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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妖怪求生站-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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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视线不清,一只白狐叼着箫走在屋顶上,倒也没引起旁人注意。
  两人来到李宅门外,气派的大门,一看就知是富贵人家。可悲凄肃静的气氛,与喧闹的街市形成对比,显然李家人已知李凰死讯,白布悬在李宅大梁上,一双黑字白底灯笼在门柱摇曳。
  古云跃下屋檐,将箫放在门坎边,所托之事已完成。心里已想好要吃什么,现在全心在晚餐上。
  箫一落地,便传出哀怨的曲音……即使无人吹奏,时高时低的曲调仍是呜呜倾泄而出。古云没理会箫,转头便走。
  屋里的人,似乎没听见箫声,并未传出任何骚动,只有一人例外……不算大的房间,却有着异常的空荡,许是房间主人的心情使得空气也受感染吧。
  “箫声?”李夫人撑起虚弱的身子,爱子之死的打击致使本还硬朗的身子骨,一下子变成终日躺在病褟上的病老妪。几日不曾离床,终日病焉焉的,竟在此时如回光反照一样爬起来,吓坏一边的丫环。
  “夫人,别起来,快躺下吧。”随身丫环伺候一旁,近日来李夫人醒着就哭,哭到昏过去才停,醒来了又哭。一瞧见夫人弹也似的起身,丫环赶忙再把棉被覆上夫人身上,半压着夫人的身子想让她躺回去。
  “妳……妳有没有听见?是箫声,箫声!”不顾丫环劝阻,李夫人近似疯狂的扯着丫环的手询问。
  丫环什么也没听见,加上夫人的反应让她措手不及,只是傻愣愣的摇头。
  就算丫环摇头,李夫人仍是坚信自己听见的,大力推开丫环,爬下床往外奔去,连鞋也没穿,就为了求证自己听见的确实是箫声。
  “夫人!”丫环追赶而去,直觉是夫人思子过渡,才会产生幻听。
  “是凰回来了,儿呀……”李夫人衣服凌乱的往宅门去。这箫声是李凰常吹的调子,就算死也无法忘怀,越近宅门,李夫人越确定。
  “夫人,慢点!”讶异李夫人脚程如此快速,丫环跑的有些吃力,频频在后头呼唤。
  “夫人?”看门奴才一惊,只见夫人像个疯婆子奔来,神情慌张的欲打开门栓。是夫人也就不好阻止,丫环与奴才只是紧张的看着夫人扯动门栓。
  李夫人心越急,动作越钝,本来一下子就能拉开的门栓,硬是费了好一会儿工夫。
  吱嗄……
  沉重的宅门推开,众人并未听见所谓的箫声,但门坎边的箫,确确实实存在,让丫环与奴才心里不禁发毛。
  李夫人的情绪在见到箫后,一下子平静了。缓缓蹲下身子拾起地上的箫,露出微笑,徐步回房,什么话也没讲,只是抚着箫,盯着箫看。
  没空思考是谁把箫放在门外,丫环与奴才只怕夫人真的傻了,不然怎笑的出来?两人交换眼神,奴才继续守他的门,丫环则陪着夫人回去。
  不到片刻时间,李夫人发疯般的行为,以及出现方式诡异的箫……马上传遍李府上下。
  听见下人传来的消息,李家小少爷,同时也是李家仅剩的命脉,李庆匆匆赶至夫人房关切。李庆一进房就看到李夫人独自坐在窗前,抚箫而笑,映着白洁的月色,有股凄凉。
  顺着看去,那把箫,李庆并不陌生,是李全的遗物,而今也成了李凰的遗物。倒抽一口气,李庆夺门而去,额上不由自主的渗出冷汗。李夫人专心在箫上,完全没留意到李庆的行为,只有丫环微微抿唇,搞不清楚今天是怎么回事,大伙都奇奇怪怪的。
  古云离开李家后,照着计划逛大街,化成孩童穿梭在人来人往间。记得答应过乙空,吃东西会付钱,还未练就点石成金,所幸偷摸拐骗还算专精。玻鹧垩罢姨秩搜岬募一铮庵稚陶蜃钌俨涣说模比皇擎阕拥埽虾铮匀黄ぐ烂嘁乱膊荒苋薄
  古云眼睛扫着路人,忽然咬起牙恨恨的碎念:“穿狐皮……可恶……”目标选定。
  任谁也不会防天真无邪的孩子,古云光明正大的走过一名身穿狐袄的公子身侧,伸手一探,前后不到一息,钱袋得手!而此公子与身边的伴随竟也没发现。
  得手后,古云贼腻腻的窃笑,惦惦钱袋,不轻,够自己吃上好一顿。
  也不怕肚皮撑着,古云拿了钱从街头的甜汤吃到街尾酒楼内的烤全鸡,满足的抹抹嘴,一看时辰,是得回李宅看看情形了。
  想到这,古云随即变回狐狸,跃上屋顶,沿着别人家的屋顶走回李家屋檐,一到李家大门上方,清楚看见前厅摆着棺木,应该李凰未下葬的尸首。但这不是古云关心之事,循着妖气开始找箫。
  狐妖要找妖怪并不是难事,轻易便出现在李夫人房间的上方,只是还没下屋顶就瞧见偷儿般人出现,阻止了古云的动作。
  夜半三更,李夫人已入睡,许是太过劳累。全宅除了守夜奴仆,仅余一人没休息。
  李庆偷儿似的摸进李夫人房内,取过箫,一言不发离开。看的屋檐上的古云大为不懂,自个儿家里何必如此?看他的穿著就知是主子,鬼祟的行动说明他作贼心虚,令古云顿时改变主意,一路跟在李庆后方,好奇他打的是什么歪主意。
  李庆拿了箫后未回自己房内,拐了个弯,走进书房。先是细心的探头看看周围有没有人,方谨慎的锁上门锁,点盏小灯,仔细端详起手中的箫。真的是李全的遗物,不会错的。李庆泪水无声无息滴下,打湿箫身。“哥哥……对不起……”猛然两膝一屈,跪落地面,双手将箫高举,连磕三响头。让人摸不清他演的是那出戏,表情是追悔莫及的悔恨。
  “哥哥……我没想到会变这样,我……我只是想让你恰商失败,不是存心想谋害你……”李庆痛心的忏悔,跟着他的忏悔,这下事情全部明朗,原来收买盗匪的,是李庆。抽抽咽咽一阵过后,才又言:“父亲早死,所有人全看好你……连娘也说你比我成材,要把店铺交给你。但我不是真要和你过不去,我……我只是想让娘也看看我,看看我也长大了,成材了……哥……”泪流满面。当时运回李凰的尸首,李庆亦不敢相信,毕竟是兄弟。可是这无法挽回的一切,偏偏是买通盗匪的是自己所造成,不能通报官府抓人。一时的歪念,害死了二十年的手足。“是我不好……都是我……”句句血泪告白,倾诉几日来的郁闷,有口难言的心结,此时尽数宣泄而出,但也仅能对箫说。“哥……”
  人类的思想与狐狸有代沟。古云听不懂李庆的意思,但能确定是他害死他兄长。不管是什么原因,古云都无法理解,为什么能对亲兄弟下手?“乙空、白羽……”对空叹息,离开不到三日,已有些想念。
  “庆儿,别哭。”幽远的声音从箫传来,李庆一听立刻辨出是兄长李凰,讶异抬头,没有惊恐,反露出一丝喜色。依旧温柔的声音,惹的李庆泪流更凶。
  “哥哥。”李庆哑哑的唤道,喜悦转为内疚,笑容又淡去……泪水滚滚直下,无声的哭泣。
  “不怪你,我知道你也不愿发生这种事,答应我……照顾娘,只剩你能……孝敬娘了。”李凰的语气中听的出幽怨,可在字句间却不显露埋怨,而是原谅与托付。
  “是!我会照顾好娘。”李庆拼命点头答应,随后又真心的忏悔:“哥……我对不起你。”
  “别让娘知道是你……她会伤心的。”放不下的,也只有亲娘与亲弟,改变不了的事实,只能尽可能弥补到没缺憾。李凰还是老话,要李庆照顾娘亲。
  听到这里,古云心中一怔,不禁鼻酸。难怪箫要为李凰护魂,他确实值得。若可能,也想收容李凰入白莲谷,但魂魄轮回,谁也挡不了,七日期限一至,阎王便会命鬼差前来索魂,只求上天怜悯,让李凰下辈子投胎到好人家,命别再这么苦。古云再次感到无奈,为什么老天爷总是不保佑好人?好狐狸不保护便罢,人呢?不过,竟然李凰都说不计较,古云就算想为他报仇也没理由,“唉,人呀。”真是奇怪的动物。狐尾一摆,该回白莲谷了,任务已经圆满完成。
  一反常态,古云没多做逗留,直接往回路去。但身上扛了大包小包的点心实在走不快,美其名是礼物,实则是自己爱吃。费了两日行程,在夜半里到达白莲谷,吃的全祭了五脏,只剩一件厚袍。而在到达时,已是夜半三更,乙空与白羽全睡了,古云玩心一起,偷偷摸摸的走进狐窝,没惊动半人。一进窝里,便移步向乙空,仔细端详了一阵,久日的思念总算解了。
  古云蹲低身子附在乙空耳边轻唤,“乙空……”并不时吹出冷风,搔着乙空的耳朵。
  乙空没被叫醒也冻醒了,迷蒙的左顾右盼,除了身边躺的白羽,就没别的外人。拉紧棉被,继续睡。
  “乙空……”古云又叫了一声,同样是紧贴在乙空耳边,声音幽幽扬扬……若有似无,像呼唤又像风声。
  这回乙空总算察觉不对劲,坐起身子,转着脑袋瓜找寻声音来源。
  “乙空……我好惨呀……”一只狐爪不预期的从后搭上乙空的肩,声音凄凉有如鬼魅。
  “哇啊!鬼啊!”不负古云期待,自乙空喉中传出震天之吼。
  “哈哈哈……”挡不住的狂笑,古云在地上翻滚。
  可想而知的后果,古云被乙空赶出狐窝外思过,这能说是乐极生悲吗?
  “让我进去嘛。”古云用爪子扒着门板,刮出沙沙声,装可怜的频频哀求。
  “不要,你今晚给我睡外头。”一回谷就戏弄人,太可恶了。乙空不留情的拒绝,抓起棉被摀住耳朵,不想听古云在门口吵。
  白羽吸着指头,想帮古云开门,这么久不见,自己也挺想古云,可是看看身边的乙空……开了门似乎又会惹他不悦,只好为难的在床上辗转。
  李家的箫,在古云离开后,李凰的七日期限一到,如云烟一般消失踪影,李夫人明明把它谨慎的放在柜子中,也没遭宵小窃盗的迹象,可它就是这么不见了,谁也不晓得是怎么一回事。因为箫的失踪,李夫人还因此大搜全家,直觉是内贼所为,不然有谁能在李宅内来去自如,还偷东西偷的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
  至于箫去那了?只有箫知道,他正在享受自由,南北游山玩水中。
  第四章 金凌
  “金儿!快。前方的雾气不寻常,应是有高人摆阵,躲到那去,或许就能安全了。”剑客指着前方的白莲谷,对着身旁的黄衣剑僮叫道。剑客手持长剑,青色衣衫残破不堪,似乎伤势颇重,一瘸一拐,外貌四十上下,细眼长髯。
  “是,师父。”黄衣剑僮回应。手扶剑客朝着白莲谷而行,衣衫同样破旧,唯有腰间的佩剑较具价值。
  而他们看中的藏身所白莲谷,并不是什么高手所摆的阵,而是一只狐妖古云所为。
  两人来到白莲谷前,黄衣剑僮看着水瀑边云雾弥漫的洞口,略为迟疑,随后才扶着剑客往内走。
  洞内是冗长的蛹道,所见之处,除了云雾别无其它。剑客本是想向洞内高人求助,可再深入便被阵法所阻无法再进入,阵法像道无形的气墙,隔离内外。无计可施的情形,两人也只有先坐下休憩,连日的疲惫,加上剑客的伤,也没力气再逃了。
  感觉白莲谷洞口有外人,发呆中的古云先是动动狐耳,便不做其它的动作。还不知来者目的,是敌是友暂难分别,只有以静制动。
  “古云?”乙空也察觉到了,第一反应是抱住白羽。白羽年幼尚不能自保,若是贼人来袭可就糟了。
  既然乙空已开口,古云也不能再装傻。“我去瞧瞧,你们在这儿等我,别那么紧张,有我在不会有事的。”交待了两句,缓步走向洞口,好奇大于紧张。
  “你小心一点。”乙空皱着眉头提醒,就算古云说不用紧张,难道自己就真能不紧张?古云玩世的态度让乙空担忧。
  “古云爹爹?”白羽还不知发生何事,从乙空怀里发出一声轻唤。古云回眸巧笑,继续走向洞口打探情况。
  随着古云越发靠近,休息中的剑客忽然眼一瞠,大喊:“有妖气。”误入妖窟了吗?握紧长剑,严阵以待。现在任何小动静,都会惹的他胆颤心惊。
  “师父?”剑僮见状立即抽出佩剑,眼前的云雾遮去大部分视野,更是令人情绪紧绷,加上剑僮还不能辨妖气,害怕的情绪扩张的越发快速。
  “咳!跑到人家家里来,还亮剑呀?”古云呼气轻轻一吹,周围云雾散开,使得他与剑客、剑僮能相对而视。
  “是只小白狐?”剑客有些不敢相信,却也没大意,剑并没因此放下。
  “小白狐怎着?得罪你了吗?”古云骄傲的抬起头,不可一世。看来两人是误闯的,就不用以太大的阵式对付了。
  剑客没答话,陷入思索。双方静默了约半会儿,剑客方缓缓开口:“敢问……这谷的主人在吗?”高人养些灵兽精怪解闷,也不是稀罕事,只要能见到谷内摆阵的高人,就是一线生机。改变先前的口吻,现在变的谦逊有礼。
  “在!你眼前的便是。”古云这下子更是得意,笑的碍眼。
  “你?”剑客先是疑惑,半晌便明白了,原来这谷是妖怪建的。脸色骤变,站起身子。
  “师父。”剑僮见剑客身形摇摆,立刻掺扶。
  “走。”不理会身上还有伤,剑客迈开脚步就走,不想与妖怪有接触。既然剑客都说了,剑僮自然不敢有异议,默默扶着剑客离开。
  “嗯……”沉吟了声,看着离开的背影,古云并不生气,反倒是悄步跟随。狐狸的直觉认为,两人身上必定有故事。
  离开白莲谷的师徒,亦没地方可去,胡乱觅了个树洞暂歇。古云则是隐住妖气,卧在两人藏躲的树干上,反正自己时间多,可以陪着他们耗。
  可谓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呀……师徒二人没休息太久,一阵不寻常的狂风卷过,气氛急转成凝重,杀意四起。古云挑眉,因为风中夹带的妖气浓厚。
  “来了。”丢下一句,剑客奔出树洞,看来不像方才的虚弱,也或许是逞强振作。
  “你们以为逃的过吗?逃得一时又如何,不如乖乖就死。”说话的只乌,黄身红喙,不大,似鹑鸟。
  “原来是只肥遗。”古云不采任何动作,继续看戏,被追杀的一方不一定就是好人。
  “师父!”剑僮追出树洞,狠狠的瞪住眼前的肥遗。知道师父的伤,不可能再撑下去,着实令他忧心忡忡。
  “金儿,逃。”剑客说完便挥剑砍向眼前的肥遗,虽知打不过,可目的是想拖延时间让剑僮能逃脱。已经和肥遗玩追逐战久时,明白肥遗是不会罢手,再不做了断不行。
  “不要。”怎可能丢下自个儿的师父,剑僮定定的站着,口气是坚决。
  剑客也无暇再管剑僮逃了没,致力于与肥遗的打斗。所挥出的每一剑皆是凛利,但相较起肥遗,便成了迟钝不堪的剑法。剑剑落空不打紧,连防御也是问题。肥遗的红喙有如利刃,撕开剑客皮肉,像是不打算直接取他性命,以玩弄手中猎物为乐。
  终于看不下去,这种残忍的虐杀方式。古云跃下树干,释出本身妖气,“先停停。”喝止打斗,一副悠然的过路人似的。
  肥遗这才注意到有外人,丝毫不掩饰的打量起古云。因古云的妖气,让肥遗心知他不是只好惹的狐妖,飞上枝头暂歇,疑惑古云喝止的用意为何。“小狐妖,这是我与他们的恩怨,你别插手。我们的恩怨不关你的事,要是打扰到你……就请你先委屈些吧。”警告意味浓重,先声夺人。私以为是在古云的地盘上打闹,引起他不悦。
  “我是不想插手,要不是他们误闯白莲谷,我才懒的管。”睨了一眼肥遗,没肉的鸟,看起来一点也不可口,古云也挺不客气的回应。
  “你想怎着?”肥遗一句话,道出在场三人的疑问。
  “不想怎着,只是想了解一下,你为啥要追杀他们?”古云和善一笑,却是皮笑肉不笑。
  “是他们对不起我。”数十年前的往事,但一说起,肥遗还是露出恨意。
  想起数十年前……
  “师父,今日又多了七名病患。”身穿青衣的少年神情焦躁,半个月前村庄莫名掀起痲疯病,传染之快速,一发不可收舍。
  “师父,再这样下去怎得了?今日死了两个,昨日是四个,那明日呢?”若疫情无法控制,全村死于痲疯也不是没可能。另名青衣剑客亦是忧心。
  “让我想想……”手抚长胡,白发老翁跺着脚来回行走。此疫情要是不想办法抑止,全村灭亡也不是无讥之谈。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滑下,连大夫都束手无策,他们这群不是大夫的剑夫能有什么方子?
  正当众人陷入烦恼中,一道声音打破沉默。“师父……不如……”考虑良久,某弟子嗫嚅开口。
  “不如什么?快说呀。”白发老翁催促着,没了主意,无论是啥方法都想听听。
  “为免更多人受害,不如将患病之人,赶出村庄吧?”残酷的方法,却不得不承认有效。该名弟子一说完,头低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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