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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傲然道:“这有何难?按我秘诀,天下没有不服服帖帖的妇人!”
“什么秘诀,愿闻其详!”
西门庆淫笑道:“嘿嘿,第一件,要有潘安的貌;第二件,要有驴儿大的行货;第三件,要似邓通有钱;第四件,就要棉里针的耐性;第五件,要闲工夫。这唤做‘潘、驴、邓、小、闲’,具此五件,天下没有不对你死心塌地的妇人。”
李飞狂汗,果然是天下第一淫棍,整出来的泡妞经都与众不同,眼光落在他两腿之间,有些不信地问:“这五件你都有么?”
西门庆挺了挺腰杆:“我小时也曾养得好大龟,面皮虽不如潘安,却也凑合,家里也颇有几十万贯钱财,其它两件更是不在话下。”
李飞大笑,一笑竟然笑得天都黑了,定一定神,原来是靠在太师椅上打了个盹,书还拿在手上,书页上正是西门庆,召唤西门庆的法诀也有了。
李飞啧啧称奇:真是活见鬼了,我根本没想召西门庆,怎么他反倒跑出来了?难道我想惹事生非的心态与他相近?
阿奴推门进来:“在笑什么?天黑了也不点灯。”
李飞又一阵大笑:“刚才做了个梦,梦见一朋友说‘小时也曾养得好大龟’,真是笑死我了。”
阿奴莫名其妙地望着他:“这有什么好笑的,很多人都养过龟。不过只要你心情好了就行。”
“不好笑,是不好笑,不过这只龟是长在他身上的。”
阿奴又愣了一会儿才回过味来,刹时脸红到了脖子根,以为李飞是在开她玩笑,“呸”了一声来打他,李飞双手成抓,对准她的胸部迎去,吓得她惊叫一声跑了。
李飞暗掐法诀,喝了一声“西门庆”,西门庆果然应声而出,再一问,他完全不知什么天梦神功,但却可以与李飞附体,象其他人附体一样给李飞带来知识和经验。
李飞大喜,聊了几句就把他收回去了。吃过晚饭,换了一身好衣服,带了五十两金子和一大把碎银子,以及其他可能要用到的东西,乘阿奴不备偷偷溜了出去,逛妓院去也!
到了听涛琴院门口,暗中召出西门庆附到身上,头脑中立即多了许多西门庆的资料。
被公认为天下第一淫棍的西门大官人,其实不仅仅是擅长这一方面,他的心计、口才、学问都是不差的,至少他还是个很成功的商人、律师、地方官史。
就说西门大官人的“赚钱”经验吧,家里经营着生药辅是稳定收入。买通县官,利用官府的钱拿去放高利贷,吃其中的利息;帮人家打官司,只要给钱死人都能说得活过来;给人家当仲裁和事佬,收取费用等,这是额外收入。当然,赚得最快的莫过于把大富翁的女儿、遗孀之类的搞到手,一夜暴富,这才是最快的致富之道!要不是靠这些手段,他怎能在接手他老爹小小的店面后没几年,就成为清河县的头面人物?
西门大官人是个非常精明、长于算计的商人,有了钱才能泡妞,泡了富婆才能更有钱。这小子头脑中龌龊卑鄙无耻下流的诡计多如牛毛,与女性之间的经验也是丰富得让李飞觉得脸红,实在不敢一一说出来。
李飞成竹在胸,摇着折扇踱着方步,虽然衣着不是很华贵,也没有太多饰物,却自有一股老枪的威风,豪客的气派。
“这位大爷看来有些眼生,莫非是第一次来本院?”迎客的两个门奴和两个姑娘见他过来,急忙上前客气地迎着。
李飞暗笑,我就住在隔壁你居然说眼生,真是瞎了你的龟眼。不过不认识最好,免得左邻右舍的不好撕破脸。
他将一块碎银子抛了出去:“啰嗦什么,先说说有什么好玩好吃的,最红的姑娘叫什么?”
一个瓜子脸粉红衣的姑娘带着一股香风贴了过来,缠住他的手臂往里走:“一看客官就是个识货的爷,我们听涛琴院是望海城最有名的乐馆,设有赌场、戏场、舞厅、琴院、包厢以及各档次房间,酒是醉仙坊十年以上的陈酿,厨子是从帝都请来的,天下美味,人间绝色,物超所值,包你满意。”
“你这张嘴倒是不错嘛。”
“奴家小桃红,若是爷看得上眼……”鸨母爱钞,姐儿爱俏,小桃红见他又年轻又强壮,身体都酥了半边。
第四卷 劫重宝 第五章 西门附体(下)
东方第一大城市,第一流娱乐场所用来装潢门面的迎宾女,无论气质容貌都不会差到哪里去,李飞却看也不看,随手在她细腰上搂了一下:“粗细虽然差不多,却太硬了,没听说过‘二八佳人体似酥,腰中仗剑斩愚夫’么?可见这腰是绝对不能僵硬的,否则还不如抱着根烂木头玩去。
小桃红脸色大变,她引以为豪的容貌和身段李飞居然不屑一顾,年龄偏大几岁,腰骨僵硬一点正是她最大的缺点,居然被李飞一语道破了。
另三个迎客的也露出吃惊之色,他们经验丰富之极,自然知道李飞说的是经验之谈。嫖客也分三六九等,没经验的客人只挑姑娘的脸长得好不好,有经验一些的客人则更注重身材,更有经验的客人往往只从女人的手指、小腿、嘴唇等细微之处来判断美女的优劣。
而有一种嫖客,简直就是这一行的艺术家,他们不但要求五官好、身材好、皮肤好,还有身体的柔韧性、体气、手感等等,后者的要求还高于前者。就象是顶级的美食家在品菜,不论你菜盘拼得有多好,颜色做得有多漂亮,味道有多诱人,只要香味差了一丁点儿,他就不屑一顾了。
李飞看来还不过二十岁,一句话就显示出了他的超凡鉴赏力,怎能不让人吃惊?这样的人是绝对不能随便将就的。而这样的人在“业界”往往具有权威性,如果他们不能让李飞满意,传出去将会对听涛琴院的名声造成极大打击。
小桃红忙说:“我们每个院都有大红大紫的姑娘,却不知大爷是要听琴、听戏、观舞、吃酒还是陪宿?”
“都要!”
小桃红脸色一僵:“大爷有所不知,红牌姑娘们客人多,有些要预约,有些……”
李飞冷笑道:“难道这么大一个妓院就没有能歌善舞、善解人心又精通床上功夫的姐儿?大爷我是来消遣的,难道还要一个院子一个院子排队等过去?我是来花钱找乐子还是来花钱找罪受啊!”
门口人来人往,许多人听到李飞这话,都不由哄笑起来。
“这,这……”小桃红有些手足无措,对一个门奴使了个眼色,扯着李飞往里走,“大爷不如先去试试手气,奴家马上就去叫总管给你安排。”
赌钱?李飞拇指和食指、中指不由自主搓了搓,西门庆也是此道高手,现在却是李飞的能力了,反正是来找麻烦的,赌桌上玩玩也无妨。
小桃红引着李飞穿过当中正厅,再转向左侧大院,一路莺莺燕燕,眼花缭乱。
左大院从院子到厅内已被打通,摆了三四十张大桌,每一张桌边或坐或站,都围满了人。坐庄的一般是年纪偏大的姑娘,赌客们则至少有一个以上半裸的妙龄女子陪着,左拥右抱,一边在姑娘们身上上下其手,一边将大把大把的银子推出去,还有美女喂酒一口口渡过来,实是美哉、乐哉。
铜臭味、脂粉味、烟草味、女人味混合在一起;尖叫声、娇嗔声、喝赌声、怒骂声交织成一片,喧嚣盈耳,形成了这儿特有的气息。
小桃红并没有停下来,带着李飞挤过众人往内走,同时为李飞介绍这儿的玩法,赌骰子,赌牌九,赌大小,猜点数,应有尽有,随君所愿。
内进大厅有六个彪形大汉守着,没人带领不能进去,里面要安静得多了,偌大的厅里只有四个局,布置雅致豪华。赌客都是稳重体面的大款富爷、达官贵人。做庄的、陪客的都是千里挑一的女子,但身上的衣服也更少更透光,要是没有西门庆附体,李飞都要面红耳赤了。
众女阅人无数,见李飞年少英挺,气度不凡,立即有两个娇娃迎了过来,嗲声嗲气将他缠住,故意将尖峰肉浪往他身上挤压。
李飞此时既有点心慌和困窘的感觉,又有些如鱼得水、久旱逢雨的兴奋,前者是他自己的本心,而后者则是西门大淫棍带给他的感觉,但这时两种感觉又都是他的,让他既是紧张又是兴奋。
他几乎是不经大脑,双手便在两边姑娘身上抓捏起来,稍一摸捏,两手一振将二人甩开:“换人!”
这一声颇大,不少人被惊动望过来,两个姑娘都变了脸色,但却不敢顶嘴,拿眼望向一个四十来岁的老妈子。
老妈子忙丢下身边的人跑过来:“哟,少爷消消火,不知这两个笨丫头哪儿得罪了你,回头我打死她们。”
李飞撇撇嘴:“打死就不用了,但却不能用这劣等货来糊弄我。一个有体臭,熏香也盖不了;一个摸上去象老树皮,你当我是啄木鸟啊,快给我换人!”
“是是是,马上给您换,先请坐。绿珠上好茶,红眉上好酒。”老妈子知道来了又精明又挑剔的客人,急忙拉着他在锦缎大椅上落座,端上好茶好酒,转身去张罗美女。其实这儿都是顶尖的美女,哪里有李飞说的这么不堪?
这张大圆桌上坐了五个男客,见李飞派头这么大,都望了他一眼,却也没多说。
李飞逐一扫视,一个是五十来岁的干瘦老头,在这地方还是板着脸昂着头,可能是个小官员;旁边的人长得五大三粗,眼神凌厉,估计是与他同来的一个武官;一个是文质斌斌三十来岁的书生,象个吟风弄月的才子;一个是富商打扮的胖子;一个是半眯着眼、脸色蜡黄像大病初愈的中年人。
这时他们在玩的是比点数大小,每人手上都有三个象牙骰子和一个白瓷大碗,谁丢出的点数大就通吃所有人,两人一样最高点数时平分输家的钱。器具是妓院统一制式,骰子里都没灌水银之类,大碗也没有盖上,不能暗箱操作,凭的完全是手上的真功夫。
众人纷纷推出赌资,都是十两金子,轮到李飞时,李飞摇了摇头:“先不急,我看看再说。”
丢骰子大有学问,三粒骰子在手中时的朝向,丢下去时每一颗的角度与力度都要控制得非常好,才有机会丢出大的点数,只要稍有一点点偏差,其中一个翻了个身,结果就有可能完全不一样了。毫不夸张地说,要丢出三个骰子都是最大点数,与一刀砍下只断头发不伤头皮一样难。
西门庆是丢骰子的高手,但问题是李飞从来没玩过,谁知能不能控制得了点数?他这时有点后悔了,出来时金子带得太少了,总共只有五十两,只怕给这些人塞牙缝都不够。
本来金子很耐用,一两金子可以换一万枚铜钱,足够普通人家一年生活费,五十两金子已是一笔巨款了,最红的姑娘也可以包上三五个晚上。如果在外面的大厅里赌,就是每次都输也能玩上半夜,谁料摆谱摆得大了,小桃红直接把他引到贵宾室来,这几个家伙起步就是十两金子,如果他不能进入状态,只有输五次的机会。
现在回去拿金子已经太晚了,光坐着不赌也会被人瞧不起,只能硬着头皮上,先看看这几人是不是高手。
第一轮下来,是黄脸汉子丢出十四点就胜了,第二轮和第三轮都是武官胜了,李飞也看出几个人中就他的手法巧妙一些,但都不是高手。
第四局李飞也押上了十两金子,但是丢骰子这种精湛的技巧性东西,空有西门庆的经验没有实际练习还真是不行,一个骰子没控制好,撞上了另一个,结果只掷出十一点。
武官这次失手了,也丢了十一点出来,气得大骂;书生丢了十点出来,笑嘻嘻不动声色;接着黄脸汉子丢出六点;富商丢出十五点,哈哈大笑,身上肥肉乱跳;笑声未停,文官已经丢下骰子,停下来后居然是十八点。
众人骂骂咧咧,文官身边的姑娘笑嘻嘻将众人金子都收走了。
接下来两轮李飞分别丢出十点和十四点,没料到都有人丢出十五点以上,他袖里只剩二块金锭了,别人桌上都放了一小堆,唯有他桌上一个都没有。众人脸上带笑,暗中瞄向他身上,略有轻篾之色。
这时老妈子已经带了两个更出色的姑娘出来,一左一右侍侯在李飞身边,李飞虽然表面还镇定,心里已经在叫苦连天了,哪里还有心思去看这两人美不美?
越心急越是控制不好,这一次居然只丢了六点出来,武官大获全胜。
李飞头皮发麻,暗叫倒霉,他娘的,太相信西门庆了,这下糗大了!他把心一横,最后一把要是输了就说武官出老千,开始大打出手,量这听涛琴院里也没人是自己的对手——便是以西门庆的奸滑,落到这个地步除了耍横外也无计可施了。
可是再一想这样也不行,一旦动武把事情闹大,惊动了无影门门主,谁知那老巫婆会不会赏自己一把七劫炼神砂吃?
李飞拿着骰子迟迟不丢下去,众人都知道他是没钱了,武官重重“哼”了一声,书生的笑容有几分讥讽,富商的脸上挂着明显的鄙夷,文官和黄脸汉子一脸漠然,分明是在说“没钱就滚”,连鄙视都懒得鄙视了。
“掷啊,快掷啊!”众姑娘们七嘴八舌乱叫着催促。
刚才来的两个绝色女子见李飞这副模样,已经皱起眉板起脸,准备要走了。在这地方有钱你就是爷,没钱连渣都不是。
第四卷 劫重宝 第六章 入骨相思(上)
李飞大怒,不知不觉手掌中的灵炁便注入到骰子上,突然心中一动,如果在每一颗骰子上都注入灵炁,使它们相互碰撞时不会翻身,控制起来不就容易得多了?他也没把握,但事到如今,也只有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三个六,豹子!通杀!”李飞大喝一声丢了下去。
三个骰子急速旋转并弹跳碰撞,发出清脆“叮叮”之声,但却始终没有翻转过,最后停下来时,果然是三个六!
众人都愣了一下,接着众姑娘们叫起好来,李飞哈哈大笑,在左边女子的脸上亲了一下,右边的胸上摸了一把:“愣着做什么,还要大爷我动手收钱么?”
两个姑娘忙去收金子,开始新的一轮掷骰子。也许是李飞丢了这么几次找到了手感,再加上注入灵炁使上一点巧劲,居然连丢了五次三个六点,一次赢五十两,加上之前的共是三百一十两,面前已经堆起了一座小山。
李飞连着丢出五次十八点,众人脸上都有些挂不住了,这实在太不正常了。但刚才李飞明明是个生手,险些输得精光,紧张的样子人人都可以看得出来,不太可能出老千,都还忍住没发作起来。
接着李飞次次都是十八点,又出了四次,桌上的金子增加到五百一十两,整个大厅内都哄动了,几乎所有人都停手过来瞧热闹。
富商不停用手帕擦汗,嘴里嘟囔着“邪门”,武官已经骂了九次娘,但没点明是骂李飞,李飞也不跟他计较。其他几人虽然脸色不善,却也还输得起,并没有怎样。
“三个六,豹子!”李飞再喝一声掷下去,停下之后果然是三个六点。
武官却“啪”地一拍桌子:“且慢,这骰子有鬼,只打转没翻过身!”
李飞也一拍桌子跳起来:“靠,它不翻身关我屁事啊?这骰子又不是我生出来的,你有能耐也可以叫它不翻身啊!”
“哪里来的乡巴佬,敢到望海城来闹事,也不先打听打听这是谁的地头?你给我出来!”
“他娘的,老子不骂人动粗,你还真当我是没脾气了!”李飞暴跳起来就要打人,老妈子和众**急忙劝阻,硬把两人拉住。
李飞哪里肯依,大叫大吼:“便是王爷国公之类见了我也要客客气气,量你也就是个芝麻绿豆大的官,敢在爷面前撒野,真正是活得不耐烦了,输不起的杂种给我滚回你娘怀里吃奶去!”
“你要找死,就怪不得本大爷心狠手辣了!”武官大吼一声,挣脱众人的拉扯扑过来,一拳当胸打来。
李飞看得准,闪过一边,迎头一巴掌盖了过去,打得他飞了出去,砸翻了一台赌桌,压倒了三四个客人和姑娘,霎时乱成一片。
文官大叫:“反了!反了!竟敢殴打朝廷命官,给我拿下!”
“我靠,这里是妓院还是衙门啊?官老爷发威发到这儿来了,好大的威风啊!”李飞毫不客气地冷嘲热讽。
门外六条大汉冲进来,但因为是武官先发难打人,理亏的是他,所以他们也不好对李飞动手。
武官摇摇晃晃站起来,只觉天昏地暗,一口血水吐出来夹了四五颗牙齿,已经吓破了胆,不敢再发飙了。
后厢里一个美艳中年女子快步走了出来:“各位大爷消消气,还望看在本院的一点薄面上不要动粗,有话好说。”
李飞说:“输了就打人,你们这儿到底有没规矩啊?开了这么大个赌场也不让人赌个痛快,还不如关门算了。”
****笑道:“既然是大爷赌兴正浓,不如我来做庄,让大家玩个尽兴如何?”
“英姐亲自把庄,我们自然要赌!”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