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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爱整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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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那个左脚有点问题……”左桀吃惊,比意外还要意外。
  林顺发是他撞球的启蒙师父啊!世界居然这么小,是怎样的因缘际会让她来到他面前?
  国中时,左桀经常跷课泡撞球间,抽烟、喝酒样样来,球打得不怎么样,架倒是打得很凶,成天惹是生非,是林顺发教他打球,开启他封闭的心。
  那个时候,他什么人的话都听不进去,除了林顺发,在师傅面前他甚至不敢抽烟,只因为林顺发说:“喜欢撞球不是坏事,要做好榜样,不要害了其他想要好好撞球的孩子。”
  “他的脚是小时候被我外公打断的,为了不让他再撞球,所以有点跛。”许树茵说:“不过,他很坚持,听我妈说他身上带着五百元一个人就跑到台北拜师,一直到摘下亚洲花式撞球锦标赛金牌才回家。”
  左桀不可思议地看着许树茵。“他现在人在哪里?”
  “在嘉义啊,开了一间球馆,他还说我最有天分喔,不过,我爸说如果我敢去撞球场,也要打断我的腿。噗……”
  “下次你休假,带我去见他。”
  “好啊,我知道你们喜欢撞球的,一听到高手就手痒。”
  左桀将许树茵揽进怀里,心里好激动,找了林顺发好多年,台北各个球馆都跑遍了,一直想再见他。
  “怎么了?”她被抱得好紧。
  “没事。”他放开她。“对了,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要啊……”许树茵愣愣地说,然后看看手表。“糟了——迟到了!”
  下学期开学,开始服装设计系大四生最重要的课题——毕业展。
  设计图画了又修,修了再改,翻阅大量书籍,确定最后素材,从各个展场吸收经验,挑选模特儿,所有人陷入兵荒马乱的战场中,许树茵也不得不辞掉花茶店的工作。
  不过,只要一抽出空,她还是会绕到店里,看看需不需要帮忙。
  她和左桀的恋情持续加温,不过,温怡芬仿佛因为她的离职而冷淡许多。
  “温姐,我来了!”许树茵骑着她的小绵羊,停在店门前,用力挥手。
  “喔……”温怡芬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煮花茶。
  “静宜呢?今天休假?”许树茵问,静宜是接续她工作的工读生。
  “请假,说是感冒。”温恰芬看来十分疲惫,这工读生三天两头就请假,她的作息被打乱,几次临时还要拜托保母再多带几小时,最近又发生了一件大事,她焦头烂额。
  “我帮你吧。”许树茵将车停好,走进店内。
  “你不是要找阿桀?”
  “没关系,晚点再找他。”说到左桀,许树茵还是忍不住红了脸,有些害羞。
  “不用了,我以前也是一个人这么过来的,你上去吧!”
  “让我帮你吧。”许树茵迳自拿起围裙准备套上。
  “我说不用——”温怡芬抢下她的围裙,突然察觉自己的语气太尖锐,又隐了下来。“只有两杯饮料,我自己来就好。”
  许树茵虽被吓到了,还是关心地问:“温姐,你看起来好累,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事。”她不想谈,她不认为沉浸在幸福里的许树茵能懂。
  事实上,她的前夫发现了小尧的存在,现在想跟她争取监护权,律师说若无法私下协调,就得上法庭解决。
  “嗯……”许树茵看出她并非真的没事,但是,不知如何是好。“那我去找阿桀了。”
  她走出店门,踏上通往二楼的阶梯,打开大门。
  还没天黑,屋里却一片昏暗。
  许树茵帮左桀做了遮阳力十足的双层窗帘,取代他那条克难式的黑布。
  走向里面那间房间,窝在床尾的土匪知道是她,冲过来扑到她身上,拚命摇尾巴,舔她。
  “土匪……”她低声轻说:“你知道我来啦!”
  土匪长大了,站起来有半人高,左眼下方的黑毛比幼犬时更明显。
  “嘘……要安静喔……”她叮咛土匪,揉揉它的头。
  转过身蹲坐在床前,低头俯视睡着的左桀,所有的爱意便一点一滴地涌现,直至泛滥。
  她很轻很轻地抚过他微乱的发,抚过他单薄俊逸的脸,为他掖掖被子。
  只是这样看着他,她便觉好满足。为了毕业展,他们已经两个星期没见面了,偶尔通通电话却纾解不了思念。
  或许是因为太爱他,或许是因为总感觉不到他深切的情感,许树茵变得很害怕改变,仿佛一旦脱离了学生生活,她和他之间也会产生变化。
  恐惧是莫名的、没来由的,每到夜深人静,每当想念他却无法见到他的时候便会浮上心头。
  她很小心地隐藏那些不安,要自己乐观,只要她够坚定,什么困难都会迎刃而解的。
  左桀翻了个身,面向她,将被子踢到脚边。
  她笑他像孩子,又小心地将被子拾起,覆到他身上,三月底,天气还凉着呢!
  虽然,她想保持安静,也要土匪安静,不争气的肚子却在这个时候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
  她赶紧按住肚子,不过,左桀已经醒了。
  他睁开眼,仔细一看,发现她。
  “来了怎么不叫我?”他大手一抓将她拉到床上,翻个身,大腿夹上她的。
  他打了个哈欠,昨晚跟戴光荣彻夜研究几台中了新病毒的电脑,上午又陆陆续续几个学生抱着有相同问题的主机过来求救,这种像流行感冒一样利用信件传播的病毒,一忙起来就是没日没夜,直到中午两人才全部搞定。
  “想偷听你说梦话。”她的头顶抵着他的下巴,心悸依旧。算算,他们交往快三个月了,见到他仍教她意乱情迷。
  “我说了什么?”他磨着她柔细的发。
  “还没听到就把你吵醒了。”她还是很老实。
  “忙完了?”拥着她,才发现思念的浓度。
  “嗯,接下来就是复赛,如果能顺利进入决赛,就要开始忙了。”
  “复赛什么时候,我去看。”
  “真的?!下个月十三号。”
  “嗯,去帮你贿赂评审。”
  “咯咯……”她笑了起来,虽然知道他是开玩笑,可是还是觉得窝心。“阿桀……”
  “嗯?”
  “我好爱你……”
  “嗯。”他搂紧她,又甜蜜又沉重。
  他不想未来,也看不见未来,她坦白的爱堵得他胸闷。
  继续下去,可以吗?他经常这样问自己,跟他在一起,她真的能幸福吗?
  这样无忧的日子,还能持续多久?现实的一切,不能不想清楚。
  “想吃什么?”左桀问。
  “去找阿达吧!好久没看到他了。”她不问他爱不爱她,只要她爱,就够了。
  “好——”他松开她,起身。“我去洗把脸。”
  许树茵跟他走到浴室。“阿桀,温姐好像有什么心事。”
  “是吗?”
  “嗯,不过她没跟我说什么事。”
  “唔,有时间我再问问她。”
  “如果有我能帮忙的,要告诉我喔!”
  “嗯,你晚上在这里过夜吗?”
  “好……啊……”她垂下脸,因为脸红了。
  这表情,可爱极了,左桀忍不住伸手捏捏她发烫的脸颊。
  “笨蛋……你想太多了……”
  左桀隔了好几天才想起许树茵跟他提过的事,趁着晚班工读生还没来的时候,来到店里,想知道温怡芬怎么了。
  “听小煤炭说你精神不太好。”他走进店里,站在温怡芬身旁。
  “有吗?”温怡芬低着头,不去看他。从他口中听见许树茵的匿称,总教她不是滋味,尽管,她也希望他快乐。
  “好久没看到小尧了,怎么一直没带他来?”
  提起她的宝贝儿子,温恰芬顿时变得软弱,抓着围裙,双手微微颤抖。
  离婚后她才发现怀孕,决定独自生下孩子,扶养孩子长大,不再与前夫家有任何瓜葛,因为是在婚姻关系存续时怀孕,户政事务所在办理小尧的出生登记时,必须在生父的户籍里记载孩子的资料。
  温怡芬抱着侥幸的心理,只要他不去申请户籍誊本,就不会发现了,就算发现,他也找不到他们母子。
  没想到……前夫会找征信社,找到她的店,没想到他不要妻子却坚持要孩子。
  “怎么了?”左桀搭上温怡芬的肩,发觉真的不对劲。
  “小尧他生父……要把小尧抢走……”压抑了许久的恐惧,瞬间溃堤。
  “怎么会现在才来抢?”左桀没有探问过温怡芬的婚姻,所以并不清楚详情。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律师说我前夫……说我当初刻意隐瞒……”她已泣不成声,说不下去了。
  “你过来,”他将她拉到后面。“什么样的情形,你好好说,先别哭。”
  温怡芬擦掉眼泪,在左桀关心的语气下,娓娓道出她过去那段失败的婚姻。
  丈夫在新婚之夜发现她不是处女,耿耿于怀,而后竟然将这么私密的事告诉她婆婆,同样是独自扶养孩子长大的婆婆从此后经常对她冷言冷语,开始干涉他们夫妻间的感情。
  夜晚,她婆婆会站在房门外偷听他们夫妻俩的房事,白天,骂她不知羞耻,叫那么大声,她很难堪,几次拒绝丈夫的求欢,最后引来暴力相向,小尧便是在那样不堪的婚姻暴力下怀上的。
  “靠——变态母子——”左桀气愤地往墙上一捶。“不能让小尧在那种环境长大。”
  “我也不想……但是,我前夫他的经济状况强我太多,毕竟是一间公司的老板……我很害怕……我不想失去小尧……”
  “发生这么大的事,怎么不说?”左桀怪她。
  温怡芬抬起泪汪汪的眼,原本就瘦削的脸颊因为这阵子吃不下、睡不好,整个人又瘦了一大圈。
  “你已经帮我太多……我不能再麻烦你……”
  “说这什么混话?”他看她一眼。“别担心了,这件事我会帮忙想想办法。”
  这些年,温怡芬一个人坚强地面对困境,其实内心渴望有个厚实的肩膀可以依抱住他,所有委屈与难堪,随着眼泪奔出。
  左桀任她抱着,轻拍她的背,安慰她,而他的安慰却引出她更多的泪水。
  她想,也许左桀对她不是没感觉的,否则,他为什么那么关心他们母子……
  温怡芬沉浸在被保护的感动中,没注意到身后出现的人影。
  许树茵刚好来找左桀,走进店里想跟温怡芬打声招呼,哭泣声将她引来后方,意外看见两人相拥的画面。
  左桀也看见许树茵了。
  许树茵连忙朝他比了比噤声的手势,又此手画脚,要他安慰温怡芬,她会到楼上等他,然后悄悄退出店里。
  从头到尾,温怡芬都不知道她来过。
  左桀却暗自叹息,这个笨蛋,男朋友可以借人的吗?
  第七章
  “发生什么事了,温姐哭得好伤心。”左桀一回到楼上,许树茵便急忙问道。
  “小尧的事。”左桀略过温怡芬的婚姻状况,只提到孩子监护权的官司。
  “怎么可以这样——好过分!”许树茵握起拳头,忿忿不平地说:“小尧一出生就跟着温姐,温姐那么疼小尧,那个人怎么能说抢就抢?!”
  “这就是法律,有钱人设计的游戏规则。”左桀撇撇嘴角。
  “不管,阿桀……你要帮温姐,要帮小尧,小尧也一定不想离开妈妈,我可以作证,告诉法官大人温姐把小尧照顾得很好。”许树茵不懂法律,只想到万一温怡芬失去了小尧……自己也红了眼。
  “你跟着哭什么呀?”他将她按进怀里,揉揉她的发。
  “没有人有权利把小孩从母亲身边抢走……”她爱孩子,设身处地,如果有人想剥夺她做母亲的权利,她一定跟对方拚命。
  “是啊……”想起自己两岁多的时候,也是被迫离开母亲,被关在一间小公寓里,大人以为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其实,内心所受的伤,造成的阴影,可能跟着他一辈子。
  “阿桀……你有什么办法吗?”她抬起红鼻子红眼睛问他。
  “嗯……要想一想。”他能有什么办法?没人脉、没关系、没钱、没地位,过去他不屑的一切现实条件,在遇到了这种事,便显现他的无能为力。
  若是自己的事,他不在乎,是生是死、拥有失去,他都无所谓,但是,他不想让许树茵难过,也因为真心疼爱小尧而不能不管。
  到头来……只能欠那个人一个人情吧……
  有钱人设计的游戏规则,还是得由有钱人去改变它。
  一个月后,温怡芬与前夫在法院达成协议,温怡芬拥有小尧的监护权,但每月一次假日,必须让小尧跟父亲住,前夫也愿意支付温怡芬扶养小尧的生活费。
  离开法院时,温恰芬前夫的母亲突然指着她的鼻子骂贱女人,勾搭有权有势的男人来欺压自己的丈夫。
  “人在做,天在看,像你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一定会遭天谴!”
  温怡芬没有理会那难听的当街谩骂,只要小尧不离开她,再怎么恶毒的话她都受得了。
  当晚,她店里休息一天,请左桀和许树茵吃饭,谢谢他们的帮忙。
  “阿桀……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谢谢你……还有树茵,你课业这么忙,还抽时间来帮我顾店。”这谢谢,她已经不知道说了多少遍,太开心,喝了不少酒。
  自从有了小尧,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放松自己。
  “你很啰嗦欸,我都不知道你在谢我什么。”左桀什么也没说,表示他并不知情。
  “我知道是你……你总是默默地帮我,跟房东调高了自己的房租,减轻我店租的负担,每次都叫一堆喝不完的饮料,你对小尧的好、对我的好……我都知道……”温怡芬说着说着便哭了。
  许树茵偷瞧左桀一眼,她也猜是他,虽然不知道他是如何办到的,不过,左桀绝对不会承认。
  她好喜欢他那酷酷的表情,喜欢他帮了人却不张扬的性格,他是她见过最温柔的男人,真正温柔的男人。
  “叫你的温姐别哭了,怎么看都像我在欺负她。”左桀塞了几张卫生纸给许树茵。
  “温姐……”许树茵帮她拭去眼泪。“你再哭,阿桀要脸红了。”
  “我干么脸红?又不是你。”他将许树茵拐进臂弯搔痒,竟敢笑他。
  “咯咯……咯咯……你那么白,很容易看出脸红的……”许树茵直笑,情不自禁环上他的腰,只觉对他的爱就要灌满胸怀。
  温恰芬回避视线,又灌了一大口酒,心,还是感觉痛,得到小尧监护权的快乐也掩盖不了看见他们亲密的痛苦。
  “喂……女人,喝少一点。”左桀阻止她再点酒。
  “我开心嘛……让我喝,好久没这么痛快地喝酒了,小尧今天有我妈照顾,没事的。”
  “开心是不是?要喝,我陪你喝。”他爽快地跟温怡芬碰杯,一口气灌下一杯啤酒。
  许树茵喝可乐也喝得脸红红,身边的人快乐,她也就跟着快乐,她单纯地希望,这份快乐可以持续下去,直到永远。
  今晚,他们喝了不少,很尽兴,很开心,一个悬宕多时的问题终于解决了。
  “咚……”温怡芬支着下巴的手一时不稳,翻倒了一个空酒瓶。
  “够了,够了,别再喝了,回去了。”左桀移开她面前的杯子。
  “好……那我去结帐……别跟我抢——”温怡芬隔开他们两个,踩着不稳的步伐走向柜台。
  “阿桀,温姐醉了,你载她回去,我宿舍离这很近,我自己回去。”步出店门,许树茵说。
  “嗯,晚点我打电话给你。”他在许树茵额上亲了一下。
  许树茵害羞地捣住脸颊,低着头快速骑车冲走。
  左桀扶着真的喝到醉醺醺的温怡芬,将她扶上机车。
  “坐稳喽,我可是很少骑车。”他出门不是走路就是朋友载,不然就搭计程车,真的很少骑机车。
  当他坐上机车,催下油门时,温怡芬的双手突然从后面环住他的腰,环得牢牢的,身体紧紧紧地贴着他。
  左桀坐直身体,没表示什么,只想着快点送她到家。
  两人认识两年多,他当然感觉得到温怡芬对他那份特别感情,但是,他无意,也不想戳破它。
  以前,他浪荡成性,不想负担任何人的感情,有了许树茵之后,尽量避免再与其他女人有什么暧昧不清,他不能给许树茵生活上的保障,至少,在情感上,他可以做到不让她委屈。
  不过,那个笨女人,似乎对他也放心过了头。
  “阿桀……”温怡芬唤他。
  “怎么了?想吐吗?”他偏过头问她。
  她在他背上摇摇头,又缩紧手臂,然后,左桀感觉背上有些凉凉的。
  她哭了。
  “阿桀……”她只能痛苦、无奈地唤他,一次又一次。
  左桀用冷漠包覆自己的脸部表情,什么都可以帮她,只有这件事,他无法回应,无能为力。
  许树茵的设计进入毕业展决赛,全家人,包括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爸爸、妈妈、叔叔、小舅舅、哥哥、还有小时候的玩伴,特地包车来帮她加油,当然,左桀也来了。
  当六位天真活泼的小模特儿走上伸展台时,台下响起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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