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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岛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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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她也明白了一件事,若非他的因素,岛上的居民不会主动开口,帮她除草又整地,围出一片又一片适合栽种的土地。
  可是,她还是怕他。
  更奇怪的是,她也害怕自己,不知名的情绪在胸口衍生,她怕这是动情的前兆,而她不确定是否管得住惊如雪兔的心。
  “……好啦!好啦!别顽皮,你们都有机会成为花精灵,不过要乖乖听话,按部就班一步一步来,花的精魄要修成并不容易,你们之中有的会失败,但是不能气馁,将希望留在种子上,你们的下一代也许会实现愿望……”
  一道人影走近,辛爱波这才停下和花的对话,看向不友善的来者。
  “二少爷说你再多花一分钟在玩泥巴上,他会立刻铲平刚整好的土地,撒上石灰和硫磺,让你一株花也养不起来。”
  “伊诺娜庄园”的仆佣的确不少,除去管家贝莉和厨子约翰、马夫、司机、打扫女佣、洗衣妇……林林总总加起来,超过二十名以上。
  辛爱波一直想认识屋内工作的其他人,但是此时她十分后悔一开始的想法,她想像中的苏格兰人民是和善且热情的,乐于分享他们的快乐。
  可惜她太天真了,事实与想像落差太大,愿意敞开心房的居民不是没有,但大都抱持观望的态度,他们开朗的笑容是装出来的,眼底的防备教人好不心寒。
  尤其是眼前名叫蕾亚娜的少女,她是贝莉和约翰最小的女儿,十九岁,有双深邃的蓝眸,丰挺的胸部相当傲人,修长的腿秾纤合度,而且占有欲甚强的爱慕她的主人──亚烈斯?蓝迪。
  “别以为二少爷会看上你这种货色,他只是闲着无聊逗着你玩罢了,不要想自抬身价,认为自己独一无二,你没有一点比得上我!”她才有资格陪在二少爷身边,而不是一只瘦而无肉的土拨鼠。
  头未抬,辛爱波轻轻拨松结块的泥土。“蕾亚娜,你踩到浇花的水管了。”
  蕾亚娜脸涨红,迁怒地踢开粗大的水管。“谁管你要不要浇花,我说话你有没有听见?!二少爷是我的,你不要妄想投怀送抱能得到他多少宠爱,他每一个女人都比你漂亮!”
  她发泄似的狂吼,不管对方是否听得进去,她主要的目的是下马威,宣示主权,让别的女人有自知之明,不敢抢她要的男人。
  “蕾亚娜,一株花从播种到开花,需要极大的耐心照顾,它们会知道你的用心,回报你美丽的笑容,不辜负你全心全意的爱。”花儿多情,通晓人性。
  “故意转移话题是什么意思,用这一招降低我的防心没有用,二少爷从头到尾就没想过要整顿庄园,是大少爷擅作主张……”聘请一名园艺师。
  她未竟话意是亚烈斯根本不是爱花人士,甚至不会浪费一分钟在花草上头,荒芜的环境是他有心造成的,一如他贫瘠的心。
  看不惯他自我毁灭性格的大少爷为了纠正他的颓废作风,才独断地想做一番改变,看能不能顺便修正他靡烂的生活。
  “蕾亚娜。”太不像话了,居然刁难客人。
  一声低唤,原来张牙舞爪的蕾亚娜立时退化成温驯小猫。
  “妈。”
  “又在嚼什么舌根,份内的工作做完了吗?”冷着脸的贝莉不改严谨,神色平淡。
  “快做完了,爸要帮我洗碗……”被母亲凌厉的眼神一瞪,她顿时瑟缩了下。
  笑口常开的老约翰是老好人、好父亲、好老公,对谁都一样和气,从没见过他吼谁,即使喝得酩酊大醉亦然,是儿女眼中最没脾气的依靠。
  而贝莉的严厉却为人所畏惧,三个孩子无一人不怕她,不论她有无板起脸训人,只要她一出现,欢乐笑声立即停止,个个噤如寒蝉,不敢大声喧哗。
  所以他们家的管教方式是严母慈父,一个扮黑脸喝斥小孩,一个扮白脸极尽宠爱,让儿子女儿不致因爱多或爱少而走岔路。
  “没有任何理由可以推卸责任,若你不能专心在厨房杂务上,就算我是你的母亲,照样会发你资遣金,请你走路。”她不会原谅怠忽职守的员工。
  因为她的身份是一名管家,管好“伊诺娜庄园”的正常运作是职责所在,绝不许有因私忘公的事情发生。
  “妈……”自己人也不讲情面,太无情了。蕾亚娜不免有些埋怨,恼母亲做人不知变通,偏袒外人。
  “马上回厨房,我待会去检查,要是你不能让我感到满意,明天我亲自送你出庄,你回苏格兰本岛陪爱丝姨婆。”有严格的长辈看管着,看她还能不学乖吗?
  “什么?!”
  一听到要和重听,视力不佳又爱唠叨的爱丝姨婆同住,发颤的蕾亚娜再有不满也没胆表现出来,脚一跺,十足的孩子气,横瞪辛爱波一眼便奔回屋内。
  “辛小姐,二少爷在书房等你,请你立刻放下手边的工作随我前往。”表情不变,但态度显得恭敬,贝莉的语气带着一丝必须遵从的威仪。
  抬头望望顶上的太阳,辛爱波手上的动作并未停止。“等我喂饱了所有的小花苗,我再去找他。”
  闻言,贝莉语气加重。“辛小姐,这不是请求,而是要求,庄园的主人是二少爷。”
  不是你。她的意思明显得让人无法错认,意指她若不肯配合执行,将使用强硬手段令其屈服。
  “可这些花……”她还想拖延时间,不愿面对令她心慌意乱的男人。
  “花没有双脚不会逃走,但是主子若一个不高兴,它们将失去成长的机会。”主人的吩咐她只会完成,不出差错。
  没有双脚……这一句话像是不灭的魔咒,居然丢回到她脸上。
  近乎威胁的话让辛爱波不由得好气又好笑,他们主仆的个性真的很类似,几乎是习惯发号施令,不接受别人的违抗,只要能达到目的,不在乎会不会伤人。
  “好,你赢了,我去见你家主子。”她两手一摊,莫可奈何的起身。
  说来好笑,她觉得自己越来越像被押解入狱的犯人,面无表情的狱卒为防止她逃走,寸步不离地跟在身后,她走一步,后头的人才跨出一步,她停滞,不赞同的咳声随即扬起。
  不过,她更像个失去自由的女奴,正准备拜见买下她的主人,卑躬屈膝地感谢他的恩惠,为牛为马无以回报。
  辛爱波的笑意很淡,她一步步走向楼梯,心里想着此时的处境有点滑稽,天马行空地想像各种悲惨画面,时空回到十六世纪。
  只是没人瞧见她的忐忑心情,在推开那扇透着寒意的花梨木门板后,她眼中的情绪更复杂了,稍稍却步了一下。
  “怎么,做了什么没胆见我的事吗?”舒服的日子不过,却要跑去弄脏双手。
  面色冷沉的亚烈斯盯视那双翻过泥土的手,不快她竟将不重要的杂事置于他之前,彻底忽略他。
  吸一口气,她微笑以对。“二少爷,你想跟我学种花吗?我有曼陀罗、木芙蓉、矢车菊、四季桔、山樱花的种子,它们是属于冬季的花卉,易于栽种。”
  “亚烈斯,我允许你。”他高傲的一睨,以指一勾,示意她走近。
  “亚烈斯,你有什么偏爱的花种吗?我个人推荐野姜花,它是根茎类植物,茎部可充当生姜使用。”他像晚玉香,花语是:在危险边缘寻欢。
  银灰色眸子往上一挑,露出嘲色。“你怕我。”
  辛爱波笑得虚弱。“是的,我怕你,你可不可以不要每天晚上爬上我的床,企图吓死我?”
  “我需要一个抱枕。”亚烈斯毫无愧色,理所当然地嘲笑她的大惊小怪。
  “蕾亚娜,甚至岛上其他年轻女孩都非常乐意与我交换位置,你何不考虑她们?”她不想越来越管不住自己的心。
  第一次,是她擅自移动他,希望他能睡得安稳,不致委屈地窝在地毯上,像只被遗弃的小狗。
  谁知一时的心软后患无穷,引狼入室,换她夜夜不得安眠。
  原因无他,当天一入夜,她一沾床便睡着了,浑然不知有人开了门,悄然入内,趁她熟睡之际占了一半床位,而且还搂了她的腰。
  她因翻身而惊醒,差点吓掉半条命,惊恐过度喊不出声音,由着他跋扈地抱着她睡了一夜,而她则睁眼到天明,想不透他在想什么。
  有一就有二,接二连三,第一夜是开端,从此以后,他天天来报到,不管她发出多少抗议,他仍然故我,听而未闻。
  她当然可以锁门,可是不能不顾虑他的腿,因为她很清楚就算她不开门,以他无礼又蛮横的个性,即便吵醒所有人也在所不借。
  虽然他并未强行掠夺她的身子,可好几次她瞧见他眼中的炽芒,那是隐藏不住的男人欲望,逐步进逼她心底的柔软。
  她知道,他在等待时机,等她屈眼。
  “她们都不是你。”只有她勾起他的欲念。
  “而你想要我?”说得太露骨,她自己先脸红,两颊发烫。
  “是的,我要你。”而他一定会得到她。
  “没得商量?”她犹抱一丝希望,试探他的底线。
  移动轮椅,亚烈斯将不断后退的她逼到无路可退,背贴着书柜。“你看过轻易放走猎物的狮子吗?”
  “有,它牙掉光了。”辛爱波知道自己并无胜算,可是仍在做最后的努力。
  “我的牙很利。”他手一扯,将她拉坐至腿上。“你不会感到一丝疼痛,我会在瞬间咬断你的咽喉。”
  “冷静点,别冲动……”她忽地想笑,也真的笑出声。“亚烈斯,我们谈个交易如何?你会得到你想要的,只要付出小小的代价。”
  第4章(2)
  “什么,你要我做那种事?!”
  亚烈斯的咆哮声直透云霄,差点掀了屋顶,气血充脑的涨红脸,黑发似乎飘了一下,怒色满面地瞪视着敢提出交易的女人。
  他不是非她不可,想爬上他床的女子多得数不清,招之则来,挥之则去,要多少有多少,没人敢在他面前多说一句话。
  可是自从他无法行走以来,足足有半年之久,他完全提不起性致,不论多妖艳或是多惹火的性感尤物卖力挑逗,他居然只感到厌烦,厌倦了以前夜夜狂欢的放荡。
  也就是说他至少有半年没碰女人,而他一点也不想跟她们在床上翻滚,一成不变的日子让他感到疲乏。
  他知道自己的男性雄风一如往常,未出问题,只是在撞车之后,他忽然惊觉,如果就这么死去,有几人会为他伤心落泪?
  可悲的是,一个也没有,他的朋友之中不会有人因他的离去而悲伤不已,他们只会在意他生前的利益及死后的身家。
  而她,却宛如一只翩翩彩蝶,无意间飞到他的世间,让他沉寂的心有了不一样的感受,他想折断她幸福的双翼,夺走那抹恬雅的笑容。
  “多晒太阳有益健康,玩泥土的小孩不会变坏,看着自己栽种的幼苗抽长茎叶,那种发自内心的感动是金钱买不到的,你可以感觉到生命就在你手心跃动。”得之不易的喜悦足以激励人心。
  “我很健康,而且我不是孩子。”那一番谬论说服不了他。
  满脸阳光气息的辛爱波指着一株努力长大的小苗。“这叫龙涎花,它结出的果实是龙涎果,将它的汁液挤出涂抹在你腿上,你膝盖的断骨就会慢慢愈合。”
  “这是药?”他眼露质疑,不相信三公分不到的“小草”有何奇效。
  “龙涎果不是药,它是可摘食的水果类,不过你别小看它,和其他植物混在一起,它的功效大到令你啧啧称奇。”她喜欢由小栽培起,植物才会与人贴心。
  魔药的制成不光是混杂数种植物便可完成,还要有多重考虑,譬如向阳性、根部是否耐水、植物本身的韧性和自主意识,它们肯成为药才是主要要素。
  别看一株小小的花草,其中所含的生命力相当惊人,人们常常忽略它们的重要性,因为人的本质很自我,看不到无法为自己发声的其他种族。
  一朵花、一株草、一棵树,各有不同的个性,也许是活泼,也许是顽皮,也许是沉静,在人类所不知道的世界里,安然自在地存活着,与世无争。
  眉头一皱的亚烈斯根本不想听她分析植物,十分不耐烦的沉下声音。“你还要耗在这些不起眼的东西上多久,它们丑毙了!”
  感受不到泥土芬芳的他话一出,长出三片小叶的小花苗纷纷叫嚣,鼓噪地摇摆幼小身躯,忿忿不休地想踹他一脚。
  不过,他看不见它们生气的表情,甚至懒得多看一眼,即使脚边莫名地出现细小上屑,他也当是被风吹起的沙粒,没想过遭到“集体攻击”。
  “嘘!嘘!乖,不许吵,他说的话不能当真,你们是乖孩子,漂亮又可爱。”辛爱波赶紧低下头安抚。
  不是每一个人都能理解种花人与花草间的情感,她能体谅,像她父亲到现在为止,还不太能接受母亲对园艺的重视远超过他,常坏心的想毁掉和他争宠的花圃。
  “不要告诉我你在跟一堆烂草说话。”她简直把它们当孩子看待。
  不知为何,他有些吃味,银眸冷冽地瞪向似在手舞足蹈的苗种。
  澄澈的湖眸微抬,辛爱波恬静地笑着。“等你接触它们以后,就会发现它们具有抚慰心灵伤口的能力,让你的心情平静。”
  他冷哼一声。“等我把它们全部铲平了,我才有唯我独尊的快感。”
  铲平?
  新生的幼苗像听见一件极可怕的事,叶片微缩地直发抖。
  “别吓坏它们,它们还很脆弱。”她心疼地抚过颤抖的小身躯。
  “哼!”他撇过头,视若无睹。
  口口声声全是她的花花草草,她把他放在哪里?
  感觉他在发怒,辛爱波笑出声。“亚烈斯,你该不会害怕软不溜丢的泥土吧?”
  “谁说我怕!”他倏地回头,冷视敢嘲笑他的女人。“不要稍微给你点好脸色就得寸进尺!”
  “来嘛,很好玩,一个大男人躲在树荫底下,你真不觉得难为情?”她笑着向树下的男人招手。
  因为得不到,所以非得到不可。辛爱波不能说完全了解男人偏执的心态,但她愿意试着用他们的角度去看待这件事。
  或许她也察觉到她和他之间有一股很强的吸引力,她不知道该不该归类于爱情,但是每晚他抱着她的时候,心底的慌乱和无措是肯定的,证明她真有一点点动心。
  不过影响她的不是他好看的外表,而是他过人的自制力,明明唾手可得的诱惑就在眼前,他也忍得辛苦,体温节节升高,可是除了拥抱和亲吻外,并没有进一步动作,高昂的欲望夜夜顶着她后腰。
  说来说去,她就是心软,不忍心看他受情欲折磨,因此才主动提出交易,同意成为他的女人,而他则必须亲近泥土,亲手种出一株花。
  诚如书坊老板所言──好好谈一场恋爱吧!虽然她不晓得自己会停留多久,但是女巫的心脏很强壮,不怕受伤,试试爱情的滋味也不错。
  “玩什么?一个残废还需要顾虑自尊吗?你要我用哪只脚走过去?!”他冷诮地掀开覆腿的薄毯,让她看清楚他的不完整。
  听着他受伤的低吼,辛爱波难过的朝他走近,素白小手包覆他捶腿的手掌。“别这样,我说会治好你就一定能治好。”
  “治?”他冷笑。“陪你种花能给我一双腿吗?几株杂草能起什么作用,连医生都语重心长地劝我接受残酷的事实,他无能为力了。”
  终生残障,这对热爱冒险运动的他无疑是死亡的宣判,他不能再脚踩油门,奔驰于竞速场上,享受风与群众呐喊声飞过耳边的快感。
  现在的他哪里也去不了,只能以轮椅代步,昔日挑战高速的他受限于两个轮子,他辉煌的世界已经崩塌了,不再有一丝光亮。
  她的表情微呈愧色。“其实我早就可以进行医治,但是你突然对我感兴趣,又想一口吞了我的样子,我没遇过这种事,所以心很慌……”
  亚烈斯无礼地打断她的话。“你真的会治,不是搪塞之词?”
  一颔首,她眼底泛起异彩。“相信我没那么困难,反正你也没什么损失,顶多站不起来而已。”
  “你……”怒意一闪而过,亚烈斯伸手掐住她玉颈,怒气却在接触她澄清的眼时消退,粗厚的手指改抚向她柔嫩耳垂。“我要站不起来,你就陪我一辈子。”
  “嗄?!”她讶然地唇微张,潮色染上面颊。
  他托住她小巧下颚,眼与眼平视。“我缺一个推轮椅的女佣。”
  “喔……”她笑意生涩,看起来有一些失望。
  “不要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我不是个能让女人期待的男人。”他从不给任何人承诺,没有一个女人能走进他的心。
  亚烈斯用冷酷的语气宣告他的爱情观,他要的是一时的快乐、肉体的沉沦,而非生生世世心灵的交流,谁也别妄想拴住他。
  他有狼的野性,兽的凶残,自我又孤僻,喜欢独来独往,荒野的呼唤是他的归处,没人留得住他。
  她一听,垂下美丽的眼睫。“亚烈斯,你真正爱过一个人吗?”
  他僵住,神情充满对爱情的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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