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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兵吗?丫头-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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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想当兵吗?丫头
  作者:胡玉萍
  内容简介:
  招兵的来了,虎头虎脑的莎莎问我去不去。我说我没这计划。那时我刚高中毕业,想考电视播音员。
  莎莎又问那我去不去?
  我说你自然应该去的了,这么身强力壮的现在不报效祖国等待何时。
  她说那你也更应该去的了。这么漂亮不属于人民军队属于谁。
  我说好,哥们陪你走一圈。试试呗,凑凑热闹,反正在家呆着没事干。
  正文
  一
  招兵的来了,虎头虎脑的莎莎问我去不去。我说我没这计划。那时我刚高中毕业,想考电视播音员。
  莎莎又问那我去不去?
  我说你自然应该去的了,这么身强力壮的现在不报效祖国等待何时。
  她说那你也更应该去的了。这么漂亮不属于人民军队属于谁。
  我说好,哥们陪你走一圈。试试呗,凑凑热闹,反正在家呆着没事干。
  莎莎挎着我的胳膊在大街上晃,所有的单双号眼皮全飞我们。我和莎莎从小就在一起,她生得宽宽大大,高度一米七九,上体育课时,纵队能把站她后面的一米六五的我装进去。她还说这是我的便宜,搞个小动作或者“走私”什么的,四个眼的体育老师肯定看不见。
  区武装部就在前面。
  征兵办公室门前聚了很多人。全女孩,千娇百媚,姹紫嫣红,远望去,犹如一堆五光十色的碎玻璃片。
  莎莎对我说今天面试,面试过关全过去,门口那些小阿妹全是有来头的,亲爱的你在这等着,千万别乱动,啊?我去给咱们找路子。
  我说只找你自己的,我还没想好呢。
  莎莎去找她舅舅,武装部的副部长。
  我在征兵办的对面等。按她说的我没乱动。莎莎经常对待小孩子一样地来吩咐我,常常和她出来她如果去看什么街头卖艺的或是排队买新潮时装,总这样教育我在一旁等待别乱动。她说她是我的保护人,在我没找到配拥有我的男朋友之前,我就得归她管。天长日久养成习惯我就顶自觉地听她的。一次上街,正遇警察抓罪犯,她已进到商店买她那四十码的高跟鞋,听到警笛赶紧跑下楼怕我被卷进去。我依旧站在那儿没动,她风一样旋过来抓住我的细胳膊:亲爱的,你真听话!说着便在我的额头上顶响地印了一个吻。旁边的人全看我们,闹了我个大红脸,她拉起我的手说没事没事,别理他们,神经病!
  我算彻底服她了。
  说真的,我也顶愿和她在一起,上学的十年从来没一个男生敢欺负我敢对我有什么非分之举。高一,我们班一个胆大的男孩偷偷地给我写了一个字条说他喜欢我。字条放在我的铅笔盒里。莎莎正巧用我的橡皮,这下不得了,放学拿着字条半路把那男孩截住:你如果再给叶子写这破玩意我就揍你!吓的男孩没说话就跑了。
  我和她大吵:我的事不用你管,有你这样的吗?人家还帮我复习过功课呢。
  她说我就管,你看他那鬼样子,瘦小枯干得还没我高呢,像个小地主,配吗?
  我说就你好,人家是小地主,你就是伪保长!
  她说反正我就不让他喜欢你,我要是男的,你不愿意我也让你嫁给我,不嫁给我你也别想出嫁。
  这混蛋!
  莎莎还没从大楼里出来。
  夏日的阳光妩媚而多情,龇牙咧嘴的,跟新出台的三流歌星一般。征兵办那边那么多女孩,对面这边就我自己。她们看我。
  我穿了一件纯白色纱质连衣裙,裙边有几朵柔情的玫瑰。
  莎莎说我这身打扮东京的“幸子”来了都没比。我纠正她是我的气质比幸子好,不是打扮,美是打扮不出来的,哥们气质明白吗?
  那群女孩继续看我,我相信自己的秀气全把她们“毙了”。自信对我们这种刚逃离校门的女孩绝顶重要。
  那群女孩开始动。
  我瞄过去,征兵办大房子里出来两个人。一个矮个干部一个兵。那个兵大高个子,肩宽宽的,眉清目秀,有一股顶潇洒的男人气。
  哟,这家伙真帅!
  我多看了他一眼。
  干部的声音传过来:大家排好队,按学校分,这是我们接兵的桑达同志。
  桑达?和人一样帅的名字。原来那兵是来接兵的。
  他讲了几句什么,忽然转过身,向我走来。
  我赶紧看我周围有没有他要找的应征对象。
  他站在我面前,用那双大眼睛顶热情地看我,他说:我在屋里就看见你了。
  我……我在这等我的好朋友——我仰起头看他又连忙低下。
  想当兵吗?丫头。他问。
  是你接我吗?我说。
  是,你去不去?
  是你就去。
  他大笑。我的脸烫烫的。我真不知道那句话是怎么倒出来的。
  我就这样当了兵。也许,还开始了我的初恋。谁知道这是不是呢,可我感觉是。我敢说如果换另一个男兵来接兵,我一定不会去的,就凭这一点就不一般。
  我就要不一般的。
  莎莎也当兵了。全区只招两个。就我们俩。真高兴,我们俩还是后去的,多运气!
  穿军装那天,门外立了许多女孩,五光十色的碎玻璃片寒光闪闪。其中一位奇瘦女孩顶恶毒地看着我说: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长得好看吗?花瓶一个,将来不定是哪个老光棍老混蛋老他妈作风不正的小老婆!
  我呼地把刚发的军用皮带抽出来,“啪”的一家伙甩了过去,只听“哎呀”一声,那奇瘦女坏蛋逃跑了,被抽上的是接我们的桑达。
  他从我手中拿下皮带,看看我说:真没想到,这么文文弱弱的还这么勇敢。
  回到家我赶紧照镜子,极力回忆我甩军用皮带那一刻的表情,一定特凶。他可看见了的,又抽的是他,这可怎么办呢?
  完了完了,他一定认为我凶恶得要命一点儿都不温柔,他还会喜欢我吗?
  二
  新兵连结束,莎莎热泪盈眶地去了卫生队。告别的时候,她使劲搂着我的脖子,跟永别似的一句话说不出来,我也不知道说什么最够意思。
  莎莎被卫生队长一个顶瘦顶可爱还戴眼镜的老头领走了。我跟在桑达的后面,他是来领我和另外四个女兵的。走出了好远,我忽然想到了一句顶顶重要的话,趁桑达没注意,溜出队伍,猛跑几步高喊:莎莎,打针的时候可千万拔出来呀,别用那么大的劲,针拔不出来要出人命的!
  回到队伍就被桑达训了一顿无组织无纪律,外加使劲地瞪了我一眼。
  在家时谁敢对我这样?我也使劲瞪他。心说:多亏我没认真地爱上他,现在他就对我这德性,那么将来呢?将来一定受尽压迫,红军来了也翻不了身。
  我们几个被领到老连队通讯二连。是二连独有的几位女性公民。我们全被编进了总机班,班长是桑达,另外还有几个老家伙,男的。长相我没敢细看,感觉几乎都一样,特工队似的,最大特点就是见了女孩不脸红,黑眼球紧抓住你不放,盯得你全身毛骨悚然。
  差劲!
  从此要和他们抬头不见低头见在一个班当战友,心里着实难过。可又有什么办法呢?现在回去已经晚了,忍着吧。
  加入总机班的第一个晚上,开班务会。班长桑达像介绍新产品一样地把我们几个按大小个依次排列介绍给那几位老男兵同志。他们齐喊“欢迎”,跟排戏练台词似的,很有几分虚假热情。再后就是慈眉善目的老佛爷般的指导员上楼慰问我们,临走时强调一条顶重要的纪律:女兵在服役期间不准谈恋爱。
  指导员走了。女孩们一阵叽叽喳喳,没想到部队还有这破规定。不准谈,那如果想谈怎么办?黄头发毛娜说不准谈那就不谈呗,你说呢叶子?
  我说到时候再说。心想反正我不管,你想啊,你喜欢上一个家伙又不能爱他那多难受。爱情嘛就应该什么都不在乎,天掉下来都没关系,又想爱又担心这担心那的,能浪漫吗?不浪漫的爱情还有什么意思!浪漫在于我顶重要。
  过了几天桑达发给我们一人一个蓝皮本子,并给我们一人派了一个师傅。五个女兵,一个男班长四个男老兵,正好,像上帝安排的。
  那个蓝皮本子是用来抄业务的,第一页印了“秘密”两个字。长这么大第一次和秘密这东西贴边很有点神圣感但也怕得要死。班长说泄密可不是好玩的,闹不好要去军事法庭走一趟。
  之后破黑板上出现了很大的一堆电话号码首长姓名职务还有夫人的一系列。让我们抄,抄完了背。看着就心烦,这居然就是秘密?
  派给我的师傅是一个黑不溜秋很壮的家伙,满脸的络腮胡子,像疯长的野草一样。个子是全连最高的,比桑达还高,整一米八五。他是业务尖子、标兵。他不说话只看我,是那种顶专心致志顶一丝不苟的看。
  这让我很恼火,我真想到卫生队把莎莎叫来揍他一顿,他怎么敢这么放肆地看我呢?就因为他刚升任我的师傅?
  然而,令我更加无法忍受的是班长桑达竟然带陶玲玲。陶玲玲是我们五个女兵中唯一的“高干妞”,她老爹好像是一个什么军区的司令官。新兵连一起训练我看她还可以,没“贵族”味,挺和我们这平民子弟平等。可是当新兵连结束当桑达出现的时候,那么明显地我感觉到:这妞对我不利。她看桑达的眼神就不对劲,睫毛颤颤的眼睛眯眯的嘴唇抖抖的激动得要命。
  这让我挺来气,可我能说什么呢?桑达是班长是大家的班长,我干吗要来气?或者说干吗要吃“醋”呢?
  可我就这样忍了吗?当然不。你桑达干吗偏偏带陶玲玲而不带其他人?因为她比我们“高干”?还是她比我长得漂亮?她有什么好,干干的一点点儿也不丰满,跟阿富汗难民似的。眼球还是土黄色,猫一样。脸呈菜色,还不是新鲜青菜,而是晒了一上午太阳又被风吹了一夜的那种菜。个子才一米五九,小小的,比我矮一大块。最最重要的是,她没女孩子的风采,胸扁扁的,从来不戴胸罩,像一小块平原。总之一点儿味没有。
  桑达干吗就看上她!
  我现在可怎么办呢?我去找桑达问他吗?那么他一定认为我早就对他有什么了。这我不干。因为我现在对他还没到死去活来的程度,只不过有那么一丁丁点儿意思罢了。我才不去问他呢。他爱带谁带谁,带里根的女儿才棒呢。
  然而,我又总是那么觉得自己悲惨至极。但唯能做到的就是当桑达喊我的时候我装没听见;当高干妞看我的时候我就顶高傲地不看她。其他比较厉害一点儿的办法我还没想好。
  我现在顶想的就是铁哥们莎莎。莎莎的鬼主意特多,保证会给我出气。
  莎莎去了之后我一直担心,她的脾气特大,发起火来说不定能把老先生的眼镜摔了。她绝对干得出,她曾经勇敢地把我们学校教导主任一个顶严肃的老太太的茶杯扔到楼下,创全校最无畏的纪录。她是校运动队的主力,拿过市级奖,和市长握过手,有功的,老太太也只有再买一只杯子。
  三
  莎莎在分别一周后的中午给我打来了电话。话筒里传来一个甜甜腻腻香港妞似的声音说找叶子同志。
  我声嘶力竭地大叫莎莎是你!哥们你怎么变得这么娇滴滴的是不是嗓子发炎?你好不好呀哥们,给病号扎针拔出来没有队长老头对你印象还不坏吧?
  莎莎说我想死你了亲爱的你怎么不来找我玩?
  我说我们这管的贼严,平时不准出去,出去得两级请假,师傅班长审查后才能出门。
  莎莎说这儿也不让我出卫生队大门。
  我说我还以为你比我幸福呢,敢情同样糟糕。
  莎莎说你想个法子来探视我吧。
  我说我也顶想你,可我怎么能摆脱二级监督呢?
  莎莎说明天怎么样?明天星期日我俩到公园接头。
  我说哥们不行的,我们这只准出去两人早定员了轮不到我。
  莎莎说奶奶的,这可怎么办?
  我说是啊,奶奶的。
  莎莎说亲爱的,你的牙好呀?
  我说又白又齐。
  莎莎说你能不能牙疼一次?牙疼到卫生队取药就能见我。
  我说太棒了,你怎么不早说,早说我早牙疼了。可是莎莎我从来没疼过怎么个疼法?
  莎莎说最高级的疼法是一句话不能说的,用手捂住下巴靠左或靠右一点儿懂吗?
  我说太懂了,哥们,我去卫生队你可在门外接我呀。
  莎莎说那怎么行,老头规定正课时间不准会老乡。不过没关系,让他抓住了我们就装不认识。
  我说您原先那造反青年的精神呢?老头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比我们多戴一副眼镜吗还是老花镜。
  莎莎说不是怕老头,而是纪律这东西不是好玩的。
  我说真没想到你改变得这么速度,我不去了。
  莎莎说亲爱的,说着玩的,好叶子,纪律也没咱姐们铁是不。
  我说莎莎,那我下午就牙疼了?
  莎莎说记住了,一句话不能说的,捂住下巴靠左或靠右,要像点儿。
  我说还有一个问题我们这儿规定女兵出去要两个人行动,我去你那必须再武装一个。
  莎莎说奶奶的那多麻烦。你们连的破规定真多。
  放下电话我就去串联黄头发毛娜。黄头发真够哥们,二话没说,坚决表示跟着我走。
  没想到黄头发这么痛快。
  四
  下午,正课哨刚吹响我和毛娜就去找桑达请假。“我一句话不说地捂住下巴靠左或靠右”。毛娜说不像不像最好再严重一点儿。我说有了。跑到水房我在睫毛上布了一圈水珠。毛娜说有点意思了。
  敲开桑达的门。
  毛娜说:班长,叶子牙疼。
  桑达走过来:疼得厉害吗?
  我只看他不说话。
  毛娜说:班长,你看叶子都疼哭了。
  我于是轻轻地呼闪一下眼皮,水珠立即落了下来。
  桑达过来拍拍我的头:这么不坚强。
  毛娜说:牙疼不算病疼起来就要命。
  桑达说:去吧,二十分钟。
  我和毛娜迅速地下楼,像两个被敌人追赶的女八路。
  我说毛娜,你配合得太棒了,真没想到我们还合作的这样好。和我们班同住一层楼的载波班的弟兄说:总机班真让人羡慕,一对一对的多感人,跟小家庭似的。黄头发毛娜的小个子师傅自豪地说:这是兄弟们的福气。
  陶玲玲是我们五个中业务最差的一位。军长01政委02副军长03副政委04,这么顺她就愣记不住。可桑达却极有耐性从不着急,跟幼儿园的阿舅似的,又启示又引导,可陶玲玲这高干妞就是死活记不住。
  邪了。
  桑达每次检查的时候,陶玲玲就用那双猫眼睛顶认真地看他。我和黄头发毛娜好几次都在外面偷偷地观察动静。毛娜分析:陶玲玲的猫眼睛里充满了渴望。我自然不会陪着她说下去的,毛娜这黄头发不怎么好对付,我想我以后要少和她套近乎。说不定套来套去我那点心事全被她套了去。
  上午,我跟着黑大个师傅上机房值班。
  黑师傅把我的新耳机在他头上试了试又左右拧了拧,然后递给我。看着他那一头乱草丛生乌云密布油烘烘的头发,再看我那新耳机,毫不犹豫地我掏出手绢使劲擦了三遍。
  师傅那黑亮亮的脸上发生了什么变化,我没在意。
  每人一把转椅。我坐在师傅旁边。我旁边是黄头发毛娜,毛娜旁边是她的小个子。我们四个值一个班。
  机台上的红灯亮了。师傅迅速上塞说:您好。那个用户神神气气地说:总机吗?给我接六○团,记住,线路好一点儿!
  我说师傅,别给他接,他求我们要电话牛什么牛。
  师傅赶紧把我的耳机与机台的接线插头拔下来。只听师傅对那用户说:对不起,刚才是无意的,我现在就给您要。
  我在一旁挺来气,师傅干吗低三下四的,长得那么壮个黑大个子用户不老实出去揍他都来得及,何必跟谁都像跟军长似的。
  接完这个电话,师傅对我说那用户全听见了。
  我说我就是说给他听的。
  师傅笑了,说下次我再想说的时候就把接线插头拔下来,拔下来说用户王八蛋他也听不见。
  我也笑了,我说师傅你可真逗,可是你也太软了。
  师傅说你刚当几天兵哪,不软行吗?用户是咱们的上帝,你把他得罪了他往指导员那告你一状,那你一年就算白干了。
  黑师傅对我说:别高兴得太早了,以后有你烦的时候。
  我说:记住了哥们。师傅顶吃惊地看我。
  我赶紧又说:记住了师傅。
  他笑了。
  一个班下来,觉得挺好玩。我觉得我这黑师傅顶好。
  午饭过后,黄头发毛娜急冲忡的找到我,神神秘秘地告诉我一个情况:
  我看见你那黑师傅在水房洗头呢,小姐,你早晨那一手干得真漂亮。
  五
  我们指导员总穿一双老式黑布鞋,你从来就没见他穿过别的什么鞋,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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