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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老虎-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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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泥老虎
  作者:蔡小雀
  男主角:向落花
  女主角:齐苗苗
  内容简介:
  昂藏七尺男儿竟有个难以启齿的闺女名,无怪乎他三不五时便演出自出杀戏码,眼前唯一的发泄管道就是尽快娶妻生子,用他儿子的名字来反制他那没良心的爹,不料他一见钟情的女子似乎不太对劲,身患奇症怪毒不说,头脑也异于常人,白目单纯到视男女之爱为父女之情,认定所有的意外皆起因于她命中带煞,不惜离家出走以彰显她不能爱他的决心,唉!他也明白他们两人有多么的不适合,只希望他精湛的医术能医好她的“心病”……
  正文
  序
  话说三人成虎  雀  子
  三人成虎这个系列名称,缘自某一个雀子打澎湖飞回台北的第二天夜晚,来到了窗明几净、静悄悄的禾马出版社。
  当时,敲了三下门,玻璃门呀地一声开启,门后赫然出现了笑容甜美的郑氏姑娘。(咚地一声,有只毛头雀子被扁。干嘛要弄得神秘兮兮的呀!)
  嗯咳,其实是这样的,进去了以后,自然是一边嘻笑寒暄兼哈啦,一边谈起了下个系列的名称和男女主角的属性。
  因为口说无凭,所以郑氏姑娘(姓郑之姑娘,非姓郑名氏,此点要认清楚说明白)就提议直接写下来好了。
  于是乎雀子愣愣地盯着计算机屏幕,思绪像跑马灯似的转个不停,就是没有一个名字停下来跟我Say  Hello。
  就在众人谈笑间,雀子煞有介事地敲着计算机键盘,心里随兴哼起了: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
  哼呀哼的就想到之前的一篇悲惨故事,不知大家听过没?
  就是有一个和乐融融、互信互爱的村子,有一年,正值旧历虎年!村子里的一个寡妇生下了一对俊美可爱的双胞胎,村子里的人都赞叹着这对兄妹的玲珑剔透。
  后来双胞胎渐渐长大,哥哥如同大家预期的那样,长得英俊出色,妹妹则是明艳绝伦、秀丽可人。可是不管村子里的姑娘和儿郎们多么地用心追求,哥哥心里只有妹妹,妹妹也一直把俊朗的哥哥当作心上人。
  这段感情终于曝光了,村民怎能接受这样乱伦的事件呢?所以在村长的召集之下,将这对相恋的兄妹(有点像漫画《恶魔的新娘》喔)捉起来,挖掉了哥哥深邃有神的眼睛,割掉了妹妹柔嫩如玉的耳朵,将他们放逐到世界的尽头去。
  很多年之后,有一个外来的诗歌行者来到了这个村子,知道了这个令人悲叹的凄美故事,他就为这对可怜的兄妹写了一首歌,那首歌是这样唱的——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眼睛,一只没有耳朵,真奇怪,真奇怪……”
  故事至此急转直下,就像原本要煮成白煮蛋的鸡蛋在滚汤里爆成了蛋花汤……啊,不要扁我啦!这个“悲惨”的故事是我表妹跟我说的,要扁扁她……呃,当然,她也是从网络上看来的,要怪就怪网络好了。(砰砰砰砰,一只毛头雀子登时被网友围剿,拳打脚踢。)
  哎哟喂呀……(郑氏姑娘在一旁提醒:“讲重点!”)
  嗯,对,重点。
  哼起了那首歌就想到了那个悲惨故事,雀子脑袋当地一声亮了起来,不如就来写三个也是悲惨的故事好了,也跟老虎有关……
  话说繁华京城有三只虎,这三虎公子各有出色的职业跟出色的人品,年纪已到二十八了,就拚命想要娶老婆……当当当!
  于是三人成虎冒了出来,登时喜上眉梢不亦快哉,强忍着笑的我还一边不放心地问郑氏姑娘:“妹妹,我……取这个系列名……会不会被众人唾弃、海扁啊!”
  郑氏姑娘移过尊头来,看了一眼,发出银钤般的笑声,“嗯……不会啊!”
  “你真的……觉得这个名称好吗?”
  “很好啊!”郑氏姑娘一贯的开通爽快。
  “那就……用这个啰!”
  呵呵呵,说用就用,还有什么好客气的?
  于是乎,第一只老虎——京师第一神医向落花,首先登场报到。
  楔子
  这是一个很恐怖很恐怖的时代。
  到底有多恐怖呢?
  国家强盛到小邻邦、中番邦、大乱七八糟邦都不敢“进犯”,只敢每年找个良辰吉日“进贡”一些金矿啦、锦缎啦、人参貂皮鸟拉草之类的怪束西给京城的皇帝老儿,希望他老人家别有事没事突然间兴起“东征西讨南捉北打”的念头。
  害无聊到极点的皇帝根本找不到机会和借口出去打打架,活动筋骨。
  很恐怖吧?
  最恐怖的还在后面,由于全国百姓丰衣足食、安和乐利,国库内的黄金堆到每次都要外面看守的人使尽吃奶的力气才关得上门。
  就连稻米粮食等等也年年丰收,各省各城都得忙着加盖仓库才有法子储存。
  更加悲惨的是,外邦人士总是来京城说要朝圣、取经,其实每次都被这儿的繁华热闹搞得晕头转向,一个个来了就不想回去,所以街上不时可以看到眼睛绿绿的、蓝蓝的,要不就是全身黑黑的番邦人氏。
  由于这是在中国历史上相当罕见的,国富民安、天下太平的朝代,所以在这个悲惨的,恐怖的,人人都吃太饱、喝太足,显得太无聊的年代里,自然就有人想要生出些事来玩玩,否则日子岂不是太清闲了吗?
  其中定北侯、镇南侯、逍遥侯三人就因为太无聊,所以被陷害娶了亲亲娘子。
  相较之下,京城相当闻名的三虎公子——三位二八年华同属虎的英俊男儿——想法就与京城三侯完全迥异,而且命运也差了十万八千里远。
  究竟是哪三位虎公子呢?
  向落花,男,花样年华二十八,属虎,京师第一名医;长得粗犷有男子气概,生平最饮恨的就是爹娘替他取了这么个娘娘腔的名字,害他几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惜家里世代是名医,想死也死不了。
  生平最大志愿——娶老婆。
  左堂衣,男,花样年华二十八,属虎,京师第一状师,生得英俊潇洒万人迷,生平最得意的就是自己长得人见人爱,拥有一张能把死人说活了的嘴皮子,可惜因为是个状师,没有办法从事有很多美女包围的职业,对此十分引以为憾。
  生平最大志愿——娶老婆。
  传君约,男,花样年华二十八,属虎,京师第一匠师;天生俊美赛西施,生平最痛恨的就是长成了一张美若天仙的脸蛋,最讨厌脑满肠肥的有钱人误认他是童男宠,对付这种人的绝招是在他家布满恐怖机关,以兹报复。
  生平最大志愿——娶老婆。
  不过人生不如意事十有八九,这三个虎公子想娶老婆想疯了,偏偏到二十八岁了还没有半点讯息传出来。
  越是急越是找不到好对象,所以向左传三家公子目前也可算是处在极悲惨的处境中……
  究竟他们何时才能结束这种悲惨的人生呢?
  三人成虎的传奇,于焉展开——
  第一章
  京城  一江春水堂
  “老老老……老爷,不好了,少爷误食雄黄了……”
  药铺里的佣人一路惊呼进来,惹得坐在后堂太师椅上正悠哉呷茶的向老爷噗地一声,满口雨前茶喷得满襟都是。
  一旁的婢女小兰连忙过来帮忙擦拂,“老爷,您没事吧?”
  向老爷边咳边摆了摆手,老睑涨红,“我……咳,没事……”
  佣人哭丧着睑,着急地叫道:“老爷呀,这可怎么办才好呢?少爷睑都已经变黑了,全身抽筋……”
  向老爷非但没有半点着急之色,反而好整以暇地再端过茶来喝了一口,润润喉咙,“你……是新来的吧?”
  佣人呆了一下,愣愣地道:“是……老爷。可老爷,少爷中毒……”
  中毒?
  向老爷和小兰相视一眼,一老一小的睑上登时涌现忍俊不住的笑容。
  “哎哟!”看见老爷还笑得出来,佣人是急得五官都快挤成一团,“老爷呀,不是别人,是少爷,是少爷中毒哪!您怎么还笑得这么高兴?”
  向老爷嘻嘻哈哈道:“你是新来的,难怪你不知道。我那笨儿子每个月都会来这么一次,你随便当笑话看看就算了,千万别认真。”
  佣人满睑茫然,“啊?可是……可是雄黄吃了是会死人的,少爷他……”
  “你不用管他,他不知哪根筋不对劲,每个月总会想不开一次,习惯就好了。这个月还是吃雄黄而已,他上个月可是吃鹤顶红耶,还不是照样没给毒死。小兰,添茶。”向老爷杯子往旁边一举。
  小兰很快又替向老爷倒了杯茶。
  佣人看着老爷又啜起了热呼呼的雨前茶,一派悠哉的样子,再回头望了望接连前后堂的长廊——
  喝!
  他吓得屁滚尿流,“有……有鬼啊!”
  高大挺拔,着一身玄色长袍的向落花缓缓走了过来,粗犷英气的脸上毫无表情,鼻孔和嘴角却赫然渗出了两道血痕。
  他面无表情地看了软瘫在地上的佣人,终于微微蹙起眉头,“阿福,外头病人几乎挤破门了,十几个伙计和驻堂大夫都忙死了,你还赖在这儿做什么?”
  没想到阿福一听更是睑青嘴白,差点合过气去,“他……他们……统统都……都忙……死掉了?啊……有鬼啊……”
  向老爷笑吟吟地喝着茶,小兰则是捂着嘴不敢笑出声。
  “你好吵。”落花没好气地看了看在地上爬的阿一幅,再看了看父亲,“这是你家的佣人,麻烦你管一下好不好?”
  “嘿,不孝子,我可是把一江春水堂都交给你了,堂内所有的事,包括佣人,也都归你管辖了。”向老爷优闲地道:“你没出声,谁敢叫他起来?”
  “我也没叫他趴在地上发抖。”落花撇了撇嘴。
  “谁教你想不开被他看到了,瞧,你嘴巴鼻孔那两条血痕差点把人家的胆子给吓裂了。”向老爷偷笑着。
  “鬼……鬼……”阿福脚都软掉了,爬也爬不动。
  “血?”落花不在意地拭掉了脸上的血渍,望向阿福,皱眉道:“你到底是要在这里爬一整天,还是要立刻到外头帮忙?”
  阿福浑身发抖,好不容易镇定了些,他张大了嘴,“少爷……你不是……不是吃了雄黄吗?”
  他刚刚亲眼见到少爷直直走到药柜前,将贴有雄黄二字的小抽屉拉出,把整个抽屉的药倒进嘴巴里,然后就像老鼠吃到杀鼠药似的,抽筋、发抖,睑色发黑……
  哪有人会自己去拿毒药,还整个倒进嘴里的,少爷该不会脑袋有毛病……
  “我是吃了雄黄,怎么?”当朝律令不准人吃雄黄的吗?
  阿福傻气地望着他,讷讷地问:“那么……雄黄是治脑袋有毛病的吗?”
  落花浓眉又蹙,“你在说什么?”
  向老爷听出了话头,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落花,他以为你脑袋有毛病啊!哈哈哈……”
  他冷冷地瞥了父亲一眼,无奈地道:“脑袋有毛病的另有其人,如果不是你给我取这么娘娘腔的名字,我会三天两头就找毒药吃吗?”
  好好的一个大男人取名为“落花”,难怪他从小就有自杀倾向,长大了更是痛不欲生……约莫二十八到三十天左右就会因羞愧、沮丧而想不开一次。
  偏偏他家世代行医,打小就被灌了各式各样的药汤,再加上他由自己又是京师第一名医,体内早就具有各式毒药的抗体,害他想死也死不了,就算用再毒的毒药来毒白自己,也只是流流鼻血而已。
  二十八天“落红”一次,可恶!害他跟个娘儿们一样!不过这年头毒药也挺贵的,害他每次糟蹋完“粮食”以后还要愧疚好久。
  他从来……从来就不想当个大夫,更不想当捞什子京师第一名医,若不是老头子硬是从小就要他背一大堆灵书素问医经,待他长大后又莫名其妙丢给他一江春水堂这烫手山芋,他此刻早就逍逍遥遥的浪迹天涯、闯荡江湖去了。
  “我一定要快点娶到老婆,生下儿子,然后把我儿子起名为东流,这样这间百年老店就有机会'一江春水向东流'了。”他咬牙切齿地道。
  “你省省吧,想要藉由败家拆堂来报复我?”向老爷嘻皮笑脸地道:“你那副怪脾气跟你爷爷、跟我一样,嘴皮子说着不要当大夫,可一要有什么奇症怪病的,手又会忍不住发痒,非把人给救活不可……”
  就连这还趴在地上的阿福,半个月前身染重病倒在一江春水堂门口,也是被落花出门时踢到,捡回来医病调养好的。
  儿子这刀子口、豆腐心的性儿,难道他这个做爹的还会不明白吗?呵呵!
  落花眼底闪过一丝心虚,随即皱眉道:“我才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我才不要跟你们一样。”
  “不是吗?”向老爷笑咪咪,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又说:“啊,今儿早上我才想到,昨儿十二王爷派人来说,要咱们一江春水堂每年供药进内廷呢!”
  “以往不是只要供给王府就好吗?”他心绪突然恶劣了,低头对阿福说:“还坐在那边眨眼睛,外头忙得紧,快出去帮忙!”
  阿福连忙起身,哈着腰退后,“是是是……阿福告退了。”
  “儿子,你找来的这个活宝还真好玩,平均几天就搞一次乌龙,可笑死我了。”向老爷好命地挥挥手,小兰又替他添满了茶,“嘿,今天早上我经过厨房的时候,方大娘不是正在捣蒸藕菱糕吗?那香味满院子都闻见了,你去问问做好了没有,我现在肚子有些饿呢!”
  “是。”小兰领命而去。
  落花冷眼旁观,“爹,你像是清闲得不亦乐乎。”
  “有花堪折直须折,我今年不过五十出头,此时不享福更待何时?”
  “才五十多岁就把一江春水堂丢给我,对街保命堂的胡老爷子今年八十几了还不是一样在济世救人,两相一比,你不觉得惭愧?”
  向老爷笑嘻嘻,一点也不以为意,“胡老黎生了十个儿子,年头医死了人,年尾医坏了人,他光是替儿子赔给家属的银子就得花掉一年份的进帐,你说他惨不惨?!他能放手吗?”
  落花挑眉,“敢情就是我从没医坏过人,所以你才这么放心把一江春水堂交给我?”
  那好,下回刘大痞子来的时候,他就把他的花柳病说成是长癣,先开几副除癣药膏让他贴在那个“惹事”的地方上……
  “不止,瞧!有你这落花神医站在外头,甭说是远近病人都跑来了,就连一些个只是患了小小妇女病的姑娘也挤得满厅都是,人人都是来'看大夫'的呀!”向老爷笑得合不拢嘴,“有你这块活招牌在外头,你说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这个老头……老狐狸……呃,老先生……果然是阴险奸诈到了极点,一副不把他从头到脚利用干净誓不罢休的样子!
  落花恨得牙痒痒的。
  就在这时,小兰两手空空地跑回来,讪然地道:“老爷,方大娘说那些藕菱糕是蒸来祭拜药王爷爷的,不能偷吃。”
  “连一块也不行?”向老爷舔舔嘴唇。
  小兰慎重地摇头。
  “唉。”
  就算再嘴馋,只要方大娘这个厨房暴君说不行,任谁也难在厨房里偷吃一颗米粒。
  不过方大娘一手厨艺可真是没话说,就连当今皇上的三十八位御厨都是她亲手调教出来的徒弟,无论是煎煮炒炸涮烙烫,做出来的无论是大菜、小菜还是点心,每一道都教人差点连舌头都嚼了进去。
  “大娘说晚上要吃广州菜,所以今儿下午大家都不能吃点心,得空着肚子吃晚膳。”
  “广州菜!”向老爷口水流出来了,“哗!”
  落花见状摇摇头,懒得理会这一群太好命的人。
  “少爷,外头有个中毒的病人,好严重哇……大夫们也搞不懂他中了什么毒……”
  弄不懂的毒?!
  落花黑眸一亮,迫不及待奔向前厅。
  向老爷端起雨前茶,好整以暇地喝了两口,笑吟吟地对小兰道:“瞧,我没说错吧,这小子看到奇症怪病跑得比谁都要快……”
  “少爷是救命神仙嘛,自然是个好心肠的人!”
  “说到肠……我记得今儿中午那碟蒜爆酥大肠还没吃完,你帮我去厨房……”
  “老爷,方大娘早就拿去喂北跨院后养的猪仔吃了。”
  “啊……这个残忍的女人,竟然拿猪大肠喂给猪吃……就是不给我吃……啊……残忍啊……”向老爷哀叫了起来。
  小兰掩嘴轻笑,这样的戏码一天可得上演好几次,直到老爷的肚子被填饱为止。
  清哉绿豆楼
  这家新开的风雅酒楼乃是京城有名相思红豆楼的姐妹店,幕后老板虽是同一个,但是风味儿和相思缠绵的红豆楼大不相同,外至摆设内至菜色,都有种清凉淡雅的韵味。
  酒楼露天的雅座上,落花斟着茶皱着眉,心情沉重。
  坐在他对面的左堂衣英俊潇洒,眸光流转间就不知迷倒了周围多少饮茶的姑娘家,只见他忙着左拋媚眼右含笑,骚包到连端起茶啜饮,都能引来无数声惊叹。
  同桌的传君约面无表情,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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