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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娇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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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当我看着你,我就想吻遍你身上每一寸,恨不得占有你,听你为我喘息呻吟,这都是因为情不自禁。”他宽厚的大掌开始在她的娇躯缓缓游移。
  原本已经羞赧的娇颜这会儿更显艳红,她六神无主不知所措,只能随着他的爱抚颤抖娇喘。
  “你喜欢我的情不自禁是吗?”
  “我……没有,你……别胡说八道。”振作一点,她怎么可以随便由着他侵犯自个儿清白的身子……不对,昨儿个夜里她已经葬送了自己的贞洁,可是,她也不能如此放纵随意。
  “你又在说谎。”
  “我、我没有!”眼睛却忍不住偷偷瞄一眼双手……呼!松了口气,她没有玩自个儿的手指,否则谎言当场拆穿。
  “别急,你的身体很快会承认你在说谎。”长指不知何时滑过下腹,直探温暖的幽谷,撩拨她亟欲苏醒的欲望。
  倒抽了口气,她害怕的想抗拒,“不要……”
  “你逃不了。”他残酷的冲击她的柔弱,他会让她彻底投降。
  “不可以……啊……”春潮汩汩泛褴,她的身体不能躲藏的说出她的渴望。
  “你喜欢吗?”
  紧咬着下唇,她想反抗、想否认,可她却不争气的点点头。
  “说出来。”他一刻也没松弛的进行攻掠,他要她清楚认知自个儿的归属。
  “我喜欢……啊……”一阵痉挛攫住肉体,她觉得自个儿好象支离破碎,可是每个细胞却都充满愉悦。
  直起身子,他使她翻身转为趴卧。
  “你想干什么?”她心慌的扭着身子。
  低下头,他温柔的吻着她洁白的脊背,“你身上每一处都会有我的印记,你将不会忘了你属于我。”
  她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无助的颤抖。
  他的唇舌一路下滑至两股,娇俏的臀刺激着他蓄势待发的欲望,他按捺不住的撑起她的身子,一举从身后挺进她湿热的花谷。
  “啊!”惊愕的一呼,她慌乱的想逃,可是那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像要撕裂身体,却又如此不可思议的惊心动魄,她终究只能娇喘吟哦,随着他狂野热烈的占有陷入疯狂……
  第八章
  吟风小筑今天真是热闹。丫丫终究抗拒不了寒柳月的建议,鼓吹卫延庆走进这儿,而最高兴的人当然是寒柳月,如今她的身分已经不是丫头,她更无聊了,虽然有雨儿陪伴,还是挺闷的,难得乐子来了,她岂有不开心的道理?
  其实踢毽子没什么好玩,可有钱赚的事就是无趣也会变得有意思,看着银子落入自个儿的口袋,谁能不笑逐颜开?
  卫楚风就是在这般和乐融融的气氛下走进吟风小筑,见此情景,他说不上来是什么样的心情,最后一次见过卫延庆距今有十年了,当时他十五岁。
  “你今日回来得真早。”虽然没触犯他的规矩,寒柳月还是有点心虚,她还不至于笨得搞不清楚,他的禁忌是冲着卫延庆而不是静幽小筑。
  “他怎么会在这儿?”卫楚风冷冷的看了一眼卫延庆——他已经吓得躲到丫丫身后,可却又按捺不住的偷窥令自己崇拜的大哥,这些年来他瞧过大哥好几次,虽然隔着一段距离,他却已经深刻的感觉到大哥的威风凛凛,于是吵着丫丫告诉他有关大哥的事,他好骄傲自己有一个了不得的大哥。
  “他来这儿找我玩不行吗?”
  这是卫楚风第一次哑口无言。他并不能限制卫延庆的行动,此事完全出乎他意料,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小伙子会为了柳儿走出封闭。
  “我可没有违背你的命令。”
  “我来了,他们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我们还没有结束。”
  “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可以晚点儿再来,要不你就在这儿看我们玩。”
  眼神转为锐利,他冰冷的语气多了一丝怒气,“你再说一遍。”
  “我说错了吗?他们是我的客人,我岂有赶走客人的道理?今儿个换成是你,你会为我这么做吗?”
  “会!”
  他的理直气壮令她微徽一怔,不过很快她又有话说。
  “空门说白话我也会……”
  “柳儿,今日到此就好,我们改明儿再来。”越看越不对劲,卫延庆终于克服怯懦跳出来说话。
  “我还想……”不等她把话说完,卫延庆已经拉着丫丫溜之大吉,害她只能傻呼呼的张着嘴,顷刻,她懊恼的瞪着卫楚风,“这会儿你高兴了吧!”
  他不发一语的拉着她进了房里。
  “你还是离他远一点。”他直截了当的劈头道。
  “他是我的朋友,除非你给我理由。”
  “他是个来历不明的杂种。”
  “你怎么可以说自个儿的弟弟是……杂种?”最后两个字她说得特别轻。
  “谁告诉你他是卫家的子孙?”
  “他姓卫,这是很容易猜想到的事,用不着人家告诉我我也知道。”
  “虽然他姓卫,却是二娘和侍卫通奸生的野种。”他不知道为何会冲动的说出来,也许他是想彻底斩断她和卫延庆的关系。
  这么残酷的控告令人心惊,寒柳月不禁想起丫丫说过的话,她摇头道:“这话可不能随便乱说。”
  “十年前,我爹亲眼目睹他们赤身露体的躺在床上,你无法明白,这比一剑剌中他的心更令他痛苦。”这还多亏二娘身边的丫头密告,否则到二娘死了,爹恐怕都还被蒙在鼓里。
  迟疑了一下,她真挚的说:“当真如此,这也不是他的错,谁能决定自个儿的出身?生命本是不公平,你以为他希望不清不白来到这世上吗?”
  紧抿着嘴,他为她的执意偏袒感到愤怒,却又不能不为她的悲天悯人心折,他早该料到她不会被真相左右,她只是单纯的可怜弱者,这说起来很可笑,他这个无情之人竟然栽在她这个多情之人的手上。
  “我不管过去如何,我也不在乎他的出身,我真心当他是朋友,你以后别在我面前污辱他。”
  瞪着她,他想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却又想重重的吻她。
  彷佛受了委屈的小孩儿,她咬着下唇,好心酸的说:“他真的很可怜,他是你的弟弟,你为何不能心存怜悯?”
  “他与我无关。”
  “你确定?万一你们误会呢?”
  卫楚风再度沉默下来。其实他爹也无法确定卫延庆是谁的孩子,毕竟二娘的奸情历经五年才暴露出来,这事早已说不清,只是在愤怒和嫉妒交相逼迫下,爹宁可选择相信卫延庆并非他的亲骨肉。
  “你是不是觉得我说的话有理?”
  “这事已经过去了,我不想追究。”
  “不对,卫延庆还活着,他应该得到正名。”
  “你用不着管。”
  “我非管到底……”
  “你话太多了。”双手勾住她的腰搂进怀里,他猛然堵住她的嘴,激情缠绵的吸吮她口中的蜜津,唯有此刻她会认命的接受摆布。
  她以为自个儿会窒息而死,这样的死法她无怨无悔,直到清新的空气敲醒混沌的脑子,她痴茫的睁开眼睛,他正深情款款的凝视她,她不禁羞红了脸。
  解下系在腰带上的锦囊,他取出里头的玉佩帮她戴上,“这玉佩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如今我把它送给你。”
  “这……这么贵重的东西,你怎么可以送给我?”她心慌意乱的摸着玉佩?
  “唯有你配当它的新主人。”
  “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懂,你只是不愿意用脑子想。”
  “你说得好象我没脑子似的。”
  “难道不是吗?”
  “我……”她不过是粗枝大叶了点,事事漫不经心,怎么可以说是笨?
  “我们来日方长,你若认为我错了,你就证明给我看。”
  顿了顿,她语带迟疑的道:“我……我有一件事想告诉你。”
  “说啊!”
  “我……其实不是为了我爹,我是……因为跟家人闹脾气才会离家出走,而且我爹……也不是什么睹鬼,他是扬州最大武馆威震四方的馆主。”螓首越垂越低,她根本没有勇气看他的表情。
  “我知道。”
  “什么引”倏然抬起头,她眼睛眨也不眨的瞪着他,他脸上见不到一丝不悦,甚至面带微笑,笑里流转着无尽的宠爱。
  “普通的姑娘不会有那么好的功夫,更不会喜欢暗器。”
  老天爷,她怎么忽略如此重要的事情?她真是胡涂,他如此清楚她的性格,她心里就应该有数了,她却完全没有想到,可是……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分?”
  “你是扬州的大人物,想知道你的身分并不难。”
  “你何时知道我的身分?”
  “我们第一次相遇之后,我就打听出你的身分。”
  第一次?他是指街上相撞那一次,还是在悦香楼的时候?寒柳月甩了甩头,这一切实在是太混乱了,她是有听没有懂。
  伸出手,他的长指轻抚着她的青丝,“其实,你是谁对我而言并不重要。”
  “即使我是个骗子?”
  “那又如何?你依然是你。”
  他的话令她感动,她情不自禁的投入他的怀抱,她相信他是喜欢她的,至于他口中那位赠玉的小姑娘,那都过去了,她何必小心眼的耿耿于怀?
  难得可以上街,寒柳月兴奋得像只麻雀吱吱喳喳,卫楚风一路耐性相陪,所幸他为能与她多一些相处的时间,没让其它的人跟在一旁伺候,否则这会儿必定是叫苦连天。
  看到卖珠玉饰品的摊子,寒柳月不自觉的停下脚步,虽然她告诉自个儿不要对“小姑娘”的玉佩耿耿于怀,可是一看到它,她就想到自己遗失的那弯明月,她心里头免不了起了疙瘩,她要找另外一块玉佩把那弯明月换下来。
  “我以为你对这些玩意儿没兴趣。”卫楚风好奇的看着她的目光。
  “我总是个女儿家。”
  “喜欢就买下来。”他的口气充满了宠爱。
  推了他一把,她挥了挥手,“你先去前头的茶棚等我,别在这儿吵我,我要慢慢看、慢慢挑。”
  “好,你慢慢看。”他随即步向前头的茶棚。
  终于可以安心挑选她要的玉佩,可是她对这些玩意儿实在没什么眼光,怎么看都挑不出个所以然。
  就在这时,一名惊惶失措的莽汉从她身侧撞了过来,害她狼狈的跌坐在地上。
  “小姑娘对不起,你还好吗?”莽汉一脸愧疚的把她扶起来。
  “我没事。”
  “小姑娘没事就好,我告辞了。”
  回以一笑,寒柳月轻轻拍打身上的衣裳,忽地,她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一怔,然后低下头一瞧——
  她慌张的转身朝莽汉喊道:“慢着!”
  “小姑娘有事?”莽汉有礼的回身一问。
  “我的荷包拿来。”她笔直的伸出手。车亏她及时想到恋星姐姐的行窃手法,发现自个儿系在腰带上的荷包不见了,否则她就麻烦大了。
  “我不懂小姑娘在说什么?”
  “你偷了我的荷包。”
  “小姑娘,我不是故意撞到你,你怎么可以趁机栽赃?”
  此时,卫楚风推开渐渐围观的人群走到寒柳月身边,“怎么了?”
  “这个人偷了我的荷包。”
  “小姑娘,你说话可要凭良心,我怎么可能……”
  “我劝你把荷包拿出来。”卫楚风冷冷打断他的辩驳。
  “我身上只有自个儿的荷包,你们瞧,就这个。”他拿出衣襟里面的荷包。
  “柳儿,那是你的吗?”
  看了一眼,她摇了摇头,“我的荷包上头绣了月牙儿。”
  “我这个可没绣什么月牙儿。”莽汉得意的晃了晃手上的荷包。
  “可是,你还没撞到我之前,我的荷包还在啊!”寒柳月好困扰的皱着眉。
  “你们可以搜我的身。”莽汉大方的举起双手。
  寒柳月不知所措的拉了拉卫楚风,他眼神转过一抹锐利的光芒,然后走上前,不过他并没有搜身,而是抓住莽汉的手腕。
  “你想干什么?”神情变得有些紧张,莽汉死命的抓紧荷包。
  “她的荷包就藏在这里头。”他轻轻一扭,莽汉疼得哇哇大叫,抓住荷包的手松了开来,卫楚风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接住往下坠落的荷包。
  这下子莽汉可急了,可是一旁有议论纷纷的群众,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打开荷包,卫楚风果然在里头取出他行窃的证物,他冷酷的目光像两把利刃吓得对方两脚发软,“你还有话说吗?”
  “这……这也不能证明荷包是她的。”莽汉硬是不肯轻易认罪。
  “我的荷包里面放的是玉佩不是银子。”寒柳月连忙喊道。
  闻言,卫楚风立刻打开她的那只荷包取出玉佩示人,这玉佩正是他娘的遗物,他脸色微微一变。
  像是被吓到似的,莽汉睁大眼睛瞪着玉佩。
  “你无话可说了吧!”
  半晌,莽汉突然跪了下来,求饶的拱手拜着寒柳月,“小姑娘,我知道自个儿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请你放了我,我不是真心想偷你的荷包,我实在是肚子太饿了,我已经一天没吃饭了。”
  “别浪费口舌,有话上衙门说。”卫楚风可没有同情心。
  “小姑娘,我求求你大发慈悲。”
  “我看算了。”寒柳月悄悄的拉住卫楚风。
  “不能放了他,这是纵虎归山。”
  “得饶人处且饶人,每个人都有遇到困难的时候嘛!”她一脸哀怨的瞅着他,彷佛请求原谅的人是她。
  “这种人不值得饶恕。”
  “我又没有遗失任何东西,何苦斤斤计较?”她像个小可怜似的噘着嘴。
  他投降了,他就是逃不了她的哀兵攻势,“你自个儿作主。”
  开心的一笑,她转头看着莽汉,“没事了,你走吧!”
  事情到此,围观的人群开始散去。
  “小姑娘,真是谢谢你,你一定会得到好报。”说完又是一拜,莽汉狼狈的起身走人。
  “你等等。”寒柳月再度叫住人。
  “请问小姑娘有什么事?”莽汉恭敬的回过身。
  她踮起脚尖贴近卫楚风的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但见他眉头一皱,不过,她还是不死心的双手合十向他祈求,一双楚楚动人的星眸瞅着他,他终于点了点头,取出十两银子给她,她随即拿着银子走到莽汉跟前。
  “这银子给你。”她将银子塞进他的手里。
  “小姑娘……”莽汉激动得说不下去。
  “你收下,就当这是缘分,盼你好自为之。”
  “谢谢小姑娘!谢谢小姑娘!”道完,莽汉羞愧的转身离去。
  蹦到卫楚风前面,她充满敬畏的问:“你怎么知道我的荷包藏在里头?”
  “直觉。”
  “好厉害……你在生我的气吗?”随着两人夜夜缠绵的相处,她越来越懂他的喜怒哀乐,虽然他表面上冷漠淡然,教人猜不透他的心思,可她就是感觉得出来藏在面具下的心情起伏。
  “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我……我是怕他真有困难,我想十两银子对你而言是九牛一毛,你就当行善积德,那也是一件好事啊!”
  若非修养太好,卫楚风很可能会扭断她的脖子,她总是搞不清楚状况。
  “你以为我会为了十两银子生气?”
  “难道不是吗?”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看样子,他没有明着表示她是不会懂的。他责备的伸出手,展现手中的玉佩,“说,为何不戴上它?”
  “我不喜欢戴玉佩首饰,那些东西碍手碍脚的,看起来都不舒服。”她好无辜,她从小就是这个样子,所以当初才会搞丢自个儿的玉佩咩!
  这一点他早就发现了,他的口气不禁缓和了下来,却仍非常坚持,“这块玉佩意义不同,无论如何你都得戴上它。”
  “我就是因为知道它很重要,所以特地让丫丫做了一个荷包,我随身带着荷包不也一样吗?”
  “不一样,它表示我,我们之间没有阻隔,你必须时时刻刻把我摆在心上。”
  “我戴上它就是了。”慑于他严厉的目光,她识相的抢过玉佩挂上脖子。
  “往后我天天都要看到它。”
  “我知道了。”
  这是一个月色明媚星光灿烂的夜晚,卫楚风的心情却是晦暗不明,驻足在静幽小筑前面足足有半刻钟,他方才举步而入。
  自从二娘嫁进卫家堡之后,他就不曾踏进这儿,当年他九岁,刚刚及笄的二娘因为娘的关系嫁进门冲喜,可是娘的病情并没有因此好转,而且每况愈下,他和二弟当然无心认识二娘,尤其爹对她疼爱有加,她俨然成了卫家堡的女主人,他们兄弟自然更疏远她,一年之后娘仙逝,卫延庆诞生,他们和年纪轻轻的二娘也就更不可能亲近。
  他对二娘的印象很模糊,倒是听了不少有关她的闲言闲语,但碍于她的身分,他不便过问,直到爹捉奸在床,二娘从此不得走出卫家堡一步,他也当卫家堡没有她这个人,如今,他竟然为了一个不知死活的女子走进这个地方。
  回到堡里找不着柳儿,他就猜想她一定在这儿,她似乎越来越清楚他喜欢宠她,也就胆敢违抗起他的命令,而他又不能时时刻刻将她锁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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