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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娶西帝(上)-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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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雪……”她分明避而不谈,宁愿当个缩头乌龟。
  因为没有外人在,宫璃儿才敢直呼北越女皇的名字,甚至直言不讳,不行君臣之礼只论昔日情谊,两人的相处如同亲人一般。
  但若有第三人在场,她的态度便趋向严谨,一板一眼的恪守君臣分际。
  “好了,别再提了,我们这回达成协议,老百姓的日子会好过些,我们得想想如何把马养壮点,卖个好价钱。”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
  宫璃儿嗔怒的睨了她一眼。“别想逃避,顾左右而言他,我今天非和你说个清楚不可。”
  她为的不是自己,而是清雪,她一日不婚,野心份子便一日不放弃的觊觎皇位,万一她稍有疏忽,恐将帝位拱手让人。
  为今之计是先完成大婚,储君一诞生,那些蠢蠢欲动的野心家便无计可施,咽下不甘收起妄念,共为国运昌隆而努力。
  北越清雪装傻的眨动翦翦水眸。“璃儿这是为难我呀!要不我把西帝娶回北越。那就没人敢嚼舌根了。”
  闻言,她一阵窒碍,脸色吓得发白。“你……你居然把这种事拿来开玩笑,他不是你招惹得起的人物,你……你活腻了是不是?”
  “说说而已,何须当真,瞧你大惊小怪的模样,我真怀疑你怎么带军打仗……”不就是一句玩笑话,值得她惊惶失措。
  没几人敢拿西帝名讳当话柄,挂在嘴边消遣,偏偏向来自负的北越清雪不以为然,拈来顺口,似是谈论天候一般。
  “住口、住口,休要自找麻烦,要是哪一天我不在你身边,你该怎么办?”谁来约束她的言行,她太放任自己了。
  “不会有那一天,我一日为君,璃儿便是我的军师,就算南宫狂他……”他来要人她也不给。
  对北越清雪面言,宫璃儿是她不可或缺的亲信,唯有她可以信任,交付生命,她要留她一辈子,共商国事。
  但她话还没说完,花岗石柱外的白铁宫门被推开,一道颐长身影不经通报,如入无人之地般轻松走入,声如洪钟落下。
  “我怎样?怕我说话不算话,给了你们承诺又收回?”
  君臣俩同时脸色微变,轻抽了口气,目光戒慎的看向大步走来的男人。
  南宫狂的步伐又沉又重,身形魁梧而高大,虽然北越人因为饮食习惯和生活环境,不分男女个头偏高,可是和他相较之下,就显得单薄许多。
  “西帝深夜来访,可有要事商谈?”唯恐合约有变,北越清雪神色凛然地问道。
  “哈哈哈……需要提防至此吗?我南宫狂虽是狂人一个,可说出的话一言九鼎,没人敢质疑,你的防心是多余的。”他张狂大笑俯视没他巴掌大的清妍小脸。
  绷着脸,她不敢有一丝松懈。“人要多点防心才不会死得早。”
  “好,说的好,这句话我同意,多点防心才不致死得不明不白,我可是感触良多,不过……”他笑声一停,目光中多了评量。
  “不过什么?”他落下话尾,她不得不提问。
  南宫狂咧开一口白牙,神色轻狂。“小酌一番不算罪大恶极吧!我刚得一瓶上等的‘雪里藏’,想找人品尝一下。”
  “我……”
  “我朝君王不善饮酒,恐怕拂了西帝酒兴。”怕有不测,凡事谨慎的宫璃儿抢先婉拒。
  毕竟男女有别,不可不防。
  他挑起眉,笑得令人背脊发寒。“何来大胆奴才?朕与女皇闲聊也敢妄自插嘴。”
  “你……”她还想反驳,却被一只柔荑按住,稍事安抚。
  “不就是兴致一来的趣事,何必和底下人一般计较,多有得罪之处望请海涵。”北越清雪语带生疏,不冷不热的望着行事张狂的西帝。
  人家都行礼致歉了,他还拿乔不成。“喝不喝,一句话。”
  他豪气,她也痛快的扬唇一笑。“有何不可呢!西帝诚挚邀约,清雪酒量再浅也要奉陪一回。”
  “君上……”宫璃儿担心的低唤。
  她回以安心的眼神,笑容笃定。
  不就是盛情难却,何来畏惧,人若顾虑再三,畏首畏尾,反倒贻笑大方。
  “放心,我不会灌醉她好一伸魔掌,顶多让她醉到迷糊,想摘下天上的月亮当镜子。”他一脸邪肆的狂笑,毫不在意他人忽青忽白的脸色。
  “请西帝自制,勿有轻薄举动。”宫璃儿忍着气,不拔剑相向。
  回答她的是一记更狂肆的笑声,丝毫未把她放在眼里,北越美女虽艳冠群芳,但她的美却激不起南宫狂半丝兴趣,只当她是碍眼的花盆,搬开即可。
  第8章
  “你不该无视璃儿的存在,她在我朝是少有的才貌双全,值得重视。”
  明月当空,繁星闪耀,后花圆的蕈状凉亭下,摆满一桌丰盛的佳肴,有束浚国的肥美鲜鱼,南烈国的油鸡和时令蔬果,以及北越国的烤羊腿,香气四溢,引人食指大动。
  唯一的西临国名产便是千金难得的“雪里藏”,因为西临国境内雨水不丰,人民都是抽地底水饮用,相传以地泉酿的酒风味更是独特,香醇甘甜。
  但是北越清雪像看不见这满桌菜肴,她冷不防的冒出一句话,为好友讨个尊重。
  “璃儿是谁?”无关紧要的人不值一提。
  “她是我朝军师,随同我拜访贵国。”他的无礼太过伤人,让人无法坐视不理。
  如果遭人恶意对待的是她,她可以忍一时之气,退一步海阔天空。
  可若是她身边的人,要她闷不吭声绝无可能,他们对她而言都是重要的人,不能任人欺凌。
  “你说的不会是那个一直叽叽喳喳,不停在我耳边唠叨的女人吧!”长得不错却话太多,可惜了。
  “她只是护主心切,以我的安危为主。”想起母鸡一般的唠叨声,她不禁莞尔,暗付,形容得真妙。
  “哼,我会吃了你不成,我南宫狂看起来像饿了很久的样子吗?”要女人,他还愁少吗?随手一招,多得是自荐枕畔的北国佳丽。
  被当好色小人看待,小有不悦的南宫狂重哼一声以示不屑。
  “要了解一个人并不容易,以你在四国问的威名,很难不教人多作联想。”他的霸道和难缠时有耳闻,绝非空穴来风。
  宁可为友,不与之为敌。北越清雪早有盘算,因此她瞒着众人前来协商,主动释出善意,避免两国日后因故交战。
  他仰起头,饮干一杯酒。“那你还敢只身前来,不怕我撕了你下酒。”
  笑了笑,她轻啜一口甜味甚浓的酒液。“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人总要给自己冒险的机会。”
  不去做永远也不会知道结果,她父皇生前常挂在嘴上的一句话。
  “好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光你这句话就值得我干三大杯,你女儿身,男儿魂,勇气可嘉。”他喝酒如饮水,大口的往喉间灌。
  看他饮酒的豪气,她不免一瑟。“没必要牛饮吧!喝多了伤身。”
  她的酒量尚可,浅酌几杯不成问题,但像他这般毫无节制,恐怕酒瓶未干先醉倒了。
  “我是泡在酒缸里长大的,这点酒算什么,再来三坛照样拉弓射雁,禽亡箭下。”对他来说只有好酒劣酒之分,没有醉不醉的困扰。
  性情中人的南宫狂从不浮夸,他有着北方郎儿的豪爽,以及西临人不畏危险的犯难精神,饮起酒来不拖泥带水,一杯落喉直通肠胃,豪气得令人瞠目。
  他不仅自己饮得畅快,也不忘热情款待北越娇客,杯未干先斟满,酒满溢杯亦无妨,只求一个痛快。
  看得出他今儿个有些高兴过了头,先是从南烈国商人手中劫来数万石白米,后又有北越女皇以羊易铁,打算送来过冬的存粮,百姓生活获得改善,岂能不快哉。
  率性而为的他根本不在乎他人的想法,觉得心头舒坦就找人拚酒,而他第一个想到的,不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季东寒,或忠君名将张铁生,酒囊一提,脑海中眺出一张纤灵玉颜。
  没等太监传话,他自己就去了,而且还不容人拒绝,兴匆匆的决定要来个月下对酌,哪管什么夜半时分,或是孤男寡女。
  “酒是穿肠毒药,少饮为妙,多少英雄豪杰败在酒色财气上,浅酌即可,勿和身子过不去。”北越清雪檀口轻启,苦口婆心。
  他不屑的嗤之以鼻。“果然是娘们,少了豪情壮志,妇道人家才婆婆妈妈,把这好东西看成穿肠毒药,胸怀大志的大男人可是当成了宝。”
  他嫌她小家子气,不够落落大方,饮酒不是为了求醉,而是从中得到微醺的乐趣。
  “来。来尝尝西临的特产”雪里藏“,包管你一口就爱上它。”南宫狂大掌厚实,从浸泡的冷泉中拉起一只绘花白玉瓷,瓶塞一拔,倒出芬香满溢的甘醇美酒。
  说句老实话,他是带了几分炫耀意味,昭告西临虽非富国也有百年难得一见的珍品。
  只因北越清雪的精明和冷静让他看得顺眼,尽管她娇小得不及他肩头,那宛若仙子般清灵的气质,硬是对了他胃口。
  “咦!这是……”好甜的口感,没有酒味亦不呛喉,淡淡的,很清冽。
  瞧她惊愕的神态,他颇为得意的挺颚。“怎样,人间美味吧!饶是神仙也思凡,大呼琼浆玉液。”
  嗅闻着香气,出尘娇颜惊讶万分。“有猴儿桃的气味,偏又多了秋桂香,还有……是杏花吗?淡雅中带着怡人韵味……”不抢香,浓郁适当。
  “小心呀!北越清雪,别小看了”雪里藏“,它的后劲可强得很,够你明儿个头疼了。”越是清淡如水越是酒气足,没饮烈酒习惯的人容易醉。
  以为他出言诳人的北越清雪咯咯笑道:“莫非是怕我多饮了,令你少喂腹里的酒虫。”
  更深露重,夜风习习,本来有一丝寒意的北越女皇饮下“雪里藏”后,顿时一身热气浮动,红艳了花办一般的梨腮。
  她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有些醉意,星眸如雾,只觉口中甘液是蜜津,忍不住贪杯,一口一口轻抿入喉。
  因为醉了,她忘了宫璃儿的殷切叮嘱,晕陶陶的笑扬娇靥,殊不知纤柔娇态多媚人,仿佛引人摘撷的桃花,娇艳动人。
  黑眸黯沉,南宫狂抬起长满粗茧的长指,抚向花般娇容。
  “你当北越女皇可惜了,不如成为我的皇后。”如此佳人,应当养在深宫内院,娇宠呵护。
  “你说什么?”没听清楚的北越清雪只见他嘴皮动了几下,头开始昏沉沉。
  他邪佞的低笑,“我说你醉得糊涂,不晓得男人是可怕的野兽。”
  “野兽?”丁香舌变得还缓,些微酒气由芳唇钻出。
  “就是想吃了你,让你尸骨无存,连渣也不剩。”如果他再卑劣些,今晚她绝对逃不过。
  南宫狂的双瞳更见深黯,幽火闪动,他勾起薄唇,冷笑的饮尽杯申酒,肆无己心惮的打量益见娇美的北越女皇,难耐心痒的盯着她朱唇。
  “吃了……我?”打个酒嗝,她咯咯发笑。“西帝真是爱说笑了,清雪自知姿色平庸,哪及得上你西临美女,她们个个善歌善舞,姿态撩人、千娇百媚的令人望尘莫及。”
  她自认长相不佳,北越人高眺健美为审美,以她过于纤细的身形,实不足以称之美人。
  “你为什么来我西临,小小的身子究竟藏了多少勇气,你让我惊奇的想去挖掘。”他笑得深沉,眼底尽是不怀好意的兴意。
  一丝晦暗浮掠水眸。“为得是我北越的百姓,千秋万世,子子孙孙。”
  突地一阵凉风迎面拂来,皓颈一缩的北越清雪忽然惊觉话说多了,当下酒一醒,心慌地想起身,怕被窥探不为人知的内心。
  但是体内的酒气末散,她一站起,立即晕眩的微晃一下,足下踉跄差点站不稳,摇摇晃晃似要跌倒在地。
  幸好一只大手及时扶握她纤腰,使其靠在宽胸,才不致当众出丑,丢了一国之君颜面。
  “你……你放开我,我可以自己走。”她想挣开却力不从心,双颊微微发烫。
  “你醉了,清雪。”他加重手劲,让她知道他不喜欢有人违逆他。
  那一声“清雪”从头顶落下,她心口一阵震荡。“我是北越女皇,你不该直呼我的闺名。”
  “那又如何,我西帝做事还需要你同意吗?”他一把将她抱起,神色自若。
  “你……你怎么可以……放下我,南宫狂,你在轻辱我。”头好晕,身子好烫,心跳……很快。
  他压低喉音笑道:“乖一点,别和我争辩,此时的我对你娇软身子非常感兴趣,不要让我有更无礼的机会。”
  “你……”见他俯下头,呼吸近在鼻前,她当下心一紧,聪明的闭上嘴。
  身为帝君,她必须更严守份际,不逾礼教,他是狂帝,自是不理会道德礼法,但她下行,由他眼中,她看得出他并非口出玩笑话,男子的兽性展露无遗。
  “陛下,请让臣代劳。”当职的禁卫军统领伸出手,欲接下北越女皇。
  南宫狂斜眸一睨恭谨的李昱,鼻孔一哼,“不必,朕还不致无能到连名女子也抱不动。”
  莫名的,他就是不想让人碰他怀中纤弱人儿。
  第9章
  夜是深沉的,带着一股邪魅的幽暗,让天空的月儿变得更妖美。
  连日来赶路风尘仆仆沾满一身,洁白肌肤染上一层铜色,素净的衣裳也满是沙土,污浊的颜色被风吹干了,看起来刺眼。
  满身的汗臭味和马味熏得爱干净的宫璃儿受不了,即使是夜深入静时分,她仍忍不住想净身一番。
  形单影只的她思及白日西临宫女曾提起,在北越使者落脚的宫院后方,有一潭常年恒温的泉水,原是供宫妃和女眷使用,但是西帝尚未立妃纳嫔,因此少人走动。
  她想都没想的拿出换洗衣物,趁夜黑时分,大家都入睡了,俏悄一人走至冒着白烟的温泉,衣带一解,裸身浸入暖池中。
  “啊!真是舒服,全身筋骨都放松了,不再僵硬如石……”果然是帝王般的享受,连在宫中都引进地下温泉,建成浴池。
  硫磺味钻入鼻中,绋红唇办轻吟出声,舒悦地往上扬高。
  像是上岸的鱼儿遇着潮,宫璃儿欣喜地掬起滑溜温泉往藕臂轻泼,柔顺水花似漾开的花朵,滑过凝脂玉肌,洗去令人委靡的疲累。
  可在这明月高挂的夜晚,独处的一人更想念远方的他,虽然分别不过数日,但少了个人在身边为伴更显孤寂。
  他在做什么,是否如她一般的想着她,对月数着日子,盼能早日相聚?
  “元哥,再给我一段时日,我一定会回到你身侧,全心全意当你的妻。”
  嘴角弯弯,扬着喜悦,宫璃儿心悬佳期,眉眼间有着即披嫁裳的喜色。
  咱嚓!一声地面枯枝被人踩过的声响传来。
  “咦!什么声音?”
  像是猫儿弓起身,陷入警戒,未着寸缕的北越美女将身一沉,神色冷肃的任由硫磺温泉淹过肩颈,只露出目泛锐利的黑色头颅。
  她屏着气,小心控制吐息,藉着夜色掩去身影,竖起耳朵仔细聆听附近的动静。
  等了许久,不再有异声传出,她以为自己多心了,小小的松了口气,暗笑一时的疑神疑鬼。
  不过毕竟身在他国上地,因这突生的小插曲,她不敢多眷恋温泉的热度,匆匆地洗净身子便想离开。
  就在此时,一股浓烈的檀香从上风处飘来,她不觉有异的多吸了两口,入鼻的香味让人好不愉悦,仿佛一瞬间心底的烦躁净空殆尽。
  但过了一会儿,她发现不对劲了,双脚虚浮难以站稳,手臂无力攀附池沿起身,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好似飘浮在池面的荷花。
  更可怕的是,她身体莫名发烫,口干舌燥,浑身似快要烧起来一般,丰盈双峰有种渴望男人揉搓的肿胀感,檀口不由自王的发出淫秽的娇吟。
  她被下药了?!
  宫璃儿才这么想着,阴暗处便走出一道妖魅身影。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她慌乱地想遮蔽自身,但越想闪躲越使不上力。
  “呵呵……看来你比我想像中敏锐,还能察觉我动了手脚。”男子低笑的定近,上身衣襟半敞,露出光滑胸膛。
  “你是谁……”喘着气,她拿布巾遮在胸口压抑逐渐升高的体温。
  “我是谁?”他再度呵笑,言语轻佻。“我是你一夜夫婿,特来安慰孤枕寂寞的小娘子。”
  月光稀微,忽明忽暗,照不出来人逆光的脸孔,由服饰及语气判断,隐约可知是皇室中人。
  “我……我愚北越国使臣,你不……不能碰我,西……西帝他饶不了你……”好热、好热,她快融化了,全身着火。
  忍受欲火翻腾的宫璃儿额头冒汗,汗滴顺颊而下,没入白烟袅袅的温泉里,她以为只要搬出西帝,便可遏止淫贼的下流行径,没想到这人一听不但未收手,反而像受到刺激的暴徒一般,反手扯住她乌黑发丝往后一拉,令她后脑勺硬生生地撞上池边白石。
  痛让她失去片刻知觉,但更难受的折磨却是后头,她一回过神来,唇上多了重压的力道,一名赤身裸体的男子正入池中压在她身上,态意地对她上下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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