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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能引起乾隆的怒气。
'皇上,这件事情并不能怪英廉大人,皇上忘了,几年前直隶山东大旱,太行山上悍匪盛行,皇上把这件事由直隶主管移交到了兵部,但是兵部的几次围剿都无济于事,那些悍匪遇到小股的官兵便聚在一起围攻,而遇到大匹的官兵便会齐齐的躲入到深山之中,所以并不得几次围剿都不济于世,后来旱灾平歇,朝廷从湖广地区调拨了大量的粮食赈灾,所以那些加入匪盗的灾民也渐渐的从山中返乡,回到了自己的家园,所以使得太行山中的悍匪巨减,剩余的那些也退回了山中不再出来,只是在周边犯些小案,又值兵部尚书告老还乡,这剿匪一事也渐渐得冲淡了下来,也没有在移回直隶,所以说这件事情并不能则怪英廉大人!'这时候也只有刘统勋才干站出来说话,他平时和英廉便是至交,一看乾隆震怒,连忙的从列队中站了出来,躬身施礼对乾隆道。
'英廉,起来吧!'乾隆想了一下,刘统勋说的却有此事,他一挥手示意英廉站起来。
'永璇,着实兵部去城西锋键营营调兵五万全去太行山区剿匪,这次一定要把那些悍匪彻底的剿灭!'乾隆看着八王爷永璇道,他这次是下了狠心,平时的剿匪最多是五千余人,而且几乎都是各地的绿营,这次从丰台大营调兵,这可是守卫京城的强悍之师,而且一调就是五万人,足可以夷平整个太行山。
'刘统勋,这军机挑选合适人选,立即的赶往缅甸国,重新的选定回礼,朕即修书一封待遇缅甸王,不可使两国恶交!'乾隆不愧也是一代明主,虽然他已经有些年迈,但是其冷静还是向他年轻时一样的,气氛过后,头脑已经十分的情形,连环的命令从他的口中下出。
'和绅!'在乾隆的这一连串的命令之后,他又看向了在殿中一直的跪着的我,我趴在那里,一点的动静也不敢有,我的心中乱如麻,这时候是混乱一片,我怎么也不会想到竟然会有悍匪胆敢截取皇室的回赠,而且还把巴甘以及他的随行和众多侍卫连带一些无辜的百姓尽数的杀害,我虽然也想巴甘死,但是怎么也不会连累这么多无辜的人,我的心中除了这种纷乱之外,还有一种恐惧,一种从内心深处浮起的害怕,这死的是外国的使臣,而且还是一个王爷,虽然给他下了毒,但也没想到他会在中国的境内遇匪身死,这护送的责任理应的归于我们礼部,我这个礼部的头,这护卫不周的罪名是逃不了的,这最查究起来,丢官发配暂且不提,甚至有可能被杀头,这是这么一小会,我的后背的衣襟已经被打湿了,额头上的汗水,不住地滴在身下的地板上,双手之中更是充满了手汗,在地板上留下两个手掌的水迹,我从来没有这么的惧怕过死亡,刚到这个时代的时候,我也许觉得死并没有什么,而现在我不但有几位娇妻情人,而且有了一份这样大的家业,那并不是一下子能割舍掉的,也许是我整个人已经融入了这个社会,成了这个时代的一分子。
我悄悄的望向了站在一边的英廉,他也正好的看向我,只见他的没有紧缩,看着我轻微的摇了一下头,我就知道这个罪朝廷中一定要有人背的,而我就是那个背罪的最合适的人选,朝中的一品大员,堂堂的一部之首,在朝中又没有那么多的关系门人。
我现在就像是一位等待判决的囚犯一样,等待着别人来解决我的命运,那种滋味是十分得难受的,我是各种滋味涌上心头,我甚至不明白,最为一个知晓历史的未来人,为什么还要向他人一样会有这样的结果,为什么到什么地方都是别人掌握我的命运,我自己却无法掌握自己。
我为什么不可以掌握自己的命运,为什么我这么长时间来要刻意的去演那个和绅,而不是自己做一个全新的自己,重中的一位在我的脑海中不断地涌现出,它们满满的堆积,累计到最后,那便是我想要的答案。
'这件事怎么说也有你们礼部的责任,而你作为礼部的尚书,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还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乾隆叹息了一声看着跪在殿中的我道,'还有这个!'乾隆说这又从那桌上众多的奏折中拿出了一个奏折,顺手的扔到了我的面前,他说话的语气虽然比开始要轻了许多,语气也带些温和,但是那语气中的威严却是不可否认的,而且他越是这样说话,越是让人心里发麻,整个殿中的官员都跟着不寒而栗,眼睛盯向了扔在我面前的奏折,也不知道乾隆接下来会怎么样,更不清楚那个奏折中又是什么。
'好你个和绅,你的胆子也不小,那些夷人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朕已经拨了在宁波和天津设立通商口岸,你竟然换个地方许给他们了厦门和马尾!你的胆子可是够大的!'乾隆猛然的站起来,双眼冷冷的盯着我,面容一下的变得严肃无比。
地上的那个奏折我是认识的,那正是我们礼部和英吉利公使谈判的折子,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快递送了上去,而且还是在这个时候,如果是平时,这件事几句好话就过去了,怎么说我也是谈判的代表,但是现在我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皇上,奴才绝对没有收受夷人丁点的好处,奴才是为了我大清国着想,现在夷人越来越需要我大清国的茶叶、瓷器等物,也是他们必须之物,而我大清现在只有在广州的十三洋行可以进行货物的外运,我大清的茶叶、瓷器等物在西洋夷国甚至可以达到十几倍的价钱,现这些夷人所需之物,在我大清国是取之不尽,如果将那些每年的多余之物,买与西洋各国,只需在那些口岸设立洋行,把这些事情交与洋行,便可以将货物买于西洋各国商人,而且由他们的提供船只,我大清只管向央行收取专卖费用便可赚到几倍甚至十几倍的价钱!奴才这也是为了我大清国库着想呀,每年就这些货物的运出的专卖费用便可以获利白银近百万两,充盈我大清国库!'我看着乾隆缓缓道,头也不住的扣下,我知道这已经是乾隆的后期了,这么多年来,乾隆努力的维持着一个盛事,各处的修建行宫景点,一些公共事务的修筑也比平时花费增多,再加上乾隆的几次南巡,还有圆明园的修建,这国库中的银子已经从乾隆登基时的近两千万两,而变成现在仅有的两三百万两,国库的问题也是现在乾隆最为担心的,所以我只有从这里找到突破口,来保全自己。
第六集 第十二章 丢爵降职
前门大街,是北京古老的商业街道。远在元朝时候,当时丽正门外通往郊外的大道就是它的前身。元大都建立后,每逢春秋佳节,官员、诗人们还是出城到法源寺、天宁寺、白云观一带游玩,这就造成了前门外的繁荣。明朝初期改建北京城,设置了九门,前门大街就逐渐成为热闹的街道。明朝中叶,由于商业的发达,前门大街两侧出现了鲜鱼口、猪市口、煤市口、粮食店等集市和街道,前门大街逐渐的成为了一条商业街。明朝嘉靖以后,各省市在京做官的人为了解决进京应试举子的住宿问题,在前门大街两侧建立了各地会馆。举人们常到前门大街来购买生活用品或饮酒作乐,这样也促使前门大街成为一条繁华的商业街道。在清朝的初期,清政府把东城的灯市挪到前门一带,而且为了维护皇权的尊严,戏院、茶园、妓院只准许开设在城外,于是前门大街较前又有了进一步的繁荣。
没有了往日八抬的大轿,我独自的在前门大街来回的踱步,这已经是许多天了,这前门成了我每天驻足的地方,两边的茶楼戏院,每日里也不用去早朝,可以睡到日上三竿,凭着皇陵中弄出的那些银子,衣食无忧,每天听戏听书,各个馆子里打打牙祭。
查楼,这是明朝末期北京的富户查家所开的茶馆,历经了兵乱和战争,这查楼也经过了多次的翻新,而这查家更是八面玲珑,不但没有破落,反而是越做越大,隐隐的已经是北京城的第一茶楼,而这查楼也有原先的三层,扩建成了现在的五层,这一层二层是那些平民百姓饮茶的地方,三层则是一些富商豪家时常聚集之地,光顾四层的时常是一些达官贵戚,而第五层则是专门的为皇室或者有爵位的人而准备的,所以说这里的每一层,都是身份的象征。
我径自地走上了四楼我专署的包间,立即得有两名伙计为我推开了房门,并且为我泡上了一壶上好的碧螺春。
本来以我现在的身份,根本就不能坐在这里,但是起码我也曾是朝中的一品大员,皇上亲封的二等英武公,曾经得一时风光过,虽然我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七品候补县,爵位也被夺回,但我的身后仍然有直隶总督的英廉,我这个孙婿也不是白做的。
我坐在窗户的旁边,谢绝了旁边伙计和屋内歌女的伺候,整个的包厢内只有我一个人,这里的隔音也算是极好,旁边那几间屋内的说唱丝竹之声,也只是微乎其微有若蚊蚁。
我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那茶的清香飘荡在整个的包间之中,这间屋子在整个的茶楼也算是位置不错的,每天五十两银子也不是普通人能享受的起的,光着里面摆设的古玩字画,也无一不是珍品,而且透过窗户,甚至可以将整个的前门大街半数的收入眼底。
但是现在的我却没有任何的心情去看这前门大街的繁华情景,我之所以每天都到这里来,也是因为这里的那份安静,从到了这个时代,我一直得都在忙碌着,苦也吃了,穷也受了,书也读了,官也当了,钱也多了,人也杀了,妻也娶了,妾也有了,我没有一刻是停歇下来的,现在反而是一片清静了,几天下来,我把到了这个时代的一点一滴都回忆了一遍,有酸有甜有苦有辣。
'……其心虽然可嘉,但是此等取巧之法,是为欺君。然缅甸王爷一事也有不可推卸之责任,尔平定缅甸,其功虽有,但是其过也不可免,着实大理寺剥去尔世袭爵位,免尔礼部尚书之值,贬为七品知县,等吏部有了实缺,便上任去吧……'乾隆的一番话,这么多天一直的浮现在我的脑海中,一堂朝会被降职十余级,甚至还有死亡的危险,这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的。
我现在已经是完全的脱离了我记忆中和绅的轨道,就像这次的贬职,是在和绅一声中从未有过的,他在官场中一直的是顺风顺雨,平步青云的。
我现在就是我自己,彻底的就是我自己,摆脱了历史的束缚的自己,这么多天的安静,已经让我想得很多,我既然已经知道了历史的发展,为什么还要去安于这个历史。历时是人创造的,别人可以创造这个历史,为什么我不可以,如果我刚到这个时代的时候,是一无所有的话,连生存的希望也没有的话,而现在,我有了富足的金钱,有了自己的下属,有了美丽的妻妾,有了坚实的后盾,更有了朝中的一班相识,更是有了和外间世界的一丝联系。
多了这几百年的思想,这是不安于现实的,虽然以前看的那些小说都是虚构的,但是为什么我不可以也拥有小说上写的那些超然的地位,我的生命是我自己的,而并不是被别人而左右的,我再也不要有这样的遭遇,既然我知道未来的皇帝是谁,这就是我的一份资本,一份我再也不会被别人决定生死的资本,我命由我不由天,这次的贬职对我来说,也不乏是一件好事,改变历史,那将是一件多么的宏大的事业,也许是我穷极一生才能完成的事,命运既然安排了我的到来,也就注定了我的命运的不平凡。
'老爷,夫人们让您回府,福大人、海军门和兆惠军门在府上等您!'刘全在门外的声音,把我从沉思中给拉了回来,说起福长安、海兰察和兆惠他们三人,确实是值得一交的朋友,在我被贬职后,往日那若市的门庭也瞬时的清静了下来,朝中那些官员也只有他们三人时常来看我,而且他们还为我县令的实缺不住地奔走,希望能为我补上一个好的县,众多的官员之中,也只有他们三人是可以深交的。
'他们怎么来了,问了是什么事情没有?'我打开了包间的屋门,看着跑得气喘吁吁的刘全问道。
'老爷,这次是好消息,您候补县的事情已经落实了下来了,听说地方也不错,是在安徽的什么地方,而且好像皇上还亲自的过问了!'刘全面上带着笑容,他是家中的老奴才,也是我最为放心的一个奴才。
'哦!'我也十分的好奇,我也是一县之长,但是不知道给我的这个县是个什么样子的,也将使我另一个开端的第一步,'走,回去!'我振奋了一下精神,长吸了一口气,看着刘全道。
'祖父在上,孙婿在这里有礼了!'回到了府中,府门上那象征着爵位的牌匾早已经摘了下来,我没有想到除了福长安他们三人,英廉竟然也到了这里,我连忙的施礼道。
'免了吧!'英廉看了我一眼,稳当的坐在厅中的正椅之上,由于他在朝中的威望,福长安他们三人对他也多是敬仰,只是陪坐在下手,我施完礼之后,也在他的下手那最后的一个空位坐下,当然也有识趣的丫环立即的给我倒上了杯热茶。
'朝廷对你的任命已经下来了!'这是英廉待我坐下后对我说的第一句话,'这也不乏是一个历练你的机会,也当是一个教训,往后你说话办事要多用用脑子,在皇上面前耍小聪明,皇上不杀你已经算是仁慈的了!'英廉看着我,语气中带着几分的教训,我也只有唯唯诺诺的点头称是。
'致斋,你做官的时间尚短,这么短的时间你成为朝中的一品大员,这虽是我朝前所未有的,但是也有很多为官所必须经历的事情给省略了,没有了那种臣服的磨练,才是你做事情鲁莽,只会一意而行,不考虑事情的后果,这次让你从头开始,也是给你上了一课!'英廉叹了一口气,接着道。
'孙婿一定会紧记住祖父的教导的!'我坐在座位上向着英廉一探伸道。
'致斋老弟!这次的县令是缺,皇上也是很照顾你的,皇上并没有单一的责怪你,这次的这个安徽当涂县也算得上是一个好地方,那里也算是安徽比较富裕的一个县,紧靠着江苏的南京不说,而且生产铁匠,几乎家家户户都会打铁,县里每年光是打铁这一项的税收就是不少!'福长安这时候也插腔进来,对着我道。
'当涂县?'听了那个县名我不由得喃喃道,搜遍了脑海,这名字也是挺陌生的,没有什么印象,倒是福长安说的打铁的很多引起了我的注意,那里的农民一边务农一边打铁,这应该说是第二产业吧,而且这其中一定的有极厉害的铁匠,那要造一些铁制东西的话也不缺工匠了!一说到铁,又提到了安徽,自然而然的就会想起马鞍山,不由得问了福长安一句,'这当涂县和马鞍山相隔有多远?'
'马鞍山?'福长安看我问起马鞍山,先是一愣,不知道我为何会注意那里,诧异之中也慢慢的道,'这马鞍山没听说过,但是当涂县里面有一座长龙山,也算是小有点名气的!'
'没听说过?'这次轮到我一呆了,这马鞍山可是有名的铁矿山,这应该是很容易知晓的呀,我看了一眼在座的人,好像都不知道马鞍山在什么地方,那这样的话也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马鞍山的铁矿在这个时候还没有被发现,所以还没有马鞍山这个地方,我所知道得也只有马鞍山也紧靠着江苏的南京,按推断的话,应该离当涂县没有多远,看样子,我到当涂上任的第一件事,应该就是要找到这马鞍山!
'和大人,在下是来向你告辞的!'马格尔尼后面跟着几位随从手中捧着一个木盒子看着我道。
'一切都弄好了吧!'我看着马格尔尼,和上次见他的不同,我的身份也已经有了极大的不同,那时是一个身有爵位的一品大员,而现在我则是一个七品的芝麻县令。
'令弟已经将所有的货物交给我们了,我们也将那些货物尽数的运到了船上,而且令弟还派了很多人跟我们一同回国,现在只等我一回去便开船了!'马格尔尼面上带着灿烂的笑容看着我,幸好我在贬职之前已经提前地将所有的关口都疏通了,才使得我答应马格尔尼的货物能够畅通的运出去,而这次出去压货的人不但有和琳的一些心腹,而且我还专门的派了和鼎、和三、和四、和五、和六他们五人而且还交给他们的几十万两银子,使得他们到了欧洲,务必的买几艘战船回来,而在给了马格尔尼五千两银子后,他也保证一定要促成买船事宜!
'对了,这本是我皇上赐一再下的,听说和大人喜爱此物,在这里是送于和大人!'马格尔尼捧起了手中的盒子,把他举到了我的面前轻微的一推道。
'火枪?'我也十分好奇,那盒子中到底是什么东西,也不再推托连忙的接过了那盒子,一手托着,一手打开了它,这里面的是一只火枪,虽然我对枪的认识不多,但是也能看出这是一只燧发枪,它的枪管大约有二十毫米左右,整个枪身大约重十一二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