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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另外两头则是分别的扑向十三和冷心。
面对来势汹汹的魔兽,十三以近乎察觉不到的速度朝魔兽攻去,左手五指轻点,卸去了魔兽的冲击力后,一个闪身,右手微布一层黑气,然后往前一探,有如利刃般插进了魔兽的大脑,只是在插进去的同时,他微微一愣,因为手中好像摸到了什么硬物,可是现在这个时刻不容他细想,抓住了那个物体后,轻轻一震,直接将魔兽的大脑给震碎,任其脑浆的软质粉红状物喷了全身,失去大脑的魔兽一阵抽搐,就这样软瘫在地。
冷心,她身体向右一侧,避过了魔兽的爪子后,右手金刚杵一挥,如切豆腐般将那头魔兽露出在外的半个大脑就这样给切了下来,而那头被切去大脑的魔兽在扑空后仍继续向前奔去,直至奔出五公尺后才颓然倒地。
而被最多魔兽围攻的布雷恩,他操控着“封魔针”朝那三头魔兽射去,中针的魔兽痛的大吼一声,但依旧不改去势朝他扑下,忽然,三头攻击的魔兽在空中一顿,好像撞上了一面无形的墙般倒弹而回,撞着的地方插着无数支泛着蓝芒的细针。
原来,布雷恩再爪子快要抓到自己身上的同时,以“封魔针”织了一层针网罩在自己四周,那层带有其灵力的针网登时就让魔兽受到了不轻的创伤。接着他双手虚空一个握拳,那些扎在魔兽身上的”封魔针”随着握拳的动作,如同火药般炸了开来,登时将那些魔兽炸的血肉模糊。
受到如此重伤,那些魔兽不但没有畏缩,反而被激起了凶性,完全不顾身上鲜血淋漓的伤口,以三个不同方位又朝布雷恩扑去。
被前后夹攻的他,心中没有半点惊慌,连忙身体急旋,无数蓝光狂射而出,尽数打在那三头魔兽身上。
解决完另外两头魔兽,十三和冷心也赶来支持,一个左手一探,直接破坏其中一头魔兽的大脑,同时也从其脑中抓出一块金属物品。
另一个手中金刚杵又是一挥,将另外一头魔兽的头整个切下来,然后金刚杵连闪,将魔兽切成了一片片,其刀功可比寿司店的生鱼片师父。
得到两名队友帮助的布雷恩,集中精神对付那头魔兽,所操控的“封魔针”针势又变,集成一束,往其大脑射去,中针的魔兽身体一阵抽动,特有的爆破异力一发,整个头就这样炸了开来,成为一堆碎肉,可是,同样的从中掉出一块金属物品。
解决完那五头守护兽之后,十三全身一震,将那些喷在身上的碎肉、粉红色的脑浆给震开,然后弯下身去捡起那块从魔兽脑中掉出的金属物品,仔细看了一下,拿出了从另外两只魔兽脑中取出的物体一比,发觉竟是三块不知用何种金属铸成的块状物,上同刻着密密麻麻的咒文,闪耀着绯色的光芒,不约而同的都有几处缺口。
他想了一下,然后笑着摇摇头,篾道:“竟然玩这种把戏,看来魔界待久了,那些恶魔也变得低能了。”
听见此语,冷心和布雷恩走到他身边,看向他手中那三块金属,前者问道:“十三先生,这是什么?”
布雷恩也点点头,很想知道那些金属块是干啥用的?
“钥匙,厄运之塔的钥匙。你们去另外两头魔兽的大脑挖看看,应该会有同样的东西。”
依言,冷心毫不迟疑的捧起一颗魔兽的脑袋,然后将脑袋丢到空中,手中金刚杵连挥,将那颗头颅切成了无数块肉,接着金刚杵向前一伸,从那堆正要落下的肉块中挑出一片和十三手中一模一样的金属片。
冷心拿着那片沾有血迹的金属块,交到十三手中,口中道:“找到了。”
布雷恩看着冷心利落的手法,然后听见肉块掉落时的闷沉声,以及脑浆坠地时的那记“啪兹”,又望向那只剩半颗头的魔兽,布雷恩胃里不禁一阵翻搅,那苦涩的胃液好像窜到了喉间,甚至已经感觉到胃液的苦涩。
刚才在对付魔兽或许没有发觉,可是现在望向四周,到处都是断肢残块,还有那恶心的尸臭味,他就不禁有些反胃,他之前就算对付恶魔,身上从未沾上一点不洁的东西,现在竟然要他去一个魔兽的脑中取出一个东西,他不干,死也不干。
正想拒绝时,十三已经走到那个被冷心削下的半颗脑前,就这样在他面前伸手一抓,探进了那团粉红色又软绵绵的脑浆中,然后一阵搅翻,从中取出了一个金属物,看着对方那双还沾着脑浆的手,布雷恩再也忍不住,说了句:“抱歉。”就走到一旁大吐特吐了起来。
冷心从怀中拿出一条帕子,道:“十三先生,你的手脏了。”
“不用那么麻烦,甩一下就好了,反正这种东西待会还多的是。”十三将手收回,然后向外用力一甩,想要甩去手中的秽物,可是好死不死又甩到了布雷恩的脸上。
布雷恩吐到一半,突然觉得脸上沾到了湿湿软软的东西,不自觉的用手一摸,放到眼前一看,然后又是一阵恶心,继而又狂吐出来。
他心中暗自发誓:(从今以后,他打死也不要和十三一起出任务。)
十三顺着缺口,将那五个金属物接合起来,变成了一柄五芒星形状的钥匙,然后看向从远处过来,解决完殭尸的芭雅、难陀、保罗,对冷心道:“待会进去‘厄运之塔’之后,自己要小心,因为我可能没办法顾及妳。”
“我知道了,十三先生,你自己也要小心。”
“嗯。”
来到十三等人面前后,保罗见到在一旁狂吐不止的布雷恩,问道:“他是怎么了,害喜啊?布雷恩,你是被谁搞大了肚子,我记得你是男的啊?怎么会……啊!老子知道了,你是阴阳人对不?”
听见这种另类的关心,布雷恩失去了保持风度的心情,直接比出一根中指,来代替回答。
芭雅问道:“有办法破坏这座塔了吗?”
十三不答,直接将那把钥匙拿给对方看。
接过钥匙,芭雅仔细端详一阵后问:“这要怎么用?”
十三拿过钥匙,走到“厄运之塔”前,将五芒星嵌在塔中央一个有着一模一样的凹口。
奇怪的事发生了,那座塔嵌上五芒星后,整座塔不停的蠕动,发出震耳的声响,然后就像张开一张嘴似的,横向裂开一道长约三公尺的口子,接着又往上张开,露出了一条由石板铺成的走道,可是那条走道不知道是通往哪里,有多长?完全看不到尽头。
“走吧!塔的枢纽在里头,这只是刚开始而已,后面会让你们想也想不到,进来吧!”
第四章
进入“厄运之塔”后,那如同一张嘴的入口缓缓阖上,举目所见只有一条由石板铺成的走道,无限的往前方延伸,让人不知通往哪里。
石壁上挂着以新鲜人头作为烛台底座的烛台,暗红色甘涸的鲜血从颈部断口处向下蔓延,直至地板两侧的沟槽。
人头烛台惊惧的表情,张着吼不出声的大嘴,像是在诉说他们生前所遭受的凌虐。
一行人慢慢走着,听着四面八方传来的痛苦嚎叫,一遍又一遍,高低抑扬的惨叫声,宛如地狱的灵魂组曲。
生于魔界,十三对这些动人阅耳的乐章已经熟悉到在不能熟悉,他甚至还能由细微的惨叫声变化来判断目前演奏到哪些曲目,心中暗忖:“不错嘛!是‘永恒的残酷’,好久没听到这首知名的曲子了。”
可是其它人并没有十三这种好兴致,那些鸡猫子鬼吼的叫声让他们心神不宁,除了难陀和冷心外,另外三人的表情可说是十分难看,那一声声的惨叫,像是将那些人惨死的画面藉由音乐传入他们脑中,令他们身历其境,见到那些人痛苦的模样。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条走道像是毫无终点般,保罗首先耐不住性子,一拳打在其中一颗人头烛台上,骂了出来道:“到底要走多久啊?是不是走到老子耳朵长包皮了才会停啊?那是什么鬼叫,有没有那么痛苦啊!”
布雷恩见状道:“的确,这样走下去也不是办法,十三……”
话还没说完,那条走道似乎知道了六人的不耐,一阵隆隆声响,走道不远处凭空出现了一间房间,一扇门半合半开,里面反射着刺眼的白光,似乎是向他们说:“来啊!进来看看,来啊!”
六人对望了一眼,但还是向前走去,因为他们根本没有退路。
进到房间里,他们发现那间房间四面都是镜子,并以各种角度排列着,镜屋的天花板成锥状往上延伸,而中央放了一把高脚椅和一张圆桌,镜子里映着六人的样貌,可是,却独独没有十三的……
既然少了十三,又为何是六人……
所有人立刻发现到不对劲的地方,纷纷往多出的那一人望去……
一名西装笔挺,年约四十许的中年人朝众人微微一鞠躬,便朝他们走去,高雅的风度有如绅士般,不过,左手里多了把闪着锐芒的手术刀。
众人又往四周一看,发现那名绅士竟然只存在于镜子中,真实空间里并没有他的身影。
那人的手术刀在镜子中轻轻一划,一道闪亮的银芒在空中画出了道弧线,然后一声闷哼,从布雷恩的口中发出。
布雷恩一只手捂着自己颈部的动脉,鲜血如泉涌般从手指缝中狂泄而下,登时让他那件神袍沾满了鲜血。
“哇,有没有那么强啊!”保罗紧张的叫了出声,神情戒备地望着那名中年绅士,那中年绅士微微一鞠躬后坐在椅子上,可是众人的空间里那把椅子依旧是空无一物。
绅士右手多了只高脚杯,左手的手术刀上下抛动着,嘴唇轻酌,姿态优雅地望着六人。
保罗手忙脚乱地拿出一根雪茄,将烟草挤出后敷在布雷恩的颈子上,同时说道:“烟草可以止血,忍着点。”
布雷恩痛哼一声,可是血并没有向保罗所说的止住,鲜血还是狂涌而出。
芭雅见状道:“我来。”
“主啊!因为我的愚昧,使我的伤口流脓发臭,求您不要抛弃我,不要远离我……”
随着诗歌的咏唱,芭雅的合十的手中出现了一道耀眼的白光,她双手轻托,缓缓的来到布雷恩面前,将手中的光盖在伤口上,让光中的神圣之力治疗着伤处,过不了几秒,伤口开始慢慢止血,留下了一道三公分长的口子。
芭雅无奈地抱歉着:“没有办法,我的力量在减弱,最多只能做到止血而已。”
镜中的那人见到芭雅的力量时,赞赏的一举杯,双眼在前者身上不住打量着,可此举却让保罗看不顺眼,他指着那人鼻头骂道:“你是怎样,这样很优雅吗?我操你妈,手上那把美工刀那么小支也敢拿出来,你想知道什么叫大支吗?我就让你看一下,什么叫做老二比鸡腿……”
保罗拿出了“极度暴力”比给那人看,怪叫着:“这,才叫刀好吗?”
那人只是微微一耸肩,不可置否,保罗似乎处处在找那人的麻烦,又骂道:“我操,你以为很帅吗,让你看一下我的招牌动作。”
保罗手先往胯下一抓,接着双手往前一甩,左手向前轻点,双手拨着前额的头发往后梳,“这,才叫屌好吗?”
那人不语,只是轻尝杯内的液体。
可是保罗最讨厌他说话时人家不理他,又吼了出来:“不讲话,你哑了吗?还是没老二,对嘛!只敢躲在镜中伤人的贱种怎么会有屌,那老子刺激你一下,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神之屌’,你们瞪我干啥?我还没说完,让老子跟这个无能的家伙解释一下,‘屌’的伟大意义,虽然,它只是男人的……呜……”
“住口!”芭雅实在听不下去了,竟然一拳揍在保罗的脸上。
“敢把神这个字眼用在你那污秽不堪的丑物上,你真的是教会的耻辱,梵地冈的蟑螂。”
“很痛欸,主哥说人要学会宽恕啊!”
“你还敢叫主哥,神会原谅我的。”
那人张大了眼看着眼前的闹剧,微一摇头,然后将目光放在十三身上,两人一对望,前者的目光则是充满惊奇,而后者,则是思考着那人的来历。
这人,应该是人类,不,应该说是已死的人类,像这类作恶多端的人,地狱并不会让他们堕入烈火中受尽煎熬,而是有效率的利用这些人才,他的手段、残忍的性格。
“他应该是A6……对A666D481的那个医生。”
档案:A666D481
姓名:克鲁夫
职业:外科医生
被评定为666级事迹:生吃了21个人。
十三想起了过去的档案中,有一个酷爱用手术刀,彬彬有礼的绅士,他吃掉了自己的老婆后,又连续杀了20个女性,因为他痛恨女人,这一切要从他老婆说起。
玛莉,一个极度性饥渴的女子,她的性欲之强烈,甚至连“淫欲公子”阿蒙斯帝斯看到她都有可能送给她一块“功在原罪”的匾额,那女人几乎无时无刻都在做那档事,除了睡觉外。
克鲁夫娶了玛莉进门后,从新婚之夜,他就失去了男性的尊严,整天被他老婆坐到他身上骑,没日没夜的搞,到后来他只要一看到床铺就硬不起来,如保罗所骂的,变成了个无能的家伙。
被玛莉操到无能后,克鲁夫就被打入冷宫备受奚落,表面上他是某知名医院的外科主任,一遇到玛莉,他就只是条蚯蚓,最令他不能忍受的,就是他老婆竟然光明正大的带男人回来在他面前做,甚至还强迫他看着两人狂欢。
他恨极了玛莉,却又不想离婚,因为他要报复,只是没想到会那么一发不可收拾,一天夜里,两人起了争执,一句句无能,重重的打在他伤处,他失去理智的拿出手术刀,往玛莉的颈部一划,鲜血溅了两人满身都是,他一刀一刀猛刺着,听着玛莉死前的哀嚎,他兴奋了,他在那一刻找回了男性的尊严,一个学会恶魔饮食习惯的人类诞生了。
他将妻子一块块的分食,就连头发、指甲也不放过,到后来他吃上瘾,手法也越来越有水平,甚至还非少女不吃。
被捕前,他刚好在猎食一位少女,当警方破门而入时,被那种景象骇的当场狂吐了出来,甚至有人因此进了精神病院。
十三暗忖:(可是他怎么在这儿?)
想到这里,那人又向十三举杯,同时对保罗微微一笑,看得他又是一阵大骂:“有种别躲在镜子里,给老子死出来,还是你他妈的没卵蛋啊!那你老婆一定很痛苦,嫁了个没种的丈夫。”
那人脸色一沉,然后将酒杯里的液体往保罗泼去……
“生气了吗?泼不到……”保罗一闪躲到芭雅身后,那液体穿越两者空间,泼得芭雅是一身湿。
“不好。”其余五人在心中暗道,染得一身血红的芭雅正如那人所预料的变身为女王状态,然后怀中长鞭一挥,便朝那人所在的镜子打去。
“波”的一声,镜子并没有在芭雅的攻击中破裂,反而出现了液态的波纹状,以攻击点为中心向外扩散着……
突然,所有人的形体都变的模糊不清,最后,只留下芭雅与那人,只是前者手、脚、腰部被皮带、脚镣紧紧绑住,赤裸的躺在一张长型餐桌上。
音响中流泄而出的轻音乐,刻意营造出的浪漫气氛,有如烛光晚餐般罗曼蒂克。那人西装笔挺,拿着餐巾细心的擦拭排列整齐的餐具以及各式刀具,走到女子身旁,轻轻一吻道:“来,准备用餐了。”
听见那人温柔的声音,长桌上的女子惊慌的扭动着身体,口中发出听不真切的哀嚎,直到那人一刀切下她右边乳房的乳头,才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声。
“啊……啊啊……”
芭雅痛得尖叫出声,却发觉声音是从另一人嘴发出,而是另一人,从一旁的镜子一看,躺在餐桌上的女子根本不是她,可是她却能感受到那女子所受到的折磨。女子的最敏感的部位,被一刀利落的切下,虽然过程中只感到微微一凉,但随即而至的是非笔墨能形容的剧痛。
接着又是一刀,切下另一颗乳头,那人似乎是很喜欢女子所表现出的情绪,故意将手中的刀放慢,甚至来回锯着,将女子的惨叫当作动人的音乐来聆听。女子一张清秀的脸因为疼痛而面目扭曲,眼泪鼻涕不受控制的流下,全身不住颤抖、抽慉,大小便无意识的泄出,弄得长桌一片污秽。
“妳真是的,不要那么激动好吗?我知道了,妳是太感动了,对不对?我的爱。”如情人般的低语呢喃,让灵魂身处女子体内的芭雅再饱受折磨时,还感到一阵恶寒。
变态,只有这个字眼可以形容那人的所作所为,他切下两个乳头后便放入一个磁盘中,舀了勺旁边准备好的酱料,倒了些在(食物)上,放入嘴中慢慢咀嚼着,品尝着肉的质地。
“来,妳也饿了吧!多吃点,我准备了很多,别客气。”
“不要……我不要……”
可是抗议无效,克鲁夫将其中一颗放入女子的嘴里,那颗软软的东西进到嘴里时,芭雅胃里一阵翻滚,还好那名女子将之吐了出来,不过也让她永远忘不了这次恶心的感觉,并且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