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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私密生活全记录-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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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熟聪慧,临摹父皇的飞白体书法,苍劲老练,惟妙惟肖,人莫能辨。宫中谁要犯了错受太宗惩罚时,公主总是看着父皇的脸色徐徐替人辩解,故宫中人多受其惠。
  公主脸上未尝见喜愠色,小小的年纪即显得心事重重,平日不言不语,惟有和哥哥李治最为要好,李治每有事出宫,公主总是把哥哥送至虔化门,流着泪告别。
  这天李治从羽林军部出来,觉得老长时间没能见妹妹了,便径直来到后宫,宫人说晋阳公主在皇帝那里,李治便径直来到翠微殿。翠微殿里,太宗正耐心指导公主写字,年仅十一岁的公主正凝神静气,一撇一捺地练着,听见脚步声,回头一见哥哥来了,抛下笔,跑过来拉住哥哥的手,哭道:“哥哥这几天到哪里去了?”
  “哥哥做太子了,忙啊。”李治替妹妹擦着泪说。
  晋阳公主抱住哥哥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回头对父皇说:“哥哥现在与群臣一同上朝,再也不能在内宫陪伴我了!”
  李治一听,也觉伤感,当上太子,整天处理一些杂七杂八的事,再也不能在后宫无忧无虑地玩了,于是抱着妹妹也大哭起来,边哭边说:
  “身为太子,身不由己,哥哥也时时想陪着妹妹在后宫玩啊!”两个没娘的孩子抱在一起痛哭,太宗看在眼里,也觉伤感,只是觉得李治年已十六岁了,仍然脱不了孩子气,别的儿子费尽心思想当太子,而听这雉奴的话音,当了太子却耽误他玩了。等兄妹俩该哭的都哭完了,太宗才叫过李治问道:“这几日你去左、右屯卫营,觉得怎么样啊?”
  “好,好,”李治点头道,“营房看起来都很整齐,军士也铠明甲亮的,李将军他们做的很好。”
  “光好不行啊,”太宗指导儿子道,“朕让你知左、右屯营兵马事,主要是想让你学习带领兵将的本事,锻炼指挥军事的能力。”李治对领兵打仗之类的事更不感兴趣,听父皇这一说,惟有点头而已。待了半晌,又小声向父皇请求道:
  “妹妹一个人在后宫很孤单,没有人和她说说话,明天散朝后,我能不能不去左、右屯卫营,回后宫陪陪妹妹。”
  “这怎么行?”太宗怒道,“你现在身为太子,要一天当作二天用,那能还再像一个孩子似的玩,明天下朝后,你和别的王子们都到后苑演武场,朕亲自教你们骑射的功夫。”
  第二天下午,太阳刚偏西,天稍稍凉快一些,后苑演武场上就陡然热闹起来,十几位王子高矮胖瘦,等等不一,正在伸胳膊捋腿,做着准备动作。这些王子们养尊处优惯了,加上太宗心血来潮,想起来一阵子,大多数王子身上并没有什么真功夫,只是些花拳绣腿,比划比划,应付公事而已。
  “好了!”坐在黄罗伞下的太宗站起身来,指挥王子们,“排成一路纵队,立正!向左看齐!”
  王子们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蹶腚伸头,好容易才站成一个队,太宗命令道:
  “目标正前方——红心箭靶!依次射箭!”
  王子们一听,忙乱起来,各自从自己的侍从手上接过弓箭,拿腔作势,你方射罢我登场,嗖嗖乱射,歪歪扭扭,没有一个正经射箭的。惟有吴王李恪姿式优美,箭无虚发,次次命中靶心,赢来一片喝彩声,太宗见了大为高兴,当即把自己所持的宝雕弓赐给李恪。
  李恪文武全才,为人却很谦虚,叩头谢恩后,不声不响地站在众人的背后,太宗见了,心里暗暗称奇。
  “太子呢?”太宗拿眼在射箭的人群中到处去找,一转脸,才发现李治站在身后,就有些不高兴地问:“你怎么不去射箭?”
  “此非吾所好。”李治摇摇头说。
  “那你爱好什么?”
  “得以侍奉至尊,长在左右,吾愿足矣。”
  太子的一番孝道之语,让太宗在欣慰之余,颇觉有些失落,担心太子仁弱,在自己身后会受制于人,难守社稷。倒是三儿子吴王李恪,文武全才,性格、相貌都很像太宗,若立他为储君,则天下无忧也。
  一念及此,这天趁长孙无忌一个人侍立,太宗对无忌说:
  “公劝我立雉奴,恐不能守社稷,奈何?吴王恪英勇类我,其母杨妃也是炀帝的女儿,也属贵胄一族,我欲改立恪为储君,公觉得怎么样?”
  无忌一听,心里着急,忙伏地叩头道:
  “太子自立以来,有口皆碑,并无过失,哪能轻易更废,臣坚决不同意!”
  “公以恪非己之甥邪?”太宗眼盯着无忌问道。
  长孙无忌这才觉出自己刚才有些急切,忙又屏声静气,再拜乃徐徐说道:
  “太子仁厚,真守文良主;储君至重,岂可数易!且举棋不定则败,愿陛下熟思之。”
  太宗就怕“败亡”两字,听了长孙无忌一番话,只得连连点头,打消了更立储君的念头。
  贞观十八年(644年)夏四月,太宗驾御两仪殿,皇太子侍立,太宗问群臣道:
  “太子性行,外人亦闻之乎?”司徒长孙无忌首先出班奏称:
  “太子虽不出宫门,天下无不钦仰圣德。”
  第一重臣长孙无忌发了话,别的大臣也纷纷跟着唱贺道:“太子仁厚,天下共知,实乃守成之良主!”
  太宗显得颇不以为然,说:“我如治年时,颇不能循常度。治自幼宽厚,谚云:”生子如狼,犹恐如羊;生女如鼠,犹恐如虎。‘冀治稍壮,自不同耳。“
  长孙无忌端了端袖子,又上前一步奏对道:“陛下神武,乃拨乱之才;太子仁恕,实守成之德;趣尚虽异,务当其分,此乃皇天所以祚大唐而福苍生者也。”
  听了无忌一番话,太宗方始欢喜,眉开眼笑,频频点头,他爱抚地望着一旁温文尔雅的李治,心说,这太子一位就给定他了,说什么也不再换了。
  为了进一步巩固李治的太子之位,保证太子将来顺利接班,太宗下诏将李承乾送于黔州安置,顺阳王李泰于均州安置。并召来吴王李恪,当面予以训诫:
  “父子虽至亲,及其有罪,天下之法不可私。汉已立昭帝,燕王旦不服,霍光诛之。为人臣子,不可不戒。”
  李恪也是个聪明的王子,心下明白父皇的意思,再说自己也没有多少谋储嗣之位的意思,因此唯唯诺诺,叩首对父皇说:“父王圣明,儿臣自当谨慎。”
  该徙迁的徙迁,该训诫的训诫,做完这些,太宗也觉少许伤感,对臣下说:“父子之情,出于自然。朕今与子生离,亦何心自处!然朕为天下主,但使百姓安宁,私情亦可割耳。”太宗又抹着眼泪,拿出李泰的上表,摇摇给近臣看,而后说道:“泰诚为俊才,朕心念之,众卿听知,但以社稷之故,不得不断之以义,使之居外者,亦所以两全之耳。”
  天又热了,太宗来到京兆鄠县东南三十里的太平宫,太平宫亦是隋朝留下来的旧宫,太宗观其沧桑兴衰,有感而发,对侍臣说:
  “人臣顺旨者多,犯颜则少,今朕欲自闻其失,诸公其直言无隐。”
  长孙无忌等人忙说:“陛下无失!”
  散骑常侍刘洎一向性格坚贞,当即指出:
  “往昔陛下临朝,曾道:”朕为人主,常兼将相之事。‘给事中张成行尝上书道:“禹不矜伐而天下莫与之争。陛下拨乱反正,群臣诚不足望清光,然不必临朝言之。以万乘之尊,乃与群臣校功争能,臣窃为陛下不取。’陛下嘉纳,顷有上书不称旨者,陛下皆面加穷诘,无不惭惧而退。非所以广开言路也。”
  中书侍郎马周也跟着奏道:“比来陛下赏罚,微以喜怒有所高下。”
  太宗听了,默默无语,半晌才点了一下头说:“朕性格倔强,又喜爱文学,喜欢才辩,君臣凡有奏对,朕总是引古证今驳他。这是朕的一个小毛病。”
  散朝后,刘洎又奋笔疾书,就太宗的这个“小毛病”上书谏道:“帝王之与凡庶,圣哲之与庸愚,上下悬殊,不可伦比。是知以至愚而对至圣,以极卑而对至尊,徒思自勉,不可得也。陛下降恩旨,假以慈颜,凝旒而听其言,虚怀以纳其说,犹恐臣下未敢尽对,况动神机,纵天辩,以折其理,引古以非其议,令凡庶何阶应答?且多记损心,多语伤气,内损心气,外劳神形,初虽不觉,后必为累,须为社稷自爱,岂宜为性好自伤!至如秦政强辩,失人心于自矜,魏文宏才,亏众望于虚说。此辩才之累也。”
  刘洎话说到了太宗的脸上,但句句是真,太宗览表,思量了一番,自我检讨了一番,乃提笔以飞白书答刘洎:
  “非虑无以临下,非言无以述虑,比有谈论,遂致烦多,轻物骄人,恐由兹道,神形心气,非此为劳。今闻谠言,虚怀以改。”
  刘洎得了太宗飞白书,喜不自胜,珍宝一样地珍藏起来,常在夜深人静时拿在灯下观看。太宗飞白书笔走龙蛇,见神见气,非同寻常,岑文本曾赋诗一首赞曰:
  奉述飞白书势
  六文开玉篆,八体曜银书。
  飞毫列锦绣,拂索起龙鱼。
  凤举崩云绝,鸾惊游雾疏。
  别有临池草,思沾垂露余。
  贞观十七年(643年)六月丁亥日,太常丞邓素出使高丽回来,言高丽国内新王当政,局面混乱,不大理会大唐皇帝的诏书。邓素建议再派些戍兵增守怀远镇,以逼高丽。太宗听了邓素的建议,摇摇头说:
  “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未闻之、一、二百戍兵能威绝域者也!”
  话虽这么说,但高丽等国的问题,决不是“修文德”所能解决的,早在贞观初年,朝鲜半岛上的高丽、新罗、百济三国就不断地发生战争,你打我,我打你,纵横捭阖。三国又都奉唐为天朝大国,尤其是处在南部偏东的新罗与唐友善,受高丽、百济的联合夹攻,常常遣使向唐求援。太宗在中国为根本,四夷为枝叶的前提下,数次遣使派发诏书前去调解,效果都不是很大。
  贞观十六年(642年),高丽国亲王名盖苏文者,自云生水中以惑众,性格残暴。国王高建武与诸大臣议诛之,盖苏文事先察觉,诈言大阅兵,列馔具请诸大臣前去视察,大臣到后,悉数被杀。盖苏文又驰兵入宫杀高建武,肢解其尸投入阴沟内。乃更立高建武弟弟的儿子高藏为王,盖苏文则自为莫离支,相当于中书令兼兵部尚书,军政大权集于一身。盖苏文相貌堂堂,美髯飘飘,冠服皆饰以金,腰佩玉刀,左右莫敢仰视。盖苏文常踩王亲大臣的肩背上马,出入列兵,如狼似虎,有行人来不及躲闪,只好跳入河中了事。
  太宗闻听高丽兵变,高建武被杀,心中恻然,遣使持节前去吊祭。有人劝太宗发兵讨伐,太宗以不能因丧伐罪为由,息事宁人,下诏拜高藏为辽东郡王、高丽王。
  但脸面上的话还得说,这天上朝,太宗问诸大臣:
  “盖苏文杀君攘国,朕取之易耳。但山东凋弊,朕不忍用兵,怎么办呢?”
  司空房玄龄奏道:
  “陛下士勇而力有余,藏起来不用,正所谓‘止戈为武者’。”太宗见房爱卿和得及时,频频点头予以赞同,司徒长孙无忌又上前奏道:
  “高丽又没有人前来告难,可赐书慰之,隐其患,抚其存,彼自当听命。”
  “善!”太宗点头道。
  诏使未发,会新罗国使者来到长安,上书称:“高丽、百济联合,将见讨,谨归命天子。”
  太宗垂问使者:“想怎样免除这场灾祸?”
  新罗使者苦着脸说:“计穷矣,惟陛下哀怜!”
  太宗皱着眉头,想了一下,对使者说:
  “我以偏兵率契丹、靺鞨入辽东,威震高丽、百济,这样你国可以有一年的喘息备战时间,一策也;我以绛袍丹帜数千赐你国,你们用它来武装士兵,以假乱真,列开阵势,二国见了,以为我王师至,必走,此二策也;百济恃海,不修戎械,我派舟师数万袭之。你国是女君王,所以数受邻侮,我派宗室主持你国政务,等四邻皆安后,再还政于你主,此三策也。你觉得哪个策略最可取?”
  使者吭吭哧哧回答不上来,太宗决定照原来商议的意见,遣司农丞相里玄奖远赴高丽,以玺书命高丽停止进攻新罗。
  玄奖还未到,盖苏文已挥兵拿下新罗二座城池。玄奖谕帝旨,盖苏文不予理睬,说:
  “过去隋朝侵我高丽,新罗乘机夺我地五百里,现在若不夺回,决不收兵。”
  玄奖说:
  “事情都过去了,就别说了。辽东原本是中国郡县,我唐天子且不取,你小小的高丽焉得违诏?”
  盖苏文头昂得高高的,不理这一套。玄奖见说不通,只得返回长安,奏于太宗,太宗拍案叫道:
  “莫离支杀君,虐用其下,我出师无名哉?”
  太宗摩拳擦掌,就要议出兵的事,谏议大夫褚遂良谏道:“陛下指麾,中原清晏,四夷臣服,威望盖世。今欲渡海而伐夷,若指日克捷犹可,万一蹉跎,伤威损望,今兴忿兵,安危难测。”兵部尚书李祐平生喜欢打仗,一听说太宗要讨伐高丽,不觉技痒,跃跃欲试、他端了端玉带,移步上前,慨然奏道:“往昔薛延陀入寇,陛下欲发兵穷讨,魏征谏止,致使北鄙边陲,久未宁静,后以陛下天威,方灭薛延陀。曩用陛下之策,北鄙久安矣!臣年且垂垂老矣,尚可上阵一搏,陛下若发兵东征,臣愿为前部先锋!”
  太宗一听李祐支持他东征,觉得振奋,对群臣说:“征也不征,先做准备再说。”太宗即命兵部拟定方案,决定调吴船四百艘运粮,诏营州都督张俭等发幽、营兵及契丹、奚、靺鞨等出讨。盖苏文闻大唐动兵,心下恐惧,忙遣使携金宝来到长安。使者献上珠宝,太宗拒收,使者又言:“莫离支遣官五十人宿卫!”
  太宗怒道:“尔等委质建武,而不伏节死义,今又为逆子谋,不可赦!”太宗一声令下,高丽使者随从及遣官,悉数下狱。
  高丽恐惧,太宗意气愈加高昂,决定御驾亲征高丽,太宗的盘算是:西北边陲已定,只有东夷几个跳梁小丑不服。不如趁自己还能动弹,一举发兵破之,也为仁弱的太子李治扫清障碍,争得一个和平宁静的边疆。但御驾亲征非同小可,褚遂良以为不可,上书切谏,太宗未予理会。
  募兵情形也出奇得好,往年隋炀帝征高丽,人们不惜以自残而逃役,如今太宗用兵辽东,却是募十得百,募百得千,报不上名不得从军的人抑郁慨叹,引以为憾。太宗闻之,更觉心气骄盈,乃抓紧时间选将拜帅,预备出征。
  李祐、李道宗、薛万彻乃国之名将,自然随驾出征,太宗笑着评价这三位爱将说:
  “于今名将惟有李祐、道宗、万彻三人而已。李祐、道宗不能大胜,也不大败,万彻非大胜即大败。”
  人又推荐洺州刺史程名振善于用兵,太宗召至行在问其用兵方略,程名振答奏称旨,条理分明,太宗甚觉高兴,说:“卿有将相之气,朕将提拔任用!”
  程名振正在思考问题,对皇上的这句话忘了拜谢,太宗怒道:“山东鄙夫,得一刺史,以为富贵极邪!敢于天子之侧,言语粗疏,又复不拜!”
  程名振一揖到底,侃侃言道:
  “疏野之臣,未曾亲奉圣问,适才方思所对,故忘拜谢。”
  大宗见他举止自若,应对明晰,心下称奇,对侍坐的长孙无忌说:“房玄龄处朕左右二十余年,每见朕谴责他人,尚神色无主,程名振平生未尝见朕,朕一旦责之,全无震慑,辞理不失,真乃奇士!”太宗知人善任,当即诏拜程名振为右骁卫将军。随后太宗调兵遣将,北输粟营州,东储粟古大人城。太宗也驾临洛阳,诏以张亮为平壤道行军大总管,常何、左难当副之,冉仁德、刘英行、张文干、庞孝泰、程名振为总管,率江、吴、京、洛水师四万人,乘吴船五百艘,泛海趋平壤。以李祐为辽东道行军大总管,江夏王道宗副之,张士贵、张俭、执失思力、契苾何力、阿史那弥射、姜德本、曲智盛、吴黑闼为行军总管,率骑兵六万先趋辽东。又发契丹、奚、新罗、百济诸君长兵乔逼辽东。为了最大限度减少百姓负担,太宗又下诏曰:朕所过,营顿毋饬,食毋丰怪,水可涉者,勿作桥梁,行在非近州县,不得令学生、耆老迎谒。朕昔提戈拨乱,无盈月储,犹所向风靡,今幸家给人足,只恐劳于转饷,故驱牛羊以饲军。且朕必胜有五:以我大击彼小,以我顺讨彼逆,以我安乘彼乱,以我逸伐敌彼劳,以我悦当彼怨,何忧不克邪!
  出长安时,太宗令房玄龄为留守,且令便宜行事,不复奏请。贞观十九年(645年)正月庚戌日,太宗自将诸军从洛阳出发,命特进萧瑀为洛阳留守。癸亥日,车驾至邺县,魏太祖曹操死葬邺城西,太宗亲自撰文祭奠,言:
  “临危制变,料敌设奇,一将之智有余,万乘之才不足。”
  太宗评论完魏武帝,正要离开邺县继续前行,人报闲居在家的开府仪同三司尉迟敬德前来参见,太宗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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