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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岛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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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听,垂下美丽的眼睫。“亚烈斯,你真正爱过一个人吗?”
  他僵住,神情充满对爱情的蔑视。
  “我来爱你好吗?”她说得柔如春风,轻轻拂过他心底唯一柔软的角落。
  “不要再把自己困在仇恨中,忘记生命中的不愉快,你是一名战士,是个强者,你有能力打赢自己。”扬起眼,她碧绿的眸中盛满坚定。
  “你什么也不懂,别想管我……”蓦地,他瞳孔一缩,错愕地盯着她大胆行径。
  “嗳!你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会不好意思。”心越跳越快,快从胸口蹦出来了。
  “再一次。”亚烈斯低声要求,布满愤怒的脸迅速软化。
  满脸通红的辛爱波仰着头,温柔又害羞地吻上他的唇,粉舌顽皮地描绘他丰实唇形。
  她从没这么放浪形骸过,全身因羞意而微微发烫,男女情事她一向陌生,只能依循身体的直觉来爱他,做出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举动。
  “这叫吻吗?技术太差,让我来教教你。”亚烈斯不满足的按住她后脑压向他,狂野如火的热吻随即落下。
  他不想告诉她,她初级生似的生涩吻技比经验丰富的浪女更撩人,轻易地勾动他不易勃发的欲火,让他贪得无厌地想要更多。
  只是这一吻的后果让人无法承受,他胯下的亢奋如烈焰中狂烧的熟铁,又肿又痛地呼喊着要宣泄,坚硬地顶着她腰际柔软处。
  想要她的念头更炽烈了。
  今晚,他绝不放过她。
  “来,亚烈斯,认识你未来的朋友,它叫红心草,能带给你幸运和爱情。”单叶若连片,成心状,幸运跟着来。
  骤然失去的温度让亚烈斯心口一阵空荡,有些失落,但送到眼前的一盆十公分怪奇植物,又让他怔愕的说不出话来。
  这是什么东西?一根细茎两片叶子,形状如同正在做健身操的学童,叶片下垂着红色气须,气须底部又垂挂着零点五公分的小气囊,有如绿色果实。
  有一个荒谬的想法顿时闪过他大脑──它其实不是生长在地球,而是异世界的生物。
  第5章(1)
  “会很痛,你忍忍。”
  “痛什么?”
  “真的很痛,虽然只有进去那一瞬间,但你会痛得希望我没那么做。”那种痛非常人能够忍受。
  声音消失了三秒。“我忍得住,你做就是了,用不着太多废话。”
  “这不是废话,而是提醒你,当痛来临时,你会恨不得自己全身死透。”死人才不会有感觉。
  “可以开始了,我没有你想像的那么不济。”天底下没有什么是忍不住的。
  迟疑再三,微颤的小手扶着床上的男人。“就来了,你要真痛得受不了,就拉紧床单大声叫出来,我是不会介意。”
  “你不介意我介意……啊!痛──”天哪!这是什么鬼东西,力量大到会咬肉!
  豆大的冷汗滚下额头,躺在床上的亚烈斯因强烈剧痛而弹起上身,绷紧的双臂如染布的红花,皮肤底下的血管倏地爆红。
  那不是普通的疼痛而已,几乎椎心刺骨、刨肉去皮,痛到使人五脏移位,躯干扭曲,只差没肝胆俱裂,晕死过去。
  “我说过很痛,你偏是不信邪,非要尝试……”尝到苦头了吧!
  “住──口……”
  “很难受对不对?如果你肯等上一个月,情形就不一样了。”虽然需要点耐心,但起码会少一些痛苦。
  “你若不想我扭断你的脖子,最好少开尊口。”杀人的欲望正蠢蠢欲动。
  一只细白小手为他擦拭流下的汗珠,略感同情的说:“所以我才不急着替你治疗,鼠豹肝和金蟾血带有毒素,它们会先吃掉你坏死的细胞,促进生长……”
  “辛、爱、波──”
  “……活络细胞需要时间,以毒攻毒溶解死去的皮下组织,它会刺激骨骼的再生,将碎掉的骨片一片片连接,形成新的膝盖骨……”
  辛爱波忙碌的检视黑稠恶臭的药膏,以小镊子涂抹在干净的纱布上,再加上两滴特调的魔药,以鼻轻嗅,确定并未调配错误。
  她轻巧地将调匀配方的纱布覆在他腿上伤痕错纵的位置,有些不忍心地按压、揉挤,让布上的药性能渗透进肌肉层,促使它进行修复作用。
  很痛,她当然知晓,可是操之过急的他就是不听劝告,坚持要走最短的途径,她除了配合还能怎样?
  “你不是说只会痛一下,为什么……抽痛不止?!”吸了口气,亚烈斯怀疑自己被摆了一道。
  抬头看了他一眼,辛爱波低下头,捂唇偷笑。“我骗了你。”
  “什么?!”他被骗了?
  他的表情是怔愕、愤怒、懊恼,和一丝惶然。
  “它会痛很久,视你骨头碎裂的程度而有所长短,通常一、两个小时是跑不掉,下一次会逐渐缩短时间……”她没实话实说,就怕他熬不过,临阵脱逃。
  “还有下一次?”他忍不住大吼。
  笑声清脆,再也抑制不住的逸出红唇。“不要埋怨了,谁叫你不肯等龙涎花开花结果,一意孤行,别人想拉你也拉不住。”
  “你还敢嘲笑我,这是谁的错?!”分明是她没说清楚,让他不疑有他地由她进行所谓的“中医疗法”。
  西方人对东方医学并不熟悉,但是他们接受度颇高地相信黄种人自有一套民族疗法,不亚于高科技仪器。
  因此辛爱波为了取信于他,提出中医说法来掩盖魔药的使用,宣称东方人的药学知识远超过五千年,能以植物的根、茎、叶,或是动物的某个部位来入药,功效奇佳。
  她总不能直截了当地说:我是女巫,所用的法子皆来自魔药书的教导,不少罕见药材皆取自魔界,因人间并无栽种,取得不易吧。
  “你。”辛爱波笑着指向他鼻头。
  “你还敢笑……”看见她的甜美面容,心弦一动的亚烈斯一把拉起她,吻上她鲜嫩欲滴的朱唇。
  他发现自己越来越无法对她发火,总是忍不住追随她的身影,这不是他乐见的现象。
  “哼!你老实说,我还要重复几次这样的痛不欲生?”
  “五次。”她比出葱白细指。
  “每次都这么痛?”他说时,银灰色瞳孔微微瑟缩了一下。
  饶是挺拔的大男人,也难免对骨头抽长的痛感到畏怯。
  辛爱波以指轻抚他下巴新长的青髭。“你没用心听我说的话,太不用功了。第一次非常疼,因为细胞重生会扯动肌肉神经,第一时间传达到大脑的痛是相当直接,而且不打折扣。至于第二次的痛觉会减轻一些,一次比一次更轻微,最后该长的都长齐了,自然不会再痛。”
  魔药的成效向来惊人,但研制困难,她用了自个的巫血下去调配,才能事半功倍,顺利地在最短的时间内达到成果。
  “也就是说一个月后我就能自行行走?”他语气中透着一丝急切。
  “当然不行。”她一桶冰水淋下,浇熄他微弱的希望火苗。
  “你说什么?!”亚烈斯眼一沉,气急败坏地捉住她的手,拉至胸前冷瞪。
  猛地接触到冷列眼神,辛爱波怔了怔,心口一紧。“你的伤拖得太久了,总要先复健。”
  “复健?”他松开手,表情愕然。
  “骨头再生还需要适应期,你不能指望它一下子恢复以往的状态,适度的使用它才会渐渐灵活。”就像小孩子学走路,一步一步来。
  这话亚烈斯听进去了,但也质疑一坨捣烂的黑稠物真能治好他的腿疾。“若是你再骗我……”
  她举起手,包住他的左手。“当你的女佣,陪你一辈子喽!”
  半开玩笑半淘气的口吻中有几分认真,若她真治不好他,她也不忍弃他而去,那双缺乏温暖的银灰色眸子里,藏着孤独的灵魂。
  “哼。”他嘴角微勾,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好像她的允诺令他感到满意。
  男人是很好取悦的,但他并不知情,只觉得心头特别愉悦。
  “现在你的腿应该没那么痛了,那我可不可以去看看我的花?”她担心风太大,折断幼苗。
  一提到新栽的花苗,亚烈斯的好心情立即遭到破坏。“不准!”
  “不准?”他又在命令人了。
  “我这儿会痛。”他冷瞪她,牵引着柔细小手,从自己的膝盖往上抚摸……
  “啊!你!你不要乱起邪念……”她惊羞地想抽回手,脸红得像日晒后的苹果。
  “你知道我想要你。”他不放手,让她按向他的亢奋,告诉她他的欲望有多强烈。
  “可……可你还在治疗当中,别妄起欲念比较好。”这下子辛爱波连耳根都红了,慌乱的眼四下飘移,不敢直视他赤裸裸的欲念。
  他没说话,只是眼露佻色地朝她耳后吐气。
  温热的气体一拂,她身体立起反应,战栗不已。“亚烈斯,天还没黑……”
  “谁说一定要在夜晚?大白天更能看清你为我动情的模样。”亚烈斯熟练地空出一手掌握她胸前盈挺的小峰,隔着衣物揉搓。
  “可是我还没准备好……”一声柔媚的娇吟逸出唇瓣,辛爱波当下吓僵了,不敢相信这是她的声音。
  他将她拉倒在身上,用力地吮吸樱桃小口。“不需要准备,只要接纳我。”
  一波波的快感由下腹涌了上来,那是辛爱波所不明白的感觉,她双腿被拉开,跨坐在他身上,格子长裙一吋吋撩高,修长美腿无可遮蔽。
  她有些不安,也有些不由自主的兴奋,残存的理智正极力拉住她的沉沦,阻止即将发生的事。
  “不行,你……你的腿……小心……不可以太……太冲动……”
  亚烈斯一口咬住她香肩,粗野地撕破她的厚实冬衣。“别在公牛面前摇红旗,你会被顶得肠破肚烂。”
  他当真挺腰一顶,行动不便的双腿无损他的动作,阴柔和阳刚的部位密实贴合。
  适才椎心的痛已慢慢退去,两膝的骨头似乎不再有任何生长的动静,虽然还剩下一些抽痛,但不会影响他对欲念的渴求。
  忍耐了多日,他的自制力已到达极限,再不获得宣泄,他真的会发疯。
  “亚烈斯,我会冷……”手臂泛冷,但身子像火炉,由内烧起。
  “很快就不冷了,你不是说了要爱我?证明给我看看。”他忽地静止不动,银眸中倒映着她若隐若现的白嫩双峰。
  爱他……辛爱波顿然一震,心口微酸。“爱你就要包容你的一切吗?”
  他不语,只用深邃的眸凝视着她。
  “你真是任性的男人,每一次都要为难我。”她微叹了口气,笑得有些溺爱。
  没做过不代表不会做,拜现代科技的发达,男女的肢体交缠不再是关在房里,它开放得随处可见,教导初学者认识情欲。
  挺起上身,辛爱波手指轻缓的除去蔽体衣物,羞红的肌肤透着可口的香嫩,优美曲线慢慢展现。
  她一口一口地吮吻他的宽厚胸膛,纤指温柔地剥除他的衣物,很慢很轻地一路往下吻,唇瓣轻得像蝴蝶吻蕊。
  但她不知道越是轻如蝶吻的动作,越是刺激男人的感官,冷抽了几口气的亚烈斯难耐的弓起腰。
  “坐上来。”
  “坐……”吞了吞口水,她瞪大眼,瞄了下他赤裸的下身。
  等不及她的迟疑,亚烈斯猛然按下她的细腰,让自己的火热直冲那不够湿润的甬道。
  他太想要她了,也等得够久,长达半年没有女人的身体像一头饥渴的兽,一旦进入温湿炙热的紧窒里,便完全丧失理智。
  “痛……”辛爱波惊叫,痛皱了眉。
  “和刚才的痛一比根本不算什么,你知道什么叫做痛彻心扉吗?”他恶意的嘲笑,让自己更深入。
  “你……你这是……报复……”她痛苦的呻吟,下唇咬出一道齿痕。
  亚烈斯笑了,邪魅的吮去她唇上血珠。“是的,甜蜜的报复。”
  一说完,他便猛烈的冲击,一次又一次掠取她的灼热。
  半掩的门外,一双妒恨的蓝眸怒视着一室春潮,尖细的指尖在墙面上刮出五道爪痕。
  第5章(2)
  血液在逆流。
  毛发像一根根硬刺,扎破微血管,刺入肌肉,迅速地生出毛囊,黑而粗的硬毛如同不听命令的黑士兵,一一由表皮冒出。
  凸出肩胛骨的脊椎似在变形,拉扯,扩展的痛仿佛由身体内部传来,几乎要将人类的躯壳撑破,幻化成另一种形体。
  四肢在拔河,紧缩,弓成爪状的十指抽搐着,一股控制不住的力量掌控着蜷缩的躯体,让人亟欲发狂地发出长啸。
  野性在呼唤,旷野的气息像母亲的怀抱,一声一声地召唤流着狼血的孩子,奔驰在月光照耀下的绝崖峭壁,与夜色融为一体。
  不,不行,不能在这个时候,再等一等,不可以……是谁的诅咒,让他承受骨肉撕扯的痛苦?!
  不要再来了,他只求这一夜,不要再让他经历跌入深渊的无助,谁来解除他年复一年的恶梦?
  黑暗中,大地寂静,一只温暖的手覆上他额头,亚烈斯猛然攫住,汲取黑暗世界里的一抹温柔。
  “亚烈斯,亚烈斯,你怎么了?为什么全身冰冷得像泡在水里,还不断冒冷汗?”太冰了,不是人类的正常体温。
  在咆哮中被惊醒的辛爱波连忙按住身旁人抖动的双肩,被子一件一件往他身上叠,层层包裹住汗如雨下的雄躯,不知究竟发生何事。
  指尖沾到的汗水是沁心的凉意,手掌心满是他皮肤上流出的湿液,还有……毛茸茸的触觉?
  这是……狗毛吗?
  “不准开灯!”
  手停在枱灯前,一声狂吼阻止了她接下来的动作。“亚烈斯,你是不是生病了?”
  “我没病,你不用管我!”黑暗中,他粗鲁的挥开她关心的手,拒绝她的靠近。
  “可是你的体温很低……咦!好像又升高了?”是错觉吗?他皮肤传来的热气似乎高得吓人。
  “今天是几号?”他不在乎忽高忽低的体温,只是低声追问日期。
  她想了一下。“二十三号吧,外头的月亮很圆……”
  “不要提起月圆!把窗帘拉上,快拉上!”他急切地咆喊,嗓音低沉得犹如从喉头发出。
  不知该做何反应的辛爱波被动地裸身下床,将厚重的窗帘拉上,阻隔月光的渗透。
  再回头,暗沉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一丝丝光亮也没有,她小心翼翼地留心脚下的步伐,慢慢摸索回到床边,想看看他好点了没。
  今天是阳历的二十三号,也是中国人阴历上的十五,月满弦,亮如白昼。
  但是她细白足踝才一踩上床,先前与她共享欢愉的男人居然发狂似地将她推下床,仿佛她是令人厌恶的细菌,不得接近。
  “亚烈斯,你……”她只担心他的身体状况,没想到自己是否会受伤。
  “滚!马上滚出去,不许再进我房间!”他指着房门口大声吼叫。
  很想笑的辛爱波笑不出来了,幽幽叹气。“亚烈斯,这间是我的卧室,你的房间在二楼。”
  他似乎有事瞒着她,不肯让她知道,这点让人有点伤心。
  即使双腿无法使劲,他的爆发力仍然教人瞠目,这天他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累得她频频求饶。
  也许是怕第一次的粗暴伤了她,而后的数次他似乎极力弥补,改以唇舌、手指的游走温柔逼疯她,最后才让她哭喊着使激情将她淹没。
  不容否认,他是床技高明的好情人,好几回她都能在他的带领下,享受欢爱的快乐,而且事实证明,他也有温柔的一面,虽然吝于展现,偶尔一闪而过的火花便是他的柔情。
  像是承受着什么痛苦似的亚烈斯气闷的低吼。“滚出去!不管这是谁的房间,没有我的同意,你一步也不能踏进,听见没?!”
  “让我帮你不成吗?”黑暗里,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能感觉出他压抑的痛楚。
  是她调配的魔药出了问题吗?
  辛爱波马上推翻这个想法。若是她的缘故,他不会急迫地想赶走她,好像她多停留一刻,便有莫大的伤害会发生。
  倘若与她无关,那么他为何一反常态,以恐惧及愤怒的语调,不许她多作停留?
  下意识一瞟拉拢的窗帘,窗外的月亮份外圆……嗯……圆月?
  有个模糊的念头闪过眼前,她知道快捉住什么了,但是不管怎么努力,就是差那么一点点,还是无法想起。
  “立刻走出去就是对我最好的帮助。”不行,不能探出来,他的利爪……
  弓起背弯成兽形,短粗的黑毛布满手臂,声音越来越低哑的亚烈斯极力抗拒身体上的变化,但尖锐的长指仍不停地抽长,成钩状。
  银色眸子在阴暗环境中更显锐利,看得更清楚,房内的一物一景都清晰可见,任何动静皆难逃他耳目。
  一双兽目巡视着,盯紧无法视物的身影,她的表情是不安的,微带一丝苦涩的,跌跌撞撞地想找出他的所在位置。
  但是,他已经不在床上,四足落地,由他变成半个“它”。
  “亚烈斯,和我好好谈谈好不好?你有什么难言之隐我……啊──什么东西撞我?!”好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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