偏偏就是想不出办法来应对,论打,咱们打得过他吗;论阴,那家伙瞒着庞太师一面献媚一面暗中发展自己势力,这事咱们阴得过他吗:论帅气论才华,也许张关那小子还能与他一拼,但我,自家人知自家事儿,肯定不是他的对手,你说我该怎么办。”
亲兵也是大为犯难,张关确实是年少有为而且英俊潇洒,但那又能怎样,就是触犯了他的女人,结果被克成那般下场,死都没能留个全尸。
此刻便是胆石自己的心里也在犯嘀咕,好像不是皇帝的女儿克夫,而是这淫贼的命太硬,谁与他抢女人便不会有好下场,想到自己只因为十五公主一声嗔笑便差点被冷箭射死,这事儿直到今天还能吓出一身汗来。
“统领大人,我看这事儿不如借刀杀人。”亲兵终于想到一条计策。
“说,怎么个借刀杀人法。”胆石问道。
亲兵道:“为今之计当然不能明着与他拼,首先说内八王这边不会同意,便是真拼起来我们也不是他的对手啊,但我们可以搜集他的证据,然后到皇上面前证死他!”
“证死他?”胆石疑问道。
亲兵道:“对啊,他与公主私通这等大事要是传到皇上耳中,您说会有什么结果,皇上最恨此种淫乱之事,到时候会轻饶了他吗,而且这些日子我们住在帅府,我发现了一个秘密。”
“秘密?什么秘密快快说来,为何我没有发现。”胆石着急地道。
亲兵道:“因为大人的目标过于明显,有你在场的时候他们便会分外小心,而小人不过是无名小卒,根本没人留意我的存在,我几次听到他与那云瑶大美女说一种奇怪的语言,由此可以推论,这个赵监官绝非我们双城国飞鹰府飞鱼县的葫芦村人。”
胆石为难地道:“好像这点不能成为证据,听说皇上知道他来自遥远的另一方。”
亲兵道:“即便皇上知道了也无妨,现在皇上不顾忌他的这层身份,那是因为咱们没有把证据呈上去,如果找一些他拥兵自重,企图自立为王另建朝廷的事情,统领大人猜皇上还会不会重用他呢?”
“对啊,”胆石大呼道:“太子年幼皇上虽然有意为他寻找可靠的辅佐之才,但启用一个外族人始终不妥,如果我们搜集到他谋反的证据,不怕皇上对他失宠,那时候看他还怎么牛,没有了东厂和御马监,他凭什么与我争十五公主,更况且他已有妻室,十五公主的婚事与他绝对无缘!这事我一定要告到皇上面前,他勾引我的未婚妻,我不会善罢甘休!”
亲兵道:“那咱们现在就开始搜集证据,最好能买通他身边的亲随,这样便是诬陷也能做到以假乱真。”
胆石把一个个人的影子在脑中过了一遍,然后道:“他的亲兵都是刚刚换过,若说跟着他的时间最久,对他的一切事情最清楚之人莫过于玲珑那个小丫头。”
亲兵舔了舔嘴唇道:“还别说,便是那十三岁的小姑娘也非常有味,老色狼挑女人颇有眼光。”
胆石踹了亲兵一脚,“想什么呢?现在是让你帮我想办法,不是让你想女人!”
亲兵慌忙正了正神色道:“是,是,统领大人,小人走神了。”
胆石道:“那小丫头虽然是个美人胚子,但毕竟还是个不解风情的孩子,她的缺口最容易打开,若是她那里不行我们再试别的路子,在她面前我们就说是奉皇上之命调查公务,就算她把事情告到那赵监官面前也奈不得我何。”
亲兵竖着大拇指道:“统领大人英明,不过能不被她察觉最好万一太子真的去跟皇上说起这件事情,我怕大人不好应对呢。”
胆石道:“这个我自然明白,走,找她去。”
城墙根搭着一个临时帐篷,帐篷遭风袭四面全破,只有顶上还算完好,十几个士兵聚在一起生着火堆正在烤潮湿的衣服,士兵甲道:“黄大,听说你和黄二拿了不少赏钱到底是不是?”
在战场上妆得贼首的阿哥黄大神秘莫测地嘿嘿笑了两声不做答,士兵甲又回头问黄二:“我说,你俩还怕我们抢你们咋的,连个屁都不敢放,真他妈不够意思。”
阿弟黄二道:“这事我们千户队都知道,也瞒不住你们,我和阿哥每人赏了二百枚铁币,另外一起擒那淳于的兄弟都拿了上百的铁币赏,太子殿下和赵大人对我们的表现非常满意。”
士兵乙吼道:“操,可能不满意吗,那淳于是谁,是他妈铁马部落首领的侄子!听说比马尔多的塔单还要有名,只是这淳于好大喜功又贪恋咱们双城国的美色,于是这才让你们哥俩捡了便宜。”
黄大挺着脖子道:“便宜?直娘贼的,俺们兄弟俩吃了一肚子泥巴,还他妈弄的像个泥猴,这些不说,当时那些马贼像吃了疯药不要命的冲,老八你在,那时候你们千户队曾经为我们打增援,你说那场面叫捡便宜吗,简直是他妈拿命在赌命,要不是咱们的骑兵营及时赶到,这会儿,你们要是有心就给我们哥俩上柱香吧。”
被称为老八的道:“是啊,我可以证明,胳膊粗的拒马枪都顶不住他们,当时我以为自己可算把命交待了,所以话说回来人家那二百枚赏钱拿的不容易,再说咱们也不都拿了十几枚铁币吗,全家今年的花费是足够喽,这应该多谢你们黄家哥俩。”
黄大嘿嘿笑道:“直娘贼的,谢是不必了,没你们增援我们现在就翘辫子了,哪次轮到咱们休息我们哥俩掏钱,大家伙儿下馆子去,连吃带玩女人我们付帐!”
众人一听有这等好事儿立刻喧闹起来,不知谁突然提道:“幸亏是赵大人赶到指挥援边大军,要是还跟着那死人张关混,包不齐咱们已经下地狱了。”
有人道:“谁说不是呢,赵大人是我这辈子最佩服的人,丫的,厉害啊,身边女人哪一个是平庸之色,而且人家夜御几女脸不红心不跳……”
黄大拍了那家伙一脑瓜子,“直娘个贼的,我以为你佩服赵大人英明的指挥能力呢,人家夜御几女的事情你看过啊。”
那家伙一缩头道:“让我看我也不敢哪,你们看我这肚子上的伤口,就是那位华夫人给亲手做的手术,我听军医说,要不是她及时施展神医之术相救,我只怕早肠穿肚烂了,你们说我敢对救命恩人那般亵渎吗。”
有几人附合道:“那华神医的确是厉害,不逊色赵大人当年为人治病的风采呢,而且啊她的身上还有股淡淡的香味,好好闻,咱说不亵渎,但内心底还是蛮盼望能找个这样的好媳妇儿,又漂亮又香还会治病,有这样的老婆美死了。”
有人道:“我喜欢十五公主,气质好啊,人家可是公主哎,想一想这小心脏就扑通扑通乱跳。”
“瞎,”有人反对道:“青青姑娘气质就不好啦,人家毫不逊色,只是出身平民便罢了,不过我看她的公主气质绝不逊色十五公主。”
“让我说,我更喜欢玲珑那小丫头,人长的小巧,而且武功好。”
“我喜欢云瑶,你们都不知道,我是最早跟着赵大人的兵,曾经有一次见到云瑶为赵大人跳舞,哎呀那个舞姿叫一个美,美的冒泡无法形容。”
黄大把自己的大褂子往拒马枪上一插道:“都别吵吵了,你们喜欢有个屁用,那都是大人的心头肉,少想几次不是坏事儿,千户长今天通知我和阿弟了,赶明儿我们便升任百户,回头请大家吃饭的时候别忘了给我们庆贺。”
众人平素都是不错的朋友,没想到这兄弟俩非但有钱拿而且还升了官,纷纷先口头恭贺起来,当然真要去喝酒那多少也要备份薄礼,总之连吃带玩女人要把自己送的礼赚回来。
“黄大说的对,咱们不能打赵大人身边女人的白日梦,张关的下场你们都看到了吧,你们知道大人为什么要下手那么狠吗?”
有人道:“嘘,小点声,上面有禁言令,此事不可谈论,不过我看是因为张关那小子残杀千户、师长和军长他们,所以大人一怒下才斩了他的手脚,这足以证明大人的爱将爱兵之心。”
刚才说话的那人道:“呸,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有位兄弟在宫内做当值公公,原来这张关经常去骚扰许辰公主,你们知道吗,许辰公主和以前在花天酒地楼的小鱼儿姑娘一起被皇上赐婚给咱们赵大人,张关听闻此事便把所有怒火都发泄在咱们这些士兵身上,就是因为咱们是大人的部队哪,他间接是在折磨大人。”
有人道:“如果真这样我们也不怨大人,这反而说明我们与大人关系亲近,有了大人领导,便是御林军见了也要给咱们行个礼,再说那等美女只有大人才配得上她们,张关算个啥鸟。”
“谁说不是呢,可这个张关就是不信命,他非要去纠缠许辰公主,大人的命格我推算过,那绝对是超级型,结果一来二去,张关便再三倒霉,最后才会被乱马踩死。”
有人道:“你他妈又来那套命理瞎论,张关若是被赵大人克死那胆统领咋不死呢。”
“你们还别不信,为什么别人都好好的,唯独跟在后面的张关会摔下马车,那马也偏偏来回踩在他身上走个不停?我告诉你们吧就是因为他命犯天宫,你们都不知道,赵大人早先有鸟神的称号,他是鸟神火神下凡,普通凡人若是与他犯克,只有死的份了,至于大内侍卫胆统领,他明知道咱们赵大人对十五公主有意,还偏偏敢跑到皇上面前提亲,你们瞧他那一幅病胎子样,用不了几天便会挂掉,不信等着瞧好了。”
“嘘!别乱说,有些事情让别人听到会对大人不利!见到边上有一个蓑衣人侧着身体偷听有人立刻制止。
胆石走到这里隐隐约约听到说张关被砍了手脚,然后又是说命犯了天宫,被人克死,再后来把自己也扯了进来,他不得不停住脚步打算进一步偷听,只是这一举动很快便被士兵们发现。
胆石一时气愤,毕竟让人背后诅咒兄期不远这话谁也不愿听,他上前几步冷冷地道:“你们几位简直是口出狂言,我见过那胆统领,他的面相大富大贵长命百岁,反倒是你们,一个个短命相。”
众士兵见对方不过是一个平民打扮的家伙,个个摩拳擦掌围了上来,“小子,你挺横啊,我们既然当了兵就没把性命看做一回事儿,不过看你这副缩头缩脚的样子,莫不是个乌龟?”
胆石虽然没把这些人的对话完完整整听全,但他知道了张关的死另有原因,张关不是被马贼斩去手脚,而是被自己人砍掉的!另外从这些士兵口中他证实了十五公主与赵监官的私通,一时间胆石愤怒欢喜一齐涌上心头,愤怒当然是公主还没有娶到手便先戴上一顶绿帽子,欢喜的是好像找到一条推翻那万恶淫贼的证据,私通公主是一条,但滥用私刑阵前杀元帅更是一条大罪。
“你他妈的敢骂我?知不知道老子是谁?”胆石大怒,根本忘记了自己的一身打扮,那亲兵倒是穿着大内侍卫的制服,但却被他打发前行了,要不然他无法偷听。
几名烤衣服的士兵也是大怒:“谁知道你他妈是哪来的狗杂种,想偷听我们谈话也罢了,竟然还像狗一样的乱咬人,爷们哪个地方惹你了。”
啪!胆石是小王爷,而且现在还是大内侍卫正统领,这几名低贱的士兵竟然骂他是狗杂种,他冲上前煽了那家伙一耳光。
其他士兵见自己人受了欺负,立刻围了上来,这些人刀头舔血自然不会有好脾气,虽然有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但条文里并没有规定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现在对方先动了手,他们根本忘记了不可以和老百姓打架生事,将胆石掀倒在地狂殴起来。
这些人下手可不像胆石那样软弱无力,兽皮鞋踢一脚都够他喘上两分钟,仅仅一会儿的功夫便把胆石打的光有出气没有进气了,那家伙还有力气在念念叨叨,“我是大内侍卫统领,你们打我是不想活了,我要到皇上面前告你们的状去。”
那名亲兵见自己主子许久不跟上来便返身来寻找,结果却在街头看到主子的斗笠,再一看城根地上那位露着半边脸被狠揍的人不正是胆统领吗,他大叫着跑过来,“住手!住手!大胆的奴才竟然敢殴打胆统领,你们想造反不成!”
刚才胆石念念叨叨就有人听见了,突然一名大内侍卫跑了过来他们更加确定地上这家伙来头不小,众人互相使了个眼色,轰地一声全散了,当亲兵跑到胆石身边的时候,周围空荡荡如同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统领大人,他们怎么可以打你,难道你没有告诉他自己的身份?”亲兵边扶胆石边问道。
胆石颤颤微微地站了起来,“我说了,可他们根本不听,我要告到皇上面前,赵监官私通公主滥用私刑,我费尽千辛万苦身受重伤终于为皇上查明此事,我要将他们一个个全部正法,对了,他们长的什么样子你看清了吧,回头帮我认人去。”
亲兵大惊:“统领大人,您提前把我打发走了,我跑过来的时候他们早散了,如何能知道他们什么样子呢。”
胆石摸了一把鼻子上的血迹,“哎呀,那可不妙,他们样子个个长的都差不多,让那破斗笠遮的我也没有看清楚,这可如何是好,我还想让他们帮忙指证赵监官那奸贼为张关平反冤情呢。”
亲兵无奈地道:“他们肯定是黑龙县内的驻军,咱们慢慢查总有能查到的时候。”
胆石看了看天道:“可万一雨住天晴他们便要上路继续靖边,难道咱们还能跟着前往把两万人从头查个遍不成?只怕一场大战下来那些人还会不会有命都是个问题。”
亲兵道:“这的确不好办。”
胆石恨恨地道:“妈的,这仇我是先记下了,早晚有让他们偿还的一天,我偷听他们话里的意思,好像动那姓赵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说起来这事挺邪门,那天十五公主刚给了我点好脸色,结果我就差点被箭射死,今天还没有怎么地呢,就白白让人打了一顿,我这条命,哎去了大半条了,下手真有个狠哪,看来此事有些古怪,那小子难道命真的这么硬?我堂堂小王爷都镇不住他?”
“统领大人,我建议您赶紧去看医生吧,您的伤不轻万一留下点后遗症可麻烦大了,国家还有大事需要您去处理呢。”
胆石突然豪气大生,“不错,我不能有事儿,我一定要整倒姓赵的,我就不信会被他永远压在身下,走咱们搜集他的罪证去。”
所有的公事都处理完了,由于暴风雨未停也不可能出兵,于是我只能天天与云瑶和华青青鬼混,华青青已经从飞龙府赶了过来,伤员太多,需要她来指导随军的医生。
这日风停雨微的午后华青青和云瑶回房睡了,昨晚闹到半宿二人体力不支要做个午休,趁此机会我悄悄溜进马小薇的闺房,她正对着窗外发愣,听到脚步声回头观望。
“赵钱,雨要停了,是不是要出兵飞鹰府,不是我着急,只是怕时日拖延的越久对马贼的利处便越大。”
我坐到马小薇床边的椅子上,“天气没有放晴若是依旧这般阴沉,谁知道未来会不会再降暴雨,更何况这两天的雨势过大过急,道路冲毁,出行条件尚不具备。”
马小薇知道我心中有定论便不再谈论此事,她站到我身后道:“昨晚也不过来陪人家说会儿话,说,做什么去了。”
我笑道:“当然是陪两位老婆做爱了,是你说先不可告诉她们你的事情,要不然你可以一起过去。”
马小薇知道自己是自欺欺人,俩人的事情云瑶天天随在身边如何能不知,但她是公主脸皮子薄,在皇帝没有下旨前不愿轻易就公开暴露那种关系。
“才不和你们疯呢,都不知道青青姐是怎么想的,你不是说她之前不肯二女侍夫吗,就连小柔姐她都不愿一起。”
我道:“条件会改变人的,也许是这里的环境不同,再加上昨晚暴风雨大做,我若陪了云瑶便不能陪她,若是陪了她便不能陪云瑶,最后她半推半就让我抱到云瑶的床上。”
“很舒服吧。”马小薇半跪在我身前歪着小脑袋问我。
我点了点头,她又道:“很爽吧,比我给你做还要爽吗?”
我又点了点头,“都爽,各有各的味道,我喜欢你们不一的性格和做爱方式。”
马小薇哼了一声,“那你想没想过昨晚人家怕不怕呢?”
我把马小薇的头抱在怀中道:“那就与她们一起吧,省得争来争去,我又不会分身术,大家同住一室其实感觉会更刺激一些。”
马小薇笑着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