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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陌生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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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座的男人全是他的亲戚兼下属,除了帮忙管辖他所属的领地外,也负责管理他所有的海内外投资事业。
  对于他的所作所为,没有人会有异议,不过倒是对他第一次将女人绑在身边的行为充满好奇。
  方羽羽被迫成为沙尔罕的跟屁虫,每天一大早她必须到他房门口报到,然后陪他吃完早餐,前往议事厅接受三个小时的催眠。
  吃完午餐,陪他喝下午茶,跟着他接见一堆不知道身份的人,接着晚餐时间,然后再待在他的书房瞪着精致台灯发呆两小时,最后回房沐浴,躺上床时已经超过一点半,隔天又必须在六点前强迫自己醒来。
  虽然他没再强逼她服侍他沐浴擦背这种尴尬事,但连续两天下来,方羽羽已经吃不消了。
  “喂喂喂!”小碎步的跟着他的大步伐奔跑,每天来来回回走上一大段路程,她心里埋怨着为什么把宅邸建的这么大。
  “喂喂!”前面的男人仍继续走着,方羽羽再度叫唤。
  “我不叫喂。”沙尔罕总算停步转头看向有些喘息的她。
  “主人,国王,可不可以打个商量?”她故作卑微道。
  “不行。”直接拒绝。
  “喂,我又还没说完要求。”她皱起眉头。这个男人每次她话说一半,他就先抢着拒绝。“你每天要我跟前跟后到底有什么用意?”
  她以为他要她劳心劳力的伺候他,但他却只是让她跟在左右什么事也不用做,他每天有事忙,她却无聊到快抓狂,宁愿他命令她去扫地、拖地。
  “你的义务。”她并非他真正的仆佣,他不会想刻意奴役她,以前从未带个女人随侧一旁,他以为很快便会腻了,但他却喜欢每次一转身就能看到她的感觉。
  她不是闭着眼在当不倒翁,就是一脸哀愁的睐着他,或者,极其无聊的盯着某个物体发呆神游。
  他喜欢观赏她变化多端的表情,感受她身上活泼的气息,那让他感觉一成不变的日子仿佛注入一股活力。
  “那可不可以分一点工作给我?磨墨、搧风什么都行。”就是不要一直让她无所事事的罚站。“还有,我可不可以拿下头巾,穿轻便的衣服?反正你早看过我的真面目了。”
  她很想脱下这一身密不透风的布料,连续闷了几日,她的皮肤其实已经闷出疹子了,加上之前在沙漠迷途那日被烈日烘烤,陆陆续续产生脱皮现象,不舒服极了。
  “不行。”沙尔罕不加考虑的拒绝。
  “哪一项不行?”不满的蹙起眉头,就知道他只会说不行。
  “你是奴隶只能穿这种服饰,你的面容已经被我看过了,所以更不能被其他男人看见。”语气有种霸道。
  “什么歪理?”她抿抿唇瓣,很小声的咕哝,猜想他的下句话必定是——
  “在这里我就是王法,我的话就是法令。”她轻蠕唇瓣,跟他一起说出他的口头禅。
  “知道就好。”不在意她像九官鸟学他说话,他转身便要走。
  “等一下。”她急忙拉住他的衣袍,沙尔罕看见她露出半截的手臂,黑眸半眯。
  他直接握住她的皓腕,然后撩高长袖口,看见她的肌肤有脱皮及红疹现象,他蹙起了眉头。
  “这衣服太厚了,真的很不舒服。”她解释道,真想要求法外就医让她去看个皮肤科。
  沙尔罕只是盯着她的手臂数秒钟,然后放开她没说什么便往前迈步,方羽羽只能继续追着他走,内心有些气闷他的视而不见。
  片刻,沙尔罕转进一个房间,一名身着长袍的长者见到他立刻迎向他行礼。
  沙尔罕对他交代几句,转而对身后的方羽羽道:“看完医生,会有人带你回到寝宫,只有在我的寝宫你才可以拿掉头巾面纱,我今天要外出,你不用跟着我。”他颁发特赦令。
  方羽羽一时错愕,只见沙尔罕已匆匆离去了。
  老医生让她坐下,替她看了一下皮肤,因为他会说一点英文,两人勉强还可沟通。
  拿完药后,一名女仆领她走回沙尔罕的寝宫。
  一进入寝宫,立刻又两名女仆迎向她,叽叽喳喳说了几句话,然后交给她几套轻薄的衣物。
  很快地更换上舒适的丝质长袍,她见女仆离开也马上转出寝宫。
  沙尔罕不在,正是她逃脱的好时机,她怀里拽了一大包逃生工具,蹑手蹑脚地在长廊上闪闪躲躲,看见有人从对面过来,她便急忙转往另一条长廊。
  在乱闯一下午后,她终于看到不远处一扇如城门般宏伟的大拱门,精致辉煌的大门两旁还站立六名持枪警卫。
  虽然幸运找到出口,但戒备森严根本不可能靠近,方羽羽蹙了下眉头,走往较不引人注意的墙垣区域。
  走近墙面,她抬头望着高耸的城墙,只能瞠眸。
  这么高怎么爬?
  这高度竟然比花圃的围墙高了一倍,而且旁边没有半棵树可借力。
  方羽羽蹲在地上,拆开包袱翻找从寝宫“借”出来的诸多用具,包括几天前爬墙用的床单长布条。
  只是,充当绳索的长布条也无法甩过如此高的墙头。
  剪刀、  修眉刀,不可能拿来钻墙壁吧!
  电线、吹风机、烛台、玻璃瓶……她翻着随意打包出来的东西,却完全派不上用场。
  难道写瓶中信求救吗?可是以她的臂力也无法把瓶子丢出墙外。
  她抓抓头,又摇摇头。看样子她得好好从长计议,一定要想办法弄到梯子才行。
  这座大豪宅种了很多树木,应该会有园丁修剪用的梯子,她决定先花点时间观察环境。
  她站起身,再度仰望高耸的墙垣,不禁纳闷她那夜是如何走进这戒备森严的宅邸,莫非……真是月光奇迹?
  “如果你想尝尝被电的滋味,我不介意赏你攀岩工具。”一道低沉的男声突地从背后窜出,让方羽羽霍得身体弹跳了下。
  她转头瞪向无预警出声的男人。他怎么总是出其不意的现身吓人?
  “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她翻着衣领、袖口,不禁怀疑身上被放了追踪器,而他又是何时回来的?
  “你身上没有追踪器,不过我可以清楚在这宅邸里每个人的行踪。”这里确实处处有监视器。“如果喜欢爬墙去爬爬院子的就好,外围的墙有红外线装置,跨进那条线,隐藏在墙里的线路会启动,释放高压电力,虽不至于电死人,却可以电昏一头熊。”
  沙尔罕语气平和的说明,却教方羽羽惊吓地后退两步。
  突地,她的手被握住,身体被往前拉扯。
  “女人,你真的想被电吗?”
  她竟然一脚踩进危险区域,墙面闪出一抹红光,下一瞬间,已有两名护卫朝这边奔过来。
  沙尔罕对正要接近的护卫扬了扬手,他们才转身离开。
  方羽羽却是愣住了,不仅因为他的话,更因为他此刻的行为,她盯着被他大掌紧握住的柔荑,方才那一瞬间,她竟然感觉有电流漫入身体,现在更是感觉双颊泛热。
  她犹豫是否该甩开他,但是被盈握的手却感受他温热的包覆,让她砰然心跳。
  “你拨打电话想对外求救是白费力气。”他低头笑望她。
  “欸?”她一愣。难道她在房间里也全然被监视?
  “你的房间没有监视器,不过,那支电话只能拨打内线,剩下的全会转到监控室。”他是故意不让她跟外界取得联络,所以对电话坐了设定限制。
  前一刻回来时,监控室人员告知有几通异常的电话,他听完她的求救内容忍不住爆笑。她真的是很宝的小女人呵!
  “除非我愿意放你走,否则不用浪费时间烦恼如何逃跑。”沙尔罕唇角扬着得意的笑。
  方羽羽这才甩开他的手,抿抿唇瓣瞪视他。这个霸道讨人厌的男人,她怎么可以因为他而心跳失速?!
  转身,她愤愤地用力踩着步伐离开。
  “走错方向了,往那边,右转三个长廊再左转。”沙尔罕在背后笑着指正。
  她回头瞪他一眼,转个方向很快便跑走了。
  沙尔罕望着她离去的身影,这才转身看着墙面。他想,还是暂时解除电压装置吧,以免不小心伤到了她,他可不愿见她受伤。
  第4章
  方羽羽洗了个舒服的花瓣浴,穿上丝质长袍悠闲的躺在小花园的贵妃椅上,喝着凉凉的薄荷茶。
  她微蹙着眉,越来越怀疑所谓“奴隶”的生活。
  除了沙尔罕口口声声强调她的奴隶身份,行动被限制,她的生活起居几乎跟奴隶沾不上边,她住妻妾的寝房,三餐跟他同桌享用宫廷般的豪华料理,就是之前穿的粗布衣裳,也因为她皮肤的状况没再穿过了,她不禁纳闷他的意图。
  刚开始以为他会奴役她,严厉惩罚不小心偷吃了一顿霸王餐的她,但除了偶一为之的为难行为,严格来说,他对她还算和善。
  他对她的态度完全不像对下人,她毋需跟他行礼跪拜,甚至跟他讲话也是毫无敬畏没有礼节可言,但他也不可能把她当女人看待,说是宠物还贴切一些,没错,她渐渐发现这男人根本是以逗弄她为乐,不过这似乎又太抬举自己,总之,她根本搞不懂他的想法。
  反倒是她自己,偶尔不经意撞上他深黝的瞳眸,呼吸便会突然停滞,每当他靠她太近,她的心就会慌乱起来。
  糟了,这可不妙啊。
  方羽羽喃喃暗道,发现自己已不自觉的受到他的指引,这并不是好现象,甚至是件糟糕的事,他那样的男人绝对不是她能动心的对象。
  她甩甩头,拒绝再往下深思,再倒杯薄荷茶啜饮,她认为应该还是要找机会逃离此地,即使胜算不大,也不能这样下去。
  “沙尔罕大人回来了,要你过去吃晚餐。”一名女仆突然通报,说着生涩的英文。
  听到沙尔罕回来,她心跳加速竟然有些期待见他。今天他一早就出门了,她不用跟前跟后,这才无所事事的整日待在寝房、花园当贵妇。
  她照往常到他寝宫跟他同桌用餐,只是餐桌前却多了个女人,感觉有点眼熟。
  拿下面纱的沙姬露出艳丽深邃的五官,身上的头饰、颈饰璀璨华丽,感觉精心的打扮过。
  她坐在沙尔罕左边,面对名为“女奴”的方羽羽同桌并没有提问半句话,只是进门的刹那彼此注目了几眼,然后便安静的为沙尔罕夹菜、倒茶。
  席间,两人没什么交谈,沙姬气质娴静优雅,吃相及其含蓄,而对面的方羽羽倒是一如既往吃的很大方,只是她不像之前会找话题跟沙尔罕闲聊,一心想赶快吃晚饭闪人,看两个俊男美女相依偎,她只感觉刺眼。
  “我吃饱了。”她放下筷子站起来准备离开。
  “我还没吃饱。”沙尔罕提醒道,意思是他这个主人还没放下筷子,她也不准离席。
  方羽羽无可奈何的再坐下来,既然找美人同席,为何还要她待在一旁?
  沙尔罕并没有想太多,只是习惯她跟在身边,直到他不需要她陪伴为止,他今天一整日没见到她,竟然有点想念,所以明明今晚已经找了侍妾用餐,他却仍把她叫了过来。
  片刻,他完餐放下筷子,沙姬对他轻语几句,只见他点点头,然后站起身,沙姬的纤手覆上他的大掌,娇躯偎着他的臂膀,准备步往他的寝房。
  “主人,要我去书房等你,还是可以退下了?”方羽羽的口气有些冲。以往叫他主人是带着玩笑的口吻,可现下竟感到心酸,难过他既然将她当空气,又何必找她过来?
  “我今晚不去书房,你明早再过来报到。”交代完,他搂着沙姬往浴池而去,根本没意识到她会在乎。
  方羽羽立刻转身离开餐厅,快步奔向房间,她不想承认,但她很清楚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第一次在浴池看见沙姬替他穿衣,她还没什么感觉,但现在见两人相依偎,她的心却微微刺痛,她要如何再自欺呢?
  绿色纱帐里传来男人的喘息及女人的申吟声,几盏精致的皮灯艺品映出柔柔的黄光,纱帐里却是炙热激情,一柔一刚两句同体紧紧交缠。
  尽情释放欲望后,沙尔罕半坐起身,看着一旁疲倦妩媚的女人。
  沙姬看似温婉,但在床上总能表现热情,满足他的男性欲望,在三个侍妾里他较常跟她亲近,因此她被认为是他最宠爱的女人。
  虽然侍妾皆是自己自己挑选的,但他却没有对任何一人产生爱恋深情,他并非冷漠无情的只将她们当泄欲工具,却也只能平淡的相处,没有惦念、没有感动。
  男女之情不该仅是如此,至少该多点牵挂,就像……
  脑海里蓦地浮现方羽羽的笑容。
  为这突然萌生的念头摇头失笑,他跨下来,拿起长袍套上,然后走出寝房,想到花园沉淀心情。
  深夜,方羽羽躺在小花园的贵妃椅了无睡意,她举手转动着左手腕上的月光镯,在明亮的月光下,却没有出现一丝相映的光芒。
  “那一晚一定是太累看花眼了,手镯怎么可能指路、开路……”她喃喃道,并非真的要看见奇迹,只是穷极无聊下做出的行为,她仍把玩着手镯,心情却越来越郁闷。
  “啊~”突地,她坐起身,仰头朝月亮大声呐喊,幸好每个寝房都相隔一断距离,即使三更半夜也不需要担心被听到。
  她烦躁地抓抓脑袋,知道自己今晚失眠及内心郁闷的原由。
  她在吃醋!
  该死的,她怎么会因为他今晚跟他的女人同榻缠绵而吃味难受?
  他跟她什么关系也不是,她甚至怀疑他留着她只是出自好玩。
  可是她心里会难受就表示她对他产生非分之想。
  不行!她甩甩头,理性的组织情感乱放。
  方羽羽盘起腿,双手合十,打算来个静坐冥思,摒除杂念。
  方才,在长廊上听到远处一声惨叫,沙尔罕急急忙忙奔至她的寝房探看,结果却发现她坐在小花园自言自语。
  他没听到她说了什么,倒是发现她一些怪异的表情举动,站在一隅的他忍不住勾唇一笑,顿觉心情舒坦清明。
  并不知道她真正烦躁的原因,他以为她是闷坏了,不禁考虑着过两天带她出门逛逛的可能性。
  第二天早上,方羽羽迟到了,她被女仆叫醒才惊觉已经八点了,慌慌张张下床盥洗后,套上长袍随意缠上头巾面纱,她三步并作两步直奔沙尔罕的寝房。
  想当然耳,他早离开房间了,她只好转身奔往议事厅,结果竟空无一人。
  她掉头,再朝下一个目标前进,转过长廊她迎面撞上一堵肉墙,力道过大她被往后一弹,跌坐在地。
  “痛痛痛……”她拧眉,小脸揪成一团,哀哀叫着。
  “Are  you  all  right?”一个男人想上前扶起她,却被沙尔罕抢先一步跨上前。
  “你在干嘛?莽莽撞撞的谁在追你?”他转身将她一把拉起,还将她散开的面纱覆盖好。
  方羽羽一手抚着发疼的臀部,抬头看着他。
  然后她显得惊讶的眨眨眼,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他穿着西装的模样,身材健瘦,英姿飒爽,长发往后梳理整齐地束在头后,五官更加贵气俊朗,一瞬间再度令她砰然心跳。
  他旁边跟着三名白人,也是一身正式黑色西装,似乎有些意外沙尔罕弯身去搀扶她。
  “抱歉,我睡过头了。”昨晚失眠打坐了半天,直到凌晨才昏昏沉沉的走回床铺,结果根本醒不来。
  “现在才出现在我面前,很好。”沙尔罕语气有些冷。早上他等了她半个多小时仍未现身,心情无端非常不悦,独自吃完早餐又看了半个小时的报纸,才忍不住要女仆去叫唤她。
  听到国外投资商提早到来,他只好先前往接见,没想到半路上会跟她撞个正着。
  “我要去开会,你去沙龙厅等着。”交代完,他领着三个投资商前往议事厅。
  方羽羽有些意外他这次没叫她待在一旁罚站发呆。难不成他担心她跟外国人求救?
  她内心是有闪过那种想法,毕竟,在这里久待可不是办法,她害怕自己的心会越陷越深。
  两个小时后,沙尔罕走进沙龙厅,看见方羽羽趴在方桌上睡觉。
  薄唇一扬,他伸手落下她的面纱,她恬静的睡颜令他产生一股温情。
  这个东方女人个性迷迷糊糊,糗事连连,嗜吃嗜睡,没什么出色长才,但为何总能令他的视线想追寻她?
  大掌轻抚她的发丝,宛如在爱抚宠物。他没养过宠物,却觉得她有让人想珍藏豢养的欲念?
  轻笑一声,抹去荒唐的想法,他知道强留她只能是一时,他不希望她跟外国人有机会接触,也许是担心她太早就离去。
  他竟对她产生不舍?这是他一开始抱持着玩心强留下她所谓曾预料到的结果。
  低凝着她的容颜,她小巧的唇瓣似乎因为梦想轻蠕着,一瞬间他胸腔一紧,喉结滚动了下。他竟然……兴起低头吻住她樱唇的冲动。
  蓦地,他因为欲望而心颤了下。他怎么会对她产生情感?在他的认知里,她应该只是他的玩具,不是吗?
  还来不及深思,只见一双长睫搧了搧,方羽羽睁开水眸就看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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