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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而且还在里面加了些“设施”,以保证远归的“友军”宾至如归。
“想什么?”马丁*路德在旁边问我。
“我在想,我们该有一支专门的工兵部队来做这些事。”我指着新建的营地对他说,“不是专业的外行人动作可要慢得多了。”
“哦?”马丁*路德有些吃惊,“在这个时候你关心的竟然不是眼前这场仗?”
“有什么好担心的?”看着他的眼睛,我的脸上露出笑容,“我们赢定了!”
这可不是盲目自信,这种短兵相接的做战模式是我前生最拿手的。在周密的安排下,我有必胜的把握!
“哈哈哈哈!”马丁*路德笑起来的时候是有一点点夸张的,“走吧!我们也该去准备了。”
***
我骑在一匹很普通的战马上,穿着全套的铁制盔甲。虽然是帝国中级军官的标准装备,但这套盔甲的手工实在是不怎么样,在各处的连接处,缝隙大得吓死人,可以把手指随随便便伸进伸出。
风大了起来,间中还夹带着沙砾尘土。我不由拉下了护脸。几丝染成棕色的头发却又从前额的盔甲缝隙钻了从来,捣乱似的在我装上水晶片的棕色眼睛前摇曳着……
我已经在这里等了很久了,等待,是我最讨厌的几件事之一。
跨下的战马叫了一声,不安的晃动起脖子来。那是因为夜风从远处带来了一阵若有若无的沉闷马蹄声。
“紧张吗?”我对身边的副官说,“就我们俩个人。”
“有……点!”副官的声音在风中有些散,“但是……我不怕!”
“记住,”我拍拍他的肩,“我们俩现在可是钥匙,是开启胜利之门的钥匙!”
副官点点头对我说,“长官,我明白的!很高兴您挑选我来配合您。我叫科尔特,我已经准备好了。”
“是吗?出发!”
一夹马腹,我向远方一队急进的轻骑兵迎去。科尔特紧紧跟在我身后。
我双手握持着马僵,以不急不缓的速度和迎面而来的马队慢慢接近。科尔特早已迎风展开了一面代表身份的步兵团队旗帜,这是在我们昨天攻破营地后找到的,它当时是被插在岗楼上。与它以前的主人不同,它几乎还是全新的。
我们已经接近到可以互相看得很清楚的位置,那是一个五六十人的轻骑队。科尔特开始用一种特殊的手法摇晃着手中的旗帜,对方也在用旗帜回应着。
双方交错而过,带了带马头,我绕了一个大圈到了对方领头的军官的身边。
“是前卫吗?”我大声问,
“对!营地的?”军官回答我,从他声音中可以感受到几丝疲惫。与我的盔甲不同,他的盔甲是土黄色的,那是魔法盔甲。
“当然!”我掀起护脸,这是一个可以得到更多信任的动作,“情况什么样?”
“都在后面,”军官扬起左手,拇指对着身后,“一路上麻烦不段,很辛苦!”
“科尔特!”我一脸关心的对那位军官点点头,对科尔特说,“你带几个兄弟前面先走,报告长官,就说兄弟们马上就到。让营地里准备好食物和休息的地方!”
“是!”科尔特点点头,带着十几个“兄弟”快马加鞭的走了。
我们都留在原地等着后面的大部队。
“长官,这次没多大损失吧?”我问身穿魔法盔甲的军官。
“别提了,真他妈的衰!”他顺着风向地上狠很的喷了口唾沫,“进去的时候还好,就是回来的时候尽遇上贱民偷袭,什么天上飞着的翼人,沙里藏的沙人!累得够呛不说,还丢了几百个兄弟!”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听到这话,我好心的安慰着他,“营地里休息休息,保证你马上就生龙活虎。”
“你是不知道啊!”取下头盔,他露出满脸横肉,叹着气说,“哈力克将军那脾气……好在俺们这次没有空手回来。”
我那知道这些内情?还是闷声发大财稳当。
也许是想到回去后的事,对方再没人说话。沉默中,时间在慢慢流逝……
“他们到了!”军官指着远方对我说。
我顺着他的手看去,一支队形有些散乱的骑兵开始出现在我眼中。
“看来追兵没敢过界追来,”军官欣慰的说,“他们在慢行。”
“我们还是先到营地准备,”我对他说,“留几个人给他们消息就好。”
我怎么敢留下?虽然俺的演技不错,但万一露出马脚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好!”被疲劳折磨得筋疲力尽的军官高兴的接受我的建议。是啊,长途行军后,谁不想早点休息休息?
会让你们好好休息的,永远休息。我在心里这样说。
***
“来了!来了!”在营地守大门的是玛法,“快开门!”
一行人经过大门,在我带领下来到马房。马房外是十几排系马桩整齐的排列着。足够敌人系马了吧?骑兵一但下了马……呵呵,那可就是落毛的凤凰不如鸡了!
再说,几千匹马呀!乖乖,赚翻了。
“去看看休息的地方怎么样?”系好了马,我对军官说,“还有食物。”
“恩!”军官的喉头干咽了一下,“去看看。”
我带他们到了营地的另一侧,一路上为他介绍。
“你看,这里的这块空地是为你们堆放物品准备的,是在营地的中心,非常安全!那边,对,那边就是士兵们吃东西的地方,你看地方够用吗?”
“差不多够了吧。”军官回答我。
“啊!到了,”我带着他来到几顶大帐篷前,“这里是军官休息用餐的,怎么样?地方够用吗?”
“我算算看啊……”军官一边看着几顶帐篷的大小,一边掰着手指,“下级军官七十多,中级军官二十来个,加上四个带队的长官……够了!”
“够用就好!够用就好!”我打着哈哈,眼睛给身边的杰克打了个眼色,杰克一溜小跑,带着敌人的军官数目去找马丁*路德了。
“你先吃点吗?”我叫人端了一碗浓浓的肉汤过来交给身穿魔法盔甲的军官,“看起来你饿坏了。盔甲也脱掉吧!”
“等等吧!”他固执的摇摇头,“长官们还没到,给我点水就可以。”
我在一边看着他大口的喝水,心里尽量什么都不去想。基本上来说,这个军官除了长相差点外其他的还不错。我一直忍着没问他的名字,因为……杀人,不管你是以什么理由,往往事后心里总会多点什么感觉,一种驱散不了的感觉,我不喜欢。但如果不知道对方的名字,或许可以早一点摆脱。
当他再次举起碗的时候,敌人大队人马已经开始进营门了。
“长官们来了!”他放下碗对我说,“我们去迎接。”
我们一路小跑,来到一群亲兵护卫着的长官面前。
“报告长官!”军官向骑在马上的人致礼,“步兵营准备好了食物和休息的地方!属下看过,一切正常!”
“他们的头在哪里?”马上的人一身白衣,神情冷傲,这就是我的对手吗?
“报告!”轮到我出场了,“我们的长官一早就和我们分头去接应了你们了!
他那一处没有语到你们。我已经派人去通知长官了!他一会就可以赶到!“
“不在?”白衣军官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稍一思索,就要开口。
我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这时,白衣军官身边的一个军官凑过头去,轻声说,“士兵们太疲劳了,马匹也撑不住。”
白衣军官无可奈何得跨下马来,说出了我盼望已久的话,“吃饭,休息!人不卸甲,马不离鞍!”
“来人!”我叫一边的士兵,“把长官的马牵过去马房。”
“不用,”白衣军官把自己的马交给一个亲兵,“你们的长官,力固先生,还好吗?”
“还好!但是我们长官的名字是文森特!”我大声回答,俺早就防着你这一手呢!
他释然的点点头,在我的带领下走进了为他们准备的帐篷。
安排好了一切,我退了出来。远远看到骑兵们纷纷系好自己的马,走到一边进食。只有一小队人在营地中心看守着几十匹驮着大口袋的马。
玛法走到我的身边,轻声对我说,“都进来了,营门已经关闭。”
我点点头,带着玛法来到一个小帐篷里。
帐篷里挤满了人,一个个满脸是汗。
“怎么?怕了?”一边换上我的黑铁甲,我一边打趣。
“没怕,是闷的。”莫亚苦着脸说。
我“嘿嘿”一笑,“马上就带你们出去透透气。”
“老大!”玛法透到帐篷上的一个小洞看着外面,“他们都吃上了!”
“让他们吃饱!”我说,“不然那些食物就浪费了。”
“可是……”莫亚慢吞吞的说,“老大,给他们吃那种东西……真的可以吗?”
“你记着,你们都记着。”我看着身边所有的人,“对我来说,只要是可以让我的士兵少死一些,那怕是少死一个!什么事我都愿意干!你们以后也要这样做,不关是什么办法,也不用管别人怎么看,只要对我方有利,就可以做!其他个人名誉什么的……从现在起就给我丢掉!”
“是!”
谁又想得到,就这一段话造就了日后公国第一任大法官,“卑鄙大法官”——杰克,更多的人是这样称呼他。
第九节
我们从背面慢慢靠近了军官进餐的帐篷,士兵们一个个站到事前布置好的位置上。前排的几个人缓缓蹲下,轻轻扒开地面的泥土,从地下找到绳头并紧紧握在手中。
我向营地中央的岗楼看过去,一个岗哨在那上面就着火光用一种特殊的手法对我打着手势,告诉我整个营地已经准备妥当了。
长缨在手。
马丁*路德,你还在等什么?我有些着急了。
猛然间,几十个发出强烈光芒的魔法火球几乎同时出现在营地俩侧,它们用啸声打乱了夜的沉寂,以火光画着飞行曲线,叫嚣着掉进了露天进餐的敌人中。
在如此大规模的魔法偷袭下,敌人的任何努力都是徒劳的。事实上,并没有多少敌人察觉受到了攻击。更多的人是在火球临头时才发现事情不对,也只有目瞪口呆的看着火球砸下来。从他们木呐的表情看来,那一刻他们仿佛是没有思维的。
一些火球直接砸到了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并且爆裂开来。被魔法师封印在球里的魔法能量推送着密集的火舌向四周散开。被火球直接打到的敌人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就被烧成木炭,火焰张牙舞爪的四处乱窜,火舌跳跃,火星飞舞,吞嚼着遇到的一切,将它们燃烧,把它们变成自己的一部分……无数身带火焰的敌人在地上翻滚,嚎叫着,哭喊着,发出不似人类可以发出的声音,那声音中满是痛苦,惊慌,恐惧……抽搐着在夜空中传播开来。魔法火焰是不容易熄灭的,所以在不长的时间后,这样的声音就在烈火中沉寂下去。
营地里有三处敌人,都被包围了。藏在帐篷里和地下的士兵最先现身,躲在营地外的还在源源不断的跑进来。
没有被烧到的敌人在极短的时间里三三俩俩的聚到一起,咀嚼下最后一口食物,抓紧了手中的武器。在火光映照下,他们那血红的眼睛瞪着列队冲过去的我方士兵。
在火球飞起的那一瞬间,在我身边,握着绳子的士兵们齐声大喊,一起用力猛拉。绳子的另一端连着的是军官进餐用帐篷的立柱。轰然大响中……帐篷倒塌了,整个篷顶砸下来罩在这些倒霉蛋的头上。沉闷的怒骂和惊呼隔着厚厚的帐篷传了出来。
“杀!”前排的士兵们大声叫着,手中的长枪刺向还在帐篷下极力挣扎的身体。
一下,二下……伴着惨叫声,鲜血从一排排刺出的洞中飞溅而出。
“杀!”后面的士兵抢上去,不管帐篷下的人形是不是还在动,一阵乱刀乱剑,通通砍为肉泥。
这几乎可以算是一面倒的屠杀。
大多敌人军官就这样糊里糊涂的玩完,他们的血肉沾在帐幕上,变成一块块污渍。
“唰!”的一声,最大的那一顶帐篷被人用剑劈开一个大口子,四个敌人的高级军官跳了出来。俩人猛挥大剑在前开路,护着身穿白衣的军官向我站的地方冲过来。
后面一个行动稍微迟缓了一下,立即就被七八支长枪刺中,“啊……”被长枪高高举起的他被弓箭手射成了刺猬。
“卑鄙的行为!”白衣军官看着我开口骂道,“也只有你科恩*凯达才干得出来吧!”
“我呸!”恢复了本来面目的我回敬他,“成王败寇,你输定了!”
“完了吗……”他看了看周围,有些发白的嘴唇在微微颤抖。营地里火头四起,处处都有惨叫声传来。
“我要公平一战!”他越过身前的俩位军官,眼睛直直盯着我,“我!和!
你!“
“如你所愿!”我走上前去,手里的黑铁刀已经出鞘,“希望你不要令我失望。”
“为了贵族的荣誉!”他挥舞着大剑冲了过来,“看剑!”
“为了贵族的荣誉!”几乎同时,他身后的那俩名军官也向另一个方向冲了过去。
我们的刀剑碰撞在一起,溅出几颗火星,俩人同时被震得推了一步。几声惨叫传来,那俩位军官已经死在乱箭之下。
“干!”我再次挥刀砍去。白衣军官大剑长横,挡住我的攻击不说,还“唰唰唰”对我连攻三剑,一剑比一剑毒辣,足显其强悍本色。
我咬紧牙关,双手持刀,接住这力量奇大的三剑。我知道他撑不了多久,特别是吃了俺准备给他的食物,那里面有特别加料。
我们再度撕杀在一起。我的武器大占便宜,手中的黑铁刀长短重量都是那么的合适,特别是那长达40公分的刀柄,让我极易发挥灵活的招式。杀得白衣军官连连后退。
“接我一招!”喘着粗气的白衣军官孤注一掷了。食物中的毒药已经有了发作的迹象,他脸色发青,汗如雨下。
“畅翔在天地间的火神啊!我招唤您,以我的生命为交换,借用您的伟大力量,为我扫清面前的障碍……”他的大剑高高举起,嘴里念念有词,剑刃上开始出现一丝红光,红光在剑刃上游走着,变化着,越来越粗,眼看就要布满剑身……
“那个是火龙剑!快退!”远远传来马丁*路德的叫声。
“火龙剑是吧!”我抽身跳开,从身边一个士兵手中抢过长枪,猛力掷出!长枪击中他的胸口,透背而出。
“啊——”咏唱被打断,被洞穿的肺不允许他再发出声音。他看着我,眼神中满是鄙夷和不甘,剑刃上的红光渐渐散去。
我一刀劈下,让他的头和手臂跟身体离了婚。
“跟我玩魔法?我呸!”我没再回头,直接带着士兵们杀向热闹处。那里需要我们。
***
现在的营地变成了地狱,我们就是恶魔。
来到了战况最激烈的地段,没有一个人多说废话,立即就融进了战线里去。这个位置上的敌人是最后进餐的一批,还没有中毒。
大大小小的军官都站在第一线,用他们丰富的经验带领着士兵们撕杀着。与上一次骑在马上不一样,我的士兵们配合默契,进退有据。
我方的士兵手臂上都绑着白色布条以资识别,长枪兵,刀兵,排着整齐的队形向敌人冲击,弓箭手落后几步支援。魔法师们已经对自己使用了浮空术,在空中对敌人进行着魔法打击。翼人更是忙里忙外的飞着,手持弓箭把突出包围的敌人射翻在地……
敌人的反抗是剧烈的,虽然他们败局已定,虽然他们中不断有人因中毒而大口的吐着鲜血倒下。他们仍然在拼杀着,一排排整齐的向我们冲来,他们也想活下去。
身边的人用沙哑的声音吼叫着,发红的眼睛瞪着,手上的武器完全是凭着本能在挥舞着。心里只想着一件事,杀!杀!杀!杀了眼前的敌人,就能活下去!杀!杀!
所有的善良和理想,低不过手中的一柄烂刀,救赎灵魂?以后的生活?没人去考虑,这些变得都不重要了,只要能在敌人武器临身前结果了他,那就算自己拥有了一切……长枪刺,刀剑砍,所有的人都是面目狰狞,身上血迹斑斑。根本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就算是血盖住了眼睛,也没有腾出手去擦一擦。空气中弥漫着的浓浓血腥味使人不得不用嘴来呼吸。盔甲被刺破的声音与骨头断裂的声音一起刺激着耳膜……
杀啊!你不杀人,人便杀你!
三个敌人向我冲了过来。我冷笑着把刀身一递,刺进一个敌人的身体,斜着一划,将他的身体拉出一个大口子。接着刀锋一转,砍掉另一个家伙脑袋。再横劈一刀逼退了剩下那个敌人后,我从前面退出,我已经知道了前面的情况,不需要再待在这里。
营地里其他地方已经安静了下来。我大叫着,指挥刚刚出各处赶来的士兵越过我方士兵向敌人阵形里投掷长枪,这样可以减轻前面的压力。
也许是长时间的撕杀让我的士兵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