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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嘛,难免会再某些时期产生一些怪异现象,往大处想,她们也是被蒙蔽和残害的对象,这不算是什么错误吧?”科恩努力压制着自己的不满:“你不像是个禁欲者,也不是个道学先生,为什么对这个特例如此关心?”
“这是你第二个错,我并不关心这个,人类好与坏跟我没有一点相关。之所以要讲这个事,是因为要跟你说魔族的长公主。”被转移了话题,幻影的兴致逐渐浓烈起来:“再问一下,在你心目中,魔族长公主应该是个什么样的品行呢?”
“那我怎么知道,我是神属的皇帝,试图了解敌人的信仰对我来说可是一种罪孽。”科恩摇了摇头:“但你既然问到了,我只能说,他大概跟神族的女性差不多吧!”
“某些方面类似,但说到品行嘛。”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幻影轻飘飘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上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芙例格。伊萨柏安特,比人类的女人都不如。”
幻影的画在这个并不太大的房间里回荡,科恩沉默着,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快变成浆糊了!
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科恩都不愿意承认自己目前最危险的敌人,可以在谈笑间挂掉自己的魔族长公主,其实是这个样子
但是,他没有任何语言去反驳幻影的话,他比幻影知道的多吗?幻影有什么理由会在这件事情上骗他?
等科恩从这个震撼性的消息中恢复过来,幻影才继续说下去:“魔族长公主之所以盯上我,大概是觉得我有魅力。”
“你有魅力?”科恩有些勉强的笑答:“不好意思,我是个凡人,真的没有看出来。”
“我原谅你。”幻影在这个问题上表现的非常大度,之后的原因更是让人咋舌:“你要是能看出我的魅力,只能说明你也像那个时候的魔族长公主一样——想男人了。”
“魔族长公主这怎么可能呢?”不是科恩不愿意再次相信幻影,他是不敢轻易的相信魔族长公主除了那什么之外,还会有如此平凡的欲望和情感。如果他犯了这样的错误,那就足以让他再下一次对垒长公主时死无葬身之地!
“从广义上来看,她也是个女人,有女人的共性,怎么就不能想男人呢?”幻影说:“不但是她,黑暗魔族的女性一向如此,她们天生就有魅惑异性的算是一种需要。”
“这个八卦经典。到位。”科恩更愿意相信这是幻影的个人情绪,于是装模作样的用手在心口两抹:“听的我心情很是舒畅啊!”
“这是事实,我不会为了要让你心情舒畅而编些东西说给你听。”幻影纠正科恩。
“但你会因为要达到目的,而选择某些片面的事实说给我听。”科恩提醒幻影。
“你很讨厌。”
“我知道。”
“好吧,我们说到哪里了?对,魔族长公主来找我了。”幻影并不打算就这点跟科恩纠缠,于是重新坐下说故事:“那个时候,我是在魔属杀人,但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在某国的皇宫里找到一个酒窖,里边的酒不错,既烈又醇,我搜刮了不少,带不走的就一把火烧了!本来想回神属休息几天,没想到刚回老窝,就被魔族长公主找到了”
“老窝?”科恩一愣:“等等,为什么叫老窝?你是干土匪的?”
“你猜对了,我本来就是土匪出身。”幻影满意的点了点头:“无痕双新月,朱红十字星,这是我神佑骑士之前不对,是我在被无数次招安之前的两个称号。”
“这故事还真值钱吶”科恩突然有些哭笑不得。
今天听到的事情,与之前猜测的东西出入太大了。
在幻影眼里,魔族长公主是个荡妇;而他自己,首任神佑骑士。杀戮之魔却是个土匪——其实,更深一层的原因是,科恩面对一个土匪对手,自己也就相应的掉价了。
再也不能这样继续下去了,就算诱供,也是需要引导的。
“这么说吧,阁下,我是来听故事的,听故事,你懂不懂啊?”科恩的身子坐正,脸上的神情认真起来:“你是个讲故事的人,即便故事本身不精彩,你也有义务把它讲精彩,而不是把责任丢给我这个听故事的眼前只有清水面包,却要我装着是佳肴美味,这很残忍!”
“很乏味吗?”再杀戮之魔的记忆里,可能还是第一次被人当面责难,而且还是被则难'残忍'可这个指责偏偏就那么刁钻,让他还不了嘴:“大概是很乏味吧真相就是这样,远没有杀人刺激。”
“能不能不提杀人啊?”科恩把手一挥,表情比幻影还要沮丧:“我要听故事啊!”
科恩的挑剔让幻影有些难堪,脸一黑,爆了:“不说了!”
“你的性格真好。”科恩突然发现自己很能忍,至少再达到目的之前是这样:“很久以前,在一个很远的地方,曾经有一个武器工头说了一句话,他说'要把一件武器设计的很复杂,这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但要把一件武器设计的很简单,却是极复杂的事'”
“他做到了?”幻影果然被引发了好奇:“打造了什么武器出来?”
“以一当百的玩意,这只是个可以用勉的小故事,说的是个道理,你当他是格言也行,寓言也行。”科恩笑了笑:“而这个道理,其实放在其它地方也适用,你觉得呢?”
遇到突发事件,愚钝的人会不自觉的被套子套住,而聪明人会不余遗力的寻找台阶下,杀戮之魔显然属于后者。所以,科恩这句看上去没头没脑的话,让他的脸色舒缓不少,但聪明人的坏脾气却依然在他身上存在着。
“先声明一点,我所说的东西不可能精采。”
“只要你说,我会尽量克服我的猎奇心理,还有挑剔故事的老毛病。”科恩非常配合。
“那是第一次见面,芙莉格的排场很大,几团闪电下来,我经营多年的老窝就给毁了,可惜那些元一,都是我亲手修剪出来的。”幻影缓声诉说,目光沉静:“我在之前还没跟魔族打过架,老窝给那女人端了,当然要从她身上找回来一言不合,立即动手。”
“你和魔族长公主打起来了?”科恩问的很有技巧,绝不涉及幻影话里没提到的人或物,以免被他察觉到自己的麻烦。
“芙莉格好歹挂着长公主的头衔,自恃身分,哪能轻易跟我动手?”幻影摇了摇头:“首先跟我交手的是她麾下的一群魔物,打了差不多半天,我把她驯养的魔物杀了个干干净净,之后她才派出了魔将魔将,你知道是什么吗?”
“我的理解能力还没那么差劲。”科恩狡猾的绕开肯定答案:“跟魔将交手的结果如何?”
“你是皇帝,应该知道魔将属于真正的黑暗魔族,与魔物是两个概念。”幻影把头高高昂起,直直的看着天花板,很久之后才缓缓说:“我首先跟看门的那个魔将开打,战成平手;上来第二个。战成平手;上来第三个,战成平手芙莉格再也没脸派其它魔将上来了。”
“你的意思是说你一对三还保持不败?”科恩这一惊可吃的不小:“不会吧?”
“战平,跟获胜是有区别的。”说到对抗魔将的战绩,幻影既不谦虚,也不自满:“其实,一个魔将跟三个魔将对我来说没有区别,我干不掉她们,她们也没有杀我的手段,仅此而已。”
“这意思是,你的能力已到了可以忽略魔将数量的地步,只要她们的能力没有超越某个界线,就无法击败你?”科恩一点点的拼凑着真实答案:“是这样吧?”
“能干上皇帝的,果然都不是思维简单的人。”幻影算是证实了科恩的推断:“先打了差不多一天,打出了真火,我不再是为一口气,她们也不再是为了魔化我,每一出手都是杀招,但是打到后来却是谁也杀不了谁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是不是打出情意了?”科恩开了个小玩笑:“然后?魔族长公主亲自上场?”
“也算是亲自上场吧,但不是动手打架,魔族降临是一个仪式,似乎叫恩泽之门还是什么玩意,反正就是要被瞧上的人放弃原本的信仰和使命,转而为黑暗魔族做事”幻影丝毫没有意识到对话完全被科恩引导:“芙莉格让魔将下去,自己来跟我交涉,说是只要我投入黑暗魔族旗下,要什么都能给我”
“要什么都给吗?”科恩嘿嘿的笑。
“你跟她要黑暗魔王的话,她肯定给不了你。”幻影难得有这瞬间的好心情,笑着回答:“我正不爽,听她这么说,自然就豪不客气的开了个大价钱”
“我想想啊,如果当时是换了我在场既然魔族长公主先前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那我一定会很不爽,而她既然说了这句话,我就要她本人好了。”科恩单手支着脑袋,脸上带着邪恶的笑容:“不为其它,就为了看看她那一剎那的表情!”
“没有错,就为了看看她那种被噎到一样的表情。”幻影深深的看了科恩一眼,似乎在科恩身上发现了有趣的东西:“谁见过芙莉格的脸色改变过?但在那个时候,她的脸色变成了话不,而我是画师,我的目光就是沾染了颜料的画笔!我用挑衅。嘲弄。鄙视的手法在她脸上画出羞愧。屈辱。震怒的图案充分感受践踏的感觉,真是,真是前所未有的爽快!”
“我有些好奇,但不是因为你这样对待她,因为这是你的真性格。”科恩说:“我好奇的是你如此对待她之后,居然还活下来了。”
“因为她想降伏我。”幻影悠然回答说:“虽然我只是一时的快一,但不管怎么说,我践踏了她,在魔族看来,这是一起典型的以下犯上的事件,就算杀了我,赢家依然不是她。芙莉格想找回这个脸面,只有变本加厉的践踏我,让我回归她心目中的原来位置更何况在这个过程中,她还能再我这里找到一些别人给不了她的东西。”
“别人给不了她的东西?是什么?”
“笼统的说是感情,对她来说,那是需要而又陌生的东西。”幻影注视着科恩:“芙莉格需要这种东西的程度,完全是一种出于本能的渴求,她很迷惑,也无法判断自己是喜欢还是厌恶这种存在,更没有直接的感受能力。”
“我有点疑惑这很明显是她的一个弱点,她怎么会把弱点暴露给你呢?”
“你忘记了吗?我是她魔化的对象。魔化,不是我口头上答应就算完事,而是要与前来魔化我的魔族在思维和意识上同步,但还可以保留自己的记忆。如果她不坦露自己的意识,我怎么去跟她同步?”幻影脸上出现一抹邪恶的笑容:“在被魔化之后,我就是她的人了呢!”
听了杀戮之魔这句话,科恩轰然而起,两眼瞪的大大的:“这样说来其实你”
“是她认为我被魔化了,没有征询过我的意见,这不算是骗她”知道科恩的惊讶从何而来,幻影轻描淡写的耸耸肩:“好吧,现在我们来说点其它的事情”
第9章第43集 第9章
第9章
正午时分,科恩走出了地宫。
他先来到枯坐在地宫入口前的乌鸦面前,顺手抄起盛装清水的大壶,二话没说,把脖子一仰,'咕嘟咕嘟'的喝了个一干二净。
之后抹去嘴边的水迹,科恩大叫一声,把水壶重重的顿在石桌上:“啊!好久没说过这么多话了!”
被抢了水的乌鸦虽然面无表情,但按照他的生活习惯,被别人用过的水壶他是不会再使用了,就连他最喜欢的琴伦小公主要喝这个壶里的水,也得先倒在小杯子里才行。
但喝饱了水的科恩毫无歉意,反而还用抱怨的语气说:“喂,我都这么大音量了,你好歹有点反应行不行?你这朋友是这么当的?”
“朋友?”乌鸦的语气虽然有点心不在焉,但话里却一如既往的充斥着杀伤力:“你觉得一个遇事就躲在地窖,自言自语说到嘴巴快要裂开的傻瓜,配作我的朋友吗?”
“要听真话吗?”科恩先看看四周,然后低下头小声说:“我觉得配,太配了!”
乌鸦知道,这是一句含蓄的批评,是在提醒自己平时说话太少。而科恩也知道,这种提性其实对乌鸦没多大效果。
“没事就离开。”果不其然,乌鸦是个油盐不进的角色:“我很忙。”
“这也叫忙?南到你忙着吸收日月精华?”看来科恩的心情似乎很不错,脸上还挂着怪异的笑容:“好吧,这次你得罪我,还有上次得罪我,我都给你记在帐上呢,到时候一起算。”
然后不等乌鸦回答,科恩转身哼着小调就走了。
乌鸦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由的皱了皱眉。他有超凡的观察力,又是科恩亲近之人,所以知道科恩哼着小调有三种情况。一是高兴时的即兴小调;二是无聊时的流氓小调;第三就是现在这种有调无词的小调,但只会在他面临重大难题。决定拿命去拼的时候才会出现。
也就是说,科恩现在所面临的境遇让他的头脑完全运转,已经没有空间去编排小调歌词。
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也是件好事,能难住科恩的事情毕竟不多——只要他开始思考。
过了不久,召集文臣的命令就下达了。
自从城门的异象出现之后,待城里的各部投领无依不是忧心忡忡,他们倒不是被吓住了,其根本原因是科恩陛下没有第伊时间颁布对策这时候听到皇帝的集会命令,一个个就像是被磁石召唤的铁钉一样,争先恐后的冲向皇宫。
果然,科恩陛下与四位皇妃已经拿定了主意,这个全员会议的实际内容很多,进行的也是雷厉风行,事实上大部分话都被科恩陛下说了,连四位皇妃都只是做一些细节上的补充。
陛下规划了各部再今后的职权范围以及一年内的重要事项,重新选定了军机监督。再次确定和加强了内政监督的权威,并以律法的形式颁布全境。向圣都内政系统收权的行动被加快就连各部也再被裁减调一些机构的同时又增加了新的部门,不少人员被重新调配。
概括来说,这是一次重新分配权力的会议,也是足以影响今后数十年政局的重要会议。
短短四个钟头的时间内,整个内政系统就如同是经历了一次新生,连以前无所事事的那些部族官员也正式归属内政监督院。期间也有人觉得自己的工作太多,或是权限过小,但面对着一位正在大刀阔斧行事又魄力十足的皇帝,这抱怨的话记有点说不出口了。
“其他事情,你们管不了,也不需要管,那是归老子管的事情!”科恩的结束语有点粗俗,下的大殿角落里的纪录员赶紧涂改纪录:“你们做好今天安排下去的事,明年开会时就有赏!如果出了娄子,你们就等着屁股开花——看着我干什么,没挨过流氓打吗?都给我散!”
要说这些重获无穷信心的文臣们一哄而散有些不是一,其实他们是一溜小跑'窜'出去的。因为陛下安排下来的事情很多,必须争夺秒去做才行他们已经没有心情去关心城们外发生的事情,在这个世界上,什么玩意也比不上皇帝可怕!
而在这个时候,他们的皇帝也没能休息,科恩立即就起身去了后宫,在今天这个特别的日子里,他注定要马不停蹄的作是。
后宫的小花园中,新任皇家侍读尼赞正等着科恩。
没有穿自己的神殿服饰,尼赞从头到脚都是一派悠闲的学者打扮,为知道这次是进宫侍奉皇帝,为显郑重,他还特别挂上了一条前两天皇室赐与的勋带。在几名近卫尖利的交叉目光中,尼赞手握书卷,面若清水,整个人显得干练。谦和。威严。他在科恩面前的确是一副俯首贴耳的模样,但也只是在科恩面前才俯首贴耳,几个近卫还吓他不到。
“装!再装!你会看那破书?!”科恩人还在山腰长廊上,声音就先轰了过来:“五十年诗歌大全,你能靠这玩意儿升官发财吗?”
尼赞赶紧站起来行礼迎接,等科恩坐好之后,他看了一眼书名,顺手就丢出去:“陛下好眼力,的确是五十年诗歌大全,也的确不能帮我升官发财”
“既然刚才没看书,那你在想什么呢?”科恩说着话,目光在书桌上扫了一眼,冲旁边的人喊:“饮料呢?你们都是一群死人吗?”
“我拿这书是装样子,心理其实是在想陛下叫我来的原因,”尼赞谦虚的回答:“虽然我没有能力猜到陛下因为哪件事叫我来,但事前做些准备是必要的。”
“叫你来还能有什么其他事情?当然是对光明神族的事。”科恩看看在身前站着的尼赞:“前几天给了你一栋楼,还配了助手,那些都是给你办公用的,说说看,你都用他们干嘛了?”
“陛下交代我的几件涉及到光明神族的事情,基本上已经处理完毕,都以公文的形式送上去了。分别是神殿红衣祭司。枢机祭司。光明神族处各一份,相信我们不久之后就能得回应。”尼赞小心翼翼的看着科恩的脸色,但科恩脸上却没有任何提示性的表情:“除了这些我并没有他的事情可做。”
“不用揣测我的想法,实际上你做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