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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真相,心里却又难以接受。
卡达看到张耀一脸的惊愕,奇道:“怎么,你认识‘佛朗哥’?”
“不认识。”张耀说这句话的时候,心中一痛,确实,他所认识的佛朗哥,已不是他心里的那个和善近人的结义二哥了。
卡达的双眼又再次回到了“阿克伦”河面上:“不管你认不认识佛朗哥,我都要告诉你关于这条‘阿克伦’克的诅咒。”顿了顿,又道:“给我一只烟。”张耀依言掏出一只香烟,点燃后,递给了他。
卡达接过猛吸了两口,微微一笑,赞道:“好烟,好烟。很久都没吸过人界的香烟了,这支是三十年来第二支。”缓缓将肺里的烟雾吐了出来后,接着道:“本来魔界并不是这个样子的,自从三大魔王与奥丁神一战后,奥丁神就将恐惧之王墨菲斯托封印在这魔界的死亡宫殿里。本来这里并不是这个样子的,到处充满鲜花,阳光。自从墨菲斯托被封印在这里以后,一切都变了,就连奥丁神他也没有料想到墨菲斯托的精神力量是无比强大的,他的精神力量可以透过封印,将一切靠近死亡之殿的人的魂魄收了,以强大自己的力量。再后来,魔界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那你为什么在这里摆渡呢?”张耀一直都很奇怪这个问题。
“我是奉奥丁神之命在这里摆渡,拥有了不死之身。这‘阿克伦’河是一条被诅咒的河,任何想过这条河的人,都必须经过我的同意,否则将会被诅咒。人界的人死好,其灵魂都将经过这几条冥河,‘阿克伦’河是第一条。一开始,很多人都想偷渡过去,其中不乏很多游泳高手,但都没有成功,这条河只能浮起我这条船,世界一切事物,包括天界和空界的神器,都会沉到河中,更别说是人了。那些沉到‘阿克伦’河中的孤魂越来越多,他们心有不甘,但又无法从河里出来,便在这条河中下了诅咒。任何不通过我同意过河的人,都将变成墨菲斯托的傀儡,将被魔化,永世不得超生……”正说着,远处传来了阵阴恻恻的笑声,众人均觉得心神一震,张耀大骇之下,问道:“这笑声难道是……”
“这是墨菲斯托的笑声。就在昨天,有一个人也来到了魔界,她拥有强大的法力,我不愿意她过河,谁知她却轻而易举地飞了过去。唉……”说着,卡达长叹了一声,将手中的烟头狠吸了几口,手指一弹,烟头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后,便沉入了“阿克伦”河里。他接着道:“我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但以她那强大的法力,‘阿克伦’河的诅咒对她是没用的,她是我所见过的实力最为强大的法师,仅仅次于奥丁神,甚至……甚至……”
“甚至什么?”
“唉,也许是我自己按慰自己罢。我总觉得她体内蕴含着一股强大的力量,这力量甚至超过了奥丁神。”
张耀点点头,道:“那就不会错了。她的名字叫塔拉夏。”
“塔拉夏?”卡达大吃一惊,猛地站起身来,退了两步,颤声问道:“你……你说什么?”
张耀望着卡达,借着微弱的光亮,他看到卡达的手臂正兀自颤抖不已,道:“就算是塔拉夏,那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卡达怔怔地望着张耀,终于无力地又坐了下来,摇头道:“她来这里只有两个可能,一是将墨菲斯托封印,二是与墨菲斯托会合……”
第二百零八章 呻吟的诱惑
当天空中的星辰全都消息不见的时候,张耀等人都已站在渡船边准备渡过第一条冥河“阿克伦”河。
卡达将拴着岸边木桩上的绳索解开后,对张耀等人道:“各位,可以上船了。不过事先我需要提醒你们一下,这条‘阿克伦’河是第一条冥河,过河后,你们还需要过其他的冥河,我不敢肯定墨菲斯托的精神控制力有没有控制其他的摆渡人。如果有的话,你们可要小心一些,每一个摆渡人的实力都不容忽视。还有,在过河的过程中,无论你们在床上听到或者看到什么,千万不要低头向河里望,否则就算在床上,也难免会受到诅咒。该说的我都说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一切都是天注定。走吧!”
众人点点头,张耀首先跳到船上,觉得这船还算扎实,对其余众人点了点头,众人依次上了船,卡达是最后一个,他上了船后,提着两只金属制成的浆,每一只看上去都十分沉重。张耀见卡达的身子并不是十分壮实,对他说道:“要不要我帮你一起划?”
卡达微微一笑,道:“不用,这浆和你们人界的浆不一样,划的方式也不一样,‘阿克伦’河很宽,过河需要一定的时间,在这个过程中,我就唱几首歌给你们听罢,免得你们中间有的人定力不够,被‘阿克伦’河诅咒。”说罢,放开歌喉唱道:“我在地狱黑暗的角落,透过层层狱火望你,可你却始终没有察觉,因为我身上穿了黑色的战衣,我于阿克伦河边,对着亡魂化作的花朵祈祷,可你却不曾见到,因为留给你的总是我冷酷的背影……”渡船在他那慷慨激昂的歌声中缓缓启程了,“阿克伦”河的河水不停地拍打着船舷,像是和着卡达的拍子,一下,一下,又一下,十分有节奏的拍打着,他的歌唱得并不是十分好听,但每一句歌词中,都透出了忧伤之情。在他的歌声中,夹杂着一些呻吟,不知道这呻吟声是从哪里传过来,张耀几次三番想要仔细听的时候,呻吟声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卡达显然注视到张耀那异常的举动,咳嗽了一声,提醒他注意。
张耀点点头,对迦楼罗王道:“兄弟,你有没有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
“声音?什么声音?我只到那卡达那难听的歌声。你听到了什么?”张耀摇了摇头,脸上一红,道:“没,没什么。”这时,卡达那悠扬的歌声又再次响彻在河面上:“轮回的空间里,亲爱的你,你是否一样的想我?此刻,我延续着万年的寂寞,就是为了,能与你私守永恒。我脱去了冥神的甲衣,黑色的羽翼,以及神的烙印……我已不再是神!心爱的你,你此刻身在何方,轮回的寂寞里,我在想你……”
卡达的歌声悠扬地飘了出去,但这时张耀又再次听到那销魂的呻吟声,这一次张耀听得清清楚楚,这呻吟声来源于“阿春伦”河,而且,这声音并不是从耳朵里传了进来,否则又怎么只有他听到,这声音是直接作用于他的听觉神经,就算是双手捂住耳朵甚至将耳膜刺破,也是无济于事,眼下只能强自镇定心神,不受外魔干扰,但这声音实在在诱人了,以至于好几次,张耀都想伸头向“阿克伦”河望去,若不是卡达事先警告过,只怕此时张耀早已被“阿克伦河”诅咒了,甚至很有可能已经跳进了河里。
阿姬此时发现张耀神色有些不对,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站住,别过来!”张耀捂住耳朵大吼了一声,“求求你,别过来,否则会出事儿的。”
“出事儿?出什么事儿?”阿姬向前走了几步,见到张耀的面红耳赤,呼吸急促,柔声道:“张耀哥哥,你怎么了?”
阿姬身材本来就十分娇好,性感的身段加以遮挡很少的衣物首饰,一对酥胸微微露出,张耀只看了一眼,就将头转向一旁,道:“别过来,再过来我真的会受不了的。”
“受不了就别憋着,憋着难受。”阿姬此时双眼像是喷出火来,说话时,嘴里喷出来的香味儿,令张耀几乎把持不住。阿姬缓缓地将柔若无骨的身子依偎在张耀的身上,张耀左手轻轻地托住阿姬那丰满圆润的臀部,右手往她的酥胸上摸去,两人就像等待燃烧的干柴,张耀双眼通红,布满了血丝,喘息越来越急促,终于,他的喉咙发出一声野性的,原始的低吼声,翻过身来,低头便向阿姬的双唇吻去,慢慢地,从唇吻到雪白的脖劲,阿姬也在他火般热情的的攻击下,不时发出一阵阵呻吟……
突然,张耀感到双颊上一阵疼痛,伴随着“啪”“啪”几声,他晃了晃脑袋,见阿姬、西条丽等人都围在他身旁,而他则双手虚抱,整一个人爬在船边,只差那么一点儿,他的眼睛就望向河里了,这时他吓得魂都没有了,怔怔地问道:“我……我怎么了?”众人都是一脸的茫然,只有阿姬一个双颊飞红,目光在他的身上停留了几秒种后便即移开。迦楼罗走过来,伸手将张耀拉了起来,问道:“怎么样了,兄弟?”张耀摇了摇头,示意没事儿。迦楼罗王哈哈一笑,转头对众人道:“怎么样,我就说我那两耳光管用吧?两下他就清醒了。”鬼谷子知道事情并不简单,走过来问道:“张耀,你觉得哪里不对劲?你看到了什么?”
“我……我看到……不,不,我什么都没看到,只是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再后来,似乎我的整个意识都模糊了,看到了一些不该看到的事情。”张耀说着,斜眼向阿姬看去。
众人听得莫名其妙,都不知道张耀在讲些什么,就连张耀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卡达一边摇浆一边哈哈大笑,张耀微微有些恼怒:“你笑什么?看到我危险,也不出不相救?”
卡达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笑过才道:“其实这河水就像是你心中的一面镜子,虽然你看到的是幻象,但这一切全都是你内心心魔的写照。”
张耀骂道:“我怎么会有心魔?”
“你自己心里在想些什么,又或者渴望得到什么,这‘阿克伦’河的诅咒,便会让你看到你心里所想的事情,也就是你的欲望。其实,受不受心魔的控制,又或者会不会受到‘阿克伦’何的诅咒,一切都在于你自己。”说着,又扯开他那踊锣嗓,高声开始唱歌。
张耀斜眼望着阿姬,心想:“难道我的内心是想要将她占有吗?”正在出神时,阿姬缓缓渡了过来,和他一起并肩坐了下来,半晌,才红着脸低声问道:“喂,你刚才究竟看到了什么?”
“没,没有!”张耀正眼都不敢看阿姬一眼,似佛阿姬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有一种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
阿姬俏脸飞红,讪讪地问道:“你只告诉我一个人,我不会告诉他们的,放心吧,你就说嘛。”
“说,这叫我怎么说?”张耀暗想,“难道要让我告诉你,我在潜意识里将你强奸了一次?”但这句话他还是没有说出来,他淡淡地一笑,道:“保证下次不回了。”
“不会什么?”阿姬一双明亮的眸子怔怔地望着他,张耀明显感到那眸子里隐含着一丝窃笑。
张耀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没什么。”
阿姬吃吃一笑,低声道:“别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刚才你被‘阿克伦’河诅咒所影响时,你不经意间,叫出了我的名字。”
“什么?我叫出了你的名字?”张耀站起身来,然后又下意识地将声音压低:“我叫你名字干什么?后来我又干什么了?”
阿姬脸上一红:“没……没什么,我叫了你两声,你没有回答,神情又十分呆滞,还以为你着了魔,然后你张开双臂想要……想要抱住我,后来西条丽一生气,就让迦楼罗王打了你两个耳光,你这才醒转过来。”
张耀还待说些什么,只听迦楼罗王伸手往前方一指,道:“快看,咱们快要靠岸了。”张耀等人站起身来一看,果然,对岸已经隐隐可见了,岸边长着一排排低矮的说不出名字的树木,这些树木并没有绿色的叶子,它的树叶和树枝浑然一体,全都是黑色,诡异的黑色的上,还闪着一些黑色的水晶般的光芒,这些光芒在黑色的映衬下,更加令人觉得神奇和惊叹。“太漂亮了,想不到魔界居然有这么漂亮的景色,简值就是一座黑水晶组成的一个森林。
卡达这时停止了歌唱,因为渡船已到了岸边,众人依次下了船,卡达却没有下,他脸上有一种很古怪的表情,似乎在担心着什么,终于,他叮嘱道:“顺着森里往里走,便可以到第二条冥河——‘克丘特斯河’。克丘特斯河在荷马史诗里便有记载,是一条感叹河。至于为什么会取这样一个名字,说实在的,我也不太清楚。毕竟我的职责范围只是‘阿克伦河’的范围内,超出这个范围,我便爱莫能助了。不过我要提醒你们的是,这条克丘特斯河的摆渡者或许已经被墨菲斯托所控制了,你们一切要当心。特别是在这个森林里。”
张耀感激地点点头,道:“谢谢你,卡达。无论我们能不能回来,我们都会衷心地谢谢你。”
卡达嘿嘿一笑,道:“放心吧,有奥丁神的庇佑,你们一定可以活着回来的,到时候别忘了再给我几只香烟。”说着,扬起双浆,渡船又再次沿着来时的路,缓缓移远,渐渐地,再也看不到卡达的身影了。张耀叹了一口气,道:“咱们走罢,前面的路还行长呢。大家当心点。”说着,当先和迦楼罗王并肩走出,阿姬和西条丽走在中间,鬼谷子断后。
森林里的能见度更低,比起“阿克伦河”,这森林似乎空中有一丝雾气,这些雾气甚至还带着一些花香,至于是什么花,大家都没有心情去分辨,他们的身后,一只五彩斑斓的蝴蝶飘然跟随着他们,蝴蝶舞动着翅膀,翅膀上带着的淡蓝色的磷光,随着翅膀的上下震动,一点点地洒落了下来,落在泥土上,若不是低头仔细分辨,谁都不会去注意这些磷粉。这只诡异的蝴蝶,一直跟着他们,向森林的深处而去……
他们走远后,一个窈窕的黑影出现了,她仔细地看了看泥土,性感的双唇微微一动,露出了一个令人不易察觉的邪恶笑容……
第二百零九章 幻魔
五人走到了森林深处,鬼谷子突然停下脚步,张耀和迦楼罗王回头问道:“怎么了?”
鬼谷子沉吟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有人在监视我们。”
张耀走过来,伸手触摸了他一下额头,笑道:“你没有发梦吧?这里只有我们五个人,以我们的斗气和实力,不可能有人接近我们,而我们却感应不到的。”鬼谷子点点头,将信将疑地道:“或许是我多疑了,不过我还是需要用五行阵图来测一下。”说着,随手扯下小道旁的一朵红色小花,将小花的花瓣一片一片摘了下来,嘴里念念有词,双目微闭。双手轻捧着花瓣,原地转了一圈后,将红色花瓣洒向空中,花瓣纷纷飘然落下,不经意地一眼望去,就像是一只只闻风起舞的蝴蝶。花瓣零乱地落在了地上,鬼谷子盯着花瓣看了许久,仍是没有头绪。西条丽曾得鬼谷子的真传,走上前来一看,“咦”的一声,问道:“五行阵图里并没有这个阵势图啊。这……这怎么回事儿?”
鬼谷子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五行分之为金、木、水、火、土,代表着世间万物。世间万物的的变化规律,都可以用五行来表示,但这个图案,当真奇怪,这阵图明明告诉我们有人在跟踪,但看不出是什么人,既不是人,又不是妖。”西条丽问道:“会不会因为我们在魔界,所以五行阵图就不灵了?”
“没这个可能。这五行阵图并不会因为所处地理环境的变化而变化的,就像指北针,无论身处何方,指针永远指向北方。”鬼谷子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但指北针会因为外界的因素而导致所指方向有所偏差啊,比如说附近有铁矿,就会影响到指北针。”西条丽举不出什么例子,但还是想借此提醒一下鬼谷子。
迦楼罗点头道:“西条丽姑娘所说的并不是没有可能。不过,既然对方不愿意让我们将他找出来,那咱们又何必费力去做呢?既然对方跟踪我们,那便让他跟踪好了,他迟早会露面的。相信我。”说着,当先向前走去,似乎并不担心这件事情。
鬼谷子又算了几次,结果还是一样,于是只好作罢,紧紧跟着众人向森林深处走去,一只蝴蝶悄然地从她身后飞了过来,落在了鬼谷子的肩上,在她的肩上留下了几乎不会令人察觉的磷粉。
“做得好。噬魂彩蝶。”窈窕的黑影在张耀等人走远后,从一棵大树后闪出身来,天空本就十分黑暗,那人的面孔在磷光的映映衬下,显得十分诡异,但却十分清丽,简值就是地狱里的天使,那白晳的肌肤柔润嫩滑,极富有弹性,但却没有丝毫血色,但给人一种“只能远观而不能亵玩的感觉。“嘿嘿嘿,那就从你第一个开始吧,这幻蝶森林,便是你们五个人噩梦的开始。哈哈哈——”
就在她笑声未绝之时,一道醒目的光亮,从她的前方射了过来,夹杂着破空之声,她大惊,急忙将头往旁边一偏,那那束光来得实在太过突然了,迅速且十分凌厉。她只感到脸上一阵刺痛,随后听到“噌”的一声,一根降魔神羽插进了她身后的树干里,羽毛还在悠扬飘动,她那白晳的脸上,出现了一条极细微的红线,红线的一端,一道殷红的液体顺着那几乎近乎完美的脸庞曲线,滑落了下来,滴在她脚边的泥土里。
“谁?”她一声娇咤,其实她不用问也应该知道,能够射出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