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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您过奖了。”我恭敬的向两位明眼辨是非的青天大人一鞠躬。
“怎么回事?”修斯和乔伊一脸慌张的跑来,他们刚才多半是在奥斯卡那里见到蜜儿,才赶来的——幸好学院里没什么人,要不然蜜儿这一路回去……
两位老师看了来人一眼,又对我说:“你也要小心点,别太用功了。”接着转向安妮:“这位同学是留校值勤的吧。看你刚才也挺有活力,就把这里打扫干净吧。”说完,留下一脸郁忿的安妮,不可置信的盯着两抹潇洒远去的身影。
呵呵,我的心情很好,灵感如泉涌,心里立刻有了一副很可行的配药系统图。
我走回实验室中心,以身为中心,以脚为轴在地上画了一个圈。“唰”的一声,圈内的杂物自动向四周飞出,撞到墙上后又掉落在墙脚。圆圈内的垃圾清理干净了,同时也映出一个倒五芒星阵。我轻松的从次元袋里拽出一张长桌和一套玻璃器皿放好——这些是常备物品。
众人听到响声在回过头来看我时,才发现不知何时我已将魔法阵布好,并把实验器材都准备妥当了。
“你要做什么!?”安妮惊恐的看着我忙碌的身影。
我愉悦的回头朝她笑笑:“如果你要打扫这里,请等我把实验全部做完后再弄吧。或者你想多扫几遍,我也不反对。”
“你——哼!”安妮瞪我一眼,找了张小凳子坐下,双手环胸,对雷达、梅兰等人下令道:“你们几个,还不快把这里打扫干净!”
“老师甲明明说了要你扫的,我可不管。”雷达受够了她的颐使气指。
“呵,是咩是咩,泥快快烧啊!”尼采也附和。
见安妮又看向自己,梅兰只好讪笑着一边后退一边说:“刚才食堂里的大叔要我去帮忙……”退到门外就跑走了。
梅罗左右张望着,直接走到我身边,跟我闲聊起来:“拉拉,你在做什么啊,这么轰动?”
我不知道安妮的脸变成什么颜色,只见修斯和乔伊也好奇的走进来,一边不太肯定的观赏镂空的“屋顶”。乔伊一不小心踢到了什么,那东西直直飞向安妮坐着的凳腿上,她大叫一声摔坐在地,室内一阵哄笑。
安妮羞愤不已的指着乔伊大骂:“连你也欺负我!”之后便掩面呜咽起来了。
乔伊吓了一跳,连忙跑去扶起安妮,又放正板凳让她坐好,手足无措的安慰着。
“有必要这么夸张吗?”看着眼前的场景,我皱眉小声说。
“你不知道吗?大小姐这两天情绪不稳定,受不得一点惊吓!”雷达又向我买弄情报了。
“为什么?”我仍是好奇的问。
“听说下个月初在宰相府举行的仲夏晚会上,会有重要消息宣布。”雷达故作神秘的对我咬耳朵,声音却足够周围的人都听到:“虽然没有对外公布,但知道内幕的人都说是奎安娜皇后要宣布以撒·安法洛和宰相的小女儿伊莎贝拉小姐订婚!安妮好象受了什么打击!”
这样啊,可是……
“又不是修斯订婚,她那么激动做什么?”我不解的问雷达,他也摇摇头。我于是低声问修斯:“你什么时候被她甩了?”
修斯有点尴尬:“呃……这事与我无关。她和以撒……算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安妮见众人毫不理会,哭得越发凄惨嚎啕。“喂,你们也说几句嘛!”乔伊苦恼的向我们求助道。他的骑士守则里的规定是不能让女士哭泣的。
修斯凉凉的站在一边扇着扇子,在心里默默的做自我催眠:我什么都听不见,我什么都听不见……该死!我真受不了这鬼哭狼嚎……
而安妮却像是故意的要跑到他耳边吼一般,我看见修斯的脸涨成猪肝色,却依旧要保持自己一派优雅的贵族形象。最后终于忍不住的从后门快步走开了。雷达、尼采也一一效仿,一溜烟的跑掉了。我才不理会他们,这样的嗓音我已经司空“听”惯了,说实话,安妮的尖叫声与莫拉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所以我毫不手影响,只是自顾自的做手里的东西。
乔伊见人都跑光了,只剩下我一个,只得无奈的向我求助,我更不想理他——哪有一个男人劝女人帮他去安慰另一个女人的?
乔伊无奈的叹口气,面对向他发难的安妮沉默一阵,只得轻声说:“别这样了,安妮!”
他的声音很轻,充满无奈,却让我浑身一震,脑袋嗡嗡作响。耳鸣似的,同样的一句话在脑海里反复重播:“别这样了,安妮!”维尔的声音也很轻,却充满无限柔情。他轻轻搂住安娜贝迪的腰,亲密的唤这她的昵称,贴近她的耳畔低喃:“你知道的,我最爱的只有你!”
世界仿佛天旋地转般,我的眼前一片黑暗。没有夏日的茉兰别堡,没有阳光下的绿色草原,更没有欢声笑语的生日晚宴,黑暗中只有安娜贝迪·道森那双讽刺的绿眸,闪耀着我再熟悉不过的光芒。
我晕眩得好象要昏倒,只得用手撑住桌子,僵直着身体。巨大的压力震得桌上的瓶瓶罐罐“咯咯”发响。
似乎觉察到我的杀气,乔伊和安妮都向我这边看来。大小姐已忘记了哭泣,粉嫩的小脸上半滴泪痕都没有。
“拉拉,你……”乔伊不解的出声。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我努力平息激动的心情。半晌,我伸手抓起桌上那瓶刚刚捣好的药粉,咧开怪异的笑容,转身对他俩说:“最新研制的特效药‘笑一笑十年少’,十个金币一瓶!”
第二卷 第十九章 罗丝遗训
(更新时间:2004…1…17 20:43:00 本章字数:3910)
这是一间华丽的大厅,宽敞却并不明亮。窗外已是夜幕低幕,或是凌晨薄暮。没有星光,映得室内也一片昏黄。四盏发着淡黄色光芒的魔法灯浮在半空,时上时下的不停摇摆,带着光球也时明时暗,似在不安的轻颤。四盏灯不能给偌大的会客厅充足的光线,庄严华丽的室内被布置的肃穆,在淡淡的光晕中更显压抑与沉重。
我站在客厅的中间环视四周的摆设,这熟悉的厅堂,是在何处见过的呢?雕花烫金的上位座,笨重却显尊贵。两边各是一排李桃木制桌几,坐椅设计得方方正正,就如客厅的主人的性格一般。脚下踏着的是一层柔软的长毯,行走时不会发出一点声响,轻柔得没有真实的触感。室内很安静,一个人都没有。
从侧门出去是一条同样昏暗的长廊,曲曲折折的连接到室外的一座水榭。下意识的,我很喜欢这建在小湖上的水榭。回廊建造得很雅致,扶栏外临水种着一蔟蔟兰草,肥嫩的长叶向外伸展开,像是俯看下方的一池清水。不远处的幽暗的湖面上浮着几片墨绿的圆叶,两朵睡莲静静的躺在上面,仰望无尽的黑夜。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两个婢女打扮的年轻女子从对面走来。她们手里端着矮几,神色严谨,步履匆忙。我正要给她们让条路来,她们已穿过我的身体,径直向我身后的小门转出去了。我有些错愕的呆望着她们消失的背影,惊讶的看看自己的手。我把双手举起伸到眼前,但眼里却什么也看不见,视线所及仍然是水榭栏边的长座。低头看看自己的脚,才发现地上也什么都没有。我把头伸出水榭俯看下面的湖水,深谧的水面平静得没有一丝波痕,映出扶栏外花草的剪影,却看不见自己的倒影。
“我只是一具没有实体的虚幻灵体吗?”我疑惑:“或是只有自己的精神体回到了这熟悉的场景?”
我沿着水泻继续往前走,向那两个婢女走来的方向寻去。路的尽头是一处别致的雅院,房里的魔法火焰照得透亮,穿过垂下的帘幔射出窗外来。院落里也很静,偶尔能听到从房里传出的一两声沙哑的轻咳。我走进虚掩的门,屋里有三个人沉默着。
一个面容憔悴的老妇躺在床上闭着眼,时而发出几声咳嗽,痛苦得全身抽搐,剧烈的起伏震得床都在抖动。床边趴着的一个小女孩忙上前为她拍扶胸口顺气,乖巧却稚气的轻声抚慰:“祖母乖,马上就不痛了。”
祖母闻言,露出虚弱而欣慰的浅笑,看向一脸天真的稚儿:“祖母没事的,不用担心。”
床边坐着的中年男子双眉深锁,看看女孩,又望向床上的老妇。
老妇人紧闭着眼,好久,让人误以为她睡着了,她却忽然张开精锐的眼,用尽气力似的对男子说:“安纪亚夫,把‘它’拿来!”
“母亲……”男子皱眉。
“快点!”老妇厉声斥道。
男子只得转过身去,从身后的柜子的最底层里拿出一个古旧的方盒子,递给老妇人。老妇人伸出颤巍巍的手接过,轻轻的打开。一道夺目的彩光从刚刚开启的细缝里射出,随着盒盖的完全开启,室内溢满了华光。盒子内的红色绒垫上躺着一对相连的水晶缀,剔透的晶体被切割成泪形,周围漾起一圈七彩光,照得连破旧的盒子都显得光彩奕奕。我激动得想要靠近床沿去扶住床柱,但却什么也摸不着,差点摔倒。
“哇,好漂亮哦!”小女孩惊喜的叫着。
“拉拉。”老妇人轻声念道,让我一惊,立即把视线从小盒子移到老人的脸上。她半搭拉着眼皮,看不出什么表情。那衰老的面容仿如久远的记忆,陌生而又熟悉。她又闭上眼休息了好久才开口:“你要把它收好,到死都不能丢弃!即使它……给你带来痛苦……无尽的痛苦……也不能丢弃!”老人断断续续的说着,似是在回忆自己的痛苦:“因为,这是我们‘罗丝’的原罪!不可忘记……就像我们的名字一样,时刻提醒着……”
小女孩眨着水灵的大眼睛,一脸困惑的看着祖母。老人闭了闭眼,手颤了一下,又继续:“我是罗丝·迪法斯,而你,拉拉·罗丝·迪法斯……我们的名字……摆脱不掉的……这是我们的先祖蒂达·罗丝给我们的教诲……”老人的词句有点混乱了,同时让我的眼前的景物也变得一片混乱,像是这梦里的空间动荡起来……
她就是我的祖母——罗丝·道森·迪法斯。而床边的那个小女孩就是以前的我——拉拉·罗丝·迪法斯!老人的话,别说她面前幼小的我无法理解,事实上多年后的今天,我根本不记得曾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同样,现在这个得到重生的拉拉·葛罗雷,也不能弄明白她的话。坐在一边的男子,是我的父亲呵,他当时还那样的年轻,与我生命最后几年记忆中的形象相差太远。记忆中的他为了我的怪病而东奔西跑,斑白了双鬓、愁老了脸。
“‘罗丝’是先祖给我们的名字,就像这密宝一样传承……你要收着它,再交给你的后辈中继承‘罗丝’之名的女子……告诉她,这是我们背负的惩罚……让我们永远……”
屋里的景象在我眼前晃荡得更厉害,并逐渐飘远,终至变成一片黑幕。
黑夜,宁静而深邃,窗外的星光渐隐,天边泛起鱼肚白。室内的物品又清晰起来,还是我熟悉的曼佗雅宿舍内。我一身冷汗的坐在床上: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
从布达克索回来后,我的听力变得有点不受控制,有时会听到仿佛很遥远的声音,那声音时而像幻听般飘渺,时而又如现实般真切。
记忆也是,似乎曾有一些零星的记忆被人取走了,而今它又被送回到我的脑袋里。我能意识到那“记忆景象”中的人是我自己,所体会到的情感也真实深刻——但在这之前我却对这些全然没有印象,现在突然记起来,便恍如迷雾般不真实。就像三天前恍惚间看到的维尔·肯恩和安娜贝迪·道森,以及刚才的梦境。
回忆刚刚梦里的情景,如虚如实,不得其解。祖母的那些话语还回荡在耳边,我下意识的察觉到那是扭转我命运的重要信息,也许还能解开我在森林里怪异举动之谜。但……我不能理解她的意思,什么是“罗丝的原罪”?我们蒂达·罗丝的后代为何要继承“罗丝”这个名字,这意味着在我们的血统里也继承着什么吗?据说,那创世五贤的蒂达·罗丝与圣者费茨罗伊曾是对情侣,那么费茨罗伊在森林里对我所做的,也与此有关吗?至于那个传说中隐藏着巨大能量的密宝,究竟是什么——在我看来,它只是很漂亮而已——它又会给我带来怎样痛苦?仅仅只是不轨之徒妄想夺宝的烦恼吗?还有,我很在意祖母最后想说的话——我们的“惩罚”究竟是什么?
太多的疑问在我脑里盘旋,正要请求解答,可就在那时候,我却醒了,努力的再想回忆些什么,却怎么也想不到,只是让头隐隐作痛。
对于梦里的对话,我并没有印象。我只隐约记得那一年应该是北奥历1471年秋,我的祖母辞世,享年112岁。12年后,我也跟着离开了那个世界。
“仲夏的晚会啊,我也好想去哦!”蜜儿说。
“哎?你还不知道吗?”我奇怪的问,以她爷爷的地位,一定早在受邀之列了。
“因为宰相辛西亚·安德罗培大人与奥斯卡大人的关系不太融洽。”修斯平静的解释道。
“哦~~~~果然是有此一说啊,我知道了!”雷达兴奋的在笔记本上疾书:“难怪宰相的儿子没有被送到曼佗雅来,而是在皇宫里给太子殿下做伴读。”
“可是人家真的好想去哦!上次修斯家的晚会我都没去成,难过了好久呢!”蜜儿念叨着。
你要是去了,我会难过更久——我心里暗想。
蜜儿眨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一脸期待的盯着修斯。修斯也没办法,只得无奈的说:“这次我也帮不上忙。”
“那是当然的!”安妮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她已经从悲伤中恢复过来了,反正世上帅哥千千万,这个不行她就换——在一棵树上吊死是傻瓜的行为!
“这次可是重要的皇族派对,连皇后陛下都会出席的,当然是闲杂人等止步!”她高傲的扫了我们几个闲人一眼,扭着腰走到修斯旁边坐下。
“真的没办法了吗?”蜜儿垂着小脸无力的说。
“光明正大的走进去不行的话……”雷达贼笑着说:“偷偷摸摸进去不就行了?”
“偷偷进去?”蜜儿问着兴奋的雷达——暗中进行任务可是他的专长呢,虽然技术不怎么高竿,但他确是常常做这种见不得光的事。
“只要安妮小姐不来妨碍。”我喝了口淡茶,看了一眼奸笑的安妮,提醒道:“我记得你那天还没把实验室打扫好。”
这两天我对自己的事苦苦思索很久却不得解,而一切的关键显然在“罗丝”二字——我想到当初同意跟奥斯卡来曼佗雅,是为了见奎安娜和取回“罗丝的密宝”,现在这个目标更明确而鲜明的映在脑海中。相信得回密宝之后,事情会有意想不到的进展吧。而密宝是作为奎安娜的嫁妆被送来卡顿的,所以我要做的第一步,就是接近奎安娜,此刻最有利的途径就是宰相府的仲夏晚宴!
“这样太危险了!”修斯不同意。
“所以才要您也帮忙暗中接应啊!”雷达胸有成竹。
“我?”修斯一愣:“你们到底要怎么做?”
“就爬墙呗!”雷达得意的说:“你没听过‘没门有窗,没窗有墙’这句至理名言吗?”
“有吗?”修斯一脸狐疑的看看雷达,又转头问我。
“呃……应该有吧……”我听作者说过的,应该算是“至理名言”吧……
“乔伊,你也跟我们一起去吧,人多好办事。”
“我?”乔伊指着自己,问:“我去……不太好吧……”他的守则里好象没有明文规定骑士不可以爬墙,但……
“现在是蜜儿小姐请求你帮忙把她送进宴会厅,你就帮帮忙吧!”梅兰也加入劝说行列。
“……好吧。”
见乔伊竟也无奈的向我们屈服,修斯只得苦苦哀叹。
第二卷 第二十章 鸿门夜宴
(更新时间:2004…1…19 14:39:00 本章字数:3494)
“我的头发……啊呀呀,不要抓!”
“尼采,你不要乱晃!”
“还差一点点了……该死的,谁建的这么高的围墙,做小偷都不方便……”
“咩呀~~俺挺不住咧~~”
“白痴!你们小点声,怕别人不知道你们在爬墙吗?”
“可是……”
“可是你好重哦,梅兰……”
“什么?我才55公斤!”
“我穿裙子,不要往上看,色狼!”
“拉拉……这里好高,我害怕啦……”
“啊,糟了!”
“呀——”
“咚!”
“哐啷!”
架在高墙上的一条人梯随着乒呤乓啷的几声巨响变成叠在地上的一堆人山。
“痛……痛啊~~~”雷达和梅罗呜咽着趴在地上。
“真没用,人家被压在最底下的乔伊都没啃声了,你们鬼叫个什么劲!?”梅兰跳到一边,拍拍屁股,踹了雷达一脚。
“你没事吧,蜜儿!”我扶起蜜儿,轻声问。
“恩,还好。地上挺软的。”蜜儿对我笑笑。
“大姐,不是地上软,是我的肚子软!”被蜜儿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