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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海终归风平浪静。我们相拥着,轻声诉说着这几日的别情。这离别的几日,仿佛隔了几世,其中我体会着人生最深沉的无奈和最黑色的绝望,更体会到那种向死,却刹那而生的心历。我身体正发生着一种我不能预料的变化,我的内心充盈着一种感动,爱的力量,在这个时代,我第一次生出对自我命运的自主感,这种感觉真是久违了。
梦真安静地躺在我的怀里,轻声说道:“浩天,你不知道,这几天我难以想像自己会像一个小女孩一般牵挂一个人。”说到这里,梦真脸上不禁起了几朵羞云:“可是我压抑这种感觉,我不希望我变成这样,我害怕我会不管组织的纪律跑过来找你,向你这个可恶的男人投降。可我……终究还是投降了。”
“那你又是背着组织来找我的?”我问道。梦真笑道:“不是啦,是组织派我来考察你的!”
“原来是假公济私呀。”
“什么呀?”梦真娇声道。
天,眼前的梦真竟是这般的小儿女姿态,想以前冷酷的杀手模样,大感刺激。
看我许久没说话,梦真终忍不住问道:“你就不问问我这些天去哪里了吗?”
我笑道:“你愿意告诉我你自然会说。”
梦真嗔道:“你这人,就是要这么骄傲的样子,你就不会问问,你问我就告诉你了。”
我叫屈道:“哪里有呀,我想事关你组织内的机密,我不好问的。”
梦真眼睛一转,说道:“你不问,我就不说了。”然后伸一个懒腰,说道:“很晚了,睡了!”
真是没办法,我摇头,无论男人与女人在爱中,还是在恨中都是一场斗争,两性的斗争永无休止!这也许是人生中最美的乐趣。
第二日,风和日丽,温度适宜,天也仿佛伸了一个懒腰,终拂去阴霾的脸色,露出开颜,仿佛是要应对我的心情。我一伸手,却摸了空,人立即赤条条跳了起来,不会是春梦一场吧。急急穿好衣裳,拉开卧室门,看到梦真,心里的石头才放下。昨夜狂欢的梦真却没有贪睡,仍像往常一样起了个早。梦真身着睡袍,随意地披着,曲线若显若隐,我走了过去,梦真一回头,展颜一笑,说道:“就起来了,不多一睡一会?”我正想有所动作,梦真身子如轻巧的如燕一般躲过,跃到另一边,说道:“浩天,快漱口洗脸,吃完早餐赶紧要上班了。”
当我和梦真一同出现在公司的时候,我可以感觉到同事们眼中的惊讶在一丝一丝的扩大,这惊讶不是对我,而是梦真。凡是过来的男女都有这样一种直觉:这两个人是好上了!是的,梦真那无法掩饰的快乐,神采飞扬,再加上我的一份自得,大家都明白了,我们的副总和秘书言梦真好上了。
还没等我进办公室,在门口被关子怡堵住了。关子怡先是和梦真打了一个招呼,然后正色对我言道:“浩天,我们马上一起去会议室,有些紧急情况。”我对身边的梦真交代了一声,就跟着关子怡一起到了会议室。十分钟,看到在公司的高层经理们都来了,关子怡说了一声:“人到齐了,好!我们开始吧!首先由我们的财务总监汇报一下从市场上得出的最新分析报告。”
财务总监清清了嗓子说道:“从最近的数据表示,就B市一地而言,化妆品行业已经完全演变成圣洁,兰芝堂,还有我们天姿公司三国争霸的局面。”
财务总监一直是赞成和兰芝堂联合起来抵抗圣洁的,所以说到三国的语气时特别加重,他继续说道:“就目前情况而言,我们公司传统的市场正在萎缩,我们在市场原来所占有中的20%份额被,主要是圣洁吞噬,一些原专卖我们公司产品的大型中间销售商也纷纷转向圣洁或者兰芝堂,若不是我们推出的速得美美容行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形势是非常不秒的。从最近从股市里反映出的信息,正有人大手笔地恶性收购兰芝堂。兰芝堂的心意坊虽然别出心裁,但在资本市场上也是岌岌可危的,也渐呈弱势。所以,在这个时候,我再次重申我个人的意见,应该和兰芝堂联合起来,这可能是我们唯一的出路,至于怎么个联合方式我想大家可以进一步讨论。”
关子怡说道:“形势非常危急,但我们并非没有一搏之力。凭借我们公司现有的基础,与段氏家族集团良好的关系,在座诸位的努力,相信我们是能够走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来的。刚才我们的财务总监梁成给大家汇报了眼下市场上的形势,在座的各位心里要有压力,更要有动力!从圣洁,兰芝堂的这次营销策略来看,他们都没有太多的侵入各自的优势领域,所做的反而是尽量饶开对方,避免竞争。像圣洁以健身俱乐部牵头,深入居民社区,是一个举措,但算不上很新;兰芝堂进一步复古,把古典主义做到极致,开设极具特色的心意坊。我身为女人,置身于兰芝堂的心意坊,说实在也有些动心。这两个营销策略虽然相互绕开,避免正面角斗,但实际上无声的角斗更加凶险,更加直指各公司的竞争核力。其实这就是两种审美观点的角斗,一种是现代西方的审美观点,一种是古典的中国传统的观点。而这审美观点取决于女人自身,但可能更取决于男人们。两大公司如此营销策略,说明他们都没有一口吃下对方的实力,在股市上的风云,我们要小心,但也可能是烟雾弹而已。”
听到这里,我不得不佩服关子怡,看来这些日子对关子怡来说也是一个脱胎换骨的历练过程,分析起来的准确到位,入木三分,若非我早知兰芝堂早已将其中的10%股票转到了兰雯老太太手上,兰芝堂股市上还真是要吃紧的。
关子怡继续说道:“而我们公司由黎副总提议的速得美美容行完全了抛却了这两种审美观点的争斗,设计出速得美,针对白领丽人设计的快速化妆,补妆,非常适合现代都市生活,工作节奏。虽然目下显示不出明显的优势,但我相信以后会越来越发挥它的作用。我们现下要做的是这样使速得美美容柜更合理,更能满足多方面的需要。作为我个人,一个上班族的女性,是很希望街头有一个这样临时补妆的地方。”
说到这里,关子怡期待地望着我,说道:“浩天,你说几句吧。”
我咳嗽了几声,说道:“这些日子大家都辛苦了,我了,由于身体有些不舒服,并不太多的参与这次速得美的推出。从数据上表明,以及我个人上街时候的一些观察,我感觉到我们的产品是受人们欢迎的。在这里,我们需要树立一个理念,那就是对于一个永远保持创造力的公司而言,市场永远是不饱和的,也就是我们总可以挖掘出市场。应该说速得美的推出,使我们成功地避开了来自两大公司的正面压力。不断创新是一个公司立于不败之地的必要条件。至于刚才财务总监梁成所说的我们应该考虑与兰氏集团合作的事宜,我个人意见有所改变,不再表示反对,应该可以考虑进行,具体什么时机怎样的联合方式我们可进一步讨论。”
在会上,我们初步确定了和兰芝堂联合的事项,这样和兰芝堂联合的事宜就摆在往后的工作日程上来,我和关子怡专门指派一些人研究比较我们两家公司的异同,寻找一个比较科学,合理,稳妥的合作方式进行。
第十二章天下十杀
当我回到家和梦真说起会上的事,梦真沉吟了一会,却说出一句石破天惊的话来:天姿和兰芝堂重新组成一家新股份有限公司!再向股市上再增发二十亿股票!”
“什么?”我一听之下,大惊。所惊不在梦真所说的话,而在梦真说那话时的语气。梦真显然是成竹在胸,早有算计。梦真的归来,看来并不单纯。
我一皱眉,问道:“这意味着什么?”
梦真没有马上回答,说道:“你想想!”望着我,仿佛要考验我智力。我想不能输给这个美女,但绞尽脑汁,冥思苦想,怎么也猜不透梦真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我一摊手,说道:“我想不出来,还是你告诉我吧。”
梦真笑道:“料你是猜不到的。这次组织把我召了回去,虽然是原谅了我,但是有附加条件。前些日子据国际刑警组织提供的情报,近期有多名国际顶级杀手秘密潜入中国,相信在中国会有大的异动,暗凤人手不够,召我回来,就是希望我能带罪立功。”
我不用细问黑龙暗凤是怎么通知到梦真的,因为像她们这等秘密的组织自有她们一套秘密的通信方式。
我问道:“前些日子在B市东门大街发生的枪击事件是否就是他们?”
“对!也可以这么说。”梦真答道:“但他们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有B市的黑豹特警就可以应付了。”
我说道:“我还以为那牺牲的女警是你,当时不知道有多难过!”说完,眉头紧锁,不禁忆起当然痛入心肺的情景,顿感痛苦与幸福只是一步之差。
“哦,真的?”梦真喜滋滋地望着我,全不管我痛苦的表情,看着我在乎她的神态。唉,恋爱中的女人是否都一个模样?
我故作不悦:“好了,什么时候梦真也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了。”梦真狠狠地白我一眼说道:“其实最著名的要数来自日本的忍者玄风三人组。据可靠消息称这三人已秘密来京,但我们却一直没发现他们的踪迹,他们是最大的隐患。”
“玄风三人组?”我喃喃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
“是一个非常著名的杀手组织,在国际杀手榜上排名第三,来自日本川贺家族非常隐秘的一支,自小苦练忍术,能忍人所不能忍,为杀人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心志之坚忍难以预料。”梦真说得格外严肃,引起了我的注意。聊到这里,我索性向梦真详细询问了当今黑社会的状况。
这个时代的黑社会和古代的帮会完全不一样了,已经渗入社会的方方面面,早已摆脱了传统意义上的争地盘,整天喊打喊杀的局面,而是向着高智商犯罪,区域甚至跨国联合,与官商勾结方面发展,具有更大的隐秘性和危害性。
梦真所知的,即黑龙暗凤情报网收集而来的信息,虽然不可能面面俱到,但已是非常全面的,其中梦真述说的世界十大杀手引起了我的注意。
梦真的语气有些飘向远处,仿佛到了一个奇幻的空间,脸部现出一种异样的兴奋,我知道那是江湖人在谈起江湖时才有的神色。梦真,是我这个时代遇到的最具江湖气息的人,女人,而且还是一个非常漂亮,同时非常危险的女人,幸好,她被我驯服了(也许是我被她驯服,这是一笔算不清的帐。爱只有一个字,但却有很多种)。
梦真说:“这十位顶级的杀手在江湖中就好像神话里的人物,每个人身后都有一大堆传奇故事。他们没有绝对的是非对错,一旦要杀某一个人,就不管那人是谁?好坏?定要把他杀死,不达目的绝不罢休!”梦真缓缓吐了一口气,说道:“我就是其中一位,天下第十血凤!”
梦真看我听的入神,一笑,说:“四凤中唯我身在江湖,所以我也被江湖人所知,给了我一个天下第十的杀手称号。”
“那其他三凤呢?”
“她们的公开身份要比我荣耀得多。”梦真只答了一句,却没细谈。
梦真继续说道:“天下第一是天杀。他若要杀一个人,那就是老天要杀那个人,怎么逃都是逃不了的。他从未失过手,从未有人知道他是谁,就是与他的联络方式在江湖上都是绝密,我们甚至不知道他是男还是女,多大,只知道他的兵器一定是一把剑。”
梦真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神中有些惊惧,喃喃道:“好长的剑,好锋利的剑。”只是刹那,梦真眼睛中精光一闪,恢复了常态,说道:“从被杀的死状分析来看,我们认为天杀是中国人,极有可能是个女人,善使用一种极古典极锋利的长剑,而且很爱整洁,因为杀人往往选择比较优美的场景,被杀的人只见剑痕不见血。”
说到这里,梦真问道:“浩天,以你的经验,这天杀该是哪一门派的?”我沉吟了一会,说道:“这很难说,古代的各大剑派传到现在的,不知道还有几家?”
梦真说:“是呀,这样的杀手确实比较少见。他之所以成为天下第一杀是因为他杀了天下第四殷行。”
梦真是第一个到达事后现场的,在那她看到了一些奇异的事情。
那平平的山坡仿佛不是杀人现场,而是葬人现场,桃花漫天漫地铺撒。浓浓的花香杂有一丝血的味道,却不腥,感觉还有几分清新提神。天下第四死得很自然,仿佛是一种殉道。他手紧握着一把乌黑的玄铁剑,神态安详。
梦真站在那,心头无比震惊。
不知过了多久,天无端地黑了起来,紧接着一阵狂风吹来,卷起桃花无数。桃花片片以梦真为中心迅速旋转,纠缠。梦真眼睛一片迷离,迷离中却见到两条白影在桃花中飞舞,动作极是轻盈空灵。一道闪电突来,划破长空,剑气弥漫,紧紧缠斗的二人忽地松开,空气顿时一松,梦真呼吸重归流畅,桃花渐自散落,铺洒在地。
只见那老者眉心上一点红,老者言道:“能会斗中华第一剑客,平生之愿足已!”眉心中那点红一倏而逝,老者哈哈一笑,扑地不起。那人,也不见言辞,只是一跃,就像跃入虚空,不见。梦真身子一震,惊醒过来,仿佛作梦。
我心里也是同样震惊,经梦真如此描述,方知这时代还有如此的高手,不禁血涌,兴起与之会斗一番的念头,我问道:“这天下第四是谁?”
梦真说道:“杀手排名实际上并非全按功力,而是以杀人的业绩,杀人的手段高明综合指数。真正的杀手往往能够杀死比他武功高很多的人。而这天下第四殷剑论起武艺修为来,在没出现天杀前,是没哪个杀手能比得上的。就像那武成勇能够杀得死天下第七,而我这天下第十却能够杀武成勇一样。杀手者,够狠、够毒、够狡诈,就能排在前面。而天杀却又不同,他杀人并不是很多,但一杀就是高手,且对于他,一切未知,这就是排行榜上其他杀手都畏惧他的原因。一个敌人,如果你发现一点都不了解他的话,你就发现自己会情不自禁地害怕他。”
我心里很是赞同梦真的这套杀手理论。
梦真继续说道:“天下第四殷行来自韩国,一个隐秘的崇习剑道的家族,表面上却是传统的制剑手工艺人。在韩国上个世纪曾出过一个独断专行的总统,天下第四殷行受人雇佣,一剑杀之,无踪无迹,到现在那总统的死在民众心里仍是悬案,但我们这些杀手却知道。天下第四来中国仿佛是印证剑道,不知怎地约出了天杀比剑。我想那是这世上最后两个真正的剑客之间的印证了,可惜我没有现场看到,当时我正好在附近执行任务,得到组织的消息就立即赶去,但还是没有看到。”说到这,梦真一脸遗憾之色。
我笑道:“梦真要印证剑道,这又何难,你眼前不就是一位剑道高手吗?”
“你?没见过你用剑呀!”我一笑道:“剑在心,何必在手呢?”梦真一脸不信的样子,说道:“说得这么玄!”
我说道:“好了,好了,我们不争论,有空再让你见识见识。说说其他的吧。”
梦真娓娓道来:“天下第二火狐。火狐来自墨西哥,西班牙裔人,杀手中最为狡诈多计之人,每每强他几倍的人都被他杀死,可见其心计可怕骇人听闻。最善利用人性之贪,抓住空隙,一击必中,绝不留情。”
我问:“那玄风三人组呢?”我心里最是关心这三个人,因为这三个人已经来到B市,也许我会遇到他们。
梦真说道:“你呀,急什么?说书的人也要润润嗓子慢慢说下去呀。”我忙端起一杯茶水,说道:“梦大当家,你喝茶!”
梦真也不客气,大口喝了一口,说道:“玄风三人,顾名思义,是三个人,由他们的杀人业绩,杀人手段排名第三,如单从武力比较,可能还要靠前。他们是来自日本川贺,我们现在只知道其中一名为遁土,一名为无影,最后一名为飞天,这三个人听听他们的名字,大概就知道他们擅长一些什么。他们最有名的一次暗杀是在沙漠里埋伏了三日三夜,沙里一跃而起分三路击杀沙漠王子耶律,那次是他们的成名作。”
“来自千岛之国印度尼西亚的天下第五水妖,据说能在水中自由呼吸,最善于水中击杀敌人;天下第六铁木客,一身如铜墙铁壁,据说曾被枪击中,却只是在皮肤擦出一点痕迹而已;天下第七百变,就是被武成勇所杀,最善于易容变化,连最亲的不人都无法识别;天下第八忘情,据说曾是一西藏的喇嘛,后来还俗,不知怎地就成为一杀手,所流传的杀手事迹并不多,据说有种神秘的力量;天下第九风浪,性情风骚,其骨天下至柔,杀人多在床上;天下第十血凤,就是我了。人说血凤一出,赤血十里,整个就一个女魔头形像。”说到到后面,梦真自己嘿嘿地笑了起来,说道:“你说我哪点像女魔头?”
我一把把梦真搂了过来,说道:“因为你有魔鬼般的身材,月宫嫦娥的出尘美丽。”梦真娇媚地看了一眼,直稣到我心里。我喃喃道:“我倒是很想见见那风娘子。”声音很小,梦真依然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