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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刹-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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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站起来,摸索着向门口走去,我靠着墙壁不断的摸索想找出门的位置,就在摸了几下以后,我伸出去的手,竟然僵在了半空中,指尖明显感觉到摸到了什么东西,那东西极其寒冷,并且我的判断告诉我那是——一双手,一双冰冷的人手,我转身想跑,脖子上已经被那双手捞捞的掐住,并且没有因为我已经停止不动而放松,反而在一点一点的收缩。没一会我已经被掐的喘不过起来,我拼命的开始反抗,可是无论怎么抓打,都不能碰到它的身体,反到是脖子上的手已经大力到,开始掐的我流出了眼泪。我全身无力的倒在了床上,意识开始模糊,已经很多次面临这样的事情,但这一次,却是在我丧失所有能力的时候,更觉得绝望之极,人在弥留之际,头脑中会出现很多人,在短短的几分钟,甚至几秒中里面会有一些人的影象或事情出现,从前我只是听过,但却从未有过,但是这一次,我却真实的看见很多人的脸,有唠叨的老妈、老爸、由米、高嵩、杜可,甚至是真一,真一的脸最清楚,仍然挂着那种嘲笑的表情,又像是在嘲笑我这么不争气的将被一只“鬼”干掉。
  可真一不会知道,这次我遇到的鬼实在不普通,因为任我怎样念“往生咒”都没有任何效果,真一的脸越来越大,他嘲笑我的声音也仿佛就在耳边。
  “没用的家伙,没想到你这么容易就死掉?”
  “真是白白耽误我的工夫,枉我还以为你是个可以教的材料。蠢货。”
  “没有那样的本事,就不要管闲事,好好呆在家里不是可以保全一条命。”
  “说你蠢,你还真是蠢,丢脸。”
  真一的话越来越清晰的在脑袋里浮现,只觉得在这样的时候还不可抑制的想发脾气,随着真一的脸和他讲的话越来越清晰,我的气愤也越来越不能抑制,真想猛的追上去狠狠的打他一掌,有这样的想法,只觉得手心越来越热,渐渐的已经到达灼痛的程度,迷迷糊糊中我真的一狠狠的使出全部力气击了出去,恍惚里听见一个女人飘渺的嘶喊声在周围慢慢消失,我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摸了摸僵硬的脖子,一种真实的感觉肯定了我昨天所遇到的并非是幻觉,低头又看了看自己手心,猛的想起“掌心咒”这个词,这应该就是我得到的又一种能力——掌心咒。嘴笑微微的上扬,露出了一个同样邪邪的笑容,为了大难不死,也为了从此鬼神不亲的事实。
  大难不死,让我深深的感慨活着的幸福,尽管仍然需要继续吃老妈做的菜不知道多少年,更不知道那天电话里,气急时候说要赶快把我嫁掉的事是不是只是说说而已,但还是觉得能活着或许就一种幸福,从山上下来,再回到城市明显感觉到城市里的空气太过肮脏,取了一块干净的纸巾将鼻子掩住,站在街口想拦一辆的士,多日不见的大都市还是像以往一样繁华忙碌,没有人会刻意去注意身边的人,全部面无表情的向前走着,连回头的人都很少,这样我感觉到繁华之后的一种苍凉,突然间意识到自己真的已经不同从前,竟然可以感觉到这样一些从前所毫无觉察的东西,这个时间刚好是下班时间,街道上的的士,显得异常的繁忙,以至于站了老半天也没有一辆车停下来载我,突然一个熟悉的背影出现在我的视野里,虽然距离相当的远,但也被我一眼就认出那个穿黑色大衣的人是杜可,看来他已经安全回到城市,可为什么没有听老妈提起,他曾经打过电话给我呢?心里揣着疑问,快步走了上去,幸好他也在街边等车,没费什么力气就来到他身后,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杜可,你什么时间回来的?还好吗?”
  “啊,是,是你,雷璨?你你怎么回来了。”他的言语中明显有一些不对的地方。
  “是啊,我也以为我会回不来,不过还好。”
  “啊,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以为你在山里走丢了。”
  “你回去找过我?”
  “啊,那当然,当然找过你了,只是我不知道是不是走错了地方。”他开始闪烁其词。
  “也是,那山那么大,就算你再有经验也不一定能找对地方。”
  “对对,是啊,我还是能力有限有限那,哈,哈!”话还没说完,他就干笑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说的话并不真实,甚至开始对他不信任起来。
  “好,我们以后再联系吧,我急着回家。”
  “好好,那好,我也正好有事情要做,那以后联系,一,一定要联系啊,哈,哈。”又是一阵,不知道所为的干笑。
  站在久别的自家门前,许久也没有勇气迈进去,不是害怕老妈惊天动地的责骂,更多的可能是无法相信自己这种平淡中的幸福感,惟恐一进门就发现这只是个梦,转念想人生如梦,这话是谁说的记不得,只是现在才深深体会到其中的玄妙,真真假假,何必那么在意,自己一边嘟哝一边推开了家门,无法幸免的果真遭到老妈的一阵“骂人”轰炸,无奈无奈。
  “妈,你可知道你女儿,是为了苍生大计呀,妈!”
  “狗屁,你看你弄的这样子,活想个要饭的,以后要是再失踪不见影子也没个消息,看我怎么处理你。”一切道理永远跟老妈,讲不通,也不用讲,在这个家,她就是真理。
  一头栽在自己的床上,躺在老妈新换的床单上,一阵清香已经驱散所有心中不快和生死迷离的经历,家是每个人心里最温暖的地方,果然不假,沉浸在一片温馨畅想的我,在夹了一块红烧鱼放进嘴里之后就完全的恢复到现实当中,这菜还是那么难吃!
  “妈,这几天有谁打电话找过我?”
  “昨天又米来电话找你,前几天,就在你刚打完电话回来之后,有个男人也来过电话,我写了字条放在你桌子上。”
  “什么男人?姓什么?”
  “姓,张,不是不是,是姓高,小兔崽子,你又去哪,把饭吃完。”还好我速度够快,在关上门的那一刻听见一只重物砸在了门板上,不免惊魂未定的暗付,看来多日不见,老妈又长脾气了。
  桌子上压着张字条,写着:马由米
  马由米
  马由米
  马由米
  高嵩:回个电话,号码是******
  这么着急的看了字条,却犹豫着不知道是不是该给他回个电话,他找我会是什么事情呢?点了只烟,刚吸了一口,却被烟呛的止不住的咳嗽了起来,看来这些日子我已经跟老朋友生疏了,掐掉只抽了一口的烟,拿起了电话。
  “你好,我是高嵩,请问是哪位?”
  “你好,很久不见,我是雷璨。”
  “啊,是你,太好了,雷璨,我需要见你,现在你方便吗?”他显得真兴奋。
  “现在不行,我刚到家,改个时间吧。”
  “那么后天吧?可以吗?”
  “后天,我不知道会不会有时间,但可以暂定后天,什么时间?”
  “好的,后天下午3点,我去你家找你。”
  “好,如果我有事情会提前通知你的。”
  “等等,雷璨,对不起。”我以为他还是误会我喜欢他,才会阻止他跟凌朵朵定婚的事,没说什么便话断了电话。
  由米知道我已经回来,第二天就急急赶来,一进房间便夸张的奚落我一翻。
  “这是谁啊,我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在那山上直接修行了。”
  “行了,我刚回来,心情还不错,不想跟你斗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早回来了,期间,还给你打了不少电话,阿姨没告诉你?”
  “说了,怎么会没说。”
  “早告诉你不关你的事情你少管,你这次麻烦大了?”
  “怎么?”
  “怎么?我已经查了一些资料,不过看起来只是部分,但也足够证明一些事情,说说你这些天都遇到什么?”
  我把在山上的事情详细的跟她讲了一遍,她坐在我的床上,翘起一只脚,喝着咖啡,眼神却不像平时一般气定神闲。
  “你觉不觉得事情有些不对?”
  “有什么不对?”
  “不知道,只是感觉,还有我就是觉得那个小福有问题,你自己看看吧。”说着将一大袋东西丢给我了。打开牛皮纸袋子,里面是一些照片和几页文字资料。
  “给我照片做什么?”
  “看先。”
  仔细一看才发现,照片上照的都是一个女人的在不同的场所的正面侧面,这个女人我很熟悉,那是——凌朵朵。
  “给我看她照片做什么?”
  “你就不觉得奇怪?”
  “什么奇怪?我知道她问题,可是我实在不明白,你弄这些照片有什么意义?”
  “意义很大。”她又啜了一口咖啡,大有深意的说。
  我又仔细看了一遍照片,发现除了几张正、侧面照以外还有一张是照她手上那胎记的照片,最后还有一张不知道在哪家博物馆里照来的一只玉珏的照片。
  “还没看出什么?”
  “没有。”
  “你是猪脑袋吗?”
  “你才是。”
  “好了,我不和你吵架,你看她手上的胎记是不是很象那个玉珏?”经她提醒,还真的觉得,凌朵朵手上的胎记跟那玉珏竟然有些相似,甚至,甚至连上面的缺处也是一样的位置。拿起两张照片,放在一起做比较就可以很容易的看出,一些门道,只是总觉得这玉珏在哪见过。突然想起来在古镇时,自己明明买了一只,找一下应该可以找的到,想到这,猛的放下照片,一头扎进柜子里,开始乱翻,不一会在一个角落的皮包里翻出了那只玉珏。
  “你哪来的这东西。”
  “上次跟高嵩去他老家迁祖坟的时候买的,才几十块,很便宜。”
  “他老家是不是叫‘单凤村’”
  “对,你怎么知道?”
  “你看了我给你的资料就明白了,我就纳闷了,这么明显的特征你怎么会没想到你还真是猪脑?”
  “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讲,就算不是,讲的多了,难免早晚变成猪脑。”
  “好了好了,我只是忍不住,虽然我还不知道其中有什么渊源,但是起码我知道,那个地方从前发生过一些事情,不知道你在那有没有听说过?”
  “那?发生的事情?”
  “就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她在次若有所指的提醒我
  “那里确实很奇怪,每家若声了双生,小孩子,特别是女孩子,一定要送走一个。”
  “这就对了,那是不是有个什么传说?”
  “对,你不说我都忘记了,是一个很久前的传说,告诉我的满大婶,说已经没人记得是什么时候的事,与其说是传说不如说是惨剧更恰当些。”
  “我就是说这个,我一直在找其中的联系,只是现在还找不到,但我有个大胆的设想。”
  “设想?什么设想?”
  “那个传说里面提到过其他吗?比如关于那只玉珏?”
  “是的,我记得满大婶说过,那个传说中的双生姐妹中其中一个,就带一块玉珏。”
  “那么胎记呢。”
  “啊。”我突然觉悟。
  “那个被烧死的女孩子,手上就有一块胎记。可是,我还是不明白,这又怎么了。”
  “我说过我有一个设想,关于凌朵朵手上的胎记,还有那个传说,传说中女孩手上的胎记,还有那块玉,现在我已经将前两者连接起来,只是,前两者跟最后这个,还没有合理的联系上的更确凿的证据。”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不知道我想的和你的设想是否一至。”
  “你再来看这张照片。”她递过来的是那张博物馆的照片。
  “我刚刚就已经看过了,你快点说,到底你想到的是什么?”
  “你着什么急,我也是一边搜集一边想,要是想到早就说出来。”
  “原来,我们是半斤八两,那你还说我说的那么趾高气扬,自己不也没想到。”我一撇嘴,做出一个不屑的表情。
  “你有完没完,小气的人。”
  “什么,反倒是我小气?”
  “我调查的资料上显示,这是块若干年前出土的古代文物,当时曾经引起一段时间的重视,后来被运到首都参加过展览,离奇的是这块玉竟然被盗,根据有关资料显示,这块玉出土的地方就在这个村庄不远的地方,一起出土的是一具保存很完整的女尸。”
  “这么说,我们可以不可以认为这个传说其实是具有一定程度的真实性。”
  “当然,我一直没有怀疑过这个传说,我想你也已经领教过这个传说对那个村庄生活的人的影响。”
  “可当时我真的以为,这只是个传说,没想到,它的真实性还是挺高。”
  “好了,我要回去了,你自己慢慢研究,有什么线索,跟我联系。”
  “不再坐一会吗?”
  “不了,仔细看一下那个资料,说不定在里面我们可以新发现一些线索。”
  “好。”
  送走了由米,又回到桌子前面,重新翻看着那一叠照片,将照片反复看了几遍,越发觉得那胎记简直跟玉珏出奇的相似,可是这又说明什么呢?由米的设想该不会是……
  最后一张照片被我放在了桌子上,又将那几页纸拿起来仔细的读着,全部不会超过万余字,上面也尽一些对那个传说的渲染,和详细的玉珏出土时间,时间写着是1937年7月中旬,这又说明什么?千头万绪一下涌进我的脑袋,一时间所有的思绪都乱做一团。
  突然桌子上的电话铃不合适宜的响起,一边不情愿的拿起电话一边抱怨着。
  “这个时间会是谁?真该死。”
  “雷璨吗?我是小福。”
  “是你,好久没见,你还好吗?”
  “我很好,就是有些想念你,这段时间听说你到山上去了,情况怎么样?”
  “说来话长啊,有时间来找我,我再详细和你说吧,还记得那个高嵩吗?怎么也没想到,帮他会惹出这么多麻烦。”
  “呵呵,你不是一向都喜欢自己找麻烦的吗?”说着电话一边的小福笑了起来。
  “是啊,怪只怪我这个脾气,我能怪得了谁呢,你的工作最近怎么样?”
  “我能怎么样,一切过的都很顺利,我正在休假。”
  “那倒要恭喜你了,休假对你来说难得的很。”
  “是啊,所以我打算在这个假期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什么叫有意义的事情,难道你平日里做的都是没意义的事,你这人,真不热爱本职工作,哈哈。”
  “好了,我正巧有时间,明天去你家找你吧。”
  “那太好了,我也很想念你,也正好有事情想请你帮忙,那明天见面谈。”
  “好,不过,你可要早一点起床,不要我去了还在睡觉,我不会等你。”
  “当然,当然。”
  小福果然很早就到了我家,坐在客厅里,看着我忙着弄点简单的早餐填肚子。
  “你不要吃点什么吗?”
  “你做的饭,不敢领教,何况我早上已经吃过了。”
  “吃过了?你现在每天都吃饭的吗?这可不像你。”
  “有什么奇怪,我现在休假,可以过人的生活不是很好?”
  端了一杯果汁放在她面前,她伸出来的手,吸引了我的注意。
  “好漂亮的手连?记得从前你戴这种东西的?说,有是哪个给你个贿赂?”
  “说的真难听,这是一个朋友送的。”
  “让我看看,哎呀,看来你这个朋友挺有钱的,这东西少说要几万吧?”她只是笑笑没有讲话。
  “对了,我也有东西给你看。”说着拿出了那块仿造的玉珏,放在她面前。
  “这东西怎么?”
  “我记得你也有一块?对吗?”我眼睛扫了一下她的脖子,发现她脖子上的原本经常佩带的红线已经不见了。
  “是啊,只是没有这个这样大。”
  “哦,这样,我有很多话想同你说,只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
  “那就慢慢说。”说着她拿起果汁轻轻喝了一口。
  “还是把这些东西给你先看看吧。”我又把那一袋子照片资料放在她面前。她略有迟疑然后拿出了照片看了起来。又将那些资料也看了看。
  “你弄到的资料还真不少。”
  “恩,怎么样看出什么来了吗?”我用纸巾搽了搽嘴,拿起了咖啡。
  “没有。”
  “我怀疑凌朵朵和这个传说有关系。但只是怀疑。”
  “哦。那又怎么?”
  “我也只是有这点猜想,因为我曾经亲眼目睹过她吸纳生灵,所以我估计她的怨恨种子或许不只是今世而已,按正常的逻辑一个人,万不能有那种能力,有这样能力的,也都不能算是人。可是她却是个例外,所以我怀疑她的身上一定有什么东西所不为我们知道。”
  “有这种可能。”
  “我只是想问你对于这块玉珏有什么看法,你做上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那对于这块1937年出土的文物后来的遭窃听到过一些什么吗?”
  “没有,像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很多,我怎么会都记得。”
  “这也是,我也只是依稀记得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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