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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龙传-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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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肘拨开直扑终颜面的触手;瞬间,钢索松开,扩散成细长的触手,缠住续与终的手脚并以强大的力量将两人拉向地下水道。
  要被拖进去了!
  举凡战斗、格斗、决斗,只要有关于“斗”字的行动,终向来是“无畏且无敌”,然而今日一整天的状况都相当不顺,谁叫这次面对的是一个异质的敌人,终将陷入苦战的原因归咎在自己身上。
  “要不是我空着五脏庙,哪会让你这个怪物胡作非为。唉~早知道就应该赶快到‘二轮马车’,只要吃了那里的起士蛋跟起酥派,像这种触手来一万条二万条我都不怕……”
  “终,你这叫做‘死鸭子嘴硬’,你至少扯断一00条触手以后再来逞威风也不迟。”
  对话并未继续下去,因为两人已经被拖进地下水道了。
  初冬晴朗无云的穹苍之下,失去铁盖的地下水道黑色空洞静寂无声。
  远处隐约传来鸟鸣。
  龙堂家的长男与么子出手时已经做了相当程度的斟酌,也因此对方无人丧命。
  一打以上的人体散乱地横陈于法眼宅邸的会客室,只是听不到痛苦的呻吟,因为这群保镖全部昏迷了,第三秘书虽然毫发无伤,却也茫然地跌坐在墙角,陷入所谓的“瘫痪”状态。
  “听说法眼财阀旗下不乏医院与保险公司,你那群可怜的部下应该可以得到充分的照料吧。”
  始冷漠的视线由法眼隆元移向并排展示在壁面的名贵枪枝,其中一个枪架是空的,大概就是法眼雅元私自携出兄长的枪枝才留下这个空缺吧,而另一个空缺则是隆元前一刻才冲过去抓枪留下来的。长枪的枪口指着始的胸口,但枪身却有如随风摇摆的芦苇一般晃个不停,一直无法瞄准,于是始不加思索地走上前,伸手轻轻把长枪从隆元手中摘下,仔细一看,装饰得过火的长枪枪托上刻着一个十字钩标志。
  “不要过来!不准过来!”
  法眼隆元强作镇定不成,情绪顿时失控,声音不停打颤。
  “那把枪价值一00万美金啊,是德国纳粹的格林空军部长猎鹿时所使用的,我为了得到它不知费了多大的心力……”
  突然,雅元吐露出发呛的笑声。
  “怎样?你们了解到了吧?这个自以为是的俗人把自己的宝具枪看得比亲人跟部下还来得重要。”
  “给我闭嘴,你这个窝襄废!你一开口只会坏事!”
  雅元对于兄长的恕吼只是报以冷笑。
  “这栋大得很夸张的房子是德国人盖的。”
  雅元的话引起始的注意。
  “德国人?是冯恩?艾森吗?”
  “没错,就是那个冯恩?艾森,纳粹的经援者,同时在日本国防部的人面也很广,听说他在战争期间是个相当活跃的名人。”
  “屋顶上的风标会做成乌鸦形状也是前任屋主的兴趣吗?”
  “大概吧,一般都是做成公鸡,之所以特地做成乌鸦应该是出于他个人的好恶吧。”
  法眼家的别墅是冯恩?艾森所兴建的,这对始而言是一个新的信息,是单纯的偶然呢?或者一切全部连系在一条线上?无论如何,这是一条值得留意的重要线索。
  兄长恶狠的目光烧灼着雅元脸侧,但雅元仍然继续滔滔不绝地说下去,仿佛浸腻在报复的小小快感之中,他随即指向地板,穿着拖鞋的脚往地板踏了踏。
  “这边有个地下室,据说冯恩?艾森曾经在里头大开血腥飨宴,常邀请国防部与高阶警察,享用美酒、美女还有拷问……”
  “拷问?”
  余的语气里带有些许的厌恶感,雅元则响起愉悦的笑声。
  “冯恩?艾森有性虐待的倾向,而且相当严重,什么杀人淫乐症还是淫乐杀人症的,反正就是其中一种,日本也住着犹太人,同时德国人里面批评纳粹的以及反抗冯恩?艾森的下场都相当惨。”
  “你还不住嘴!”
  隆元叫着,声音显得十分微弱。
  “在冯恩?艾森消失后,趁着战败时一片混乱之际,我们的父亲将这座别墅整个纳为己有。”
  法眼信基是法眼兄弟的父亲,业已过逝,如果现在还活着就将近一00岁了;他原本与日本国防部勾结,战后转向协助美军,藉此累积了亿万巨富留给儿子。第二次世界大战日本战败之后,先前社会地位崇高的人们大多数因此没落,但是信基反而恶性强占他们的土地与财产,于是得到“华族(译注:一八六九年,位于皇族之下,士族之上的族称,一九四七年废除)杀手”的别号。
  “做鬼也要诅咒法眼一族!”
  有位前子爵甚至被逼得走投无路,留下这封遗书之后全家自杀,当时自然引发财经界内外猛烈的抨击,信基却毫不引以为意地放话道:“嘴上挂着总有一天要报仇的懦夫,是很难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生存的,有勇气上吊就干脆来刺杀我算了。”
  确实,杀了法眼信基之后,就没有任何人的土地与财产会被他侵占了。只是这段发言似乎有效地拔除了瘴气,责难的声浪很快平息下来,其后信基以愈发悖离道德规范的做法持续累积个人财富。然而无论如何强势的人物,只要是地球人就不可能永远不老不死,信基在八0岁去逝,由于生前妥善处理了遗产税的问题,因此钜额的财富几乎原封不动过继给长男隆元。
  父亲健在之时,身为二代继承人的隆元表现并不突出,一旦掌握实权便展现其强硬的领导个性。私下有人表示:“他愈来愈像他死去的父亲了。”的确三年后便成了完全的独裁者,有权与之相抗衡的只有胞弟雅元,只不过雅元明显欠缺能力与人望,早已被淘汰出局,因此法眼隆元的权势与自信有如日正当中,连一片遮蔽的云朵也没有。
  “至此为止,雅元,如果你还想在这个家不愁吃穿又能坐享其成的话!”
  不待胞弟的回答,法眼隆元在枪架前站直身子,目光看向始。
  “好了,龙堂先生,看来我是不可能以武力制止你们,就当我打如意算盘吧,我们可不可以心平气和地像个绅士好好谈谈?”
  “你明白绅士的意思吗?”
  “当然明白、看!”
  隆元挤出上下排的牙齿笑道,同时地板迅速下沉,一块约三公尺见方的地板突然降下,有如一部因缆线断裂而持续下滑的电梯。始无法跳起脱困,因为他右臂圈着余,左手拎着法眼雅元的衣领,费尽全力缓和坠落的冲击。
  法眼隆元则由一0公尺的高处向下眺望,在扭转局势重回胜利者的位置之后,连声音也恢复了气力。
  “我就是喜欢冯恩?艾森做的机关,虽然算不上什么高尚的兴趣,不过现在看来倒还满管用的。”
  “半个世纪以上的旧装置还能顺利激活,看来当初保养得很不错,一定是经常使用的关系吧。”
  始让余和雅元站稳脚步,也见到两名不幸惨遭池鱼之殃的保镖倒在地上。
  “你为达目的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部下,由此便可见你对一般人的态度会是如何了。”
  “龙堂先生,这世上是没有所谓的无辜之人,人类全都是罪人,当这个世界得到净化之际,全体人类将受到审判!”
  “净化……”
  始开始感到一股不快袭上全身,看来法眼隆元不仅是个俗人,也很有可能是某种宗教的信徒。
  “只有闻不到自己身上恶臭的家伙才会妄想净化世界,希特勒就是这种人,崇拜希特勒的邪教团体领导人也是如此,你很少洗澡对吧,连我都闻到臭味了。”
  这番话所得到的响应是一股怒骂的奔流,骂声一结束,上方正方形的开口逐渐变窄成长方形、一条线最后消失,地板完全封闭起来了。
  “可恶!居然把我们关在这里!”
  余的问话压不过雅元的吼声。
  “始哥哥,那个叫法眼的人就是从一开始计划这一切的人吗?”
  “那个男人应该不是主谋,不过他本人似乎认定自己才是主使者,但是我不认为那种程度的家伙有办法呼风唤雨。”
  “那么究竟谁在计划这一切呢?”
  “这就不清楚了。”
  始面露苦笑,颈项感受到一阵微风,即使身在暗处,四方并非壁面,至少可以确定其中有一面是开放的空间。
  老么还在追究主谋的身分。
  “会不会是那个老爷爷?”
  “是那个叫藤冈的土产店老板吗?”
  “嗯。”
  “有可能,如果他真是主谋也未免太好动了吧,最重要的是先想办法脱离这里。”
  雅元正想询问地底状况如何,远处却冷不防传来声响,那是一阵歇斯底里的狗叫声。由于回音反射,无法确定声音的方向,但法眼雅元的反应十分激动,他在黑暗中撞到始又被倒在地上的保镖绊倒,口中连哄带骗地呼喊着爱犬。
  “噢噢、噢噢、凯撒!不要害怕,没有人会欺负你的。”
  想不到那只狗胆子虽小,名字听起来倒是挺强壮的,始跟余不禁面面相觑,只是在黑暗中无法看清彼此的表情,此时雅元提出一个题外话。
  “小弟弟,你喜欢狗吗?”
  “要看狗的种类。”
  也看主人的种类……想归想,体贴善良的老么并未说出口。
  雅元的鞋底发出声响,始发现脚踩的地面不是地毯而是石板。
  “凯撒、凯撒!你到哪去了?”
  悲痛的声音渐行渐远,雅元追随着爱犬之后而去,始立刻喊道。
  “危险!不要走太远!”
  然而雅元无视始的忠告,远处再度传来狗吠,令人不快的叫声有如一把满是缺口的小刀割着耳朵,雅元却忘我地追寻着声音的来源。
  “余,快过来!”
  始摸索着小弟的手,而余也立刻紧抓住长兄的手,两人小心翼翼地在黑暗中循步前进,总之目前只有追在雅元身后而去,别无选择余地。
  “始哥哥,那个人好象很清楚地底该怎么走耶。”
  余的话点醒长兄,这时始才发现余的推测正好切中核心。雅元的台词已经证明了他相当了解地底的状况,可能是他从少年时代就经常出入地下室,在地下道四处探查,他之所以毫不迟疑地上前追寻爱犬,正是因为他自信十分熟悉地下道的状况,也因此,始的忠告在雅元听来可说是多此一举。
  “等一下,照这样看来……”
  黑暗中,始蹙起眉头,他的脑细胞演绎出一个令他不悦的推论,也许这一开始就是一个陷阱,法眼雅元与其兄合谋在外人面前表演兄弟阋墙的戏码,接着计划性地引诱始跟余到漆黑的地底,然而雅元假藉追随爱犬而去,将始跟余弃之不顾。
  始并未陷入深思,这件事只要逮住法眼兄弟两人或其中一人便可真相大白,至少可以肯定法眼隆元的确是敌人没错,这已经算大有崭获,接下来只要想办法离开这个地底世界即可。
  “余,注意脚底,抓紧我的手。”
  龙堂家的长男对么弟似乎有过份保护的倾向,对此次男曾经平静提出批评,而三男则是高声抗议。
  “始哥太宠余了!哪像我,每次都先给我一拳以后才说教,简直是天壤之别,我要求取消这种差别待遇!如果情况再没有改善,总有一天我会闹革命的!”
  “是吗?那么我就是冷血的独裁者啰,既然如此就先断绝你革命的资金来源。”
  “这、这太强硬了,应该以高额资金利诱敌人归顺才是聪明人的做法……”
  “不成不成,不是任何事用钱就能达到效果的。”
  龙堂家经常出现诸如以上的有趣对话,始一直认为一出生就失去双亲的么弟实在太可怜了,于是不自觉对么弟多付出了些关心。
  前方的暗处传来说话声,不是狗吠也不是法眼雅元呼唤爱犬的声音,声音听来很年轻而且在复数以上。
  暗处的声音逐渐接近,也慢慢听出对方谈话的内容,始跟余立即明白来者何人。
  “……我说终,这里是哪里?”
  “我怎么知道!”
  “你以为我喜欢理你啊,现在是没别人可以说话,我才勉为其难开口问你。”
  “何必那么勉强自己,别老是想要依靠别人,应该凭借自己的能力与努力做判断,然后采取行动。”
  “嗯,说得一点也不错,那你的寒假作业就自己写吧。”
  始叹了一口气。
  “就算世界灭亡之后,那两个还是会继续斗个不停,我看他们只顾拌嘴,大概不会发现我们在这里吧。”
  “我有带火柴出来。”
  么弟语带兴奋地报告。
  “我现在才发现到。昨天我在暖炉生火以后就放进口袋里,用这个点火,续哥哥他们一定会马上发现我们的。”
  “这主意不错,试试看。”
  如果换成次男或三男,始的回答大概会换成:“为什么现在才想到?!”可见长男的确是相当宠爱么弟。
  橘红色的小火点在黑暗中浮现的同时,暗处的谈话立刻中断,警戒的脚步声步步接近。
  “续!终!”
  始的声音让脚步声解除了警戒,开始加快速度跑过来。
  “哇,真是戏剧性的重逢!”三男道。
  “这应该说是喜剧还是悲剧?”次男道。
  “还有所谓的惨刽”长男道。
  “幸好大家都平安无事!”老么道。
  从四人的第一个反应来看,谁是最乖的小孩一听便知。
  总之四人在令人感动的兄弟团圆处就地坐了下来。
  始探问续与终有关消失在地下室的法眼雅元行踪。
  “你们有没有碰到一个带着狗的中年男子?”
  “没有,没看见人或狗?”
  由此可知法眼雅元所走的并非这个方向,也令人感觉到遍布于地底的通路网既广大又复杂。
  四人迫不及待地交换彼此从早上到现在这段时间里经历的事件,不点火柴以节省资源,漆黑的家族会议也别有一番乐趣。长男与老么、次男与三男两组人马分别遭遇到诡异的状况,如果没有亲身体验还真会把对方的经历当做鬼故事来听。
  后来余又点燃第二根火柴,因为长男做下判断,如果处在暗处便无法得知四周是否有危险接近,此时正好轮到三男开口。
  “总之就是恶心到了极点,身体内部的东西全被吸了出来,只剩下皱巴巴的人皮跟衣服……”
  “只剩下皮?”
  “没错没错,就像是……看!就像这个样子……”
  终右手手指不经意指向身旁的物体,看起来以为是一块破布却有干皮的触感,余将手中点燃的火柴举高,纳闷地问道:“……终哥哥,那是什么?”
  “这个……是什么啊?”
  终微侧着头,接着伸出双手抓住看似破布的物体拿到眼前细看……顿时脑中一片空白,“哇──”终大叫一声,先前建立起来的“大胆、豪胆、放胆”的声誉在此时一口气双手奉还,然而其它兄弟并未加以嘲笑,因为他们也看清楚了眼前的物体。
  在微弱的火柴照明下,始与续确认了不想确认的一件事,他们见过这件变得像一条脏抹布般的制服。
  “应该是失踪多日的那群人没错,是别墅管理事务所的工作人员。”
  “这边也有,其中还有一名女性。”
  续的指尖捻起一块半腐蚀的布料,似乎是粉红色的女用长裤,如此看来,相当有可能是下落不明的常盘舞台艺术学院的女职员。
  “想不到会在这里发现他们。”
  “如果是成堆的白骨还能留下全尸,像这样只留下一层皮,被土壤吸收就什么也没了……”
  “这是完全犯罪,如果依照人类罪行的说法……”
  始检查不幸牺牲者的衣服,在衣袋里找到一支笔型手电筒,按下开关,一个微小却明亮的橘色光点便稳稳地点燃。
  “可以确定是这个地方有个东西以人类为食。”
  始是说给自己听的。
  “是什么东西?从什么时候开始?”
  小弟问道。这是一个切中要点的重要问题,然而兄长们却无法做出正确的回答。总之,始先让弟弟们排成横列,一同向死者们合掌祈求冥福,对无辜的牺牲者致意是龙堂家的传统,也是身为地球人的基本礼仪。
  “想想你们两个运气还真好,只是柀拖到地下,没有遭受攻击。”
  “那是因为终看起来就是一副很难吃的样子。”
  “续哥才是,光看就觉得很酸,我想怪物也有选择食物的权利……”
  “没营养的吵嘴到此为止!”
  长兄出面调停,次男与三男顿时噤不作声。然而三男很快打破沉默,他并不是要继续斗嘴,而是想恢复名誉。
  “我话先说在前头,刚刚我叫出声不是因为我害怕哦,实在是太恶心的缘故,不是恐惧而是一种生理上的厌恶感让我自然而然叫出来,你们千万不要误会。”
  “是、是,知道了。”
  “咦?”难得长兄二话不说点头答应,终不禁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虽然没有明说,但在面对当时的情况,始自己也没有十足的自信可以保持绝对的冷静,如果他还借机嘲弄终的反应就太不公平了。
  “既然有空气流通,就不必担心会缺氧窒息,只要对方不放出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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