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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弱的围上前一阵拳打脚踢!
这下换何霖齐变脸了,他连忙上前,不停的制止,“停止,别打他!别打了!”他可是他跟他女人的金主呢!这群笨蛋!
在车内的童瀞丹看到崔英达被众人围殴后,顾不得自己的安危,随手拿了大包包下车,拼命往那些比她都要高大的男人身上猛打!
“该死!谁叫你下车的!”
崔英达顾不得自己被打到鼻青脸肿,他握拳跟那五、六名男人狠狠的对揍几拳,一边不忘小心的把她护在自己身后,也因此他被揍得更凶,最后只能将她护在身下,任由他们又踢又打。
童瀞丹感觉到有人不时的要把她强拉出去,甚至试着要揍到她,但崔英达把她紧紧的护着,所有的拳打脚踢都替她挡下,她听到他一声又一声的闷哼声!
她急得都哭了!警察呢?她不是报警了?!
终于,刺耳的警笛声像天籁般的传过来,那些骑士们急着跳上车急驶而去!
崔英达跟童瀞丹到警局做了笔录,但今晚的事在纽约只能算是小事一桩,要逮到那些人的机会不高,他们也不抱着太大期待,崔英达认为自己只是皮肉伤不愿去医院,所以他们之后就回家了。
此刻,他们坐在客厅里,急救箱放在桌上,童瀞丹正替为了保护她而被多揍了好几拳,俊脸瘀伤、嘴角流血的崔英达消毒上药。
“嗤!嗤!”这是安静的客厅里唯一有的声音。
她皱着眉头,瞪着一直倒抽着凉气却不喊痛的崔英达,明明就很痛嘛,这个男人干嘛这么ㄍ…ㄥ?
“痛就叫啊!”
他绷着俊脸不语,一个三十几岁的大男人唉唉叫能看吗?
她边擦药边以斜眼看着下颚肌肉明显抽动的男人,喊疼很丢脸吗?就不信你不叫!为了不让他得内伤,她稍微加重了力道擦拭——
“噢!你好粗鲁!”他整个人脸色一变,终于痛呼出声。
呵,叫得还挺好听的。她忍住笑意,“对不起。”
“对不起?”今天第二次失去冷静,他俊美的脸孔浮上暴戾之色,“为什么下车?为什么没有听我的话?你要知道你是个女孩,而他们根本是针对你而来的,你到底有没有想过,如果你被他们强行带走会发生什么事?!”
她被他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到了,怔怔的瞪着这张带着怒涛的俊颜。
令人窒息的气氛笼罩。
他脸色铁青的瞠视着她,天知道当时他有多害怕,他不允许!
他的心跳因她而失去紊乱,想要保护她的心太过激狂,但这是不对的,他的心是不允许在她身上再迷失一次的!
她怔怔的看着他渐渐转为痛苦的瞳眸,仔细回想当时状况,他们的确是针对她来的?但为什么?
她咬着下唇,“对不起,虽然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找上我,可是我没事了,你别担心了。”
“我不放心留你一人,我要你跟我一起去夏威夷。”他的俊脸仍然阴霾。
她一愣,“呃,可是……”
“就这样决定,朱怡那里我会跟她解释。”
他展现难得的强势,这样的他很陌生,但却多了人味,不再是那个没有情绪的好好先生。
这是当她要跟他说崔伯母的事时,门铃声在此时响起了。
说人人到,来的竟然就是朱怡!
崔英达错愕的看着站在门口的她,“你怎么会来?”
她来,是因为何霖齐打电话告诉她,他找去堵童瀞丹的笨蛋动手打了他们的金主,要她赶快过来看看,万一他要是怎么了,他们只能喝西北风过活了!
“我、我就是想来,也许是心有灵犀,我就是很不安,原来,你真的出事了!”她编了谎话,再越过他进屋子,却一眼就瞧见坐在沙发上的童瀞丹。
“她为什么在这里?”她火冒三丈的回头质问崔英达。
“因为我住在这里。”
童瀞丹就是看不惯她这嚣张的模样,而且她是眼睛有问题吗?男友被打得一脸红肿瘀青,她连关心一下也没有,却只在乎她为什么在这里?!
崔英达看着她,“我妈安排的,但我要跟你说的另一件事是今晚发生的事。”他将事情发生的经过及考量全跟她说清楚。“所以,她会跟我们一起飞夏威夷。”
“哼!撒谎!就算没有今晚发生的事,你妈早就打给我,说她会跟我们一起出门!”她怒不可遏的指着童瀞丹,“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算什么,他是我的!你别想把他从我身边夺走!”
“你是真的打从心底把他放在最重要的位置吗?”相较于她的激动,童瀞丹语气平静。
“不管是不是都是我跟他的事,这辈子他永远不会属于你!”
“你!”童瀞丹气结。
朱怡冷笑,“他亏欠我太多,光这一点,他的心就无法从我的身上叛离!”
“这就是你爱的女人?你爱得会不会太盲目了,我实在看不出你到底亏欠她什么?!”童瀞丹难以置信的看着站在一旁的崔英达。
他神情平静,“朱怡说对了一件事,我们之间,你不需要管太多,我想回房休息了,到夏威夷的事就照我说的!”
“我不要!”
朱怡马上抗议,童瀞丹却没说话,只是瞪着他,但他也看出她眸中的抗拒。
“再怎么说,罗德教授把你交给我,我就要把你完整无缺的交还给他。”丢下这句话,他直接往房间走去。
朱怡马上追了上去,“我陪你!”
“我累了,你似乎没听懂。”崔英达脸色紧绷的看着抓着他手臂的她。
“那、那我要你送我回去!”她就是不能就这么走了,至少得证明他的心还是向着她,她才能离开。
童瀞丹不敢置信的瞪着她,这女人是猪头啊,崔英达累了,她耳朵是装饰用的吗?!她对他的低能简直气到不行!“你——好,我送你回去!”
朱怡轻蔑的睨她一眼,抓着崔英达的手更紧了,“谁要你送,我已经几天没看到英达了!”
她咬咬牙,“他脸上有伤,身上也被打了好几拳……”
“好了!我送她回去,”崔英达蹙眉看着童瀞丹,他很清楚两个女人只会越吵越凶,“你今晚也受到惊吓,早点休息吧。”
她难以置信的瞪着他转身就走出去,而那个该死的女人还勾住他的手肘,像在跟她示威似的。
“我就知道你最爱我了!”一说完,朱怡还刻意以眼角余光瞄向童瀞丹。
她生气了,这个虚伪的女人一再挑战她的底线,自己在错的时间遇上对的人,已经够搥心肝了,这个女人还不知道珍惜他!
那她干脆豁出去的跟他爱一场,让朱怡气到吐血,让她原形毕露,让这个看来聪明,实际是爱情低能儿的男人看清楚他爱的女人到底是什么鬼样子。
于是在他们出了门,坐上车子的刹那,她也跑出去,很快的开车门坐到后座。
“我不知道盯上我的那些人会不会趁机闯进来,还是跟着你们好了。”她一脸无辜的眨眼道。
“你!”朱怡气得咬牙切齿,“英达,她根本是故意的。”
“朱怡学姐,你不用这么在乎我啊,你不是说英达哥亏欠你太多,光这一点,他的心就无法从你的身上叛离嘛!”她以气死人不偿命的娇滴滴嗓音说着。
朱怡气得语塞,气得全身发抖。
崔英达太累了,身上好多伤处都开始痛起来,他抿紧唇,开车直往百老汇大道,当车子到了朱怡住的独栋花园别墅前,她还黏在座位上不肯下车。
崔英达只是看着她,也不催她。
童瀞丹也干脆闭目养神,她想通了,对付这种讨厌鬼,越不理她,她越找不到着力点闹下去,但她显然错估了这个女人神经线打结的程度——
寂静的车内,朱怡突然拉起崔英达的手臂,在他的手腕处使尽吃奶力气狠狠的咬了一口,直到咬到流血了,她才喘息着放开他,“不可以背叛我!”
她这句话令后座的童瀞丹不由得睁开眼睛。
正好朱怡开门下车,车顶灯一亮,崔英达的手腕处汩汩流血的伤口顿时映入她的视线,她倒抽了口凉气,“该死,你的手!那个该死的疯婆子!”她气不过的就想下车。
“坐好!”他突然动怒的吼了她,随即开车上路。
童瀞丹整个人往后跌撞到椅背,气愤的回头看着在路灯下的黑色身影,这朱怡简直像个恶魔!
她忿忿不平的直接从后座爬到前座坐下,看着侧脸阴沉的男人,“原来你也会生气嘛,那刚刚怎么不敢吼她?”
崔英达眼神冷酷,嘴唇抿紧。
她气愤的从前座的面纸盒抽了好几张面纸,压着他血淋淋的伤口。
可恶的女人,我发誓!我跟你势不两立!我一定,一定要从你身边把崔英达抢回来,我会好好爱他,绝不会伤害他!
童瀞丹的手颤抖着,而眼中的泪水早已决堤,默默地滑落面颊。
当崔英达跟童瀞丹再次踏进屋内时,已是晚上十一点多,今晚似乎特别的漫长。
在崔英达踏进房后,童瀞丹也顺手拿起医药箱跟着他走进房间。
他蹙眉转身,看着她,“你干什么?”
他知道在车上时,她为自己哭了,但不管是她或是朱怡,他都想保持现在的关系就好,他觉得好累,不管是在感情或体力上都超载太多!
她沉默的走上前,竟是踮起脚尖,动手替他解开衬衫扣子。
他一愣,立即抓住她的手,脸一沉,“你到底要干什么?”
“擦药,我知道你很累,虽然我有一肚子的话想说、想问,但你不会告诉我,所以我只想替你涂个药,然后让你休息,我也休息。”
他静静的看着眼眶再度泛红的她。
半响,他终于松开她的手。
她静静的为他解开扣子,替他脱下衬衫,看着他赤裸的上半身有好几处瘀伤,她咬紧下唇,忍着盈眶泪水,拿起药替他一一涂上。泪水一滴一滴的迳自跌落,她也没去擦拭,她为他感到心疼,一直到涂到他被朱怡狠狠咬了一口的手腕时,她深深的吸了一口长气,在上面涂好药,再抬头看着神情复杂的他。
“好好休息吧。”
她拿起医药箱,转身走出去后,顺手将房门关上,再也忍不住的哽咽出声,倚靠在门板上的身躯微颤着。
直到她离开,崔英达才敢跌坐在床上,让被她柔嫩纤手轻轻抚过而紧绷的肌肉松懈下来。
老天爷!他竟然渴望她!看着她每替他涂抹一个伤口,泪水不停滑落时,他好想好想把她拥入怀中,要她不要哭,因为他舍不得……
但他不可以!他得控制自己的感情,他很清楚,只要一次顺从内心的欲望,他就会将童瀞丹也带入自己的痛苦世界,他怎么忍心?
这一夜,好难熬……
崔英达不希望让母亲看到他脸上的伤,也不想带着这张脸出入公司,所以三人的夏威夷之行便提早了一天。
曾艾云得知自己被儿子放鸽子后并没有不开心,最重要的是童瀞丹有同行就好了。
在飞机上,童瀞丹大多在睡觉,她在养精蓄锐,也在努力搜寻曾看过的电影或肥皂剧里坏女人勾引男人的桥段,她的个性太直,但现在却必须耍阴、玩花样,很多原则及矜持势必得抛开。
所以她也在自我辅导,她当第三者是不得已的决定,她不要朱怡再伤害他,只要想到她狠咬她手腕处的齿痕,她就心痛,朱怡不会好好爱他的,所以她一定要让崔英达对自己动了心,要让他远离朱怡!
见到童瀞丹一直闭目养神,崔英达的目光忍不住不时的落在她身上,他的心中有很多的愧疚跟心疼,一向精力充沛的她竟然如此疲累,再想到她为他流下的眼泪……他的黑眸一黯,她觉得自己是个好男人,但他却觉得自己好差劲,除了会伤害他身边的女人外,他做对了什么?
朱怡几乎是一直黏在他身边,靠在他肩上睡觉,一手紧抓着他,或许就是太清楚这个男人仍留在她身边的原因,所以她更不安、更没有自信。
尤其是她跟童瀞丹整整差了八岁,一件简单的无袖洋装就让童瀞丹看起来青春无敌,更甭提那一张太过引人注意的精致脸蛋及那双灿灿发亮如星辰的美丽瞳眸,她嫉妒她的美、她的年轻、甚至她的才华。
她会读建筑系完全是误打误撞填错科系,但一进去她就不后悔了,学生会长崔英达成了她锁定的目标,花了一年的时间,她才如愿成为他的女友,但接下来两人之间风波不断,虽然他仍在她身边,可是崔家二老的反对,让孝顺的崔英达无法决定婚事,但他给了她承诺,会好好照顾她一辈子……
她眨动着眼睛瞪着坐在他们斜对面的童瀞丹,这女人给了她好大的压力,她是调剂读书的资优生、她有崔英达欣赏的才华、她还深受崔家二老喜爱。
就她所知,童瀞丹的父母跟崔家也有生意往来,他的悔婚并无伤及两家的和气,甚至因为曾艾云的努力修补,多次上门展现她要童瀞丹当她儿媳妇的诚意,在生意上两家仍是往来密切。
她好害怕!
她紧紧抱着崔英达的手不放,她绝对不放开他的手,死都不会放!
第五章
当一行三人抵达度假天堂夏威夷群岛后,第一件事就是租车,他们租了两辆车代步,前往住宿的西海岸。
在湛蓝天空下,崔英达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注意童瀞丹开得另一部车有没有跟上来。
要租两部车是童瀞丹坚持的,虽然他也觉得这样比较方便,但就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涌上心坎。
而他们住宿地点就位在科哈拉海岸福晋,是一栋玻里尼西亚风格的两层度假别墅,屋子正前方就是一片迷人的白色沙滩及蔚蓝大海,隐秘性佳,宁静舒适。现代化的客房设备、附设厨房,还有一个小小的、充满椰林绿意的庭园,当海风轻拂时,整座别墅就充满悠闲的雅致惬意。
别墅共有三房,但令童瀞丹意外的是,崔英达要了楼上的房间,楼下的两间给了她们,她看得出来朱怡很不开心,但有什么好不开心的?这也许只是崔英达体贴她心情的安排,朱怡要半夜跑上楼去夜袭谁能控制。
不过白天是属于她的攻击时间,她可不能错过。
“哇,朱学姐,我们才搭没多久的飞机,你的皮肤看起来就好糟啊。”童瀞丹做作的嗓音令她自己都快起鸡皮疙瘩。
“你!”朱怡的脸色马上大变。
“这里太阳大、湿度低、紫外线又强,天啊,你眼眶周围出现的是细纹吗?我要是你,我一定会赶快找间SPA馆保养一下。”她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好心建议。
朱怡恶狠狠的瞪她一眼,勾住崔英达的手立即又跳上车前往市区。
他们一走,童瀞丹马上打了个冷战,太恶了!算了,她还是以正常状态来攻击就好。
在整理好自己的行李后,她也开车前往市区,她到购物商场买了很多比基尼、热裤、夏威夷衫。过去,她从不穿比基尼的,但为了让某人流鼻血、让某人嫉妒冒火,这是必要的。
在打点好自己后,她拨了手机给崔英达——
“嘿,你可不可以过来接我?我的钱包不知道是被扒还是掉了?我在……”
约摸不到二十分钟,崔英达就出现在商家门口,当他看到穿着夏威夷衫、超短裤、凉鞋,露出两条光溜溜美腿的童瀞丹笑眯眯的上车后,他就明白自己被她骗了。
她露出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抱歉,可是来这里度假的男女情侣太多了,你就暂时充当一下当我的护花使者。”
“朱怡再一个小时就做好护肤了。”他没拒绝,但给了时间限制。
她没理会,迳自看着他脸上仍清楚可见的瘀伤,“怎么没顺便做?”
他笑,“我是男人。”
他摇头。
“那陪我到一个地方好吗?”她双手合十,想装可爱却做不了那种动作。
他蹙眉,“可是朱怡……”
“就这个地方就好,那里算是一个对我很重要的地方,好吗?”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她。该怎么说?他像跟她独处,却也害怕跟她独处,她展现的魅力勾起他心中不该有的悸动,对她开始有了感觉是一件很沉重的事啊。
“好吧。”他还是忍不住的答应了。
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她要去的地方竟然是有着“白山”称号,高达四五O二公尺高的茂纳凯亚山。
而她显然已经询问过整个上山行程了,在他们到达一家饭店时,刚好是下午三点钟,也是上山的集合时间。
由饭店的专业导游统一带领报名的旅客从科纳行驶两小时后,抵达Onizuka中心吃晚餐,再听取预防高山症的说明后,他们再度搭上四轮驱动车上山,一直到抵达天文台的山顶时,看着她不时的向他做出一副她也不知道会一直上山的无辜表情,他是又好气又好笑,根本无法责备她。
山上气温大约只有一度左右,仅着短袖衬衫跟休闲长裤的崔英达立即到租借防寒外套的租借处借了两件厚外套。
一群人就站在山顶上,看着日落的橘红色光染红了大地、甚至远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