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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地方是长期发射固定频率电流来自主控制行为,比如脑干控制呼吸,某个自发网络控制心跳。这些地方的电流是固定的也是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的,算是植物性行为。
不管怎么说,脑电波和生物电系统控制人的生存活动,这个说法是没错的。
王鹏曾经设想过这个东西是不是在影响大脑的脑电波输出,但一直没能找到证据来证明,也不知道这个运作机制是什么。而现在当他倒在地上的时候,一道莫名其妙不知从何而来的思维电流却让他抓到了什么东西:假设是影响脑电波的话,那么改变一下可以么?
但怎么改变脑电波的电流频率?怎么改变神经元之间的电阻?怎么才能让电波活动不受心灵枷锁的……心灵?
精神力?郭怀玉说到过这个名词很多次,但具体什么是精神力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王鹏的太阳穴被一脚踢中,这让他的头立刻陷入昏沉,鼻腔也立刻开始出血,下意识的随手一探,他的手指却闪过了一道银光……
一个混混惊愕的看着一把小号军刺在自己的身体里拔出带出一股怎么挡也挡不住的血流,惨叫一声向后倒下。
第一卷 王鹏的幸福生活
第二十五章 … 小郭出马
王鹏杀红眼了。
他的双手变成细细长长的钢刺简单而重复的收回又探出,每一次探出都引起一声惨叫,每一次收回都飚起一蓬血花洒向天空。
他的眼前只有一片红光,只能看到一片摇曳的人影不断的摇摆着起伏。他什么都听不到,凄厉的叫声划过他的耳旁只剩下一缕清风。他只凭着手指上温温的液体才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只是又在刺出一次并感觉到人体的阻力和鲜鲜腥腥的血液从动脉里喷出溅到他的身体上,他才知道自己又至少伤了一个。
一直到当他手上刺出却再也没碰到人体,挥了个空一个趔趄把自己贯倒在地上。
人呢?王鹏茫然的睁开眼睛看着手舞足蹈向外奔逃的几个人,似乎听到了他们在喊什么怪物什么的。
这就跑了?他叹了口气,却发现自己怎么也站不起来了,身体酸软并且头痛欲裂,鼻腔和耳朵开始微微发热。
口鼻出血?七窍出血?王鹏甚至都不能抬起手去摸自己的耳朵,只是坐在地上勉强摆出来一个苦笑的表情。
只不过,这帮人怎么又回来了?眼看着几个人连滚带爬的又跑回来了。只不过没人敢靠近王鹏身前5米,都远远的兜圈子。
“你们干吗呢?”王鹏用嘶哑的嗓子叫了一声,“良心发现了?来给我赔礼道歉了?”
混混们哭叫:“外面来了个更狠的……”
王鹏眼看着郭怀玉带着几十个警察冲进来,苦笑一声。
“你们收拾现场。”郭怀玉招呼一下警察们,反手一把抓住一个匆匆跑进来救护伤者的医生拎到眼前一个大嘴巴抽过去,“你他**瞎了眼!没看到我兄弟现在重伤么?!”
医生瞪眼了:“我是医生,我的职责是救死扶伤,人人平……”
郭怀玉反手又是一个嘴巴过去:“平你妈,我管你,你就把我们兄弟、还有那边那个人赶紧送走就行了,其他的不用你管。”她指了指伏在地上生死不知的老二,“快你妈干活!”
“那个,郭队,这样是不是太粗暴了一些?”带队的警督过来低声说,“得罪了医生,我怕……”
“怕什么?”郭怀玉脸色发青,看了他一眼,“他要敢胡闹我杀他全家,另外送他去青海让他在鸟粪里过后半辈子!”
牛人!稍稍清醒一些的老二叹了口气看一眼浑身是血的王鹏,冲他苦笑一声。
唉。王鹏叹了口气,放松下来的身体说不出的酸疼,躺在小推车上慢慢闭上眼睛:“老二,休息一下吧。”
“这帮人怎么办?”警督指了指躺在地上还没死的20多人。
“带回去审问。嗯,”郭怀玉想了想,“不过带到你那似乎不好,现在又是奥运会,恐怕会有物议。这样,都扔车上跟我走。”她看着地上呻吟的众人冷笑,“我有一帮专门负责审讯的兄弟,也是好长时间没活干了……”
“然后呢?”警督问。
“然后?什么然后?现在是奥运会,事情搞大了你担着我担着?”郭怀玉摇了摇头,“完事都回家睡觉去。”
五星娱乐城里的某个房间,李成梁看着面前浑身是血的一个人满脸的不可思议:“你是说,就在你们快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帮警察?”
“对,”那个混混头上和胳膊上缠满了绷带哭的泣不成声,“带头的那个是个女的,二十八九岁的样子,看到我们连话都不说就打……我本来想过去问问他们要干吗,可一脚就把我踹飞了……”
“警察呢?也不管管?”李成梁觉得极为不可思议,“是咱们这片的警察么?”
“是,里面有好几个警察我都认得,是不是还有别的地方的警察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好多都是管咱们这片的。”那混混抽着气说,“可他们昨天看见我还跟我打招呼,今天看见就往死里打……警棍都开了电,一下下来兄弟们就躺下,我见机得快才跑出来……”他的眼睛里满是恐怖,“全都是血……然后他们就带着那个小女孩走了……”
这是怎么回事?李成梁楞住了:“那其他人呢?”
“都带走了,全扔到救护车上了。”混混抹了把眼泪,“他们警察太坏了……”
怎么会这样?李成梁突然想到了另外的两批人,立刻打电话:“小黑?”
“小黑?”那边传过来一个女子的声音,“哦,你是这帮废柴的老大吧?”
李成梁立刻挂断了电话两只眼睛险些从眼眶里突出来:“立刻给我找,找小黑他们关到哪去了!”
手下人立刻开始行动:“张处?对,我是刘刀,您那里今天晚上还忙么?这不是奥运会么,打算请您出来尝尝我们为奥运做奉献特别提供的五洲大会……不忙?!”
20分钟之后消息一点一点传回来:“京城内所有的看守所、分局甚至山上我们都打电话了,都没说有通知要接收一群参与打架斗殴的人!”
不可能!难道这帮人就此消失了不成?
李成梁想了想,吩咐:“给咱们这片所里的人打电话,问他们今天晚上参没参与什么事情……我来吧。”他拿过电话拨号,“陈所?唉,我是李三,您最近可忙,一直不见您了,什么时候来我们这边坐坐?”
那边顿了一会儿,才压低声音说:“李三,你他**惹祸了!”
找到正主儿了!李成梁满脸带笑:“惹祸?我一个守法良民,能惹什么祸?”
“行了,别跟我打岔了,我现在在警车上,后座上就放着你手底下两个人!”陈所低声说,“看在你大哥面子上我现在告诉你,你惹祸了!行了,我挂了。”
哎?李成梁还没反应过来,那边就挂断了电话。
惹祸了?李成梁有些坐不住了,跑到楼上去找他二哥:“二哥?不好意思,刘司您玩您的,我找我哥哥说句话好吧?”他把他哥哥拖出来低声说,“那个王鹏,真的是国安的?”
“干吗?”他二哥看了他一眼,“你真要给咱家惹祸是怎么着?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回头好好说说过去就得了。”
现在不是瞒的时候,李成梁咬咬牙带他哥哥到一个僻静地方,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了。
“你!”他哥哥恨得咬着牙要抽他,但举起的手扬了很久又放下,“孙狗人呢?”
而看到孙狗,也就是那个死命逃回来的混混,李二哥一把揪住问:“你看清楚没有!那个女的的肩膀上顶的是什么肩章?有几颗星?”
“星?”孙狗想了半天疑惑的摇头,“似乎没有星,是个盾牌……可能还有花纹什么的。”
李二哥把他扔到一边让他出去,然后开始打电话:“赵警司?我问你个事情行不行?”
“二哥,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不过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赵警司压低了声音,“我跟你说:带队的是个女的,看肩章是国安。小黑他们已经死了8个了,剩下的现在也是断手断脚……不能多说了,挂了。”
“死了8个?”李二哥楞楞的看着李成梁,“死了8个?”他一把揪住李成梁的脖领子大吼了起来,“我他**让你别惹事别惹事!现在可好,小黑他们已经死了!死了8个!”他把已经吓傻了的李成梁扔到一边抱着头坐下,“死了8个!”他看一眼傻傻发呆的亲弟弟,“孙狗能跑出来就他祖坟上冒青烟!”他一脚踹翻了李成梁推门就走,“我管不了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哥!哥!”李成梁爬起来从后面抱住他哥哥大腿放声大哭,“救救我!”
砸军车打国安,很好,非常好。李老大坐在书房里看着两个弟弟,连连摇头:“老三,你做事情以后用用脑子好不好?军车你也敢砸!”
“这不是一时冲动么。”李老三哭的眼睛红肿,“谁知道他们真的敢杀人啊。”
“他们杀人新鲜么?!”李老大一脚踹过去,“现在咱们三个人都要小心了!指不定什么时候人家上门来把咱们就一枪一个全打死!”
“怎么会!”李老三爬起来叫着,“难道他们就没人管么!?”
“他们是国安!国家安全部!知道这五个字是什么意思么!”李老大大吼,“你他妈猪脑子啊!”
“怎么呢!”李老三叫了起来,“他们国家安全部的就凭什么杀人!”
“就凭国安两个字,可以么?九年前你以为他们就没干过这个?”李老大用力跺跺脚,“随便给你按个罪名就能抓人!叛国投敌可以么?再说咱们身上干净么?又是毒又有枪,场子里只要他们去搜就遍地的证据!”
“这还是法治社会么!”李成梁叫了起来,“他们还有没有人权!”
李老大哭笑不得又是一脚踹过去:“咱们是他妈混黑道的!咱们也不讲人权!国安和咱们是一个类型。”
“那咱们怎么办?”李老二终于说话了,“跑?”
“怎么跑?咱们一家老小的根都在这,咱爹咱妈走么?再说咱们往哪跑?你嫂子和你侄女都没有护照,就咱们哥儿仨跑了他们怎么办?!”李老大抱着头叹息,“ 我去想办法,争取几天时间。你们赶紧去办护照之类。还有,让大伙赶紧干活,能脱手的东西立刻脱手。”他看看老二,“你他妈也是,你明知道对方是国安还不拦着老三!”
“我也拦着来着。”李老二摇了摇头,“可之前我也不知道老三要动手,更不知道这混蛋明知道人家开的是军车这小子还他妈还敢动手!”他越说越生气,一脚踹过去,“把那女的抓到也好,好歹还有个人质,咱们哪怕磕头道歉也好,至少手上有个东西能和人家谈!现在好了,什么都没了,洗干净脖子就等着死吧!”
“道歉,必须要道歉。”李老大的手一张一握发出轻轻的劈啪声,“还没到你死我活的地步,我先去探探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争取双管齐下,先保住老三这条命再说。”他叹了口气,“好在,现在还有个奥运会。”
王鹏的伤好得很快,送到医院两个小时以后就好了,活蹦乱跳的一点也看不出来当初口鼻出血的惨象。
“老二,都是兄弟害了你,真的。”王鹏和安雅坐在老二的床前看着昏睡等待下一次手术的老二,低声说,“你放心,我一定给你报仇!等你醒过来,真的,等你醒过来,我让你亲眼看着那帮人死无全尸!”
他站起身拉着哭红了眼的安雅的手:“走,咱们先回去吧。”
“去哪?”安雅跟在王鹏的身后紧紧的走着。
“回住处去,我要找那帮孙子好好的算算账。”王鹏咬着牙离开。
回到酒店收拾一下行李,王鹏和安雅坐上公交车送她去火车站让她赶紧回家。
他倒不是没钱打车,只不过到了安雅一力坚持说不能再这么大手大脚的铺张浪费,还要给老二付医药费,还不如省点钱坐公交倒一次也能到那附近。
王鹏是没钱了。老二的费用都是他掏的……不能不说,京城的医疗费用是相当高昂的,老六的大面积挫伤三处骨折必须要动手术,王鹏从卡上取了20万才算是把老二的身体各个零件比较完好的保住。
但这笔钱他不打算找老二的家里要。
他也没脸要,甚至匆匆的就从医院离开,也是因为他没脸见正赶过来的老二的爹妈。
而且老二后面的医药费也不少。如果这20万不够后面还要用钱,王鹏就算把这一年多存下来的所有钱都花光了也心甘情愿。哪怕后面如果还不够他就回家去找爹妈借,反正无论如何不能让老二他们家掏钱。
他兄弟因为他挨了打,他不能就这么拂袖而去。
王鹏站在公交车上望着外面的繁华,搂着安雅出神的想着自己的心事。
安雅这次吓坏了,真的吓坏了。王鹏无意识的扬了扬胳膊看一眼怀中张望外面的安雅,心疼的叹了口气:如果过一阵老二好起来而且还有富裕的钱,就带他们出去旅游。老二和安雅一起,带他们出去旅游散散心……
等这件事情过去吧。王鹏算了算日子,奥运会已经开始5天了,一共16天,也就是说王鹏还要在京城保家卫国11天。
王鹏送安雅上火车之后,转身往外走打算去找李老三的晦气。
不过应该考虑一下这事情怎么办!王鹏绕着北京站来回的转悠,从售票大厅走到候车室,又从候车室溜达出来买瓶雪碧拎着来回晃悠思考问题。
似乎被人盯上了?王鹏的后背总有一种发凉的感觉,但左右回头看看,却又看不到是谁
而且这时候他听到有人在说话:“我们先杀到天安门,然后再杀到中北海……”另外一个声音:“要得,我们就按到你说的路线一路杀过切。”
嗯?王鹏立刻留心了,也顾不上背后是怎么回事,慢慢凑到那一口川音的两个人身后听他们说什么。
但那两位似乎被大厅里的数千人镇了,半天之后才又说:“这地方人多哉。你浪个不开枪也?”
另外一个说:“你都不开枪我浪个敢开也?”
其中一个伸手往背上跨的包里摸,王鹏把雪碧瓶子一丢矮身就要往上扑,却没留神身后两个人已经飞快的冲他扑了过来。
“抓住他!”一声断喝,只不过不是王鹏叫出来的,这时候他刚刚扑到那两个川人身上,但自己身上也是一沉被好几只手按住了。
然后几个浓眉大眼的人在不远处仓皇地从人群中穿出一路狂奔出大厅。
几个警察搂手抱脚把王鹏从那两个人身上拖开:“好大的胆子!”
但那两位满脸惊讶的川人也没讨过好去,几个人过来一亮证件二话不说把他们铐上:“警察,跟我们走一趟吧。”
这是干吗?王鹏看着自己的手上也戴上一道铐子满脸惊讶:“发生什么事情了?”
“趁着奥运会搞破坏是吧?我们注意你很久了!”一个人过来亮出证件,“国保大队的。”扭头冲着边上一个警察说,“把那个雪碧瓶子捡起来带回去化验。”
“啊?”王鹏楞住了,“等等……”
“今天真是有意思,抓了个要自焚的,还抓了两个要一路杀到天安门的。”那个国保的人摇摇头,“都带走!”
国保大队,全称国内安全保卫大队,是公安内部一个保密性比较强的部门,专管政治性稍弱一些案件。
稍强的都在国安了。实际上并不是牵扯复杂问题的事情就都让国安管,国安的人手不足而且也没这么大精力去处理那些杂七杂八。
“等等!”王鹏被一路抓着头发拧着胳膊送进警车夹在两个警察中间叫了起来,“大家都是同事,不要误会!”
“误会?”国保的人坐在他前面回头看了他一眼,“到了局里再说!”
“误会!”王鹏把后背的手转到前面来掏向口袋,身边的警察立刻一把按住他满脸紧张的掏枪:“不许动!”
“我的证件!”王鹏苦笑了起来,“我的右边口袋,有我的证件。”
“嗯?”国保的人看了看王鹏的那个侦察证,笑了起来,“嗨,怎么不早说呢,兄弟,误会了!真是……”赶紧掏出钥匙打开手铐,“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大水冲了龙王庙了。”
王鹏叹了口气:“没关系。我不该拎着雪碧走。”
“嗨,这不是奥运会么,闹得一个两个都精神紧张。”国保的人笑了起来,“这样,先到我们局里喝杯茶好吧?”
那就去吧。王鹏还想看看那两位川兄弟到底打算怎么杀上天安门了。
“冤枉哦!”两个兄弟捶胸顿足,“哪个说杀到天安门哦!”
口音、以及语言结构的问题。王鹏不是很能理解“杀”到天安门和逛到天安门的区别,但分局里有川人,很容易就把这个事情搞明白了。
“他们要到天安门转转,再到中北海去参观。”警察哭笑不得。“开枪什么的,是‘开腔’,说话的意思。”
啧。王鹏哭笑不得,国保叹了口气:“算了,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